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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

 

二十一、

“大哥扭得可真骚,难怪勾的那小白脸都舍不得走。”

“大哥,陈家栋知道你已经被我操烂了吗?”

“瞧瞧这屁眼夹的,大哥,就这么舍不得兄弟的手?”

雷乃武趁机将手指捅进紧闭的后穴,边拉扯着前头的尿道棒,边用指头抠挖肠子。

刘青两头受制,却只能默默忍受着,没一会儿雷乃武自己也受不了了,抽出手指将刘青面朝椅背压过去,拉下拉链掏出孽根,一鼓作气照着后头捅进去。

那一晚刘青被雷乃武玩了个通透,几乎要将半条命丢在那里。直到雷乃武舒服的在刘青身体里连射三回,把胸前的两粒啃咬的红肿破皮,除了刚开始的一回,也没让刘青射过一次。

硕大的肉棍孤零零的在两腿间挺翘着,顶端还塞着那根抽拉过无数次的按摩棒,两颗肉粒鼓了又鼓几乎撑破了皮,像两个拳头当当的挂在大腿中间。刘青被吊起的胳膊因为缺血惨白发麻,两条跪在椅座上的小腿布满精斑,身上那件中式短衫破布条一样松垮的挂在肩上,后穴一片狼藉,裤子则一早丢出车外。

雷乃武吞咽着口水,意犹未尽的揉捏着那颗弹性十足的桃臀,把臀肉捏的青一块紫一块。再看刘青身上,凡是能被嘴巴和手指光顾的地方,皆一片青紫。

“大哥今天伺候的兄弟不错,哪天饿了,再来找兄弟玩昂~”

雷乃武像嫖妓一样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数了数又觉得五张太多了,抽回三张将剩下的团成纸筒,掰开一侧的臀肉,将硬挺的纸票照着红肿出血的菊穴塞了进去。

推开车门将钥匙丢到刘青腿间,走出两步又想起什么,转身趴回副驾驶的车门上,对着吊起的刘青吹口哨。

“忘了跟你说,你这水被小白脸下过药了~亏你当了一辈子鹰,临了竟让自己养的家雀啄了眼睛。”

刘青的脸被狠拍两下,疼得他顾不上思考。雷乃武得意的扬长而去,只剩下刘青孤零零的吊在车里……

楼下门开的时候,陈家栋正在二楼房间里洗澡,一出房间便看到刘青浑身是伤的站在下头,胸前和下半身都光溜溜的。

“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知道雷乃武混,但没想到他能对刘青做到这种地步,他是不想在团伙里混了吗!

陈家栋扔了毛巾朝楼下跑去,装出一副惊慌无措又很心疼的模样,想握又怕伤到刘青,半天才想起来他一丝不挂。

摁住解浴袍的手,刘青被抽变形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唯有两颗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陈家栋。陈家栋熟悉这样的眼神,刘青这是想杀人了。

“你给我的水里,下药了?”

刘青至今都不敢相信,他放下全部戒心捧在心尖上的孩子,竟然敢背叛自己。刘青压着浑身都想掐死陈家栋的冲动质问对方,见他愣愣的眨了几下眼睛,不明所以的回答道。

“对呀,我放了枸杞和西洋参,还加了点蜂蜜。”

“!”

这下换刘青傻眼,他本以为陈家栋下一句会是求饶或者辩解,自己也会熟门熟路的将人逼至墙角,最后再毫不留情的处理掉。谁知这孩子竟然直截了当的承认,还把配方告诉了自己。

“你柜子里的药方写着,枸杞和西洋参补气血,我这不是怕你在床上累坏了嘛。”

刘青眼里的杀气渐渐收敛,他回味起之前喝进嘴里的味道,确实有蜂蜜和这两味药材的味儿。

“药呢!”

刘青眯起眼睛继续追问,他是个行医多年的老中医,既然雷乃武敢当着他面说出来,刘青不信这里面没有猫腻。除非见着药渣子,否则陈家栋就是说破了天,他也不信!

