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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共浴(浴室里被迫抠双X自我清理/后X被塞软管)

 

晏世凉又醒了,还是那个时间,天将明未明,三分满的月亮即将落下,青白的天色如霜冻,一日里最冷的时候。他醒来,一睁眼,看见了睡在了自己身边的唐道晴。

他想起自己昨夜里折腾完唐道晴就睡了。

他累,太累了,他要应付的事情太多,生意、交易所、娱乐场、戏院、外贸他钱多,但从不集中,撒在四面八方,虽然分散,却也风生水起,只是要对付的东西太多太多做生意都是大进大出的,一步走错,满盘落索,如今人人都窥觑他,他不敢把钱只往一处投,狡兔三窟,谁也说不上他到底把钱投到了多少地方,他又有多少资本,只知道要拿下他可难。

晏世凉侧卧在床上,忽然一阵心悸,面色苍白,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翻身仰躺着,急急地喘了几下,他病好不了,每次这样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他能活到几岁呢,下个月他就满26了,他还有多久可活,30?40?50他不知道,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会短命。

但偶尔的,当他站在高峰叱咤风云,别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看他脸色,生杀予夺的时候,他又觉得高兴。那些个人,不知道比他年长多少,却还要求他,敬畏他,跪他面前,头磕在地上说自己以前不该折辱他,求他原谅他们。

这时候,晏世凉很愉快,简直要笑出声来,他想,好啊,我要长命百岁,我为什么不能呢?站在这里何等畅快,放眼望去,几乎所有人都是他的败将。

晏世凉缓了口气,他好些了,却又有些不习惯。往日里他要是醒来,心悸成这样,他的狗会扑上来,用一双黑亮的眼睛担忧地望着他。可今天他没带狗来,醒来,身边还躺了个唐道晴。

自他哥哥死后,他再没有试过醒来后身边有人的感觉了。而是习惯了醒来后身边有狗。

他过得最惨的时候倒的确是和狗一起睡的。还睡了挺长时间。

平日里晏世凉醒了,也就不睡了,可今天他只觉得累。身体如此沉重,仿佛他是一具坠入水底的船锚。于是,他也不管自己身边躺的是谁,闭上眼,昏沉沉地又一次睡去。

他睡了很久,从没有这样久过,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唐道晴竟然比他先醒。

唐道晴醒来,觉得全身都是酸痛的,腰腹腿根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后颈肩膀上都是晏世凉的细密的咬痕。腿间黏糊糊的,是未擦干的淫水和精液,结块了,黏在他身上,显得下流而脏乱,把他白皙的腿根变成一幅淫乱的画。

唐道晴动了动,沉重的眼皮一抬,看见熟睡的晏世凉。

唐道晴看了,回想起昨夜里自己受的辱,冷冰冰地想:一醒来就看见他这张脸,真烦人。昨天早上也是,睁开眼,就看见他,阴茎埋在自己穴里,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瞟,拽着他的头发逼问他夜里梦见了什么?谁?狼,唐道宁

晏世凉总能听见自己癫狂的梦呓。

可晏世凉自己却从不梦呓,无论他梦见什么,痛苦、愤恨、温暖、情色那些最隐秘最悸动的东西都在梦里,勾得人心痒,可他什么也不讲。只是落泪,眼泪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往下淌。

唐道晴看着晏世凉的眼泪,一点点地,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滑,润湿了枕头。唐道晴有点惊异,他从未觉得晏世凉也会落泪,这个男人血冷,也许他的眼泪也是冷的。

他梦见了什么?哭成这样,是晏世明吧?

