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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电梯失控记忆恢复

 

温实初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中觉得下面湿湿热热的,他猛的睁眼发现沈眉庄正在舔弄自己的下体。

昨天睡前清理干净的阴茎又开始滴漏一小滩淫水,此刻正在被温润的口腔包含吸吮,他面红耳赤地捂住自己颤抖的双唇。

“早上好。”

沈眉庄从温暖的被子里探出头,粉嫩的唇上沾着淫色的春水,她用手指一边拨弄他的睾丸一边盯着那块疤痕。

“这块疤,我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喜欢,它像一朵燃烧的玫瑰。”

温实初有些瑟缩地想夹住腿,但瞬间被沈眉庄手指掌控失去了反抗的想法。

她的舌尖舔吻在疤口,好像真的在吻一朵心爱的玫瑰。

温实初跌落在情欲里,拽着床单的手青筋凸起,伴随呻吟声起伏他喃喃。

“小姐……”

沈眉庄用柔软的手指替他撸弄,另一只手轻压在他小腹上道,速度与力道恰好让温实初欲罢不能。

“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我当时也被自己产生的念头吓坏了,不敢告诉任何人,甚至怀疑自己不正常。当你没有接受我的道歉,我就知道是我让你难过,当你说不要再见我,我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温实初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殊不知沈眉庄那些昔日暗藏的情愫早就浸泡在梅子酒味的芳香里。

穴口隐隐约约传来昨天缠绵后的肿痛感,眼前的一切都暧昧不明又让人脸红心跳。

沈眉庄淡定地望着他,脸上丝毫没有昨晚被拒绝的气馁。

她还是那个端庄傲气的大小姐,继续将炙热的心直白献上,用慢柔的语气诉说自己的爱意。

“可分化之后我去看那些关于性爱的片子,那些oga和beta或是完美或是残缺的肉体却没有一个让我能够有同样的冲动。每次想起你的身体时,明明难过,但更多的是控制不住想要占据你的念头。”

温实初忍受着被挑逗的下体,他注视眼前的沈眉庄一脸认真的模样,肉眼可见大小姐开始脸红。

她在替他撸管的同时为自己告白,他被弄得太舒服了,带疤的端口一直发烫勃起。

沈眉庄施力按压着继续说道。“温实初,手指的伤口都是我故意弄伤的,我总是忍不住想见你。”

“啊……啊啊……!”

男人再也控制不住晃动着腰间喷溢出来,他难堪地张着双腿,发爽地喘息着。

沈眉庄的话让温实初感到羞耻和欣喜,原来小姐那么在意他,可这欣喜里还余留一抹苦味,来自自身那点支离破碎的自尊。

他出神地盯着自己狼藉的下半身,直到沈眉庄替他擦拭干净大腿根上的黏浊物。

“放心,我答应你昨晚是最后一次了。剩下的我自己会去找答案。”

她说完便起身换好衣服,临走前不忘给温实初一个安慰的亲吻,像是恋人之间出门前的平凡告别,轻松又让人振奋。

温实初软软地倒在被子里,他回想小姐刚刚那副情动羞涩的样子,耳垂又跟着烧红了。

沈眉庄来到李润的办公室,告知了她最近身体的异况。

她的眼睛不经意瞥到橱柜里的相框,里面是她与温实初小时候的合照。

但她对这张合影一直毫无记忆,回想不起为何当时自己笑的那么开心。

“小温昨天跟我打过电话。小姐的状况不是普通的易感期,而是青春期的alpha产生了性息素合解。”李润拿着手中的性息素试纸仔细查看道。

“合解?”

“因为小姐从来没和oga结合,你的性息素自己产生了融合,这种情况大多数出现在易感期没有oga帮助的alpha身上。”

沈眉庄微微皱起细眉,她对oga毫无兴趣,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但一想起温实初充满悲伤的脸,心口忽的被揪疼了,她轻声说道。“其实最近我一生气或者难过,头就会特别疼。”

李润沉思片刻问道。“信息素合解的影响会表现为头晕或者对一些过往的事物产生刺激情绪。小姐最近可有想起以前的事?”

沈眉庄摇摇头,想了想才补充一句。“没有,但我跟小温医生在一起就会莫名安心许多。”

李润愣住了,她抬眼看向沈眉庄,自家小姐已经从柔软的婴儿长大变成英气十足的alpha,她不禁有些欣慰。

但再回想起温实初总是孤孤单单的身影,她垂眸间脸上多了几分动容地感慨道,“那孩子……这些年受了许多苦。”

受苦,温实初究竟受了怎么样的苦?沈眉庄来不及没有细想,但暗有不好的预感,她不禁追问道。

“李奶奶,当年温实初救我的事所有人都说不知情,只有你和我爸知道却避之不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对不对?”

