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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是非多

 

不过来御子家吃午饭而已,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两个小时前。

天太热了,月眠懒得出门,想着今天干脆叫外卖吃好了,可是选了半天都提不起胃口,他把手机扔到一边,瘫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怔。也就在这时,邻居御子打电话过来了。

“你好,御子。”

月眠坐得直直的。

“你好呀小月眠!”

电话那头,御子的声音听上去很轻快。

“来我家吃饭吧,我做了焖锅,有鸡翅、大虾、排骨,快来!”

月眠光是听都觉得饿,他捏了捏拳,在心里默念丈夫的叮嘱:与其把自己困住,不如试着去接收别人的好意。

“我——”

叮的一声,门铃响了,御子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我,御子!月眠你在家吗?”

一推开门就看见御子灿烂的笑脸。仿佛一束生机勃勃的鲜花被捧到月眠眼前,他充满阴霾的世界也开始有了生机。

“你等下,我、我换件衣服。”

“不用不用,快走吧,饿死了。”

月眠还穿着拖鞋就被御子拉着手去了隔壁。

御子的丈夫和孩子都不在家,说是一个上班一个去找同学玩。月眠洗干净手坐到餐桌边,香气扑鼻的焖锅教他食指大动,他一口接一口地吃着,脸颊鼓鼓的,一双大眼睛亮亮的,整个人可爱得要命。

御子坐在对面笑眯眯看月眠吃饭,一张狐狸脸温柔又妩媚。月眠被他看得害羞,刚送到嘴边的鸡翅不好意思大口咬下去,小小地咬了一口。

御子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拭掉月眠嘴角的酱汁。他的动作是那么自然,似乎……还带了点暧昧意思。月眠僵住,不知所措地看向御子。

“吃饭吧。”

御子拿起筷子,看着在专心吃饭,实际视线不停往月眠脸上飞,一双丹凤眼幽深,不知在盘算什么。

吃过饭,御子端出一个大号工具箱那么大的盒子,说是要给月眠涂指甲油。

“你的手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不涂?”御子理所当然地说道。

可这实在——

“再说了,也没哪条法律规定只能女孩子涂指甲油。”

“但是——”

“就一只手,你不喜欢我再给你擦掉。”

月眠只好答应下来。

御子轻轻捧着他的手指尖,低着头,专心地用小刷子一下一下涂着。月眠往旁边茶几上看,那个分了三层的大盒子装满了指甲油,按照颜色的从深到浅整齐排列,还有各种亮晶晶的闪粉和水钻装饰。而御子本人涂得是肉粉色指甲油,同他白皙的手指很衬。

真的是个活得很自由的人……月眠偷偷想。

“好啦!”御子托起月眠的手,“喜欢吗?”

月眠举着手看,脸上有点茫然。他从小就过得很朴素,不会、也不懂得打扮自己,衣服鞋子那些都只挑舒服的款式,好不好看什么的,他没有这个概念。

“其实你……”

御子忽然靠近月眠,拨开他的额发,仔细看他那张脸蛋。

“长得很好看啊,大眼睛,尖下巴,皮肤又白又滑——”御子的指头尖顺着月眠的脸旁划下去,动作轻轻柔柔的,末了,还轻巧地勾了下下巴。月眠只觉一股酥麻感从皮肤底下钻出来,他无意识打了个哆嗦,睁圆一双大眼睛无措地看着御子。

“就是太瘦了,”御子捏捏脸蛋,“得养胖点,才有手感。”

“啊?”