唐道晴也隐约想起晏世明来。

印象里,晏世明和晏世凉的外貌挺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比起晏世凉的阴鸷冷艳,晏世明彬彬有礼的,看上去很温和。唐道晴记得自己以前经常去晏家做客,遇见他们两兄弟,关系也还算不错。

那时候晏世凉17,还挺调皮。看着唐道晴,眼色阴阴的,有点戒备,又有点好奇。他那时候留洋,中途回来,还不太清楚道上的事情,只听说唐道晴年少有为,算得上是他大哥的一个“朋友”。晏世凉知道唐道晴比他年长,又有名望,起先他敬唐道晴几分,客气点,向人示好,可混熟了以后,就又没大没小起来。

那时候晏世明看着,他宠溺自己弟弟,看着晏世凉打闹,只有点无奈,哭笑不得地俯下身稍微用力地捏了捏晏世凉的脸,他带着点笑道:“世凉,别捉弄唐少爷,你乖一点,好不好?”

晏世凉呢,他听了,眯着眼笑着说:“好好好,我都听哥你的。唐少爷,对不住,你别生我气,下回我请你去跑马场看跳滨去,晚上去红房子吃法国菜好不好呀?”

怪事。那时候他们几个关系还挺好。后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唐道晴想,是,是他先毁约的,他背叛了晏世明,他要那份权势,他要那无上的名望。这块地上,表面上风平浪静,夜夜笙歌,可实际上暗流涌动人人自危。他要自保,也要高升,于是,他动手了。

杀了晏世明,他唐道晴就真的是扬名立万了。

唐道晴盯着晏世凉的脸,试图再一次回忆起晏世明的面貌和气质,说到底,是他辱没了他,对不起他。可唐道晴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要晏世明死,那风光无限的日子,虽短暂,但怎么样都是值得的。一个昙花一现的,斯文的枭雄。

“看什么?”晏世凉醒来,睁开那双冷灰色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含着点水汽。

“看你会不会说梦话。”

“我不会,只有你会。”晏世凉皱了皱眉,伸手抹去了眼泪。他似乎并不为自己在唐道晴面前落泪而感到丢脸,他知道,他落泪并不是因为唐道晴,而是因为梦里人,他又梦见晏世明和自己父亲了。

“起来吧,唐少爷,和我去浴室。”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轻轻一眨,蓄在眼眶里的水又滚将下来,只是他面无表情。

“你又想和我扯什么闲账?”

“洗澡。”晏世凉听了好笑,瞥了人一眼道:“难道你要含着一肚子精液出门吗?也可以,我不拦你。”

唐道晴听着,只跟着晏世凉进了浴室。

春水楼是待贵客的,都知道这些客人每天夜里都和自己带来的人玩什么,因此,浴室修得很宽敞华丽,有一个可以躺两个人的白瓷大浴缸,沐浴露香皂毛巾等一应俱全,那沐浴液是从洋行里弄来的,说不上什么牌子,印着的是德文。

那浴缸很深,热水暖融融地泡着人,可唐道晴坐在里面却浑身不自在。因为晏世凉坐在他对面。

唐道晴只想赶快洗干净了离开,可他不想再在人面前清洗自己的下体。更何况,他还要抠弄自己的两个被操得红肿的肉穴,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昨夜里晏世凉射得又深又多,唐道晴自己洗是洗不干净的,非借着些道具好好清一清不可。

唐道晴知道,他的女穴和阴户被折腾久了,呈现出一种殷红的颜色,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绽在他白皙的腿间滴水。他的穴一碰,要不就是疼,要不就是爽,他一定会在晏世凉面前露出些淫态来。但晏世凉拉他一起来洗浴,无非也就是为了看这个。

于是,唐道晴犹豫着,迟迟没有去碰自己的下体。

“唐少爷被人伺候惯了,连自己洗澡都不会么?”晏世凉支着浴缸边缘,隔着蒸腾的热气看着唐道晴。

“我自己当然会,只是不知道你有看人洗澡的习惯。”唐道晴不咸不淡地回敬道。

“我的习惯可多,不但看你淫荡地又羞又恼地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骚逼里去抠我射进去的浓精,我还要看你挂着金铃乳夹走绳,我会把绳结弄得又粗又大,你垫着脚走过去,绳结把你的阴蒂女穴后穴全部蹂躏个便。又或者,唐少爷如果不会骑马,我就教你,不过我的马性子烈,不喜欢外人碰它,唐少爷就在我家地下室里骑几夜木马练练如何?呵,就看唐少爷你自己受不受得住了。说起来,你去过日本,也该见过日本的那些漂亮女人是怎么躺在桌上给贵客当餐盘的”