李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默片刻忽然问,“小姐喜欢小温吗?”

沈眉庄迟疑了一下,双颊呈现薄薄的粉晕,她坦白直言。

“喜欢。”

李润听到后点点头,似乎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既然是小姐喜欢的人,就要由小姐去争取。关于当年的事,还是得你亲自去问沈总。”

……

下午温实初在办公室整理药物和文件时,接到了沈自山的电话。

“小温。小眉在你那吗?”

“她早上出门了,不在庄园里。”

“这可怎么办!……怪我,她中午来找我了解以前那件事,我坦白了一部分她就走了,也没说去哪,现在联系不上她。”

“叔叔你别急,先派人去小姐常去的地方找找。我这边也马上出去,以防万一做好报警的准备。”

“好,我这就去派人找她!”

温实初挂断电话,心瞬间悬空,直觉告诉他沈眉庄失踪一定是为了了解从前那件绑架案。

他急切拨打沈眉庄的电话,传来的却一直是未接通的忙音。

e区内

沈眉庄来到了那座早已废弃的出租房。

方才在公司同父亲的对话里她知晓了事情的真相。

“当年绑匪直接残忍动了刀,对小温干那种畜生的事,也是因为小温拖住了时间,警察赶到把你们救了出来。可那么小的孩子就遭受那些,从此连话都不爱说。”

那段冰冷苦涩的回忆满是温实初孤单的背影。

若是眼睛会说话该多好,明明那么忧郁的眼神,自己怎么会轻易疏忽。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一个人受了那么多委屈和痛苦,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当时医生告诉过我心理创伤是不可愈的,后面的几年他有了抑郁的倾向,甚至产生过轻生的想法,一度情绪崩溃。我给他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后来他的状况才慢慢有所好转。”

抑郁……

沈眉庄不禁联想当温实初满面清泪的样子,原来那一瞬间并不是幻觉,他确实脆弱的像只濒死的蝴蝶。

“你失忆后,他从不提以前的事,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呆在庄园里,哪怕做个下人。我知道这些年你喜欢的是小温,但那孩子一直困在当年那件事的自责里,绝不是你一句喜欢就能让他付出同样的感情。”

“……爸。你说得对,我不可能将他强扯出那些过往,但我绝不会留他一个人活在那堆痛楚里。”

荒凉的出租房空无一物,所有人都搬走了,沈眉庄走进那间布满灰尘的房子,眩晕和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

梅子酒味的信息素不受控地开始絮乱释放,她滑动手机看着数个未接的电话,置顶八个都是温实初打的。

她按下通话键,揉着发晕的额角,在房间里徘徊了一圈,除了眩晕一无所获,原以为起码能回忆起一些消失的记忆。

哪怕就此回忆起一点点也好,能帮温实初分担一点点也好,那样就能离他更近一步了。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天真的有些可笑。

若真有奇迹,她就不会失忆了,她能一直在温实初一个人忍耐疼痛的时候陪着他,亲吻他的伤口,告诉他他不会一个人,不用装作无事发生,不用躲起来哭,而不是一无所知地看着他,激怒他,甚至怀疑温实初就是讨厌她。

电话通了,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沈眉庄?”

“温实初,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你。”

“沈眉庄,你怎么能让叔叔担心成那样?你现在哪?我来接你我家,别再纠结我的过去了,那些事对你而言毫无意义。”

“我在绑架案发生的房子里。温实初,我明明想不起那些事,可我还是好难受……”

“你疯了?那边早就是规划好要拆除的危房,你一个人跑过去做什么傻事?!”

“我今天才来。你说我是不是来晚了?温实初。”

沈眉庄倚在墙边忽然哽咽,在她失忆的十年里,温实初的噩梦就一直困在这座房子中。

温实初错愕地听完她的话,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可他没为沈眉庄的举动动容,反而异常冷静地回复道,“我不想聊这个。你马上离开那栋楼去安全的空地上,我现在就来接……”

听见那头挂断了电话,温实初头一回对沈眉庄如此生气,同时又对她的安危担心万分。

明明聪明又沉稳的小姐怎么会突然犯了糊涂,做这种不顾后果的事情?他的心满是软软的酥麻感,就像那些往事的伤疤再一次被扯出来处置鞭刑。

温实初握紧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不禁提高嗓音让司机加快速度。

……

沈眉庄走进通往一楼的电梯间,灯管突然忽明忽暗。

因为头疼的缘故,她没多想按下了按钮,老式电梯合门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最近工期延迟,连一个工人都没在这栋楼里。

“咣!”

