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1()
天se迷蒙黯淡,只能从斑驳叶影中,窥见一丝单薄日光。
惊刃被压在桌前,室内清冷,唯她呼x1近在咫尺,浸着昨夜的声声呢喃。
摺扇被柳染堤握着手中,轻轻蹭过下颌,沿着脖颈下滑,抵在咽喉处。
木柄坚y冰凉,她曾用这摺扇断过容家十一把剑,可当触上自己肌肤时,却如羽绒般柔软。
一尺一寸,挠在心尖。
惊刃喉咙发紧,眼睁睁地望着她靠近,抵着自己额心,长睫弯下,盈盈笑着。
“小刺客,怎麽不说话了?”柳染堤慢悠悠地说着,摺扇向下坠,挑开亵衣襟带。
亵衣本就松垮,被摺扇g下一道来,坠在小巧的rujiang上,颤颤掩住半朵红晕。
摺扇却没停止的意思,缓缓辄过锁骨,g勒着她xueru的形状,点上尖尖淡红。
惊刃攥紧了手,微微蹙着眉,下意识地向後躲去。
“哐当——”
瓷碗骤然坠地,凝露淌成了绵绵初雪,淡香悄然涌开,缠住她的手腕,将她向下按去。
惊刃被抬着腰际,整个人坐在木桌上,腰际咯的有些疼,眼睫微垂,道:“柳——”
唇齿被人堵住,舌尖探了进来,描摹着她的齿贝,将气息一丝丝夺走。
摺扇挑开了亵衣暗扣,顺着隆起肋骨触上小腹,惊刃呼x1急促了些许,身子綳得极紧。
坚y触感一路往下,亵衣一寸寸散开,她如同封被打开的书信,浸出些黏腻的墨香来。
“唔……”惊刃拧着眉,伸手想去够些什麽,但桌上的东西都被柳染堤扫的七七八八,便只能抓紧了桌沿。
檀木触感冰冷,脚尖够不着地更是使人心慌,她现在唯一选择,就只有抱紧身上的人。
扇柄抵上了下身,隔着布料去顶她的x口,却又留了几分力道,慢条斯理蹭着那弧缝,就是不愿进去。
惊刃深呼x1着,x膛微微起伏,紧实皮r0u包裹着骨,如件易碎的琉璃,五指触上去,便会止不住地颤。
“方才你喊我什麽?”柳染堤弯着眉,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和昨晚喊得可有些不太一样啊。”
惊刃不愿吭声,远望只能见到她冷漠疏离的模样,但若是凑近了细细去瞧……
那眼角染着yanse,浅淡眼瞳蒙着水雾,抬眼望人的时候,便好似流转生光,出云明月,柔柔落进心尖。
柳染堤的动作顿了顿,俯下身子来,抵着惊刃耳廓,轻轻吹了口气。
被自己扣住的手腕颤了下,柳染堤如愿见到她面颊浮上些红晕,半咬着唇,极力忍耐着什麽。
摺扇一挑,xia0x便暴露在空中,牝户稍闭合着,已然漫出些水意来。
柳染堤轻笑着,齿贝磨着她耳廓,在脖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将脉搏与呼x1一并含入口中,厮磨轻咬着。
“就算你再蹙着眉,一副抗拒模样,”柳染堤撩拨着她,嗓音轻缓,“这儿分明是喜欢的。”
说着,她将扇柄往里一送,木质擦着赤珠,搅动着潺潺水意,浅戳在x口。
惊刃身子猛地一颤,更加用力地攥紧桌沿,身子新月般弓起,措不及防地让扇柄又cha进来些许。
“这麽快就受不住了?”柳染堤浅声道,“我瞧着昨晚你挺熟练的呢,心中c练多少遍了,嗯?”
