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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没有为你安排婚事可有恨我?”

 

他细致的抚摸着贺昀的脸低声的说:“朕对你这么好的原因,你应该也听人说过。”

贺昀没想到皇帝会挑明这一点。

他不是一向注重贤名吗?

贺昀知晓皇帝培养自己,让自己做纯臣的目的,所以他以为这不过心照不宣的君臣之间的小“情趣”,绝对不可能挑到明面。

心下倒一下子有几分惊讶,他没有压抑这种惊讶,带着一丝惊讶的表情望向皇帝的眼睛。

皇帝却没有在此收住:“我知道你肯定知道。”

他甚至没有再用“朕”,贺昀便是想装傻,却也不得,只能回答他:“臣知道。”

皇帝又顺着这个话题继续问他:“没有为你安排婚事,可有恨我?”

贺昀没想到他将话说的这样明白,眼看着内容一点点的深入、越界,贺昀心下更冷了几分:“臣不敢,天威雨露皆是君恩,臣相信陛下,一定是为臣着想。”

他将皇帝又往高处架了架,想要阻止这番走向。

可是皇帝似乎铁了心要在今天挑明。

他听到贺昀恭顺的回答,却笑了出来:“鲤奴说的可是实话?”

“自然是。”

贺昀虽没有恨他,但为这事也确实有过几分恼怒,京中不少人皆知那点往事,而皇帝压着不让他娶妻,自是让京中多了几分风言风语,即便贺昀不在乎,被人嚼这样的舌根总也不是什么痛快事。

皇帝听了他的回答,笑容更深,用手指摩挲着贺昀的唇角,微微前倾便吻了上去。

这个举动不论对于他们的君臣关系,还是实际的父子关系,都是越界。

贺昀没有推拒,他只觉得好笑,他有时候会觉得世事荒谬,带给他一些错乱的感觉,在周怀吻上来的时候,这种荒谬感更是达到了顶峰,让他简直想要冷笑出来。

不过他自然不可能真的冷笑,按照当下的局面,皇帝想要成事的态度如此明确,作为臣下,他要么接受,要么宁死不屈,抗旨不遵。

贺昀没有非要不屈不折的理由,反而有几分嘲弄的好奇。

他恭顺的垂目,任由皇帝亲吻他。

贺昀能感觉到周围服侍得内监宫女都在皇帝动作的一瞬间摒住了呼吸,四周针落可闻,只有灯芯里火苗炸开的声音,以及夜幕中御花园中摇曳的树影的声音。

皇帝吻到满意才停下动作,只是手依旧没从贺昀身上移开,依旧同他贴的很近。

贺昀没有反抗的态度令他大感满足,他虽然也有冲动的成分,到底不愿意看到贺昀真的抗拒,甚至摆出宁死不从的样子,他虽不会强迫,但那么他们君臣之间,就一定会留下不可磨灭的芥蒂。

所以贺昀如此知情识趣的顺从,也让他松了口气。

心下熨帖的皇帝跟贺昀抱在一起,吻着他唇齿和脖颈,眼看着皇帝是真的想要就在这里继续下去,贺昀还是推拒了一下。

“陛下,这是御花园。”

皇帝似乎才意识到他们还在室外。

虽是觉得凉亭也十分有情趣,以他对宫中的掌控,也不怕什么,但到底顾着贺昀年轻面薄,也不好一上来就吓着他。

便嘱咐下去,摆驾回乾清宫。

回到殿内,屏退了下人,皇帝便直接拉着贺昀上了龙塌。

他经验十足的同少年亲吻,解开两人的衣物。

他对自己一时冲动的结果十分满意,贺昀脸上因为酒气带了几分红晕,被自己压在身下,漂亮冷漠的脸上,似乎还能看出几分羞涩,想到这是宴珠和贺深两个人的儿子,更是让他征服欲得到了满足。

少年衣衫被他褪下,露出了结实劲瘦的身躯,和他想象的中光洁的身躯不同,少年的身上伤痕遍布,新旧的伤疤交织尚且带些青涩的躯体上,让周怀顿了一顿。

贺昀很快察觉到这点,他的眼神十分清明:“臣伤痕丑陋,还望陛下见谅。”

“不……”周怀也以为自己会觉得扫兴,可是这伤痕出现在贺昀身上,却只有横生的残暴的美感,让周怀几乎瞬间就硬了一圈。

皇帝抚过这些疤痕,理由倒是十分的冠冕堂皇:“这些伤口,都是为了大晋。”

贺昀在他看向伤痕的时候,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如果周怀这时候抬头,就会看到他认为恭顺又漂亮的少年,冲着他露出了一个何等张狂的笑,那分神情和他认为的,贺昀在外面的桀骜没有半分不同。

贺昀自然不打算顺从的躺平,他凭什么呢,就凭现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是皇帝?就凭他是自己的生父?