唐道晴听了,表情略微僵了僵。他不是不知道晏世凉这个人的脾气,你说他一句,他马上就能回你十句,他原是不想和晏世凉争辩,可眼下一听,这人似乎连日后要怎么调教他玩弄他都想得清清楚楚,一一道来。

唐道晴受制于人,晏世凉把他当成用来泄欲和折辱的性奴。他恨,却反抗不得,当下不做声,觉得还是先洗干净要紧。于是,唐道晴只皱了皱眉,熟练地弄了些香皂沐浴液来在手上,有些狠地去洗自己的下身,他手上都是泡沫,滑腻甜美的一股香气,他去洗自己腿根上的精斑,时不时地,碰到自己红艳的小逼,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浴缸里的水荡起一阵涟漪。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束手束脚的动作,觉得好笑,他说:“唐少爷不抠抠自己的女逼,是舍不得我把的精液洗出来,想就这样含一辈子?”

唐道晴不说话,只是有些愠怒地看了一眼晏世凉。唐道晴在手指上沾了些香皂,他弓起腰,稍微抬高了点臀部,胸腹没在水里,用润湿的手指去勾弄自己的穴。他在晏世凉冰冷而傲慢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地让自己殷红湿热的女穴吞吃自己的手指。

“嗯”唐道晴拓张着自己的穴,手指自慰似的在穴里不断深入,穴口软软地,像一只柔软的蚌似的张开了,流了些热水进去,像又被内射了一次似的。不过并不残酷,并不深重滚烫,而是暖暖地淌进内壁,爱抚着他的每一寸软肉。他舒服,随着手指深入的动作,唐道晴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呜咽。他白皙的身子轻轻颤抖,带着那一串乳链也在他红嫩的乳尖摇曳。接着,唐道晴的内里涌出一股淫水来,牵连着些许白浊。

他小高潮了一会,腿根都在颤抖。但他知道,更深的地方的精液根本洗不出来,前面后面都是如此,更何况,晏世凉昨天还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唐道晴的手指止不住地往自己更深的地方抠挖着,可却够不到,于是,他有些急躁地晃动着腰肢,得趣了的媚肉更深的收缩着,把他的手指裹紧。唐道晴有些放浪地,软着身子靠在浴缸里,身子泡着温热而清透的水,微微张着嘴小声的叫唤着。他舒服,手指抠弄着穴。另一只手不经意地,向后面伸去,指尖浅浅地在后穴穴口打转。

唐道晴把腰放得更低,他几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两条腿搭在浴缸边缘,露出他两口被驯服了的穴。插了两根手指进自己的后穴,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进得不太深,只在穴口浅浅地操弄着。

“唔好浅不,不够不够深”唐道晴迷蒙地眯着眼,发出淫乱而情迷的呻吟。他真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下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无意识地说了些什么,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在清洗晏世凉射给他的精液。

而就在唐道晴自己把自己玩得饥渴了,想要了的时候,他忽然听见晏世凉的冷笑。

“唐少爷,我下次真该请几个照相馆的人来,把你现在这幅模样拍下来。”

“嗯?”唐道晴有些困惑地看了一眼晏世凉。

而就在这时,晏世凉忽然伸手拉扯住唐道晴胸前的乳链,他狠劲地拉扯着,直到人两枚乳尖变形发热,惹得唐道晴痛呼出声,颤颤着,把自己插在后穴里的手抽出来,要去推拒晏世凉。而他刚刚退出两枚指节,就有什么光滑而粗硬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玩意冷冰冰,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冲水用的软管,连接着一旁的自来水口。

“晏世凉!你,你要干什么!拿出去!”唐道晴喊道。

“拿出去?”晏世凉微微笑了笑,松开了唐道晴的乳链。他在浴室蒸腾的热气里挨上来,他危险而又怜爱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唐道晴说:“我不用这个,怎么洗得干净唐少爷后穴里吃着的浓精呢?”

