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他收回前言,对方猛地拽住了他的衣领,用力之大甚至将黑色的甲油蹭到了他的衣领上。
“关你屁事。”少年脸侧的蛇首对着他嘶叫了一声,冷冷地注视着他。
“瞬大人。”正在擦玻璃杯的黑雾出声阻拦。
银色蛇首斜过眼瞥了他一眼,少年松开了对方的衣领,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用卸甲油把自己刚刚不小心划花的地方擦掉,“哼,你管得太多了,大叔,好奇心害死猫。”
“再去找。”
搞不懂这些恶人脑回路的义烂擦掉额角的冷汗,站起身,急急离开了酒吧。
木门打开又阖上,室内重新恢复了安静。
“弔呢。”古川瞬太仰起头,一边欣赏自己的指甲,一边询问黑雾。
“他还在自己的房间。”
“啧。”少年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耐,“到底谁才是长不大的小孩?”
他站起身,径直走向了酒吧后的小包厢。
那里被改装成了一间小的卧室,古川瞬太打开门的过程并不顺利,太多的食品包装袋和凌乱的衣物已经将门口都挡住了,他推了把没推动,脸色瞬间冷却。
轰!
门板倒在地上,少年悠悠然地收回了手,踩着门板从外面踏进来。
穿着条纹衬衫的蓝发青年蜷坐在一张靠墙的单人铁架床的角落,他的右手的部位绑着绷带,手腕所在的位置比正常人短了一截——在j事件中,他的整只手掌都没了。
房间的另一侧的墙面上贴满了欧鲁迈特的照片,上面的人脸要么就被涂上了红色的叉叉,要么就被撕掉,少了头的no1英雄的手办在地上掉的到处都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哪个欧鲁迈特死忠粉的房间。
床头柜上躺着一个空酒瓶,底下压着一张报纸,地面上还有个破碎的玻璃酒杯,如今只剩下一个完好的杯底了——看样子它的主人并不珍惜它啊。
一只满是铆钉的黑色马丁靴踩上了那玻璃渣子,发出咔嚓一声。
古川瞬太拾起那张报纸,看了眼头条上对保须市英雄刺杀事件和体育祭袭击事件的报道,以及警局发布的斯坦因和他自己的通缉令。
“什么敌联盟的复仇……”死柄木弔阴沉的声音从他过长的刘海和那只摁在脸上的断掌后透出来,“明明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少说的那么高尚了……就连渡我都看得出来,你只是为了找你那个该死的弟弟……”
死柄木的话被报纸哗啦一声撕开的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