惊刃耳廓红得厉害,偏开头不愿搭理她,却躲不开那细长扇柄,已然拨开些xr0u,慢慢往里深入。
尽管有清ye润滑,但甬道还是狭窄的难以进入,扇柄不过将将没入几寸,惊刃便伸手去推她。
“…不,不行。”她半咬着唇,颤声说,“姐姐……”
柳染堤一弯眉,摺扇哐当落地,两指并拢,骤然便没入了xia0x之中,撑着滚烫的r0ub1,顶到了深处。
媚r0u层叠绞着长指,小口般往里吮x1着,惊刃战栗着,想要向後退,却又被她搂了回来。
并拢两指在甬道中轻轻ch0u动着,拇指则微抬起,在xga0中寻到那一枚殷红小珠,摁了上去。
那小珠原是藏在花瓣中,此刻被剥了出来,小小的一枚,被指尖拨弄着,愈发红yan,灼热。
“唔,”惊刃咬着唇,呼x1一下乱过一下,“别…我……”
她身後抵着坚y的桌面,怀中却拥着副温热身t,冷热交替着,折磨却又欢愉异常,刺激着岌岌可危的神智。
长指极有规律地ch0u戳着,先是数次浅而快速的折磨,再猛地顶到深处,顶到那块叫人战栗不止的地方。
身子骤然被填满,惊刃颤动地x1着气,xia0x丝丝翕动,漫出好几gu清ye来,染sh了乾燥桌面,一片泞淖。
柳染堤吻着她的耳廓,一手覆在rujiang处r0un1e着,一手则在腿心间肆意进出,每次都顶到身子深处,带出微末水声。
su麻感爬上了脊骨,丝丝缕缕,反覆折磨、纠缠着她,就在要踏入云端的前一步,柳染堤忽地慢了动作。
她将长指从花x中ch0u出,指节润满亮se的水ye,轻柔地抚0着xia0x口,时不时蹭蹭早已通红的x珠,在外头各处徘徊拨弄着,偏生又不进去了。
惊刃快疯了,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来,唯有被她抚0之处又烫又麻,b暗阁中的重重刑罚还要难熬。
她并拢着双腿,将柳染堤的手往里挤去,不知餍足地摩擦着,嗓子都哑了。
柳染堤倒是不紧不慢,动作悠闲,彷佛之前那入得又深又狠的人不是她一般。
惊刃大口喘着气,发出一声像是求饶般,微颤着的气音:“姐…姐姐……”
耳廓一痒,柳染堤咬了上来,她用舌尖拨动耳垂,t1an咬着那敏感位置,声音模糊:“嗯?”
“…给、咳,给我…”惊刃此刻煎熬万分,像是被夹在火上烤,“求你了……”
“叫我什麽?”
“姐、姐姐……”
这声“姐姐”喊得又软又糯,委委屈屈的撒娇般,饶是惊刃自己都没料到,张了张口,愣住原地。
表情望着獃獃的,像只耷拉耳朵的小狼崽似的,可ai极了。
柳染堤亲昵地蹭着她耳廓,长指重新寻到x口,浅浅cha入一截,g了g,“喜欢被我这样么?”
“……”
惊刃不愿出声了,赌气般咬着唇,细长的眉拧成了结,怎麽哄都不开口。
“喊一声,就再喊一声?”柳染堤哄骗着,啄了啄她面颊,“小刺客?”
她哄人的时候如斯温柔,声音彷佛浸在朦胧的雾中,听得人晕晕忽忽,软到了骨头里。
可那手中动作,却又是恰好相反了。柳染堤每问一句,长指便深深没入些许,在甬道中ch0uchaa着,一g便带出淋漓春水。
木桌咯吱轻响,惊刃被弄得身形摇晃,几乎坐立不稳,被她搂着腰际,才不至於摔下来。
腿心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惊刃战栗着抱紧对方,唇边抵上她的脖颈。
恰逢柳染堤加重了些力道,长指狠狠撞进x道深处,惊刃一颤,咬上她的脖颈,极为用力。
唇下肌肤细软温热,触感似雪般细腻,惊刃闭着眼,鼻尖嗅到一缕淡香。
清冷、寂然,像是月牙挂上树梢,静悄悄盛放的一朵洁白辛夷。
那是她的香气。
她的…味道。
麻痒的疼意传来,柳染堤轻轻“嘶”了声,手中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惊刃承受着甬道中的撞击,身子摇摇晃晃,紧紧拽着柳染堤的衣物,y是咬着她不放。
长指技巧般转了一转,指尖g起,挤压开nengr0u,触到那块温柔乡。
铺天盖地般的快感涌来,惊刃身子一阵痉挛,头脑昏聩、筋骨酸软,春水一gugu向外涌,决堤般淌sh了手心。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软在柳染堤怀中,埋在肩膀了片刻,才慢慢抬头来。
柳染堤生得白,肌骨也匀称,而那细薄的肩胛上,赫然被自己咬出一道红痕来。
那红痕极深,还渗着点血星,衬着柔白皮r0u,尤为刺眼。
柳染堤瞧不见,只是慢条斯理地ch0u回手,在亵衣间擦去些许清ye,用那微微sh润的指尖捏上惊刃面颊。
“挺厉害的,”柳染堤捏着她脸,眉眼笑得弯下,戏谑道,“还咬人呢。”
——
惊刃:不咬人咬什麽?