“嘴唇也好看,特别是下嘴唇,”御子又碰了碰月眠的下唇,“肉乎乎的,感觉很适合接吻。”

“……”

妩媚的狐狸脸贴得更近,月眠几乎能看清御子眉间藏着的一颗小痣。接着,一声近似呢喃的呼唤如同一阵微风扫到脸上。

“小月眠,我们接吻吧。”

话尾音没入相贴的唇瓣里。

月眠宕机了。

等他反应过来,御子的舌头都伸进了他嘴里。

“等、等一下——唔……”

御子完全不理会月眠的拒绝,攥着他一对手腕控制住他。伸进口中的舌头好灵活,勾着月眠交缠,甚至吸吮起舌尖。那股酥麻感又冒出来,操纵着月眠,让他放下戒备,乖乖顺从御子的指引,连脑袋也开始不灵光了。

这是、怎么了?他们在干什么啊?怎么能接吻呢?月眠迷迷糊糊地想,御子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然而御子的吻技实在娴熟,除了舌尖,还吸吮月眠的嘴唇,或者用舌头舔,用自己的唇瓣蹭一蹭,都好像两只亲昵厮磨的小动物,但明显的啧啧口水声让这个吻更多的是色情意味。

月眠是雏儿,不是傻子,御子想对他做什么,他心里好清楚。

“不行!”

月眠偏开头躲开了御子准备舔他脸蛋的动作。

“怎么不行?”

“你、你结婚了……”

御子抬了下眉毛:“所以呢?”

……诶?

“我老公这会儿又不在家,没人知道。”

月眠被带得有点糊涂。御子说的好像没错,又好像哪里不对。

见月眠一脸脑子转不过弯的痴呆表情,御子快忍不住笑出声。真的好可爱,好想立刻吃掉。

御子趴到月眠身上,他身量纤纤,并不叫月眠觉得沉,反而有一种小动物撒娇亲昵的感觉。

“我知道小月眠在担心什么,”御子说道,“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孤独,即使高禹桥还在的那时候,偶尔你们一起出门,我看着你的背影总感觉你就像一片挂在树梢上的枯叶子,摇摇欲坠,毫无生机,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被一阵风吹下来,然后慢慢腐烂,融化进泥土里,谁都不记得,甚至没一个人知道你存在过,人怎么能像这样子活呢?至少……至少得有一次开心的回忆,在死的时候回想起这一生,能想起自己也真正开心过,哪怕只有一次,也都不是抱憾而终。”

“……”月眠听得一知半解。

御子抚摸着他的左手臂,指头尖划过道道伤痕:“而开心这种事,并不用细分成心灵还是肉体,是,心灵上的开心的确能让精神得到彻底满足,但是肉体上的开心——”

御子的眼神变了变,看向月眠的目光沉沉的,透着一股危险。他如蛇一般贴近,吐息吹到脸上,又痒又热。

“能让压抑许久的灵魂得到释放,从淋漓的汗水,从极致的性高潮里,获得无比巨大的满足感,虽然累得手指尖都抬不起来,但快乐得找不到北——”御子吻上月眠的耳垂:“快乐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说罢,吻住唇瓣。

缠绵粘腻的亲吻好像永远停不下来,嘴唇热热的、胀胀的,咽不下去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短暂的分开时拉成细丝挂在唇上,呼吸也好困难,头开始发晕,手脚发软,浑身充满一种酥麻的感觉。

月眠被亲得眼睛都湿湿润润,御子不舍得松开他的嘴唇,迷恋地抚摸着他的脸。

“真可爱啊,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御子笑眯眯地夸奖道。

月眠一下就红了脸,御子从后面把他抱在怀里,含着他的耳垂低声说:“让我抱抱你,小月眠瘦瘦小小的,抱起来像一只小猫咪。”

月眠挣扎起来:“不行,不、不对的……”

“对的——”

脖颈被身后人的嘴唇蹭弄着,月眠只觉半边身子都软了,两只手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月眠你好可爱……”

御子说着,继续进攻月眠的敏感位置。耳朵,脖颈,肩膀,无需去猜去问,只要吹一口气就能试出来,就能看到白皙的皮肤霎时通红,

处子就是这点好,顶着一张懵懂、茫然的脸,因为害怕,身子细细颤抖着,嘴里也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要、不行,反应却很诚实,你看,裤裆是不是都隆起来了。

御子的手探到月眠两腿之间,在腿心那儿重重划了下,怀里人的身子顿时僵硬。

果然。

御子贴着月眠的耳朵低语:“小月眠也是双性人,是吧?我第一次见你就这么觉得。”

