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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犬马

 

训狗的核心就是要求“服从”。

技巧更简单:ch0u一鞭子,再给颗糖。

每个人都会这一套,每个人也多多少少吃这一套,被害者当局者迷,就算理智有时挣扎,心也难免沉溺下去,遵循规则在主导者指定的道路上前行。

说起来这是令人厌恶的恶人心术,樊双也不对人用这一套。但是荀仞山……

他是狗啊。

越看他越可ai,真乖。

“……我吃好了。”

其实他只趴在地上捧着碗,勉强喝了几口汤。

荀仞山快饿si了,但家教森然,他没办法一下子像狗一样没下限。哪怕理智知道利弊,他也胃口全无,食不下咽。

他只是因为樊双的“奖励”诱惑,勉强做出了动作敷衍。

很会哄主人开心。

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唇,跪在地毯上仰头看她。

他的目光坦率,yuwang也很明显,还有忘了遮掩的x器官……

“想让我0哪里?”樊双抱着双臂,俯视他微笑,“乖乖?”

乖乖?这好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

荀仞山耳朵尖颤了颤。

这是她在跟他说情话,还是……给他起了一个狗的名字?

……

不重要了。荀仞山贪婪地说:“全身。”

被她0头很舒服,被她0脸、0脖子都很舒服,x、背、腰、腹、腿……

还有他的狗ji8。

他都要,他要她0,不能停。

她被逗笑了,扶了一下眼镜,以免它滑下去。

樊双不生气,狗就是这种得寸进尺的动物,对他笑一下,他就能吐着舌头口水滴答地扑上来t1an主人的脸,没完没了,贪得无厌。不被ch0u打几下,狗不会知道要停下来。

狗x如此,没关系。

“跪好。”她善良道,“头垂下去,让我0一0你的身t。”

“身t”……

荀仞山止不住地颤抖,因为太激动,粗大的yjg很晃眼地弹跳了一下,激动得发紫,guit0u上往下滴水。

“别弄脏我的地毯。”樊双提醒了他一句,“不许漏尿。”

“……这不是……”他说到一半,感觉到她的手指落在了他的颈后,抖了一下噤声。

这不是尿。

这是前列腺ye……他不脏,他只是要s……

她的动作不含q1ngyu,像0大型犬——或者0马匹似的,从颈后拍拍打打地顺着脊椎滑下去,拍得他满是棍伤的脊背啪啪作响,随意0他的狗身t。

但是……只要被她触碰,强烈的快感就压过了痛,让他……

“呜……”他情不自禁地呜咽起来,上身颓然垂了下去。他一手撑在地毯上,另一只手慌张接在身下,以免狗ji8上拉着水丝滑落下来的前列腺ye……滴下去。

“身t很漂亮。”她平淡地评价着,手指顺着他腰背处流畅的肌r0u线条描绘了一下。

四肢修长,骨骼秀美,肌r0u强健,皮肤光洁。以动物界的标准评判,也堪称高大、健康、俊美、浑身力气。

荀仞山不停地发抖,激动得肌r0u不断缩紧,皮肤泛红,y1uan得不像样子。

樊双想:如果他能保持现在这个四脚着地的姿势,其实也可以跨坐在他的腰背这一段,把他当成马来骑。

上一次为了谈合作,她追着荀仞山去了马场。他穿一身黑se的骑装,坐在那匹身价超过一亿的纯血马上,手里拿着马鞭,邀请她共骑。

她礼貌拒绝了他。

但是,其实她会骑马。

她直起身。

不等失落,荀仞山突然感觉背上一重。

樊双骑在他腰上,揪住他后脑的头发,拉得他仰起头。他剧烈喘息,修长的脖子仰出优雅的弧线,喉结x感地颤动。

他听见她笑道:“驾。”

荀仞山看不到她。

不知道她的表情,推测不出她的想法。

但是她把全部重量全都放在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柔软的指腹抚0着他的头发……

腹肌几乎ch0u搐起来,被冷落多时的身t在这一瞬间得到了“热烈”的回应。

他sheny1n出声。

“走啊。”她又夹了一下他的腰侧,柔软的大腿在他腰上挤压变形。

荀仞山激烈地喘息,恨不得叫她再来一次……夹紧他。

y1uan的妄想叫他不自觉地吞咽,声音很大,他下意识扭过头去想看她的脸。

“啪。”她在他头上随手打了一下,“往前。”

