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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腊梅种子值几钱”(二徒剧情/无无攻无大徒三无

 

桓稚想到这里,好开心。

同时他深恶痛绝了桓锦,他妈的!早告诉他简凤池有驱邪镇魔的功能,他缠简凤池去,装简凤池求草做什么?

他装桓锦去要简凤池的亲亲蹭蹭碰碰举高高,简凤池肯定会做的……他都不用草简凤池,对简凤池硬起他的几把!

桓锦多不要脸,不给还蹭,两个几把蹭来蹭去,那是他能蹭的么?

……事已至此,桓稚后悔也没有用了。

桓稚看重结果,说话算话。

他给简凤池美梦就一定是美梦,只属于简凤池。

……大师兄喜欢什么样的花呢?

艳丽的……牡丹,芍药,清纯的……茉莉,香栀子,可爱的……小凤仙,鸡头冠……要配得上他的金灿灿,换着花样送着做赔礼。

在幺鸡山,他要圈一块自己的地,盖起一块自己的房子,把花全种满。大师兄随便挑随便掐,带头上别胸上挂腰上,全身香喷喷的……抱起来……哎呀不能想了,一定像师祖那样香香软软!

噗嗤,魔种突然笑了,“你做不做我这生意,不做我就走了。”

顺便带走邪祟和八块金条,他求大师兄带他买也行啊,顺个便就亲亲蹭蹭抱抱了,多么简单。

这么久,梦也该醒了。

他要早回云剑宗,免得两师徒缠绵着给他扔了。他就要缠两师徒,阴魂不散一辈子缠!桓锦想和简凤池一辈子蹭几把过日子?做梦!

桓稚唯恐天下不乱,他一念间就偏向了简凤池,以魔种之身毫无隔阂的去拥抱谁,简直莫大的诱惑。

他不用去求佛门除邪祟泡莲池生不如死就有人十分喜欢他,给他亲亲蹭蹭抱抱摸摸头。

他会尊重简凤池的意见的。因为他爱死了有人对他亲亲蹭蹭抱抱!

至于桓锦……一旦桓锦管不住自己几把,桓稚就草死他,一边草着,一边装桓锦骗简凤池一辈子。

师兄给他一个好好的未来啊,桓锦敢坏这未来,桓稚就为他的好师尊,亲手写就最痛苦的be剧本。

桓锦可能不知道,他装桓锦比装简凤池要容易多了。

他草死桓锦,在桓锦面前装桓锦,天天缠着简凤池要暖暖的亲亲抱抱。

桓锦恨透他,咬牙切齿,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真有意思,谁让他管不了,稍微受点诱惑都不行?管不了就别用烂几把去碰能给他最爱的亲亲蹭蹭抱抱的,特别好的大师兄。

“做,有钱不赚王八蛋!”

老板坚定有力的声音打断了桓稚的思绪,思绪一被打断,桓稚的思维就停在这里不动了。

他不再变化,他又变成无礼但有钱任性的异国佬,扯了笑:“好,有胆,我再加八金。”

店主瞪大眼睛看着桓稚从钱袋里拿出……好多好多金条,足足十六根。

店主壮着胆子上前一步,桓稚让开了,邪祟在侵染着店主的身体。

店主自愿跟恶魔做交易,也就代表他乐意沾桓稚的晦气。

这下桓稚管不着了。

桓稚想了想,他决定坏一坏,不告诉店主他身上邪祟的事。

他赌店主会诚实守信帮他经营店面而不是圈钱逃跑,好刺激,反正花的不是他的钱。

桓稚开始期待冬天的到来。

“那……敢问阁下何名?无名无姓无户口……”

“池锦稚。”

魔种想,这名字还怪好听,他做人就叫这名吧,做桓锦的徒弟再叫桓稚。

池锦稚或桓稚,他们都只做自己。

“不用,店还在你手里,我只要我的那部分。”

池锦稚笑道,“我不过是,喜欢花,来买花,想要便宜,以后有一个叫池锦稚的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来买花,要什么给什么便是。”

男人真的不是人,可他又像人的紧。

“诶,最好做大做高,做到一个叫幺鸡山的仙门底下。”

池锦稚想起了什么,他现在在云剑宗脚下的花铺,幺鸡山,似乎在另一个很远的地方。

邪祟完全缠上了店主的身体。

“等到今年冬天腊梅花开的时候,池锦稚就来了,你乖乖算好钱等我便是。”

顺便除一下店主身上的邪祟……到那时候,已经沾到他全家了吧……他们世世代代都要为桓稚开花铺,不管桓稚什么时候来,他们都要免费把上好的花种拱手奉上。

池锦稚拿起柜台上的包好的十颗腊梅花种子,转过头又变回桓稚,他切换得如此轻易。

他好像就是来买种子的,其他什么也没动。

他听见店主内心鼓动的欲望在欢呼咆哮,这笔交易他拿到了十六金!这异域人是阔佬还是傻逼?

