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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我的

“因为他手都他妈的要放你屁股上了花落。你他妈能不能把你那点心眼长对地方啊?”

躺在床上,身旁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房间里静的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脑,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头顶的空调还在不知疲倦地运作,花落怕热又怕冷,娇气得要命,房间里的空调春夏秋冬不间断地工作。

闭上眼的时候好像看到了隔壁床的人侧过身来面对着他,一双眼睛在昏暗的房间里明亮得一如从前。

花落早些年的时候是真的好看而不自知,十几岁的少年身量纤细,表情拽得能上天,又偏偏生了一双桃花眼,哪怕不笑也显得那样柔情,看一眼就忘不掉。

这世道对好看的人总是会有些特殊的,比如带上花落出门的时候还能碰上羞涩小跑过来加微信的小姑娘,甚至还有些不长眼的男孩。

“他要加我是什么意思?要跟我lo?”花落秀气的眉毛皱在一起,脑子里还在想进店以前跑过来跟他要微信的男孩子。

淡定地看了一眼,把烫好的碗筷摆在他面前。

“可能觉得你像小姑娘?”

随口说的这句玩笑话差点被花落打死。

捂着被打得酸疼的手臂,在想为什么他下手这么狠。

上海的夏天很热,三十五度的天气把马路照得像个蒸盘,他们站在路边等车,车是叫的,不知道堵在了哪里,一动不动。

花落热得心烦,一只手抓着领口扇动,白皙的锁骨时隐时现。

“热死,你那车死路上了?”

瞥了一眼,“啊,可能,堵住了。”

,好像只是小情侣情到深处不能自禁。

扣着他的手掌和他接吻,花落忽然睁眼看他,眼里是褪去情欲后的清明。

“你会走吗?”

这样的问题有点不合时宜,至少不应该在床上问。

灼热的东西从体内退去,坐在床边,昏暗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花落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有点后悔自己问出这么破坏气氛的问题。

被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花落正有困意,下意识挡了下他伸过来的手,嘟嘟囔囔说了好几句什么,一句都没听清。

把人抱进浴室凑到他嘴边要问个明白的时候花落又不愿意说话了,小花队长似乎永远都是这么别扭。

“我不走。花落,我不走。”

轻如羽毛的吻一点一点落在花落的脸颊,和那些情欲上头后的暧昧缠绵不同,他虔诚得有点过分。

骨节分明的手被攥着,嘴唇落在手腕,贴着跳动的脉搏,他们在镜子前抵死缠绵,花落轻轻笑了笑,不带什么情绪,只有破碎的气声。

渣男。花落在心里想。

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们很相爱。

从来说话算数,所以在宣布退役的时候也没离开骑士团。他在俱乐部有股份,花落对这些不了解,不知道这其中换算下来躺在枕边的人究竟身价几何。

宣布退役那晚,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却难得什么也没做。

上海的夜很亮。

“以后要喊你助教吗?”花落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带了一点很浅的笑意。

似乎真的很认真想了一下,说:“不喊。”

“为什么啊助教。”花落好像起了一点玩笑的心思。

隔着厚重的被子把他搂进怀里,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像是在无声地叫他安静。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在身旁的人呼吸渐渐趋于平缓的时候,花落眨了眨眼睛。

“你说我们现在算什么呢?”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的声音太轻,似乎根本不打算要一个回答。

他们很少做爱,太过分的性爱会让花落第二天训练不在状态,有时候出现在他房里也只是搂着他睡一觉,平日里安静体贴的样子让花落会有一刹失神。

仿佛他们已经在谈恋爱了。

上海难得下了场雪,还是不大,薄薄的雪花落在地上又消失不见。

窗帘遮住了外面飘扬的雪,花落被压在床头的矮柜上,他们唇舌纠缠,咬着他的舌尖舔吻着他那两片总是红润的嘴唇。

花落被吻得喘不过气,手掌抵在的胸膛轻飘飘推了一把,“下雪了吗?”