“拿出去”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的手软着声音哀求道。

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是要给他浣肠,那根软管插在他柔软的后穴里,晏世凉分寸把握得很好,就抵在他最敏感的腺体下面,一会只要晏世凉一拧开自来水,那水流就会一直冲刷击打着自己脆弱的腺体,急急地涌进自己的腹部,就像上次灌酒一样,把他肚子撑大。不,不止如此,也许还要他反复地把水排出去,又灌回去,把他腰腹撑得滚圆,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沉甸甸的小腹压着膀胱和阴茎,他会受不了

“不这样,你的后穴怎么洗得干净?把手抬起来。”晏世凉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可眼神冷冰冰的,他强硬地拽着唐道晴的手腕,用皮带把他的手双手举高,束缚在了浴缸后面抵靠着的一个挂架上。

“唔”唐道晴挣扎了一下,却只带动了那金属挂架发出一阵响。

“我一直记得,唐少爷有洁癖,走哪都是讲究的,以前我和唐少爷习惯一样,倒还挺投缘。现在唐少爷是我的小狗,我当然要把唐少爷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说完,晏世凉就打开了水。只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响自那软管里传来,那水是温的,急急地冲击着唐道晴凸起的腺体,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内里,细密而蛮狠,像一场残虐的淫刑。这感觉比不得被人内射,是被人用又热又烫的鸡巴一股一股地抵着灌进深处,浣肠只是被冲洗着,急流撞击着腺体,冲得唐道晴两腿打颤,仰着头高声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太激烈了肚子要装满了”唐道晴仰着头在浴缸里扭动挣扎,把水溅得到处都是,像一条被鱼钩勾住后又被掐了命脉的漂亮白鱼,扭动着嫩滑白皙的身子,抖动着细密而圆润的鱼鳞和薄如轻纱的尾鳍,垂死般的哭起来。脸上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温水源源不断地顺着人淫荡的后穴冲撞进了人腹部,把人小腹灌得鼓胀起来。唐道晴恐惧地看着自己胀大的肚子,不耐地晃荡了一下身子,听见里面满满地全是水响。他的阴茎也因为方才的爽利,而硬挺起来,马眼湿乎乎地淌着鸡巴水。

“唔好胀,好难受别,别灌了要,要撑破了”他被热水倒灌,一身骚肉连同着骨都是软的。唐道晴浑身无力地靠在浴缸边上,难耐地合着腿磨蹭着,一双手被晏世凉高高吊起,束在架子上难受地蹭着,被皮带磨出浅浅的红痕。

“好,好难受里面,里面都是水”唐道晴含糊不清地说着,他垂着眼看着自己圆润的肚子,像个怀胎的妇人似的高高的挺起,又满又胀,被清水润得湿亮晶莹。

晏世凉看唐道晴的肚子差不多被灌到了极限,便抽走了软管,随手从浴室里拿了一个木制的小球塞住了唐道晴柔媚的后穴。把水堵人身体里面。唐道晴不适应地皱了皱眉,穴口收缩了一下,似乎想要把那颗小球吐出去。而这时候,晏世凉有些不悦地使劲摁压着人鼓胀的肚子,惹得唐道晴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

