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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绝梦(水煎/梦里梦外都被草但不是同一个人草的/骨科要素)

 

晏世凉醒了。他总是这个时候醒。天还未明,夜也未央,不上不下的时辰,空余一点青白的月色和冷清的寂寥。

他醒来,心里闷得慌,连呼吸都是短促的,每次都这样,觉得厌倦。于是他走下床来,赤着脚踩在浅灰色的地毯上,

那狼犬趴伏在他床边睡着。听见自己主子醒了,那狗也勉勉强强地睁开灰棕色的眼睛来。这狗乖巧,极通人性,它醒来,看见晏世凉苍白的脸,担忧地挨过来,轻轻蹭着晏世凉的腿。晏世凉瞧着它,蹲下身来,抚摸着它自己的爱犬,那狗伸出舌头舔舐着晏世凉的手心。

晏世凉笑了笑,奖赏般的挠了挠那狼犬的下颌,他把额头抵在那狗温热的脖颈上,温和地说:“真乖。”

晏世凉不睡了,他走出房门,要去看唐道晴。他知道的,唐道晴现在十有八九像上次那样在梦里发情。他昨天给人抹了那么多淫药,却只赏了他一顿鞭子,根本没碰人里面就就把他双手绑住扔在床上走了,唐道晴要是睡得着,梦里也还会抽噎着发情求操。

晏世凉走到唐道晴的房门口,唤走了那只一直守在那里的白色猎犬。打开门就走进去了。

果不其然,他看见唐道晴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阴茎高挺着淌水。他双手被反绑,一身鞭痕和被红绳绑缚后留下的红痕,因这情动,唐道晴一身是汗,他把自己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在床上发出沉闷而勾人的叫床声。女穴里淌出的水把腿根和床单浇得湿润。

难受,唐道晴欲火焚身的,却醒不过来,嘴里梦呓着乞怜的话,也不知道到底又梦见了什么。

晏世凉看了冷笑了一下,解开了绑缚着唐道晴双手的绳子。

他想起前几天,他进这屋子的时候,唐道晴也是弄得满屋子都是他的骚味。今天柳叶不在这间房子里。他上次确实没打算放蛇去睡奸唐道晴,可谁知道唐道晴偏偏就骚得连条蛇都勾引得到。

“唐少爷?”晏世凉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掀开唐道晴的被子,伸手亵玩地揉了揉唐道晴湿红柔软的肉逼,抹了一手的水。唐道晴绞蹭着腿,把晏世凉的手夹在腿间,清秀眉毛微微皱起,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喘息,却没有醒。

哦,晏世凉想起来了,他睡前逼唐道晴喝了药呢。就杜凛天天哄自己喝的,那什么什么说对他身体好的那玩意,晏世凉不喝,转手灌给唐道晴。这药真烦,那么安神干什么,睡得跟个死狗似的,梦里被人杀了都不知道。晏世凉自己是绝对不喝的。

晏世凉体寒,冷冰冰的手指插进人湿热温暖的花穴里面,一股滑腻的淫液喷在他手上,把他骨感的指节弄得湿润。晏世凉没说什么,只将两根修长的手指整根操进人花穴里,抚摸着人湿滑敏感的内壁。那里面的媚肉乖顺,手指一进去,就如饥似渴地痴缠上来,紧紧地裹着晏世凉的手指吮吸。

“真贱啊”晏世凉有些戏谑地感叹着,接着,他手指在人穴里抠弄抚蹭着,刺激着人最为隐秘的敏感。

“嗯啊嗯”唐道晴被人玩弄着,却全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哀哀地,发出几声含糊而舒爽的呻吟。

晏世凉知道唐道晴是爽的,他在梦里也在被人操,雌伏在人身下一声爱痕的浪叫。晏世凉有些狡黠地眯了眯自己狭长而漂亮的眼睛,他觉得有趣,他喜欢看清冷自持,高高在上的人意乱情迷,再也无法掌控自己,只能被迫在欲海里沉浮,忍受着屈辱乞怜的样子。