匆匆瞥了一眼窗户,又迫不及待掐着他的下巴逼他仰头迎合。

舌头被吮得发麻。

这两年吻技直线上升,花落觉得自己功不可没。

“嘶……别咬…!”花落这次的挣扎带了力道,嘴角渗出一点嫣红的血,“当什么不好非要当狗。”

他和往常一样随口骂了句。

闷闷地笑,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胸前,湿漉漉的舌头从锁骨往下,含住胸前挺立的乳头,牙齿咬着慢慢研磨。

长年累月坐在训练室里不见阳光,花落每一寸皮肤都白,嘴唇吻过的地方都会泛起粉红,被情欲折磨得张着嘴,露出一点柔软的舌尖。

含住他的耳垂,手掌拢着他那根颤颤巍巍的性器,他浑身上下每一块地方都热,只有耳垂还算冰凉,此时被含在嘴里吮吸,花落只觉得整只耳朵都烧了起来。

“别弄我…啊你…!”

滚烫的性器缓缓插进去一个头,隔着避孕套滑腻的油都能感受到那根东西的烫,花落抓了一把的肩,留下两道鲜红的指痕。

这种痛到最后只会成为床事的助兴剂,几乎是下一秒就操到底,整根没进那个紧小的穴。

他们太久没有做爱,这次缠绵的导火索是什么花落也记不太清了,只是吻过来的时候花落也没有推拒,成千上百个日夜,他们才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在这方面尚算温柔,进去后也给了花落足够的喘息时间,等到那口紧窄的穴终于放松一些才缓慢抽动。

平日里安静沉默的人到了床上也不会变得话多,闷声把阴茎往花落身体里捅,技术还是那样生涩,但是耐不住尺寸优越,用不着太多技巧就让花落喘着气要高潮。

“慢…慢点……”

花落温软的求饶声被顶得稀碎。

空出手往下摸,只摸到了他大腿上淋漓的汁水,湿润得像是春天的湿地,捏一下都会渗出汁液来。

“你今天不对劲。”掰着他的大腿发了狠地往里操,白润的大腿被拍打得一片绯红。

花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配合地大张着腿,从交合处流下来的淫水把矮柜打湿,湿哒哒地往地面上淌。

埋在体内的东西赢得像铁又烫得人五脏六腑都生疼,每一次顶弄花落都觉得自己下一秒会吐出来,太深,又太大,快感大过痛,压抑了半天的呻吟终于从唇齿间溢出,又娇又软,浪荡得像是发情的母猫。

高潮来得很快,顶着他的敏感点发狠地操的时候花落那几声破碎的呻吟终于带了点哭腔,下意识伸手去推压在身上的人,情欲蒸得他满身都是粉色,嘴唇到过的地方留下一片又一片吻痕,像是开在皮肤上的桃花,淫靡又美丽。

装着精液的避孕套被包在纸巾里丢进垃圾桶,又欲盖弥彰地把垃圾袋打了个结丢出房间,好像这样就能掩盖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性爱的味道。

花落看得想笑,伸出手指使他抱自己去洗澡。

对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何况是现在,他们刚做完爱。

热水打在他们身上,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胸膛,连带着红肿的乳头一起抚慰。

刚刚还在身体里驰骋的东西又硬得像石头,抵着花落的臀缝摩擦,好像下一秒就要操进湿软的后穴。

“你知道刚刚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吗?”花落回头和他接了个吻。

“谁?”

“我妈。”柔若无骨的手游走在的小腹,“我明天要去相亲,哥哥。”

这句话比冷水管用。

一瞬间就哑火了,攥着他的手用力到花落手掌泛白。

“炮友总要有炮友的自觉,出去。”花落冷着脸把手抽回来,刚刚还哭着叫床的人现在冷漠得像是他们从没有过那些缠绵。

浴室的门在他眼前合上,盯着朦胧的门看了很久,里面的水声始终没有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动了。

二十多岁的人第一次露出了一点近乎孩子的迷茫。

“我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在那个花落躺在他怀里问他会不会走的夜晚,将那视为一次隐晦的告白。

【因为码一半有点抑郁了,所以就酱吧……我有罪】

*ooc预警

为了满足自己xp的产物,慎入

“有缘之人可以逆转时空,回到过去。”

“但是那天好像会下雨哎,我都还没去看过日出呢,她说我们俩一起去的话她就干脆喊上她妹妹,不然就她一个电灯泡……”

上海最近总是在下雨,上午出门还是个艳阳天,现在就是一片阴蒙蒙的,乌云压的很低,好像随时会落下雨来。

花落陪着女朋友坐在装潢可爱的甜品店里,陪她品尝最近最近很火爆的柠檬芝士蛋糕。

不过他看起来不在状态,总是看着店门口外面来往的人群发呆。

女孩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淡了一点,“你是有什么事吗?”

