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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狗仗人势

 

老板拿出一副手铐把他的手铐在背后,“我去洗澡,如果我出来这环还在上面套着,那你今天都不用摘下来了。但如果夹子掉了,那你这个月就别想下床了。”

安陶呆若木鸡。

他小声呜咽着,讨好地蹭着老板的腿,可惜丝毫不能打动老板的铁石心肠,老板撂下一句“跪好了,别乱跑”,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安陶跪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难受。

乳头的刺痛终于变得麻木,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夹子只夹到了一点乳尖,那么一点肉粒要碰掉太容易了,安陶往后挪了挪,免得自己脱力倒下去把它碰掉。

舌头上的倒是不担心,但阴茎上的锁精环安陶是真的束手无策——字面意义上的束手无策,手被锁在身后,他根本碰不到。

阴茎被链条拉扯着立起,安陶柔韧性一般,腿也碰不到那里。他四下看了一圈,又磨磨蹭蹭地回到老板的椅子旁边,找准角度把圆环抵在凳子腿上,小心翼翼地往下蹭。

性器贴在冰凉的铁管上来回摩擦着,安陶绝望的发现不仅没把环蹭掉,自己反而更硬了,性器被圆环箍地发疼,圆环卡在龟头和柱身中间,无情地阻止着它的勃起。

安陶只得另想办法。

他试着抬头,性器被链条拉扯着,连带着圆环也跟着动,但是乳胶环太过干涩,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位置稍微有所移动,但和一开始区别不大。

去哪儿找润滑?老板让他跪好了别乱跑,润滑在柜子里自己是肯定不能去拿了。

他直起身子脑袋往前探,嘴巴还被夹子刺激着不断流着口水,安陶努力让口水流到圆环上。

那瓶水也不算白喝,安陶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口水能多到这个程度,像开了水龙头似的,淅淅沥沥往下滴个不停。

但上面还好,下面的部分无论如何也滴不到,安陶不断调整姿势,性器被舌头上的夹子扯的来回乱晃,又疼又痒,带着奇特的快感,再一次和安陶的目的背道而驰。

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

好了没救了,今天得带着这玩意儿挨操了。

这算不算隔空给自己舔鸡巴?安陶苦中作乐地想。

老板目光落到他一塌糊涂的下体上,笑了下,伸手直接扯掉了胸上的夹子。

“唔……!”安陶叫声凄惨,无意识地挺直了身体,性器又被狠狠扯了一下,疼得他又蜷缩起来。

舌头上的倒是没有直接扯下来,嘴巴张了太久,下巴都发酸,安陶缓了好一会儿,终于觉得舌头又是自己的了。

他吸着鼻子,眼泪汪汪地看着老板,带着泣音求饶:“主人,夹子夹得好疼。”

胸口已经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但疼痛很快消散,转而变成一股酥酥的麻痒。

老板把他推到床上,挺身进入他的后穴。

没带套,安陶意识到这点,人都懵了一下,可紧接着注意力就被胸口的疼痛唤回。

老板掐着他的乳尖,拧转了大半圈。

安陶疼得直掉眼泪:“主人……主人轻点,要坏了……真的要坏了!”

老板松开手,俯身安抚似的轻咬着安陶的耳垂,温热的呼吸掠过耳畔,安陶一阵颤栗,刚才的疼痛此刻都化作了情欲,却又被锁精环死死遏制着。

他抬脚勾着老板的腰,性器也在老板的腰腹上来回摩擦,老板一次次撞击着敏感点,可在被抑制的情况下产生的不是快感,而是不断压抑、随时会爆发把人吞噬的折磨。

“主人……求你了,别……摘下来,求求你…”安陶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不断挺动腰背想要逃离这股黑洞一样看不到边界的煎熬。

老板揉搓着他的性器,毫不在意上面的口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没把握住。”

安陶快疯了,可当后穴里含着的性器喷射出热浪浇灌着他的肠壁时,一股无可言说的快感顺着脊骨直窜大脑,让他忍不住失神。

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他居然也被操到了高潮。

没有射精的干高潮。

胡闹了几天,安陶终于又回到了大平层,睡上了心心念念的kuper床垫,过起了和老板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

两人相处意外的融洽,在家里老板克制多了,虽然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被他用来把安陶玩的哭着求饶,但大多时候他都在处理文件,安陶就窝在沙发里穿着他的睡衣打游戏。