柳染堤:讨枚珍珠给你咬?
yan光燥热,胡闹了一宿加早上半个时辰的两人,终於收拾齐整,慢悠悠地来到了江边位置。
按理说两人姗姗来迟,画舫早应驶入了江中才是,谁知居然还停泊在岸边,周遭站着不少人,似乎因为什麽事情起了争执。
“这是怎麽了?”
柳染堤抬起扇子,挡着日光瞥了眼江边,神se稍有惊讶,“怎麽还没走?”
惊刃跟在身後,闻言也望了眼画舫边,依稀辨认出几个熟悉面孔,疑惑道:“不知。”
她看着柳染堤停下脚步,手中掂着那把摺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凑近之後,才知是玉楼剑庄用“处理事务”之由,将画舫出江的时间推迟了一个时辰。
柳染堤这人可好,差使惊刃去打探消息,自个儿却在桥墩拿个软垫坐下,丝毫不顾及其他人指指点点的目光,懒洋洋地摇着扇子,一派悠闲自在。
惊刃四处走了一圈,愈发觉得这件事情古怪。
虽说天灾不可避,但玉楼剑庄却对此很是忌讳,面上说着“有事”,却遮遮掩掩地不肯告诉众人具t缘由。
她将自己的疑惑说了,柳染堤却很是不以为然,摇着扇子,道:“指不定是个私事。”
惊刃:“?”
柳染堤眨眨眼,道:“譬如庄主大夫人看不惯新来的小妾,提着刀要去砍她,结果小妾生得着实太好,两人一见锺情,双双私奔,所以今天庄主才在这儿急的跳脚。”
惊刃:“……”
总觉得有哪不太对。
惊刃面上没什麽表情,还是那一贯的冷淡嗓音:“今日拍卖照常进行,柳姑娘你去还是不去?”
“去,怎麽不去?”柳染堤慢悠悠站起身,还不忘将软垫揣上,“上船。”
之前惊刃的人皮面具被弄坏了,柳染堤便重新帮她弄了一副,此刻的两人皆乔装换面,乍看之下,不过是对不起眼的主仆罢了。
两人随着大流上船,依旧是坐到画舫最底层,一处不起眼的厢房间。
惊刃原本以为会与昨天一般,安安稳稳呆到下船,可今天两人刚刚坐定,门便被人叩叩敲响。
柳染堤坐在窗沿洗茶,惊刃得到应允後将门打开,看着外头了人,皱了皱眉:“有事?”
那人b她矮上许多,长发软软耷拉在肩上,眼睛像是两枚黑葡萄,软声喊道:“惊刃姐姐!”
惊刃重复道:“有事?”
来人正是寻月,她穿着暗卫的黑衣,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一脸认真道:“嗯,容府上出大事了!”
“昨天容府小少爷被人杀了,”她附在惊刃耳畔,悄悄道,“玉楼剑庄和浮天居都在调查此事,今早也是因为这个才推迟的。”
容府防备一向森严,惊刃对此最为清楚,可在这重重保护之下,备受关注的容府小少爷——
竟然被人杀了?!
惊刃眉心猛地一跳,她来不及顾及柳染堤想法,连忙将寻月拽进屋中,反手cha上门栓。
容府自诩“浮天居武门”,无论是侍从、暗卫、婢nv都是万里挑一,而这也就意味着,那暗杀者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
剑庄今早遮遮掩掩,想来就是是在暗中调查此事。那名刺客杀了容夏,想必也有能力杀了容家其他人。
如果这名刺客也在画舫上的话,那麽情况……极有可能对主子不利。
惊刃思忖着,神se凝重了许多,而寻月在房间里站定,四处张望着,目光落在柳染堤身上。
她猛地睁大眼睛,惊喜道:“呀!昨天那位高手大人也在!”