忽然一声巨响电梯猛的停住了,门依然没开,可灯管已经灭了,一片漆黑中沈眉庄反应迅速的将全部的按键按了一遍。

电梯径直下坠几米后静止下来,沈眉庄紧握着扶手,她本就被头疼折磨的额角冒汗,此刻在漆黑中维持冷静紧贴墙壁。

伴随第三次下坠的震响,痛感像蜂虫狠狠蜇咬着她的意识,她跌倒在地强撑着抓住扶手,另一只手试图打开手机打温实初的电话,可电梯里没有信号。

沈眉庄有些慌神的看着温实初的手机号,白屏在黑暗中变得刺眼。

她不禁微眯起眼,任由这道光从手里滑落,恍然间数年前她亲手摔碎的那支玻璃玫瑰,和温实初清冷忧伤的眼睛。

瞬间无数碎裂的记忆和痛感涌进她的脑海。

她想起来了。

她真正第一次见到温实初,是在温实初父母的葬礼上。

他的父亲是卧底缉毒警察,母亲是医生,他们都是遭到黑社会集团的毒贩报复而死的。

父母去世后没有公开葬礼,只有几名知情的警界高层和沈自山出席了这次没有名字的默哀仪式。

灰蒙蒙的天空下着无休止的雨。

那天她在馆外默默牵起温实初的手,替他擦干净哭花的脸庞,安静地听沈自山同她说话。

“小眉。他叫温实初,以后就是你的小温哥哥,你把他当作亲哥哥,好不好?”

“好。小温哥哥,我能牵着你吗?”

“能。”

“你的手指好凉呀,像冰棍一样,我帮你捂一会儿。”

那是温实初第一次含着眼泪露出羞涩的笑。

再后来是绑架案发生时,温实初被踩在脚下的样子。

“把他也割了啊!他刚刚想强奸她,不要脸的臭流氓!”

她亲眼看着温实初痛的连眼泪都失禁了,浑身都在颤抖,像只小兽般发出悲惨的叫声。

血淋淋的刀冒着寒光,她想大喊救命却痛苦的根本发不出声音,绝望如同厉鬼掐住她的咽喉,迫使她喘不上气。

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偷跑出来,还轻信了绑匪的话。她甚至没力气哭,只能看着这场残忍的凌辱。

小温哥哥……

沈眉庄吃力地还想继续睁眼,恐惧的心由悔恨交织,更沉重的是悲伤,如同剪不断的茧丝将她一层层包裹起来。

原来这个世界是卑鄙,肮脏,可怕,令人作呕的。

漫长的黑暗使人窒息,吞噬了她的意识。

直到有一道光,如同星辰璀璨,将她眼前的一切照亮。

温实初带着两个维修工人打开了电梯门。

那张俊脸一改往常的从容,起初是震惊与无措,而后满眼燃烧着焦灼。

“沈眉庄!”

女孩倒地的样子瞬间让他回想起数年前。

那个充斥血腥味和疼痛的夜晚,沈眉庄也像现在一样安静的躺在他眼前。

恍惚间画面交叠,他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再次发生。

“先生等等,那样很危险!”

温实初不顾危险地冲进电梯里,将人横抱出来。他的双手在打颤,裤腿上沾满废墟的灰尘。

……

沈眉庄再次醒来的时候,温实初正坐在她床边。他抱臂昏睡着,睫毛微颤好像在做很不好的梦。

医院的特等房里宽敞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

昨晚在床上温实初已经被折腾的够呛,再加上方才自己差点遇险,估计是真的累坏了。

她轻轻伸手去捉人的手腕,就像小时候一样紧紧拉住她最心爱的小哥哥。

“小温哥哥。”

温实初瞬间睁开眼。他愣住了,不知方才听见的那声是梦还是真的,他迷茫的望着沈眉庄,双唇不由自主的颤抖。

“你,刚刚说什么?”

沈眉庄摘下温实初的手表,看着他曾经割过腕的伤疤,她的眼泪止不住地落在疤上,声音变得柔昵。

“小温哥哥,你恨我吗?”