安陶也不玩市面上流行的大厂游戏,而是一款小众休闲的经营类游戏,主要玩法就是买家具装修房子。

游戏里有几个不同的户型,他把其中一个复式按大平层的配置布置了,只不过改了下色调,从冷色改成这个暖色,显得温馨许多。

老板偶尔看两眼,然后就随他去了。

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在沉夜认识的sub和他闲聊听他说了这事儿大为震惊,家养的狗怎么能这么没规矩。

那个sub发给他一堆奴隶守则,包括但不限于要跪地迎接主人回家、服侍主人穿衣洗漱、没有主人要求就不能穿衣服、不能直视主人等等,这些都还好,但难的是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安陶顿了下,敏感意识到是什么样的聚会,他没直接拒绝:“我去会给主人丢脸吧。”

“怎么这么想。”李今呈说,“你很好,不会丢脸的。”

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安陶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然后敏感点就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瞬间失力,一下子趴在李今呈身上,好在求生欲爆发,没让他彻底贴上去,在鼻尖和嘴唇差那么毫厘的位置停下了。

安陶察觉到李今呈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也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安陶一动都不敢动,他再把头低下一些两人都能亲在一起。

但不行,他们两个没接吻过,亲手亲脸亲额头都有过,唯独没亲过嘴,安陶不敢越这个界。

他只会在李今呈心情好的时候撒娇求饶,有没有效果无所谓,权当情趣,免得让金主觉得自己是个闷葫芦,至于其他时候,他一向很有分寸,不该说不该做的一概不碰。

但真的太近了,近到安陶能看到李今呈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他还有心思东想西想,老板的嘴唇看起来有点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给亲呢。

肩膀忽然被推了一下,安陶踉跄着下去,还没站稳就被掐住脖子,脸上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他两眼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真被打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数据线抽的疼,安陶有点后悔,敢情他还是过界了,那还不如刚才直接亲下去呢,大不了多挨几巴掌。

血亏。

现在他是没胆子再凑过去亲了,不然就不是挨罚了,是容易死。

他小心觑着李今呈的脸色,有点意外大老板居然没生气,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估计还在震惊养的小狗居然敢胆大包天以下犯上。

安陶从桌子上抓了把夹子塞进他手里,强行打断李今呈的沉默,免得他回过味儿来把自己打生桩灌水泥:“主人您用这个。”

李今呈接过夹子,眼神晦暗不明,安陶被他看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他跪在李今呈两腿之间,讨好的挺了挺上身,吐出舌头给他夹。

李今呈笑他,“小狗才吐舌头。”

安陶汪汪地叫了两声:“本来就是主人的小狗。”

李今呈毫不手软地把夹子夹上去,夹子是小号的,夹不到舌根,所以只夹到了舌尖,李今呈犹嫌不够,又在两侧夹了两个上去。

一个已经够疼了,更别提三个,夹尾硌着脸,舌头彻底没办法收回来,只能张着嘴吐在外面,安陶口水眼泪齐流,可怜兮兮地看着李今呈。

李今呈又拿了两个夹子,试了试松紧,安陶偷偷揉了下胸,为这两个即将遭罪的地方默哀三秒钟。

门口传来声音,不知道谁在敲门,安陶下意识想躲,但李今呈在这儿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睁圆了眼睛无助地看着李今呈,嘴里唔唔地哼着。

李今呈把按摩棒的震动开到最大,又起身整理了下衣裳,把解开的扣子扣好,才道,“去休息室等我。”

安陶如蒙大赦,顾不上屁股的异样,拿着裤子和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躲进了休息室。

隔着一扇房门,安陶隐约能听见外面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他不敢发出声音,嘴巴被迫张着,口水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

后穴的高强度震动让他浑身发软,快感潮水似的涌上来,一层一层几乎要把人吞没,但安陶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射了,李今呈把他吊起来打都得算是轻饶。

他一手握紧性器根部,一手堵住顶端,死死遏制释放的本能,忍得异常辛苦。

等李今呈进来,安陶已经快脱力,他没上床,就跪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忍耐性欲,口水在地上汇成一滩。

可能是夹子夹着舌头实在太疼,他眼尾红着,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哭起来还挺好看。

