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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弟弟C烂了他的生殖腔留下了令他痛恨的标记

 

盛淮明用外套挡住了盛淮秦沾满水渍的、被迫勃起的肉鸡巴官,颤抖着将捂住盛淮秦脑袋的校服脱掉,也解开了那根勒得盛淮秦双手泛紫的领巾。他有点想哭,盛淮秦的手平常很漂亮的。

“滚。”他只记得一股无名的火窜上心头,他再不喜欢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

盛淮秦的头上全是血,即使发生了这么恐怖的事情,他也一声没吭,直到他被盛淮明抱在怀里护住的那一瞬,他小声说了句:“哥…我怕。”

盛淮明红着眼擦掉了他那滴烫手的眼泪,亲了亲他的额头,蹭着他的耳朵说:“别怕哥哥在呢。”又小心翼翼地帮盛淮秦穿好衣服,才冲过去给了那个还不当回事、看热闹的罪魁祸首一拳,他抄起一边的凳子砸了一下又一下,那个人从挣扎、求饶,到最后失了声,身体开始抽搐、呕吐…

他手上沾满了血,那股腥味窜进鼻腔,难以言喻的快感,刺得他目光狰狞,理智在此时荡然无存。直至老师赶来把他按在桌子上,他父亲仓促来到学校,这一场单方面的殴打才草草了结。

盛淮明像被侵犯领地的狼,一刻不肯松懈的抱着盛淮秦,他太脆弱了,好像随时都会碎掉。

“别怕…别怕,哥哥在。”虽然是安慰盛淮秦的话,可他也在后怕,如果他没有过来找,是不是…是不是盛淮秦已经被那群人折辱?

他不敢想了。

事后,父母都没责备他们,因为报案取证盛淮秦被带走问话了,盛淮明就站在外面等他。

“哥。”盛淮秦从里面走出来怯生生喊了句。

盛淮明没说话,只在他走近的时候拉起了他的小手,指尖异常的冰冷。“我是你哥,无论发生什么你只要记得哥永远在你身后,别害怕。”

没听到盛淮秦的回答,察觉到被他握住的那双手收紧了力,他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口:“我很难接受你是我弟弟,我觉得是你妈妈破坏了我的家庭,把多余的你塞给了我爸爸。可身世是我们改变不了的,我努力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当成可以依靠的大哥。我妈妈身体不好,其实我一直想有个弟妹,我太幸运了。”

盛淮秦情不自禁地靠近这个给他带来无数温暖的哥哥,他脑袋沉沉,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

因为有他…所有才幸运吗?

可从小他母亲就很讨厌他一直觉得没有成为alpha而厌恶他,嘴里总说着如果是alpha就能换更多的钱了,他只是不争气的beta。

“我讨厌你,可你是我的弟弟,我会爱你。”

盛淮秦喉咙像堵了一块棉花,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说些什么,心里似乎有什么酸涩的滋味萌生了,他很疼,比抽他两拳还要疼。

他只知道他不想做盛淮明的弟弟。

那一夜,盛淮明对他说了很多好听的话,他们抱团取暖,相拥而眠。他想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晚上。无关其他,他的苦痛、他的情爱、他的年少不得已,随着他喊的一声“哥哥…”像一把钝刀子一寸一寸地捅着他的心窝,他痛得想哭。

在盛淮明沉沉入睡后,扭曲的欲念冲上了他的心头,从他第一次见到盛淮明时,那个站在别墅门口闪闪发光、犹如神明的少年就走进了他的人生,所有的情绪都在撕扯他,告诉他,要霸占、要侵夺,他要得到盛淮明的全部,他要成为盛淮明的唯一,他要成为盛淮明的爱人,哪怕是卑鄙的、下作的强取豪夺,他也不会放手。

“哥,我爱你。”泪滴滴落下,他抚摸着盛淮明的脸颊、耳朵、嘴唇…他舍不得停下。

他的心如战鼓般轰鸣,他的身体如火烤般冒着热腾腾的气,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划过盛淮明的嘴唇,他的汗如雨下,他提心吊胆的凑过去,青涩、稚嫩地将初吻献给了他挚爱的哥哥。

