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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被尾随隔着内裤被大顶弄嫩B

 

自从眼睛看不见以后,莳安几乎就没有独自出过门。

以往熟悉的街道变成了朦胧的黑,那隐约的模糊影子让这个世界变的狰狞恐怖了起来。

盲杖在地上点着,几乎每走出几米莳安就要停下来休息,握着盲杖的手纤白瘦弱,手背处能看到明显的青色静脉,颤抖的时候,还能看到指尖的一点红。

如果不是丈夫最近失业在家,颓唐的整日酗酒,莳安是不会尝试一个人出门买菜的。

比起先天性的目盲,后天突发的疾病更让人难以接受,莳安没有接受过系统性的训练,通过触觉勾画出的世界是冰冷的,光滑的,有尖利棱角的。

从菜市场到家的路程不过五百米,他却用了接近一个多小时才买好了菜,手上提着菜篮子,来的时候还能用盲杖触碰到的盲道,却被不知何时乱停的自行车挡住。

他没有方向感的往前走,凭着直觉向前,却被自行车绊倒在地。

难堪从心底涌起,连带着泪水一块,沾湿了那张雪白昳丽的小脸,那灰蓝色的眼眸水雾朦胧,被人搀扶起来的时候,唇瓣都被咬出了齿痕:“谢谢”

扶着他起来的人一愣,几乎是一瞬不眨的盯着莳安的脸,呼吸急促道:“不用谢,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那人的手却已经抱住了莳安的腰身,那纤瘦的腰身几乎一只手就能圈住,柔韧又温热的触感让他心神一阵荡漾,他忍不住用指腹挑开单薄的衣服,在那柔嫩的肌肤上摩擦出淡红的印记。

猝不及防被人抱在怀里揉捏腰身,莳安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他颤抖着嗓音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他一边说着,藏在背后的手颤抖着按下了快捷拨号键。

莳安很少独自出门,他以往能看见的时候,身边就总是会围绕着变态,看不见以后,更是成了无力的羔羊。

像这样借着帮忙的名义猥亵他的人不在少数,但以往都会被沈研初赶跑。

莳安默默忍受着男人越发放肆的手,在心里不断祈祷着电话接通。

大量的血迹染湿了地板,顺着木质地面的纹路一路蜿蜒,一直延伸到厨房里,清俊的男人被折叠成诡异的形状,因为濒死前的挣扎,他的胸口多了几个血洞,骇人又恐怖的流淌着鲜血。

而凶手却坐在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慢条斯理的用软布擦拭着手中的匕首,那薄薄的刀刃透着寒意,血腥味浇灌出的锋利,几乎轻轻一捅就能致人于死地。

用残忍的手段杀害了男人,他却并不急于逃离现场,反而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房间里的装饰,目光定格在了那占据半面墙的婚纱照上。

照片上的男人清俊非凡,看着身旁妻子的眼神透着满满的爱意,被他注视着的小妻子容貌昳丽,乌泱泱的眼睫下是一双剔透漂亮的眼眸,雪白的脸上带着幸福羞涩的微笑。

如此般配的一对壁人,从此以后阴阳相隔未免可惜,萧衍微眯着眼,目光冰冷的看向了正在震动的电话。

专属的铃声上写着老婆两个字,直到无人接通的电话自动挂断,那封面上相拥的爱侣才黯淡了下去。

莳安没想到沈研初会不接电话,即便两人吵架吵的再凶,沈研初都没有拒接过他的电话。

他固执的一遍又一遍打了过去,直到被身后的男人强行拉到了巷子里,身上的衣服被掀开,雪白细腻的肌肤被粗糙的大手不住的摩挲,莳安才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

他想要转拨报警电话,藏在背后的手机却被男人抢了过去,那人盯着屏幕上未接通的通话记录,玩味的笑道:“打给老公的?他都不接你的电话,你怎么还这么傻。”

“跟了我吧,有你这样漂亮的老婆,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我们就这样在一起,永永远远的生活在一起”