花落回过神,有些抱歉地朝她笑笑,“哦,那个,昨晚复盘有点晚……你刚刚说什么?”

阿凌只是笑着摇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我说喜欢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答应跟我在一起?”

刷着白漆的店门被推开,挂在门上的独角兽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花落笑得有点牵强,“当然是真的喜……”

“你不喜欢我。”阿凌靠在椅子上,眼神平静又无奈,“女孩子的时间很值钱的,不喜欢,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我没……”

“分手吧,反正,你也不喜欢我。”

花落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桌上缺了一角的柠檬芝士蛋糕。

阿凌笑了笑,故作轻松道:“我很抢手的,我这段时间为了你可是拒绝了好多人……作为补偿,这个蛋糕你请我,可以吧?”

花落笑得有点僵硬,“应该的。”

花落刚踏进基地大门就落了雨,一边庆幸自己回来得早一边发微信和妈妈解释自己这段结束得莫名其妙的恋爱。

[妈妈:你之前不是说和阿凌有共同话题吗,这是闹什么矛盾了?]

[妈妈:阿凌是小姑娘,你得让让人家,吵架了你就低个头。]

花落开门侧身进去,手指按下语音键,“妈,我跟她是真的分手了。不是吵架,就是不合适。”

“教练?”下楼拿外卖的年轻男生看到他下意识把加麻加辣的冒菜往身后藏了藏,“你回来啦。”

花落心情不大好,只是朝他点头,说了句少吃外卖。

陈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最近基地的伙食太清淡了……我就吃这一次!”

花落也笑了一下,“好。”

陈靳看起来很开心,捧着冒菜跟在花落身后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尚有些稚嫩的脸庞笑的起来时候冲淡了眉眼间的锋利,带着某些讨厌的人的影子。

花落拒绝了他,压着内心的烦躁朝他笑:“最近天气很干燥,多喝点水。”

陈靳点头说知道,目送花落上楼的时候又说:教练,记得吃饭,不吃饭会胃疼的。

花落脚步一顿,忽然有点分不清现在是哪一年。

「花落,不吃饭会胃疼的。」

微博还在讨论前两天的比赛,话里话外全是对花落退役的惋惜,还有些女友粉在他的微博底下问花落会不会开直播。

手指一抖点进了关注列表,清一色的职业选手和解说,最上方挂着的还是陈靳,这个半年前刚来到骑士团的小孩,他只站在花落面前就足以让花落失神,冷淡的眼睛只有在花落面前才会多几分暖意,腼腆地喊他一声教练。

赛训组都是老人了,看到陈靳的时候也忍不住感慨,简直他妈的像失散多年的亲弟弟,花落你觉得呢?

花落回过神,避开了陈靳看过来的眼睛,弯了弯嘴角说:我觉得也不是很像。

其实不需要长得有多相似,走在大街上看到身量和差不多的男人花落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然后在许多个寂静的夜里被梦魇困扰不休。

放下手机的时候总算察觉到了一丝困意,闭上眼的时候花落迷迷糊糊地想,如果可以重来的话……

“花儿?起来喝点水……”

睁开眼看到的是旅馆昏黄的灯光,花落眨了眨眼睛,模糊的灯光让他看不清楚身边的一切。

玻璃杯被递到嘴边,后脑勺被人托起来,花落下意识张嘴,温水缓解了嗓子的干涩。

“还难受吗?”