“啊啊啊”晏世凉方才虐着自己的肚子,唐道晴只觉得自己要被那一击打得吐出来,他无助地眯着眼,小声地哑叫着,舌尖微微吐出来挂在嘴角上,露出一点醉人的殷红。穴里剧烈痉挛着,竟然是在晏世凉的手掌的不断揉搓凌虐之下,颤抖蠕动着将那小球从穴里排了出去。忽然,一肚子的水大股大股地失禁般地从红艳的穴口里失禁般地泄出去,那水灌进去的时候急,泄出去的时候也急,又一次滚过人那饱满可爱的腺体,无情地蹂躏着人那片淫靡的柔软,牵连出些许昨夜里晏世凉射进去的精液。

那小球落在浴缸里面,唐道晴排完,柔软的穴口还一缩一缩地,欲求不满地饥渴着嗦弄热水。

“连这也含不住?”晏世凉看着长长地泄了一次的唐道晴,只见人两条结实而笔直的腿打开来,搭在浴缸两侧,露出两枚不断开合的殷红的肉穴。唐道晴仰着头,后颈枕靠着浴缸,满面泪水,一身湿热,漂亮的眼睛蒙着层水雾近乎失神,不住地晃着脑袋发出哀哀而柔媚地叫唤。

“唐道晴,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被好好罚一罚?”

“不,不要了不要罚我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嗓子里糊着层蜜水似的,声音含混黏腻,听着还挺可怜。

“嗳,唐少爷,我让你好好舒服一次。”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根勃起涨红的阴茎,挑了挑眉。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说的舒服一次是指什么,他不相信晏世凉的话。他相信除了无穷无尽地屈辱,晏世凉不会再给他任何东西。他只躺在浴缸里,眯着眼,用失焦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他没有去看晏世凉,只听见晏世凉用力地扯动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倒一些甜腻润滑的沐浴液的声音。

忽然,唐道晴只觉得有什么又湿又粗糙地东西把自己红肿的龟头整个包裹住了,那玩意奇怪,好像一张布,但又有成百上千的细密的网眼遍布其间,按理说它应该干涩至极,可又湿湿滑滑的,裹缠着自己敏感的前端,拂过系带和冠状沟的时候,唐道晴浑身都在痉挛,马眼软软地开合起来,淫荡而下流地从尿道里挤出好些水来。唐道晴低头,才发现那是一块纱布。而这时候,晏世凉又把那根软管捅进了唐道晴的后穴,抵着人前列腺开始猛烈地灌水。

“什么?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好,好奇怪我,我疼”唐道晴挣扎起来,他的腰胯摇摇摆摆,阴茎勃起着抵着那块挤满了滑液的纱布剧烈摩擦着,他一动,自己的龟头抵着纱布细密的网眼蹭着。一刹间,仿佛自己柔嫩敏感的神经和脆弱之处被几千条粗硬粘滑的绒毛抚蹭,又被好几张小嘴吮吸亲吻,他一下子脱力了,沉着妖要逃离着裹缠着自己鸡巴的淫具,他丢脸而徒劳地在胯间甩着自己滴水的鸡巴,连同两颗薄嫩的囊袋都在颤抖,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地钳制,男人恶劣地拽着纱布的两端在人鸡巴头上反复摩擦凌辱,惹得唐道晴失神地尖叫起来。

唐道晴的鸡巴爽得不住淌水,他喉结滚动着发出沙哑而黏腻的呜咽,肚子里还在被灌水,唐道晴如一条搁浅的银鱼一般晃荡着细窄而结实的腰肢。可奈何他肚子被人越灌越大,一动里面就全是下流的水响,仿佛要把自己的肠壁都弄破。

“哈啊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前面前面好舒服嗯好热”唐道晴的鸡巴被又湿又热的纱布深深裹着摩擦,那细密的网眼把他鸡巴的每一寸敏感都细心地照顾到了,他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张体贴而又残酷的小嘴在亲吻他挺立的肉棒,可这些小嘴坏心眼,时不时又要用牙尖咬一下他,要他疼,要他难受,要他淫贱地甩着鸡巴哭得一塌糊涂。

