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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所有的狐族依她而生,是她的附属品

 

“这有什么,我是狐主诶。”徐潇潇骄傲地说:“我不让你射,你射不了喔。”

“主上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啊好哇,你竟敢质疑我。”徐潇潇抓着他的性器狠狠地捏了一把,“你看看你能不能射。”

张挚安顶着那张红扑扑的脸,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双膝上,“奴奴是说主上刚才说的点我是真的吗?”

“噗”

“哈哈哈哈”

“你真是太可爱了”

徐潇潇抱住他,在他的脸上额头上连亲了好几下,“赏你点不一样的。”

她说的神神秘秘,用脚把人踢下床。

张挚安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她。

“你以后就别轮岗了。”她一本正经地说。

张挚安吓坏了,眉毛朝两边耷拉,圆乎乎的眼珠可怜巴巴的在眼眶里打转。

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凄凄惨惨的,徐潇潇想,他以后在床上不会也是这样哭吧竟然还有点儿期待

“我听阁署说过,有喜欢的佣奴可以收在身边随侍。”她看见张挚安的眼睛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变亮,那份发自内心的欣喜全都传进她的眼睛。

“所以,你不用轮岗了。”

“谢主上,谢主上赏。”张挚安激动的哭了。

徐潇潇头疼的挠两下额头,这就哭了

“不过刚说的赏,不是这个。”她站起身,往自己的身下瞟了一眼。

张挚安激动地往前爬进,在她鼓励的眼神中,钻进袍下。

方治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是没料到,徐潇潇释放完后,从袍下退出来的,会是一名黑狐。

“你还知道回来。”徐潇潇责问他:“屋里都没人玩,这个黑狐就会哭,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治后退两步,对外面交代了几句,跟着进来两名狐族,要把张挚安架走。

徐潇潇阻拦他:“你干什么?”

方治只是说:“今日侍奉的赤狐马上就来了。”

“还没到晚上,急什么。”

“”

“他马上就要发情了”

“发情?和上次程熠一样?”徐潇潇疑惑道:“他怎么会发情,我一直有在控制气息。”

以方治现在对徐潇潇的了解,她不是那种只为了自己开心的狐主,愿意尊重法则,也会体恤狐族。他不愿欺瞒,“您的体液对狐族有催情的功效,张挚安才侍奉了一天,神魂浸润不足,受不了的。”

话音刚落,张挚安已经伏在地上,腰背躬起,情状十分痛苦。

方治看见徐潇潇走过去,担心地叫她:“主上!”

徐潇潇轻声说:“你先让他们都退下。”

“主上,您今天”

她今天上午给程熠淬炼了神魂,下午又点了方治的灵魄,这种时候若是再去临幸一只黑狐

徐潇潇回头,她的瞳孔变成金色,“我明白你的担忧,但是现在,都退下。”

她的声音不大,气势十足地回荡在房间各个角落,在场所有的狐族都为止一震。

“再继续呆下去,就不止他一个人发情了。”

房间内所有侍奉的佣奴和器奴听命退避出去。

方治还想争取,“主上,属下可以给他安排一间房,让他自己慢慢吸收。”

“方治啊。”徐潇潇一旦由神魂接管了身体,压迫力急剧上升,“他的神魂已经开始迷乱了,会疯的。”

徐潇潇蹲下身子,同前面慰藉方治一样,把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别怕,很快就好了。”

“啊啊啊”

张挚安的身体疯狂抖动,高昂的性器噗簌簌地飚出一道道浓浊的精液,射的徐潇潇满腿都是。

整个的过程持续了十分钟,方治爬过去跪趴在地,让徐潇潇靠在他身上,就这么一直摸着张挚安,直至他再也射不出来。

“主”张挚安脱力地向一侧倒下。

“他晕过去了。”徐潇潇站起来,长长地呼了口气,“当狐主可真辛苦啊。”

光是动用神魂抚慰就累的不行,若是临幸恐怕此刻她会压制不住躁动,直接进入前几天疯狂的状态。

下三族的神魂脆弱,就好比细的水管,没有长期的浸润恩沐加持,他们经受不住金狐强大的神魂冲击,只能缓慢的疏纳,就像对程熠做的那样,引导比宣泄困难许多。

“主上。”方治心疼道:“属下去点几名苍狐来帮助主上恢复。”

徐潇潇拉住他,把他带到床上,就这么抱着一齐躺了下去。

“现在和我最契合的苍狐不就是你吗?”徐潇潇侧身抱住他,手掌覆在腰间的灵魄上:“你怎么会把灵魄点在这里。”

她见了很多狐族,大多数的狐族都喜欢把灵魄点在特别显眼的地方,邀宠意味明显。

“属下的腰很敏感”

“哦”徐潇潇笑道:“怪不得,我一摸上去你就硬的不行。”

她故意用膝盖撞了一下方治的性器。

“属下一直硬着。”方治哑声说:“从刚才开始”

徐潇潇:“你想不想试点别的?”