男人语气痴迷,原本只是在腰身上抚摸的手掌不断的往后伸,一直落在了那挺翘浑圆的臀部上。

纯白的棉质内裤被指尖挑起,雪白丰腴的臀肉被他握在手中大力的揉捏,那羔羊一般漂亮的人妻被困在他的怀里,只能无助的掩面哭泣,颤抖的身躯却助长了他的欲望。

那猩红的舌尖舔上了人妻柔白的脖颈,每一下的亲吻都带着勃发的欲望。

他迫不及待的拉开拉链,把胯下硬的发疼的大鸡巴放了出来,猥亵的抵着莳安腿间摩擦。

那湿漉漉的舔吻让莳安浑身发麻,他恶心的想反胃,双腿之间藏着的小花穴却被那胡乱顶撞的大鸡巴蹭到,他的身子一下便软了下来,触电一样无力的靠在变态怀里。

娇嫩的花穴被大肉棒隔着裤子戳的发疼,灰蓝色的眼眸雾蒙蒙的,闪烁着的泪光却助长了变态的欲望。

莳安抗拒的转头,因为看不见,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变得更加敏感,只是被变态这样隔着裤子顶撞花穴,他都感觉到内裤被花穴里的淫液给打湿了。

花穴和大腿根部的皮肤都很嫩,被变态用力的顶弄着,莳安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的哭声又短又轻,软软的鼻音让咬字听着不太真切:“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温香软玉在怀,变态怎么肯轻易放手:“你的手机都在我手上,你拿什么报警?”

他说着还挺胯撞了一下,灼热的鸡巴隔着裤子又撞在了莳安娇嫩的花穴上。

莳安说一句话眼眶就红了一分,被强迫的恐惧和害怕让他说不出话,哽咽了一下才继续道:“你欺负我”

他的衣服被男人掀到了腰上,粉嫩的奶头随着呼吸颤动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眸似乎没有焦距,看人的时候总是找不到方向,却又剔透干净的如同雨后的天空。

被这样的一双眼望着,变态难得的生出几分无措来,他用手去擦拭那脸上的泪水,柔嫩的过分的肌肤却被他擦出一道红印子。

莳安心里更委屈了,他用力推开变态的手,被擦的泛红的脸颊刺痛刺痛:“变态!”

“嗯,我是。”

明明脑子里涌动着一系列下流幻想,鸡巴都硬的发疼了,就差直接在这里把人就地正法了,他却忽然因为那双泪眼感到不忍。

这么嫩的皮肤,他摸一下就泛红,在这种条件下被肏会很痛的吧

说不定会一直哭,哭的那双灰蓝的眼眸都是水雾

“换个地方。”

萧衍在客厅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照片上的另外一个主角,他的耐心告罄,起身准备自己出门找一找那只躲藏起来的家猫时。

房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衣服摩擦的声音和时轻时重的敲门声,都在彰显着那不安的心绪。

萧衍唇边勾起一抹冷笑,轻轻握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他藏在身后的手上握着匕首,只待门口的人完全出现,便将人拖进来捅死。

毕竟新婚夫妻还是呆在一起的比较好,既然丈夫都死了,那么妻子也应该一起陪葬,那才是和和美美的一桩好事。

他的手刚伸到一半,却停顿了下来。

站在门口的少年身材清瘦,皮肤格外的白嫩,近似于初雪消融一般的色泽,乌黑的长发乖顺的垂在脸侧,那昳丽漂亮的脸蛋给人一种精致易碎的感觉。

比起照片上流水线一般磨皮过度的美,这种活生生出现在眼前的艳丽更加的动人心魄。

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灰蓝色眼眸,萧衍的法的吮吸让雪白的小奶子不堪重负的泛红,肿大的乳头被他包裹在嘴里,像婴儿吃奶一样不断的挤压着,将莳安搞得浪叫不止。

莳安法的进出下还是疼的不行,那双雾蒙蒙的眼眸一下睁的很大,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落,沾湿了白腻的肌肤。