他一边被灌水一边被责弄着可怜的龟头。

唐道晴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全身的骨血都要在这热气与温水里被泡软泡化,他仿佛要在这春水楼里被晏世凉残忍而玩味地碾磨成一碗水,他好舒服,舒服得就要化开来,唐道晴呜咽,发出淫乱的呻吟,他嗓子是哑的,但又含着一股身体被亵玩蹂躏得酥麻绵软的淫荡。他原先挣扎得厉害,现在反倒乖顺了,他舒服了,软着身子给晏世凉玩弄责罚。白皙的肚子灌满了水,随着他的晃荡摇出一阵一阵的肉波。

“我在洗你的骚鸡巴呢,唐少爷昨天可射了不少出来。溅得满身都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痴迷地淫态,有些嘲弄。

“不,不洗了已经干净了,不用洗了嗯再洗就要坏掉了”唐道晴眯着眼,迷蒙地说着。他被玩狠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记得精液和鸡巴。

“是吗?”晏世凉偏了偏头,微微笑着,他松开了淫虐着唐道晴鸡巴的纱布。灯光下,唐道晴的龟头果然湿红透亮,可怜兮兮地滴着水,只被欺负狠了,颜色不复先前那浅淡的肉粉嫩黄,而是变得红肿发紫,他精囊里还是没东西,马眼再是怎么开合,也只流出些清透的水儿。

“真真的不信你看”唐道晴鬼使神差地挺了挺腰,大着肚子把鸡巴往上送到晏世凉眼皮子底下,给人审视自己的淫荡。

谁知晏世凉存心要戏弄他,男人竟然用手撑着浴缸俯下身来,晏世凉不算健壮,却并不瘦弱,他生得匀称,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他亭匀的骨上。他俯身的时候,唐道晴看见人紧实的后背和脊线,恍惚间,他看见男人背后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脊骨最上,直直地一路蜿蜒到他的腰窝,那伤口又深又长,狰狞可怖,像一条巨蛇、一条蜈蚣、一只毒蝎的尾巴般盘踞在男人身后。不经意地,唐道晴想起昨夜里晏世凉细致地抚摸着自己的脊骨的时候说的话。

他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终究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昨天唐道晴还不能理解为什么晏世凉要这样抚摸自己,眼下他才明了。唐道晴意乱情迷间脑子里一闪,恍惚着想起以前。冬天,很冷,他去做生意,听闻那块地上抓了个人,昔日里是个精贵的人物,而今却是人阶下囚,长得漂亮极了,但脾气倔,还喜欢冷嘲热讽,惹怒了那里的主人,那人扬言要剖开人后背踩断人脊骨,叫自己的阶下囚再也不敢嚣张。

可后来刀子动到一半,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贺先生突然来了把那个吵着要剖人脊骨的家伙给毙了,把人救走了。那时候唐道晴听了,并不觉得惊奇,道上这种事情可多,死得更惨的都有,他见怪不怪,可心里听了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

他隐约猜到差点被剖骨的是晏世凉。

“唐少爷看什么?”晏世明俯身,把阴郁而冷艳的脸贴在唐道晴的腹部,唇舌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唐道晴敏感的阴茎。“在看世凉的伤吗?”

“我唔唔唔别别舔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唐道晴刚想说什么,可不料晏世凉忽然舔吻起唐道晴那不断淌水的鸡巴起来,他舌尖湿热滑腻,晏世凉并未把人鸡巴含进去,只是用舌尖细细地舔舐起来。舌尖软肉止不住地挑逗着人咕咕冒水的马眼,惹得唐道晴挣扎着仰着头情动地呻吟起来。他被晏世凉舔得舒服,这个男人舔弄着自己的肉屌,时不时地还使坏地用牙尖去磕碰人敏感而富有弹性的龟头嫩肉,甚至用自己犬牙尖细的牙尖去磕碰唐道晴的尿道口,惹得唐道晴弹起腰肢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不,不要了晏世凉你,别玩我了”唐道晴哭着求饶,而就在晏世凉的舌尖扫过人敏感的系带的时候,唐道晴射无可射的鸡巴忽然狠狠颤抖了好几下,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挤出点水。唐道晴浑身痉挛着扭着腰肢,生生被晏世凉玩出了干性高潮。

