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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好痛/你摸的地方不是良心是阑尾(车/火铳游击兵)玩家高光

 

欲火燎原。

德米特里鼓动的心脏将炙热的血与肮脏的情,以及蜇人的谋,泵动着输送至全身。

他主动抬起手臂,粗鲁地扯下因汗湿而黏腻的手套,揽着斑斓的毒蛇的脑袋,将自己送入蛇口,闭上眼睛的德米特里放纵自己沉浸于带着丝微甜的厚重信香中,热情邀请对方吃自己的唇舌,引导对方凿进自己的身体。

被堵住嘴的德米特里一直忍不住发出持续的黏糊呻吟,交错的呼气彼此交融,alpha也很快投入进去,握着德米特里的腰撑起身体调整姿势,膝盖分开着距离重新跪坐。

弓着的身子很适合闷头发力,更何况另一方出奇的配合,手脚并用揽着自己,玩家一边啃着愚人众oga的嘴,一边狠狠耸着腰。

玩家鲜少有过双方都这般热情投入的性爱——毕竟他的新手赠品老婆吃了口就被三心二意的他放置去开支线了,初次的二人都很生涩,而到了沙漠……就轮到他有些放不开了。

他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毫无隐私的性爱的,之前图特摩斯某次庆祝晚会——其实就是晚上顶着昼夜温差极大的晚风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喝酒——总之,萨梅尔那一次特别高兴地喝多了,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或者说图特摩斯所有人都在起哄,直接坐到他怀里开始脱自己与他的裤子准备当众办事的时候,玩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哲伯莱勒哪去了?哲伯莱勒也有些微醺,所以没有反应过来玩家在抗议,也凑过来索吻,准备向图特摩斯所有人演示来自教令院的天才学者alpha是如何夜御两o一夜八次把图特摩斯的boss们操得死去活来屁股发大水的。

因为条件有限不去在乎一些无意窥探好奇的目光是可以的,但玩家真的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当众性爱表演。

玩家那次身体还是诚实地兴奋起来,一手拽着一直模仿骑乘的动作拿屁股压他有了反应的胯还满嘴污言秽语的萨梅尔——时不时还得松开手帮他把要掉下去的裤子提上,一手拉着喝得晕乎乎沉默但听话的哲伯莱勒,玩家觉得自己拉着踉跄的两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就像什么三流低俗,尤其是背景音还有裤子耷拉着要掉不掉的萨梅尔那听起来都要岔气了的笑声,最后几人是被众人吹口哨与揶揄的笑声中欢送走的,找到一处起码有个视线遮蔽的地方把事办了。

第二天三人喜提感冒,哪怕有炼金药水也生生让吹了一晚冷风的玩家头疼了一天。

玩家还是很喜欢这种双方投入还不用赶场的节奏,别人怎样不清楚,但身处上位的玩家还是更喜欢做完了后身体还能保存些体力的。

而且这可是玩家头回操进oga的生殖腔。

就好像……打游戏做了无数前置任务终于开出的奖励彩蛋,这处禁地果然比设想中还要湿软温热,软软的肉口袋比肠壁软嫩多了,温顺又软弱似的吸着,像是毫无自我的欲望的奴隶,无论器官的主人情愿与否,会对任何的侵入者臣服。

玩家分开被他啃得湿乎乎全是口水的的唇,直起身体,看着仍没合上嘴勾着舌尖妄图继续的愚人众oga,对方正伸着舌头小狗似的舔舐唇周流得哪都是的涎液,呜呜呃呃地叫唤着,像是舍不得紧贴的热源离开,两条腿夹得玩家的腰死紧,抬着手追着去抓玩家的衣服。

玩家甩了甩头,试图清醒下高温的大脑,可能二人的信息素种类都是树木,相容交织着格外的和谐,玩家发现控制不太好自己这后天才有的腺体,一不留神就和德米特里好似比赛似的,你释放一点,我就再多释放一点。

另一边的哲伯莱勒已经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些许距离,主动停在上风口处,虽然没有被玩家完全标记,但哲伯莱勒也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浓度。

但在玩家看过来示意的眼神下,哲伯莱勒还是屏住呼吸,低下头将脖子凑了过来。

玩家猛地将整张脸埋过去,深吸一大口。

“漱漱味漱漱味……呼……好多了,再吸一口,嘶——糟糕,你也好香……”

在哲伯莱勒无奈地推拒下,玩家终于舍得从带点烟熏味的腺体处挪开,又伸手压了压,像是希望这个样子能多挤出一些吸引玩家的气味。

“你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如果你觉得时机合适……”

哲伯莱勒再度退后了些距离,他现在的体温也有些不正常了,但好在玩家的信息素并不是主动冲着他来的,而且他还记得现在的环境并不适合做这种事。

玩家大大的哀叹一声,耸着腰操了一阵,再拧过头去看哲伯莱勒的胸,看完了又哀叹一声,回过头继续把人操得呜呜呃呃。

这明目张胆吃代餐的行为在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哲伯莱勒只觉得好笑,玩家在举碗望锅兴叹,德米特里只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

从没有人告诉过他,操进肠道和操进生殖腔有这么大的区别,他本以为他能忍耐。

结果初次就进入生殖腔准备被完全标记,这对于一个童年生活条件不太好,加入愚人众靠烧命的邪眼运用元素力的oga来说,是格外刺激的一件事。

德米特里恍惚觉得自己的邪眼可能是水元素的。

救命救命救命好热好热想要想要受不住了不行了要坏掉了救命快停下停下——

德米特里的腿却死死夹着对方的腰,这并不是因为身体本能的求欢,只是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过大肌肉痉挛到难以控制,本能的肌肉收紧让德米特里的腿卡在那里,他自己都放不下来,德米特里哭得喘不上气,挂在对方身上的腿让自己悬起来被操的屁股好像在主动追着对方贴,手无力地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但刚把手贴上对方隔着布料同样滚烫的皮肤,他的手又突然好像失去了力气。

“就让你这么舒服的吗?小可爱?”