方治心领神会,他瞳孔微颤:“可以吗?”

他在徐潇潇的注视下,显出靛蓝色的竖瞳,神识瞬间被徐潇潇的神魂闯入。

“我还不太会。”徐潇潇感觉他在发抖,“难受了你就说。”

说着她轻笑了一声,“好像也不用说,我就在你的神识里。”

方治难得露出一副柔弱得模样,眼眶湿漉漉的望向她,唇瓣开开合合,说不出话。

徐潇潇吻上去。

他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一直盯着她,看着这个侵夺他身心的主人,舌尖被吸得发麻。

[这么笨的舌头,以后怎么服侍我?]

“唔”方治瞪大眼睛,徐潇潇在他的脑子里说话,他想回答,又被绞住唇舌,根本开不了口。

“嗯”他的身体自己动了。

粗热的性器捅进了相拥的身体。

快速地律动。

[啊]

[方治啊]

[好舒服啊]

方治觉得自己要被她玩傻了,徐潇潇的喘息声毫无顾忌地在他的神识里回荡,犹如在他脑子里安装了一套3d环绕立体声音响,身体和神魂纠缠,跌进无边无际的欲望,他忘了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除了徐潇潇金色的眼睛,再也看不见其他,身体遵循本心,猛烈凶悍地疯狂冲击。

[方治]徐潇潇叫他[回神]

[方治]

方治停下动作,痴呆呆地眨了两下眼睛。

[凝神]

徐潇潇放开他,“是我心急了。”

“不”方治主动勾上她的脖颈,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一点一点的犹如哀求般讨好地轻轻啄吻她的嘴唇,“主上,进来,我可以的。”

徐潇潇摇头,“神识贡耗过度,你”

方治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的神交,多年后还会时不时的被徐潇潇拿出来笑话他。

他抱着徐潇潇胡乱的又亲又撞,最后搞得自己更加难受,性器被她纳在身体里,包裹在热浪之中,媚肉绞吸,他射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求饶:“主上,求您了,再试试,我可以的。”

“看见张挚安的样子了吗?”

“什么?”

徐潇潇没再给他机会。

“啊”方治猛地叫出声。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滩泥,也可能是一滩水,神识淹没在滚烫得淫欲里,随着身体的摆动,被晃得神魂颠倒。

[嗯]

性器在欲望的花海中猛烈抖动,一波又一波,倾泄而出的精气,被花心吸收殆尽。

[啊]

徐潇潇双腿攀在方治的腰上,身下被撞得发麻。两人不一样的是,她的神魂在方治的神识中滋养润补,吸收的精气越多,干到后面越精神,方治则越干越被动,到了最后,方治哭着还要,梨花带雨的,神魂娇娇弱弱地缠着她,不肯她走,可越是这样,徐潇潇越要逗他。

[不能再继续了,变成傻子怎么办?你怎么像一只喂不饱的小馋猫。]

“属下还可以”

“真的主上再试试”

“主上别走”

“我是”

“我是小馋猫”

“是主上的小馋猫”

“主上求你”

“喵”

“喵喵”

他缠着徐潇潇榨干了自己最后一丝精气,才心满意足得晕在她怀里。

外面的人看见开门的是她,都吓了一跳,走廊里立马跪倒一片,魏高怀带着几名赤狐也在外面。

他看见只有徐潇潇一人出来,奇怪道:“主上,您怎么?是有什么吩咐吗?”