“锅里呢,我怕直接放保温杯里你喝着不方便,先把这两样放进锅里煮开水,再用水泡的茶叶。”

陈家栋说的坦荡,眼里也是熟悉的憨笑,刘青听完立刻冲到厨房里,果然在房间的角落,发现了那口已经凉掉的砂锅。

“这两天,雷乃武来找过你?”

刘青见到实物怒气降了些,缓和语气试探背后的人,陈家栋攥着袖口的布料半天不出声,直到刘青转过身警告的看向他,才支支吾吾的说出真相。

“昨…昨天下午,乃武哥…确实带了一帮兄弟过来。我看他表情挺凝重的,以为有什么要紧事,就把你一个人出去的消息,告诉他了。”

陈家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直视刘青,说完身体还下意识的朝后撤了几步,落在刘青的眼里充满心疼。

是呀,他怎么能怀疑家栋呢?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子,雷乃武逼他,他敢不说吗?

“伤着没?”

明明自己的身体还未处理,却有闲心管别人的死活。刘青拧着眉一脸担忧的走到陈家栋身边,捏了捏他的肩膀,关心的问他。

“没有……我说完他们就走了,没为难我。”

一个拥抱将陈家栋揽进怀里,连陈家栋都觉得错愕。卸下心防的刘青终于将自己全身心的交付给陈家栋,搂着他的身体,难过的不停叹气。

二十二、

刘青想一个人进浴室,陈家栋不让,坚持要烧一壶水给他擦干净。见对方强硬,陈家栋直接拦腰抱起,将人放到床上。

“你身上都是伤口,不能碰水。听话,擦干净了我给你上药。”

长这么大,刘青骨子里仍是男性思想,如今被个比自己小一轮多的孩子像女人一样抱到床上,刘青既尴尬,又有那么点甜蜜和不知所措。看着凑到胸前的男孩仔细的模样,一手搂着自己的身体,一手裹着毛巾小心的涂抹皮肤。每当蹭到伤口疼的抽搐,陈家栋都会耐心的把嘴巴凑过去,边吹气,边问刘青的感受。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为什么没有早些遇见陈家栋。都怪雷乃武那个畜生!现在他连给爱人守节都做不到。

一想到这里,刘青眼里的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啪啪往下掉,陈家栋感觉到滴在手背上的水珠,一抬头发现老男人正在掉眼泪。慌得他立刻手忙脚乱,生怕是因为自己粗鲁,弄疼的对方。

“我把你弄疼了是吗?我…我小心点,你别哭。”

捧着脸给老男人擦眼泪,刘青在陈家栋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无力动弹的手捧住陈家栋的手背,将肿的不堪一碰的脸蛋往陈家栋的手心里蹭。闭上眼睛享受此刻的安宁,他没吱声,陈家栋也不敢撤手。

“我知道我笨手笨脚的,可你总这么晾着不行,你忍着点,疼就喊出来。”

得了刘青的默许,陈家栋又开始在他身上擦拭。终于将上半身清洗干净,陈家栋不敢耽搁,按照刘青的指示取出药瓶,涂在手指上,一点一点围着伤口打转。

“嗯……”

被折磨半晚上的身体本不该出现反应,但突遭劫难的刘青是最脆弱的时候,加之陈家栋悉心的照顾,让他沉寂下来的身体,重新燃起欲望。

“家栋……轻一点……”

两只手朝后摁住床板,眯起眼睛将脑袋向后仰去,刘青将整个胸膛向陈家栋敞开,好好地涂药现场,愣是让他搞成了色情场所。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陈家栋故意不理会刘青的邀请,装作榆木脑袋继续手上的工作,却在每次涂抹时都有意无意的剐蹭着胸前的两颗肉粒,或者将鼻子凑到肚皮上,朝上面吹潮气。

“嗯……啊……家栋……家栋!!”

呼唤着爱人的名字,身下那处终于被勾的达到喷射,奈何插在尿孔里的那根按摩棒始终未被取出,两颗撑至极限的软囊艰难的承受着又一次倒灌。刘青爽到极致,又痛到极致。

“这是什么?怎么还插了根这个?”