他喜欢弄脏弄碎一些东西,从小就喜欢。但说来奇怪,在自己大哥死之前,他一直对唐道晴没什么兴趣,即便他是自己最喜欢折辱的那群人的代表。

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一下,他伸手扒开唐道晴昨夜里被他用马鞭抽打得红肿的肉逼,露出里面小巧饱满的阴蒂。那玩意充着血,泛着湿亮的红色,摸上去软腻弹滑,晏世凉把那肉粒捏在指间掐弄捻玩。时不时地拨弄着,指尖残忍地弹玩着那脆弱而敏感的地方,仿佛只当那是个死物,惹得唐道晴扭着身子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不,不要那里,不,不能碰那里,求你”唐道晴呜咽着,含糊不清地梦呓着,他整个身子都随着晏世凉的动作绷直了又放松,颤抖、僵硬、柔媚、痉挛。

晏世凉要他爽的时候,他的声音就甜腻而勾人,要他痛的时候,他就抽噎着求饶。晏世凉笑了起来,他在指奸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男人,把人玩得浑身发软发烫,唐道晴如今就像一把淫荡的肉琴躺在晏世凉手下,晏世凉想要他发出什么声音,他就只能发出什么声音,或舒爽或痛苦,或淫荡或隐忍,他是个玩物,一条观赏用的漂亮小母犬,除了雌伏,他别无选择。

唐道晴在晏世凉把自己的鸡巴捅进他湿热而饥渴的女穴的时候,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黏糊的淫叫,男人躺在床上,颤颤着,清俊的脸上眉头紧皱,额角渗着汗。唐道晴女穴紧窄,根本吃不下晏世凉尺寸傲人的东西,唐道晴挣扎起来,穴肉收缩着分泌着汩汩淫汁,胸膛挺起又落下,他腰腹紧绷着,把素白的床单蹭得凌乱而水湿,仿佛他是一只翅膀湿润而残破的,在绫罗绸缎里垂死的蝶。

是啊,他当然是,他是落网的蝶,被裹缠在细密的蛛网上受人淫玩,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他逃不过晏世凉这只蜘蛛的,哪怕是梦里,他也在他的掌控里,他那纤薄而华贵的蝶翼早就被獠牙撕碎了。

“进进不去的太大了别,别这样对我”晏世凉掐着唐道晴的腰肢,强硬地把自己阴茎深深地操进了人湿热柔软的女穴里。唐道晴白皙而修长的身体一瞬间不再挣扎,只是软倒在床上,颤着柔韧而漂亮的腰肢,脚趾蜷曲着,发出疼痛而又舒爽的呜咽和求饶。他哭了,眼泪沾湿了他细密纤长的睫毛,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下来,辨不清是爽还是痛。又或者,纯粹是因为屈辱?

唐道晴确实是梦见自己被人操了。只是,那个人不是晏世凉。是他弟弟唐道宁。

他梦见了,在一个雪天,他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却不觉得冷,他身下垫着什么,毛茸茸的,热乎乎的。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弟弟,唐道宁正强硬地扳着他的脸,让自己绝望而凄哀地正正对着他。

唐道宁长得漂亮,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干干净净的。可眼下,却狠劲地掐着唐道晴的脸,用那样一副看贱货看母狗的傲慢而又不屑的眼神望着他,望着这位他昔日里最爱的哥哥。

“哥我回来了,你不是告诉我说,我们一家都是正派的人,要我去东京好好学习吗?嗯?三哥,我回来了,我等着和你共事呢,你不是说,我以后可以和你一样,做一个优秀的外交官吗?”

唐道晴被他弟弟那戏谑而冷冽的眼睛看得浑身发冷。妈的,他想起来了,他骗他弟弟自己是正儿八经地在外交部做官的,但那是他托人给他挂的虚名,他根本没有在外交部工作过,即便别人看在他的名声和钱财上,给了他一间办公室,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唐道宁还去看过,崇拜得不得了,但那是假的。

“可是,哥你原来有这个东西呀你有个女人的批,你是不是已经被人操透了?我告诉你,你活该的,你杀人不是?你杀了多少人,干了多少坏事?哥,你好脏,又好贱你看,你的女批含着我的阴茎吃得好欢,水淌得止都止不住。你以前也是这样服侍别的男人,吃他们的鸡巴的吗?”