徐潇潇睨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今日点选了赤狐,属下亲自送人来。”魏高怀恭敬地说。

“哦。”徐潇潇往他身后扫了一眼,随手指了一名赤狐:“就你了。”

“主上。”魏高怀道:“您”

徐潇潇没怎么遮掩,松松垮垮地罩着外袍就出来了,身上都是方治啃出来的红殷,下身也是水涔涔的精痕。

“阁署的人呢?”她没理会魏高怀的疑问,朝着众人问。

“属下在。”

“进去清理一下。”她说:“方治今晚在这过夜。”

魏高怀立即板直身体道:“主上。”

她往浴池方向走去,“让你的人过来吧。”

徐潇潇只让赤狐一人跟下了池子,她今天太累了,靠在玉质的池壁上,阖着眼帘休息。

赤狐伺候得很细致,他先在自己手中打出绵密的泡沫,才轻缓的按上她的身体,只用指腹柔柔地挪按,洗完一处,就捧水冲净。上身擦完,又闭气沉进池下,默默地替她清洗腿上遗留的精水。

“主上。”

“嗯?”

“主上靠过来一些,奴帮主上冲洗头发。”

徐潇潇这才睁眼,赤狐垂着眼睛,乖巧非常,他两只手扶住她的手臂,让她方便移位。

她把身体挪了一个方向,头仰在外面,另一边有专门的流动小池,正好可以清洗头发。

等到全部清洗干净,赤狐也只是跪在旁边给她按摩。

徐潇潇不解的想,不是说赤狐都会搞事情吗?怎么这么听话?

她忍不住问:“你知道今天点你来干什么吗?”

“伺候主上。”

“怎么伺候?”

赤狐这才眼睛亮起,小心地说:“主上看起来,有点累了。”

“魏高怀派你来,没有什么交代?”

“”

“怎么不说话?”

“族长没有派奴来。”

徐潇潇这才想起,他是被自己随手点出来的,“那你是谁?”

“奴叫贺轩是赤族的旁支。”

徐潇潇看着他,突然噗地笑出声。

“本来是谁?”

“魏继海是奴的表哥,奴今天随族长来只是希望能见主上一面。”

她伸出手捏了捏贺轩的乳头,“那你见到了,没有别的想法?”

“奴,任凭主上安排”

“好像每一族都有自己的特质,你们赤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贺轩:“赤族壮年形态更长久”

徐潇潇:“这算是什么特质?”

“青少年时期形态相比同龄狐族更显老成,到了中壮年期又比同龄的狐族更显年轻。”

见她一脸懵懂,贺轩又道:“奴今年十六岁。”

“什么!?”徐潇潇震惊:“你比我还小?你看起来起码二十多了!”

贺轩按在她身上的手指一僵。

徐潇潇没有感受到他的异样,反倒兴致盎然,“你还在读书吗?”

“奴高一了。”

“哇,那你可是我的学弟,你会去狐族学校里侍读吗?”

“族长还在选人,昨天听说会刷掉一半的侍读,这次伺候了主上,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

想要靠近她的狐族太多了,身为族长,同样很难取舍。

徐潇潇懒洋洋地说:“真是的,当了狐主还要去读书。”

“听说狐族学校教的和高中大学不一样,能进去的之后都会成为狐族的骨干。”

她好不容易碰见一个除了程熠以外的同龄人,还比自己小,伸手摸了摸他的身体,感叹道:“你的手感摸起来和程熠真的区别好大,不过比苍狐还是差了一些。”

“银狐属于中阶狐族,体态接近人类”他的性器在徐潇潇的刺激中抖了两下,“赤狐与同龄的苍狐比,并不会逊色”

“哦”徐潇潇更加恶劣地上下滑动了两把他的性器才慢悠悠地说:“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玩的苍狐都比你年长?其实并不如你?”

“主上试试不就知道了。”

“少年,你这是在点火。”徐潇潇笑嘻嘻地说出了曾经在霸总里看来的对话。

贺轩抓住她的手,留在自己火热的性器上,“主上早就把我这团火点着了。”

“你真的只有十六岁?”