初吻是苦的,绵密的吻混着他的泪、他的爱而不得,他像个小偷一样,守着这个他藏了无数年的宝贝,他心爱之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哥哥。

“哥我爱你…”盛淮明无法逃离的梦魇,盛淮秦不停地说着爱他,他却害怕、恐惧、逃避。

他对盛淮秦从来没有爱情,盛淮秦只是被他护在羽翼之下的弟弟,一个听话懂事的好弟弟。

“强奸也配说成是爱吗?”盛淮明想不明白。

当他醒来时,已经下午了。阳光明媚晒得他一身闷汗,性爱的疼痛爬满他的身体,他伸手摸到了绑在他脖颈上的绷带,盛淮秦给他洗了澡涂了药,连睡衣床单都换成了新的,真讨厌。

呵,他难道该夸盛淮秦贴心吗?

他硬撑着才扶着床坐起来,一种扑面而来的厌弃将他笼罩,无数个声音都在告诉他,他被弟弟操了,他是个下贱的、恶心的oga。

盛淮明扯掉了腺体上的绷带,用手指狠狠地扣着那狰狞的标记,他想毁了自己的腺体。

他不想当一个受信息素牵制的人,他讨厌自己像禽兽一样,毫无思想的完成交配的任务。

腺体被他抠破的地方流着血,他的手指沾满了血丝。不够、还不够,他要挖出腺体,他要彻底摆脱oga的身份!

“不行,好痛苦…为什么只有我被强奸?”盛淮明蓄满的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他自言自语地说:“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毁掉我…”

盛淮秦从外面回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仓促地连外套都没有脱,回来的路上心脏一直隐隐作痛,他担心着急生怕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扑过来抓住盛淮明的手高高举起,将人按倒在床上,恐惧让他失控地大吼道:“疯了吗?”

他害怕,他害怕失去盛淮明,他只能用信息素来安慰他的爱人,尽管他的爱人并不喜欢他。

信息素如狂风暴雨般向外泄露,盛淮明崩溃的情绪逐渐被抚平,他惊恐于被标记后两方的心灵感应,他在盛淮秦的怀里平复了情绪,可他深知这只是信息素带给他的正面影响,负面的呢?

他们有可以证明相爱的标记,可他为什么会有负面情绪呢?他怎么可能产生讨厌盛淮秦的心情呢?不对…盛淮秦是他的弟弟啊…他的弟弟。

不、盛淮秦是他的alpha,他爱他的alpha,他爱盛淮秦。

“我爱你。小淮。我爱你。”他不停重复,不停地告诉自己,他是深爱着他的alpha。

盛淮明感觉身体热极了,好像沙漠里许久没喝到水的人,渴望着一汪希望的清泉。他忍不住靠近亲昵能带给他一切的人,他的alpha。

盛淮明无法保持冷静,只能被强迫遵从生物本能,几乎脱口而出,“小淮,操我。”

不等盛淮秦回应,他热烈地亲吻着盛淮秦紧抿的嘴唇,眼神开始迷离,“老公…操我啊,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穴里好不好,呜求你了…射在我的生殖腔里,每一滴精液我都会好好吃进生殖腔里的,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嘛老公?”

“不…”盛淮秦很难控制自己,他觉得他像是被情欲控制的野兽,他用标记画地为牢,锁住了他的哥哥,也困住了自己。

他们从相依为命的兄弟变成了只要信息素诱导就会发情、做爱的怪物,一步错步步错。

成为伴侣他们哪还有退路可言?

“哥…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盛淮秦紧紧抱着他,他卑劣的无数次诱导盛淮明发情,只有今天他成功了,可看着盛淮明的样子,他心脏却像被什么剜走了一块肉,他呼吸困难痛得要死。

尽管标记带来的影响是巨大的,可他依旧是享受的,他希望这一切如他所愿不要停下来。

与其站在盛淮明身边当一个可有可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不如霸占他成为他的唯一爱人。

盛淮明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就像是讨不到糖的孩子,手忙脚乱的去抓去脱盛淮秦的衣服,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盛淮秦的嘴唇、下巴,一路向下舔着那微微突出的喉结。不沾春水的玉手向下探索,拉开盛淮秦的西装裤拉锁,那根勃起粗壮的肉鸡巴撑着内裤早就跃跃欲试想大干一场。