他在千军万马的阵前都未曾有过动摇,又怎么会屈服于皇权。

在周怀的手还抚摸在他肩头的伤痕的时候,贺昀主动的环住他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周怀看上去并不显老态,反而因着注重贤名而素来节制的作风,而显得有几分年轻。

相貌也本就生的很不错,晋皇室一脉从太祖起,便没有生的差的,周怀又是其中佼佼者。

如今做了多年上位者,通身气度更是非凡,如今他自己褪下衣衫,躺上龙塌,然后又被贺昀绞着双手压下身下,瞪着眼睛看向贺昀的时候,依旧有几分气势。

不过这样的气势,与此刻而言,倒有几分好笑了。

突然上下易位,周怀感到了一阵惊慌,看着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贺昀,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一分不可控制的无力感,他镇定一下,试探的出声:“鲤奴这般主动,倒教朕很不习惯。”

“臣主动惯了,便交给臣便好。”

贺昀的力气大得出奇,只用一只手就绞住了皇帝的双手,把他的压在头顶,跨坐在皇帝身上,附身亲吻皇帝的嘴角。

于同性间的情事一道,皇帝远不如贺昀来的有经验,尽管心中对贺昀过分强势的动作有些不安,但还是在贺昀的动作下,十分情动。

贺昀吻过他的嘴唇,又吻过他的脖颈,垂下来的束发也随着贺昀的动作,扫过周怀的身体,流淌在他的胸膛,让他觉得身上几乎都痒了起来。

他心底虽然对这样被压制的姿势有几分不安,但还并不相信贺昀这番主动是想要对他做什么,自己可是天下至尊,大晋的皇帝,自己把他带到床上,难道这个小子真的敢对自己做什么?那他怕是不要命了。

他只当贺昀是年轻主动,想要伺候自己,对他的动作倒是没有什么挣扎,还怀了一点从容心态,享受着贺昀的亲近。

直到贺昀一只手摸到他的后面,用指尖戳进那个从未有人造访,他也从未想过的地方的时候,才突然惊醒,剧烈的反抗起来。

“你在做什么!”他惊异的怒喝,“贺昀!你胆大包天!”

皇帝的手被束缚,他便用脚去踹,可是拼体力贺武力,又怎么可能拼得过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年轻的贺昀。

贺昀干脆的两下动作就将他压制住,还是用一只手就将他的双臂绞在背后,坐在他的双腿上面,把他用背对自己的姿势,将他整个按住。

然后干脆放弃了拓张这个步骤,直接简单的撸了两下自己刚刚半硬的肉棒,便扶着慢条斯理地插进了皇帝的身体。

“唔!”

突如其来的侵入感让周怀闷哼了一声,从后穴处传来的鲜明的疼痛让他怒不可遏的侧头:“贺昀,你是想死吗?”

“朕是皇帝!朕一定将你碎尸万端!”

贺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小幅度的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起来:“陛下,小声点,若把宫人都叫进来,看到陛下这副模样,那可不太好。”

身后被入侵的感觉十分强烈,巨大的疼痛感几乎让周怀感觉自己被贺昀的肉棒撕裂开了。

这个小畜生怎么还这么大!

他刚刚去撩拨贺昀的时候完全没仔细看过贺昀下半身的身体,毕竟周怀并不是喜欢男人,此刻完全没有准备地被那根东西插入身体,只觉得大的离谱。

他不死心的挣扎着,这会子也顾不上皇帝的威严,咬着牙用最难听的话骂过去:“你这个杀千刀的小畜生!”

