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像那种希腊神话里午夜时分才能幻化人形偷欢的恶魔,爱欲情迷尾巴就冒了出来。
也不一定。
他也不是每晚都光临,只是偶尔想起你。
钟听收回视线时,撞上解及州的眼。
就那么一瞥。
“不想喝汤?”
有时候挺烦他的,无处遁形,但调子轻浮得像只是随口逗逗你,像看见一只猫随便顺顺毛。
钟听点头,解及州勾了勾手,“补补。”
她边走边问:“补哪儿?”
“记性。”
说她昨晚连做错几件事都记不清。
钟听白他一眼,刚站定,小腿被凉侵袭,腿弯不自然地曲折一瞬,险些软下身去。
反射性后退才发现被他手箍着,拇指深陷进嫩肉里来回碾按,仿似带电。
触过就留下一阵酥痒,麻意顺着一点扩散。
“干嘛啊?”
“又在床上抽烟了?”
“”
与白皙不搭的污渍被一点点揉净,有新痕取而代之。
解及州抬眸时注意到她细颈上的chocker,一边接过佣人递来的湿巾擦手一边冲她挑衅一眯,“该换条长裙?”
“你管我。”钟听挣开腿,踉跄一下。
解及州的确没再管她,扶都懒得,重新聚焦在眼前无声的大屏幕上,已经有佣人拿了套新床品去换。
钟听轻轻嗤了一声,也懒得跟他讲多。
只是转身时没忍住,顺着他的目光飘了一眼。
然后就听见谁的讽笑,画面将思绪都定格。
在放那场颁奖礼。
“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