“不,不是,道宁,你听我说,我嗯啊,道宁,拿,拿出去”唐道晴想解释,他想求唐道宁别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害怕。他唐道晴从没有真正的怕过什么,可唯独,他就怕唐道宁出事,更怕唐道宁这样对他。

可忽然,他下身一阵疼痛,疼得他要死,却又有一种比疼痛更剧烈的快感浮腾。他忍不住地仰头浪叫起来,唐道宁狠狠地掐着他的腰肢,那挺翘的阴茎在他女穴里鞭笞凌辱,顶得又深又狠,把他撞得时不时地上滑。他浑身都被自己弟弟操软了,一种背德的快感使得他脆弱地痉挛起来,忍也忍不住地,从穴里涌出一波滑腻温热的淫水浇在唐道宁的鸡巴上。

他被自己的弟弟干得潮吹了,唐道晴绝望而又舒爽地喘叫着,他下身垫着的东西摩擦着他的后背和后穴。

是什么东西?那细密柔软的绒毛毛一次一次地拂过他的后穴,弄得他淫痒难耐。

“哥,我以前好喜欢你真的,我满心满眼都是你,除了你,我什么也不要,可是哥,你骗了我20多年”唐道宁一边操他,一边微微笑着,眼神冷冰冰的,还是看狗一样的眼神,他在羞辱他,用他曾经那双满怀爱意与敬慕的眼睛。

“道宁拿出去,嗯你,哈啊别,别顶了,我疼啊啊啊啊”唐道晴挪蹭着身子,想要逃离自己亲弟弟的凌虐,却被人强硬地拽着腰拖了回来。唐道宁挺腰,残忍而蛮横地将自己的阴茎整个插进唐道晴的身体里,感受着里面湿红柔腻的媚肉的吮吸和裹缠。疼得唐道晴脸色发白。

未了,唐道宁俯下身,像只乖顺地小兽似的舔吻着他哥哥形状漂亮的嘴唇,温柔地安抚着在他身下不断颤抖痉挛的哥哥,软着声音可怜兮兮地说:“哥,你的里面好热好软,你自己摸过吗?你被调教得真好,好像那些春水楼里面的男宠谁把你教得这么好?你给他当过奴宠吗?哥,给我说说吧,他是怎么操你的?他是怎么一步一步把你调教得如此淫荡的?你是他的母狗吗?你吃他的鸡巴的时候,觉得舒服吗?哥,你在听吗?我嫉妒那个人。”

说着唐道宁的手情色而温柔地抚摸着唐道晴的腹部,他微微笑着,哄诱般的说:“你给他怀过种吗?”

谁,谁呢?是谁呢?唐道宁在说谁呢?

唐道晴被他弟弟操得欲死欲仙,神识混乱之际,他竟然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变得这么淫贱的。

“哥,你说啊,你天天都在吃谁的鸡巴?要怀谁的狼种啊?”

狼。听见这个字,唐道晴忽然挣扎着推了一把他的弟弟,哑着嗓子边喘边道:“道宁嗯别,别弄了你,嗯啊回东京去”

“为什么呢?哥哥,我好不容易才又见到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唐道宁哀哀地说着,一边用殷红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唐道晴因快感而扬起的脖颈,顺着人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可见的青白色的血脉一路下滑,舌尖软热,一点一点的舔润着唐道晴修长漂亮的脖颈,弄得水光淋漓,湿湿热热的。

“有有狼在追你呜啊”唐道晴喘息着,他想说晏世凉的名字,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突兀地变成了狼。

“谁?”唐道宁笑了笑,他俯下身,使坏地舔舐着唐道晴上下滚动的喉结,未了,又用牙尖轻轻蹭着,他说:“嗳哥,你自己看看你身子底下。”

唐道晴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他身子底下压着的,原是一张鲜血淋漓的狼皮。那血不断地往外渗着,把雪地染得鲜红。唐道晴忽然惊恐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唐道宁忽然摁住了他,狠劲地把他压死在那张温热的狼皮上,他动弹不得。

“道宁,你做了什么?”唐道晴下身更疼了。

唐道宁眯着眼巧笑道:“哥,我送给你的,你不喜欢吗?我好不容易杀了又剥下来的狼皮。哥,你不知道为了你,我有多努力,我好疼,真的,为了杀这匹狼,我疼得要死去。哥,我好恨你,我恨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我恨你瞒着我,你明白吗?我以前多爱你,现在就多恨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不是狼。哥,我知道,我已经疯了,我坏掉了,是不是?可我还是爱你,哥,我爱你却又恨你。”