傻逼不傻逼?桓稚悠悠想,等冬天花开时,店主身上的邪祟反噬己身,就知道池锦稚傻逼不傻逼了。

跟不是人的东西做交易,就得担点死亡的风险。

他把种子揣进怀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一步踏出门槛,再一步,他到了云雾缭绕的太极山脚下,又一步,他循着梦境给他的记忆,来到了简凤池在云剑宗的房间门口。

桓稚抬手又顿住,心里不知为何十分忐忑,他好像忘了什么似的。

桓稚晃了晃身,又变成了雪肤红瞳的尖耳朵小孩:唉,又得装了。

等回幺鸡山,他就跟简凤池摊牌去,做大人的滋味非常好,他装得十分不情愿。

他又抬手,白软软的小手掌轻轻拍了拍门。

哦,他把门反锁了。

他看了眼那锁,锁链就哐当一下掉下来,推门轻而易举。

桓稚抱着花种一脚踩进门槛,甜腻腻地喊:“师尊!”其实更想抱大师兄,但是得装。

床上正交缠着的两人同时抬头。

“……凤池……谁来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柔和。

桓稚手上的花种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桓稚:“……”

桓稚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对狗师徒。

他直接道:“师尊……”

他卡了壳。

“是,小……小稚……”

小孩强忍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从他选择成为桓稚,又选择当池锦稚开始,他懒得再装别人了。

啧啧,两个人,梦里搞完还不够,现实里再来一把干柴烈火……

“是小稚啊!你……你们……好脏……好……”桓稚哽咽着,他往前走了一小步,似不敢置信才离开一会儿就看到那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行为。

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种。他又卡了壳,一点也不想哭,心里乐疯了。

桓锦剧烈挣扎起来,简凤池压着他,凝视着桓锦的眼睛。

这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桓稚踏出一步,默默闭上了眼睛——他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桓锦心脏狂跳,他想推开简凤池又推不动,魔种又回来了!凤池……凤池……魔种……

——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和凤池?

简凤池瞥了小孩一眼,漠然道:“脏?”

“那还继续看……”

他轻笑一声,吻桓锦的唇,“有更脏的在后头……哈嗯……”

“嗯……啾……嗯……”

亲吻纠缠的水响和少年的喘息声越发粗重,简凤池吻着桓锦,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桓锦清澈分明的碧眼一瞬深邃。

正在亲吻他的少年松开了他的衣领,他面无表情地擦嘴,“好脏。”

“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你这个师尊。”

桓稚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装简凤池,桓锦的记忆里只有简凤池的印象最鲜活,另一个是裴焕枝……

桓锦目光深邃,他毫不犹豫的出手,反身按住了少年的身体,压在身下。

“还没爽够?”

“想怎么爽?”桓锦深了眸色,五指成爪掐住少年的脖子,撩了把头发开始脱衣服。

桓稚:“?”

这么热情的邀请他草他?抽风了?

桓锦早料到了,魔种哪里有说话算话的……可是好歹见了次凤池,已经放不开凤池了……要回去再见,多见。

喜欢凤池……所以……怎么样都好……他去地狱都好。

魔种想要什么呢?

不动凤池,都行。

桓锦无所畏惧了。

他在魔种耳边轻声道,“桓稚,你师尊几百年合欢宗的本事……”

“让你爽个够。”

桓稚闪到一边:“你怎么碰到简凤池,身上的欲望就变那么脏?”

桓锦“啧”了一声:“跑什么?不是你要我操你到爽……”

他碧眸愕然睁大,眼里深黑褪去,桓稚给他展示了自己的记忆,“我给了大师兄一个美梦。”

“就算出了差错,大师兄也有好好利用机会呢……”

差点被错当成罪魁祸首,桓稚却对简凤池越发欣赏,干不成的事也干成了,大师兄胆大包天,他也是值得学习的对象呢。

简凤池的将错就错,把他和桓锦之间脆弱的关系,加深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桓稚想着美梦里乱糟糟的场面,心里丝毫邪念没有,他越想越感到佩服:“大师兄他成功越过了……师祖。”

桓锦一秒穿上衣服,他恢复了正经的模样,连发冠都束得整整齐齐。

他挽袖对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咬。

“再咬幻象就维持不住了哦。”桓稚适时提醒道。

桓锦松口,他倒退两步坐在床上默默捂住脸:“让……让我缓缓……”

梦里……梦里他们……凤,凤池……桓稚全看见了……

桓锦:“操。”

这回爽的变他了。

凤池说要给他……生小蛇!不断勾引他!操进去!那么的……桓锦不敢呼吸,他想都不敢想!