可爱你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舒服了!你个红眼病!你这个瞎子!

明明自己的眼睛颜色才更像红眼病,但气急败坏的德米特里已经顾不得了,他只觉得这个alpha可恶得狠,杀人还要诛心,故意让他死前的这一小段时间里丑态百出。

德米特里用尽平生最恶毒的眼神瞪着玩家,牙齿咬得咯咯响,活像是想要生吃了玩家。

“呼吸,呼吸,想叫出来就叫,不要害羞,别憋坏了……天呐,别哭别哭,呃,我一会请你吃冰淇淋?”

我他妈是想骂你!

而且这股诱奸小孩的怪大叔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吃什么冰淇淋!我看你像个冰淇淋!

天见可怜,玩家说这话真没想太多,在沙漠待久了谁不会想念冰淇淋冰棒冰粥碎碎冰呢?起码萨梅尔喜欢,只不过他吃多了会肚子疼,于是每次只吃一个解解馋,而哲伯莱勒虽然不说,但每次买冰淇淋都要左右手一手一只,背着人偷偷地两个轮着舔。

而先遣队想必也个是要风吹日晒的苦差,怎么会有人能拒绝冰淇淋呢?

“快……快射……唔……”

“呃……还差点感觉,要不你再夹紧点试试?”

德米特里手背青筋绷紧,面容扭曲。

无他,只因玩家的话对于oga的冒犯程度,无异于在三次元的男人的床上问对方:“没有感觉,你真的进来了吗?”

“嘶——嘶——夹过头了唔呃呃呃!救救!救救鸡儿!”

德米特里恶从胆边生,用尽最后的力气,扑腾着身子抓住玩家的脖子往下一按,张嘴一咬。

“噫噫噫噫——!别咬!别咬我脖子!停停停!傻孩子你咬得好像是我的腺体!”

好在腺体作为ao性别的性特征,腺体不会像男女的性特征器官那样敏感,不能注入信息素的啃咬对于腺体或者其他非敏感部位来说没太大区别,玩家也只是小痛了一会,不过毕竟是突如其来的刺激,玩家被绞得把控不住,头脑发热地顶着生殖腔本能地向深处灌精。

有所感应的德米特里浑身一震,都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alpha没有因oga反咬自己腺体的忤逆行为而愤怒,在动静闹大到哲伯莱勒注意到不对要出手前,德米特里松开扒在对方身上的自己的手,跌回毯子,强忍着被顶孕腔的酸痛与反胃感,拧着身子别扭得用手指抠着地面向前爬。

就好像任何一个被操得受不住本能想逃离被alpha当做繁育孕袋的可怜oga。

很疼,德米特里恍觉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了,但这值得。

——摸到了!

德米特里心底恶毒地奚落着所有alpha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操进生殖腔内射就很难拔出来了,不消几秒就会宫锁与结彼此卡死,看对方这样子说不定他发出信号后还能提前给自己一枪自我了结。

哈,到时候卡在一个头被爆掉的oga死尸屁股里,说不定对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硬得起来了。

德米特里摸枪的速度快得反常,这时候也终于能看出他到底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士兵,而哲伯莱勒的动作同样很快,但——

站起身的哲伯莱勒突兀地膝盖一软跪了下来,眼纱下的金色瞳仁紧缩着震颤,一时间哲伯莱勒被突如其来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压迫感的信香按了回去,高浓度的信香让他有了窒息的错觉,双手不禁扼住自己的脖颈像是与看不见的禁锢缠斗。

“咳咳、咳——”

出于战斗需要,火铳一直都是上膛状态,这方便了德米特里开第一枪,然而对方并没有露出被吓一跳的表情。

果然啊,他知道他自己的重要性,所以有恃无恐,笃定自己不会对他怎样。

但当他准备调转枪头给自己开一下时,不出意外地被夺走了火铳,扔到更远的地方。

可实际上,头回运用信息素去“下指令”的玩家并没有德米特里以为的那样游刃有余。

玩家知道自己不会在这时候出事,为了防止德米特里出事,玩家下意识用信息素“告诉”哲伯莱勒别动。

结果第一次这么做不小心用量过多,对于被自己打上过临时标记的oga来说有点过分了,哲伯莱勒仍跪在地上抠着喉咙干呕,玩家愧疚得不行,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成结!

在宫口受到刺激即将成锁前,玩家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某段血管不正常地跳动,于是愣是靠着不想读档的执念硬拖了出来,而他又怕毕竟操进了宫口,哪怕退到肠道也可能因压力错认位置而成结,玩家不顾oga因天性而起的惊慌挽留,彻底拔出来射到oga的腿间。

疼得德米特里脸色煞白,恍觉肠子都要被拖出来了。

即将成锁的宫口比肠道脆弱得多,哪怕没成结,被逆着刮出来也疼得要死,而配合宫锁收紧的肠道因为痛感绞得更紧,拖出来疼上加疼。

德米特里都没法去考虑玩家没被自己锁住后续影响的问题,他疼得浑身僵直,呼吸都屏住了,看起来不比哲伯莱勒好到哪去。

直到嘴里被灌进了什么东西。

甜滋滋的,不像好东西。

可能是自认了无希望,德米特里眼神都是空茫的,被灌了东西也没抗拒地喝下。

妈的,随便了,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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