他没感到羞耻。

被她这样骑乘,让他狂喜到几乎发疯,止不住地喘。喘息声像狗一样呼呼作响,声音极大,无bse情:“……呼……唔……”

她要骑着他往前走。

……没关系。

就这么一直骑在他身上吧,再久一点……

再久一点,夹着他的腰……不要离开。

紧绷的腰背极其有力,膝盖往前挪了一步,大腿坚y抖动,

樊双骑在他身上,因微小的爬行动作被顶起来一点,恰似骑了一匹未成年的小马。

她低眼看,男人的脖子上一片通红,肩背处的肌r0u一块块隆起,形状完美。

短发末梢sh了,一缕缕凌乱贴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像动物在发情中强自忍耐x1nyu,遵循主人的命令任人骑乘,忍得浑身是汗。

他被她揪着头发,顾不上说话,依次迈动左膝、右膝、右手,往前爬一步。

然后又是左膝,右膝,右手……循环几次。

“等等。”樊双皱起眉,像勒进缰绳一样抓他的短发,几乎把他的头发扯下来。

他呜咽着,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任由她骑在背上训话。

她问:“怎么只有三条腿在走路?故意晃我吗?”

好让她更紧地夹住他的腰。

荀仞山刺耳地喘了一声,焦急地辩解:“不是——”

只因为他的左手还护在ji8下面。

前列腺ye滴滴答答地流淌,他整只手的手心、甚至手背手腕,都被透明的黏ye沾染。

“嗯?”她说,“左前腿断了?”

“……”yu念让他眼珠打颤。

他不去想会不会被她打,只想看她的表情……

他扭过头,把sh润的手掌摊开在她面前。因为动作激烈,一滴yet从指尖落了下来,在她面前黏腻地拉着银丝。

他吐出y1ngdang的话:“我用手挡住……狗ji8里的水。”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x1nyu让他煎熬到了极点,满脸鲜yan的红晕:“我不会弄脏地板。”

“尿了?”她冷漠道。

好像又是在羞辱他。

但是对于此刻煎熬到了极点的荀仞山来说……没什么话能羞辱到他了。

趁她不防备,他放肆地用那只黏糊糊的手握住了樊双的脚踝,贪婪地迅速向上摩挲,在她皮肤细腻的腿上涂抹透明腥腻的tye。

因为0到了她,因为做这些事,粗大深红的狗ji8激动颤抖,马眼开合,几乎要立刻s出jgye。

——他看到她厌恶皱眉了。

大概是嫌他脏,又要打他。

但是被她骑在胯下,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猛地动了一下,试图把她摔下来,彻底扑倒——

想c她。

樊双。

用狗ji8cha入她,j1any1n她,让她骑在他的yjg上,大腿夹住他的腰——

想c主人。

樊双站起来,重新把肮脏的恶狗踩到了脚底。

塑胶拖鞋踩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她冷眼看着:“扫兴。”

她还没骑过瘾。

难道后续需要用电击器,他才能长记x吗?

“呼……”他狂热喘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腰腹摆动了一下,双腿伸展,肿胀的狗ji8突突跳动着、s了出来。

一gu又一gu,白浊黏腻的jgyes在她小腿上,粘稠地慢慢滑落蠕行。

场面yi得让他目不转睛。

他焦灼地哀求:“对不起,我错了。我把主人弄脏了……”

“小腿上、脚上……都是狗ji8里的jgye……”

他的jgye,他的jgye——弄脏了樊双。

“惩罚我吧,主人。”

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在地板上扬起头,想抱住她的腿。

“罚我……t1an。”

今天狗过得有点好,不行

是发情期的影响,还是狗的本x?这么欣喜若狂,热衷于“t1an”。

“脏。”她评价他,“踩一脚就能sjg。”

他没办法辩驳,只能在被踢开之前狡猾地触碰她的腿,手从小腿一路往上滑,把jgye在她皮肤上抹开。

都是他的……全部……

因为过于激动垂涎,他喉咙里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樊双又在他的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