“道宁!你放开我,呃好疼!别,别这样”唐道晴的阴茎根部被唐道宁狠狠地掐着,他疼得弹起腰来,他想说什么,他想解释,他不想唐道宁恨他。是的,唐道宁可以轻贱他,但是他受不了唐道宁恨他。

“你早一点告诉我,我也不至于今天这样痛苦。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痛。哥,我好恨你我是为了你哥,我真的好疼,我好累”

他恨他。

他说他恨他?

“别恨我!求你,别恨我!”唐道宁忽然惨叫着惊醒了。

他醒了,心里一阵恐惧,只觉得还好是梦。他心有余悸,正想让自己清醒几分。可又觉得浑身发软,下身又胀又软。

“嗯什么?哈啊”他醒来,发现身子已经被晏世凉操软了,一滩春水似的陷在床上,淫水流了一床。晏世凉的阴茎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把他填得满满当当,唐道晴喘息着抬起眼。却只看见一双狼一般的眼睛。

晏世凉的眼睛。

男人的眼睛在熹光底下透着股冰冷的灰色。不,不对,晏世凉的眼睛就是冷灰色,他先去从没有好好看过,还以为是受了光线的蛊惑。

“眼睛”唐道晴想起梦里的狼皮和唐道宁那嘲弄的眼神。不由的,在被情欲折磨得热痒难耐之时,深深地看着晏世凉冷灰的眼睛。而就在这时候,晏世凉冷笑一声,埋在人体内被暖得完全勃起的阴茎在那柔嫩多汁的穴里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呃嗯”唐道晴爽得发出一声喘叫,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可他还是忍不住地去看晏世凉的眼睛。他记得,在梦里,狼死了。晏世凉死了。真的假的?他梦里梦外都被奸透操熟了,太过相似的快感和屈辱的感觉,让唐道晴一下子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于是,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去,去碰晏世凉的眼角。想确认人是不是还活着。

可就在他的手指茫然地碰上人眼角的时候,晏世凉猛然拽住了唐道晴的手腕。

“原来唐少爷之前说我要抠我眼睛,不是不想我看你在那被绑着发情,原来是真的想要我的眼睛。”晏世凉笑了笑,马上缓和了脸色,假装出一副温柔良善的哄人的语气和态度。唐道晴记得,以前,唐家和晏家关系亲密的时候,晏世凉就拿这张脸哄所有比他年长的人。

晏世凉微微笑了笑,捧着唐道晴的手,打趣地说:“那世凉把它送给唐少爷如何?想要左边还是右边?”

接着,他强硬地把人手指抵着自己的眼角,寡淡而又有些嘲弄笑了笑,又冷下声音说:“可我送给你,你敢要吗?唐道晴。”

“不”唐道晴下意识地说道。

他不敢,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敢。难道他被驯服了吗?就像梦里唐道宁说的那样,他成为一条不敢对自己主子呲牙的母犬了吗?

“嗯啊啊晏世凉,你,你滚出去!”晏世凉满意地放下唐道晴的手,又掐住人腰肢狠狠地用阴茎操着人穴。一下一下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人宫口上。把人本是因为恐惧和茫然而渐渐熄灭的情欲重新挑起。惹得唐道晴挺起白皙的身子浪叫起来。

“梦见了什么?嗯?说来我听。梦里谁在操你?我的小母狗?”晏世凉俯下身子,压低了嗓子,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人耳边低语,又带着点性感的喘息。

“我我什么也没梦见啊啊啊,别,别碰那里!”唐道晴话音未落,晏世凉的手指就抵堵着唐道晴溢水的马眼摩擦着,责罚起来。

“好好回答我,唐道晴。”晏世凉的声音陡然冷下去,手指残忍地抠挖着人尿眼的软肉,磨得唐道晴发出几声低哑地喘息,颤颤着,仿佛就要被人玩射出来。

“你弟弟,还有呢?”晏世凉冷冰冰地问道。

唐道晴心下一惊。他的梦话晏世凉都听见了。

“狼死了”唐道晴喘息着回答道。

“哦?有趣。”晏世凉听了眸色暗了暗,埋在人体内的阴茎不再残忍地冲撞着,而只是缓慢地动着,不轻不重地碾磨着人敏感的软肉。晏世凉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勾勒着唐道晴的阴茎,笑了笑问道:“谁杀的?”

