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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非斯出场但是政斯车)

 

合作进行的还算顺利,至少两家明面上没产生什么矛盾,某个平常的晚上,李斯难得的碰上韩非有空,和他约了顿饭,他本来也没想着韩非能答应下来,然而这人却像要故意和他的预想背道而驰似的,竟然答应了下来,想来两人重逢也是有了段时间,还没说过什么工作之外的事。

难得能在非工作时间小聚一会,韩非却有些失语了,他有很多话想和李斯说,却又先到两人如今的关系早已今非昔比,便自觉地闭上了嘴,他的目光又不受控制的聚焦到李斯戴着的那枚戒指上。

“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试探的问道。

李斯被他一句话吓得不清,他连忙喝了一口水,就着水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没有的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看你…你戴着婚戒,那一款不便宜……”韩非用眼神指了指。

“便不便宜不知道,反正是别人送的,”他解释道,“放心,我这辈子都结不了婚了。还有你怎么突然在意起这个了,怕我去骗小姑娘啊?”

韩非听他说话觉得不太舒服:“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有人了,就别…和我走这么近。”韩非又指了指李斯脖子上挂着的项链“说真的,把它扔了吧,你应该和那个人…过上新的生活……”他结巴的毛病总是在这种场合发作,尤其是对面那个人还是李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人。

李斯干巴的笑了一声:“说的倒是容易,我可不像韩总监那么绝情,说忘就忘。”他阴阳怪气道“韩非,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来,可是一天也没有忘了你,你走的那么突然,什么都没给我留下,我听不到你的一点消息,还以为你早死了。”

“你,你要是还惦记着我们的情谊,就不会…为了秦氏的利益…如此这般,如此这般堂而皇之的…榨取着韩氏的血肉……”韩非有些被他的话气笑了“还有,听你的意思,是我先抛弃你了,是吗?”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手背上显出几根青筋来。“如果不是你一开始选择了秦氏,我怎么可能和你走到现在这种地步?你好好想想吧。”他有点失控了,随即便意识到他说错了,他不应该在这种时候突然提到公司的事情。

“先走的是你,韩非。”李斯下了结论“‘人往高处走,水往大江流’,人们都在往前走,只有你始终被困在原地。”李斯的语气仍然是那么平静,他从容地从衣兜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夹在手指间“你错了,就算我当时选择韩氏,和你去到同一个地方,也是迟早会分开的,”他吸了口烟,觉得有点呛,轻轻咳了两下,又喝了口水:“我们身份不一样,你生来就是城里的少爷,当然什么都不缺,但是我是什么,我从一无所有变成如今的万人之上,我的心从来没有一天安稳过,每一天都在患得患失。”

“这几年真的很累,事业上,生活上,我甚至有时候觉得我快死了。”他将那根烧了还不到一半的烟按灭,“我问你,你恨我吗?”

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韩非沉默了片刻,接着他摇摇头。

“我不怨你,”他冷冷地说“这是你…身为一个秦氏的管理者,应该做到的。”他渐渐从刚才的冲动中冷静下来。

李斯苦笑了两下“你总是这样,总是带着这种高高在上的善良,你可以恨我,没事的。”

韩非仍然摇了摇头“公事和私事,还是分开吧。”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有气无力。他突然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你之前生活作息一直很健康。”

“工作忙,压力太大。”李斯随便的应付上一句,“也不怎么吸,偶尔吧。”

“韩非,”他换了个位置,坐到韩非身边,靠着他的肩膀,他身上有股木质的清香,和许多年前一样,依然是那种熟悉的味道,好像把他拉回了十年前,那些美好的同窗时光,那些琐碎的日常,不经意间就成了回忆里的温柔巨浪。

当时只道是寻常。

他的思绪飘得有些乱了,“那你还喜欢我吗?”他贴在韩非耳边说,这个问题似乎有点突兀,韩非陷入了沉默,接着做出了回答。

“喜欢过去的你。”

李斯没有接下去,只是静静地靠着韩非,偏偏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本来打算挂掉的,一看是嬴政打回来的,又急忙接了过来。

