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张嘴我看看
竞选结束时间比宋予预想的晚了一点,他被院办老师单独留了一会,等宋予从院办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这一届主席团的竞选候选人有十多个人,每人进行十分钟左右的演讲和答辩,宋予运气不太好,抽到了最后一个,快中午的时候才轮到他。
候选人里比他优秀的不占少数,宋予也不是抱着非要上任的决心来的,他下学期就大三了,学业势必会变得更加繁忙,要在工作生活和学习之间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点本就不容易,大二这年他只是做部长就忙得焦头烂额,要是真的成了会长任务肯定会更重,要是上任固然很好,要是落选了似乎也没什么,可以有更多时间给自己做打算。
这么一想宋予在演讲的时候反而轻松很多,答辩的时候老师也没怎么为难他,问了几个中规中矩的问题,宋予一边回答一边观察底下老师们的反应,知道自己这次的表现应该不算太差。
外面的阳光刺眼,从斑驳的树影间投射出星星点点的光,他站在院办一楼的小花园里,看着面前的景色,感觉还是有些不真实,像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像是在梦里。就在不久之前,院办的老师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公示期只是走个形式,不过从以往的情况来看,都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宋予成为下一届学生会长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拿出手机,看见中午一些的时候刘子阳跟他发的消息,说方钺已经考完试了,现在他俩正在一起,等宋予这边结束了就打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刘子阳接得很快,电话那头闹哄哄的,也不知道刘子阳在干嘛“阿予,你那边结束啦?结果咋样啊?”
“就那样吧。”宋予回答得模棱两可,明明心脏轻快得像是充了气,但还是尽量压下了上仰的嘴角,一边走出院办的办公楼“你们在哪呢?”
“啊?你别岔开话题,就哪样啊?”刘子阳道“不是说结果当场就宣布吗?”
“嗯。”宋予道“差不多就是你想的那样吧。”
“我操方钺你结下帐,我去一下那边。”那头的刘子阳跟身旁的方钺说了句话,然后走到了一个稍微安静些的位置,声音登时高了个八度“爸爸,爹,老公,以后在学校您可得罩着我。”
或许是这会心情真的很好,宋予甚至都没在意刘子阳瞎叫的什么,反而很是受用的点点头“嗯,我尽量吧。”
“我跟方钺在超市买东西呢,昨天不是说请你俩吃饭吗,正好我问小薛他今天也有空,就想着放假之前趁这个机会跟大家聚一次吧,正好我昨晚刷视频看见市郊新开了个露营基地,风景不错,还能自己烧烤,你说随便,所以我就定了个位置。”刘子阳道“诶,我们买完了,你在哪呢,我们现在过来接你。”
“我先回去换件衣服。”宋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的衬衫西裤和皮鞋,穿这身去烧烤吸一身油烟味不说,好像也不太合适。
宋予回家换了件休闲点的衣服,过了一会,刘子阳就给他发消息说他们已经到楼下了,他坐电梯下楼,看见一辆黑色的suv就这么大摇大摆停在楼下,而刘子阳正从摇下的车窗探出头来跟他不断招手,宋予愣了一下才拉开后座车门上了车。
“你们从哪弄来的车。”宋予问。
“方钺的呗。”刘子阳说着,朝驾驶座努努嘴“他们万恶的有钱人是这样的。”
“”驾驶座的方钺低低笑了两声“没这么夸张,成年礼物而已。平时不怎么开,今天正好有机会用一下。”
这还是宋予请假,但想到一天要站差不多十二个小时,学分也没多多少,刘子阳就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还不如在家里躺到开学再回来呢。
果不其然,在新生入学的过,他们不过是床伴的关系,对方从没强迫他做过什么,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又拼什么把自己肖想成受害者的苦情角色呢。可今晚他把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僭越了那条最开始设定好的线。
“没什么该不该说的,是我一直没考虑过你的想法。”方钺闻言,语气却出奇的平静“你可能说得没错,我是在试探你,不管让你做什么,就算你不喜欢也不会拒绝,所以我也想知道你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
“可是学长,我们不过是床伴,不需要这么多迁就和退让的。”方钺忽然话锋一转“如果你觉得委屈不舒服,就应该早点说出来,大不了我们好聚好散,做朋友或者陌生人都行。”
方钺的话刺得宋予心脏坠坠的疼,泪腺又在隐隐发烫。其实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以后早就没有回头路,哪有什么好聚好散一说。他自己也信誓旦旦的说不会纠缠不休,可事实是,方钺只是刻意忽视他跟他保持距离就已经让他快要崩溃,他不知道,如果这一天真的到来,要怎么做才能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最开始他们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他不过是想能跟方钺多产生点交集,后来误打误撞上了床,又想跟对方变得亲密一些,再后来方钺送他去机场,给他寄礼物,在他家楼下跟他接吻,来看他演讲,好像自己真的成了对方身边特别的存在,他又忍不住想让现状维持得更久一些。
是他太贪心了吗,怎么现在连维系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也成了一种奢求。