“我。”唐道晴绝不可能说出唐道宁的名字。

“嗳,和我撒谎呢?婊子。”晏世凉眯着眼,惩罚般地用手抽打了一下唐道晴的鸡巴说:“是唐道宁吧。”

“唔”唐道晴被打得呜咽一声,没有回答,但全当默认了。他知道的,什么都逃不过晏世凉的眼睛,那双冷灰色的,狼一般的眼睛。

“他未来还是走上和我一样的路,是不是?”晏世凉玩味地笑了笑,他俯下身,微微张口,叼住唐道晴的一边锁骨,他温热的唇舌包裹着那片薄而柔韧的嫩肉,含在口里用舌尖反复舔舐着,润得水湿。接着,他又用自己尖利的犬齿啃咬着那片白皙,含着咬着,像玩弄猎物的兽一般,偏要把唐道晴那片白嫩欺负得泛红渗血,他才堪堪松口,满嘴都是血的腥甜,他舔了舔自己的犬齿的齿尖,像一头餍足的狼。

“不行他不能像你”唐道晴被晏世凉咬得疼,他难耐地动了一下,可晏世凉的阴茎还埋在他身体里,他一动,那东西就蹭得他全身过电似的酥麻发软。

“你不让他和我一样,是心疼他?还是怕他?你的梦话我都听见了。他在恨你是不是?”晏世凉恶意地顶弄了一下唐道晴。

“唔滚!我”我什么呢?他说不下去了。

“梦都是反的,唐道晴。”晏世凉看着茫然若失的唐道晴,忽然有些顽劣地眯着眼笑了起来,他微微伸出一点舌尖,舔去唐道晴锁骨上的血。接着,他下身忽然猛力地耸动起来,结结实实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人最深最敏感的花心,逼得人来不及思考就淫水直流,那松软的媚肉又重新缠紧了晏世凉的鸡巴,贪婪地舔吃吮吸着。

“啊啊啊啊别,别撞那里!嗯”唐道晴忽然软着声儿叫起来,他被操得浑身无力,一双白皙的腿打着颤。可怜而不堪地承受着晏世凉的冲撞,那阴茎粗长挺翘,每一次都能撞到最让他舒服的那一点。龟头灼热夹着那团软肉碾磨揉挤,舒服得唐道晴眯着眼,痴迷地喘着气发出饱含情欲的喘叫。

“说不定未来是我杀了他,当着你的面。是吧?”晏世凉喘息着,又在唐道晴的身体里狠狠抽插了几十下,方才抵在人最深处射出一股又浓又稠的精液来。

“唔你敢嗯哈啊,好,好烫”唐道晴骤然被人灌满了,那又热又浓的男精冲刷着他女穴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把他的女穴弄得又湿又烫,他舒服极了,像被一汪蜜泡着似的,浑身绵软,只被快感包裹揉捏。他躺在床上喘息着,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晏世凉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唐道晴的后穴的媚肉却还在恬不知耻地挽留含吮着那粗大的肉屌,泌出温热的水来舔润着那美味的肉棒。

“我当然不动他,我是守信用的人,唐道晴。”晏世凉眯起自己冷灰色的眼睛笑了笑,他看了看唐道晴那无法闭合的,被插成一个圆洞,不断淌着含不住的精液和淫水的女穴。有些戏谑地摁着人小腹,他很用力,疼得唐道晴在他身下细微地挣动起来。穴口收缩得更加厉害,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浓精。

“除非唐道宁先来动我,我得还手,你说是不是?嗯?”