上头的伤口解决,陈家栋蹲下来开始帮刘青清理下面。比起上头的几处破皮,下面显然更难打理。首当其冲的便是那根憋了半晚上的紫红色巨物,陈家栋装作无意的用指头沿着柱身的下边轻轻朝上剐蹭,捏住顶部尿道棒的漏出部分,一脸无辜的询问上头的刘青。

“啊!……额……家栋……嗯……别……别碰它……”

原来自雷乃武离去后,刘青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双手从皮带里抽出来。丢掉的裤子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身上仅余几块破布条子勉强遮体。刘青压下身体的欲望艰难的挪回驾驶位,一手攥住不堪一握的下体,另一只手尝试着,想将那根折磨自己的玩具扯出来。没想到刚有动作浑身便钻心的爽利,眼看下头两颗肉袋重新有了起色,刘青害怕的一动不敢动,生怕小小的剐蹭,都让身体难以承受。

就这么一路熬着开回家里,推开家门前又想起雷乃武留给自己的话,刘青万念俱灰的做足心里建设才敢推开家门,一进门正看见陈家栋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

“到底是谁干的!明天我就去告诉乃武哥!”

陈家栋眼里的心疼加剧,仿佛这些折磨都在他身上。他愤恨的替刘青抱不平,说着便要掏出电话打给雷乃武。

“不行!!!”

急切的拍落陈家栋手里的电话,刘青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雷乃武的名字。他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挡着下体凑到陈家栋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对方。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陈家栋的态度立马软了下来。

“好好好,你说不打就不打。别乱动了,下边的伤口还没处理呢。”

多余的泥泞都被清理干净,唯独前后两处尴尬在那。刘青实在没脸让陈家栋替他动手,说了半天把陈家栋支出去,关上门小心的爬回床上。

撅着屁股用力向外掰开一侧的臀肉,刘青想象着平日上厕所的模样用力,纸币毕竟不如排泄物紧实,刘青跪在那里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将团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嗯……额……”

无法排出便只能依靠外力,摸索着将手指靠近洞口,跪趴的姿势极大拉长了肩膀与下肢之间的距离。刘青不好意思像妓女一样从身下掏弄,便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法,一次一次往里尝试。

指尖刚夹住钞票的一角,臀部就像受了击打一般向前探去,纸张被肠道里的浊液弄得黏黏糊糊,每次觉得要出来了,都在最后一刻弹了回去。甚至有一次捅的不得章法,直接将纸钞往里推了几分。

眼看陈家栋在外头等的不耐烦,刘青着急的恨不得立刻找东西帮他弄出来,结果越急越乱,撑着床铺的另一只手一不留神松劲,整个上半身摔了个狗吃屎。

两腿间的那处不得释放正直挺挺的冲着被褥,被身体向前那么一探,毫无防备的插进棉被里,那根戳在顶端的塑料棍被外力顶着一下子又戳进去几厘米,捅的刘青当场夹紧双腿,又痛又麻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哈!……哈!……额……啊!……好难受……不要了……不要再进去了!!……啊……啊!……想尿……好想射!!!”

难过的翻转身体在被褥上抓挠,两只手死死绞住身下的被面,平整的床单被踢踏的不成样子,额头上冒出一层汗珠。刘青痛苦的将脸埋进被子里呻吟,眼角挤出泪水,一副破破烂烂的可怜相。

二十三、

“喝……啊……救命……饶了我吧!……又…又要到了……啊!!停!……啊……哈……哈……”

站在屋外门口,听着屋子里传来的阵阵呻吟,陈家栋都有些佩服雷乃武的手段。能把刘青一个黑社会老大逼到如此地步,他还真是小看了这家伙。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陈家栋敲敲门,屋里正专心致志往外抽棒子的刘青浑身一激灵,吓得手下失了力道,好不容易扯出来的一点又被捅回去。刘青懊恼的捂着下体满床打滚,陈家栋半天听不见回应,担心真出问题,赶忙推门闯进去。

“家栋!家栋别看!!”