脑袋昏沉,像是被塞进了两只沉重的铅球。

身边的声音忽远忽近,花落忍不住攥紧了撑在他身侧的那只手腕。

“早说了让你少吃点干燥的,还能说话吗?”语气带着笑意,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不放。

花落咳了两声,肿胀的扁桃体让他哪怕是咽口水都有些困难,说话时异物感更强。

“你怎么在这?”他说话气声更多些。

“那我应该在哪?”玻璃杯被放到床头柜,冰凉的手掌贴着花落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廉价的旅馆,昏暗的灯光,肿得难受的喉咙,还有……。

一切都和记忆对上。

是那个还没有打出名气,只能住便宜旅馆坐公交打比赛的骑士团。

花落低低地笑起来,压在被子下的手抬起,朝勾了勾,前倾,靠近他一些,修长的手指抓着的衣领,借力撑起身子,湿润的嘴唇就这么印在了他的嘴角。

意识到他的无动于衷,花落忍不住和他拉开距离,睁眼想看看这位无欲无求的男同志在想什么,还没看清他的脸又被扣着后脑勺吻回去。

唇舌交缠,舌尖和嘴唇都被吮得发麻。

很苦,刚刚抽烟了。

“花落,生病的小孩就应该好好睡觉。”

很少会这样直接叫他的名字,更多时候是带着调笑喊一句“花儿”,带着奇奇怪怪的儿化音,人前会给他留点面子,正经一点叫他“花队长”。

他每次这样叫都不是什么好事,就像他们彻底分开的那天,他说,花落,照顾好自己。

“我不想睡觉。”花落粘人地缠上去,把自己全部缩进怀里,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把那一片皮肤都打得泛红。

“不想睡觉你想做什么呢?”一只手虚虚地搭在他的腰上。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花落反问。他身上很烫,不知道是不是有扁桃体发炎的功劳。外面夜色正浓,那只洁白无瑕的手正从卫衣下摆伸进去,指尖游走在他精壮的小腹,点燃了下身的火。

抓住了他的手腕,十八岁的花落太瘦了,拇指和食指一圈就可以把他的腕子攥在掌心。

“我成年了,哥哥。”

这句话里的性暗示太过明显,一瞬间被砸得头脑空白。

颤抖的手去解花落的睡衣扣子,又被骄傲的小花队长躲开,自己低头脱衣服露出半大少年纤细的身躯。

他很白,这一点很早就领会到了,大家刚认识,花落和机缘巧合被分到了同一间宿舍,两张床只隔了一个床头柜。

花落有时候洗澡会忘记带衣服,有时是浴巾,在浴室大着嗓门求给他递,伸出来的那只手臂被热水蒸得透着红,水珠滴在地板上,又流进心里。

明明都是未经人事的处男,看起来却比他要游刃有余。

粗糙的手掌拢着他的性器套弄,掌心裹着龟头摩擦,花落倒是不知道他手上功夫原来这么好。

花落从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早些时候甚至偷摸和一起看过片,拉上宿舍的窗帘,平板支在床头,屏幕里两具身体交缠着。

宿舍采光本就不好,拉上窗帘后光线都变得暧昧起来,花落和他挨得很近,手指动了动,碰到裸露在短裤外的腿。

“咳……我觉得,这女主角也不太好看。”花落不自然地说。

“是吗?”

的目光扫过他的裤裆,花落红着脸用枕头盖住自己,空着的手挥舞着去打他。

“看你妈啊!!”

两个少年对性的初步探索在花落气急败坏揍人中结束。

精液射了一手,落了一点在花落白皙的小腹上,他沾了一点,抹在的衣服上,眼睛轻飘飘湿漉漉地看着他。

把卫衣一脱,手上的精液随意地擦在衣服上,又被丢到地下,压着花落刚刚脱下的睡衣。

廉价旅馆的润滑剂和避孕套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

花落还记得十八岁的自己在找多余的毛巾时无意中翻出这些东西的场景。

脸红耳热,做贼一样把这些东西塞到了床底下,洗澡出来的踩到了露出来的避孕套盒子,笑着打趣花队长别这么纯情。

冰凉的润滑剂堆积在穴口,试探着往里伸的食指。

花落突然有点害怕。

“抖什么?”俯身吻了吻他的嘴角。

“你别说话……”

他的手指很长,只是没进去两个指节都让花落害怕得想躲。

“别动。”抓住了他伸过来的手,“你自己说的,不想睡觉。”

紧致的入口含着两只手指吮吸,甬道里的手指弯曲着试探他的敏感点,每一次抽动都惹得花落惊喘。

他背着光跪在那,手指还在后穴兢兢业业地开拓,花落失神地看着他,两片嘴唇抿在一起又分开。

他说,你再亲亲我。

的嘴唇薄,带着凶相,微博上那群小姑娘什么话都敢说,花落还记得她们说看起来就很会接吻,有人在这一层回复里艾特花落,问他花队她说的是真的吗?