得不到回应,盛淮明委屈极了,一边流泪一边质问:“为什么不操我?你想怎么操我都行。”

盛淮秦突然呼吸一滞,一动不动愣在那,他不可置信地低头,柔软的唇舌吮吸舔舐着怒胀的肉鸡巴,盛淮明气息扑在他身上如羽毛般柔软。

“哥呃…”盛淮秦眼睛都舍不得眨,直勾勾盯着盛淮明淫荡的色情,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

盛明淮平日里有多清冷高贵,此刻就有多么低劣卑贱。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摸、去碰、去舔,去感受那可以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肉鸡巴。

他宛若匍匐的教徒,跪在盛明秦面前,一双细腻如水的手,捧着流出几滴腥咸的腺液的肉鸡巴,小口小口的舔着带有盛淮秦信息素的腺液。

他的脸红扑扑地像个熟烂的苹果,蹭了蹭挂满口水的肉鸡巴,予取予求,甚至无需盛淮秦提什么,他便急急地伸着舌尖去一点点舔着手中肉鸡巴的沟壑,无师自通般去讨好眼前的“爱人”。

垂涎已久的美色,空气中的橘子香,足以让盛淮秦痴迷,他如痴如醉享受着,肆无忌惮地顶胯动腰,性器“咕叽咕叽”地在盛淮明口中抽插。

“哈…哥哥。”他身体微颤冷汗布满脊背,突然一把往后拽了盛淮明一下,性器“啵~”一声从口腔里弹了出来,砸在盛淮明的脸上打出一道水哒哒的红痕。

两个人沉溺在信息素的干扰中,盛淮明宛若被汹涌的波涛淹没,无助地夹着被淫液浸透了的睡裤,玲珑小巧的玉茎在内裤顶出一个小包,显得可爱又情色。

“小淮…”他一阵寒颤,昂着头露出白皙无暇的鹅颈,映着柔和的光线如瓷器般动人,散发着淡淡的光泽感。

盛淮秦克制着呼之欲出的冲动,一把将盛淮明从床上拉起抱进怀里,粗壮的手臂托着早湿透了的那两瓣圆滚滚的屁股,手指弯弯绕绕穿进盛淮明的睡裤中,摸索着隐秘的穴。

淫色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抽搐,紧致的肉瓣一下便含住了他的指尖,湿软的唇轻而易举地将他迎进其中。

被开拓过的腔道裂着缝,还没完全恢复,被肏得肿胀的部位比早晨更软更热,媚肉吸着盛淮秦的手指就往里吮。

“呜呃~小淮…小淮~啊!”盛淮明迷离的伏在他肩头细细呻吟,双腿紧紧夹着他精瘦的腰胯,娇嗔的玉茎就毫无遮拦地跟那根狰狞的肉鸡巴撞到一起去了,引得他惊呼一声。

四根手指很快就被谄媚的穴肉给含了进去,内里的淫液泡得他几根指尖透白,盛淮秦情动难持,想在这淫贱的媚穴里征战驰骋的欲望快要控制不住了。

他哥哥身上充满着好闻的、诱人的信息素味道,对于带有标记的他来说,简直是诱惑力十足。

好似贴在他脸上对他说:“老公快点来肏我吧。”

“哥,放松些。敞开点腿…让我肏你。”盛淮秦沾满淫液的手掌握着憋得梆硬的肉鸡巴撸了几下,湿润后,冒着腺液的龟头兴致勃勃地对着颤抖的肉穴一股脑儿就插了进去。

虽然肉鸡巴没一插到底,也还是让盛淮明抓着他的肩膀叫出了声,淫荡、放浪的大声呻吟道:“哈好棒!呜呃…老公的鸡巴好大,唔啊、插到底啦~我最喜欢老公的鸡巴了。”