月眠深深垂下头,露出的后脖颈通红一片。

“这没什么,别害怕,我不也是吗?还生了小孩,而且——”御子搂紧月眠,脸蛋贴着他的头发亲密地蹭着,撒娇似的,“多一套器官可不意味着我们就是怪物,我们比普通人多一种性快感,高潮的时候也更舒服一倍。”

“……”月眠回头惊诧地看向御子。

细长的丹凤眼也定定望着他,眼神暧昧,散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红润的双唇又一次靠过来,吻住他的唇教他接吻。

好舒服的吻……月眠生涩地回应御子,湿湿滑滑的舌头在他嘴里戏弄他的舌头,又舔他的唇瓣,还有下巴,脸蛋,亲一亲再舔一舔,好像把他当成什么好吃的,或者什么小动物,这样一般同他狎昵。月眠无意识放松了身体,由着御子教导他。

跟着,便是开头那般了。

御子一双手在月眠身上游走,钻进衣服里面,抚摸着胸口,一边绕着乳头打圈,一边贴着耳朵低语:“胸部是敏感带,像这样轻轻揉按会有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是吧?”

“……”月眠呆呆点了点头。

“然后来回地画圈,偶尔捏一下乳肉——”御子轻轻笑了声,“小月眠的胸还很平呢,不过没关系,过不了多久就会跟我一样大了。”他脱掉衣服,卸下裹胸,一对饱满的奶子弹出来。

月眠看呆了。好、好大……乳头还是粉色的……

御子抿着嘴笑他那副傻样,然后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放,手把手地教他摸。月眠只觉像摸到馒头似的,好软,而且好白,真的像两个馒头。他傻乎乎看一眼御子,再傻乎乎看向御子的胸脯,又捏了捏。

御子笑出声,月眠慌忙收回手,低着头不敢看御子。

“你真的好可爱。”御子捧起月眠的脸亲了又亲。跟着,继续刚才的动作。温暖的指尖揉捏着乳头,时不时用指甲刮蹭乳孔,嘴巴里也一直喃喃,不断按摩乳头会积累期待值,慢慢的,你就会觉得越来越痒,身体越来越热,最后,只是抚摸奶子根本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月眠觉得御子会下蛊,不然,身体怎会真的应验御子所说的话。他软绵绵地瘫在御子怀里,身上发热、冒汗,随着动作细细震颤着。更糟糕的是,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内裤里开始湿黏。他夹紧腿扭了扭,御子发现,按住他一条腿,另只手伸进裤子里撸动着阴茎。

“啊啊——别——”

御子捂住月眠的嘴:“嘘,小点声。”说着,手指伸进嘴里玩弄舌头。

青涩的处子被一个性欲旺盛的人妻玩得好可怜,张着腿,打着抖,翘着正流水的小鸡巴哼哼唧唧,理智告诉自己快逃走,但很快被性欲打得四散溃败。脑袋里渐渐冒出一个念头:想要更舒服的,想射精出来,还想——

月眠忽然僵住。所以,那晚不是春梦?

“怎么了?”

“我、我……”

月眠实在无法启齿,御子当他害羞,安慰他只要闭上眼享受就好,全部的事都交给自己来做。像这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抚弄腿心那口裂缝。那还是一道稚嫩的缝穴,御子很小心,他不想让月眠因为疼而抗拒这种事,想月眠受他教导迷恋上做爱,变成一个淫乱的小婊子。他小心地伸进去一个指关节,抠了抠穴口处的肉壁。月眠太紧张,缝穴里的嫩肉放松不下来,紧紧夹着御子的手指。

御子捂住月眠的眼睛:“放松点,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面,感觉到了吗?我的手指就在你的阴道里。”

“唔……”

这个方法很管用,月眠渐渐放松,娇嫩缝穴能吃下御子一根手指了。而御子也欣喜地发现怀里人有多敏感,不过是随便抠一抠肉壁,缝穴就变得湿润,甚至隐隐蠕动着,似乎想吃更多。他亲了亲月眠脸蛋,夸道:“小月眠的阴道摸起来好舒服,又湿又滑,还吸着我的手指呢。”

