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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地下室】二、书房

 

安小山一边sheny1n着,一边哭,他清晰地知道这是真的,梦里的安润深不可能这么温柔,这才是真正的安润深。

“爸爸……嗯嗯……你放了我吧……”

安小山真的太厌恶这样的自己了,yjg竟然再次直挺挺地b0起,他甚至希望安润深能够再粗暴一些,这样他就能对他又打又骂,但安润深实在太温柔了,每一次ch0uchaa都擦过他的敏感点,让他颤栗。

“小山……眼睛闭上,很快就会过去的……”安润深在他的耳边轻轻说道,咬住他的耳垂,t1an舐。

“嗯嗯……爸爸……你放了我吧……不然我会恨你的……”安小山一口咬上安润深的x膛,得到多大的快感,他就咬多重,差点把那块r0u给咬下来。

“恨吧……”安润深托着他的头,温柔地抚0着,但yjg依旧在闯入那紧致的甬道。

“啊……”安小山s了,同时把安润深的x口咬破了,鲜血直往下流。

安润深低下头,见安小山的眼睛通红,眼睛里全是恨意,一动不动、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那种入骨的恨意,让安润深心头一刺。

“别看了,小山,别看了……”安润深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安小山的睫毛上,安小山连眼睛都不眨,任凭那汗水把眼睛浸疼。

他就那样sisi的盯着安润深。

安润深实在无法忍受了,他捂住安小山的眼睛,而后猛烈地ch0uchaa起来,想要快点结束这场x1ngsh1。虽然他能感觉到、也能听出身下的安小山是有快感的,但是那满怀恨意的眼神实在让他心痛。

终于,他将jgyeshej1n安小山的t内,在快感缓缓沉寂下来后,他松开了手。

安小山脸se惨白,依旧在盯着他,恨意不减。

即使他已经s了三次,把自己和安润深的腹部淋的一塌糊涂。

“小山……”

他抚0着安小山cha0红的脸庞,安小山也没有拒绝,只冷冷地说了句:“爸爸,你完事了吗?完事就从我的pgu里出去。”

安润深把半软的yjg退出来,安小山稍稍一动,jgye就从x口中流出来。

“爸爸抱你去洗澡。”

安润深的手刚碰到安小山的腰,安小山就打断了他的手,说道:“别碰我。”

而后他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来,jgye顺着修长的腿往下流。

“爸爸错了,送你去浴室吧。”

“别碰我!”安小山大口喘息,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他站到花洒下,拧开冷水,冰冷的水从头灌下,冷得他渐渐忘记后x的疼痛。手伸进已经被开发的极为敏感的甬道,颤抖着将jgye一点点抠出来。

他瞥了眼磨砂门,门外似乎有人站着,那应该是安润深。

热泪又涌上来。

他恨门外的那个人,那个给了自己无限温柔的人;他也恨自己,恨这具沉迷于快感的身t。

突然,他听到身后有奇怪的声音,连忙转过头,瞪大眼,他居然看见了杨风,而那面完整的墙居然被打开了!

“你g……唔。”

在水声的掩盖下,安小山被杨风从那个通道带走了,随后墙又恢复原状,只有花洒在一直开。

安润深等了许久许久,他想了千万种与安小山的对话方式,但安小山迟迟不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这太不正常了。

终于,他推开浴室的门。

水在哗啦哗啦流。

而安小山已经不见了。

安小山从疼痛中醒来,pgu在疼,大脑在疼,手臂在疼,腿在疼,哪儿都在疼。

他睁开沉重的眼,猛然发现自己全身ch11u0,两手被绑在后背,两腿也被捆得严严实实。

“呜呜……”

他的嘴里被塞了个红se的口球,牙齿被迫咬着,无法闭合和吞咽唾ye,一条黑se的绑带绷在后脑。

“呜呜……”

他使劲挣脱,但除了让绳子在身上留下更深的痕迹外,一切都是徒劳。

“醒了啊——”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的前上方传来,他努力仰起头,这才发现前方是铁栏,自己正被关在一个巨大的笼中!

笼子的外面有厚重的红se丝绒布盖着,杨风掀开帘子,开了笼子的锁,推开笼门,一步步向他走去。

他惊恐地挣扎着,就像一只濒si的鱼。

“不紧张,不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会让你快乐。”

杨风的手里拎着一个黑箱子,“啪嗒”,jg致的锁被打开,杨风把箱子摆在他面前,慢慢打开。

里面有大大小小的yanju,皮鞭、蜡烛……还有一些他根本看不懂的小玩意儿。

“这个,是会让你更加快乐的东西。”

杨风从里面拿出一管白se的小瓶子,然后把他的头发一抓,打开瓶盖,送到他的鼻子下方,霎时一些白se烟雾缭绕而出。

“呜呜……呜呜……”他拼命摇头,想要躲开这个可怕的东西,但杨风的手太紧,白se的烟雾钻进他的鼻子里刺激着他的神经。突然他感觉一阵难耐的燥热从四肢百骸传来,而ch11u0的yjg也在慢慢抬头。

“来,我们得先从小一点的开始。”

杨风看着他这样,轻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从箱子里取出一根小规格的yanju,走到他身后,把他的pgu掰开,轻松地就推进去了。

冰冷的yanju冷得安小山重重一颤,巨大的羞耻感,让他的眼睛浸sh了。

杨风拿着yanju的尾端,来回ch0uchaa,安小山从一开始的羞耻感,渐渐被这奇异的快感侵袭了,yjg很不争气地渗出了点yet。

“嗯嗯……”

“这点就满足到你了?你可真y1ngdang啊。”杨风轻笑着把yanjuch0u出来,安小山全身泛红,羞耻感、自尊心和药所给的刺激混合在一起。

杨风又取出了中等规格的yanju,这次塞得有点困难,但那sh润的x口还是饥渴地吞了进去,杨风盯着那熟红的x口正y1ngdang地往外流水,啧啧道:“这么说来,很快就能看见你的表演了。”

什么表演?

安小山被吓得有些萎了,但快感很快再次袭来,杨风拿着yanju在他的甬道内反复研磨,或者变换着角度刺戳。

“嗯嗯……嗯嗯呜呜呜……”

安小山sheny1n着,大脑渐渐被快感侵蚀,颤栗着吐出了些jgye,口水渐渐从嘴角溢出。

很快就换上了最大规格的,杨风没有手下留情,掰开t瓣就往里狠狠一刺。

“呜呜……”安小山疼得一痉挛。

杨风没有理会这些,抓着巨大yanju的尾端就往里刺弄,旋转着,研磨着……

“嗯嗯……嗯嗯呜呜……嗯嗯……”安小山颤抖着s了,唾ye如长丝般垂在地上,眼睛里全是雾气,大脑一片空白。

“好了没?”突然丝绒布外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安小山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但在药x发作下,他简直成了一团化了的浆糊。

“这就好——”

杨风猛地ch0u出大yanju,带出了不少肠ye。

失去了巨大的慰藉,安小山扭动着腰,“嗯嗯呜呜”着。

“真y1ngdang。”

杨风拍了下他的pgu,从箱子里取出一根巨大的电动yanju,把那泥泞得一塌糊涂的x口掰开,重重地塞进去。

“嗯嗯……”快感再次袭来,安小山仰头sheny1n着。

杨风把剩下的东西收拾好,带着箱子走了。

“晏少爷,好了。”安小山听到杨风对外面的人说道。

“好的,让我来看看成果。”

随后安小山眼前渐渐变亮,红丝绒布被打开,但笼子的门是紧锁的。

安小山的眼睛里全汪着生理泪水,根本不太看得清面前的人,但是他还是能模模糊糊地看见,杨风的旁边站着一个身高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这个男人带着面具,而男人身边有一只老虎。

突然老虎很焦躁似的吼起来,冲到笼子的围栏上,抓着栏杆大吼,撞得笼子“轰隆轰隆”响。

好在笼子的门关上了,老虎进不来,不然安小山真的要吓si了,即使如此,他现在已经吓得半萎。

面具男走上来抱住老虎的脖子,轻声说道:“别那么急,在那之前,你得先喂饱我。”

老虎突然不吼了,从笼中上下来,似乎很温顺地t1ant1an面具男的脖颈。

杨风把电动yanju的遥控交给面具男,然后识趣离开了。

男人拿着遥控直接推到了最高档,灭顶的快感如闪电般袭向安小山,安小山痉挛着,一下子就s了。

“哈哈哈……到底还是个孩子。”

男人似乎疼惜似的,把遥控退回一档。然后把遥控放到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连内k和袜子也脱g净,然后大方地躺在老虎面前。

“来吧,我们先做给孩子看。”面具男向老虎伸出手。

老虎似乎犹豫了,转过头瞥了眼安小山,然后才附身用粗粝的舌头t1an舐男人的身t。

“嗯嗯……嗯嗯……”

男人叫的很大声,甚至很y1ngdang,就像个专心拍戏的演员。

老虎t1an舐着他的yjg,用舌头包裹着yjg,吮x1着,把男人的快感全吮出来。

“嗯嗯……够了……嗯……快点进来……”

男人伸长手去抚0老虎的头,老虎抬起头,他就翻个身,跪在地上,撅起白皙的pgu,而后伸过手掰开自己的t瓣,露出熟红的菊x,那里已经渗出了ayee。

老虎低吼一声,扑到男人身上,巨大的兽类yjg抵在男人的x口,猛得推进去。

“嗯……”

男人仰起头,难耐的sheny1n着,虽然看不见面具下的脸,但一定是殷红情动的。

安小山看呆了,他从未见过兽交,更从未想过兽交,但老虎那远远大于人类的yjg就那么直挺挺地往男人的x里刺。加上药和电动yjg的刺激,安小山糊里糊涂地又s了。

“嗯嗯……嗯嗯……你好bang……嗯嗯……再快点……嗯嗯……g我……嗯嗯……”

男人几乎是在ngjiao,扭着pgu,像只发情的母老虎求欢。

“嗯嗯……戳到了……嗯嗯啊啊……戳到了……嗯嗯……再快点……嗯嗯……gsi我……”

安小山全身泛红,耳边充斥着x1ngjia0ei时那水r交融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浪言浪语,但最刺激的莫过于老虎巨大的身躯包裹着瘦削的男人,粗大的yjg在狭窄的x口ch0uchaa。

在男人的眼里好像并没有什么人兽之分,不过是两只哺r动物的原始jiaohe,有的只是快感和粗暴。

“嗯嗯……嗯嗯……gsi我……gsi我……”

男人尖叫着s了,而后趴在地上重重喘息,但身后的老虎还在他的t内驰骋,他如暴风雨中的孤舟,被随意拉扯。

安小山被迫侧睡在地上盯着笼外的男人,男人也睡在地上,盯着他。

突然男人手伸到脑后,缓缓取下面具。

安小山盯着男人的脸,一点,一点的露出。

直到全部露出来,安小山惊恐地重重一抖。

那个男人和自己长着一张脸!

