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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契合/好像觉得他被什么脏东西碰了( 开退化生殖腔内S

 

虞怀面带微笑,在旁边当一个透明的、忠心耿耿的家仆。是啊,这里面如果有一半是为了温纳尔而来,那另一半就是为了顾钧阁而来,看望不过是个幌子而已,借机表态和打探消息才是真。

顾钧阁在这方面倒是很符合顾家嫡系的身份,向来滴水不漏,他简单回了几句,然后道:“我的妻子有些不适,容我先看一下。”

“……”虞怀笑容不变,微微垂下眼睫。

其他人纷纷道“理解理解”“果然两位感情好啊”,非常有眼色地鱼贯而出。不一会儿,病房里除了骑士和保镖,便只剩下三人。

到了这时候,虞怀才看清楚温纳尔的模样,他心里不由一沉。

——白天还风度翩翩、高贵难以亵渎的oga,此刻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双颊却又带着病态的红晕,眼睛紧闭,宽松的病服套在他身上,几乎显出几分羸弱。

然而怪异的是,这副模样看久了,竟又莫名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美感,简直能激起任何一个alpha的最本能的怜惜之情和占有欲。

虞怀想到这模样大半是自己造成的,心里实在不太好受,他有点想仔细看看,却又清楚凭自己的身份,现在并不能妄自动作,况且顾钧阁刚刚还警告过……

“温纳尔。”

顾钧阁淡淡道,上前两步,打开了病床前的隔音装置。

“……”如同昏睡中被情人唤醒一般,刚才那么多人看望都没什么反应的温纳尔,此刻听到顾钧阁的声音,竟然下意识伸手,轻轻抓住男人的胳膊:“……钧阁。”

oga睁开眼,略带虚弱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眼中是极为逼真、谁看了恐怕都不禁动容的依恋——至少在虞怀的角度,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给你添麻烦了,”温纳尔仿佛非常抱歉似的,“我发情期突然提前,也没想到你今晚没回来……有耽误你的工作吗。”

没有回家,是因为去了虞怀家里。

虞怀脸上的笑容淡了点。他几不可见地偏过头,视线焦点落在白墙上的装饰画上。

顾钧阁被温纳尔扯着袖子,男人微微俯身,看了他片刻,不露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对虞怀招了招:

“过来。”

虞怀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命令大步走来。

顾钧阁当着温纳尔的面,先是摸了摸虞怀的头,然后竟然还帮他整理一下衣领,最后抓着虞怀的一边肩膀,对温纳尔道:

“你发烧是和他契合度太低了。以后我会让虞怀别来打扰你。”

男人意味深长道:“如果你需要alpha,皇室或外面有其他能更让你满意的。我的人和你并不匹配。”

“我的人”这三个字被重读了。

“给殿下道个歉。”

这句是对虞怀说的。

“对不起,”虞怀立刻上前一步,真心实意道,“是我鲁莽了,真的非常抱歉,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的请尽管说。”

虞怀心里被愧疚占满,并未发现,在他靠近的那短短一瞬间,温纳尔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半小时前,临走时,顾钧阁禁止虞怀去清理身体内部。不仅如此,他亲自为虞怀戴上了oga专门用来辅助受孕的堵精器,甚至不允许虞怀把背上的干涸的精斑擦干净。

虞怀自然难以接受这种行为,可顾钧阁已经决定的事情,也向来不会考虑他的意见,如果虞怀坚持否决,他会直接把人拷着丢上车。说了不少好话,见顾钧阁依然不为所动后,虞怀只能穿好衣服跟着出发了。

“殿下?”虞怀轻声问道。

眼前的alpha态度温驯,身姿挺拔,无人窥见的后颈处,却沾着其他男人不久前抹上去的新鲜精液。

按理说虞怀这种情况其实并不会惹人怀疑,因为即使是a级alpha或oga,也难以闻出什么异常,只会把虞怀身上属于其他高阶alpha的信息素当做家主对下属的规训和压制,一种alpha间流行的臣服手段而已。

除非像顾钧阁这样达到了s级,才可能发现其中“训诫”与“占有”的细微区别。而这位帝国之歌不过堪堪c级而已。

“……没、事。”温纳尔一字一顿道。

不同于刚才面对顾钧阁的、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的“深情流露”,此刻温纳尔脸上的愠意极为鲜明,几乎到了凌厉的地步。仿佛中意的猎物被其他雄兽尽情标记,然后扔到面前耀武扬威一样,无人可见,oga藏在柔软被单中的手,手背上青筋一根根暴起,如果握着的是病床边的栏杆,这力道恐怕能把精铁直接掰断。