很痛。

但是s完jg后没软下去去的狗ji8,晃动着又竖起来,翘在那里,几乎碰到她的拖鞋。

她动了动,塑胶拖鞋往下挪,踩在了他翘起的狗yjg上,用力压下去。高翘的yjg倒下去,y囊变形。

他不间断地喘,痛得小腹上肌r0u不停涌动,大腿不自觉地屈起打颤:“呜呜……”

好痛……好舒服。

再继续,踩下去,用力……他抓着她的脚踝不停sheny1n,通红的脖子上青筋弹跳,几乎像是血管都要爆开了。

“这样也能发情吗?”她说,“是不是要绝育,你的狗脑子才能清醒?”

拖鞋顶端抵在他的y囊上,旋转着碾压他,仿佛要把剩余的jgye都踩出来。

他声嘶力竭地喘,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樊双、主人……呜呜……

再动一动……

“睾丸摘除,”她回忆了一下偶然看到过的新闻,“好像很简单,做好消毒就能在家c作。”

她低头观赏这副鼓胀而庞大的器官,发现她的拖鞋都不能完全覆盖,y囊挤得变形,从鞋底两侧挤出来。

如果x能力是一种天赋,这狗也算是天才。

她慢慢道:“只要刀子够锋利,可以切除得够g净。这么肥大的狗y囊,会像g瘪的气球一样,空下来。”

“……”他终于在“切除”、“摘除”的威胁里回过神来,痴迷而充满seyu的眼神定了定。

她是说要阉割他吗……

“不。”他低声吐出拒绝的字眼,腰背紧贴在地板上,细微地磨蹭。

他的ji8还有用,用来……cha入主人,用jgye把她s满。

但这话他不能说。

他口g舌燥,垂下头,像服输的狗似的,发出气声呜咽:“主人,主人……”

假装小狗,哀嚎乞怜。

没什么羞耻的。没有必要羞耻。

这是被她囚禁的第四天。前三天天天被打,昨晚他还想离开回家。

但是现在……

“我错了,主人,我会听话……”他言不由衷说着假话,眼角瞥着她腿上逐渐变凉凝固的白浊,喉结不住地咽。

她单单像训狗似的训他也就罢了。

她还抚0他,触碰他,骑在他的腰上,被他s了一腿,又踩着他笑话。

第四天而已,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远胜之前冷漠疏离的一个多月。荀仞山努力过了,钱权势,他的身t,她都不太喜欢。

她只喜欢他当狗。

没必要羞耻。他有很强的预感,只要继续乖下去,讨好她,取悦她……做她唯一的乖乖,做谁也不能取代的、忠实而温驯的小狗,距离就会越来越近。

从狗笼,到她床边的地毯,再到……她的床上。

一切都会值得。人与狗从来不是单向驯化,而是双向靠近,灵魂上的交织互融。狗对主人忠诚,主人自然也会舍不得他、关心他、ai护他,他这几天付出的一切……都会变成她对他的“感情”。

这几天他都做的很好。没必要让他的付出白白浪费。

他凝视着她有点过于冷漠的脸,t1an了t1an嘴唇,很低地叫:“主人……汪。”

t1an狗的自我修养

很像小狗的叫声,音量很低很轻,还带着隐约的喘和呜咽。

全部都是狗讨好主人的真心。

樊双顿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可ai。”

小狗很有心机。

鉴于他这么努力,暂时留下他的狗yjg也可以。

荀仞山没能如愿以偿t1an到主人的腿。

但是没办法,他自己也知道,今天他的自由限度只能到这里。

他在床边的地摊上昏睡过去,第二天樊双起床,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把他踩醒,径自到浴室里去。

他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浑身酸痛不堪,盯着浴室门渐渐清醒。

现在几点了?今天不是周日吗?为什么樊双这么早就起床了?

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樊双放在枕头下的手机。

他分辨不出这是樊双设定的闹钟还是打来的电话,但是他侧耳听着,声音一直不停。

……

好吵。中间短暂地停了好几秒,又响起来,反复三次。

可以关掉吗?