花落面无表情差点给她们拉黑。

他不知道,他和从来就不是那种关系。

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花落现在可以回答了。

是真的。

倾身去拿床头柜的套,刚撕开就被坐起来的花落握住了手。

花队长眼神游离,“要不,不戴了吧……”

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弄进去不好。”

花落收回手,没再说什么。

会显得自己很廉价的吧。

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直顶到最里面,花落除了胀就是疼,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灼热的嘴唇吻过他的眼角,咸涩的眼泪被吻干净,安慰说别怕。

别怕,花落你别怕。

适应了身体里的异物,花落喘着气平复心情。

你动一下。花落开始指挥。

低声笑,顺从地挺了下腰,不出所料又换得身下的人带着怒气的一掌。

掰着他的大腿,想要他放松一些方便自己动作,花落双手捂着眼睛压抑着嗓子里的呻吟。

“你是喜欢我的是吗,花落。”问。

花落还没有说话,又被插进去的性器顶得只剩下气声。

他想,小男生就是小男生,在床上还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明明只需要做爱就好了,什么都不说,只要这样缠绵不休就好了。

没得到回答,好像有点失望。

他隔着手掌吻了一下花落的眼睛,说:不要跟不喜欢的人做爱。

带着一点痛苦的声音从唇缝溢出。

“别……慢点,慢点……”

他太娇气,轻了会哑着嗓子骂你没吃饭吗,重了又带着哭腔说哥哥我疼。

觉得他今天和往常都不一样,他看起来不开心。

用掉第二个套后,把他从自己身上撇下去,任他怎么说都没有要再来一次的意思,用酒店的浴巾裹起人就往浴室走。

廉价旅馆就是很廉价,连浴缸也没有,花落挂在身上不愿意动,双臂勾着的脖子,眼眶和鼻尖都泛着浅浅的粉。

秀气的眉毛上挑,眼睛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慵懒,“别洗了,我看那盒子里还剩一个,用完刚刚好,不浪费。”

拥吻着回到床边,酒店的白床单和花落莹白的双腿纠缠,他跪在床上仰头索吻,低头含着他的唇瓣,勾着他的舌尖起舞。

“花落,我不想这样。”

好嘛,年纪小就是不一样,上完床总要纠结着想要一个名分。

花落笑了笑,说:“那我们谈恋爱好不好。”

纵欲的下场是花落第二天嗓子肿的说不出话,交流全靠微信,队友觉得好笑,说第一次看到有人扁桃体炎可以失声的。

不过比起嗓子,花落更在意的沉默。

他看起来有点怪,无论是人前还是人后都盯着花落看,没带什么情绪,好像只是想把花落的模样印在心里。

趁着训练室没人的空隙,花落捧着的脸在他嘴唇上重重一吻,不管是多年后的他还是十八岁的他,情感经历也犹如一张白纸,接吻也如同儿戏,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把自己献祭一样送到手里。

“干嘛还是不高兴,后悔了?跟老子谈恋爱你很吃亏啊?”花落问,抓着他的衣袖撒娇一样晃了晃。

摇头笑了笑,“我怕你吃亏啊。”

花落冷哼一声,“小爷这辈子就不知道吃亏是什么东西!”

扣着他的手腕,指腹在滑腻的皮肤上摩梭,“走吧,去吃饭。”

“哎,我不饿啊,我早上吃的都还没消化呢。”

“吃一点就好了。”一如往常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推,“不吃饭会胃疼。”

每一场训练花落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破绽,在旁人眼里就是花落收敛了锋芒打法越发沉稳,教练没忍住把人夸了几句,花落看向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骄傲。

老孟给他鼓掌,夸奖说:“你俩配合是真的绝,我还想说去探个点呢……哎不是,就刚刚那默契,你俩起码认识二十年啊!”