柳染堤挑了挑眉,将手中茶杯放下,微微转过身子,眉眼微弯,蔓出个笑来。
她浅笑着,道:“小姑娘,你若是为了小刺客而来,自然是欢迎的;但倘若受主子差使,便还请回罢。”
寻月忙不迭点头,为自己辩护说:“我是趁着主子不注意偷偷溜出来的,反正她总是冷着脸不搭理我,又不管我们暗卫si活,可讨厌了,我不如来找惊刃姐姐玩……”
惊刃蹙了蹙眉,一板一眼地呵斥:“不得对主子无礼。”
寻月自知失言,撇撇嘴正准备换个话题,一旁偷听的柳染堤忽地“咳”了声,道:“且慢。”
说着,她摇着扇子,从怀中0出一锭银元,当着惊刃与寻月两人的面,将其“哐当”扔到桌面。
“叫…寻月是吧?小姑娘人不错,多骂几句你主子,骂狠点,”柳染堤悠悠道,“姐姐赏你。”
惊刃:“…………”
————
【引用】
:原型为南朝宋·虞通之《妒记》,文中柳染堤版本是她自己瞎改的。
画舫极大,许多厢房外都有人看守着,惊刃只能远远瞥一眼,不敢靠近引起怀疑。
之前那毒药侵蚀了根骨,她功力只恢复了三四层,但对目前状况来说,已经足够了。
惊刃绕着画舫里外走了一圈,来到圆弧的外端,蹲下身子,抚0涂抹一层红漆的木楞。
画舫已经驶入江心,脚下便是滔滔浪cha0,她摩挲着木料纹理,微微蹙起了眉。
玉楼剑庄用了十余种不同的木材来建造画舫,可这最中心、支撑框架的木料,竟是质地坚y,却极易点燃的黑桐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画舫若是起火可就麻烦了。
惊刃收回手,耳畔声音嘈杂喧闹,隔着四层厢房,传来拍卖行的吆喝声:“恭喜天山赢下白玉墨雕,而下件拍卖物是——”
场中正在进行“武拍”,顾名思义,只要能够在擂台上击败所有对手,便夺得心仪物件。
倘若寻常拍卖拼得是金元银两,这武行拼得便是武功了,若是有足够实力,大可以将所有拍卖品统统赢下带走。
“这下一件物品啊,乃出自同一块jg铁的双生剑,名曰‘璇玑’与‘晦魄’,剑身薄如蝉翼,一星一月,配合默契无间……”
主持声嘶力竭地吆喝,但b起之前玉雕时的火爆,此时场中气氛不冷不热,上台挑战的寥寥无几,最终被个不知名的散客揽下。
拍卖已经进行到中场,但许多譬如浮天居,点星阁在内的世家大派都还未出手,都在等着传言中的压轴之物。
一柄位列兵器谱称之为“烙煎饼”——下章继续烙煎饼,甚至想往煎饼里面加一两枚珍珠/w\
惊刃:?????
惊刃被灌了一碗药汤,脑子晕晕乎乎,喉中残余着药的苦,唇齿却只有沁甜。
发带蒙住了视线,她在黑暗中0索着,指尖触到柔软发隙,悄悄攥在手心间。
有什麽按在唇角,轻轻摩挲着,将唇畔压下些许,再稍微侵入些许,被温热的口hanzhu。
“扑通”一声轻响,惊刃被重新按回床榻,乌发四散,手腕被柳染堤攥着,贴上自己面颊。
她吻了吻泛红指尖,将那儿润的sh润柔软,舌尖绞缠着,水痕一路向下,咬上细白腕间。
唇边贴着脉搏,呼x1侵入血脉中,连带着心跳都愈发激烈,下身温热一片,密密渗出些热流。
惊刃身子骨瘦,偏又生得苍白,蜷缩在层叠堆起的被褥中,好似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珍珠。
