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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弟与金主连着G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许清树的身上烫得像一团火,这团火将许鹤鸣的羞耻与愧疚之心一点点燃烧殆尽,最后只剩下了一捧黑色的余烬。

“嗯嗯……嗯……啊……啊啊……”许清树的体内如在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他感觉自己被“魏泽宇”紧紧搂在怀里,对方一如既往地粗暴迅猛,让他在激烈的快感中登上极乐。

许鹤鸣不是同性恋,他不会对其他男人产生什么性欲上的兴趣,他只是单纯地想上许清树,恰好许清树又是他哥,仅此而已。

他很想像魏泽宇一样去咬许清树的脖颈跟胸脯,可又担心留下牙印暴露了他这禽兽不如的行径。

他忍不住在许清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以许清树平日里对他那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央求:“清树,你抱紧我,亲我一口。”

果然,许清树听到指令登时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嘴唇一点点滑过他的脸颊,脖颈。许鹤鸣浑身颤栗,汗毛也跟着立了起来。许清树身上还带着酒气,他明明半个小时前还表示过厌恶,可现在却忽然觉得这股气息成了助兴的春药,叫他跟着沉醉。

“许清树,我爱你,我爱你。”许鹤鸣加重了身下的力道,阴茎被许清树绞得发紧,一下接一下地探索着这片禁地。

“啊啊……啊……”许清树难受地哭了出来,双手在许鹤鸣背上胡乱抓着,口中呻吟道:“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

喝了酒胃里本身就难受,如今肚子又被“魏泽宇”这样粗暴顶弄,许清树感觉自己就快吐出来了,连忙央求道:“魏老板……不要了……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许鹤鸣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个机会,人还未尽兴,不可能轻易放过对方。他像哄骗小孩子一般对摸摸许清树的头发,说道:“清树,再坚持一下,回头我们继续带着鹤鸣出来,好不好?”

“许鹤鸣”这三个字像是有无形的魔力,叫许清树瞬间安静了下来。他十分乖顺地点了点头,甚至主动往对方的阴茎上坐了坐。

许鹤鸣只觉自己卑劣又无耻,他用欺骗的手段得到了许清树的身体,又拿对方的软处去牵制对方。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嘴上说着恨许清树,但鸡巴却表现得十分诚实。

他扶着许清树让他趴在床上,屁股撅起对准自己,从后背以拼刺刀一样的攻势在他体内蹂躏。

“嗯嗯……嗯……嗯……啊啊……”许清树十分顺从地迎接着这场攻伐。

许鹤鸣真真切切看到了他在魏泽宇身下承欢的场景,一声儿又一声儿的呻吟叫得他头皮发麻。他忽然也趴在许清树身上,然后紧紧扣住他的手,阴茎与他的屁股相连,两具身体合二为一。

这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机会,此生也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这是他第一次尝试与人做爱,他却当成了人生的最后一次,恨不得将压抑的感情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挺进全都释放。

许清树被他欺负得狠了,又开始呜呜地痛哭,“魏老板……不要了……不要了……肚子真的好难受……”

许鹤鸣的手摸在他肚皮上,竟然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肚子被自己不断地顶得凸起又落下。许鹤鸣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猛地又将阴茎狠狠地向前顶去,似乎打算穿透他的肚皮。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许清树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

“清树,别哭,再忍一忍好不好。”许鹤鸣又吻了吻他的脸安慰道。

“嗯……”

见他乖了下来,许鹤鸣又开始做最后的冲刺,怕许清树又受不了叫出声,他忽然捂住了他的嘴,狠狠地刺激着他体内的那块腺体。

“呜呜呜……呜呜……”许清树浑身都在激烈地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落在许鹤鸣手上。他发不出声音,激烈的快感叫他几乎窒息。

终于许鹤鸣哼了一声,开始狠狠地往他身体里释放。许清树眼神涣散,眼距失焦,身子化成了一滩水瘫倒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许鹤鸣爬到许清树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许清树,你现在正在做梦。”

“我在做梦?”许清树眼神愈发茫然,喃喃地念叨着这句话。

“对,梦醒之后就忘记这一切好不好?”