“呦,被自家小孩找上门了?”韩非看他笑话。

李斯朝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听着电话里的人说话。

“好好,我马上就往回走,今天公司事务多,拖了点时间……”他张口就来,瞎说一通,却不料嬴政早就识破了他的谎言。

“回头,我看到你了。”嬴政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从电话和身后同时传来。

李斯一下子挂了电话,接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韩非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渐渐走过来,也不愿自找没趣“先走了。”他小声说一声,接着就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

嬴政看着韩非走远,倒也没有管他:“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工作吗,老师?”他捏住李斯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似乎是发现了李斯眼中透露的恐惧和疑惑“老师怕不是忘了,我在你手机上装了定位系统,你在哪里,我一清二楚。”嬴政笑了笑,看的让李斯感觉浑身发毛。嬴政比他高了半个头,整个人都比他壮一圈,和他里的如此近,那人的阴影笼罩在上方,再加上因逆光显得不那么清晰的五官,让人不禁感到压迫感十足。

“先回家吧,饭钱我付过了。”

李斯怯懦的点点头,他好像失了魂一样,坐上了车,嬴政给他递来一杯水“老师看上去很紧张,喝点水缓一缓吧。”

李斯大概真的是被吓得有点发蒙,竟然真的喝了下去,之后便发觉不对劲,不知道是因为困意,还是那杯水真的被下了什么东西,他感觉有些头晕,接着就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李斯是被冷醒的,他能感受到自己现在在床上,全身上下似乎都失了力气,想来是那杯水导致的。他现在的状态不算好,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房间里没有开灯,什么都看不见,他试探性的动了动身子,下一秒,卧室的灯就亮了起来,他看到嬴政就站在床边,这么一个大活人,居然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多少有点吓人了。

更可怕的是,他注意到自己整一个全裸的样子暴露在嬴政面前。

“醒了?老师不想说些什么吗?”嬴政居高而下的看着他,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卑贱的犯人。“好好想想,你都干了什么?”

想来嬴政还想着刚才自己和韩非的那点事,他赌一把嬴政没听见他说的话:“我…不该骗你说在公司,不该瞒着你,在外面不回家……”他试探性的说。

“不止,”嬴政说,“老师好好想想。”

李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总不能直接把刚才所有事情的经过摊开了和嬴政说,见李斯没了动静,嬴政便自己说下去“老师如果不愿意说的话,那就让我来说吧。”他俯下身,扯过李斯那条项链,明显感觉到李斯浑身上下一颤,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将那颗宝石背后的字展现给李斯看“是这个人吧?韩非,韩氏的首席谈判官,就是你说的那个‘只是同学’的人。”

李斯感觉大事不妙,谁能想到他和韩非那点陈年旧事终究是瞒不过嬴政:“韩非…他,我们现在只是共事关系,之前的那些都过去了。”

“看来你们曾经还有过一段故事,他是你的什么人?”嬴政听到李斯欲盖弥彰的解释,兴趣反而被激了起来。“前男友?”

李斯一开始还想去解释,然而他发现不管怎么说都只能越描越黑,于是便摆出了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是,但是那都过去了。”他也年轻过,也疯狂过,那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无非就是他年少时犯下的一个小小的错误罢了。

“原来老师也知道那些都过去了,可是看老师刚才和那个人的样子,可完全不像都过去了啊。”嬴政毫不留情的揭露他“我早该知道的,老师从来都没有爱过我,毕竟老师心里已经有人了。”

“小政,不是这样的……我和他早就结束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李斯有些急切的说,不知道是真的心中所想,还或是仅仅为了安慰眼前的人。

“不重要,老师。”嬴政说,看似是要放过他,实际上却将李斯的腿根掰开,他没用多大的力气,仅仅是一只手就足够了“老师心中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能得到老师的身体就足够了。”

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李斯倒是希望他被狠狠折磨一顿,只要嬴政能不追究下去就好,想到这里,他反而摆出了一副顺从的样子,他主动地分开双腿,把自己的整个下半身暴露在嬴政面前。

嬴政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老师怎么还自己把腿分开了,就这么想要男人?”