别说程熠了,清醒状态下的方治估计都不敢这么胆大妄为的邀宠。

“真的,奴骗不了您。”

徐潇潇握住他的性器,故意道:“那你自己来吧。”

贺轩挺直身体,借着她掌心的握力在她手中抽送。

徐潇潇没有刻意收住气场,果然,只几下,一股白浊喷溅在池边。

她没说话,举起手掌挑眉看他。

“怎么会”贺轩不可置信的粗喘,他明明看见方治在院子里受宠时,两人欢爱了那么久。

“所以,小弟弟,不可以争强好胜喔。”

“不会的。”贺轩慌了神,“主上,一定是我刚才太激动了。”

她看着贺轩陷入自我怀疑的丰富表情,哈哈大笑,“舔干净,以后有机会再赏你。”

贺轩委屈地捧起她的手掌,伸出舌尖细细舔舐,时不时被徐潇潇故意夹住,手指探进他的口腔,在里面肆意搅动。

半软的性器,仅仅是这样逗弄两下,便又硬了。

徐潇潇看他舔的有滋有味,把自己的精液都一滴不拉的全都吃下,忍不住问道:“好吃吗?”

“咸咸的,不太好吃。”贺轩含住她两根手指呜呜咽咽地说:“但主上的手很香,有一种特别迷人的味道。”

她闻了闻自己另外一只手,“没味道啊,只有你洗的泡泡香氛味。”

“主上自己闻不出来,整个昌城都能感受到。”他眼神迷离的望着徐潇潇,“离得越近,越馥郁。”

贺轩不舍地将舔吃干净的手掌放进池子里重新打上泡沫清洗。

徐潇潇突然问:“你之前在哪儿上学?”

“奴是一周前被召集来的,在阳城一中读书。”

“哦,你是省城人啊。”

贺轩笑道:“昌城现在是国都了,外面到处都在改造。”

“我又看不见。”

贺轩从池边站起,走到刚才脱放衣物的地方,拿来自己的手机。

“主上没看过这个吧。”

“你这是什么app?”

里面五花八门的,各种新闻热点还有图片视频等等,有点像微博。

“这是狐族内部的软件。”他点开一个像是热搜的榜单,里面就有昌都改造进度直播。

“哇,外面怎么都挖成这样了。”

大部分的建筑被移平,马路拓宽,两侧挖出了很深的鸿沟。

“我听长辈们说,国都的建设是百年大计,城市基建肯定要做好。”

“这些我不懂,你这个app里面还有什么?”

“什么都有。”他点开另外一个热词。

“我靠!”徐潇潇脏话都爆出来了,“这他妈谁拍的?”

词条下竟然是她今天和方治的照片,只不过她的脸用爱心打码遮住了。

是方治跪在地上帮她系盘纽的时候。

评论里说她全都是漂亮话,崇拜的,钦慕的,表白求爱的,脸都看不见就能将她夸上天。说到方治就基本全剩下拈酸谩骂,也有女性狐族夸赞他身材好,反倒被挤兑说她们看得见吃不着。还有一部分重金求原图和视频的,甚至还有许多自创小黄文,点赞量极高。

徐潇潇随手翻了翻,真是觉得,这些狐族光是靠想,都玩的比她还花,果然她还是太年少,经历太少。

“他们说的也太难听了。”徐潇潇看了一些骂方治的言论,越看越生气,这和方治有什么关系,是自己当时想玩他就玩了。

“网络嘛。”贺轩见怪不怪,“现在昌城周边的城市房价翻了几倍,大家都想离您近一些。一时过不来的狐族,只能在网上发泄一二。”

“这照片是谁拍的。”

“不知道。”贺轩回道。

徐潇潇返回主页,又看了一些热搜内容,发现狐族内部其实都挺开放的。可能是因为她的觉醒,主页上多了很多,《狐主本纪分析》,《如何侍奉金狐》,《历届狐主喜好大赏》,《论持久战》等等。

她点了一下搜索框,本想搜索一下自己的名字,结果发现,下面一溜的历史搜索记录。

[怎么侍奉狐主]

[怎么把身体练的更性感]

[怎么锻炼舌头]

[舌功]

[如何提高自己的存在感]

[做爱最舒服的姿势]

[服侍技巧]

[怎样能让自己更有魅力]

“噗哈哈哈哈”

贺轩看她笑得古怪,偏过头看见自己竟然忘了清空搜索记录,又不好从主上手里抢手机,只能尴尬地不停挠头,“主上,别笑了。”

“怎样让自己更有魅力?”

“主上”

“说嘛,我想听。”

“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根本不实用。”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用。”

“就故意装深沉引起主上的注意”

“比如?”