花落掰着手指算了算,“二十年?!我他妈在娘胎里就跟他认识啊!”

老孟笑嘻嘻躲开了花落打过来的手掌,说开个玩笑别生气啊小花队长。

看着他们闹,然后把他压在没有人的角落和他接吻。

花落只觉得十九二十岁的少年亲嘴的时候都没轻没重的,把他的嘴唇咬得很疼,但是他离不开这种细微的痛。

只有疼痛才让他有真实感。

“花落,不要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他叫花落名字的次数变多了。

花落讨好地一遍遍亲吻他的嘴角,说你在吃醋吗?吃队友的醋可不是好习惯。

花落吃东西口味偏重,老孟跟他差不多,所以点外卖改善伙食的时候都会问问花落要不要一起。

花落正站在窗边揉腰,昨晚和折腾到很晚,那张床一片泥泞简直不能看,他下手太狠,腰间被他掐出一块淤青。

“我就不吃了,我想喝点粥。”花落拒绝了他的外卖邀请。

老孟觉得稀奇,说怎么自从扁桃体炎之后吃东西都开始清淡了。

花落笑了笑,说:“你也少吃点辣的,别把胃吃坏了。”

“害,怎么可能啊,哪有人那么娇气的。”老孟摆了摆手,低头给自己的螺蛳粉备注上加麻加辣。

“真的啊。”花落见他不信准备举例说明,“我的胃就是这样吃坏的,别提多难受了。”

老孟吓到了,“花儿你什么时候有的胃病?完蛋了你才十八岁啊!”

他的表情活像是花落患了胃癌,花落笑着躲开他要蹭过来的脸,“滚蛋……”

是了,他才十八岁,他现在很健康。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在洗澡了,桌上摆着一份热腾腾的云吞,花落下午说有点想吃。

跟行动派谈恋爱是真的很爽。

所以在洗完澡出来后花落奖励一样和他在床边接了个三分钟的吻。

吃饱喝足洗漱好出来,已经把枕头丢上了花落的床,他太粘人,有时候花落也会觉得有点烦恼。

“又要跟我睡啊?”

“跟我还分床睡,你安什么心?”

花落挑眉,“是我要问你吧,爬哥哥的床,你安什么心?”

这段时间频繁的性事让他们的对彼此的身体十分熟悉,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花落就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哎哎哎,最近有点太过分了吧。”

花落扭着腰躲他伸过来的手,他躲也躲得不走心,手臂一搂就把人抓了回来。

“过分吗?”漫不经心地撩开他的衣服下摆,手指划过那块淤青,“好娇气,我都没用力。”

“你他妈那也叫没用力啊。”花落瞪了他一眼。

花落到底还是没有拒绝他的索取,大概他自己也是喜欢的。

跪在床上给他口的时候花落觉得自己是真的廉价。

谈恋爱不像谈恋爱,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做爱,不像情侣,像炮友。

白皙的手指裹着紫红的性器套弄,花落没做过这些,要含下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有点不习惯。

挺了下腰,像是催促。

他像是平常喝水那样,嘴巴凑上去的时候下意识先伸了舌头,舔着顶端含进去半个头。

他动作很慢,似乎是被撑得不行,还停下来揉了下腮帮子。

下辈子别这么大。花落真心实意地说。

差点给他逗笑,嗓音满是欲望的沙哑,“难道你不爽?”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都这么会说荤话吗?花落忍不住想。

那根性器被他舔的湿漉漉的,给人口交真的是很累的事情,不过这辈子应该也不会再有第二次。

花落跪在那笑了下,顺从乖巧。

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把人掀在床上手指草草给他扩张两下就扶着硬得生疼的性器操了进去,似乎是默认了昨晚过度的性爱能让他直接容纳自己的大小。

花落喘息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咬着下唇生怕会被隔壁的队友发现这边荒唐的性事。

手指挤进花落紧咬的嘴唇,问,怕不怕他们知道。

花落眼里全是惊慌,他觉得最近的实在太疯了,好像自己的回答让他不满意的话随时会把宿舍那扇厚重的门打开让所有人来围观他们的床事。

舌头被手指夹紧又放开,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嘴里抽插,带出一片晶莹的口水堆在下巴。