站立的姿势总比其他姿势插得更深,盛淮明因激动而高亢的嗓音,如天籁般,勾着他的欲望在他耳边响起,他亲吻着盛淮明的脖颈,在那白嫩、可爱的部位留下一个个吻痕。

早被侵犯征伐过得身体下贱的仿佛记住了上一次被肉鸡巴狠肏的快感,很快就缴械投降,将生殖腔露出,等待着再一次被肉鸡巴一捅到底,等待着久旱甘霖、难以言喻的爽。

他等待着弟弟的精液、弟弟的鸡巴,再次灌满他的生殖腔。

盛淮秦一双大手托着他的屁股,手指粗暴抓住、掰开那两瓣肥美多汁的臀肉,弓着腰开始肏干这个让他食髓知味、无法忘怀的穴,四周全是交合处糜烂的水声。

“哈啊~小淮好爽,呜…要射了小淮~老公、里面好啊…痒…”盛淮明磕磕绊绊地叫喊声,他痛苦而又享受的眯着眼,忍不住去来回用蓄势待发的玉茎去蹭盛淮秦精瘦的腹肌,他呜咽着一哆嗦,射了。

盛淮秦却叠峦不断耸动着肏干他痉挛的穴,让这场淫靡纵欲的高潮持续地迭起,盛淮明抖着爽得都快哭出来了,声音也朦胧地好似带了些许的哭腔:“小淮…呜~好爽…”

他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和腔肉,如一个上了发条的吮吸器一般,一直不停歇地裹着缠着那根肉鸡巴吃,他一边颤抖一边呻吟,垂着头闭上眼显得愈发痛苦。

盛淮明受不住这好似无法停止的性爱,呼之欲出、层出不穷的快感,他开始想逃。

他挣扎着向后仰躺,试图脱离盛淮秦的掌控。

可alpha的占有欲,是不允许自己锁定的猎物试图逃跑抗拒的,他们的性爱通常是持久的。

信息素只是引诱oga沉沦的工具罢了。

“哥…”盛淮秦忍着被侵犯权威的愠怒,克制着自己想咬住盛淮明脖颈的冲动,克制着想要撕毁爱人的欲望。

随着他的动作将他妩媚动情的哥哥扑在床上,双手牢牢地攥着他的腰开始了又一轮地肏干。

“别躲…嗯、不是很喜欢嘛哥哥?”盛淮秦开始舔咬着他的脖子、耳朵,温柔而又残忍的侵犯着他的哥哥,最后在那光滑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异常明显的咬痕,痛得盛淮明都哭了。

“疼…好疼呜~小淮我不想做了。”盛淮明的性爱经验几乎是不存在的,他是弱小的、是无助的,迷茫的。

他就像一张纯白的纸,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被盛淮秦划了很多黑道,可他的经验依旧少的可怜。

“不要~小淮、老公~啊啊!”盛淮明低垂的像是含着一口水般黏腻的呻吟,他只觉得性爱的开始是享乐的、是肆意的,可被肉鸡巴插得越做就越难受,小腹像是憋了什么,始终无法得到抒解。

好想尿…

“要、尿…”盛淮明无助的低喘,可他怎么能躲得开如此强势的alpha的侵犯呢。他只能敞开双腿去承受。

盛淮秦食髓知味更懂得如何去肏他的哥哥,抓起哥哥的一根脚踝抬到他肩膀上,又按住盛淮明的腰侧了侧身,盛淮明就如同案板上的鱼,扑腾了两下,也扛不住巨大的力量。

身体被压倒、意识被侵略,他的腿就好像被劈开的两条圆规,高高地被盛淮秦搂在怀里,他如飘零的浮萍随着盛淮秦肏干的动作,上下摇摆着。

“不…啊啊!”盛淮秦上半身几乎被按得趴在床上,下半身却侧斜着,紧贴着盛淮秦的胯,那根粗狠的肉鸡巴正在一下一下肏干着他红肿的穴肉。

他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可他此时此刻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的脑袋好像一碗被搅匀了的浆糊,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想要得到什么。

他呜咽地发出让盛淮秦更为兴奋的淫叫,手掌颤颤巍巍地向下捂住了憋痛的小腹,另一只手按住盛淮秦律动的腹部,刚想抽手就被盛淮秦抓住了,他像是被套上了一根缰绳的野马,无能为力地看着盛淮秦在他身上驰骋、掳掠。