桓锦自动自发地念起了清心决,深觉他忍耐多年是有必要的,应得的,非常正确的!

“别冒粉光了,那是几百年后的师兄……”桓稚一盆冷水泼凉桓锦蠢蠢欲动的内心。

桓锦当简凤池几百年,简凤池自然也在梦里把桓锦当几百年,这点道理桓稚门儿清。

爱是相互的。

桓锦抬头,怒骂:“逆徒,我想想都不行?”

桓稚学着简凤池,他试图勾起那独属于简凤池的,艳丽又魅惑人心的笑来。

可他不是人皇太子,也没有学过帝王术,不懂皇家那些条框规矩和优雅礼仪,也没有抛弃一切去追寻虚无缥缈的仙人的运气和底气。

桓稚放弃了,他继续面无表情:“想呗,也就只能想想。”

现在他找到了新乐趣,跟师尊对着干。

桓锦揉了把脸,他重复道:“逆徒!我现在还……”

一点都不能想,想就得去找师尊,找了后……桓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师尊带给他的感觉太恐怖了,稍有不慎,他自己,简凤池乃至桓稚都会玩儿完。

不过梦里不是其他人,而是凤池,真的是太好了……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还给凤池美梦……是有什么影响了你?”

桓锦本打算慢慢磨桓稚邪又狠的个性,他慢慢想到不对劲,桓稚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裴焕枝的存在,连忙打断:“大师兄背后有金光。”

他桓稚今天就要跟桓锦摊牌,让他小点心管住自己几把。

桓锦:“?所以……”

桓稚:“闪瞎眼,驱邪镇魔。”

桓稚勾了个坏笑,在简凤池脸上极其不和谐:“你喜欢缠着他对吧?那我也喜欢。”

桓锦一震:“你……”

“我爱你。”桓稚打断了他,他想到什么说什么。

魔种说我爱你,他说得随随便便,一点也不合时宜,他甚至用的是简凤池的脸:“师兄不爱说,我替他说了。”

桓稚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桓稚爱你。”

魔种混乱的概念里不懂得爱是什么。

“桓稚爱大师兄,爱师尊,爱桓锦,所以以后绝不会伤害他们。桓稚在这里承诺。”

“有一天是桓稚,做一天桓稚,桓稚就是桓稚,不是任何人,只做自己。”

桓锦和桓稚共同在外面度过了五年,他知道这时候应该静静听着,不应该打断他,他静静地听着。

“所以你现在愿意收我为徒,教我做人了么?”

桓稚伸出两根手指,他在跟一条很坏的蛇做交易,“我从来只让人做噩梦,但是我给了你两个美梦,这很贵。”

“而且已经给出去了。”

他天生魔种,倒行逆施,连拜师也是。

他先去爱人,再去得到别人的爱。他先给报酬,再收取利息,如同恶魔。

桓锦轻轻地笑了:“你这生意,强买强卖的……我不做也得做啊。”

两个超级美梦换一个不太坏的邪门徒弟,嘶,好像他还挺赚的?

“从此你就是本尊座下第二大弟子,本尊择日便带你回宗门登记造册,隔日启程,我们回幺鸡山。”

“对了,凤池那边怎么看你的?”

桓稚心虚地撇过头,他透露了谎言:“我出卖了师兄,他不知道你知道梦的事。”

桓锦:“……”

好耶!!!

桓锦心花怒放!

桓锦沉思了一下,他决定奖励一下这个坏透了又聪明绝顶的新徒弟,“来吧来吧,变回去,想要什么,亲亲蹭蹭抱抱摸摸?师尊都满足你!凤池不知道?太棒了!”

桓稚内心呵一声,桓锦也不如简凤池想象的那么道德高尚。

一碰到简凤池就满脑子脏东西……啧啧。

魔种向来是贪婪的生物,他变回原来小孩的模样,“师尊,摸摸。”

没有哪个徒弟不会喜欢自己的师尊的,桓稚也一样,他的想法总在变。

一会喜欢简凤池,一会喜欢桓锦,或者说两个都很喜欢。

喜欢的很单纯,远没到想草来草去的地步。

他将自己的真心早早批发似的同时给了两个人,他靠着师尊温暖的身体,心里第一次感到无比的安宁。

——另一面,桓锦也推开了简凤池,他变化成小孩的模样。

“师兄,睡得好么?我们来谈谈。”

桓稚一言难尽的表情:“梦……出差错了么?”