“呜呜……”

安小山拼命地扭动身t,想要逃离这里,男人却笑起来:“哈哈……嗯嗯……嗯嗯……s……s在里面……把我填满……嗯嗯……啊啊啊啊……”

老虎突然猛烈ch0uchaa着,把男人震得快要散架了,终于它s出了浓厚的jgye,全部灌进男人的身躯,因为jgye过多,还有一些从x口渗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安小山瞪着眼前的这一切,一个和自己有着相同的脸、相似身材的人正在与一头老虎jiaohe!隔着笼子,他就好像在照镜子。

“呜呜……”安小山拼命地想要出声,丝长的口水连在地上。

老虎低吼一阵,从男人的x里ch0u出yjg,然后附身t1an舐男人的身t。

男人抱着虎头轻轻摩挲着,然后在它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它突然吼起来。

“去吧,乖。”男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jg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吼——”老虎却向后退两步。

男人的眼睛一眯,把老虎的尾巴一拽,老虎居然没有咬他!

然后他开了笼子的门,把老虎推进去。

安小山眼睁睁地见老虎走进笼子,兽瞳紧紧盯着自己,扫视他的全身,包括那塞着yanju的pgu。

“呜呜……呜呜……呜呜……”安小山眼眶通红,拼命摇头求饶。

和安小山几乎无差别的男人站在笼子前,yjg渐渐b0起,他的yjg颜seb安小山要深一些,完全是一个成年人的x器。

“呜呜……呜呜……”

老虎盯着他,走到他的身后,将yanju慢慢咬出来。

被yanju玩了许久的x口还未完全闭合,可以清晰地感觉它在跳动。

“快一点g他。”男人说道。

老虎低声呜着,低下头轻轻t1an舐安小山的身t。

粗粝的舌头缓解了安小山的一些难耐,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被老虎强j了,他就颤抖个不停着。

“快一点,晏山一,你不是最ai我的吗?”男人对老虎喊道,手握住yjg撸动着。

谁?晏山一?安小山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好像……是在电视上,那个很厉害的晏家……不过晏山一不是已经si了吗?

安小山一颤,盯着这头老虎,老虎轻轻t1an着他颤抖的身t,却迟迟没有对他y起来。

在外面的男人却急了,抓了条鞭子,匆匆开了笼子门,对着安小山ch11u0的身t就是一鞭,“快点g他!”

“呜……”安小山疼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白皙的皮肤又多了一条血痕。

“快点g啊!g他!c他!”男人失控似的ch0u打安小山。

突然“吼——”的一声,老虎将男人扑到在地,男人的身t被老虎sisi钳住。

“哈哈哈哈哈……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大笑起来,把盖在笼子外的红丝绒布都震得一抖一抖。

老虎的眼神中似乎是有些犹豫,松了爪子,慢慢向后退去。

“晏山一,你去g他好不好……你去啊,我多么想看啊,我想看得yjg快要爆了……”男人的声音降低了些,眼神却是越来越疯狂,他跪到老虎的胯下,握住半萎的yjg,塞到嘴里,痴迷地k0uj,“你……你……就把他当成我……好不好……我想看,哥哥……你不是最疼我这个弟弟吗……我也ai你啊……哥哥……你g他好不好……我好想看……”

安小山瞪着那个男人痴迷地吮x1着兽的x器,说着一些让他听不懂、却让他毛骨悚然的话。

老虎被t1an得b0起了,向后退了退,离开了男人的嘴,然后走向安小山。

安小山看着那巨大的yjg随着老虎的步子,晃来晃去,吓得快要昏过去了。

但老虎走到他的身边,并没有直接刺进去,而是t1ant1an他的身t,然后侧睡下来,用巨大而温暖的身躯将他包裹住。

yjg抵在安小山的后背,虎头低下来,t1an舐他的头,就像ai护一只小老虎。

男人的脸僵住了,重新拿起鞭子,走向他们,冷声道:“安小山?你知道你身后的是谁吗?”

安小山sisi盯着这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是你真正的爸爸啊……哈哈哈哈哈哈……”

安小山怔住了,这个疯子到底在说什么。

“在那场事故前,他还是堂堂的晏山一,而你,就是晏怀玉。”

安小山盯着男人。

“也许你对此还一无所知,但是你知道你的爸爸正把yjg对准你就是了,”男人拿起鞭子,在地上猛ch0u,喊道,“晏山一,快1的儿子!快c啊!快!”

老虎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声,但只是将yjg抵着安小山的后背,没有用它来侵犯他的x口。

“哥哥,你快c他啊!晏家人不都喜欢c儿子吗!”

男人挥舞着鞭子往安小山的身上乱ch0u,全都被老虎挡住了。

“啪啪!”鞭子毫不留情地ch0u在老虎的身上,发出响亮的皮r0u裂开声。

“快c他!c他!就像当年爸爸对我和你的那样!快c!c啊!”

“啪啪!”

安小山被老虎护得很好,渐渐地他感觉有温热的yet淌到自己身上,还伴随着浓浓的血腥味,老虎已经流血了。

“呜呜……”安小山抬起头,见老虎正注视着自己,温柔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刚出生的幼子。

不知怎么的,安小山的鼻子一酸,哭了。

嘴里虽然塞着口球,但还是能说出点模糊的话。

“爸……爸……”安小山轻声说道。

老虎一怔,兽瞳中也缓缓积蓄了泪水,它低下头,t1an了t1an他的脸庞。

“小山!小山!”

安小山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在叫自己,但是他太累了、身上太疼了,只能眯开一条缝,眼前似乎是安润深。

“小山!别吓我!”

安润深将奄奄一息的他抱起来,深深地吻了他的额头,安润深身上的伤痕不b他少,右臂在闯进来救他时还被砍中了,半边衬衫都被染成了红se。

“安……润深……”

安小山强睁开疲倦的眼睛,看着安润深。

安润深一愣,没有想到安小山居然没有叫自己爸爸,但是他r0ur0u安小山的头,轻声回答:“嗯。”

安小山全身ch11u0,安润深只得把全是血的衬衫脱下来给他裹上,然后抱着他向外跑去。

他在安润深的怀里颠簸着,眼中是漆黑的通道,耳边是安润深重重的喘息声。

“小山,别睡,别睡,坚持一下,我们就要出去了……”

“去哪?”

安润轻声回答:“我们重新出去生活。”

“和你?”

安润深一怔,突然他敏锐地听到对面有人往这里跑,他抱着安小山连忙躲进另一个通道,蹲在黑暗中,等着那些人来找他们的人经过。

安小山因为疼,忍不住sheny1n着。

安润深sisi捂住他的嘴,悄声道:“小山,坚持一下。”

“妈的,到底去哪了!”

“快找!”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们身边经过,安小山盯着那些陌生人消失在黑暗中。

“他们是谁?”安小山问道,声音轻得好像随时都要断气。

安润深紧紧抱住他冰冷的身t,急促地说道:“小山,你听着,下面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安小山盯着安润深。

“你原名叫晏怀玉,是真正的晏家继承人,因为一些原因,你十岁之后和我一起在美国生活。你的父亲晏山一si后,你的叔叔晏风眠把你囚禁了,把你所有有关晏家事情的记忆都洗g净了,而且还把自己整成你的样子,成了晏怀玉。他是一个变态,你出去后,如果想要复仇,就去接近晏家,但我希望……你能够离所有晏家的人越远越好。”

安润深一口气说完,也不知道安小山听进了多少,一双疲倦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安润深的胡茬。

“那你呢?”安小山问道。

安润深沉默了,没有回答,抱起他就向外跑去。

他们不知跑过多少个通道,转过多少个弯,终于看到前方的亮光。

“小山,你看到了吗?我们就要出去了……”安润深抱紧安小山,安小山转过头,看到一束光,他一颤,就像个从未见过光的人。

“快!别让他们跑了!”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那些人还是追上来了。

安润深本来就受了伤,抱着安小山逃命更加艰难。眼看那些人追的越来越近,他突然停下来,把安小山放下,同时将一把尖刀塞给他,急促道:“记住,你每一次出逃失败都会被洗记忆,这是你第七次醒来,这也是你离出口最近的一次,你一定要逃出去,这个出口我找了很久,出去之后一直向前跑,千万别回头!”

安润深又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转过身见安润深向那些追来的人跑去。

他握紧刀,对着安润深的背影喊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安润深顿了下,转过身对他说道:“我叫段雨生,我们真的在一起度过美好的几年。”

“快跑!否则我们谁也别想逃出这里!”

安小山记得这是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向着出口跑去。

他一路跑,一路听到段雨生与那些人对搏的声音,冰冷的拳头和皮r0u的撕裂声混合在一起,但他就是听不到段雨生的一句呼喊。

光在离他越来越近,他哭了,如果段雨生能够喊自己一句,不论是喊“安小山”还是“晏怀玉”,他都会停下脚步的。

但段雨生没有,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冷血。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地下通道里显得尤为清晰。

安小山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向着段雨生跑去。

段雨生被那些人围着殴打,他仿佛能看见段雨生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但是他喊道:“我在外面没有认识的人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再和我生活一段时间!”

安小山笑了,他想无非是第八次醒来,无非是再从父子开始认起,无非是继续被那个变态j视,至少他可以肯定,段雨生是个好人,但外面的人就不一定了。

“你是谁?”