慌忙扯被子企图盖住淫靡的自己,可被褥都被刘青压在身下,一时又扯不出来。刘青就以一种诡异又色情的姿势,对着门口的陈家栋门户大开。刘青用手挡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他就能在爱人面前保留一丝颜面。

“哪里难受?我帮你弄出来。”

陈家栋只是呆愣了一下,立马跑上前安抚无措的刘青,拿开手看着爱人满是关心的眼神,刘青绝望的心又一次愧疚起来。

他的家栋多好呀,都这样还想着关心自己,可他却连欲望都控制不了,还要让家栋替他清理后穴里别人射进去的污秽。

刘青越想越觉得现在的自己配不上陈家栋,他心中升起一抹莫名的恐惧:如果陈家栋知道自己还和雷乃武保持着肉体关系,会不会不要他?

不不不,刘青绝不能让这种事出现,看着陈家栋认真思考的模样,刘青暗暗发誓,绝不能让这件事泄露出一丝一毫。

“我先把前面的取出来,前面顺畅了,后面就好弄多了。”

陈家栋蹲在刘青的双腿之间,戴上从抽屉里翻出来的医用手套,冰凉的乳胶圈住火热的滚烫,刘青爽的又是一个尿抖。

“真敏感~”

陈家栋笑着和刘青说笑,手指温柔的在柱身上按摩,刘青难耐的摁住陈家栋的脑袋,随着他手底下的动作,敷衍的揉搓陈家栋的头发。

“要出来了~?”

陈家栋捏住按摩棒的外端,故意往外拽了拽,眼睛朝上瞟去,挑逗着刘青的神经。

一气呵成的抽拉,刘青被这股强烈的力道激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行至一半又停下来,陈家栋用手抚了抚刘青的胸口,待他呼吸平稳,才将剩余的一点点往外抽。

“啊……家栋……不行的……我不行了……慢点……再慢点”

“啊啊!……额……又要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哈……家栋……好憋!好难受!……家栋……给我……好想要……家栋~”

一整条细长的尿道棒终于被抽离小孔,陈家栋丢掉前还恶趣味的用绒毛扫了扫刘青的前端。刘青眯着眼睛埋怨的看向对方,那样子既柔弱,又勾人。

‘难怪雷乃武骂他骚货。’

陈家栋腹议。

“屁股撅起来!”

丢进垃圾桶走回来,拍了拍刘青的屁股下命令。刚被调教一番的下体一次都没射出来,陈家栋却又要进行新的开拓,刘青乞求着看向身后,对方抻了抻手上的橡胶手套,故意使坏的吓唬他。

“不听话~你今晚上就含着它睡吧。”

刘青立马动作利索的翻过身去,摆出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腰被陈家栋用手摁下去,撅着屁股,露出糜烂的后穴。

“真脏!都出血了!”

陈家栋下流的点评着,每一个字都在刺痛刘青的内心。雷乃武这个畜生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每次做都把他往死里玩。

“呦~还塞了两张票子。你这是让人嫖了?”

陈家栋取出润滑油涂抹在洞口,橡胶与褶皱剐蹭的时候,不得释放的身体又收到挑逗的信号。两指捏住括约肌深处卷起来的纸币,抽拉到一半,故意往上挑了挑。

“才二百,也不值钱呀。”

陈家栋展开两张纸币,每一张都是浅蓝色的百元大钞。陈家栋语气轻佻的评价着雷乃武给刘青的嫖资,睡一次刘老大才这么点,亏大了。

“家栋!~”

刘青听不下去这些,带着埋怨朝后面撒娇,陈家栋也怕调侃的过了,将纸钞往桌上一丢,两只手啪的一声扣在两片屁股蛋上。

“说着玩的,不许生气昂~”

得到陈家栋的妥协,刘青皱起的眉头展开,身上所有的桎梏都告一段落,只剩下前头这憋了一晚的欲望。

“屁股再撅起来点,让我看看里头还有没有些别的。”

毛巾沾水裹在指头上,托着刘青的肚子让他把屁股再张大些,粗糙的布料顺着手指的捅弄塞进屁眼里。刘青眼下的身体受不得这种刺激,刚进去就条件反射的收紧洞口。

“放松点,裂这么大口子,不擦干净怎么上药。”

脱鞋上床跪在刘青身下,让刘青放松把肚皮贴上来。总算将洞口的污秽和伤口擦拭干净,刘青今晚难得这么放松,正要昏昏入睡,突然一个滑腻腻的东西伸进了洞口。

“啊!!……家栋!!你!”