李今呈这么想着,走进衣帽间,朝安陶勾了勾手指。

安陶试着往前爬,可浑身上下都被刺激到敏感得不行,稍微动一动,他就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

他根本不敢动,只能无助地摇头。

李今呈在手机上点了一下,一股电流抵着脆弱的敏感点释放出来,且一直在持续,刺激性不亚于就像是鞭子直接抽在神经上,安陶疼得哆嗦,性欲确实被压下去几分。

“过来。”李今呈命令着,“不然就继续。”

过多的刺激快要让安陶失去思考能力,但听话已经快成为一种本能,他颤抖着爬过去,五米不到的距离他却爬了几分钟,电流在肠道内壁尽情肆虐横行,让人浑身发抖。

爬过去之后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终于停了,李今呈牵着安陶的手放到后面,按摩棒上有两个小按钮,他把安陶的手指放到其中一个上面,道:“这是电击的键,别按错了。”

安陶懵懵懂懂地抬头看过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原本混沌的神智都清醒了几分。

这是让他自己电自己的意思吗,为什么要让他自己来?如果他控制不住怎么办?

要疯了。

李今呈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落地镜清晰映出他的身影,舌头上黑色的夹子极为显眼,口水汇成一线落在地上。

膝盖分开双手背在身后,衬衫下摆并没有遮住多少隐私部位,镜子里依旧能看到性器的青筋一下下地跳动,顶端吐着水,看起来放浪又淫荡。

安陶有些难堪,注意力却又被后穴里那根东西的强烈震动唤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把手往哪儿放,往前往后都是难受,堵哪儿都不对。

还没消退的情欲又被勾起,安陶甚至想自暴自弃射了算了,可真到了欲望登顶的时候,他还是按了按钮,亲手给自己施加一场酷刑。

电击之后,又是无休止的震动,安陶痛苦地蜷起身子,可他的主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抬头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欲求不满的自己和冷静自持的主人在镜子里形成鲜明对比,安陶唾弃自己的下贱,又忍不住紧盯着镜子。

他按着电击键,试图让自己别迷失在欲海里,后面却突然一空,李今呈把按摩棒抽出来,大手覆在性器的顶端,指腹不断摩挲着。

长时间的刺激下龟头敏感得不行,但被手指堵着无法释放,安陶的手抓着李今呈的胳膊,拼命摇头无声祈求着,李今呈把他拽起来,手在安陶的性器上撸动几下,安陶痉挛着,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在镜子上。

安陶急促地喘息着,李今呈揽着他的腰,免得他摔到地上,又伸手把夹子一个一个取下来。

夹子虽然被取下,但麻木的舌头依旧吐在外面,安陶眼神迷离,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骚。

等高潮的余韵过去,安陶就被按到镜子上,李今呈把他的脑袋按在镜子上:“舔干净。”

安陶无力地挣扎了一下:“不要。”

他能接受给李今呈舔,也能吃得下他的东西,但舔自己的算什么,他也没这么饥不择食。

可李今呈不给他反抗的余地:“舔。”

安陶意思地挣扎了一下,还是屈服于李今呈的淫威,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认命地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镜子上的精液。

他和镜子里的自己四目相对,粉色的舌尖和白色的精液混成淫乱又荒唐的画面,让人无法直视。

安陶逃避似的抬起头,却又被按回去,他的主子在这种时候从来不会心软,屁股上忽然挨了两巴掌,他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然后身体再一次被填满。

只不过这次是有温度的。

他撑着镜子,刚射过精的性器在身后的刺激里又一次抬头,安陶说不出是羞耻更多还是快感更多,他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自己的放荡。

安陶手心都是汗,手指在镜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已经没法站稳,着力点好像只剩下两人交合的位置。

李今呈抓着他的手放在性器上,带着他一起套弄,安陶脑子轰地一下热起来,太淫乱了,明明身上还有件衬衫,可比以前脱光了还要让人羞耻。

“主…主人…”他面色难堪,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这场性爱。

李今呈轻轻咬了下他的耳朵,安陶像过电一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什么羞耻心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镜子上还没舔干净的液体又多了一股,后穴里的肉棒猛地抽动几下,一股热流喷射在肠道深处。

安陶浑身发软,手脚并用才转过身,仰头用嘴帮李今呈清理性器,两腿之间忽然一热。

他僵硬回头,看到自己尚未合拢的后穴里淌出一股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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