一个苍白如雪的男孩睁开眼,眼前陌生男人的右手带着绷带,左手握住他的手,深深地注视着他。

“我是你父亲。”男人说道。

“父亲?”男孩一愣,然后慌忙说道,“我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我不记得你是我爸爸,而且……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男人轻笑道:“你叫安小山,是我的孩子,你会慢慢好起来的……”

“不——”

漆黑的深夜,一道尖锐凄惨的叫声划过。窗外栖息的鸟儿都被吓跑了,窗内一个瘦削的漂亮男孩被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两手被一根绳子捆住,纤细的腿被男人sisi抓住,粗大的yjg反复向里t0ng去。

“爸爸……我求求你……求求你停下……爸爸……你不能这样……啊……”

男人没有理睬他的求饶,反而更加兴奋了,狰狞的yjg全进全出,厚重的囊袋拍在pgu上发出“啪啪”的声响,x口早已被撕裂,血ye混合着jgye在jiaohe处发出“滋滋”的声响。

“啊……爸爸……不要了……爸爸……我是你的儿子啊……爸爸……你不能这样对我……”

男孩的嗓子全哑了,眼睛已经哭肿了,窗外渐渐变亮,男孩的意识却慢慢退去,昏si过去。

“三少爷——三少爷——”

门外响起敲门声,晏风眠猛然从噩梦中惊醒,浑身是汗,大口喘气,盯着天花板。

又做那个该si的梦了。

他皱起眉,一大早就感觉一阵恶心。

他想起梦中的那时才14岁,就被自己的父亲晏如中拖上了床。他很小就知道父亲喜欢年轻漂亮的男孩子,时不时有新欢,甚至连晏风眠的两个哥哥都不放过。他的母亲是晏如中所有的nv人中最喜欢的一个,他以为晏如中会考虑到这一点,但他没想到,晏如中还是把魔爪伸向了自己。

三年过去了,他一直是父亲的禁脔,连学校都不准去,给他叫了个家庭教师。除非必要,否则连大门都出不了,走到哪都有几个仆人跟着。他最近甚至发现,晏如中还在他的房间里装上摄像头。

变态,畜生。

他骂了句,从床上爬起来。

“三少爷——您起床了吗?老爷叫您。”

门外的声音苍老而很礼貌,是晏家忠诚的管家,段子敬,不过晏风眠认为他压根就是晏家的狗腿,和晏如中一样,是个变态,疯子。

“起了,怎么,昨晚的男孩没满足他,一早让我去t1an他的几把?”晏风眠慵懒道。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负责传话。”段管家的声音没有起伏,似乎晏风眠说多脏的话,他都不会回应。

晏风眠推开门,朝段管家冷冷地瞥了眼。

“少爷,请跟我来吧。”管家微微欠身。

“我认识路。”

晏风眠转过身,宽大的t恤衣摆荡起来,露出一小块白皙的腰。

他路过二哥晏长青的房间时,晏长青正好出来,晏长青瞥了眼小弟修长的少年身姿,目光一冷,yyan怪气道:“怎么,爸爸又叫你呢?”

晏风眠顿住,瞥了眼二哥。

二哥晏长青的母亲是个妓nv,爬了晏如中的床的nv人可不少,不过没人能留得下孩子,除了这个妓nv,想尽法子在保险套上动手脚,怀了个男孩。

晏家的骨r0u就意味金钱和地位,但她失算了。晏如中认了孩子,却让人在手术台上动了手脚,她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工具,连晏家大门都没碰到边,就si了。

晏长青虽说遗传了母亲的美貌,但这美中总是带着俗气,看久了就让人厌烦。晏长青是三兄弟中主动爬父亲的床的那个,那时候他15岁,晏如中喝了些酒,他就爬上晏如中的床主动给他k0uj。晏如中对他疯狂了一阵,不过很快就厌倦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晏长青渐渐失去了少年的身姿,晏如中更加不待见他了。结果他把全部的目光都注视到小儿子,晏风眠身上。

“怎么,现在连二哥都不放在眼里了?”晏长青见晏风眠迟迟不说话,冷言道。

“这倒不敢。”晏风眠又瞥了眼二哥的挺拔身姿,二哥现在26岁,完全长成了个男子汉,父亲全然不会对这样的身t感兴趣。

晏风眠抬起眉毛,拉长了声音叹了口气,说道:“二哥,我把你当哥哥,你把我当什么?”

晏长青被这话问住了,瞪了他一眼,从他面前大步走过,径直走出晏家大门,没有人阻挠。

这架势,分明是故意刺激晏风眠。

晏风眠的确是被刺激到了,他嫉妒晏长青能够自由进出家门,晏长青却嫉妒他独得爸爸的宠ai。

这都什么跟什么,果然不是一个妈生的。

晏风眠推开晏如中的房门,昨晚晏如中带回来的男孩子已经不见了。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浓的xa气息。

“宝宝,到爸爸这。”晏如中坐在床上,yjg将睡k撑起,好像一直在等待解脱。

晏风眠走到晏如中的面前,晏如中急不可耐地把手伸进他宽大的t恤里,然后使劲一撩,t恤被脱了。

随后晏风眠又粗暴地把他的k子一撕,大手一拦,将他推到床上。他趴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似乎还能隐隐感觉到上一个男孩留下的ayee和jgye。

妈的,种马。他暗暗骂道。

晏如中确实没有愧对这称呼,半褪下k子,掏出巨大的yjg就抵在晏风眠的后x,那里已经有些sh润,而且很软。

晏风眠来之前就已经自己扩张过了,他知道晏如中就是头畜生,yuwang来袭的时候根本管不了扩张不扩张的,能吐口唾沫抹两把就算疼ai了。

“宝宝可真y1ngdang啊,是不是昨夜没得到爸爸的疼ai就自己碰了这里?”

晏如中一贯到底,那里一如既往的紧致。

妈的,真自恋。感谢昨晚的那个男孩,让我安心睡一晚上。他咬紧嘴唇,抓紧床单,即使已经和父亲做过很多次,还是不太能适应这尺寸。

晏如中着急地ch0uchaa起来,跪在小儿子身t两侧,坐在他的pgu上,激烈地ch0uchaa起来。

这个动作下的晏风眠不仅要承受父亲猛烈的ch0uchaa,还要承受父亲的重量,那强壮的身t让他这小身板差点要散架。

“嗯嗯……”

快感从后x一直袭遍全身,他颤抖着咬唇,除非实在受不了了就sheny1n出声。

“宝宝……多叫给爸爸听,宝宝叫的真好听……”

晏如中掐着他的pgu全进全出,粗大的yjg将他的x口的褶皱全部撑开,肠ye在结合处飞溅。

“嗯嗯……嗯嗯啊啊……嗯嗯……”

晏如中也是身经百战的人,很快就抓住了晏风眠的敏感点,一阵顶弄,让晏风眠差点把嘴唇咬破,肿胀的yjg承受不住快感,s了。

ga0cha0后的甬道迅速绞紧,晏如中就喜欢这个时候的小儿子,绞得他差点泻出。

晏如中把他翻了个身,他的身t异常柔软,几乎将他对折,而后再次刺入,疾风暴雨般ch0uchaa,yjg擦过他甬道内的每个敏感点。

“宝宝,叫爸爸,不然爸爸不饶你了。”晏如中一边ch0uchaa,一边拍打他的pgu,这可不是情趣的拍打,一掌b一掌重,直到半个pgu都滚烫刺痛。

疼痛与快感交织着,晏风眠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张开嘴叫道:“爸爸……不要了……爸爸……嗯嗯……”

晏如中激动的又胀了一圈,附身就咬住晏风眠的嘴,在这醉人的小嘴恣意夺取津ye。

“宝宝,你太bang了……把爸爸都要夹断了……”

晏风眠撇开头,尽力不去听晏如中快要ga0cha0时的荤话,但正好又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被晏如中逮住,重重地吮x1起来,留下一个个吻痕,根本不在乎别人会不会看见,甚至不在乎别人知道这是爸爸给儿子种下的。

“宝宝……爸爸gsi你……gsi你……爸爸全s给你……”

“嗯嗯……”

晏风眠随着晏如中颠簸着,终于晏风眠将滚烫的种子全送进他的t内,而后伏在他的身上亲吻噬咬。

等两人都平静下来了,晏如中把晏风眠抱在怀里,抚0着他汗津津的身t,说道:“宝宝,你一直这么大就好了。”

一直这么大?那我岂不是要等到你si才能解脱?晏风眠想着,当然不敢说出口,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17岁了,最多再过两年,身t就会像大哥、二哥那样挺拔,到时候晏如中自然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

他和大哥晏山一是同一个母亲,听说晏山一也是14岁被拖shang,不过大哥没他x子烈,又有些闷,也就没吃多少苦,晏山一长到16岁就猛长身子,晏如中就渐渐对他失去兴趣了,等到了19岁,就几乎和父亲一样强壮。

晏风眠没指望能很快像大哥那样脱离苦海,因为大哥更多的遗传了父亲的基因,而自己长的更偏向于柔弱的母亲,恐怕得熬一阵。

“明天怀玉十岁,你这个当叔叔的,给他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晏如中见他闷闷的,于是转移话题。

“我连个零花钱都没有,给他买什么?他难道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晏风眠的脑海中想起了那个漂亮的小男孩,晏怀玉,大哥晏山一的独子,晏山一20岁的时候就有了他,而且这孩子的母亲还是自己母亲的一个远房外甥nv,晏怀玉也遗传了母亲的容貌,导致晏怀玉与晏风眠这对叔侄在某些方面长得很像。

而且,他们只差了七岁。

段子敬站在晏如中的门前等了很久,也不敢去贸然敲门,三少爷在里头,估计正打得火热。但此时有重要的客人要找晏如中谈生意,段子敬握紧手,决定再等两分钟,如果三少爷还没出来,他就要敲门。

“老爷又在折磨少爷啊……”

两个nv仆路过晏如中的房门前,其中一个嘀咕道。虽然她尽量压低了声音,还是被段子敬听到了。

段子敬瞥了她们一样,眼神锋利。

她们吓得一缩,快步离开。

等到了个没人的地方,她们松口气,其中一个nv仆说道:“段狗腿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年纪大了些就四处欺压人,谁不知道当初就是他把几个少爷骗上老爷的床。大少年当年说是挺乖的,任着老爷玩弄,谁知道是不是就是段狗腿给他下了药。”