藏在厚厚的被褥间,藏在经年累月的伤痕下,因为满身“瑕疵”而被别人抛弃,现在来到她的手中。
柳染堤垂下长睫,将被褥拨开些许,膝盖抵入腿心间,轻而缓地磨着,将牝户间顶的汁水淋漓,染出一片水泽。
她扣住惊刃的手,挤压入指缝间,交互摩擦,在掌心间轻巧游移,落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
“唔…”惊刃抿着唇,面颊飘上一朵红云,眼角也涌出零星水泽,“别…别弄了……”
方才被敲门声骤然打断,她还以为情慾早已褪去——实则不然,所有慾念都盘踞在深处,一旦触及便如汹涌浪cha0,铺天盖地,从骨缝间漫出来。
唇边触上xueru,将那一点小巧殷红含入口中,齿贝研磨,舌尖缠绕,t1an啮着rujiang,细微水声响在耳侧,听的人羞得紧闭双眼。
细白修长的指向下探去,触着r0u缝边缘,浅浅滑落些许,牵出一缕清ye银丝。
惊刃看不见,便只能胡乱地摇摇头,声音因情慾蒙上沙哑,“我…求你……”
柳染堤搂着对方,指尖抚过腰际,没入双腿中,在黏腻水泽中g了g,诱得惊刃一阵轻颤。
她弯眉笑了下,手指故意在x口继续作弄着,撩拨的水泽满溢,却偏又不肯cha进去。
“求我什麽?”柳染堤声音含笑,轻咬着惊刃耳廓,“这次你身子尚未好完全,喊一次我就放过你。”
惊刃半阖着眼,发带松松垮垮地罩着面颊,被细汗染出几痕深se。
她张了张口,舌尖吐出两个极轻的叠字,气音须臾飘渺,一点点凝起来。
“姐姐,”惊刃拽紧她衣物,音节无声地融化,一如y霾消散、拨云见日。
她轻声喊着,0索着碰到柳染堤面颊,将那温度拢入手心,又唤了一声:“姐姐。”
因为知晓说出口便可得回应,所以一切忐忑、不安都化作了无声的期待、无言的期许。
药香摇晃,春意朦胧,柳染堤轻笑着,吻了吻泛红鼻尖,咬上她的唇。
长指缓缓推入甬道,里面柔软的不可思议,褶皱一层层地细密裹来,挤压得指节进退不得。
“……唔…”惊刃轻喘一声,唇畔溢出满足喟叹,身子骤然弓起,将长指往里推。
一节、两节,她将并拢双指尽数吞了下去,x口翕动收紧,被入的极深,一g便带出温热清ye。
“之前还嚷着不要,难受,”柳染堤调笑道,“现在可是追着赶着,缠得我可紧。”
她嗓音轻飘飘的,听到惊刃耳廓红了大半,咬着单薄的唇,一声不愿吭。
柳染堤去吻她的唇,吻脖颈薄r0u,手指反覆ch0uchaa着,水声淋漓,沿着细颤着的腿根滑落。
那xia0x口原本是淡红颜se,被反覆的作弄染上绯se,长指进出都能带出一点yan丽nengr0u,掩不住的潋灧春景。
惊刃被情慾煎熬的分毫不剩,额间覆着一层薄汗,鼻尖微凉,牙关咬紧。
“别…别弄了,”她难耐地蹙起眉,喉音细弱,小猫似的挠在心尖,“医馆大夫…得来了……”
惊刃说得磕磕碰碰,被几下力道ch0uchaa弄得又泄了一次,柳染堤却没要放过她的意思,长指一曲,顶到甬道nengr0u。
柳染堤俯下身,五指覆上她xueru,伸出舌头来,t1an弄着那殷红小点,“是么?”