湿滑又温热的软肉,想也知道那是一个人的舌头。刘青意外陈家栋会这般针对自己,更嫌弃身体里还夹着别人的污浊。

“家栋,出来!……嗯……听话……啊……脏!……嗯”

撅着屁股不敢乱动弹,可又舍不得他的家栋替他舔舐那么肮脏的地方。听到刘青的话陈家栋听话的把舌头收了回去,低头把玩着那颗伤痕累累的屁股,照着左边的一处青红患处亲上一口。

“家栋~”

既懊恼于陈家栋的不听话,又感动他的温柔。刘青掰着屁股为爱人提供方便,没多久那个吻已经落在了前端。

“想不想我把你亲射?”

这无疑是对刘青的莫大诱惑,脸埋在被子里闷哼一声,陈家栋当他默认了,张开双唇,一口吸住薄皮的肉囊。

“唔!!!!!!!”

刘青爽的无法自拔,孽根跟着射出一股白浊,要软的瞬间向下塌陷,却又舍不得那只嘬住自己的嘴巴。

“喜欢吗?~”

松开肉囊亲了一口腿肉,刘青被灭顶的快感推挤的只剩下喘气,陈家栋见他不说话,又把嘴伸向另一边,如法炮制的叼住另一颗。

“啊!!!!!!”

又是一道白浊喷出,刘青终于在陈家栋的玩弄下痛痛快快的射出来,那根红肿的孽物已经有了缩小的趋势,陈家栋伸出指头点了点沾着粘液的顶端,将头凑过去,又用舌头顺着顶部向底部舔了一溜。

“啊啊啊!!家栋!!……太刺激了……家栋别……让我歇会儿……”

频频攀上高潮的身体逐渐吃不消,刘青向背后求饶,陈家栋果然停下所有动作,直起身将人从床上捞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后背贴紧胸膛,两条胳膊裹住刘青的身体,头枕在颈窝里,等着他捋顺气息。

“还要吗?”

等他呼吸平稳,陈家栋又把手凑到两腿之间,缩小的肉身在手指灵巧的抚慰下再次壮大,刘青的胸口开始大幅度的起伏。

一声高亢的喊叫声后,最后一缕白浊打湿在墙壁上,两颗肉袋和柱身终于恢复成平常大小,刘青也被这场漫长的性事折磨的再也提不起精神。

“等等……”

陈家栋端着脏水要走,刘青虚弱的攥住他的手腕。身体艰难的翻个身趴在床边,拉了拉陈家栋的胳膊,示意他走近些。

叠在一起的浴袍被挑开一道缝,刘青把头伸了进去,撑着上半身在两腿间摸索半天,终于含住了那根早已兴致高昂的肉刃。

他怎么舍得让家栋就这么憋一宿。全身上下除了这张嘴都被雷乃武染指过,从前他是不敢,后来是嫌弃他年老色衰。

刘青暗自庆幸还能为陈家栋保留这最后一片净土,一想到自己的这里只属于陈家栋一人,疲惫的身体又冒出一股强劲的力道。刘青捧着陈家栋的双腿卖力的吞吐,直到那一抹精华射在喉咙里,一口气咽了下去。

陈家栋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刘青一气呵成做完全部动作,连刘青催促他倒水,都差点错过。

‘他疯了吗?’

‘还是自己疯了。’

陈家栋站在窗户口朝天空望去,今晚的夜并不完美,乌云密布,连月亮都不肯露头。

可陈家栋明显感觉到有什么在发生变化,他不敢去想,因为那本不在计划中。

二十四、

都说冲动是魔鬼。

雷乃武回到家睡了个舒服觉,第二天中午,‘轰’的一声从床上蹿起。

他是疯了吗!!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他该怎么跟刘青交代?!