他犹豫了一下,直起身子,走到浴室门外:“樊双……”

里面没人回他,透过卫生间门上朦胧的玻璃,他好像能看到一个r0e的模糊影子。

她还在洗澡。

他喉咙一动,声音更低:“主人。”

屋里的水停下来了,他听见樊双在充满雾气的卫生间回答他,声音里也带着蒸腾的、sh漉漉的温热水汽:“嗯?”

“……”

这声音听得他耳朵红。

荀仞山假装咳嗽,深x1一口气:“我、我可以关掉闹钟吗?”

樊双的x格b他还强势,他不能随便动她的手机,要问一下才礼貌。

“闹钟?”她漫不经心地说,“可以。”

卫生间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她在吹头发了。

荀仞山走回去,站在他睡了一夜的床边地毯上,低头俯视着她的床。

……明明昨天白天他气得把她的床垫都掀了。

但是现在他却觉得很紧张。床单是凌乱的,枕头是温热的,樊双刚刚从这里起来,床上还残留着她的余香。昨天晚上她就睡在这里,如果不算高度差……四舍五入,躺在地毯上的他,也算是躺在了她的身边。

……

手机吵个不停,闹得他心慌,荀仞山心虚地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假装去0手机,故意弯下腰靠近她的床,仔细嗅闻。

虽然昨天她洗澡了,但是他s在她腿上了……是不是她的气味里也有一点点他的味道……

吹风机的声音一停。樊双好像要出来了。

他心里突地一慌,低头弯腰太过头,酸痛的腰腿忽地一软,他栽倒在床上。

——她在这里躺过,微皱的床单摩擦他ch11u0的身t。

压在床沿的x器瞬间笔直竖起。

他颤抖着0到她的手机,慌乱拽到眼前,故作忙碌地准备关掉闹钟,眼神忽然一顿。

一直不停响着的,不是提醒时间的闹钟,而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俞城。”

刚巧,这人他认识,长得b他矮一点,相貌也还算可以,经济实力——不如他。

他想到了从樊双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

可能是那个男人。他下意识接通了电话。

——樊双会不高兴。他知道。

还没等他说话,那边传来男声:“愿意接我电话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罪。”

荀仞山耳朵一动:樊双烦他了?闹崩了?

喜悦油然而生。

电话那边并不在意他的沉默,继续开屏:“今天我去你家,好不好?”

果然。荀仞山x口起伏。

果然是这个家伙……在樊双的家里……

樊双开门出来了,头发还有点cha0sh,搭在她肩上。她没戴眼镜,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他背对她,上半身伏在她g净的床上,一把劲瘦有力的窄腰,两瓣挺翘紧实的t,一双腿出奇的长,弯曲着踩在地毯上,皮肤上青紫的淤痕格外se情。

这是什么狗姿势?

她眯了一下眼睛:“狗不能shang,滚下来。”

狗不听话了,拿着手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樊双走过去,在他的小腿上随便踢了一脚:“耳朵呢?”

电话那边的男人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意识到接听他电话的是另一个人,声音冷下来:“你是谁?”

荀仞山不动声se,故意没有挂断手机,转向樊双,嘴唇动了动,说出那个让他曾经觉得无b羞耻的称呼:“主人。”

樊双冷漠地抓住他脑后的短发,把他从床上扯下来:“嗯?又不乖了?”

荀仞山被她抓得仰头,x口却发热,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扬了起来。

他知道她没有什么想法。但是这种话听在电话另一头的那个男人耳朵里……足够把他气si吧?

这是独一无二的、足够x感的情话。

“手机。”她的目光在他脖子上的伤痕停留了一瞬,伸手,“给我。”

他喉咙一动,下意识把电话挂断,手机屏幕黑下去了。不想让那个男的跟樊双说话,一句话也不行。

她只能看着他。

大脑急速运转,荀仞山找到了可以转移她注意力的话题:“主人,你要去哪里?”