沈眉庄回想起那天温实初就像一只折翼的天使,满地都是血迹。而现在所有的伤口早就结痂留下不可逆的疤痕。

即便如此,温实初依然听她的话,乖乖站在原地等她。

此刻他任由她抱着自己的手,他的嗓音有些沙哑。

沈眉庄终于记起来了,可自己早就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少年。

“以前我会怨你,你明明谁都记得,怎么能偏偏把我忘了。后来我又庆幸,忘了也好,忘了就不会痛了,但我从没恨过你,这一切根本不是你造成的。”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之前错怪你的事,你生气怨我打我都好。”

“不,不晚。我本来就做好了打算,赖在你身边一辈子。那段时间我很难受,又舍不得走,明明已经失去了很多却放不下对你的感情。现在我……我已经走出来许多了,我的心理治疗是叔叔安排的,叔叔待我像亲人一样好。”

其实,他这些年面对任何人都能淡然,可唯独对沈眉庄不行,他磕磕绊绊的解释着,想告诉沈眉庄已经没事了,他担心那些记忆刺激沈眉庄会变成从前跟他一样,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沈眉庄抿了抿唇,这次她不再以强势的口吻要求温实初做任何事,她的眸子闪烁着坚定的光。

“我也会陪你的,以后你哭的时候我会把你找到,如果忘不了就带上我吧,我不愿看你一个人继续过这样的日子。”

“沈眉庄,我从没发现你这么爱较真,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温实初任由沈眉庄抱着他,他的心本能地开始瑟缩与不安,可眼睛骗不了人。

他满眼都是她。

沈眉庄的眼泪滑落脸庞,她敏感细腻地察觉到温实初的担忧,可她也太过清楚自己的渴求。

如果没人读懂温实初的勇敢,那么她愿意作他的注释词,温实初就是对谁都温柔,唯独对自己比谁都残忍的傻子。

她的声音柔软又充满力量道,“小温哥哥,我分化成alpha的那天,最开心的事就是收到你的恭喜。你还记得吗?那天你坐在办公桌前,我告诉你我分化的消息,你淡淡抬头说小姐一定能成为家族最优秀的alpha。当时我的信息素就忍不住地散发出来,让你浑身都沾上我的味道。”

“我知道。有一次甄小姐来庄园,碰巧你不在,她见到我时眼神都变的古怪了……可我闻不到你的性息素,我买过很多梅子酒,想着哪种味道最接近你。”

沈眉庄睁大杏眸,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她瞬间心尖打颤,原来温实初什么都清楚,他比任何人都在意沈眉庄的想法。

她的面颊浮现若同微醺般的红晕,她难耐地吻住他的唇,轻吮他苦涩的舌尖,温实初的脸色失神了,他忘情地纵容她继续,直到这个缠绵的吻结束。

“小温哥哥。我想说的是,我想了解你,想替你分担那些过往,想和你有共同的未来。我知道你一直独自承受着那些事情,你不会轻易的谈感情。”沈眉庄说着轻轻捧起他的脸,她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她继续道,“可是,失忆前我喜欢的是你,失忆后我还是喜欢上了你。面对你,我的答案从始至终都是和小时候一样,无论如何我不会丢下你。”

温实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对沈眉庄的情感,他看着她长大分化成万人迷的alpha,他无数次觉得遥远的人,如今离他那么近。

他紧紧抱住她,头一回露出如此坦然又无助的眼神。

不想轻易失去她,不想轻易将她分享给他人,所有的过往小心翼翼压制的情感如同洪流涌出。

泪水止不住从发红的眼眶溢出,他本能地贴紧沈眉庄的掌心。

“可是……小时候,你说过我是你的守护天使,不仅守护你,还会帮你实现愿望。可我现在不是了……”

"不。”沈眉庄用手指蹭蹭他的脸颊,轻声打断道。“如果是你觉得勉强的事,就不要特地为我去做,从前一直是你守护我,我现在有自己的能力,换我来实现你的愿望。”

“我的愿望?”

从来没人问过温实初这样的问题。

“告诉我,你最希望我做什么?”

