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h(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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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雪白的酮体已然满是香汗,淡淡的粉色和红晕的脸颊无不像一朵火烧云,在云端出起伏不断,白云游感觉自己真的一会被抛在空中,一会儿又坠入谷底,不知是不是男人有意而为之,虽然肉棒又粗又大,此次都能擦过她敏感的地方,但每次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阴茎又退回了一半,小穴深处传来的巨大空虚像一只无形的手把她拽入深渊,急的她额角不停的落下汗珠,缕缕乌发粘在玉白脖颈上,眼睛早就哭的红肿,每次被男人这么一欺负就会哭唧唧地亲着对面的薄唇。江砚沉喜欢她撒娇的样子,不成熟的吻技,就算是讨好也是柔柔的覆在上面。
&esp;&esp;肉棒又重新回到了小穴深处,巨大的填充感再次席卷全身,就这样反复几次白云游终于撑不住,软下腰肢,趴在江砚沉身上无言哭泣。
&esp;&esp;她的呼吸已经散乱,后背微微弓起,被他紧紧扣住腰的那只手掌心发烫。可就在他刚刚再次深入、情绪也正攀上一个临界点的时候——
&esp;&esp;白云游突然轻轻出声了,带着点气音,却不是呻吟,而是极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esp;&esp;“主人……你今晚心情是不是很好?”她像是无意脱口而出,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和好奇,也带着一点点笑意。
&esp;&esp;但江砚沉却陡然停下了动作。周围一瞬间只剩下了她急促的呼吸声。他微微抬起头,眼神危险地定住她,那眼底的情绪像是暗夜里突然睁开的兽瞳,既危险,又压抑。
&esp;&esp;“白云游。”他嗓音低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某种咬牙切齿的隐忍,“你在走神?”
&esp;&esp;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睫毛一颤,想赶紧找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esp;&esp;“所以今天这么长的前戏,只换来你在这个时候开小差?”话音未落,他突然俯下身,含住她红润的耳垂轻轻一咬,含糊不清地低语道:“那现在,我让你看看我‘不高兴’的时候,是不是更好记一点。”
&esp;&esp;他手腕发力,整个人重重压下,那股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却不失分寸。他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不再是方才的温柔引导,而是一次又一次深不见底地惩罚式进攻,带着强烈的控制欲和情绪压制。
&esp;&esp;白云游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几次想逃,腰却被他牢牢按住,只能攥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就身体再一次颤栗达到了高潮的巅峰,粗壮的性器依旧没有放过高潮中的小穴,按着臀瓣仍旧高频率地冲撞着最深处。
&esp;&esp;他在她耳边哑声问:“还敢问我心情好不好?”
&esp;&esp;她摇头,泪眼朦胧地闷哼,持续的高潮让她说不出话,似乎颅内的高潮更为致命,这下是真想不了别的任何事了。
&esp;&esp;他却偏偏不放过她,又故意咬了一下她颈边那块最敏感的皮肤,留下一点点浅浅的痕迹,像是在惩罚,像是宣示。
&esp;&esp;“乖一点,白云游。”他低哑地说,“别再打断我。”
&esp;&esp;她哭着喘气,点了点头。随后便是更深的一次贯入,把她所有的意识拉回当下。奇怪的是,她竟然有点喜欢这种被他“记得”的方式。
&esp;&esp;数百下的深顶之后,江砚沉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终于把持不住精关,抽出半软的阴茎,射在了穴口出,微腥的气味在二人之间散开,白云游早就疲软在江砚沉身上,累得直喘气,大腿之间的泥泞和酸痛让她无法合拢腿,大大小小的淤青和指印像是绽开的桃花,遍布整个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