接下来怎么办?

刘青会不会杀了他?

一连串的想法涌入脑海,雷乃武慌乱的从床上跳下来,蹬上鞋子冲向保险柜,叮铃咣当倒出来一堆东西,打开行李箱,分门别类的收拾好。

“干嘛呢,大晌午的,拆家呀!”

相好的扭着水蛇腰倚在门边嗑瓜子,见雷乃武慌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嘲讽他。

“你懂个屁!滚滚滚!”

雷乃武烦躁的将人赶出去,女人吃了瘪脸上也没有笑模样,翻个白眼,又搔首弄姿的走回房间。

“哦对了,刚才老陆来找过你,说你们老大身体不适,歇两天。家里的事,让你和他做主。”

女人想起清早那通电话,怕耽误了雷乃武的正经事,不高兴的走回去把话带到,见雷乃武没反应,自讨没趣的继续往回走。

“你说什么?刘老大还让我管事?就没说别的?!”

雷乃武后知后觉的停手,想不通刘青这是几个意思?想把他引出来杀了?还是说……

女人不再跟他纠缠,丢下瓜子皮钻进屋里。雷乃武扑通一声坐在地上,盯着箱子里狼藉的行李,陷入沉思。

加工基地,雷乃武心情忐忑的如期到场,老陆正卖力的盯着兄弟们加班加点赶工,回头瞅见雷乃武磨磨蹭蹭的,上前催促他快点。

“我听说怎么着,大哥……病了?”

雷乃武试探性发问,老陆没想那么多,敷衍的嗯了一声,将对讲机丢到雷乃武手里。

“不知道,后半夜陈家小子打电话说的,说身体不舒服,让咱俩先盯着。”

老陆热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南方的桑拿天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小院里又不通风,怕被条子发现也没装空调和电扇,要不是为了高回报,谁跑这受这洋罪。

“知道怎么回事不?”

雷乃武打鼓的追问,陈家栋自然不会直白的告诉老陆,刘青昨晚是被雷乃武操狠了下不来床,只说着凉发低烧,老陆也懒得深究。

“不知道,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干活!!”

恰巧高虎推门进来,俩人被个外人弄得不自在,老陆和高虎对视一眼出门透透气,高虎拿着新印出来的成品走到雷乃武跟前,让他看看是否合格。

“虎子,知道大哥病了吗?”

雷乃武边看钞票边拿眼睛斜高虎,一条妙计涌上心头,这傻小子正是根基不稳的时候,又颇得刘青的赏识。把他推出去探路,正合适!

于是高虎就被雷乃武安排着,提着东西去了中药铺。去的时候陈家栋正在床上和刘青腻歪,听见高虎的声,刘青赶紧让陈家栋进实验室躲起来。

“是乃武让你过来的吧。”

脸上的肿渐消,刘青为掩饰嘴角的伤口,故意捡了冰块用毛巾包起来,抵在脸上遮挡。

“是,武哥让我给您拿点消炎药,还让我问问,您这缺不缺人照顾。”

高虎一脸憨相将手里的塑料袋搁在桌子上,见刘青走路一瘸一拐的不利索,伸出手想去扶他。

“照顾什么,就是上火钻牙上了,没事儿,疼几天就过去了。”

刘青躲过高虎的手挪到椅子边,昨晚不明显,今早一起来,不仅屁股,连两条胳膊和大腿根都带着疼。

雷乃武这个畜生王八蛋!!

刘青在心里暗骂。

“我这用不着照顾,你赶紧回去,马上那头的人就来提货了,盯着点机器,别出错!”

刘青敷衍的朝高虎摆摆手,催促他赶紧回去。见他关上门走出药铺,悬着的一颗心才彻底放下。

刘青不是不想弄死雷乃武,相反他现在,恨不得把人拖进来乱棍打死,再切成小块丢进河里喂鱼。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当初跟着自己发家的兄弟都今非昔比,别说雷乃武和老陆,就算是陈镜明那个怂包,刘青轻易也动不得。

所以这个哑巴亏刘青必须吃下去,不仅吃下去,在雷乃武和一众好兄弟面前,他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想想真他妈窝囊!!