“舒服吗?”唐道晴没有射,只淌了点水沾在晏世凉嘴角。他就是知道唐道晴现在这根鸡巴只能干性高潮才给人舔的。他抬头,眯着眼,危险而嘲弄地看着唐道晴,伸出一点舌尖,颇有些诱惑地舔去了嘴角的水液。

“滚”唐道晴哑着声音说道。

“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挑了挑眉,揉玩着人鼓胀的腹部。

“唔唔唔别玩了别这样舒服,舒服,我舒服”唐道晴受不住,只连连说自己舒服。

“真可爱。”晏世凉像夸赞一只听话而乖顺地小狗那样,怜爱地捧起了唐道晴的脸。接着,他拔下了堵着唐道晴后穴的软管,摁着人腹部使劲把人肚子里的水全部挤出来,像在揉玩一个漂亮的,装满水的软球。

他们洗澡,可等洗完的时候已经花了两个多小时。水已经凉了,等唐道晴从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腿软得比进来的时候更厉害。

晏世凉已经先出去了,杜凛也回来了,唐道晴听见晏世凉对杜凛说:“你去帮我下几份帖子,给贺先生一份,天华娱乐场的黄老板一份,银行的柳先生一份,还有报社的李先生三天后,我在晏公馆请客,就说让他们来听听戏,打打小牌”

他知道晏世凉这是在为开赌场做准备了。

晏世凉坐在他那张长榻上,执着他那根鎏金的水烟斗,肩上披了件黑金色的长袍,呼着烟圈看贺先生给他的信札和文书。这贺先生是个文化人,做事虽然狠厉,书却读过不少,写起东西来挺有些文采,只晏世凉没工夫去计较这些虚的,只略过那些修饰的话,单刀直入,直接看到最下面。

贺先生的意思他明白。

无非是要个财路和权势。

民不与官斗,纵生意上再是怎么威风,终究还是要防着那些个达官贵人军政要角几分。贺先生如今是官门的人了,早不管生意了,大儿子贺华珏也是军部的红人,十分显赫,逢年过节总免不得有些要寻求他庇护的人,带着重礼,包些钱财去“孝敬”他们。贺先生虽入账不菲,但这生意上的事淡了,财路也就淡了一半,流水不如以前在生意场上的一半。

贺先生知道晏世凉狡猾,多得是财源,他给晏世凉批下文书了准他开赌场,又在赌场里面依贺先生的意思,另外弄些烟土生意。贺先生同晏世凉合伙,这是要拉拢晏世凉,让他成为生意上的代理人,给他开财路,由赌场即外,把手伸向四面八方。他不直接出面,而是借着自己昔日里的猎犬,去给自己办。也免得被人诟病,说他官商勾结,一个劲的腐败,日后也麻烦。

开赌场,建个大娱乐城。就这样吧,他决定了,可以和贺先生合办,但他不会去贺家。

他虽然给贺文玉说他登门拜访,但那只是客气话,他根本不想再跨进贺家的大门。因为,太疼了,一看见那气派的大门,还有他那间房的窗,他就一阵一阵的发冷,整个后背连着心口都是疼的,是啊,他是真的险些被人生生剖开了。谁给他医好的他也不知道,昏天黑地了不知多久,醒来,血流了一床。

因此,他让杜凛下了帖子,请贺先生来他的公馆。他不会回去。

今天,晏世凉下令,找了十来个人,他亲自监工让人把整个晏公馆内部都被清扫了一遍,几十扇窗户都打开,秋日的高风卷了进来,把一切都吹得猎猎作响。

是啊,他封闭了五年之久的晏公馆,终于要待客了。一下子,山雨欲来风满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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