唐道晴听了,没有说话。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说:“晏世凉,你去死。”

唐道晴做了那个不详的春梦后,就一直心事重重。他本想等唐道晴回国之后,想办法与他见一面,他说什么也要把唐道宁弄得离晏世凉远远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他可以继续骗唐道宁,他会想办法的,他甚至愿意像狗一样一辈子在晏公馆里爬着走,低声下气地求求晏世凉和他一起骗唐道宁,他什么谎都可以撒,什么都愿意做,只要唐道宁可以平安无事,只要唐道宁不恨他,只要唐道宁不要用他梦里的那种眼神看他。

但现在,唐道晴开始害怕,他怕他的梦成为现实。

梦都是反的。唐道晴忽然想起晏世凉说过的这句话。反的,这更可怕,那么,唐道宁死了,晏世凉当着他的面杀了自己弟弟。

想着唐道晴有点惘然,他忽然有些后悔当年一意孤行地欺骗唐道宁了。但他实在不希望唐道宁和他做一样的事情,杀人见血,永不为善唐道宁那个性格,哪里受得来这些?

唐道晴在心里不安而仓皇地盘算着,忽然,他听见有人唤他:“唐少爷。”

唐道晴一回头,看见小杉站在他身后。这个少年还是那样,穿得干净整齐,却又木偶似的,面无表情。

“什么事?”

“少爷叫你呢,他说有事要和你说,他在他的房间等你。”

唐道晴觉得,晏世凉忽然叫自己过去,准没好事。指不定又要拿什么闻所未闻的玩意来折辱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晏世凉拿捏他,钳制他。唐道晴知道自己逃不过他。

又是那间长年不见光的套房,晏世凉就像一只阴冷的兽那样蛰伏在里面,唐道晴没敲门就直接进去了。

一进门,房间窗帘紧闭,只亮着一盏台灯,烟雾缭绕的,弥漫着一股冷而烈的水烟味。

晏世凉坐在一张柔软而宽敞的长榻上,上身倦慵地趴伏在榻上的桌案上,修长而骨感的手上拿着支细长的鎏金水烟斗。男人眯着一双冷灰色的眼睛,披了件暗色绣金的长衫,宽袍大袖地轻轻罩在他身上。浓重的烟色里,晏世凉微微支起身子,朝唐道晴勾了勾手,带着点笑说:“过来。”

恍然间,唐道晴还以为晏世凉是这烟雾中的一个冷而美艳的魅影。

唐道晴原先不知道晏世凉抽水烟。他搞不懂这家伙去法国留洋后,都染了些什么毛病回来。但这烟味闻着很清,冷冷的,又有点凛冽,和晏世凉的人一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唐道晴走到那长榻边上,看着倦慵至极地抽着水烟的晏世凉。唐道晴心里没底,只隐隐有些仓皇。但表面上还是那副从容疏离的样子,他是从不轻易露破绽给人的。

晏世凉的神色漫不经心的,又有些不易察觉的倦怠。眯着眼睛,看着唐道晴被烟色模糊了的脸,微微笑了起来说:“唐少爷去过春水楼没有?”

“什么?”闻言,唐道晴微微皱了皱眉。

唐道晴知道春水楼,一个供人淫乐的夜总会,金碧辉煌的,但他从未进去过。

“贺先生刚刚拍了份电报过来,邀我晚上去春水楼。他有事要和我谈,唐少爷,你和我一起去。”

贺先生50有余,这几年风头正盛,先前结交了财政部的人,大儿子又在军部工作,手底下有兵,又守着交通要道,和几个军阀交好,大权在握,谁也不敢惹他。也不知道这个贺先生忽然找晏世凉干什么。

唐道晴问道:“你和贺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道晴以前略有耳闻,说晏世凉曾经投奔贺先生,替贺先生办事。但具体在贺先生手底下做什么,却打听不出来。只知道后来贺先生很器重晏世凉,有意收他做义子,但晏世凉回绝了。

“我替他杀人。”晏世凉趴在案台上,看上去倦怠极了。一双冷灰色的眼睛在台灯底下映照出暗淡的金色。

“是吗?”唐道晴不咸不淡地回应道。他只是随口一问,倒没想到晏世凉还真就正儿八经地回答了他。

“当然。你不信?”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愿干的,都由我去干。他不敢做的,也由我去做。只要我干好了,他就赏我些东西,有时候是钱有时候是权,总之,我缺什么,他就赏我什么。一点一点的,我就有了些自己的势力”