“好……”

许鹤鸣将许清树屁股上精液擦了干净,为他穿好裤子将他送回了魏泽宇的房间。他们的屋内似乎还弥漫着他们中午做爱留下的痕迹,一片狼藉的床铺更叫许鹤鸣觉得扎眼。

他将许清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赶紧回到了屋内,回想着自己刚才的禽兽行径,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哥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上了,屁股里还夹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许清树应该不会发现的吧,许鹤鸣这样想着。他应当只是会当自己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绝对不会想到一向厌恶自己连与自己身体接触都觉得恶心的弟弟竟然强奸了自己。

魏泽宇喝到了凌晨一点才慢慢悠悠地被兄弟搀扶着回到了房间,许鹤鸣一直都没有睡,在阳台远远地盯着他们的动静。

魏泽宇酒量极好,喝了这么多也只是有些头晕脑,意识依旧保持着几分清醒。

他进门的时候许清树已经睡下,身子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魏泽宇忽然觉得他这副模样很可爱,趴在他身边凑了过去。他的睫毛很长,微微向上翘起,右眼眼角还点着一颗浅浅的痣,别有一番风情。

开着空调屋内的温度并不算高,被风吹到甚至还带有几分凉意,可许清树的这副模样却让魏泽宇开始浑身蹿火。

他爬到了许清树身上,只是草草撸了两下就硬起来了。插进去的时候魏泽宇只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道:“许清树你可真骚,中午射进去现在还没有干。”

“唔唔……唔……”一天之内被连干三次,许清树只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碎了,屁股里已经没有的最开始的刺激,只剩火辣辣的疼。

“魏老板……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难受得想哭,明明刚才都已经做过一次了,为什么已现在又要上他。或许刚才真的是一场梦,可那个梦却是那样真实。

“宝贝儿,让我爽一爽。”魏泽宇强行将许清树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借着酒劲儿疯狂地在他身体内挺入。

因为有了许鹤鸣的润滑,他的阴茎很快就插到了许清树身体深处,饱经摧残的小穴发红发肿,倒像一张因为吃了辣而肿起来的小嘴。

看着许清树高挺的屁股,魏泽宇忽然坏心大气,用了十足的力气向下顶去,像是要把许清树钉在床上。

许清树的腰顿时塌了下去,整个人发出一声凄厉又崩溃的哭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哭喊将魏泽宇也吓了一跳,他凑到许清树耳边说道:“清树,别哭了,我告你一件开心的事儿。”

魏泽宇习惯性地摸了摸他的头。

许清树纵使醉得再厉害,被连续不停地干,又睡了几个小时,酒也解了不少。听魏泽宇这样说连忙问:“什么事儿?”

“晚上你喝多了,是我叫鹤鸣把你背回来的。”

许清树剩下的酒劲儿在这一瞬间都消散了,他转过身来震惊地看着魏泽宇,“真……真的吗?”

“真的。”魏泽宇认真地说。

许清树原本涣散的眼睛在这一刻重新聚起了光芒,魏泽宇从没见他高兴成这样。

“他,有说什么吗?”

“这个倒没有,我就是打了个电话说你喝醉了,让他背你回去,他就来了。”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许清树开心得扑进魏泽宇怀里主动迎合起来,“魏老板,谢谢你。”

“真要谢我,就好好表现。”魏泽宇笑了笑,再次向他体内一挺。

“啊啊……”许清树叫了一声,委屈地嘀咕道:“刚刚梦里就把人家干个半死。”

“你梦到我了?”

许清树害羞地点点头。

魏泽宇乐了,往他屁股上一抽,“就说你骚,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嗯,我骚,我骚。”许清树将魏泽宇抱得很紧,脸红得似要滴血。

“妈的,老子非干死你不可。”

魏泽宇猛扑到许清树身上,像猛兽捕获了猎物,一口一口地在他的脖颈与肩膀上咬着。他喜欢看许清树的皮肤被自己咬得发红,留下一排齿印的模样,似乎只有这样才标志着这副身体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

许清树也因为许鹤鸣的事儿心情大好,原本看到许鹤鸣背自己还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竟然一切都是真实的。许清树回味着被许鹤鸣背在身上的感觉,许鹤鸣的肩膀很宽,手臂也有力,牢牢地托住他的屁股,令人格外心安。