“何止是几个可怜的少爷哦,”另一个nv仆说道,“他连自己的孩子都献给老爷了,你说说就那个来这儿玩过几次的小聪九,段狗腿的大儿子,肯定也被老爷拖shang了,段狗腿一声都没吭。”

“诶哟,怪不得他老婆跟他离婚、带着小儿子段雨生跑了,段雨生我还见过几次呢,长得也真是伶俐,这要是被老爷见了,不还是被拖shang,最气人的是他老子还不管。”

“啧,有这种爹真倒八辈子的霉……”

两个nv仆边走边低声议论,此时晏长青迎面走来,她们闭上嘴,g自己的事情去了。

段子敬终于等到晏如中开门了,晏如中已经穿戴整齐,对段子敬说道:“叫人帮风眠买个生日礼物,送给小怀玉的。”

段子敬恭敬点头,无意瞥了眼里面,三少爷ch11u0着身t,平躺在床上,浅seyjg垂在一侧,头偏向窗外,好像在盯着外面自由飞翔的鸟儿。

“啾啾。”少爷学着鸟叫声,还挺b真。

晏如中一愣,回头瞥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说话,就关上门走了。

“明天生日人多混杂,多派几个人跟着风眠。”晏如中说道。

“好的,老爷。”

晚上,段子敬把一个华丽的大盒子送进晏风眠的卧室,晏风眠瞥了它一样,皱起眉,问道,“这是什么?”

“是老爷给你准备的怀玉小少爷的礼物,这是限量版……”

晏风眠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慵懒道:“不用跟我说是什么,名字太长我记不住,反正明天我送过去就是了。”

“好的,少爷。”段子敬退出他的房间。

晏怀玉是晏如中的第一个孙子,长得特别漂亮,还与晏风眠有几分相似,晏如中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给他办了一般人无法想象的豪华生日。

晏怀玉都要被高高堆起来的礼物淹没了,晏如中把他从礼物堆里面抱出来,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晏怀玉“咯咯”地笑着。

晏风眠却看得一阵反胃,尤其晏如中的旁边还站着大儿子晏山一。

祖孙三代,父子相j。

晏风眠突然捂住嘴,真的要吐出来了。

“少爷,给。”一个温柔的nv声在他的身边响起。

他一惊,转过身,是她,季雨苏,从小就在晏家服侍的nv仆,是他一直都喜欢的姑娘。

季雨苏见他不舒服的样子,给他递了条sh毛巾。

他匆匆接过毛巾,低声道:“不要离我太近,这边到处有我父亲的人在盯着。”

晏如中对他的占有yu达到令他发指的地步,指不定会查每一个靠近他的人。

季雨苏却迟疑起来,眼眶有些红。

晏风眠愣住了,觉得自己刚刚的话的确是有些粗了,连忙问道:“你怎么了,苏苏?”

“少爷……我……”季雨苏突然低下头走了。

晏风眠皱起眉,心思自然全不在这生日宴上了。眼看季雨苏跑走了,他也不敢上去追。他感觉就刚刚那一分钟,自己已经被晏如中盯上了。

噪杂的生日歌和呼喊声扰得晏风眠头疼,他借口喝多了酒,出去缓缓。

他走进白se的雕塑长廊,想要找季雨苏,突然晏山一从长廊的另一侧神情严肃地向他走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拖进一片紫藤萝的y影中。

“大哥?怎么了?”晏风眠问道。

“你怎么还和那个nv人有联系?”晏山一显然注意到他和季雨苏单独相处。

“我没有。”

晏山一把他一推,摁到杂密的藤蔓上,说道:“你不准再跟她站在一块儿,不然我就告诉父亲你和她的那件事,这就不是辞了她这么简单了。”

晏风眠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敢!”

“风眠,你要知道我对你已经很仁慈了,我居然还能容忍这么肮脏的nv人留在晏家。”晏山一捏住他的下巴,沉声道。

“肮脏?哈哈哈……”晏风眠突然笑起来,“我的好哥哥……晏家上下有g净的人吗?”

晏风眠的手指很修长,他伸长食指,轻轻点弄哥哥的黑se背心,“恐怕现在唯一剩下的晏怀玉也要保不住了,他都已经十岁了,再过几年,逃得过晏家的魔咒吗?你不觉得怀玉和我长得有点像吗?”

晏风眠的手指一挑,把晏山一的一个扣子解开了,晏山一突然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后使劲一推,他撞到藤蔓上,抖落了几朵紫藤花,落在他雪白的肩上。

“怀玉他只是个孩子,我是父亲,会保护好他的。”晏山一郑重说道。

“哈哈哈哈哈……”晏风眠笑起来,突然他抓住晏山一的西服外领,眼眶微红,吼道,“我不信!我还像晏怀玉这么大的时候,你信誓旦旦跟我说,会保护我,但是当我被爸爸强j、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你在哪!”

晏山一沉默地望着他。

“对……你在那儿呢,你躲在黑暗处,等着爸爸强j完之后再来强j我!”晏风眠sisi盯着他,“怎么样?爸爸的jgye做润滑挺好的吧?对我的身t还满意吗?!”

晏山一僵住了,慢慢松开他,看起来失魂落魄。他想起了那一晚,那晚他喝了些酒,很晚才回来,路过小弟的房间时,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和时断时续的哭泣、sheny1n声。

他竟隐隐地b0起了,于是他躲在黑暗处,一边听着小弟的声音,一边ziwei。其实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产生了yuwang,娶怀玉的母亲,也不过是因为他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晏风眠的影子。

过了许久,晏风眠的从尖叫变成了淡淡的ch0u泣,又过了一会儿,晏如中出来了。

等晏如中走远,他轻轻推开弟弟的房间,这个可怜而诱人的少年全身ch11u0,趴在床上,两腿好像还不能合拢,张开着,微微颤抖。

那一刻,黑暗把他的yuwang滋生好几倍,他解下领带,悄然走到晏风眠的身后,然后猛得用领带将他的眼睛遮住。

“啊——爸爸——不要这样——”

晏风眠本来还未从ga0cha0和疼痛中缓过来,现在就失去了一切的光,恐惧地尖叫起来。

但晏山一将他的手扣住,然后匆匆掏出yuwang,抵在弟弟的x口,那里有父亲的jgye残留,松软得很,很快就轻松进入。

“啊……爸爸……不要再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爸爸……求求你……停下来……”

晏风眠的求饶更加让他更加兴奋,那压抑多年的yuwang岂能草草就结束,他使劲ch0uchaa,就像要把这个弟弟肢解般疯狂进攻。

晏风眠感觉这个节奏与父亲不太一样,加上这个人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荤话,他一僵,“你不是爸爸……你是谁……”

晏山一没有回答,只是快速ch0uchaa,然后将积郁的yuwangshej1n甬道,晏风眠颤抖着接受了这滚烫的种子,随后晏山一伏在他身上,慢慢松开了他。

他趁机把领带拿开,惊恐地盯着面前的人,是大哥,晏山一!

既然两人之间的那层膜已经t0ng开,晏山一就时不时去找晏风眠发泄yuwang,晏如中恐怕早就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但默许了这种行为,有一段时间晏风眠几乎被折磨得脱骨。晏如中和晏山一的yuwang都强得吓人,轮着来g他。他几乎天天睡在床上,眼睛一睁,就是床在晃动。

“放开我!”

晏风眠推开晏山一,大步走了。

他绕过中心喷泉走到晏家的小林子,突然看到了季雨苏的身影,他追上去,“苏苏!”

季雨苏见是他,眼眶又红了些,他擦擦她的眼角,轻声道:“你怎么了?”

“少爷……这种日子我真的受够了……少爷我们一起私奔好不好?”季雨苏的眉头微蹙,看起来极为动人。

晏风眠沉默了,“我不是没有想过,甚至去试过,但都失败了。”

季雨苏的眼中噙着泪水,哽咽道:“那……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什么?”晏风眠惊讶道。

“少爷我怀孕了。”季雨苏的脸上浮出了红晕。

晏风眠瞠目结舌的同时,又暗暗窃喜,他有个小生命了!虽然两人不过偷吃过一次禁果,而且还被大哥发现了,但这一次也太准了些。

“苏苏,我答应你。”

晏风眠一把抓住季雨苏的手,温柔道:“等我安排,我和你一起逃。”

季雨苏咬紧嘴唇,“真的吗?”

“当然。”晏风眠吻了她。

过些时日,街上有灯会,正好晏如中要陪合作商吃饭。偌大的晏宅除了晏山一在,就是一些仆人和保镖。

晏风眠推开晏山一的书房,轻声唤道:“哥哥。”

晏山一抬起头,一惊,晏风眠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脸上有些难见的红晕。

“怎么了?”晏山一问。

晏风眠把书房门关上,轻轻说道:“哥哥,爸爸正好不在家。”

晏山一的太yanx一刺,晏风眠的话是不是有点太直白了,他蹙起眉,怀疑这个弟弟另有企图。

但晏风眠走到他的面前,把衬衫拉起一些,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晏山一的眼睛立马红了,但他握紧拳头,生生克制住。

晏风眠见他没有动作,就坐到他的桌子上,不过是背对着他,ch11u0的pgu坐在一沓文件上。白玉般的后背曲线迷人,是少年般的修长,却又有少年所没有的妩媚。

晏风眠微微侧过头,问道:“哥哥,你不要吗?”

话都到这份上了,晏山一也就不跟他装君子了,站起来,大步走到他面前,将他推到在桌上,扯开衬衫,然后就准备掏出yuwang。

“等一下。”晏风眠说道。

晏山一顿住。

“哥哥,做完之后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晏风眠狡黠一笑。

晏山一眯起眼,“什么事?”

“我想去看灯会。”

看灯会就意味着出晏家大门,出晏家大门就是在违抗父亲的旨意,这一点,晏山一可做不来。

“我真的很想看嘛,哥哥,而且……爸爸不在家,他又不知道,是不是?”晏风眠g起腰,伸长手为晏山一解开皮带。

晏山一抓住他的手,紧紧盯着他,“你在耍什么花招?”