李斯察觉到他话中那股浓浓的醋味“只要你,小政…想怎么玩…都可以。”他说出这句话无异于是做好了接下来几天都过不好的准备。

嬴政像在打量一件商品一样看着他这副主动的样子,他也没有吊着李斯,反正自己早就硬了——毕竟老师一丝不挂的身体就这么一直暴露在他眼前。

他掐着李斯的腰,将那人翻了个面,没有做任何润滑,直接从后面顶了进去,很突然,两人平时做的不算频繁,这样过于直接的动作不免还是让李斯疼的从喉咙里冒出几声呜咽,却又被他自己咽回去,他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便只能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嘴边的呻吟。

李斯的手还被绑在身后,腿也被嬴政掐着,这个姿势让他格外的缺少安全感,太疼了,疼的让他快要跪不住,明明真正的煎熬尚未开始,他的膝盖就已经开始发抖了。

他想挣开手上的束缚,却反倒将那绳子绑得更紧,连手腕都被磨成了红色,大概是破皮了,有汗液渗进去,刺拉拉的疼。

嬴政全然不顾他的反应,只是掐着他细瘦的腰,在他较窄的女穴中来回顶弄着,以往的时候,他们会做好充分的前戏,经过扩张的女穴更湿软,也更好进入,但今天他一反常态,在阴唇尚未完全充血时就暴力进入,李斯背着他,被他按在床上,不得不跪下身来迎接他蛮横的侵犯,这样的视觉冲击让他获得了心理上的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李斯的穴紧紧咬着他,好像在抗议他过于粗暴的动作,又好像是在这种接近凌虐的性事中体验到了快感,向他索求更多。

他将李斯的腰往上抬了一点,一只手伸到前端去,绕过他半硬的阴茎,直接找到了他藏在两瓣蚌肉之间的小豆,他用指尖掐住那一点——他知道李斯最受不了被碰这里,每次它仅仅是一按就能逼出那人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软媚的呻吟,更何况是这样的挑弄,坚硬的指甲夹着柔软的阴蒂,稍微一用力,便让身下那人直接软了身子,在一片混乱中达到了高潮,温热的水液浇在嬴政的手上,接着他便像是一滩水一样倒在了床上。发出些许微弱的呻吟声,混着紊乱的呼吸声,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李斯羞赧的将自己的脸埋进床单里,不让那些色情的声音流出来。

“老师这么快就泄了,怕是爽的不行了,怎么不能叫大声点?”他在李斯耳边说道,他加大了身后动作的幅度“难道是老师还嫌我做的不够好吗?”

“呜……”李斯本来就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又被他突然加快的顶弄惹得浑身一颤,“政……小政…慢,慢一点……”他断断续续的说,几乎是乞求般的语气。

“很可惜,老师现在没有提要求的权利,”嬴政发出一声轻笑,挥手在他圆润的臀肉上落下一个巴掌“老师可不要忘了,这可是惩罚。”

“啊呃……”李斯又是被他逼出了一声呻吟,尽管肉体经历着痛苦,他还是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穴肉不再表现出明显的抗拒,反而是主动去吮吸嬴政的肉棒,像是在谄媚一般——他快要恨死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了,被嬴政调教的太好,以至于在这种施虐中也能汲取到快感,他甚至不受控制的把腰抬得更高,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送到嬴政手里。

“老师怎么还自己凑上来了?”嬴政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真湿,原来老师被这样对待也能爽得不行,真是天生的浪货。”

李斯几乎是停止了思考,只是去讨好着嬴政,希望这场荒诞的性事能早些结束:“老师…老师想要你,射,射到老师的子宫里吧……”

嬴政被他这淫乱的样子逗笑了,他觉得现在的李斯就像是一条被情欲完全冲昏了头脑的小母狗,一条只属于他的小母狗:“老师怎么这么着急吃精液,难不成老师真是传说中吸人精气的妖怪?”他揉弄着李斯的大腿,甚至不用用力,仅仅是一按就能按出来一块块的红痕,看上去色情至极。他找准地方,向穴道深处顶了顶,满意的找到了那个闭塞着的小口。