这似乎是母亲去世后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许清树这样想着。

“发什么呆?”魏泽宇有些不悦,狠狠往许清树体内一顶。

“唔……啊啊啊……”许清树的屁股瞬间收缩着夹紧了魏泽宇的阴茎,浑身痉挛着发出一声尖叫。

屁股被肏得又爽又痛,他主动攀附在魏泽宇身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嘴里像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哼唧着要吃奶一般呻吟着。

作为一名合格的鸭子,他最清楚如何能最大程度地讨得金主的欢心,适当的表演也是这个职业的必修课程。

勾人的叫声像春药一般叫魏泽宇气血翻涌,猩红的眼角带着朦胧的水汽又让他的心跟着一动。

干死许清树,这是他内心的第一想法。

他想看许清树被自己肏到哭喊求饶,想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密密麻麻的牙印甚至想咬一块肉下来,想将他的屁股收到发红发肿像一颗诱人的苹果。

魏泽宇忽然将许清树单手托了起来夹在怀里,然后抬手在他的屁股上一掌接一掌地狠抽,连带掌心都感到火辣辣的疼。

他每抽一下,许清树的穴口就猛缩一下,又红又肿还挂着淫靡的水液,显得十分诱人。

“啊啊啊……屁股……屁股……好疼……啊啊啊……”许清树双腿在魏泽宇怀中乱蹬。

“许清树,你屁股可真他妈翘。”魏泽宇感慨。

许清树脸色比屁股还红,两瓣臀肉被抽得飞舞乱晃,一声又一声委屈地呻吟着。

“走,咱们阳台上去。”运动许久,魏泽宇感到屋内某些发闷,便是扛着许清树就往外走。

“啊啊……不要……不要……会被人看到的……”许清树慌忙阻止。

“这个时间谁还会在外面,再说了,老子也不怕被他们看到。”

魏泽宇说的没错,大半夜不会有人在外面——许鹤鸣除外。

自对许清树做完那种事后,他的心便始终难以平静,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好独自在阳台的沙发上平躺着吹着海风。

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许鹤鸣抬头看去,便看到魏泽宇抱着赤条条的许清树出来了。阳台的围栏是玻璃式透明的,许鹤鸣连忙躺好叫沙发挡住自己,而后便听到了二人身体交缠碰撞的声音。

“唔唔……你慢一些……慢一些……屁股真的要被肏烂了……”许清树满眼委屈地叫着,魏泽宇将他按在沙发上又亲又咬,颇为欢喜地说:“宝贝儿,我可真爱死你了。”

“唔唔……我也爱你……我也爱你……”许清树回应着对方热烈的亲吻,他完全沉醉在其中,其实仔细想想,对方除了有时候脾气差些,床上粗暴一些,对他真的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可惜他只是个鸭子,魏泽宇也只是把他当个宠物。当然了,就算他是魏泽宇真正的恋人,他知道对方也绝不可能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帅气,有钱,专一,这三个形容词本就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

许鹤鸣万没想到自己躺在阳台竟然能亲眼见到这一副活春宫图,许清树那一声声叫声让他的心彻底躁动。

他好羡慕,羡慕魏泽宇可以光明正大地干许清树一场,羡慕他每天都可以看到许清树那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他不知道许清树那一副楚楚可怜又勾人的模样到底是演的还是装的,哪怕是演的,他多希望许清树也能对着自己演一场。

爱而不得的感觉让许鹤鸣痛不欲生,许清树每叫一下,他的心就像被剜去一块肉,鲜血就在他胸腔里流淌,将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身上每一处神经。

他痛得流泪,又因怕二人听到咬住自己的手臂,只发出唔唔的声音。

但凡许清树不是他亲哥,他都不会这般痛痛苦。如果同性恋还能被世俗所认可,那么亲兄弟乱伦,绝没有人可以接受,更没有人可以理解。勿说是外人,就连许清树自己,若是知道了他被亲弟弟上了,也不知道会多么绝望。

“老公……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啊啊……”

许清树急促的呻吟传来,魏泽宇却凶狠地抓住他的根部,呵斥道:“不许射。”

“啊啊……不要……不要……我忍不住了……啊……”许清树终是抽搐着射了出来,因为违抗了魏泽宇的命令愧疚地哭着,“对不起……对不起……”

“宝贝儿,别哭,我稀罕你还来不及呢。”魏泽宇没有生气,反而因他这副模样更加欢喜。

“我也稀罕你,稀罕得很。”许清树在魏泽宇脸上疯狂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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