沈眉庄替温实初摘下眼镜,她纤细的手指为他抹去泪痕。

温实初低下头,白皙的脸逐渐开始透红。若是沈眉庄依然不记得他,他的愿望便是小姐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他的私心。

“我想和你接吻,再做一次……这就是我的愿望。”

沈眉庄的心瞬间被击中般,她情不自禁想立刻占有眼前的人,她的小温哥哥怎么能说出这般可爱的话。

下一刻,她热烈又充满占有欲的吻叫温实初窒息,像昨日一样的吻,但比昨日更缱绻。他迷恋这种感觉,他贪心的渴求更多更深的吻。

好像只有这一刻他才不用寻找活着的意义,好像只有这一刻他可以埋头扎入短暂又温暖的归宿,感受到曾经也该属于他的人生。

人生,是好一场寻欢的美梦。

“小温哥哥,让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温实初被吻的痒痒的,他用更宽的肩膀将沈眉庄反搂在怀里,像只温顺的金毛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

“好。”

沈眉庄环住他的腰,轻抚他的后背,她头一次感受到温实初带着撒娇般不肯松手的样子。

“要在这里做吗?”

“等,等回家灌肠了再…”

“做不了还勾我,那让我摸一会儿。”

“这里,会被看见的。”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走进特等房的卫生间,沈眉庄将门反锁上,随后她的手主动钻进温实初的衣衫揉弄着乳头。粉嫩圆润的乳首很快被灵活的手指折磨地挺立起来,他平坦白皙的胸部被沈眉庄触摸着,冰凉的指感令他的下半身开始滚烫发硬。

温实初半跪在地上乖顺地吸吮沈眉庄的下体,他头一次在外面做这么色情的事,咸涩的味道温暖包裹口腔,伴随湿润的唾液他努力的让沈眉庄愉悦地低哼。

“小温哥哥比之前进步了。”

他闻声抬眸,满眼都是沈眉庄情动的模样,此刻幸福地让他产生这是不是梦的幻觉。

沈眉庄的下体被湿漉漉的舔吻着,开始忍不住想发狠地磨蹭,她强压下欲望,梅子酒味的信息素早已完全泄露在空气中。

“转过去,我帮你弄。”

她替温实初解开皮带,裤子滑落到地上,滑腻的腿肉透着暧昧的粉雾。

温实初稍稍弯下腰用手抵着门,被沈眉庄按捏乳头的快感瞬间让他耐不住颤抖,他的半根阴茎已经勃起了。

沈眉庄的硕器顶弄在穴口暧昧地蹭擦而过,随后在两腿间猛烈抽弄,好像下一刻就要顶到小穴里叫人难耐,腿肉马上就被磨红了。

“啊……”

他发爽地压低自己的喉咙中的呜咽,不由自主轻撅臀瓣,蹭移伴随电流般的快感只觉得下头沉甸甸的,他耳朵根烧红得厉害。

“不行,要射了……”

沈眉庄捏揉着温实初的腰肉,用手掌轻拍他的嫩臀,她亢奋地发劲顶蹭在他腿间,揉弄顶端玫瑰伤疤的玉指也跟着加速,听到人打着颤音说话,她启唇轻笑。

“射吧。射出来会更舒服的,小温哥哥……”

温实初微微抖动双腿,下一秒那根残短的阴茎喷溢浓稠的精液,一弧白色的暖流滴落到地板上,干涩的摩擦变得愈发湿漉,甚至出现隐隐约约的水声。

“啊,啊啊……”

伴随肉体啪啪的撞击声,撩开的衬衫里乳头又肿又痒,他撑着门动情地喘息,连臀肉都变得粉红诱人。

沈眉庄低头悄悄咬吻他的耳垂,声音变得更加轻软。“我们回去吧,小温哥哥,再不回去我会忍不住在这里把你弄湿的。”

温实初回过头牵住她的手,方才的情话撩地他红了脸。

他取来手纸擦拭着沈眉庄下身湿漉的茎体,轻声地问,“现在走……你的头疼没问题了吗?”

沈眉庄摇摇头亲吻他的脸颊,将他的手捂到自己胸口娇嗔道。“我现在只有这里疼,要小温哥哥治一治。”

……

沈眉庄带温实初上了自己的车,她今天没带司机,方才是温实初开车送她进医院的。

回到庄园后,防止沈眉庄再次头晕发作,温实初带了医院的报告给李润看。征得李润允许后,他才放沈眉庄回房间。

“叔叔那边我交代好了,他说晚点会找你,你做好准备。”

能是什么准备?肯定要被老爷子教训一顿了。沈眉庄皱起柳叶眉,轻轻噘嘴环住温实初的腰轻哼道,“我要去你的房间。”