晏世凉说着,漫不经心地呼出一串烟圈说:“不过,无论贺先生要我去做什么,杀什么人,他都只给我一把刀,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了。他喜欢看我死里逃生以后,满身是血的样子,又或者我病得要死,仿佛一碰就断气的时候的样子。”

晏世凉在长榻上微微支起身子,手一抬,从那广袖底下露出一截苍白而漂亮的手腕,那皮肉上面细细密密的,全是些触目惊心的伤。晏世凉昔日里是受了些苦,想必无论是病还是伤,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你后来为什么离开贺先生了?他不是看你孤家寡人可怜,要收你做他的义子吗?”唐道晴冷淡地瞥了一眼晏世凉的手腕。他知道晏世凉不会回答他,但是唐道晴又偏偏故意地,用一种凉薄但又彬彬有礼的语气,把孤家寡人几个字说得很是嘲弄。

“你话真多啊”晏世凉眯着眼呼出一口浓重的烟雾,深沉的烟色里,他的脸色朦朦胧胧的,叫人看不出喜怒。只知道他的声音是冷的。

晏世凉用有些鄙夷的口吻说:“唐少爷,我叫你过来,不是来和你叙旧的。今晚你和我去春水楼,我有点东西要你戴上,把衣服脱了,躺到这张榻上来。”

“什么?”唐道晴有些讶然,晏世凉这是要让自己脱衣服给他看。

脱衣服示人,这比起先前晏世凉折辱他的那些手段,分明已经轻了不少。可唐道晴反而更不乐意,当着人面一点一点地剥下穿戴整体的衣服,就像让他主动地,从一个人,变成一个供人赏玩泄欲的性奴。

“脱干净,唐少爷。”晏世凉看出了唐道晴的为难,他嗤笑一声,再次命令道。

唐道晴皱了皱眉,他不情愿,却还是照做了。当着人面自己脱衣服,他有点不适应。以前晏世凉要凌辱他,都是直接上来,从口袋你摸出把匕首来把他的衣服撕拉干净,又或者,干脆不要他穿,跟畜生一样光裸着。

现在,男人要他自己脱下去。唐道晴只好有些屈辱地,红着脸伸手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缓慢而有些僵硬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和衬衫。晏世凉坐着,他还是那副样子,冷冷地笑着,用一种戏谑而略带嘲弄的目光赏玩着唐道晴慢慢变得赤裸的白皙而漂亮的身体,仿佛是在弄脏一块华美的白玉。

唐道晴的身体很漂亮,修长却不算单薄,有着恰到好处的精炼,肌肉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唐道晴在晏世凉呼出的烟雾里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脸色绯红。

最终,当唐道晴把内裤脱下来,完全光裸的时候,晏世凉有些嘲讽地笑了笑。唐道晴咬着牙,屈辱与羞耻的感觉让他感到愤恨。晏世凉冰冷的目光扫视着他,因着羞耻,唐道晴觉得被晏世凉看过的地方都略微发着烫。仿佛男人单单用这冷冽而戏谑的眼神,就足以撩拨他,侮辱他。唐道晴站在浓重的烟雾里,别扭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裸露的下体,那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遮挡着那可怜兮兮的,被蹂躏过度的嫩批。

晏世凉玩味地笑了笑,倦慵至极地说道:“唐少爷,把你的内裤塞在嘴里以后再躺上来。”

唐道晴没说什么。他知道,这是晏世凉在罚他,因为自己刚刚冷言冷语地嘲讽了这个男人。他知道,晏世凉不会放过他,他别无选择。

于是唐道晴屈辱地蹲下身,捡起自己刚刚脱下的内裤。他今早是被晏世凉操醒的,他被折腾得狠了,就算洗浴过后,嫩批可怜地红肿着,一被布料摩擦就止不住地泌水,穴里还是时不时地淌出些混着淫水的精液,把他新换的内裤又一次弄得湿漉漉的,前茎后穴都在淌水,淋漓的全是骚味。

“唔”唐道晴在晏世凉的注视下,把那有些湿润的内裤揉成一小团,屈辱地塞进自己嘴里。他被迫张大着嘴,发出难耐的呜咽。唐道晴的舌尖碰到布料,那上面全是淫水,满口都是男人下体的咸涩。他含着,不自觉地舔尝着内裤上的骚味,尝着他自己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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