“奴刚开始不是试了,忍着忍着没说话,结果主上根本对奴没兴趣。”

“原来你刚开始就是故作深沉啊这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

他赌气的样子竟然有点可爱,徐潇潇点了点他抿紧的嘴唇继续道:“才十六岁,就别装大人了,好好读书吧。”

她把手机还给贺轩,不等他说话,就从池子里出来。

贺轩不敢怠慢,立马取来浴巾披在她的身上,跑出去叫进来几名侍奴为她擦身更衣。

走到门口魏高怀还在外面侯着,他不肯罢休,跟在她后面,继续问:“主上今晚是否再点选一名赤狐随寝?”

他在外面的时候听见徐潇潇的笑声,以为她心情不错。

徐潇潇摆手:“不必跟来了。”

回到房间后,方治还在睡,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就连之前黏湿湿的性器都擦得非常干净。

徐潇潇看了一会金册才上床抱住他,呼吸间都是自己留下的气息和味道,像是拥着自己所有物的那种满足感,特别惬意。

她轻而易举地闯入方治的神识,怀中人只是微微的抖了一下,毫无反抗。

一夜好睡。

神交的时候,狐族的神魂会主动献舍,他们渴望把自己所有的精气和魂力全都奉献出来,这时候就要狐主去把控神交的[度],一旦过头,轻者失去神智,醒来后痴痴傻傻,重者长睡不醒,变为植物人。

之前徐潇潇只是翻到过神交这一页,看了个大概,今天才算是全部读完。

神交是狐主很好的润补,不仅可以快速的充盈神魂,还可以反哺狐族。只是金册中大部分狐主不建议频繁使用神交,次数多了以后,狐族后期如果被冷落,可能会抑郁致死,甚至自杀。他们比一般的狐族更渴望狐主的气息,需要定期抚慰。狐主到后面玩开了根本享用不完,她们并不在意玩的是谁,只追求快乐,所以大多不愿意招惹这样的麻烦,真心喜欢的也顶多就是淬炼几次神魂,让二人更加契合。

方治睡的安稳,在狐主身边,神魂恢复的很快。

他醒来后没动,就着徐潇潇的姿势抱住她,让她更舒适地枕在自己胸前,时不时将她滑落的手臂,牵上来重新放在自己肩上。

身上人动了两下,可能是觉得热,她翻过身子,朝另外一侧继续睡。

方治怕吵醒她也不敢动,呼吸的节奏都压得极低。他纠结许久才悄悄地靠近,从身后搂住腰,把人重新抱回自己怀里。

怀中响起轻微地笑声。

方治无奈道:“主上。”

徐潇潇转过身,逗他,“你小动作可真多。”

“谢谢主上。”

“这是又变回不苟言笑的阁署大人了?”

“属下去给主上安排早膳。”

他说完就要爬起身,被徐潇潇按住,“好哇,你用完我就想跑。”

她拉起方治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点着那上面尚未恢复的痕迹,抱怨道:“你看看你,这是属下做出来的事吗?”

昨晚他根本不能自已,身体大部分时间脱离了理智,全凭神魂在控制,说到底,都是徐潇潇故意的。

他可不敢这么说,只是轻声道:“请主上责罚。”

“怎么罚?”徐潇潇就等他这一句。

“逐离”

“什么?”

“玷污主上圣体,驱逐离开昌都”

徐潇潇白他一眼,“你跟我神交了,还把给自己逐离,你不想活了?”

“这惩罚可大可小,主上开口要罚,若是阁署办,那肯定往大了定。但如果是主上玩的情趣,那就往小了走。”

“那就往小了走吧,你再提个意见,我考虑考虑。”徐潇潇这是铁了心要看他笑话。

方治低头在她假装严肃的脸上亲了亲,鼻尖顺着她的侧颊摩挲,弄得痒痒的,嘴唇靠上耳畔,用凄凄惨惨的气音说:“主上您大人大量,小馋猫咬的就不要和属下计较了,行吗?”