李斯发出几声无力的呻吟,他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但还是不免感到恐惧:“小政…小政,慢慢来……”

“老师这里面,可是咬的紧呢,应该早就想的不得了了吧。”嬴政将他的双腿又分开了一些,毫不留情的,直接顶入了那脆弱的器官,被那温热潮湿的内壁吸得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老师里面又湿又紧,真是天生榨精的料子。”嬴政在他耳边说着荤话“可惜老师不能怀孕。”李斯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惋惜。

“老师,如果你能怀孕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他的语气格外的温柔,却仍然让李斯不寒而粟。

嬴政突然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望向自己“我会把你关起来,你会不断地怀孕,流产,源源不断的为我诞下血淋淋的幼崽。”李斯从他琥珀色的眼睛中看到了那熊熊燃烧的怒火,他几乎要被吓得晕了过去,他有一瞬间觉得面前的人不是嬴政,而是一头随时能将他吞吃入腹的野兽。

嬴政突然为他解开了双手上的束缚,重获自由的感觉让李斯一度以为是错觉,嬴政突然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捞起来,像是举起一个幼童一样轻而易举的将他抱了起来,两人仍然维持着交合的状态,嬴政把他抱在怀里,啃咬着他的锁骨,胸膛,在上面留下一个个情爱的痕迹。

李斯整个人挂在嬴政的身上,双腿缠上他的腰,双臂勾住他的脖颈,他现在全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这样接受着嬴政的侵犯,这个当时还刚到他肩膀的孩子,如今都能把他抱起来了,他看着嬴政肩膀上那结实的肌肉和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甚至有点犯花痴,这么健康强壮的身体是他永远比不上的。

“老师…永远是我的人。”嬴政一边亲吻着他的脖颈一边说。

他还是喜欢在这时候说些表白的话,李斯迷迷糊糊的想着。

微凉的液体注入他的身体,李斯缠在他腰上的腿忽的一紧,他又高潮了,混着白精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滴落,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迹。

嬴政将李斯放回到床上,渐渐软下来的阴茎从被操得红肿的女穴中滑出来,李斯还没从性事的余韵中缓过来,他累极了,甚至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床上满是情事的痕迹,这屋子今天又没法住了,只能去次卧睡了,李斯昏昏沉沉的想到。

他本来就比嬴政大了十多岁,嬴政刚好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怎么折腾第二天都跟个没事人一样,他就不行了,这一晚上的事至少要个两三天才能缓过来,李斯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又酸又涨,接下来几天都不好过了……

嬴政最后亲了亲他的眼角,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他就不知道了。

韩非看着镜中的人,那是一个脸颊绯红,整个刘海都被汗水打湿了的人。

他方才做了个梦,梦中的人大概也是这副模样,全身上下都泛着动人的粉红色,他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了把脸,天还没亮,但他大概睡不着了,离韩安过来还早,他回到卧室,打开台灯,接着又打开平板电脑,开始着手于工作的事。

大概是起得太早,他的状态并不好,那些乱七八糟的方案写的他是越来越烦,于是他干脆直接合上了电脑,打开手机去查看他昨天没来得及看的消息。

大多都是和工作相关的东西,他将那些消息草率的过了一眼,又去翻看他的通讯录,翻着翻着,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他熟悉的名字,那个方才出现在他梦中那个人的名字——李斯。

他点进去,聊天记录只有一条时间的消息,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想要翻看曾经的记录,却什么都没有,他忽的想起来,自己几年前换了手机,之前的聊天记录自然也跟着一起删除了。

他像是不死心一样打开了手机相册,将时间调到十年前,他不常拍照,因此想要找到一张照片并不难,很快,他就翻到了那张照片,那张照片拍得很随意,背景就是他们曾经的宿舍,那是他离开的前一晚,李斯拉着他拍的一张,照片里的他们还很年轻,当时他只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张略显滑稽的照片会成为他在回忆的长河中唯一的锚点。

他走的太早,连毕业照都没拍上,他有时候也会为那件事感到后悔,他也想穿着学士服,站在李斯身边,拍一张正式的毕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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