他这副青涩又羞耻的神色极为的勾引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都被勾了起来。

陈见军胯下粗壮勃发的鸡巴更加的狰狞,硬的不行的粗屌在花穴里来坏蛋肏弄。

粗暴的动作让本就紧致的花穴被撑开到了极致,边缘的一圈都变成了薄透的颜色,那直径傲人可怕的肉屌还在不断的往里深入,每进去一截都会让莳安忍不住喘息呼痛。

“好胀呜”

那紫黑色的肉屌被淫水打湿后,更显得威武过人,小小的嫩逼被强行破开,操的不断挺动,软白的屁股不断的往下压,让那可怜的小花穴被大肉棒进的更加深入。

“等爸爸帮你松松逼,就不痛了。”

明明被绑住的是陈见军,莳安却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他被那强健有力的腰身不断的往上顶撞,抽不出来的鸡巴上都是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柔嫩的媚肉,花穴里的褶皱完全被撑开肏平,莳安仿佛成为了爸爸的鸡巴套子一样,完全被固定在鸡巴上无法挣脱。

狭小的肉穴被大肉棒肏开,腹部不断生起的肿胀感消失以后,酸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不断往上,那强奸一样直接肏进宫口的肉棒存在感极强。

莳安承受不住的趴在父亲健壮的胸膛上,汗水从下颌滴落,穴里鸡巴的每一次肏弄,他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摩擦穴肉。

紧致的花穴里是湿软肥嫩的逼肉,层层叠叠的堆砌在一起,弹性十足的夹着穴肉里的大鸡巴,把陈见军夹的低喘不止。

陈见军每挺腰一次,那穴里的大肉棒就会更进一分,等那粗长的肉棒继续往里,抵在宫口不断肏弄时,骤然收紧的穴肉已经被他肏到高潮。

莳安被肏到脚趾蜷缩,从穴肉深处渗透出的大量逼水浇灌在大肉棒上,像是一只被肏到失禁的淫兽一般。

陈见军被那骤然夹紧的花穴夹的舒爽到不行,他也不愿继续等待莳安恢复,便挺着腰加快了操弄的动作,“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飞快肏弄的鸡巴每一次都能把淫液肏弄的叽咕作响。

紧致的穴道不断收缩按摩着肉棒,越吞越深,小小的宫口被粗长的肉棒破开,里面的软肉和花穴一样淫荡,热情的迎合着鸡巴的进入。

湿滑的阴唇包裹着鸡巴小口吮吸,被爸爸的大肉棒肏进子宫里,莳安颤抖着唇瓣,小声的哭泣出声。

小小的子宫被肏透,那平坦的小腹上都凸起了一根肉柱的形状,穴里的软肉被带着翻出,又被大肉棒抵着捅进了骚逼里。

“啊啊啊!好深唔”

莳安被撞的身体不断颤抖,在子宫口一下又一下顶撞的鸡巴插的他爽到尖叫,他几乎忘记了正在操干逼肉的大肉棒是属于自己父亲的,当龟头破开宫口内射骚逼时,他感到的只有满足与快感。

撑着陈见军胸膛上的手臂无力的耷拉着,莳安彻底脱力的靠在陈见军怀里,他爽的浑身抽搐口水直流,像是失去理智了一般翘着小屁股享受高潮的快乐。

等到穴里的大肉棒再度坚挺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操干开始。

莳安本以为爸爸最多肏上两个多小时,却没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久,他被反复的玩弄内射,一直到夜深,他颤抖着腿抬起屁股,粉白的屁股缝里是被肏烂了的肉花,浓稠的精液在反复的拍打中成了泡沫的质地,全都糊在了骚逼上。