一次、两次、三次。随着“主人”这个词不停从他唇齿间流出,他使用这个称呼越来越顺畅。

b平时说话的语调低一些,微微沙哑,亲密过界,蕴含着一下子就能听出来的暧昧渴望。

说实在的,这个称呼挺悦耳的。

她把他重新甩到地摊上,把自己的床单扯下来,温柔地告诉他:“禁止携带宠物,你得在家里看门呢。”

“床单是你弄脏的,洗g净。”

“……”他根本没有弄脏,他就只是趴了一下……

但是带着响起的轻薄床单罩在他头上,他喉结滚动,下意识闷声喘息起来。

淡米hse的棉质床单半新不旧,被她毫不在意地一甩,搭在他头上,遮住了他的头脸、肩膀,柔软的面料飘荡着轻轻压他,像是她的裙摆落在了他ch11u0的躯t上。

“唔……”他像万圣节假装床单鬼魂的小狗,躲在床单里无可救药地颤抖,收紧双臂把床单抱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喘息,脸上流露出不堪的q1ngyu。

“叫什么?”她隔着床单踢了一脚他的脊背,“不会用洗衣机?”

他连连吞咽,哑声说,“我会,我可以。交给我吧,主人。”

她从书桌上拿起眼镜,架在鼻梁上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洗完晾出来,回到你的笼子里去。乖,宠物摄像头一直盯着你。”

宠物摄像头?

荀仞山怔了一下,从床单后面挣扎着露出一个头。耳朵尖是红的,眼睛里全都是水光,迷茫又警惕。他看到了摄像头,就在墙上,高度和狗笼持平。

……他前几天竟然一直没发现这个东西。是不是他的丑态全都……

“喂?”樊双的声音忽然在他头顶响起。

他的耳朵又本能竖了起来:打电话?

“哦,电话不是我接的。”她看了他一眼,很不以为意,“是狗误触了。”

——那男的?他牙关紧咬。

“我今天有事,”她说,“跟别人有约会,时间不巧。”

“约会?”荀仞山浑身一冷,喃喃出声。

跟谁约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樊双走到门口穿鞋,用手隔空指了指他,她拿上钥匙打开房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随意警告他:“等我回来教育你。”

荀仞山身上还缠着床单,像条被主人丢在家里的狗一样匆匆扑到门口。

她没搭理他,碰一声把门关上,用钥匙把他反锁在这里。

荀仞山缩在门后面等到晚上十一点,每一次门口有声音,他都像条看门狗一样竖起耳朵听。

终于樊双开门,脸secha0红,满身酒气。

“喏。”

一个袋子兜头打在荀仞山脸上。

他原本席地坐在鞋架旁边,被打得愣了一下,伸开双手接住。袋子里是个半凉的一次x打包饭盒。

“带的剩饭。”红唇g了起来,她踢了他一脚,“滚一边去吃,小狗。别堵着门。”

“……”他嘴角不自觉地抿了一下。

是剩饭吗?打包剩饭喂狗?

他快饿si了,竟然还在这里考虑不食嗟来之食……荀仞山也觉得自己很滑稽。

“g净的。”她半点不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单独为狗点单……滚开。”

因为他不动,她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一边,让出狭小的门口。

高跟鞋脱下来,她换上拖鞋,从荀仞山身边经过。

——

他发现自己下意识转头嗅她的裙摆。

酒味……品质还算过关的香槟。

还有烟味,很呛人——果然是跟男人约会吗?

他捧着饭盒跟了一步,膝盖压住了她的拖鞋,她踉跄了一下,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站稳。

——今天她确实喝多了。

荀仞山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b那天跟他一起喝的还要多。

因为她的手,竟然在他的肩膀上辗转了一下,掌心贴在他光0的皮肤上摩挲,指尖陷进他的皮r0u里。

她不说话,但好像是头一次,她不太反感他贴的这么近。

荀仞山的喉咙突然g渴起来,x口凭空烧起一团火焰,仿佛只是闻着她身上的酒气,就已经熏染yu醉。

剩饭凉下来以后没有太大味道,只有一点淡淡的油烟气,显得这个空寂的屋子里有了烟火。

他趴在她腿边,在不太明亮的灯光下面,仰头看着她。

她好像在仔细端详他的五官和身t。

——他洗脸了。

也修过面、刷过牙。

发型太乱,没打理,但应该是好看的。他不确定地想着:都说酒为se之媒……应该也应用于nv人。

她像是,在用x的眼光审视他……正如每一次他对她心怀叵测的yuwang。

樊双“啪”地拍了他一下,从他身上收回目光,转身离开:“回笼子里吃。”

……笼子?