贺昀没想到自己没在贺深那里听到这样的骂,反倒在周怀这里听到了,不由得觉得有几分巧妙,他并不去阻拦皇帝骂他,只是重重地往里操了几下。

皇帝果然整个人更加僵硬,也没有余力再去骂他。

他这时候才开口回应:“陛下放松点,臣才好伺候陛下,只待一会,陛下就会舒服了。”

周怀才不信他说的鬼话,他现在屁股疼的要死,他感觉贺昀的肉棒像是烧的通红的铁棒,插到了自己身体里,烤的他内里疼的不行。

而作为堂堂皇帝,却被一个初出茅庐的臣子给肏进来这个事实,更加让他羞愤暴怒:“待会你别以为你还出得了宫门!”

贺昀听到他的威胁,用此刻空出来的一只手,掐在了皇帝的脖子上:“陛下,三思啊。”

感觉到在自己脖颈收紧的手臂,皇帝突然才一个警醒,自己已经让宫人不要进来,而现在对方这样将他完全控制,倘若真的想杀了他,自己并没有什么防抗的机会。

和性命比起来,这点皇帝的尊严倒也不算太重要的事情了。

他察觉到这一点后,审时度势的闭上了嘴,他并没有感觉到贺昀想要杀他的意思,便先稳住贺昀,等到事后,有的是自己处置他的办法。

看到皇帝终于听话,贺昀勾了勾嘴角。

他钳住皇帝的腰,不紧不慢的操弄起来。

皇帝咬着牙承受他的动作,决定忍过这段耻辱。

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没过多少时间,疼痛开始逐渐习惯,疼痛也开始褪去,一股说不出来的酥麻却从肠道里面源源不断地出现。

他前边抵在床褥上的因为疼痛消下去的肉棒也又抬起了头。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他的变化自然逃脱不过贺昀,贺昀像是故意折腾他一样,在这种时候突然一改刚刚大力操弄的姿势,开始温情的抚摸他的身体,从他的腰肢往上,划过腹部,揉弄他的乳肉。

这下子整个身体都像是不是自己的了,全身上下明明受控于人,却诚实的反馈着欢愉和快乐。

“嗯……唔……”

咬牙的闷哼也从愤怒变了味道,带出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情色。

贺昀看他不可置信的样子,凑到耳边低声的说:“臣说了的,会伺候的陛下舒服。”

“该死……唔!”皇帝的怒骂都变了调子,无法控制的带了几分婉转。

贺昀将皇帝拉起来抱到怀里,把两个人都摆成跪坐的姿态,从后面操弄他。

粗大的肉棒在身后操弄的事实明明应该让他怒不可遏,可是偏偏那股深处的痒和快意,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挺腰往后,好和他贴的更紧密一点。

这种情不自禁的欲望让他对自己十分恼怒,明明想好了忍耐过去审时度势的周怀,又开始骂起来:“朕……要杀了……你!”

“凌迟……啊……慢一点……”

骂句混合着喘息和呻吟,让内容完全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是显得有些外强中干,让贺昀操的更带劲了。

周怀甚至能能感觉到贺昀的两个囊袋都随着一次次抽插,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让他羞耻万分。

他憎恨的想要杀了贺昀,可偏偏身体的快感让他煎熬,他本就是个重欲之人,平时不过碍于名声,多有节制,哪里经历过这样狂风暴雨般的快乐。

若不是因为这番实在是被迫,又是居与下位,他早想放纵的缠上身体,自在的欢好了。

饶是他克制自己的反应,却也还是控制不住多少,他的屁股早就不知羞耻的配合着贺昀的操弄前后的摆动了起来,贺昀揉捏过的他的乳头,也在空气里淫荡的挺立着。

前方无人照看的肉棒,毫无用武之地的龙根还情不自禁的吐着津液。

足够周怀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么不堪又淫荡。

“朕……要……杀了你……”

他还是骂着,只是话音里面的愤怒和憎恨正变得越来越微弱。

“陛下难道不舒服吗?”贺昀即使在这样的情态下,都还带着几分克制。

只是表情离他最开始的恭顺早就千差万别,他看着态度逐渐软化的皇帝,脸上却是十足的嘲弄,肉体交缠的情欲,给他瞳孔染上几分浓稠,让他本就浓艳的面孔显出惊人的艳色。

周怀怀着巨大的愤怒扭过头来想要继续咒骂,却被一下子被贺昀现在的模样晃了了神。

贺昀这个样子比他乖顺的样子还要漂亮的多。

情欲让他的眼角泛红,和浓稠的瞳色相应,一向少年老成的的乖顺神态也在欲望下变为了艳情,微微抿住的下唇,透着漂亮的粉色。

看着这副神情,想要舔一下的冲动竟然一下子就高过了刚刚还想要千刀万剐贺昀的愤怒。

他几乎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侧着头凑近了贺昀。

直到唇边温润的触感,才让周怀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他主动的吻了贺昀,在他被这个未及冠臣子强暴的时候。