卡在嘴里的手指让花落说不出话,只有几声断断续续的呜咽。

手指抽离,花落突然疯一样推了他一把,不顾还埋在自己穴里的鸡巴就撑起了上半身,他看着笑,眼尾还带着潮湿的生理泪水。

他的眼睛很漂亮,眼尾上挑,在床上的时候更是带着勾人心弦的欲,连带着眼睛下的痣都生动起来。

“你很想让他们知道吗?”花落说,声音轻柔,像是引诱,“那我明天就去训练室里说——其实这小半年,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上我。”

最后一个字刚落地,就掐着他的下颌咬上他的唇。

那么生气。花落想笑。

原来也不是这么游刃有余。

他没戴套,浓稠的精液堆在腿根,粉红的穴口含着一点乳白色吞吐。

没再去折磨他的嘴唇,而是掀开他潮湿的刘海,用几乎是虔诚的态度吻了他的额头。

他说,花落,我很想跟你过一辈子,真的。

“教练,教练……你醒了吗?”

花落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纯白的天花板和房间里半透着光的浅色窗帘。

他拿过床头的手机,陈靳的电话从今早就没断过。

现在是——下午一点。

花落捂着脸闷声笑了很久,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好荒唐,好离谱的梦。

应该是梦吧。

睡了一觉他又满血复活,面对陈靳也有了好脸色。

“教练,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啊,要不吃云吞吧!我知道一家店,他们的云吞很有名的……”

陈靳说话踩雷真是一踩一个准。

花落把昨天训练赛的数据甩他脸上,张口就是教训:“吃吃吃就知道吃,昨天人都贴你脸上了你梦游呢?耳朵不要就捐了!”

陈靳早就习惯了花落突如其来的脾气,每次被骂都不会放心上,转头还是可以讨好地凑到花落面前对着他笑。

花落没说要吃,但他还是给花落叫了外卖,一份热腾腾的云吞。

花落站在桌前,紫菜飘在汤上,一把虾米添了几分鲜香,便利贴就贴在盖子上,是陈靳小学生一样的字。

他说,教练,不吃饭会胃疼。

花落的胃病是在二十岁的时候开始发作的。

从前吃东西没人管,跟着老孟一起重油重盐重辣,什么都吃,但是到最后有胃病的居然只有花落一个人。

被他们气得想笑,从那之后那些重麻重辣的外卖就再也进不了骑士团的大门。

花落不是特别喜欢吃,永远都是饿的快死了才会想起来吃东西,少吃一顿胃都会一抽一抽地疼,疼的他伏在桌上起不来,浑身上下都没力气。

开始一天三顿喊他吃饭。

花落听得最多的就是“不吃饭会胃疼”,像是警告。

陈靳那份云吞被丢进了垃圾桶,连带着那张浅色的便签一起。

不吃饭的后果就是晚上胃又开始烧得慌,花落侧躺着,脑子里控制不住开始回想从前。

从前是什么样的呢?教练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队友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宽慰,还有对他的百般纵容。

早上在训练室碰面,陈靳追着花落,笑嘻嘻问他云吞好吃吗,队友打趣,说陈靳你就粘着教练吧。

陈靳不在意,朝他们摆手说我这是关心教练!

说得理直气壮,花落只是淡淡看着,提醒他们下午有训练赛不要忘记了。

中午花落点名叫陈靳留下来的时候没人惊讶,花落对陈靳就是很特殊,每个人都知道。

“教练,再不吃饭你又要胃疼了。”陈靳坐在电竞椅里仰头看他,眼睛里闪着斑斑点点的光,黝黑的瞳孔只有花落一个人。

“陈靳,学他没意思。”

花落其实并不想深究是谁透露给陈靳自己和的那些从前,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说的,但是陈靳大概是误会了他和的关系,他们只是曾经的队友,仅此而已。

陈靳还是在笑,“教练,我听不懂。”

“是吗。”花落合上手里的笔记本,淡淡地扫了一眼他,“那真是太好了。”

陈靳好像听不懂花落的明示,他还是和从前那样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张口闭口都是教练。