他说完还故意[喵]了两声。

徐潇潇被他这一阵耳语弄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搓了两下手臂,气呼呼的道:“方治!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方治一脸无辜,“属下里里外外都被主上吃透了,只会做主上想要的事情。”

她确实刚才动了心思想要方治把昨晚哀求她时的猫叫翻出来戏弄他。

徐潇潇的小心思被点破,索性又翻身不理他,方治只得自己下床,他穿好衣服收了显性,把外面候着的侍奴全都召进来交代一番才放心离开。

餐厅再见时,他又恢复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肃正模样。

方治带着佣奴走近,两名白狐跪在地上,一人扶住两角,举起一台平板电脑。

“主上,这里面是今日参与点选的狐族。”

徐潇潇正吃的开心,早上的吃食比昨天的菜色看上去精致多了,都是一些做工精美又超级好吃的点心。

她用金质的小勺,挖了一小块侍奴递送上来的慕斯蛋糕,伸向方治,“你尝尝,这个超好吃。”

方治先是谢了赏,才弯下腰,张嘴含进口中。

“主上若是喜欢,以后可以作为常例膳品。”

“我喜欢啊,这些我都喜欢,就是太多了,吃不完怎么办?”

“这些都会分赏下去,主上剩下的食物,各族要是分配不均还会闹呢,绝不会浪费。”

“这样啊。”她现在已经渐渐习惯身为狐主众星捧月的生活,对这些事不再觉得稀奇。

徐潇潇吃饱喝足,靠在狐族组成的那张餐椅上,左摸摸右摸摸,边玩边道:“点选的事,你看着办吧,上午我想再看看金册,你叫程熠来陪我。”

她现在神魂平稳,对临幸没有太大的需求,这些狐族长得是很帅,可天天这么看都视觉疲劳的分不清谁是谁了,她脑子转了转,想问一下昨天的黑狐,想来想去都没想起他叫什么,只记得姓张。

“昨天那只黑狐怎么样了?”

“还在休息。”

“哦。”

“主上要召见他吗?”

徐潇潇摇头,“让他休息吧,黑狐挺有意思的,没想到他们一个个高高大大的,那么容易害羞。”

她扫了一眼餐厅里那几名黑狐佣奴,果然,目光所及之处,全都腼腆地垂下脑袋红了脸。

“黑狐是下三族之首,干事踏实细致,主上的宫殿就是由他们主要负责承建。”

“那白狐和灰狐呢?”徐潇潇好奇道:“他们应该也不能直接承宠吧。”

“不可以。”方治从厅内挑选出三名白灰黑的狐族,依次列好。

徐潇潇:“哇,站在一起看着,差距好明显。”

l,xl,xxl,就是这种感觉。

方治耐心得给她讲解“白族最接近人类,无论是体态还是生活,职业繁杂。灰族开朗活络做小生意和社会工作的多。黑族勤恳实干,身体宽厚扎实,以基建工程类居多。他们是狐族社会发展运转最重要的基石。”

“主上最近对狐族已经有一定的了解,他们虽然无法直接承宠,但能跟在您身边恩沐总归是一个机会。

“那像你说的恩沐,大概要多久?”

“也要看每个人的机缘,与主上契合的,可能十天半月,长的也有以年计数,只不过”

“什么?”

“下三族数量庞大,主上宫殿再大也终是有限,一般来说一个季度期内未能承宠的就会被新晋狐族替换。除非,有特别贡献,或者得您垂怜,才有可能继续留侍。”

“好复杂啊。”

“主上随心就好,阁署会按照您的喜好安排。”

“不是说银狐也接近人类,那他们和白狐有什么区别?”

方治朝那白狐挥了挥手,那名白狐听话的脱光全身衣物,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

徐潇潇了然道:“原来是这样。”

方治点头:“主上聪慧,一眼就能看出区别。”

他对着那名白狐道:“过去让主上摸摸你的身体。”

徐潇潇伸手在他的胸肌腰腹和腿部都试了一下手感,还掂了两下他勃起的性器:“确实不如程熠的实韧?细看区别挺大的。”

“银狐虽然不及灰狐和黑狐高壮,但身体素质和爆发力肯定超过下三族,狐族的血脉不仅刻在基因里,也刻在血肉里。”

方治见她有心了解,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地停不下来。

直到最后徐潇潇一脸怨念的看着他,他才主动闭嘴。

“说完了?方大人?我能走了吗?”

方治垂首,恭敬顺服,“主上恕罪,属下送您回去。”

徐潇潇慢悠悠地渡步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转身问:“你刚才好像没说,银狐是什么特质?”

她目前还没发现程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

方治这会儿摆起神秘,对着门内支起手,“主上不如让他亲自告诉您。”

徐潇潇挑眉,两侧的佣奴朝里推开门,程熠跪在房中地毯上,听见声响仰头望来,神色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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