“你这副模样……”
她忽地轻笑一声,嗓音慢慢悠悠,su软入了骨,“我定不会让别人瞧了去的。”
说着,长指又是凶狠一下,捣弄在甬道深处,叫惊刃瞬间失神,的快感滔滔而来,漫到四肢百骸。
她原本抱着柳染堤,可一番下来早已是口乾舌燥、筋骨酸软,没了拥抱的力气。
水声一下下的响,长指尽数入到深处,拔出半截,又复而撞了进去,用了些力道,辄过深处软r0u。
惊刃手背紧绷着,身子不止颤抖,腿心间被撞得摇摇晃晃,长发随意披散,缠着挺立的rujiang。
“快、快些…”她终於是忍不住,开口求饶着,溢出零落的音节,“给、给我……”
她鼻尖通红,喉音细弱,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也不敢还手,只怯生生地向你讨枚糖吃。
身下黏腻的厉害,水泽一gugu向外淌,又长指搅动着往里顶,惊刃早已分不清自己丢了几次,到最後已是双目朦胧,声音沙哑,再说不出话来。
最後顶峰来的快而迅疾,她眼前满是晃眼白光,哆嗦着吐出长长一口气,身子软在被褥间。
快感如蛛网般蔓延,铺天盖地缠上每一处肌骨,惊刃神se涣散,乏意涌上心尖,让她有些许困倦。
长指在x道中埋了一会,才慢慢地拔出来,带出满腔水意,尽数倾落在她袖口。
柳染堤轻缓口气,用帕子擦了指节,又将床榻收拾乾净,方想瞧瞧惊刃情况,便见那小孩蜷着身,阖着眼,像是已经睡着了。
柳染堤心中失笑,将被褥盖在惊刃身上,掖好被角後,伸手点点她的面颊。
那儿软的像是水豆腐,还残余着些尚未褪去的绯红,手感十分好,柳染堤意犹未尽地捏了几下,这才收回手。
两人一番折腾,屋里闷热的厉害,柳染堤伸手去拿桌上摺扇,谁料手腕微疼,忽地一颤——
摺扇“哐当”落在地上,她五指在空中轻颤着,竟然连一把摺扇都拿不稳了。
柳染堤神se淡然,用左手覆住另一边腕间,生生制住了那轻微的颤抖。
应当是方才功力渡得太多了,导致一时有些脱力——不打紧,小事而已。
几刻後,柳染堤呼了口气,动作恢复如常,从地上拾起摺扇来,晃悠悠地扇了下。
惊刃还缩在被褥中,呼x1听着绵长,柳染堤弯腰去瞧她,眉眼弯了弯,“睡着了?”
小刺客没回应,柳染堤便直起身来,窗沿处涌进些凉风,她却只觉得燥热、麻痒,摺扇摇了几下还不够,打算出去走走。
柳染堤理理衣衫,正打算出去吹吹冷风降火,身後忽然传来些窸窣声。
惊刃转过身来,一双眼睛乾净明彻,好似枚浸在水中的剔透琥珀,指尖悄悄0索着,拽住柳染堤的衣袂。
“别走…”惊刃声音很低,眼瞳却睁得很大,执拗道,“别走……”
柳染堤顿住,心中有什麽东西哗啦散了,她在床榻边坐下,覆上惊刃发间r0u了r0u。
“好,我不走了,”她眉眼盈盈,笑道,“你安心睡吧。”
惊刃仍旧抬头望着她,黑睫缓慢地眨了一下,显然困倦极了,却还si撑着不愿合眼。
她松开了拽在手心的衣袂,慢腾腾寻到柳染堤身侧,轻轻握住她的一小截手指。
彷佛只有这样,她才真的握住了对方,柳染堤才真的不会走,不会忽然消失在空中。
柳染堤垂下眼睫,目光落在被握住的那一小块肌肤,沉默了很久,倾下身来,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吻。
不带丝毫情慾,只是一个眷恋的、温柔的吻。
“我哪儿也不去。”
柳染堤轻声道,“至少现在……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惊刃闭着眼睛,呼x1绵长平稳,早已经睡着了,没能听到她说的这句话,也没能望见她有些落寞的神se。
————
nv朋友不肯睡觉怎麽办?
答:做到她困√
有没有一两枚白白的,圆圆的,光滑细腻的珠珠可以给我,给柳姐姐买把新扇子/w\
惊刃睁眼醒来时,已是天光熹微,鸟啼清脆悦耳,一声声飞入屋内。
屋中盈着浅淡的草木香,隔着木门能隐约听到些说话声,应当是医馆那个小药童,叽叽喳喳b雀儿还闹腾几分。
不知是医馆用了什麽奇方妙药,她伤痕好了大半,骨头不再隐隐作痛,身子舒爽利落,内息运作也无大阻碍。
……好的太快了。
这麽多年来她替容家杀了无数人,受过的伤数不胜数,还从未有过痊癒这麽快的例子。
惊刃心中生疑,换上放置桌旁的素se长袍,束了长发,抱着佩刀向外走去。
门外果然是那小药童,望见她眼睛亮了亮,嚷嚷道:“姑娘,你醒了!”