假如有人能察觉,应该毫不怀疑,这只手的主人分明是想把眼前满脸歉意的alpha狠狠拖过来,在那满是其他男人痕迹与精液的身体上一遍遍粗暴覆上自己的信息素与咬痕,

然而这失态也不过短短一瞬罢了,下一秒,温纳尔低头,把散到脸颊边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他优雅地抬起脸,又绽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只有睫毛在轻轻发颤。

“没事的,小虞。”温纳尔仿佛信了顾钧阁那番鬼话,“是你先替我出头救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虞怀正要感激,就听到温纳尔笑吟吟问了一句:“今晚钧阁是去你那里办正事了吗?那其实应该怪我身体太差,生病打扰了你们才对。”

脸色白了白,虞怀几乎是下意识想挣脱开顾钧阁,男人却立刻紧紧按住了他的肩膀,禁止虞怀有任何离开的意图。

“你和钧阁应该是同级吧,听说你们曾经关系特别好,形影不离呢。”

温纳尔话是对着虞怀说的,眼睛却看向顾钧阁,神色难辨:“钧阁都和我在一起好多年了,小虞怎么还没结婚。是没有钟情的,还是在等着谁?”

“如果没有钟情的……上次宴会,不少人都和我打探你。哪怕是家仆,也不能一个劲使唤吧,总要放人出去结婚养育后代的。”

顾钧阁脸色沉了沉。

温纳尔又一错不错地盯着虞怀:“如果是在等着谁……那小虞不会被骗了吧。真心在乎你,怎么可能一直让你等这么多年。”

病房明亮的光线下,温纳尔的脸宛若一张精心描绘,没有任何瑕疵的画,幽幽的甜腻香味散开来。oga脸上笑意愈深:“如果是我,绝不会让心爱的人一直等待的。我一定立刻主动抱住他,生怕情人厌倦后离开。”

“……”

顾钧阁的手就按在虞怀之前受伤的地方,男人力度很大,虞怀疼得简直有点受不了,他几乎是失态地强行挣脱开来,后退半步:

“谢谢您的关心……我……”

“虞怀。”

顾钧阁就要去把虞怀抓回来,另一边,温纳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病房里那股略有怪异的甜香味愈加浓郁,仿佛要把人严丝合缝地裹住浸透。

虞怀猛然反应过来——温纳尔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的oga需要伴侣进行临时或永久标记行为安抚,咬住腺体注射信息素……而且两人是契合度百分百的天作之合,顾钧阁对温纳尔的信息素根本无法抵抗。

果然,五指明明已经挨上了虞怀的肩膀,无言片刻,顾钧阁还是把手臂收了回来。男人看了眼病床上看似满脸潮红的妻子,对旁边顾家的保镖道:“带他出去。”

又对温纳尔的贴身骑士道:“你们也是。”

护卫齐齐点头,所有人退出去,只留下了这对夫妻。

病房大门重重关上。虞怀靠在旁边墙上,微微低头,用一只手捂住脸,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病房里的情景。然而没几秒,他就确实顾不上胡思乱想了。

因为虞怀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似乎硬了。

被温纳尔发情期的信息素诱导的。

不应该啊。虞怀心里有些不解,契合度低的ao之间是很难对彼此的信息素起反应的……在原地站了片刻,他还是走向了洗手间。

私人医院的洗手间也相当整洁宽敞。虞怀洗了一把冷水脸,湿淋淋地抬头,眯着眼胡乱擦了两下,猝不及防,和一双熟悉的棕色眼睛对上了。

那双眼睛并不年轻,眼角带着细微的纹路,却不显苍老,反而有种年岁沉淀下的不动声色。此刻正从镜子里似笑非笑地瞥着他,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虞怀转身,身体绷紧左脚后踏,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准备打架时的警戒姿势。

他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本该已经离开的人,尤其是这个老男人不久前还朝他肩膀上开了两枪——仅仅是为了警告虞怀不要对他的儿子动歪心思。

肩膀还在泛着疼,虞怀甚至怀疑,如果刚才自己洗脸时间再长点,可能已经被直接按进洗脸池,好好体会了一把溺毙的濒死感了。

这人在背后看了多久,是想……

“小朋友。”安德烈双手抱胸,笑了笑。

一片寂静中,他看着镜子里灰眼睛的alpha,笑容里藏着点不明显的鄙夷:

“你身上男人精液的味道好像太浓了点。”

能有资格站在小皇子病床前的大多是高等级ao,就算和虞怀脸贴着脸,闻到的也不过顾钧阁呛人的信息素气味,大概也只有对信息素毫无反应的beta,才能发现虞怀身上的异常。