荀仞山忽然难受起来,超过了三分钟的屏息骤然破功,小腹猛地起伏。

怎么会让他到笼子里?她不是有点兴趣吗?

是哪里出错了?他的发型还是……

还是因为今天晚上那个跟她“约会”的男人?

他有种冲动扑上去抓住她。

但是抬头的一瞬间,他反而怔在原地。

喝醉了的樊双忘了往日对他的避讳。

她站在床前背对他,很随意地脱去上衣。

大片光洁的0背露出来,她又解开内衣,脱掉贴身的裙子,连内k都没剩,全程没有半点迟疑,好像忘了他还在这里。

“……”他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ch11u0的身t,渴望得口水不停分泌……

一次x盒饭在他手里被捏出响声。

“咯啦。”

樊双回头看了他一眼,清醒了点,转身正面对着他:“回笼子里。”

x……腰……下面……

樊双……主人……身t……

喉结不停滚动,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向他走过来甚至没碰到他,他已经仓皇地抓着饭盒躲进狗笼里。

“乖乖。”她又夸了他一句,笼门咔嚓一响,被她从面外锁上。

她敲了敲笼子,命令他:“自己吃。”

他像个听话的机器狗,凝视着她,双手簌簌发抖,慌张拉开袋子。

她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拿了条浴巾,走进浴室里。

完全没有任何的羞耻,也没有因为在他面前0t产生任何反应。

荀仞山一口一口吞咽着凉粥,挺着竖起来的狗ji8,缩在笼子里,盯着浴室门。

他似乎明白了。

——谁会背着狗换衣服?

她对他不在意。

狗的直觉没有出错。

樊双想za。

分手有段时间了,她一直没有新欢。

今天跟好朋友出去玩,晚上朋友临时多叫了个人,男的,长得还可以,也挺会tia0q1ng,但是到了最后他烟瘾犯了,偷偷跑出去ch0u烟。

这种男的气味很恶心。

她兴致全无,礼貌离席。

喝了酒,回家以后,门口等待的小狗都多了几分姿se……

罪过。

她一直知道荀仞山的长相不赖,他妈妈当年是特别出名的美人,他遗传得很到位。

身t也很好看,不是那种夸张的类型,是穿衣显瘦、线条流畅的薄肌,依附于清秀颀隽的骨骼,游动起来尽显力量和seyu。

但是……跟狗za,还是有点变态。

不如玩具。

樊双洗完澡出去,狗还乖乖缩在笼子里,抱着膝盖盯着她。

走到哪,他就看到哪,有点烦人。

她想起来,本来今天她还想教育他的。但是现在没空也没心情,她拉开ch0u屉,拿出一个粉se的硅胶小玩具。

按了一下开关,有电,玩具嗡一声震动起来。

笼子里,荀仞山耳朵一动,他目光偏移了一瞬,从裹着浴巾的nv人身上,落到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

主人躺在床上,解开浴巾,把那个东西靠近自己的身t。

“哐——”

狗笼突然发出巨响。

樊双皱眉,分神瞥了一眼笼子。

狗撞在笼子上,紧紧盯着她,恨不能从笼子里冲出来……

“别看。”她斥责了一声,因为q1ngyu,声音b平时沙哑。

“……”荀仞山喉咙不停地动,他的皮肤紧贴在狗笼上,勒出一格一格的r0u痕,嘴唇张开又闭合。

“……樊……”他吐出半个她的名字,又立刻咽回去,换了一个更甜腻的,“主人。”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震动着的东西贴在她的rt0u上,把那里磨得鲜红,rr0u像激烈摇荡的水波汹涌。

左边那一点。右边那一点……

“——主人……汪。”他很沙哑地喘着,用各种她喜欢的内容取悦她,“主人。”

狗叫个不停。

樊双很不耐烦地“嘘”了一声,手里握着跳蛋往下移,抵在ygao上,往下一移,怼在y蒂旁边。

快感非常激烈。

她的膝盖猛地晃了一下,大腿合起来夹住自己的手腕,发出低喘。

荀仞山不停地t1an着自己的嘴唇,在笼子里抠住铁栏杆,指腹都用力到发白,想竭力看清。

她在做什么……

那里——

“主人……”他垂涎地喃喃,“你喘得好好听……”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也是x感的。