花落不想躲他,因为躲不掉,也没有那个必要。

在役这么多年,花落的粉丝数量不小,他也会偶尔发发微博去安抚那群陪了他这么多年的粉丝,心情还不错的时候还会开几分钟直播和大家聊聊天。

就像现在。

“跟你们聊聊天,纯闲聊啊,别带节奏。”花落在吃饭,外卖盒里是很久没吃的麻辣烫。

弹幕刷得很快,大部分都是在问近况,花落跟他们开了几句玩笑,说准备吃不上饭了不然也不会在这里直播吃外卖,弹幕嘻嘻哈哈刷了满屏心疼。

手机忽然响个没完,弹幕让他去看微博,花落心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带节奏,也不用他花时间去找,微博刷新出来就是了。

来自他的首发,陈靳。

【教练,你理我一下。】

有病。花落轻飘飘给了评价,然后面无表情给他发微信叫他删微博。

跟粉丝解释前两天训练赛打得像狗屎太生气了谁也不想理,放下手机的时候只有快递消息和登录验证码的短信里出现了一条新的未读消息。

【嗓子还疼吗?——一分钟前】

花落气得想死。这又他妈是谁?私生?哥哥都退役了魅力也是不减当年啊。

把人拉进黑名单,盖上外卖盒的盖子跟粉丝说了下次再见,不顾粉丝的哀嚎关了直播,跑进训练室把陈靳摁在椅子上警告。

“我承认你当时跟我说给你一个机会我是因为你像他才答应的……学他可就没意思了,陈靳。”

*ooc我的

无脑凰文

不做会死的房间

“被遗忘的爱。”

1

花落坐在纯白的床上,眼里终于露出了一点茫然。

四周都是无边的黑暗,他试着往前走,直到被黑暗包围,但最终都会回到这张床前。

糟糕,好像出不去了。

花落昨晚复盘到很晚,今天早上战队安排了拍摄任务,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睡眠不足的飘飘然让他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他的幻觉。

他换了个方向重新走入黑暗。

花落在心里默数着时间,这里就好像一个相接的环,无论如何都会回到原点,回到——

“你怎么也在这?”花落扬起声音,连带着狭长的眼睛都瞪大了。

坐在床上朝他笑了笑,平静,没有波澜,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他走了三分钟,最后回到这里,见到了。

在这种地方看到熟人让花落心里有了一点实感,像一只随风飘荡的风筝终于被人拽紧了线,有了可以依靠的枝丫。

他走上去挨着坐下,声线都绷紧了,“我刚回房间准备睡觉呢,洗完澡出来就在这鬼地方了,搞什么啊,我昨晚刚睡了三个半小时啊,早知道我洗澡也拿着手机了……”

花落紧张的时候话也会跟着变多,见识过很多次,于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他说:“没事的,在这也能睡,休息一下吧。”

哦对。花落差点忘了。

他们坐的地方是张两米的大床。

纯白的床品就像酒店房间,坐上去时软乎乎的人都跟着往下陷,花落攥紧了床单,平白无故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花落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刚脱下来的外套,下摆带了一点潮湿的水汽,花落想问他是刚从外面外面回来吗,睁眼的时候却看到站在床边,眼神落在米白色的床头柜那盏流苏台灯上,像是在等待什么。

花落是被一声尖锐的电子提示音吵醒的,很像某水果手机的闹钟铃声,吵的人心烦。还是站在床边,眼睛盯着床头柜凭空出现的手机。

花落凑上去一看,手机上是滚动的字幕。

「任务一:请任意一方在另一方帮助下完成射精。」

花落:……

每个字他都认识,但怎么合起来就不认识了呢。

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抓过手机,试图把这一行加粗并且不断滚动的字幕关掉,最好再报个警好让他们从这个鬼地方被解救出去。

“别弄了。”宽大的手掌压在花落肩上,“还困吗,再睡一会吧。”

“这他妈怎么睡啊——”花落的声音回荡在无边际的黑暗里。

坐在床沿,就像是坐在训练室里看花落打训练赛那样放松,至少还有心情对花落笑笑,开玩笑说你别怕,我不会随便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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