盛淮秦早没了理性的冷静,死死抓着他的手不愿松开,肉鸡巴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湿得几乎喷水的穴,稀稀拉拉的水沫顺着股缝流到床单上。

若把早晨比作一场报复性的较量,那今夜便是只有盛淮秦能够理解,他对哥哥扭曲变态的、无休无止的爱。

他恨不得在床上肏死他的哥哥,这样他就不用担心他的哥哥离他而去。

他的哥哥从不把他当做alpha看待。

“放松些…嗯~”盛淮秦亲吻着哥哥沾染情欲而艳红地脸颊,舔着他敏感脆弱的喉结,腰胯转着圈的肏着那开合两指的生殖腔。吻落在唇上,舌尖灵巧地钻进他的口腔。

两人的唇舌纠缠不清,呼吸也愈发的气促,盛淮秦有些急迫,盛淮秦吮着他的舌头,舔吻着他的上颚、他的喉咙,盛淮秦变得有些贪得无厌。

随着盛淮明挣扎的挺身,插进穴里的肉鸡巴用力一挺,龟头也拱着那两瓣吞吐的蚌肉,毫不费力就肏进了等待已久的生殖腔里。

一个为了性爱、交配而存在的器官,腔肉巨大的吮吸力,腔壁紧致的轮廓箍着肉鸡巴也只勉强地含进去了小半根,可上次蓄满的精液就被粗鸡巴给挤得喷了出去哗啦啦地顺着盛淮明的大腿根淌了出来,他就像被挤破的泡芙一样柔软。

盛淮明被攥出了两个红掌印,如烙印般附在他的腰侧,他感受着盛淮秦的犬牙在摩擦他的喉结,他哆嗦着伸出手抱住他的alpha,他含着盛淮秦的耳垂轻咬,含情脉脉:“老公~标记我。”

“真骚,哈…哥哥看看你下面的穴含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呢?嗯~想要我射进去吗?”盛淮秦掐着他的下巴,一边干一边强迫他去看两个人交媾的性器。“我为什么要标记你?你说你这么骚,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天天肏你这骚逼的小穴?”

他的穴早就红了肿了,肉鸡巴一抽就会带着一点穴肉拱出来,又狠狠地被肉鸡巴给肏回去。

盛淮明迷迷糊糊地盯着看,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上眼,伸手搂着盛淮秦的肩膀亲他的脸,委屈又难受地哀羞道:“老公~别废话呃!啊~肏我。”

盛淮秦加大了力度去肏发骚生殖腔,呼之欲出的快感就快压不住了,他低着头注视着盛淮明蕰满泪水的的眼睛。真漂亮啊,他一边想着一边亲了亲那双眼。“哥我爱你。”

他温柔而残忍地咬住了盛明淮的脖子,那里没有腺体,皮肉被犬牙戳破撕烂,他紧紧叼着生怕盛淮明会逃跑会抗拒。一个淤青的咬痕留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血顺着他的嘴唇流下。

憋了大半天的肉鸡巴在大半根都插进生殖腔又迅速迫切地来回差了百十下,龟头才如充气的皮球一般,硬生生嵌进了小巧的生殖腔里,肉鸡巴一抖一抖地跳动着,滚热新鲜的精液如水龙头开闸般大股大股地朝着生殖腔壁喷射。

盛淮明果然受不住这样残忍的“折磨”,肉眼可见他的小腹在慢慢鼓起,里面盛满了他弟弟的精液,他撑得蜷缩挣扎想要推开盛淮秦的拥抱。

原本已经恢复理智的盛淮秦突然就爆怒地压住他身体,双手粗暴地把着那两条乱窜的腿,他沉重的呼吸打在盛淮明脸颊上,他又开始卖力肏干骚穴,可膨胀的龟头球还没有完全被收缩,凸起的地方足足有拳头大小,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在盛淮明发育不良、脆弱娇小的生殖腔口来回摩擦。

“啊疼…”盛淮明恐惧地抬起头,惊叫着拍打他的肩膀,可两个人各方面实力悬殊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阻止盛淮秦的野心,他无能为力,嘶哑地抽泣,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嘴里不停地求饶着说:“不要…疼啊!小淮…放开…好疼呜…呃~”

他改变不了任何,他只会激怒他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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