抽出来以后骚水和精液没了阻碍,全都流在了莳安的腿根上。

那大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莳安听着陈见军的鼾声,小心的摩挲着桌子,在桌面上摸到了陈见军的钥匙。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莳安甚至没有时间去厕所清理一下自己,只能夹着腿哆嗦着穿好裤子,穴里的精液打湿了裤裆,粘腻的贴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身体已经疲劳到了极点,连腰肢都是酸疼的,每走动一步,胸前被咬的红肿的小奶子就会被布料摩挲的生疼,下面两只骚穴也总是有一种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幻视感。

房门被反锁,莳安心里的不安感却没有消散,他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会醒过来,也许是半个小时以后,也许是几分钟以后。

他看不见东西,身上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能祈祷能在路上遇见心善的路人,愿意帮助他逃离。

这期望太过于渺茫,但如果他不尝试逃离,这段畸形的关系就会一直发展下去。

莳安不想成为爸爸的小肉便器,也不想被爸爸困在床上。

沈听肆没想到今天会有意外的收获,站在路灯下的少年,不是他那个便宜小嫂子又是谁,他原本是打算一脚油门开过去的,但又偏偏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深夜的冷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刚下车就感到一阵寒意,他那在路灯下站了不知道多久的小嫂子更是冻的小脸发白,唇瓣都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莳安不知道来的人是谁,他看不见路,也没有辅助工具,走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里。

他的运气实在是不好,这么久也没有遇见过一个人,现在听到一个脚步声,都仿佛是受到了上天的恩赐,小声的开口道:“你好,能帮帮我吗?”

少年的嗓音实在是轻软,听的人心里痒痒的,沈听肆只在婚礼上远远的见过他一面,当时只觉得这纤瘦的小嫂子漂亮的惊人。

现在凑近了看,才知道他哥为什么宁愿和家里决裂也要把人娶回去。

“你要我帮你什么?”

“帮我报警可以吗?”莳安总觉得自己似乎在那里听过这个声音,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我没有手机。”

沈听肆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我哥没有给你手机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偏冷的声线清朗无比,一般人很少能有这样的声线,再加上他的称呼,莳安一下就回想起了他的身份。

在深夜遇到丈夫的弟弟,莳安却高兴不起来,他身上还有激烈性爱过的痕迹,骚逼里还夹着爸爸的精液,他还没有想要要怎么面对丈夫,即使是回去,也绝不能以这副淫荡的姿态回去。

莳安有些慌乱的低下头,乌泱泱的眼睫颤动着,宛如蝴蝶的翅膀:“你认错了,我不认识你,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就好了。”

沈听肆低下头,伸手捉住莳安那雪白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上面轻轻磨蹭:“嫂子,你不是要我帮忙吗?怎么现在又不需要了,是你改变心意了,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哥的事,感到心虚了?”

他的语气实在是冰冷,仿佛携夹着寒流一般的没有感情,莳安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心虚的不敢回答。

莳安出来的时候太过着急,身上的衬衫都是胡乱套上的,没有扣好的扣子歪歪斜斜,低头的时候能从宽大的领口里直接看进去,纤瘦的蝴蝶骨下,漂亮紧致的线条连接着更深的腰线。

很白。

像是被牛奶冲泡出来的色泽,又像是法的,他可以在莳安害怕的掉眼泪的时候低头舔去莳安的泪水,也会用尖利的牙齿故意在柔嫩的小奶子上轻磨,感受莳安因为紧张收缩的嫩逼。

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似乎只保留了外表,内里却宛如一头未曾开化的野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可能的往深处去,这种始于本能为了繁衍的原始操干让莳安浑身酥麻颤抖,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被一头野兽肆意的奸淫。

粗长的大肉屌在他娇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碾压,硕大冰凉的生殖器在他的子宫里开拓深入,窒息感和恐惧感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的明显,莳安几乎连脚趾都蜷缩着无法放开,被直接肏到了灭顶。

“唔啊坏坏掉了”

“唔啊坏坏掉了”

白嫩肚皮前的小阴茎抽搐着射精,莳安被欲望折磨的反复失神,骚逼失禁一样的蜷缩瑟缩,喷出的大股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