“我从没觉得委屈或者不舒服,每次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很高兴,所以你想做的事情就算我没做过,我也都尽量去做了,仅此而已。”宋予道“我只是以为如果我能配合你,是不是就能在你身边待久一点,这算迁就吗,我不知道”
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掌落在他的脸颊,手指在他湿润的眼角轻轻抹了一下,宋予顺着对方的动作仰起了头,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又掉了眼泪。
“学长。”方钺垂眼看他“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我不是让你反省。怎么选是你的自由,你不用有负担,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继续选择待在我身边,我会做的事情只会比之前更过分,像今天这样的事也还是会发生。你接受不了或者厌倦了也可以随时说结束,听懂了吗。”
宋予一怔。
方钺还想说什么,一阵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松开宋予,留下一句“想好再回答我。”便接通电话下了车,他在门外等了一会,一个戴着安全头盔的男人来匆匆到了车旁,看样子应该是他说的代驾。
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方钺将钥匙交给了对方,自己又回到了车上。
回去的路上景色冷清得多,进入大学城之后,宽阔的道路上几乎没有别的车辆的身影,甚至连红绿灯都变成了黄灯闪烁的状态,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宋予的公寓楼下,代驾按照要求把车停到停车位后,便骑着电动车先离开了。
车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宋予先开口。
“我想好了。”
哪里还需要想呢,他自始至终只有这一个选择而已。
…………
狭小的车厢中蒸腾起情欲的气味,宋予坐在方钺的腿上,他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挂着那件衬衫,车外的路灯隔着车窗,在他单薄的锁骨上凹出的两个小小的窝。宋予眼角和两颊的皮肤红得厉害,像是重新浮现出的醉意。
方钺的衣服被向上推到胸口,坚实的腹肌几乎是一览无余,宋予被搂进怀里,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两人的胸腹之间,皮肉相贴的感觉激得宋予情不自禁的晃腰,腹肌上很快被磨得湿漉漉一片。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被对方碰过,就算醉了酒身体也兴奋得不像话,这才刚被方钺按着咬了几下喉结,宋予的分身就硬得翘在小腹前不断吐水。
宋予能感觉到他屁股下面压着的那团东西越来越硬,隔着布料顶在他的腿间,他还没来得及细想那究竟是什么,方钺忽然伸了两根手指插进宋予口中。
“唔…”
方钺的手指压着他的舌不断向里探,几乎快要触到他的喉口,口腔后面的软肉全都敏感得要命,突如其来闯入的异物让宋予喉咙发痒,他被逼得落了两滴眼泪,忍着不适乖顺的敛着牙口,用舌尖缠着口腔中的指节,将他们仔仔细细舔舐了一遍,直到将那两根手指舔得湿淋淋的,方钺才大发善心放过宋予。
宋予被弄得有点缺氧,脑子晕乎乎的一片。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什么又硬又粗的东西突然啪的一声,沉甸甸的拍在了他的腿间。
他总算是意识到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顿时又羞又怕,那柄狰狞的凶物压着宋予会阴的软肉不断向前顶,柱身上的经络突突的跳。
现在这个姿势,方钺的龟头几乎顶在了他身后翕动的穴口,就像是下一刻就要不顾一切插进来将他塞得满满当当。像是怕他逃,一双大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他的牢牢锢在怀中,粗长有力的阴茎像烙红的铁棒,烫的宋予腿心打颤,他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顶穿了,小腹也绷得死紧。
“学长,我就这么插进来好不好,嗯?”
他咬着宋予的耳尖,用刚被宋予舔得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捅进宋予的后穴中。
“嗯啊…”宋予闷哼一声,将穴里的手指咬得死紧,身体被破开的瞬间他扑簌簌又落下了眼泪,他分明还能感觉到股间方钺的阴茎虎视眈眈抵在穴口,可身后传来的饱涨感又让他有种真被操进来的错觉。
他情不自禁晃动起身体,屁股前前后后的耸,厮磨着方钺夹在他腿间的那个硬物,通红的龟头在他两瓣臀肉间时隐时现。方钺握着他的腰,两根手指几乎全根没入只剩下指根,暴戾得干到最深的地方,他轻车熟路寻着骚点一顿猛按,宋予哭叫着,脸上晕满了潮红,前面的阴茎不争气的滴滴答答淌着水,连那口穴也被干得软烂。
“唔…唔…嗯…”
腿间的凶物撵着软肉狂乱的前后耸动,手指把他后面搅得一阵阵的痉挛,他明明没有真的插进去,宋予却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搞死了。
他嘴巴空得要命,想被方钺亲舌头,可想起今晚发生了什么,又只能悻悻咬着下唇去蹭着方钺的肩,自我安慰的在肩窝留下几个轻轻的咬痕,哼哼地掉泪。
穴口被拓开一个小小的圆洞,随着抽动的动作被干得咕滋作响,方钺又塞了一根手指探进穴里挖着肉壁,直到将后穴的小洞拉得更开,连褶皱也一点点抻平,宋予扭着屁股想逃开这种诡异的感觉,却只能蹬着腿,无助的从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嗯,嗯…啊…不要,会坏的…嗯啊…!”