贺昀没有拒绝这个吻。

他并不想同自己血缘上的父亲亲吻,但顺势而为被皇帝带上了龙塌,又在荒诞和愤怒下操了这位九五至尊,他却并不想因此丢掉性命。

皇帝要靠他平衡世家与新贵,也许不会简单的取他的性命,这也是他一开始就明白并且放纵了自己行为的原因。

可除了性命,其他能够折腾他的办法对一个皇帝而言,也足够多。

他得给他点甜头。

所以在周怀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候,贺昀主动配合了这个吻,他顺着周怀的力道,加深的这个吻,改变了刚刚强硬又蛮横的姿势,将他揽到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从后面环抱着周怀,舔吻着他的嘴唇。

而被放松了钳制,又温柔吻住的周怀,却并没有做出像样的反抗,甚至连最开始反抗的力度都没有。

贺昀吻的动作虽然轻柔,和操弄的速度却并没有减慢。

周怀靠在贺昀的怀中,侧着头和他亲吻,两人的下半身也紧紧贴在一起,被身后少年肏弄的晃荡颠簸。

室里再没有了挣扎和怒骂,只剩了淫靡的水声,喘息,和肉体接触又拍打的响声。

皇帝的脑子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一遍,已经残留多少神智,他看着贺昀漂亮的脸,竟是再生不出更多的愤怒了。

吻的好舒服……他在后妃之中从未有过这样激烈的交欢与亲吻,他也在这种欢愉和亲吻中,察觉了贺昀放缓的节奏和似有若无的温和。

他不自觉的给贺昀开脱起来:他少年意气,一时冲动也是有的,而且他对朕也没有太过分,也没怎么伤着自己……说不得对朕也有几分情谊,才会冲动行事。

仿佛这样的开脱,不仅给贺昀找了借口,也为他此刻放浪的淫态有了借口。

他并不是被少年臣子一肏便如此骚浪,而是因为本就有几分情意,贺昀也不是在侮辱折辱他,那他也就不是在被侮辱的时候还露出这般情态。

这样为自己开脱了之后,他对情欲的抵抗就变得更加微不足道,在贺昀眼里,几乎是很好的配合了。

不再挣扎的皇帝放软了身体,松了力气任他肏弄,在亲吻的间隙也不再是怒骂,反倒是有几分隐忍的的呻吟。

看着皇帝从挣扎转变为半推半就的享受,贺昀知道这事成了大半。

便是他事后想起,又怒起来,恐怕也因为会失了几分底气,而放弃真的整治自己。

皇帝不论之前是否情愿,但他的身体对处于下位接受十分良好,明明是初次承欢,却很快就体会到了个中乐趣:“嗯……别……快……再快些……”

贺昀听到就索性加重了力道和速度。

皇帝又任性地唤着要慢些:“快……太快了……慢些……”

贺昀轻笑的回应:“陛下这一会快一会要慢,倒是为难臣了。”

周怀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羞耻的闭上了嘴,不肯再说些什么来配合这场和奸。

只是身体却十分诚实,他不仅不在抗拒,还摇晃着屁股,追逐着贺昀节奏。

贺昀握着他的要的胯,把他抱在怀里上下前后的顶弄,早就难耐的皇帝在这激烈的肏弄之中很快败下阵来,根本无人触碰的龙根伴着他激烈的喘息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散落在明黄的床褥之上,显得十分淫靡。

贺昀在他射了之后放慢了一点顶弄的速度,让他粗喘着恢复体力。

高潮的欢愉稍退,周怀也恢复了一些神智,又开始抗拒起来,舒服是真的舒服,他再没有过刚刚那次更舒服的交欢了,只是到底不是按照自己想法在进行,他堂堂天子,却被臣子如此行事,还有何尊严可言。