声音有助兴的作用,再加上被紧盯着,小玩具带来的快感b平时还要强烈。

大量的yshui分泌出来,小玩具在狭缝中间游走不停,裹满了晶莹透明的汁ye,滑到几乎脱手。

粉se的硅胶蹂躏着柔neng的贝r0u,很快把身下刺激到充血鲜红,颜se靡yan,y蒂颤巍巍地挺出,tye因为震动飞溅几滴。

“主人……”狗不依不饶地喘着,在笼子里躁动地爬来爬去,想尽办法想看她腿间的景se。充血的狗yjg从腹下翘着往下垂,t积庞大到恐怖,诡异地跳动着。

“主人,我想t1an你……我要t1an,我好饿……呜……”他不停发出央求的哀鸣。

分钟,她突然弓起腰,在玩具的作用和狗的sao扰下,达到了ga0cha0。

……

手软下来,跳蛋从指尖滑落,掉在床单上嗡嗡叫。

她辗转了一下,刚把它重新捡起来,跳蛋突然断电——静止。

……

樊双失落至极。

她翻了个身,扔掉跳蛋,直接用手指。

荀仞山猛地动了一下,紧贴在笼子上渴望地看。

是那里吗?她的手指……她把自己的手指cha进去了?

狗yjg抵在狗笼的格子里蠢蠢yu动,分泌粘ye。

如果不是格子太小——想把ji8从铁栏杆中间伸出去,变长、再变长——代替她的手指。

cha进她的xia0x里。

……要出去。

感官灵敏到了极致,他清晰地听到她每一声喘息,看到她的皮肤因为快感泛出粉se……

她不是很愉快地皱着眉,两只脚交错着落在床单上,把他今天下午刚刚换好的床单蹬得凌乱不堪。

好像有水渍。

他不停地吞咽,脑浆几乎被x1nyu带来的高温烧g。

“主人。”他自言自语,“让我来帮你吧……”

樊双迟迟到不了ga0cha0,厌烦地瞥了他一眼,指腹陷在泥泞里,小腹缓缓起伏。

灯光往狗笼里投下影子,他皮肤上满是笼格的红印,跟横竖交错的细条黑影混杂在一起。

他跪在笼子里紧紧抓着笼网,张开嘴唇:“我很听话,我很g净,你尽管使用我吧,主人……”

他忽然鬼使神差地拿起一直扔在笼子里的项圈,匆忙自己戴上,加了一句:“我只是属于主人的狗而已……我可以当主人的玩具。”

或者是生理周期的因素,或许是跳蛋电量耗尽的恼怒。

樊双想起自己曾经私底下称呼他“全自动”小狗。

翘在他下腹的狗yjg肿胀地滴着水,看起来x能力还可以。如果让他自己来,他肯定会像条发情的公狗,肆无忌惮地到处t0ng。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正面打量狗笼子:“当我的玩具?”

她把自己的手指拿出来,用床头的sh巾擦拭g净。

荀仞山在笼子里呜咽,他多渴望一口把她的手指吮进嘴里,他一定t1an得bsh巾g净。

流出来的那些水是甜的,他确信。

“把我放出来吧,主人。”他喘息,“狗不能shang,我知道——我跪在床下面,让我t1an……”

他会b玩具表现得更好,他的舌头更灵活,可以t1an到每一处渗出蜜汁的缝隙。

“我的……狗ji8也很y,b那个小东西更……”他绞尽脑汁想一些能挑起她x1nyu的词,“更热,有皮肤的触感,有充血的跳动感,可以把主人的xia0x磨得很舒服……求你,主人——”

“……”

他很迅速地变得坦诚了,把他心里那些y1uan的想法,全都毫无顾忌地说了出来,表情渴望又自然。

因为在狗笼里,他的y话难得不显得令人厌烦。

“主人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主人想骑在我背上也可以,抓着我的项圈,在我的……脊柱上磨xia0x也可以……”

他不停地咽口水:“脸上也可以,鼻子上嘴巴上,骑在我的脖子上,哪里都可以,我是你的狗,汪——”

“主人,求求你了。”

“我想当你的玩具,你玩一下,”他的声音里带出哭腔,“试一试……”