南洵用指尖沾了一点莳安射出来的精液,白浊的精液味道不如奶水好,他只尝了一口就低头去舔吸莳安的奶子,试图从微隆的奶子里舔出更多的汁液。

尖利的牙齿将雪白的小奶子咬的发红,自上往下看去犹如熟透的浆果,红肿可怜的奶头升腾起刺痛的感觉,奶孔里分泌出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任凭南洵怎么用力舔吸都再也喝不到一点。

“这里,没有了。”

南洵的嗓音沙哑低沉,却生疏的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过话,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

莳安本来就被他肏到失神,漂亮的眼睛都是泪水,哭的眼皮都肿了,还要被他捧着奶子告状。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又怎么去给南洵找奶水。

“呜啊没有就不要喝了,我好疼。”

南洵听出来莳安的委屈,停下了吮吸小奶子的动作,他无法理解过多复杂的人类情绪,眼眸却沉了沉,他垂下眼,修长苍白的指尖捏起莳安的下颌,俯身亲吻了下去。

冰凉柔软的触感碾压着唇瓣。

莳安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有从身下被操逼的快感中反应过来,就被南洵强硬的按着后背,近乎是压迫性的承受了这个窒息的吻。

嫣红的唇瓣被撬开,与其说这是一个亲吻,不如说是野兽的舔咬和吮吸,莳安的唇肉被含吸的发疼,贪婪汲取他口中津液的南洵近乎是凶狠的在他的口腔里作乱。

像是许久没尝过人类的味道一样,咬住细嫩的肉就不肯松口。

短短的几分钟莳安就被亲的七荤八素,他的呼吸开始不稳,纤长的眼睫上坠着泪水,等到南洵终于愿意松口的时候,他的唇瓣已经被舔咬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莳安何时被人这样凶狠的亲吻过,就算南洵是没有理智的丧尸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莳安哭的脸颊潮红,嘴巴和小奶子疼就算了,在他身下作乱的大鸡巴居然还更胀大了几分,撑的他的嫩逼疼的不行。

“不许亲我。”

南洵和他贴的极近,能清楚的看见那双雾气迷蒙的眼眸,少年的身躯纤瘦柔软,靠着他的时候像是一团融化在他怀里的雾。

灼热滚烫的呼吸仿佛带着潮湿的水汽,南洵抬手抹去莳安脸上的眼泪,有些困惑道:“不哭。”

莳安心里憋着一股气,躲闪着不让他碰,细瘦的腰肢却被南洵捉住揉捏,冰凉的掌心触碰着纤瘦腰肢,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都被掐着抚摸。

莳安被摸的脸颊绯红,粗长的肉棒在深处抵着穴心肏弄,他的身体宛如煮熟的虾子一样随着南洵挺胯狠肏的动作泛红,啪啪啪的囊袋拍打着臀揉,粗长的性器每次都顶进柔嫩湿热的子宫里。像是只不会满足的野兽一样发狠的操干着骚软的嫩逼。

性器捣弄着子宫内壁,拔出又填满,莳安被放到在地上,旗袍遮不住的白嫩双腿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冰冷的鸡巴在阴道里来回抽插的感觉酸麻无比,莳安被在身体里快速摩擦深入的鸡巴肏到满脸是泪水,哭出来的眼泪还没有流下,就被南洵吮吸着舔掉。

这一次南洵没有伤害到他,只是用冰凉的唇瓣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颊。

在野外被丧尸奸淫的感觉太过于癫狂,以至于那股浓稠冰凉的精液射进莳安的穴里时,他的身体都骤然抽搐了一下。

冰凉有力的精液和灼热的内里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体验从子宫的深处迸发,莳安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哭腔,整个人痉挛着夹紧了奸淫自己的大肉棒。

娇嫩的肉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快感,潮喷一样的喷出一大股的淫水,失禁一般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南洵射精时的流程和人类也不太一样,他掐着莳安丰腴的大腿将人拉近,用一种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一起塞进去的架势抵着莳安的嫩逼疯狂进出。