“人走了?”

等了半天外头没声,陈家栋大着胆子推开一条缝,观察一楼客厅的情况。

“出来吧,没外人了。”

刘青发话,陈家栋二话不说蹿出来,见桌子上放了一袋药,拿出来认真比对说明书,笑着夸赞雷乃武细心。

“真没瞧出来,乃武哥五大三粗的,心还挺细。我给你倒点水,一会儿把药吃了。”

陈家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客厅和厨房两头忙活,等水温调好端给刘青,对方吞了药片,一脸不屑的提醒陈家栋。

“别那么天真,你真以为他是关心我。”

从二楼下来已经费了很大劲,如今再想起身,却是难上加难。刘青扶着扶手尝试了几次不得法,疼得他一脑门子汗,索性放弃,摊在椅背上,跟陈家栋聊闲话。

“他这是让高虎探我的虚实,看我是不是真病了。他们这几个家伙,一个比一个心眼多,尤其是雷乃武,心黑手狠。你以后跟他打交道,多留个心眼,别那么实诚!”

陈家栋贴心的给他把拐杖拿过来,听他提醒自己多注意雷乃武,咧开嘴绽开一个灿烂的笑,没心没肺的开口,哄得刘青心里乐开花。

“怕什么,不是有你嘛。有你在,谁敢欺负我!”

宠溺的拍了拍陈家栋的脸蛋,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刘青受他感染,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接连两天都没露面,雷乃武的胆子又大起来。这天趁着歇工叫上老陆,两个人各提着一筐果篮,大半夜敲响刘青的药铺门,打着看望大哥的幌子,实则是探刘青的情况。

“家栋别走呀,坐下来一块吃点。”

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菜,老陆在场,刘青不好跟雷乃武翻脸。给个眼神让陈家栋先躲起来,雷乃武见状直接开口把人留下。刘青只好让陈家栋挨着自己坐下,腰里的手枪上膛,随时应对可能翻车的雷乃武。

“大哥你说说你,好端端怎么病了呢?你说这…这家里一大摊子事,我跟兄弟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家栋依次给桌上的人倒酒,雷乃武勤快的举起酒杯,口不对心的和刘青打哈哈。餐桌铺了厚厚的桌布,将几个人的下肢藏在里面,雷乃武借着敬酒的功夫凑到刘青身边,当着剩余两人的面,把手伸到了两腿中间。

“!!!”

刘青吓得差点当场摔了酒杯,陈家栋见状赶紧询问,老陆也一脸疑惑。

“没事儿,刚才手抖了一下,你们吃你们吃!”

紧紧攥住欲向下的手腕,刘青没料到雷乃武如今已经这般明目张胆,朝他狠瞪一眼让他别太过分,雷乃武反而挑眉迎上去,是挑衅,更是威胁。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离了我,难不成活还不干了?”

刘青佯装镇定回雷乃武先前的客气话,扣在大腿内侧的手掌不好有大动作,便用手指捏住一侧的腿肉,时轻时重的缓慢揉搓,差点逼得刘青现场失态。

“大哥这说的哪里话,大哥永远是大哥。我们几个,怎好越俎代庖~”

雷乃武仗着摁住的姿势迟迟不回正身子,吐着口臭把嘴凑到刘青淤青的嘴边,头顶的吊灯是昏暗的暖黄色,陈家栋又为刘青化了妆,一时半会看不出异样。

“乃武说得对,大哥您才是主心骨,有您在,我们才踏实!”

老陆不明所以的跟着起哄,刘青尴尬的冲二人讪笑,插在腿间的那只手又开始动作。

“乃武!你跟我上来!家栋,你陪老陆坐会儿。”

刘青一狠心将雷乃武的手抽出来,给陈家栋使个眼色,起身要雷乃武随自己上楼。雷乃武被甩开后也不追击,知道这老小子打什么鬼主意,下流的勾了勾嘴角,和老陆打个招呼,紧随其后跟上去。

二十五、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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