身体里的软肉痉挛收缩得厉害,方钺比谁都了解,这是宋予被干到高潮的前兆,每次爽得不行的时候,身体就会咬得死紧。
“不会坏的。”方钺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耳朵尖,示意他放松一点。他拉着宋予的手绕到背后,握住了抵在自己股间的硬物前端,龟头不断蹭他的手心“都射给你好不好,嗯?”
“…”宋予也不知听清了多少,脑袋埋在方钺的胸口胡乱点头。
方钺低低的笑,又在他手心狠狠蹭了十几下,忽然松开了宋予的手,将龟头抵在了宋予的穴口,稠白的精液一股股喷在宋予股间。
tbc
电梯楼层缓缓上升,宋予心跳得飞快,密闭的空间里他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裤子里兜着黏糊糊的淫水和一屁股的精液,一动就会紧紧贴在腿间,他没敢抬起头,生怕被电梯角落的摄像头拍到此刻自己淫乱的神色。
电梯门刚打开,方钺就拽着他的手往外走,他踉跄着跟在身后,一股水流蜿蜒着顺着腿根往下淌,臊得耳尖发红。
钥匙插了好几次都没插进锁孔,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开了门,甚至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粗鲁地按倒在门上凶狠的吻。
脑子里盘旋着阵阵蜂鸣,头重脚轻的感觉像是缺氧的前兆。方钺连脱带拽扯的撕扯他的衣服,下车前胡乱扣上的衬衫纽扣被再次撕扯开,金属扣解开的碰撞声和布料摩擦的声响听起来粗鲁又急不可耐,宋予甚至有种他马上就要被对方吃掉的错觉。
“嗯…卧室…床头柜里有套…”他被掰着臀肉插了两根手指在身体里搅,残留的淫水被插得滴滴答答溅在地板上,宋予吸着舌头吐字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绕在舌尖,只觉得现在的情景好像似曾相识。
方钺也像是意识到什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横打抱起他往房间里走。
宋予浑身赤裸的被扔在床上,方钺欺身骑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瞧他,眼神比体温还要灼热几分。
“舔。”方钺握着胯间的硬物凑到宋予脸上,用湿润的龟头蹭他的嘴唇“舔硬了操你。”
“…”宋予直直望着眼前的凶物,所剩不多的理智快被身体里的那团无名的火烧尽了。他无处可逃,只能在对方的注视之下张了嘴,伸着粉嫩的舌舔上那根肉棒,精液混着淫水的腥咸气味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激得他口腔里不自觉分泌唾液。
他含着那根阳具吸了几下,将满口的浓腥咽下,抓着那根粗硕阳具的柱身,用舌尖在龟头的沟壑中挑逗似的舔吸,宋予听见头顶上方溢出带着情欲的鼻音,宋予像是被鼓励,陷得越来越深,蠕动着舌头去讨好侍弄着口中的肉棒。
脸颊被戳出一个小小的鼓包,滚烫的阳具烫得他的口腔快要融化,口中的阴茎变得越来越硬,他敛着牙将柱身往里吞,硕大的龟头顶进他的口中,被软红的舌缠着吮吸出粘腻的水声。
“宋予,你真他妈骚死了,怎么这么会吸。”宋予眼神迷离,眼角和两颊的皮肤红得媚人,嘴里又湿又软,方钺看得小腹发热,抓着宋予后脑的头发往嘴里又插了一些“张开点,看看能不能全吞进去,嗯?”
“唔。”宋予被突如其来的动作逼得湿了眼眶,艰难发出一声软软的哀鸣。方钺的腹肌离他近在咫尺,上面浸着薄汗,腹股沟淹没在浓黑的耻毛之中,蜿蜒的青筋涨起,随着呼吸在眼前突突直跳。
他第一次含得这么深,龟头快要顶到他的舌根,几乎堵住了他的呼吸,嘴里满满当当再也吞不下更多,两颊都被撑得发麻。宋予经验有限,喉口又敏感得要命,吃了几下就止不住的干呕,流着眼泪摇头。
方钺见状也没再为难他,反正只是一时兴起,他从宋予口中撤了出去,让用手握着顶端,偏过头在柱身上讨好似的舔,软嫩的舌裹着深红色的肉棒啜,含不住的透明涎水顺着舌尖往下淌,吮得水声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