“你刚刚还没回答我的话,你怎么能一个人去那里?”温实初闷闷地开口,回想起沈眉庄一声不吭挂断他电话,他依然有些生气,脸上冷冷的完全没了方才在卫生间中的情欲。

沈眉庄亲吻他的脖颈,心情愉悦地露出笑容。“因为我想去看看,那个把你困住的地方,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

“沈眉庄你胆子真大,进危楼还坐电梯。”

“我看那是施工专用的就没多想,哪知道那么不靠谱。”

“要是真出什么事我……”

沈眉庄捏住温实初的下巴,用柔软的唇封住他的话,直到把温实初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她才松口无辜的眨眨眼。“我真的知道错了。”

温实初咬唇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吻技太差了,又一次被沈眉庄吻的毫无反抗之力。

眼前的女孩笑着牵起他的手,就跟从前一样亲昵地唤她。“我们去你房间吧,小温哥哥。我喜欢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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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庄十七岁生日宴的这天,庄园来了许多宾客。觥筹交错间,她唤住正要回去的李润。

“李奶奶,麻烦你把这个带给小温医生。”

她手里拿着用礼盒装好的一小块生日蛋糕。

李润接下后应声道,“小姐真关心他。不过怎么不自己去找小温呀?这会儿他应该回庄园了。”

沈眉庄的声音轻轻柔柔,似乎不是很在意的回复道,“嗯。我这一身酒味的,不太好去见他。”

过了片刻,她又补充道,“下次吧。如果可以,希望下次我有机会能邀请他。”

晚上,刚回到家的温实初将蛋糕放在桌前。

在床头灯光的映射下,他慢慢脱下内裤,安静地抚摸上那道粗糙的疤口。

每晚睡前他都会涂抹减淡疤痕的药物,抹着清凉药膏的手指在疤口揉搓着。

那块蛋糕还安静的呆在床头柜上,是话梅味的,淡红色的奶油已经开始化开。

他忽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翻阅到一个星期前同采月的聊天记录。

“小温医生,小姐的生日宴你会来吗?”

“那天我有事,大概没时间赶回来了。”

“这样,那好吧……小温医生若是不去,还是本人去告诉小姐一声好些,我怕小姐因为你不来会不高兴呢。”

“好,我知道了。”

“麻烦小温医生啦。”

其实他压根没什么重要的事,只不过不愿在那样盛大的宴会里见小姐。

庄园里的谣言他早就听说了,传闻自己是沈自山的私生子。若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宴会,只会为沈总和小姐招来非议。

回忆戛然而止,他揉搓的动作变了味,肉茎逐渐开始有轻微的胀溢感。

滑腻的药膏润滑在肉茎上,他的左手顺势撸动起来。

打开朋友圈,沈眉庄已经发了生日宴会的照片,她穿着漂亮的女士西服,已经隐约显露出alpha的精英气质。

似乎最近都不怎么穿裙子,明明小时候最喜欢穿裙子,说喜欢裙摆飘飘的感觉。

温实初轻轻点下红心,手指的速度又加速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要装作若无其事真的好累。低落的情绪翻涌在心底,胸口是逐渐撕裂的痛感。

已经努力了,努力说服自己要保持距离,却还是克制不住去想那张脸。

想见她……

手指发狠般揉弄在残根上,烦躁的欲求让他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克制。

好想……

白天替她涂药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冰凉的,色情的,撩拨过他心弦。

被摸摸……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跳出沈眉庄来电的画。温实初心悸地盯着屏幕,另一只手的动作戛然而止。

“温实初,我留给你的蛋糕吃了吗?”女孩婉然动听的声音传来。

明朗修长的指节分明按压着睾丸处,他盯着那块完好无损的蛋糕,迟疑的回应道,“我在吃……小姐。”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尾音莫名的飘忽。

“吃完早点休息。”

“谢谢。”

“还有呢?”

温实初沉默了几秒,才挪动嘴唇道,“生日快乐。”

对面传来沈眉庄满意的哼气声,温实初猜她大抵是喝醉了才这么不注意身份。

往常从来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他挂断电话后,心跳依旧怦然作响,紧接着越发肆意的玩弄自己半残勃起的分身。

望着沈眉庄在屏幕中的笑脸,想象她手指柔软的触感与抚弄,一次又一次,直至自己呻吟起来。

原本干燥的阴茎在药膏的润滑下变得敏感湿滑,他不禁夹住腿加速撸弄。

好湿。

越来越湿了。

“呃!……”

难堪的射精把内裤彻底弄脏。

温实初瘫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精液滴淌在手心中。

久违积压的情感得到释放后,似乎只徒留一阵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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