“抱歉,”虞怀下意识露出笑容,“打扰到您了,我这就离开。是这样的……”

安德烈却无所谓地摇头,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并不打算听虞怀的解释。

“……”

虞怀立刻听话地闭嘴。只见首相来到洗手池前,全自动装置立刻开始双手清洁。虞怀让出些距离,悄悄窥了一眼。

这并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粗糙而布满细小疤痕,指腹带着深深的枪茧。

而说完那句话后,安德烈就没有再看他一眼,仿佛只是散步到中途,恰巧看见了路边一只狼狈的流浪狗,于是随便踹了一脚而已。

正准备不引人注意地离开,转过身的瞬间,虞怀突然听到一句低沉的男声:

“跪下。”

下一秒,膝盖狠狠挨上两脚!

男性beta的力道意外非常大,在第一脚踢过来时,虞怀就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往后跃去的同时迅速侧身躲避,后背砰地撞上隔墙,被踹到半脚的左膝盖瞬间疼起来!

“您……”虞怀咬牙道。

“不愿意?”

安德烈甩了甩湿淋淋的双手,没有用烘干装置:“膝盖骨穿了两个洞,可就没那么容易治好了。”

言下之意,要是虞怀继续坚持,他不介意再往膝盖打两枪——早在之前首相府里,他就看出来了虞怀撑着没跪。

“……”沉默片刻,虞怀最终还是主动慢慢跪了下来。“砰”一声轻响,膝盖磕上冰冷的地面。

安德烈说得没错,要是首相的配枪往膝盖打上两回,他的腿八成就废了。这时尊严显得有些无关紧要,他也毫不怀疑安德烈确实能做出来这种事。

“下午才拒绝我的儿子,晚上就出去鬼混。”

安德烈踏出半步,来到虞怀身前。

他俯身,伸手轻松扯开虞怀的衣领,看了一眼便笑了:“用了加速愈合的药剂?是不想你的主人看出来吗。”

“还真是条忠心的好狗。怪不得顾家那个冷血的小子如此看重你。”

是的,顾钧阁警告过虞怀离默里远一点,但如果真发现自己的情人被欺负了,估计也不会坐视不理。首相手中掌有实权,且目前还没明确站队,即使虞怀对政治不敏感,也知道顾家并不想和这人交恶,所以还是刻意瞒住了顾钧阁。

而加速愈合的代价就是更凶猛的疼痛,配合那颗充满恶意的达姆弹,昏暗的卧室里并不明显,此刻情潮褪去,洗手池明亮的光线下,虞怀的脸色呈现一种失血过多和疼痛共同造成的苍白。

“我不管你是从哪个oga小姐或少爷床上下来的,”拍了怕虞怀的脸,老男人将手上残余的水珠随意在他脸上擦干净了,“记住晚上对你说过的话,如果还想把这些攀高枝的手段用到我的孩子身上,你的主人也不会愿意护着你的。”

大众认知里,alpha处于绝对的支配地位,即使是首相,也下意识以为虞怀是刚刚服侍完有钱人家的oga,才会满身男人精液气味。而不可能想到他口中这只小狗,身体里面灌满的其实就是顾家家主的精液。

无意在这种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地方把人弄得血淋淋的,安德烈就要起身离开——

出乎意料,跪在地上的人却微微偏头,蹭了蹭男人尚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掌。

“首相先生,我都说过,”虞怀抬起脸,温和地笑道,“我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儿子,而是父亲啊。”

自上而下看去,年轻的alpha脸颊苍白,天生上扬的笑唇呈现出引人亲吻的绯红色,被扯开的衣领里露出一小截干净的皮肤,在边缘的阴影下,还能看到零星吻痕。

那双灰蒙蒙的眼睛像一场翩翩的细雨,随着alpha喉结的滑动,一边脸颊上刚刚蹭上的水珠抖了一下,顺着侧脸线条划过下颔,无声地落进了衣领里,只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痕。

“……小朋友。”

安德烈盯了虞怀一会儿,失笑道:“你不会觉得,我有兴趣上你这种东西吧。”

话是这么说,他的手却没有从虞怀脸边移开。

“我……”虞怀正要说什么,安德烈收回手,不明显地退后一步,淡淡道:“我还没有老到什么都看不清的地步。你究竟想要什么,再不说的话,这张嘴也没必要留了。”

“……”无言片刻,那股刻意展现出的柔软沉默着褪去,alpha抬头盯住安德烈,一字一顿道:

“如果我说,我想效忠于您呢。”

安德烈看着虞怀,没什么表情,只示意他继续。

“我听过您的很多传闻,可能有些并不非常中听,但我……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曾告诉我,您是个很好的领袖,他们很感激您。”