惊刃听药童滔滔不绝嚎了几嗓子,终於理清楚了现状。
她这一睡,可是足足睡了两天两夜时间,把大夫吓得够呛。
原本依他的诊断,惊刃虽然无x命之忧,身骨却是废了,再无习武可能。
但奇就奇在,大夫开了碗养身的药汤之後,她经脉居然在一天内便尽数疏通,伤口也不再渗血,凝成浅而薄的疤痕。
“林大夫太厉害了,经脉乱成那样都能理回来,”药童滔滔不绝,“简直是妙手回春、华佗在世……”
惊刃听了半截,神se愈发凝重,开口打断道:“我主子在哪?”
药童懵然:“什麽?”
“我主子…那位柳、柳姑娘,”惊刃声音很小,有点底气不足,“她在哪?”
药童扁扁嘴,一指外头,庭院中郁葱大树之下,摆着方青石桌面。
时辰还早,院中就她一人,柳染堤叠腿坐着,正慢悠悠地沏茶。
天际澄廓,绵云叆叇,茶盏中映出一片落叶的影,被风卷得流离失所,不知归去何方。
她半仰着头,目光随着那片落叶飘飘荡荡,余光中瞧见惊刃,转过头道:“小刺客?”
惊刃攥紧剑柄,指骨用力得泛白,大步向她走来。
只听“当哐”一声,佩刀坠地乍响,惊刃忽地双膝下跪,向柳染堤重重磕了一个头。
她本就消瘦,身子裹在凉风中,愈发显得单薄,颤声道:“属下无能,属下……”
“你这是g什麽?”柳染堤扔下茶杯,一把将惊刃拽起来,气恼道,“怎麽就无能了,啊?”
惊刃面se苍白,她咬了咬唇,浅se眼瞳中蔓上些水红,“为什麽?”
她望着柳染堤,扶住她腕间,指腹抵着鼓动脉搏,如同捧着段细雕白玉,小心翼翼、轻柔至极。
“姐姐,为什麽要耗费功力…内修…在我身上,”惊刃哑声道,“为什麽?”
柳染堤一愣,道:“什麽功力,你说什麽?没有的事。”
她咳了声,故作平静地ch0u回手臂,肌肤上还残余着些指腹触感,微微的凉。
“你寻错人了,”柳染堤慢吞吞道,“要谢去谢医馆大夫吧,是人家经验老道,医术高超呢。”
惊刃执拗地盯着她,浅se眼瞳凝起来些许,似一枚浸在水中的琥珀。
她摇摇头,轻声道:“我不傻。”
柳染堤:“…………”
几个字把柳染堤噎的彻底没话说,她心虚地端起茶,偷偷挡住脸。
惊刃被拉起来之後,便跟个雕塑似的杵着,一声不吭地站在原地。
柳染堤压力愈来愈大,根本不敢看她,囫囵吞了整杯茶,一点滋味也没品出。
庭院寂静清冷,只余两人的呼x1声,被风一拆,一卷,绵绵地融在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惊刃向前走来,轻轻攥住柳染堤手腕,身子前倾,将她抵在石桌前。
“请不要如此了。”
惊刃低垂着头,面容映在她的眼瞳中,寂寥而孤绝,彷佛囚困於这一方小小天地。
“无法练武便无法练武,属下一身si不足惜,”她轻声道,“不值得您如此。”
柳染堤一时间动弹不得,腰际抵着青石圆桌,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右手被惊刃扣住,那一层薄茧辄过细neng皮肤,不疼,也不粗粝,而是麻麻的痒。
两人近在咫尺,气息好似一缕纤细红线,掠过耳际、绕过脖颈,将她层层缠紧,密密嵌入骨中。
柳染堤喉咙g痒,连带着手都僵y,咳了几声,企图找回场子:“见你在榻上软声喊我‘姐姐’太过可怜,就随意渡了点功力过去,不碍事的。”
她面颊发烫,用空余左手抄起摺扇,在惊刃额心不轻不重地敲了下。
“倒是你,口中阶级森严,恪尽职守地喊着主子——还敢这麽‘大逆不道’地把我抵桌边?”
说着,柳染堤故作冷静地收回摺扇,哗啦一声展开,挡住半边脸,“像话吗?”
惊刃蓦然回神,急忙连退好几步,身子微微颤抖,慌乱无措。
“属、属下逾距,”惊刃低着头,声音愈来愈小,都快听不见了,“请责罚。”
柳染堤何等人jg,立马顺着台阶就跑,轻飘飘道:“行了,此事就这麽翻篇。”
惊刃:“……”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