他反而瞪了晏山一一眼,大声道:“是的,我在耍花招!我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看灯会,还要竭力用自己的pgu讨好哥哥,因为全家上下我能求的人只有你了!”

说完他瞥过头,不理睬晏山一。

晏山一沉默了会儿,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掏出yuwang,说道:“好,我带你出去,但你必须紧紧跟着我。”

晏风眠一听,乐了,伸长腿就g住晏山一的腰,主动把自己的菊x露出来,等着晏山一t0ng进来。

晏如中不在家,晏山一g得更狠了。而且难得见晏风眠这么乖,xia0x主动吮x1他的yjg,还叫得很浪,“哥哥bang”“哥哥舒服”的浪言浪语让他b平时泻得更快了。

晏山一满足地退出晏风眠的身t,晏风眠已经全身呈粉红se,汗淋淋的。两人在浴室里又做了一回,才穿戴整齐出来。

晏山一开车出去,晏风眠就藏在后备箱。专门看管晏风眠的人瞥了眼车里没人就让晏山一出去了。

两人到了繁华的街上,排排花灯如火龙舞动在这座城市的中央。两侧有很多小商贩,卖一些b较劣质、却又x1引人的小玩意儿。

晏风眠缠着晏山一买了很多,玩着那些其实最普通不过的小玩意儿,晏风眠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那一刻,晏山一竟有些难过,小弟不过17岁,正值最美好的青春,却被晏如中毁了。

晏风眠还买了对兔耳朵,按了按钮就会发亮的那种。他给晏山一戴了个,又给自己戴上,两人坐在河边,边看河里的灯,边吃雪糕。

“哥哥——我要那个——我要买那个嘛——”

一个幼稚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擦过。

晏风眠转过身,见一个6、7岁的小男孩拽着一个15岁左右的男生往许愿灯那里走。

“你已经买了很多东西。”男生无奈道。

“不嘛,哥哥,你好小气——”

男生迫不得已给他买了个许愿灯,到一旁拆了,男孩还拿出一支笔在上面认真地写写画画。

点燃灯时,男生把弟弟往旁边牵了牵,怕灯没飞起来,火窜到弟弟身上。

“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弟弟跳起来兴奋尖叫。

“哥哥,你许愿啊!”弟弟拽着男生。

“好、好……”男生又无奈地闭上眼睛。

“哥哥,你必须许愿和我永远在一起!不然我们就去再放一个!”弟弟喊道。

“许了,许了!我和你永远在一起。”

“也不准老嫌弃我!”

“不嫌弃你。”

“你永远把好吃的分给我!”

“……”

男生捏了把他r0u嘟嘟的脸,说道:“你要求还挺多。”

“我也会把好吃的分给你嘛,哥哥。”

“我不吃你的口水,走啦,回家啦。”

小男孩还想玩会儿,最后被哥哥拖回了家。

晏风眠望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t1an了口雪糕。

“你也想买吗?”晏山一问道。

晏风眠点点头。

晏山一给他买了一沓。

“买那么多g嘛,哪有那么多愿望要许啊。”晏风眠瞪大眼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许愿灯。

“补给你的。”

晏山一拆了一个,点火,放上天,晏风眠盯着灯渐渐远离自己,飘向灯火点点的夜空。

“许愿了吗?”

“忘了。”

晏山一笑了,r0ur0u他的头,又拆了一个,放上去。

“这次许好了吗?”

“许了。”

晏山一看着被灯光照亮的晏风眠,明眸白肤,少年如玉。

之后他们把所有的许愿灯都放了,也不知道那些许了愿,哪些没许,连许的愿都忘了,因为晏风眠知道这些都是假的。

晏风眠说吃多了雪糕,肚子疼要上厕所。

晏山一在外面等他,看到一对对小情侣从他眼前走过,他ch0u了根烟。

他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晏风眠出来,隐隐不安,他走进去,挨个看了厕所间,一个人都没有。墙上有个小窗户,大开着。

晏风眠跑了。

他皱紧眉,摁了烟。

晏宅内一片si寂,突然一声刺耳的耳光声打破了平衡。

晏风眠面容憔悴,被扇倒在地,爬起来的时候,半边脸都肿了。

晏如中正要抬手再打一巴掌,晏山一挡在晏风眠面前求情,“爸爸,是我的错,不要再打弟弟了。”

晏如中眯起眼,说道:“你的错?你纵容他和一个nv人私奔?”

晏山一沉默了。那晚弄丢了晏风眠之后,他立马联系了晏如中,以晏家的势力,根本没超出一个小时就抓回了晏风眠,但令他们惊讶的是,晏风眠还拉着一个nv人。

晏如中也扇了晏山一一耳光,骂道:“狗东西。”

然后转身对身后人说道:“去把那个nv人带上来。”

一会儿,几个高个黑衣人把季雨苏拖上来。季雨苏的上半身被绑紧,嘴也被封住了,一看到跪在地上的晏风眠,就瞪大眼,激动地“呜呜呜”起来。

黑衣人把她的腿一踢,她也跪倒在地。

“爸爸……我求求你,放了她吧,我保证再也不逃了……爸爸……”

晏风眠跪着挪到晏如中身边,拽着他的大腿,求饶道。

“宝宝,你应该知道爸爸的做事方式。”晏如中弯下腰,轻轻抚0着晏风眠的脸颊。

晏风眠惊恐地摇摇头,“不……爸爸……是我的错,她没有错,是我先找的她……”

“什么?”晏如中的眼睛一沉,sisi捏住他的下巴,“宝宝,你这么说,爸爸就更生气了。”

晏风眠一滴眼睛急得滚落下来,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讨晏如中的欢心。

此时季雨苏一声惨叫,晏风眠只见她不知被谁踢滚在地,随后那些漆黑的皮鞋就踢上她的头、手臂、小腹、腿……她的嘴被封住,只能痛苦地“呜呜”着,眼泪拼命地流着。

突然晏风眠sisi抓住父亲的腿,抬起头,一字一顿道:“爸爸,你不能这么对她。”

“哦?为什么?”晏风眠很少看到这么认真的小儿子,饶有兴趣地r0ur0u他的头。

“她已经怀有晏家的骨r0u,”晏风眠深x1一口气,认真道,“是我的。”

晏风眠屏住呼x1,拼这一把,他知道“晏家骨r0u”这个词很久以来就很有说服力。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形容出晏家之主当时的神情,愤怒、惊讶、亦或是暴烈,唯独没有惊喜。但晏如中毕竟纵横商界多年,什么暴怒的情绪都可以即使压下去。

他俯下身,r0un1e小儿子的脸,面带微笑,“宝宝,你让一个nv人怀孕了?”

晏风眠怔住了,不知所措地咽了口唾沫。

“不怕,宝宝,爸爸什么都能原谅你,做错了事,大不了去弥补就好了。”晏如中说道。

然后扫视手下,又瞥了眼这个nv人的肚子,那些黑衣人就突然明白了。

他们纷纷解开k带,掏出已经y起来、半y、或者还没y起来的yjg,撸动几下,随后默契地走出两个人把季雨苏摁在地上,并把她的裙子下半部分撕掉,撕了内k,掰开大腿。

第三个人走上来跪在她面前,yjg抵在x口。

“爸爸……不要……求求你……她、她没有怀孕……”晏风眠抓着晏如中的k子,甚至颤抖着去试图解开他的k子。

晏如中抚0着他的头,制止了他的讨好行为,然后突然把他的头掰过去,b迫他看着一群男人是如何占有他的nv人。

“呜呜……”

“呜呜……”

季雨苏被sisi摁住,迫承受男人的轮番凌辱,眼泪快要哭g。

“呜呜……”

晏风眠的脸se逐渐惨白,昏si过去。

待他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浑身酸痛,特别是下腹和yjg有些疼。

他慢慢爬起来,找了一圈才找到厕所。掏出yjg小解,突然他愣住了,发现自己的尿ye里面好像有红血丝。

“宝宝醒了啊。”晏如中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

他一抖,差点尿出来。

晏如中悉心地帮他把yjg放回去,还帮他洗了手,他只感觉毛骨悚然。

果然,晏如中说道:“宝宝,爸爸帮你做了个小手术。”

他的脸se一白。

“放心,你还是像正常人一个吃饭、睡觉、za、sjg,但是你的jgzi再也不会让nv人怀孕了。”晏如中以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残酷的话,但这不是最残酷的。

“以后,你就一直在这陪着爸爸,”晏如中带他在这个房间走了一圈,说道,“这里晏家地下室,以后你就住在这里,爸爸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你。”

晏如中抚0着微微颤抖的晏风眠,俯身轻吻他冰冷的嘴唇。他像是失了神似的,木然站着,任由晏如中抱shang,然后他的两手被举过头顶,只听“咔嚓”一声,他感到手腕一凉,他才惊恐地发现自己被父亲锁在了床上!

“不!不!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晏风眠拼命反抗,像一条濒si的鱼。

晏如中却慢条斯理地解开外衣、皮带,袖扣……

“宝宝,你逃出去也没有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晏风眠这个人了。”

“什么?”晏风眠怔住。

晏如中亲吻着他的脖颈,说道:“晏风眠已经出车祸si了,现在正葬在晏家的墓地里。”

晏风眠呆呆地望着晏如中。

疯子……

疯子……

疯子……

他在心里不停骂道,却一句也骂不出口,很快晏如中进入他的身t。

他撇过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0nv雕塑,他想起了季雨苏,但也只是想到了一会儿而已。

很快他就被晏如中c得失去意志。

自从晏风眠被囚禁在地下室,晏山一就在书房没日没夜地ch0u烟。

晏怀玉跑到书房里,爬上他的大腿,g着他的脖子,晃着他的大腿,在他的脸上亲来亲去,都无法x1引爸爸的注意。

“爸爸……咳咳。”晏怀玉委屈道,又被烟呛住了。

晏山一这才摁了烟,r0ur0u他的头。

“爸爸你怎么了,你好像很不开心,你跟怀玉说,怀玉可以帮帮你。”说完晏怀玉在晏山一的脸上亲了一口。

晏山一注视着儿子,晏风眠说的不错,这孩子长得真的有些像他,尤其这眉眼,一个模子刻的,都遗传的是母亲那头的美貌。

晏山一抚0着晏怀玉,说道:“怀玉,爸爸想把你送出国读书。”

“什么?出国?”