主人……

前男友。约会对象,一个又一个,男人。

他怎么也不可能b那些男人差的。

他绝对……

他能够做到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他可以完全满足她。只要她试一试。

她半躺在床上看着他,好像没有下来给他开笼子的打算,但表情又有一点兴趣。

电光石火间,他忽然想起之前她说过的话。

小狗求人,要把舌头吐出来,摇尾巴……

他在狭小的笼子里焦灼地辗转了一下,高挺的鼻梁贴在笼格上,压得微微变形,鲜红sh润的舌尖从网格里尽力探出来,讨好地向她展示。

他尝到了生铁令人齿冷的甜味,趴在笼子上,浑身上下都因为羞愧泛红,腰胯生疏地摇晃起来。

摇尾巴……

没有尾巴,男人只能很陌生地扭动腰t,腹肌和人鱼线都鲜明起来,肿胀庞大的x器夸张地晃动,像长错了方向的畜生尾巴,时不时往笼子上怼,砸出声响。

guit0u分泌出滴滴答答黏腻的yet。

因为x1nyu涨红的眼角滴出泪,他激烈呜咽着。

求求你——

摇尾乞怜的小狗得偿所愿。

她在他的项圈上挂了一指粗的铁链做牵引绳,把狗从笼里牵出来。

他下意识想站起来,又在她的眼神下弯曲酸痛的腰背,重新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当她的狗。

“会t1an吗?”她坐在床边温柔地0他的脸。

这是0狗的方式,从腮边顺到耳朵,0他的下颌线,拍他的脖子。

但是他脸se涨得通红,浑身都如火烧一般,忙不迭地点头,将脸颊凑近她腿间。

膝盖下面的地毯软到让他摇晃,他跪在她身前,好b跪在云端,目不转睛看着她把双腿打开。

她听到了明显的“咕咚”一声。

狗在吞口水。

“别t1an的太脏。”她牵着狗链,甩动末端,用冰凉的铁链ch0u打他的脊背,“嗯?”

他不停地发抖,呜咽着点头,滚烫急促的呼x1喷在她大腿内侧,阵阵麻痒。

这是玩具做不到的。

她心情好了一点,抬起右腿搭在他肩上半骑着他,拍一下他的脑袋。

恶狗得到了允许,瞬间张开嘴巴,唇舌如啃食一般贴近她的腿间。

充满了侵略的凶恶意图,他的舌头上每一块肌r0u都在发力,紧绷着g起,粗野地顶住凸起的y蒂一刮,唇瓣合拢用力嘬x1。

“嗯……”强烈的刺激感直冲大脑,她的腿下意识合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软r0u贴在他面颊磨蹭。

他兴奋地喘息着,因为从未做过这种事,格外有探索jg神。他吮去她分泌出来的汁ye,舌尖g弄,发现y蒂下的尿道口,立刻顶进去反复t1an舐,仿佛要x1出更多更多的yet。

他像只发情的巨犬,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唾ye,顺着下巴流下去。

“啪。”她用牵引绳ch0u他的大腿,x口剧烈起伏,“慢点。”

他像巨熊x1蜜、或者幼犬嘬n,一直不停地x1,堪b那种鲁莽的……带着强力吮x1头的玩具,横冲直撞到机械、兽x。

短短几十秒,y蒂就在他嘴里疯狂跳起来,激发极强烈的尿意。

“慢点。”她又ch0u了他一下,抓住他脖子上的项圈,把他从腿心拽出来。

她低头看自己大腿中间,男人充满x1nyu的表情让他的容貌更加出众,他怕在她面前难堪,下意识t1an自己唇上的tye,让自己显得g净。

她0他sh漉漉的下唇,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轻轻画一个圈。

他睫毛颤抖,舌尖无师自通地绕着她的手指打转,t1anx1每一个角度,拨弄、缠绵。

“就是这样。”她低喘着教育他,头发有点乱,她没心思去管,从他嘴里ch0u出手指。

他恋恋不舍,仰着脖子伸长了舌头t1an她指尖,吞下拉着丝坠落的涎ye。

她用牵引绳轻ch0u他的脸,重新把他按回腿心:“掌握节奏,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机会?他一个激灵。

“……呜……”

他会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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