抽插了数十下以后狠狠的灌入,汹涌的精液蓬勃的射在了嫣红的嫩逼里,直到把莳安射的浑身发软,睁大了眼睛抽搐哽咽,也不愿意将埋在莳安嫩逼里的鸡巴抽出来。

莳安后来才知道他这是为了更好的将精液留在子宫里,和每一个找到伴侣繁衍的生物一样,尽可能的保证妻子的受孕率。

等到这场疯狂的性爱结束,莳安已经被奸淫的连双腿都合不住了,艳红淫靡的嫩逼被肏成了一个大开的逼口,他身上的肌肤都被冰凉的精液布满,南洵和标记地盘的狗一样,在后面的几次射精里将精液涂满了莳安的全身。

这种被由里到外奸淫透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莳安被动的靠在他的怀里时,都还在哽咽抽泣。

和莳安被奸淫的狼狈不堪的姿态相反,南洵却是十分满足。

他变成丧尸以后感受不到任何人类该有的物欲,所有的一切有也好无也罢,与他而言都宛如低等的蝼蚁。

不能让他产生一点多余的情绪变化。

在莳安的身上他尝到了很多不同的感受,这些感受让南洵甚至有些痴迷。

他想他应该把这个柔弱的小丧尸一起带走。

莳安被他抱着走,身上的旗袍被贴心的拽了下来,但限制于长度,也只能遮挡住一半的屁股,被奸淫过度的嫩逼还在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水和精液,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屁股上,黏糊糊的难受。

抱着他的丧尸力气倒是大的很,甚至连气势都是冰冷强势的,要不是亲身体会过他的异于常人,莳安恐怕还真要被他这副正常人的样子给骗过去了。

“为什么哭?”

南洵低下头,抬手抹去莳安眼角的泪水。

他抱着的人一身性爱的痕迹,湿淋淋的眼睫颤抖着,连形状姣好的唇肉都被亲到红肿:“不舒服,好多精液在流。”

“留着好。”

南洵说的话向来只能理解一半,他似乎有他自己的一套逻辑,这套逻辑对于普通人类来说是很难理解的。

莳安没听懂,还以为他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眼泪掉的愈发的快,他本就是漂亮昳丽的长相,雪白细腻的肌肤上都是被侵犯的痕迹,雪白的脖颈垂下来的时候线条柔软,哭的红肿的眼皮坠着泪水。

南洵停下脚步,低下头用额头蹭了蹭少年白嫩的脸颊,不太熟练的说道:“等我给你找到,可以处理的地方。”

莳安对他能不能找到很怀疑,但是他现在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南洵。

他趴在冰冷的丧尸怀里,小声的指挥道:

“不要去人多的地方,他们会杀了你。”

“随便找一个有水的地方就好了,随便哪个废弃的楼房都行。”

“我也是丧尸,你想吃我吗?”

“我叫莳安,你叫什么?”

南洵将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南洵。”

莳安以为南洵是个和他一样进化未完全的丧尸,莳安的进化是变成了需要吃精液才能存活的丧尸,南洵则是只进化了身体没进化脑子的丧尸。

直到南洵一路顺畅的将他带到废弃的大楼里,又手动给他发电造水,莳安的眼神才从一开始的迷茫变为震惊。

南洵将手放在浴缸里,平静的水面逐渐升腾起一股热气。

“他怎么还有异能啊。”莳安小声和系统说道,“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系统安慰道:“虽然你什么都不会,但是你可以让他帮你。”

莳安想想也是这个理,他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南洵的身后,看着他发水发电,直到自己被打横抱起放进水中,才羞红着脸挡住了他的手。

“我自己可以洗澡。”

南洵却像没听见一样继续脱掉莳安身上的衣服,饱受折磨的旗袍没两下就被他撕碎,他眼神里还透露出一种惋惜的情绪。

莳安只当是自己想多了,毕竟一个丧尸怎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绪,又不是每只丧尸都和他一样的精通人性。