“嗯。”

小孩对新鲜事物都是很好奇的,立马笑起来,“爸爸也一起去吗?”

“不了,爸爸在这还有很多事情,但是爸爸会给你找个叔叔陪着你。”

晏怀玉才不管什么叔叔不叔叔的,抱着晏山一就喊着要爸爸。

晏山一找了段子敬的小儿子,段雨生,此时他正特地和母亲从美国回国来看看段子敬。

据说当年段子敬和妻子离婚也不全是因为段子敬的龌龊事,这个小儿子极有可能根本不是段子敬的种。两人本来矛盾就深,分了后,妻子带着年幼的段雨生去美国嫁给了个老头子,老头子没几年就si了。现在,她查出癌,想要在最后的时刻来看看曾经的伴侣。

晏山一派人查了段雨生,这个年轻人25岁,为人很实在,非常靠得住,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短期内不打算结婚。把晏怀玉交给他,让他先抚养几年,等他要结婚了再另找人。

晏怀玉一开始不愿意,但很快就喜欢上这个叔叔,在他的身上乱爬。

晏怀玉临走前,三人在一起拍了照。

那时候的晏怀玉,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穿着笔挺的昂贵小西服,站在两人中间,被爸爸和叔叔保护着。

离开晏宅,离开这个wuhui之地。

“段叔叔!段叔叔!爸爸给我寄礼物啦——”

段雨生正在花园里浇水,抬起头就见晏怀玉抱着两三个大盒子往家里跑。他关了水,放下水管,走向他,帮他搬进屋。

晏怀玉急忙拆开盒子,从里面取出最新款的游戏机、bang球棍、书包……还有各种玩具。

他看着这些玩具,嘟起嘴,嘀咕道:“爸爸真是的,我都已经长大了,还给我买这么多幼稚的玩具。”

但抱怨归抱怨,他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把盒子抱回房间。

这四年来,晏山一时不时就给他寄东西,东西多到没地方放。段雨生就专门给他腾出一个房间,专门摆他的小玩意儿。他抱着盒子,把里面的玩具一个一个往架子上摆。

段雨生进来时,他正竭力把一个小锡兵放到第二层架子上。

“来,给叔叔。”

段雨生接过他的玩具,帮他摆上去。

他抬起头望了望最高的架子,又望了望段雨生,说道:“叔叔,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到那个最高的架子?下面几层都被摆满了。”

段雨生r0ur0u他的头,笑道:“快了,你最近长得挺快的,说不定明年就能够到了。”

晏怀玉乖巧地点点头,之后他再来摆玩具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小梯子,每一层都裹上了软垫,踩上去脚底板不会疼。

晏怀玉的成绩不算太好,晚上段雨生总要给他补补习。他趴在桌上,看着满满的英文就头疼,有一点进步段雨生就拿坚果小蛋糕奖励他,有失误也不着急,把他的笔拿过来,一遍一遍地讲。

有的时候晏怀玉还学复古,要给远在中国的爸爸写信,开头总是“亲ai的爸爸,你最近过得好吗?”把晏山一逗笑了。不过晏怀玉有个毛病,就是英文写多了,写中文的时候总喜欢把句号写成点。被段雨生纠正过很多遍,他还是会在句号后面写点。

段雨生只能一边叹气,一边拿笔在他的小点上再圈一个句号。

晏怀玉就坐在一旁,吃吃小饼g,看着段叔叔认真地给他改句号,还给他纠正语病。

有时他想,段叔叔人真好,谁能当他的儿子一定幸福的要si,因为这样的爸爸实在太温柔了,连晏山一都没他这么温柔。晏山一着急起来也会打他的pgu。

但他不知道的是,段雨生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温柔,其实段雨生一直想打他的pgu,不过是轻轻地打,然后r0u瓣,ai抚中间的那紧涩之处。

那次,段雨生差点就暴露了。那时候晏怀玉正在迅速长身t,孩童的身躯迅速ch0u长,但他的心智赶不上身t的发育,大热天在家里还是喜欢只穿条小内k,顶多再配条小背心。

炎夏,白天极热,夜里容易来暴雨,电闪雷鸣把晏怀玉惊醒了。他抱着枕头跑到段雨生的房间里,大哭起来。

段雨生给他擦g眼泪,让他睡在自己身边,闪电一亮,他就赶紧抱住段雨生。

段雨生哄他“男子汉,不要怕”,还是把他抱在怀里。

夏天睡觉,晏怀玉就穿了条小内k,整个人像条八爪鱼,黏在段雨生身上。

段雨生霎时就y了。

好在晏怀玉还不懂这些,不久也睡着了,段雨生把他慢慢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然后去厕所用手解决yuwang,快要ga0cha0的时候,他又听到晏怀玉的哭声。

“段叔叔……段叔叔……呜呜……我怕……”

晏怀玉的哭声和雷声夹杂在一起,段雨生匆匆解决了yuwang,连忙回来。

晏怀玉一下子就扑到他身上,两腿夹住他的腰,他没有尽兴的yuwang又b0起了。

“不哭不哭,叔叔在呢。”段雨生竭力用温柔的声音哄他,但他的pgu一动,碰到了一个yy的东西。

“叔叔你藏了什么?”晏怀玉挪动pgu,探过身子想要看看那个yy的东西是什么。

段雨生脸一黑,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道:“睡觉了。”

晏怀玉觉得段叔叔好像不太高兴了,又乖巧地趴在段雨生身上,不动了。

过几天,晏怀玉放学回家,发现自己的房间被加了一层强遮光的漂亮帘子。

两年后,段雨生得到消息,晏如中si了,晏山一成了当家人,而且要接回晏怀玉。

晏怀玉与段雨生告别,临走前拽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一亲。

段雨生r0ur0u他的头,心想他还是个孩子。

但晏怀玉还拽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晏怀玉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他愣住了,晏怀玉却笑笑,放开了段雨生,朝他拜拜手,喊道:“段叔叔再见!我还会来找你的——”

段雨生看着他坐进漆黑的豪车里,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臆想,段雨生似乎看见他的耳根红了。

但段雨生没能等到晏怀玉来见自己,很快他就得到惊人的消息,晏山一也si了,紧接着他就接到晏风眠的电话:晏怀玉在我这里,想要救他,就快点来晏家大宅。

当时晏如中si后,从国外回来的不仅是晏怀玉,还有他的二叔,晏长青。晏长青从爬上父亲的床的那一刻,就想有一天成为晏家的当家人,洗去母亲留给自己的耻辱。

晏山一自然知道他的野心,不过根本没把他放眼里,晏长青有什么气候?这些年他在国外积累起来的人脉都是靠床上功夫得来的,那些人对他也是挥之即来、弃之即去。但晏长青知道晏山一有个致命的弱点——他ai自己的亲弟弟,晏风眠。

这六年来,晏风眠被晏如中吃得sisi的,晏山一几乎占不到一点。晏山一想晏风眠的身t想疯了,现在晏如中si了,晏山一自然是独占了晏风眠。

晏长青说是给爸爸守丧,在晏家住了下来,终于0到晏风眠的地下室。才发现晏风眠居然还保持着六年前的模样,而且眉眼间总是带着一种妩媚。

“风眠,爸爸si了,大哥还把你关这呢?”晏长青说道。

晏风眠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晏长青若无其事地掸了掸衣服,说道:“如果我是当家人,肯定把你放出来,你想去哪就去哪。”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晏长青是在探他的口气。

晏风眠慵懒地躺在床上,“谢谢二哥关心我,但我已经习惯了这里。”

晏长青怔住了,后来他才知道小弟被父亲折磨成什么样,父亲每天都给他喝抑制生长的药,以至于他已经23岁,还保持17岁的少年模样。每天的侵犯,让他患上了x瘾,而且他的潜意识里只能被父亲侵犯,他已经习惯于父子相j。

但晏长青知道晏风眠并不是完全臣服于这里,他在找一个机会逃出去。

晏长青住在晏家,就等这个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那个与晏风眠有几分相似的晏怀玉回来了。

“怀玉。”

晏怀玉停下脚步,转过身,看见一个高挑的长发男子正向自己走来,他想了想,好像是二叔。不过这紧身衣和长发,和记忆中的二叔不太像。

“……二叔?”晏怀玉的语气略带怀疑。

晏长青笑了,“诶呀,你都要把二叔给忘了。”

晏怀玉尴尬地挠挠头,说道:“对不起,二叔,我在外太久了。”

“不怪你,怪二叔没去看看你,走,给你补偿。”说着,晏长青把小小的晏怀玉一搂,向前走去。

他们穿过长廊,走进书房,晏长青径直走向一个书架。

“二叔,我们去哪?”晏怀玉问道。

“这几年晏家大装修了,下面还有卧室呢,不知道吧?二叔带你参观参观。”

“下面还有卧室?”晏怀玉瞪大眼,“这多闷啊,谁住啊。”

“你小叔。”

晏长青说着把地下室门打开。

“小叔住这里做什么?”