——所以心中基本笃定,无论如何,安德烈不会苛待平民出生的alpha和oga。

虞怀半真半假道:“顾少将对我很好,但军队纪律严明,竞争激烈,像我这种出身,一辈子都很难再往上爬了……顾少将也只是把我当一条比较好用的狗而已。”

“所以请问我可以……”虞怀轻声道,“臣服于您吗。”

在听到“父母”那两个字的时候,安德烈的脸色终于变了一下,他仔细打量了虞怀好一会儿,几不可见地点点头:“总算有几分真话了。”

但仅凭这个,还远远不够。

“您需要我做什么来证明我的能力吗,”虞怀认真道,“或者其他我有价值的地方。”

“你跟了顾家那位那么久,我并没精力养一条会咬主人的狗。”安德烈道,“在证明你的能力前,先证明你的忠心吧。”

虞怀一开始还有些懵懂,然而看着安德烈含笑的眉眼,他很快反应过来了——这里的忠心并不是所谓的口头发誓或者戴个家徽这种表面功夫,他得有把柄在老男人手里。如果没有,就亲手送上一个。

毕竟花言巧语再多,也比不上背叛就会身败名裂的威胁有用。

“您需要我做什么?”

“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a48后勤那边的分队队长,”安德烈悠悠道,“第二队……印象里是专门做脏活的。以你的年龄和出身,倒也称得上年少有为了。”

“……您过誉了。”

“你没有说谎,明明比中队队长更有能力,却被人硬是压了一头。”

虞怀任职的部队驻地星球标号是“a48”,一直没有正式名称,知情的人也干脆就用这个称呼他们。挂靠在首都星太空护卫军名下,实则直接归军部总部领导,是一支完全由b级或以上的纯alpha组成的精锐队伍,地位有些近似地球时代的特种部队,但比之优秀太多,选拔条件也极为苛刻。大部分普通民众完全不知道这支部队的存在,是帝国军事实力核心的杀手锏之一。

顾钧阁既是战舰总指挥,也是大队长;虞怀则担任后勤中队下第二支队的支队长。他的直属上级是一个a级alpha,首都世家出身,娶了顾家旁系的oga,本人也确实实力过硬。

安德烈想了想,随意道:“不如把他杀了吧,反正你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这样你应该就是下一个中队长了。”

……什么?!

虞怀第一反应便是拒绝:“不,他对帝国忠心耿耿,能力很强,我心服口服……”

“你当然可以拒绝,孩子。”安德烈笑了一下,显出眼角细微的纹路:

“别忘了,一开始就是你求着我同意这笔交易的。我尊重你对顾少将的忠诚。”

“你有一周时间可以犹豫。”

丢下这句话,安德烈对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便不再看跪在地上的虞怀,直接迈步离开了。

“……”

慢慢站起来,虞怀沉默看着男人的背影。

他记得,这位首相在选举时就以优越的相貌为人所知,beta出身但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五官更是beta中少有的深邃有亲和力,八卦媒体试图扒出他的丑闻,发现此人无任何不良嗜好,每天坚持锻炼,最大的乐趣就是养花。

但这一番接触下来,虞怀毫不怀疑,那套看似文雅的正装下,绝对是一身极有威胁力的肌肉……枪法也很好。现在可没几个政客还会用枪,毕竟ai保镖足够忠心强大。

看了一眼头顶闪着红光的摄像头,虞怀也站到镜子前,试图系好被安德里扯乱的领口,带着终端的手却一直在失控地剧烈发抖。虞怀最后只好放弃,改用一只手别扭地理好了。

出乎意料,还算不错,虞怀心想。

狗链拴久了,并不代表真的想永远当一只狗啊。

只是安德烈明显还并不相信他,所谓的要求也不知是试探抑或玩笑,就算自己真的照做,说不定也只是对方无聊想遛遛狗而已……没事,一步步来。

走出门时一切正常,虞怀磨磨蹭蹭走到了温纳尔的病房门口,发现大门紧闭,两人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他们还要多久?”虞怀发现艾尔莎也在门口站着守卫,随口问道。

不料艾尔莎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是个alpha吧,这都不知道?你以前没谈过oga?”

“……”虞怀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发情期啊!”艾尔莎小声强调,“oga的发情期,整整七天!这七天他们都不会出门的,只会在病房里……嗯……你懂得!”

“希望顾少将别太过分。”艾尔莎忧心忡忡道:

“听说高契合度的ao,一方发情期会直接引起另一方易感期,然后两人干柴烈火昏天暗地……顾少将看着就好凶,小殿下那么漂亮的一个o,可千万别发情期结束后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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