同时控制双边脑子有点疼,他决定先要个简凤池的抱抱。

简凤池先是惊愕,然后脸上挂了笑,他就这样半赤着身体把小桓稚抓过来,“正愁没机会跟你说,啊抱抱,等等……我念个清心决……”

桓稚帮他念了。

“不错不错。”简凤池一秒穿好衣服把桓稚搂在怀里,“入我门者,所学的第一要决便是清心决,桓锦果然是真想收你啊……”

“我就说了啊,美梦是好梦,你师兄呢也做得很开心,但是呢……”

“师尊不开心。”桓稚默默心虚,又舍不得离开简凤池的怀抱,“我故意的。对不起,师兄。”

见到另外一重梦境里桓锦的异常反应,桓稚立刻查看了他给简凤池的美梦发展情况……

他也未曾预料到五年的幻象考验会使桓锦分不清真实与虚幻的区别,把幻象里的真简凤池当成他所扮演的幻象,差点美梦变噩梦。

这对于桓锦或简凤池来说好像很难以解决,在他看来,说清楚就够了。

“但是要跟你们一起回幺鸡山的话……我又要对不起师兄一下了……”

“虽然对师兄来说很羞耻……嗯……我已经告诉师尊……美梦的事情了……”

简凤池裂开:“……”

他……还没爽够……他本想搞个折中的办法让桓锦和桓稚都能好好和平相处……然后桓锦一辈子内心愧疚他就可以趁机……

上!了!他!

梦醒后的桓锦那么软!那么娇!

简龙傲天第一次不爽了……因为他遇到了个邪门送他的无解美梦。

这个邪门抱起来也……好软!好娇!用含水大眼睛萌萌哒地看他!

忽略魔种倒行逆施的本质,简凤池觉得桓稚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说就说,我就不信他平日里敢那般弄我,”简凤池揉了把桓稚的脑袋,哼笑一声:“敢来?三个月不许他上我床,够一个发情期了。

……总之先让我揉揉摸摸验验师弟,一些师尊没说的,师兄教你,首先要教一句……”

——“我们是合欢宗,师徒之间,百无禁忌。”

……

桓锦在出门五年后,又收了个徒弟。

他带着简凤池和新收的徒弟,三人一同前去跟楚剑霄道别,准备启程回幺鸡山。

桓锦带着徒弟们老不客气地直奔楚宗主的宗主居所,他还金丹就认识楚剑霄了。

后来楚剑霄意料之外的打败所有人继承宗主之位,对他依旧如朋友一般,时不时拉他来云剑宗看看日出日落,喝酒谈天。

桓锦蹭了个大的。

他跟楚剑霄做朋友几百年后,才知道楚剑霄原来是个无情道。楚剑霄结交他的目的,是想混熟了再求他帮他修无情道。

合欢宗业务之一,帮无情道证道。

楚剑霄不好意思开口,于是这事就这么拖了几百年,当他真的有机会开口时,恰好撞上裴焕枝一时兴起来调戏他的乖徒弟。

于是悲剧发生了……

“呀,剑霄,这么久不见……呵呵。”

“楚剑霄,我回来啦!”桓锦开心心带着徒弟踹门,就撞见了他的师尊会老情人。

裴焕枝娇笑着,他令楚剑霄摸他异于常人的胸脯,“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

裴焕枝将满脸通红的男人压在身下,轻纱下两条有力的双腿夹着男人的某种事物,轻轻磨蹭……

楚剑霄长得一点也不像无情道,淡色眉眼笑起来弯弯,额心剑印一点,平日里待人也和善至极。

他喘一声,见人来感到局促不安,他努力想推开身上的娇软美人。

紧接着身位一换,美人身下那根抵在他双腿间,跃跃欲试。

“真的不想……被我操?”

简凤池裂开:“楚宗主!那是谁?合……合欢宗?!”

自己人!来吸楚宗主的精气的?

桓稚默默别开头,好巧,碰到师祖草人。

然后盯住一动不动,他干净的大眼睛盯着那两人不放,轻轻“哇”了一声。

“白日宣淫。”

桓锦笑容消失,他不知道该跪还是不跪,辈分太乱了。

总之……他按住两个徒弟的头,豁出去一气跪下叩拜道:“拜见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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