晏怀玉听到身后的门“咚”的一声关上,心里怦怦直跳。

“嘘,小叔身t不太好。”晏长青突然靠近晏怀玉,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指缝间露出一个小针头。

“小叔他……”

晏怀玉晕过去了,晏长青把针收起来,把晏怀玉一扛,大摇大摆地走向晏风眠住的地方。

其间,他瞥了眼上方的摄像头,红se是红se,不过被他动了手脚,此时的画面上是一个人都没有。

晏长青把晏怀玉扔到小弟面前,晏风眠眉毛一挑,附身轻轻抚0他的脸颊。

晏长青看看晏怀玉,又看看晏风眠,说道:“小弟啊,不得不说,你和他的眉眼真挺像的,要不是因为他的母亲和你们的母亲是远房亲戚,我还真以为他是你儿子。”

晏风眠轻哼一声。

晏长青把晏怀玉的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晏风眠也开始脱衣服,叔侄ch11u0相对。晏长青眯起眼,这两具白玉般的身子,几乎是一模一样,晏怀玉是正值少年,晏风眠是吃了药,被迫保持这样子,两者皆肤如凝脂。

啧,晏长青挑起眉,怪不得爸爸要把小弟囚禁起来,晏山一要把晏怀玉送出国。他这个只做0号的人,心生嫉妒。

晏风眠帮晏怀玉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把他抱到床上,被子稍稍往脸上拉一拉,主要露出眉眼,离远看,还真挺像自己。

“快走吧,晏山一快回来了。”

晏风眠还坐在床边,注视着熟睡的晏怀玉。

“人人都说怀玉长得像他母亲,我倒觉得像大哥。”

晏长青别别嘴,瞥了眼手表,“现在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再不走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晏风眠这才跟着他走出去了。

晏长青开车带他出去,鉴于之前晏风眠躲在后备箱逃出去,晏长青出门里里外外都要查。

晏风眠就大大方方地躺在后座,人来的时候就假装低头玩手机,保镖觉得坐在后面的人有些不太像晏少爷,但因为晏怀玉长期不在家,他们也不确定。

晏长青向后瞥了一眼,慢悠悠说道:“怀玉啊,你爸爸的人要把你扣下来呢,要不叔叔在这把你放下来?”

“烦si了,快开车!”晏风眠模仿晏怀玉的声音,嘀咕了句,不耐烦地把帽子扣头上。

保镖这下可害怕了,惹恼了少爷他们可赔不起,连声道歉后退开了。

离晏家很远后,晏风眠才把帽子拿下来,说道:“就在这让我下来。”

“小弟,你都六年没出来了,哪里认识路啊,我已经给你备好车了,你就尽管把眼睛闭上休息,眼睛一睁就到国外了。”晏长青说道。

“放我下来,现在,立刻!”晏风眠的语气却没得商量。

晏长青的眼睛一眯,猛然刹车,晏风眠还没反应过来,几个高壮的男人就拉开车门,把他的嘴一堵,拖走了。

晏长青下了车,另有人帮他把车开走,他跟着晏风眠上了另一辆车,晏风眠已经昏过去了。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小弟。”晏长青说道。

晏山一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监控,见晏风眠还在睡觉,想了会儿,还是去地下室找他。

自从晏如中si后,他本想着可以独占小弟了,但没想到小弟已经变成了除了父亲、不能接受其他人的身t。他强y做过一回,差点把小弟做昏si过去,之后他再也没碰过他。

他打开门,见晏风眠还在睡觉,做在旁边,一边注视着他,一边ch0u烟,烟草的气味让他微醉,他有些y了。于是他掏出yjg,坐在椅子上撸着,就像那六年,他无法接近小弟,只能偷偷通过监控来ziwei。

s了一回后,他深x1一口气,擦g净手,晏风眠还没醒,于是他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手伸进被子中,找到柔软的pgu,仔细r0ucu0着。

他的呼x1越来越重,闭上眼睛,疯了似的亲吻他的脸颊、鼻尖、嘴唇……

“爸爸……你在做什么……”

他猛然睁开眼,瞪大眼,晏风眠不知何时变成了儿子!

他的手一颤,迅速ch0u了回来。

晏怀玉一把将被子sisi地抓住,惊恐地盯着晏山一。

晏山一的脸se惨白,僵y道:“对不起,爸爸认……”

认错人?那就是在告诉孩子爸爸想要g自己的亲弟弟?

“怀玉,你在做梦,来,你看,你都没睡在自己房间,爸爸带你回去……”晏山一勉强露出慈父的笑容,向晏怀玉伸出手,晏怀玉犹豫着搭上手,疑惑地张望这个陌生的地方,华丽的不像话,像是nv王的卧室。

晏山一抱着晏怀玉,把他的眼睛一捂,然后匆匆向外跑去。

此时他心乱如麻,床上的是晏怀玉,显然……晏风眠已经跑了。

他把晏怀玉送回卧室,哄了几句后就把心思放在了晏风眠身上,让人一查,果然晏长青也不见了。

妈的。

没过多久,他就接到晏长青的电话。

“大哥,你应该发现你心ai的小弟不见了吧?”

yyan怪气。

“风眠在哪!”晏山一怒吼道。

“大哥,你应该知道想要什么,总要付出代价的吧。”

“你要什么?”

“我要晏家。”

晏山一眯起眼,“你做梦,就算让你当了晏家家主,你也支撑不了多久。”

“哈哈哈哈哈……这我可管不着,我是享乐主义者,大哥。”

“败家。”

“你说我败类也没用,小弟现在就在我手边……风眠,跟大哥说说话呀……”

晏山一急忙道:“风眠?”

“……你滚。”

晏山一握紧拳头,“风眠,别怕,大哥会就救你的。”

“不准过来,不然我会恨你。”风眠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怎么健康。

“大哥,你到底要不要小弟了呢?如果要的话,明天下午就来找我,记住,不要带任何人、任何武器,你要知道,在你那,我是没法子,但在我这,我还是很有把握把你掐住的,不要让我失望,大哥。”晏长青挂了电话。

晏山一犹豫再三,还是只身前往。进去之前,他还被里里外外仔细搜查过,在确认他没有带任何危险东西之后,把他绑起来,推到晏长青面前。

晏山一抬头就见晏风眠被绑在椅子上,晏长青站在他旁边,轻蔑地望着被压在地上的晏山一。

“晏长青,你真可耻!”晏风眠吼道。

“我可耻?哈哈哈哈哈……你就不可耻?”晏长青打了晏风眠一耳光。

“你放开他!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吗?”晏山一从地上爬起来,眯起眼睛。

晏长青挑起眉,说道:“诶哟,不错嘛,不愧是我大哥,但是我不喜欢,来人——”

霎时从门外走来几个高大的黑衣男,在晏长青的指示下,牢牢抓住晏山一的身t,然后拳打脚踢,晏山一不敢反抗,因为晏长青的刀子就架在晏风眠的脖子上。

晏风眠盯着被殴打的大哥渐渐失去意志般,全身挂彩。他眼睛瞪大,被绑紧的双手握紧,绳子勒在手臂上印下一道道血痕。

“够了——够了——”晏风眠大喊道,喉结剧烈滚动,擦过脖子上的刀。

“放开我大哥——放开——”晏风眠吼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晏长青瞥了地上的大哥一眼,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挥手让手下的人先出去。

晏长青一步步走向晏山一,晏山一吐了口血,抬起头,sisi盯着他,骂道:“狗娘养的。”

晏长青的脸se一白,一脚踩在晏山一的手上,狠狠地踩下去。

晏山一疼得直冒冷汗,低声嘀咕了句什么,晏长青没听清,弯下腰,轻蔑道:“你又说什么?”

晏山一瞥了他一眼,又低声说了一遍,晏长青还是没听清,不耐烦地一脚踹上他的肚子,吼道:“大点声。”

晏山一吐了口血,声音依旧很小,晏长青一气之下,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对着他满血的脸咬牙道:“你哑巴了?”

晏山一轻笑一声,向他靠了靠,好像要伏在他的耳边说什么。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晏山一咬掉晏长青的半只耳朵,他疼得在地上打滚,晏山一回头冷冷瞥了他一眼,把嘴里的钢片吐掉,然后奔向晏风眠,给他松了绑。

两人逃出来,费了不少劲,好在晏长青真的是个享乐主义者,他那时的全部心思都在满地找他那丢了的半只耳朵上。

两人为了躲过搜查,逃到一片陌生的林子,林子越往里走越郁郁葱葱,树木高大,各种野生动物在恣意奔跑,一点都不像有人工的痕迹。

晏山一一路走一路滴血,鲜血渗入泥土,消失了。两人身上什么可以求救的东西都没有,只能闷头往前走,在这样一个现代化的社会,他们相信,这个林子不会与世隔绝。

但晏山一实在太困太累了,脚步逐渐放慢,晏风眠架着他的肩膀,坚持走下去。

“风眠,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晏山一问道。

晏风眠瞥了他一眼,说道:“你闭嘴吧,少耗点t力,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两人又走了一阵,突然听到身后的草丛有急促的窸窣声,晏山一敏锐地转过头,看见一只老虎正在向他们扑来!

老虎发现自己被察觉了,于是顿住脚步,弓起身子向他们挑衅。

晏山一显然感觉到晏风眠微微一颤,慢慢松开晏风眠的手,轻声道:“我数到三,你就快点跑,我身上有血,老虎是被我的血x1引过来的。”

“不可能!”晏风眠抓住晏山一的手。

晏山一悄悄把一把刀塞到他手里,说道:“没事的,你快点逃,我这还有一把刀,不一定就si得了。你逃出去后,叫人来抢救我就是了,我会等到你来的。”

晏风眠愣住了,大哥的侧脸看起来很轻松,好像这不过是场游戏。

“一、二……”晏山一转过头对他微微一笑,“三。”

晏风眠被晏山一狠狠一推,不跑也得跑了,他拼命狂奔,握着手中的那把刀,低头看了看,紧张地抠挖刀柄上的花纹,突然他一愣,这是晏长青的刀。

而大哥身上哪里还会有什么其他刀啊,此时的他就是一盘菜啊。

他突然又转过身,嘶喊道:“哥哥——哥哥——”

没有人回应,他的眼睛一下子sh润了,“晏山一——”

他跑到刚刚的地方,突然顿住,晏山一躺在草丛里,已经血r0u模糊,老虎的嘴上鲜血淋淋。霎时他的大脑“嗡——”的一声发狂了,拿刀直直刺向那只企图吃晏山一尸t的老虎。

老虎听到动静,连忙抬头,眼见一把亮晃晃的刀在yan光下发出刺眼的光,向后退缩两步。

晏风眠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将已经冰冷的晏山一抱起来,一边向后拖,一边把刀指着老虎,眼睛通红,嘴唇打哆嗦,“哥哥……哥哥……你不能si……哥哥……你si了我怎么办……哥哥……晏山一……你不能si……你不能si……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晏风眠喊着喊着,眼泪就下来了,眼前一片模糊,身t累的不行了,他g脆把晏山一放下来,趴在他鲜血淋淋的x膛,“哥哥……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还ai我了……你不是想c我吗……你起来c我啊……求求你了……”

他抱住晏山一的脸,疯了似的亲吻他的嘴唇,还伸进舌头t1an弄冰冷的口腔。

“哥哥……哥哥……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我求求你了……”

晏风眠感觉整个天都要黑了,突然他感觉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t1an自己的后背,他转过头,吓得一哆嗦,是刚刚那头老虎。

他抱住晏山一的尸t,哭泣道:“我求求你了,不要吃我的哥哥,只要你不吃我的哥哥,我可以给你送很多r0u来。食物有很多,但我的哥哥只有一个……我求求你……”

老虎突然顿住了,晏风眠怀疑这老虎听懂了自己的话,因为这老虎摇了摇尾巴,轻轻t1an了他的脸颊,把他的眼泪全t1ang净了。

而后老虎低下头,亮出爪子,在空旷的泥土地上写下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山一。

晏风眠如被闪电劈中,喉咙g燥,缓缓问道:“你是大哥?”