见莳安实在是不情愿,红着眼睛又要哭,南洵才道:“这里,不要弄掉。”

他指的位置是莳安被精液填满的嫩逼,因为泡在浴缸里,有一部分停留在逼口的精液已经被冲洗干净。

丧尸的精液也能给莳安提供一定的能量,但是那点子能量和异能者的完全没法比,被肏到红肿的嫩逼里不止有精液,还有之前让莳安发情的黏液。

莳安完全没有把南洵的话听进去,等他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明显的从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看到了不悦。

莳安:“”

真是奇了怪了,一只丧尸的情绪居然也这么的反复多变。

南洵的眼神一路落到了莳安的肩膀上,细窄透白的肩背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被打湿的衬衫半透不透,隐约可以瞥见雪白细腻的皮肉。

他对莳安的身体总是有种无尽的探索欲,各种意义上的“探索。”

“这个,不好看。”

莳安的衬衫被他扯了扯,那张冷淡苍白的脸上明明没有过多的神情,莳安却从中解读出了嫌弃。

一只丧尸居然还有自己的喜好。

莳安狐疑道:“你真的是一只丧尸吗?你吃什么,人肉吗?”

南洵摇摇头,人肉对他的吸引力并不大,补充能量的话,吃晶核也是一样的效果。

他忽然想起来他捡回来的这只小丧尸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进食。

南洵顿悟。

莳安被他牵着走到了废弃大楼的外面,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的丧尸乌泱泱的一片。

虽然知道自己不会吸引丧尸,但是看到那么大一群残肢断臂,面目狰狞的可怕生物一瘸一拐的靠近自己,但凡是个人都会感到害怕。

南洵将脸色苍白的少年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莳安的后背,没一会儿莳安就软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顿了顿,像对待珍贵瓷器一样安抚的抚摸莳安的后背。

“不怕。”

缓慢靠近的丧尸停止了动作,在原地转了个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自爆,炸裂开来的血肉让空气都变的浑浊。

等到莳安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外面只剩下一大圈的丧尸晶核。

这实在是很壮观的一幕,被水流裹挟的晶核漂浮在莳安的面前。

始作俑者拿起其中一颗,当着莳安的面咀嚼吞咽,还示意莳安去吃。

莳安握着冰冷半透明的晶核,低头咬了一口,咬不动。

南洵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类似于震撼失落的神情,安慰的在莳安乌黑的发顶上摸了摸:“没关系,我给你找别的。”

莳安发现他找到的这只丧尸似乎身份并不简单,他还没有见过哪一个丧尸身上能同时出现那么多种异能,在南洵又带着莳安瞬移了一次以后,他们进到了一座被丧尸包围的商场。

南洵在里面逛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一个袋子。

莳安从简朴草率的塑料包装上判断这有可能是食物,等他打开以后,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茫然。

包装袋里是几件漂亮的裙装,最上面的是一件丝绸质地的旗袍,刺绣精美款式优雅,高开叉的款式可以完全的将丰腴雪白的腿肉露出来。

南洵大概是觉得自己挑选的极为正确,神色寡淡的脸上都出现了骄傲的神情:“这个,好看。”

莳安不知道是不是刚见面的时候穿的旗袍给了南洵什么误解,才让对方进商场那么久就为了给他挑几件小裙子。

“我不穿这个。”

“穿。”

南洵将手中的袋子递到了莳安的眼前,嗓音低哑:“安安穿,好看。”

和一个智商不高的丧尸理论是一件很没有必要的事,因为南洵还会选择性的装聋作哑。

任凭莳安怎么反抗,都抵不过绝对的力量压制,莳安甚至因为过度的反抗,被南洵压在身下亲了好几口,旗袍的胸口部分眼看着就要被南洵撕裂,莳安急的脸都红了:

“这里不能撕,会被别人看见的。”

“可是我想喝。”

南洵指着不远处母婴的广告牌,上面是一个温柔的哺乳期孕妇给孩子喂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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