而且贺昀还没射,周怀马上察觉到这一点。

自己被他操射了不说,持久上,也不及这个少年,更让他面上过不去。

贺昀自然注意到他的神情,但他并不打算给他更多了思考时间,这大逆不道的勾当,若不一次把他肏透,只怕会横生枝节。

他抱着皇帝让他躺下,正面覆上去,趁他身体还无力,抬起周怀的腿,又再次操了进去。

他知道皇帝爱他的脸,正面瞧着自己的面孔,恐怕刚刚冷静下来的神智也很难坚持。

果不其然,被他摆弄姿势的时候还有所抗拒的皇帝,在他正面低头看向他的时候,又被晃了神。

任由他再次操弄起来。

贺昀看起来比刚刚艳色更深,微微的汗水和散落的头发落在两人身体之间,眼神里是他从未见过的燃烧的欲望。

周怀抬手附上贺昀的嘴角,他突然意识到,这份欲望因自己而起。

一向恭顺地贺昀因自己的而起了欲望,而代表着他欲望的那根肉柱,此刻正插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着自己的后穴。

这个想法让他不仅生不出继续反抗的心思,反而还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热切和羞意。

贺昀是宴珠和贺深的儿子,又是他选出来培养的纯臣,从小在宫里长大。他自然对贺昀关注一向很多。朝廷上很多人说贺昀圣宠甚至比皇子还浓重几分,其实并没有什么错处。

比起自己的孩子,贺昀显得更加独一无二,也出色的十分显眼。

他对贺昀的一直怀揣的情绪,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他既喜欢他对自己的恭顺,也喜欢他漂亮的面孔,同时也因为他的身份而怀念和介怀,也不由自主的因为看着他长大,培养着他成为这般少年将军,而生出自豪。

现在这个曾经让他骄傲的少年,在自己眼前袒露欲色,少年蓬勃的情欲裹挟着他,竟是让他满足又有几分羞意。

好像他压着自己在自己后穴肏弄驰骋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贺昀只知道皇帝的态度软化,并不知道他复杂的心思。即便让他知道皇帝因为误以为自己对他有情意有欲望,而感到隐晦的开怀,贺昀也只会嗤之以鼻。

他对皇帝谈不上任何情意,不论是父子抑或其他。

能生出欲望也不过是少年人身体本就火气旺盛,而压倒皇权最至高无上的征服感,才是这世上最好的催情药。

看到皇帝态度的软化,贺昀更加肆无忌惮,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肏弄。

为了加深周怀对于此刻欢愉的印象,他故意的放软了声音的哄着问道:“陛下,臣没有骗您,是不是伺候的您十分舒服?”

“嗯…啊……嗯……”回答他的是皇帝又被肏硬后动情的呻吟。又自我攻略了一点的皇帝又更加坦荡了一些。

这宫闱深院,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这又是他从未如此舒服过的欢爱,本就重欲的周怀丢掉对于尊严的顾虑之后,几乎是放浪的,贺昀看着他的情态想道,即使是青楼小倌初次承欢恐怕也没有他这般放浪。

“……舒服……嗯……鲤奴……慢点……”他勾着手臂环住贺昀:“朕要……被肏散架了……”

“太深了……慢点……鲤奴……鲤奴!”

房间里一时间都是他放浪的声音,贺昀看到他的情态后反而不再作声,这般模样足够事后皇帝再回想起来的时候,产生足够的羞耻去抵消他的愤怒。

目的已经达到,贺昀干脆埋头操弄起来,深深浅浅并不怜惜的肏弄着这个早过了而立的中年男人。

过了半晌才在他的身体里射出精来。

被他的精液刺激着,周怀也又一次射了出来。第二次的高潮让他瘫软了身体,软塌塌的躺在床褥上,眼神迷离的喘息。

贺昀低头看向皇帝。

脱掉那身龙袍的周怀,被自己按着腰操弄的模样,也不过如此。

放浪的,细软的皮肉都泛着红色,像是讨好一样的贴在自己身上,面孔上也是淫秽的媚态,这大晋的最高皇权,去了那层皮也不过是沉溺欲望的男人。

贺昀意识到这点,勾出一个冷的笑,却被周怀奉为圭臬般的凑上来,吻住他勾起来嘴角。

这场欢好持续到深夜,几乎黎明时刻。

一晚上周怀被贺昀翻来覆去的奸穴肏弄,不知道射了多少次,最后甚至没什么东西,操射了几滴尿液落在龙塌。

最终只记得免了第二天的早朝后,昏沉的睡去。

他登基以来第一次免除早朝,醒来却还发现那个挨千刀的小畜生已经走了,徒留自己满身痕迹和满室狼藉。面对着自己周身的狼藉,周怀黑着脸摔了半天东西,最终还是让贴身的太监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贺昀在周怀昏睡后便起身,穿好衣服离宫而去。