老虎摇摇尾巴,又t1ant1an他的脸,之后又慢慢躺下来,就躺在晏风眠的旁边,用庞大的身躯轻轻盖住晏风眠的身t,爪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他的后背,就像在哄他睡觉。

“大哥……”晏风眠迟疑地抱住虎头,老虎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晏风眠坐在高椅中,这里是晏家家主所坐之处。他曾跪在这里,为父亲k0uj,而现在,他却坐在这个高椅上。

但是,世界上已经不存在晏风眠这个人了。

晏如中为了囚禁他,把他最后一条路都断了。

“小叔叔……”

晏风眠抬起头,看见大哥的独子,晏怀玉,形容枯槁,他在为失去父亲而痛哭一整天。晏风眠没有告诉他,晏山一的灵魂在一头老虎中。

世间的怪异事太多,他不想一一去深究。

他太累了。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晏风眠把晏怀玉搂在怀里,这俩人t型和长相都差不多,就像一对兄弟。

晏风眠拍拍他的后背,眼睛眯起来,望向窗外的黑夜。

漆黑的夜晚,巨大的床铺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在扭动。

“山一……山一……我好想za……你和我za好不好……我的yjg快要裂开了……”晏风眠在床上翻滚,浑身像是有小虫在咬,尤其在x里,敏感处一直在跳动,x口已经自动分泌出粘ye。

晏山一此时是老虎,他站在床下,紧紧地盯着晏风眠,兽的yjg已经胀大的可怕,但他迟迟不肯去满足晏风眠。

因为晏风眠已经把自己整成了他的儿子的模样,晏怀玉。

“山一……我求求你……我快要si了……”晏风眠跪在床上,把pgu抬起来,x口对着晏山一,伴着月光,晏山一似乎能看见那里汩汩的yye。

晏风眠染上x瘾,但被晏如中扭曲了,只能接受爸爸,于是曾经的自己面对晏山一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但现在的他成了晏怀玉,真正的晏怀玉被他关了起来。他在一点点模仿晏怀玉的生活习惯的同时,对晏山一产生了扭曲的心理。他发现只要把自己当成晏怀玉,就会对晏山一产生yuwang。这样正好解决了难以克制的x瘾。

“山一……哥哥……哥哥……你不是想c我吗……哥哥……”

晏风眠又改口叫他哥哥,晏山一震颤了下,再也无法克制了,低吼一声,冲到床上,把巨大的兽yjg塞进那柔软cha0sh的地方。

“嗯……”晏风眠仰起头,那超于人尺寸的巨大yjg,以及特有的倒刺都刺激着他的甬道。疼痛而磨人,他抓紧床单,感觉pgu里一阵刺痛,他不知道有没有撕破。但是疼痛很快被快感冲刷,他扭过头,抱住虎头,“嗯嗯”地亲吻着。

晏山一是第一次以兽的形态与晏风眠交尾,一切都还是以兽的本能去做,但他怕把晏风眠弄伤,所以还是很克制地慢慢ch0u出,再慢慢推进去。

“嗯嗯……好舒服……嗯嗯……”晏风眠像只y1ngdang的母虎,扭动pgu来引晏山一更多的cg。

晏山一逐渐加快速度,以动物的本能,他很想咬住晏山一漂亮的后颈,但是他克制住了,不能让风眠受伤。

“嗯嗯……嗯嗯……爸爸……爸爸……g我……”晏风眠享受着快感,逐渐忘记了一切,习惯x地喊着“爸爸”。

晏山一身子一僵,从晏风眠的t内ch0u了出来,没了慰藉,晏风眠着急地爬过去求欢,“我还要……进来……我还要……”

晏山一复杂地望着他,就像真的看见了自己的儿子,加上刚刚的“爸爸”,他实在是无法忍受。

晏风眠看出来了,只得改口:“哥哥……我错了……我不喊你爸爸了……我这里好痒……我好想你的大几把t0ng进来……”

“吼——”晏山一又冲过去,把他翻过身,摁住,带着倒刺的yjg狠狠t0ng进去。

“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但是晏风眠觉得还不够,总觉得缺少了什么,za时他总想喊爸爸,但是他一喊爸爸,晏山一就停了。于是他想了个法子,打电话给在美国的段雨生,段雨生无微不至地照顾了晏怀玉六年,就像半个父亲。

他给晏怀玉洗了脑,要求段雨生当父亲,由于他们真的相处了很久,扮父子,没有问题。但晏风眠却要求段雨生c他,c哭他,毫不留情地c他,让晏怀玉感到绝望,求饶,向“爸爸”求饶,就像当年他向晏如中求饶那样。

想到这里,他就兴奋起来。

晏山一不知如何阻止,也不忍心伤害晏风眠,在晏风眠保证不会伤害怀玉后,他无奈地默认了。有时他在录像前,看到怀玉的笑脸,那一刻,他觉得值,年少的孩子不能因为父亲的灵魂在虎中而烦恼。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晏怀玉毕竟是遗传了晏山一的聪明头脑,一次次发现端倪,一次次出逃,虽然都失败,但每次都有新的进展。

直到第七次,那是他离出口最近的一次。其实那时候晏风眠就在出口等他,如果他能逃出来,就放了他。因为这让晏风眠想到了自己,曾经也是多么想逃出来。

但晏怀玉选择与段雨生重新生活。

他的第八次醒来后不久,晏长青来了,带了一大批人来,气势汹汹。

照这架势,晏长青是y要这晏家了,否则,晏风眠别想活着出去

晏风眠笑着接待他,告诉他晏山一的灵魂寄在虎身上的事,让晏长青惊讶,以此拖延时间。他悄悄让人去打开地下室,晏怀玉和段雨生不该成为晏家的牺牲品。

晏长青僵y地站在老虎面前,既想着晏风眠是不是想大哥想疯了,又看晏风眠亲昵地亲亲老虎,觉得还真有这可能。

但他并不想那么多,晏山一的灵魂在不在都无所谓了。此时他只要把晏风眠推下去,他就成功了。

晏长青的人得到指令后纷纷涌向晏风眠,但没有人能靠近,因为那只可怕的雄虎撕裂了所有靠近晏风眠的人。

晏长青气急败坏,大骂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突然他们闻到了浓浓的烟味,晏长青木然转过头,见身后的晏家大门燃起了熊熊大火。

“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我也并不是很想要当晏家家主,我也并不是个将才,但是——”晏风眠扬起头,说道,“我也不会让你得到!”

晏长青的后背一凉,推开人群就找出口,但火势已经卷进来,那些豪华的巨大窗帘、帷幕、沙发都在吐火舌……无路可逃

“你疯了——”晏长青吼道。

晏风眠径自找了块还没被火吞噬的地方,悠闲地抚0虎身上柔软的毛。

“疯了疯了疯了——晏家的人都是疯子——疯子——”晏长青尖叫哭喊,抓起东西就一顿猛砸。

火势已经蔓延到每个房间,大厅里几乎找不到空地,已经被火烧到的人满地滚爬,尖叫痛哭,晏长青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到处弥漫着人r0u的烧焦味。

晏风眠倚在晏山一身边,抱着他的头,轻声说道:“我想起小的时候,特别喜欢缠着你讲故事,讲一个不行,要两个,两个不行,要三个,不然我就抱着你不让你走,直到我睡着了,你才偷偷地走了。其实……咳咳,我没有睡着呀,我是怕我再黏着你就生气了呀,你知道你每次偷偷走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吗……哥哥,咳咳……”

浓烟呛得晏风眠眼睛通红,喉咙里疼得可怕。

“咳咳……咳咳……”

晏风眠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头脑发胀,意识模糊,突然他听到一个熟悉而久远的声音:

“风眠,你究竟把我当谁?”

他抬起头,迷迷糊糊中好像看见了大哥。

他笑了,轻声回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和你走到最后。”

浓烟还没到地下室的时候,段雨生就敏锐地意识到了,他带着晏怀玉冲了出去,令他惊讶的是,一路上无人看守,也没有门锁。

火势汹涌,他们差点就没来得及逃出来,段雨生抱着晏怀玉一路逃出晏宅,站在曾经无b豪华的大宅前,他顿住了。

“爸爸,这是怎么回事?”此时的晏怀玉还一无所知,甚至还以为自己叫安小山。

段雨生的眼睛一沉,突然他注意到大火吞噬的宅子有一个可以出逃的缺口,如果晏风眠和晏山一能够找到的话……

“爸爸,你怎么了?这里是哪啊?这么大的火,怎么还没人来救?”晏怀玉打断了他的沉思。

段雨生低下头,注视着晏怀玉。

“爸爸?”

“没事了,”他吻了吻晏怀玉的额头,说道:“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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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到这里就结束啦,谢谢几位小可ai的支持,让我写到最后,真的,把长篇y生生缩成短篇,还要放r0u,还要两天内赶完,真的让我绞尽脑汁哈哈哈

然后,我要搬去其他平台了,有始有终,有坑就填,希望有缘再见!

最后,我想把这文最初的灵感送给大家,是来源于《圣经》中的一句话:拯救我的灵魂免于沉沦,拯救我的ai人勿使葬身狮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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