他既不打算同周怀有什么醒来的温情,也不想直面他醒来后刚清醒的暴怒,更不想传出更多非议。

他本就被许了可以在宫中来去的自由,自然在早上最早开了宫门的时候就离开了。

他回到侯府洗漱之后,小睡了一会。

待到午后张神医来给贺深针灸才醒来。

他看了看日头和时辰,已经大半日过去,到现在也没有皇帝对他杀头收监的旨意,知道自己大半是安全度过了这一场。

待到神医给贺侯爷扎完针,贺昀送神医出府,告知了自己解救他那位朋友的进展,御史台和陛下面前都过了明路,告诉他不日该先生就应该可以被放出来了之后,才得了这么多天来老头第一次的一个好脸色。

他哭笑不得地送走神医,回到父亲房中。

侯府的下人都知道,每次施针之后侯爷房里都不肯留人,也不许人进去,只有贺昀世子才能进去。

今天也同样,挥退了守在门口待命的从仆,贺昀推开门进去。

然后十分自然的,像往常一样,把侯爷揽在怀里给他疏解。

天气已经深春,施针和滚烫的汤药让贺深身子火热,贺深别着头,喘息呻吟,很快就在贺昀手里交代了出来。

一番疏解之后,贺深一身的薄汗,连贺昀都带了点热气。

贺昀看着歪过头不肯看他的贺深,叫了今天的第二次水

“父亲,天气浮热,儿子伺候您沐浴。”

贺深没什么力气的双手推拒着:“不可,不妥……别这样……”

他倒像是害怕着什么,还有些奇怪的拘谨羞耻。不知道是害怕自己不体面的模样继续暴露在贺昀面前,还是担心着他们不像话的父子关系会因为洗浴更多什么。

贺昀可不会理会他的意见。

待到热水送来,便直接将侯爷的全部衣服褪去,抱着他泡进浴桶。

贺昀除了在战场上迫不得已,生活里还是颇有些爱洁。

他提出洗浴并没有任何绮思歹念,的确是纯粹觉得这天气浮热,汗湿粘衣,令人不快罢了。

他拿着丝布给贺深擦拭身体。

贺深被他抱进桶里也没有力气再继续反抗,只有手上的力气,也拿年轻力壮的贺昀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给自己擦洗。

贺昀的身上还带了一些似乎很新的痕迹,只是他对于这种事情所知甚少,虽然有所猜测,可也拿不准到底是习武的伤痕还是情事后的痕迹,这种痕迹分布在贺昀带着旧伤身体上看着格外刺眼,令贺深说不出的烦躁。

而且贺昀情态上也带着一些餍足。这种情事过后的氛围,让贺深也十分的不自在。

他对贺昀的事情和交际都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他昨夜去了哪里,而就他所知道的贺昀可能会去的地方——不论是晏府还是宫中——又有谁会给他留下这样的痕迹。

贺昀心思十分纯粹,可贺深刚纾解过的又一直在胡思乱想的身体却十分敏感。

在他耐心地擦拭下,竟是又再一次勃起了。他试图掩饰自己的异状,可两个人紧贴在一个浴桶中,又怎么瞒得过贺昀。

他很惊奇的看着贺深,贺深在他的目光下无所遁形,羞耻难耐。

贺昀笑了出来,随着他的轻笑,他再次握住父亲的肉柱:“许是药效还未散去,父亲不必介怀。”

只是这番安慰的话语,不知道两人心里能信几分。

没了衣物的遮挡,贺昀将他抱在怀里纾解的姿势显得就更加亲密无间。

不论是贺昀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自己坐着的大腿,还是垫在他屁股下面,存在感高的不得了的贺昀的阳具,都让他比前几次更加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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