月眠害羞地侧过头:“别、别说了……”

“感觉到了吗?已经能放进去两根手指了。”

御子加快动作,性交似的指奸缝穴,几滴淫水儿溅出来,手心都被弄湿。

那股酥麻已经占据月眠全身,教他难耐,尤其是被御子手指抽插的缝穴,好痒,也好舒服,可是也好空虚,想有什么更粗长的东西插进去帮忙止痒。

他难以启齿,只能扭着身子表达。

御子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来月眠是想要了。

“小月眠好可爱,明明还是个处子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月眠慌张地摇了摇头:“别说了……”

御子松开他,趴到他两腿间,摸了摸湿漉漉的外阴,手指头拉开缝穴口,伸舌直直舔过去。

月眠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去推御子:“不行!不、你——”

“有什么不行?”御子仰起脸装得好无辜,他唇上亮晶晶的,月眠羞得捂住脸不敢看。

御子拉过月眠双手攥在手里:“好好看着,好好记住自己是怎么爽到喷水。”

说罢,一下一下舔弄起缝穴,一边舔,一边目不转睛盯着月眠。

舌头又热又湿,在缝穴里灵活地抽插着,时不时勾一下肉壁和穴口,甚至轻轻咬阴唇,每一次舔咬都让淫水儿被挤出几滴,御子还故意嘬了几口口水用嘴唇涂到外阴上,搞得那地方又湿又黏。

御子也动了情,本是温柔的眼睛此刻妩媚动人,用一种粘稠的视线勾引月眠。

脑袋好像变成浆糊了……下面被舔得好舒服,好想叫出来……

“憋着不叫会喘不上气的,”御子舔了下唇,“感觉舒服就说出来,做爱而已,又不是让你去杀人。”

“杀、杀人犯法……”

“……”怪不得那个律师总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你。

御子再次把手指插进缝穴,一边抽插一边这里摸摸那里找找——

“啊——”

月眠叫出声,愣了愣,慌忙捂住嘴。

他羞涩的表现让御子爱得不得了,吻着他的身体不断喃喃,好可爱好可爱,好想和小月眠结婚。

“重婚、也、也犯法……”

御子哭笑不得,想着要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一定把这个可爱的小东西调戏哭。他埋在阴穴里的手指转了转,触到一块软肉时,缝穴立刻夹紧他,月眠整个人也僵了下。

“小月眠的花心好浅,是这里对吧?”

“不要……啊……”

身体里酥酥麻麻的,好奇怪的感觉……月眠夹起腿扭动着,御子按住他,张嘴把阴茎吃下去。

月眠怔了怔:“别!不行不行!”

阴茎在御子嘴里就像什么冰棍或者棒棒糖之类的,被他舔了吸吸了舔,连囊袋都被舌头画着圈舔舐,含进嘴里重重地吸吮,松开时都发出“啵”的一声动静。同时抠挖缝穴的手指也一直朝花心进攻,压着那处揉按、戳弄。

月眠被身体里陌生的快感搞得愈发慌张,手忙脚乱去推御子,可御子总能按住他,甚至在他有动作之前用力吸阴茎顶部,或者掐一下阴唇,教他身上一阵一阵地发软,没力气抗拒。

月眠害怕得掉眼泪。

这种事、御子怎么一点都不害羞呢……反正自己是又羞又怕,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要……御子……不行……别舔了……”

御子仰起脸:“小月眠的阴穴好好吃,软软的,热热的——”

因为这种色情的话,月眠无意识夹了下缝穴,然后被御子故意拉开,里面嫩肉湿湿红红的,原本紧闭的穴口一张一缩,像是要渴求更多。

御子迷恋地舔着:“都张开了,急着跟我接吻呢。”

“别说了……”

月眠羞得全身通红。

御子灵活的舌头在他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动静,“湿得跟水帘洞一样……”

“啊——”

阴茎也被御子熟练地撸动,顶部铃口已经张开,往外吐着透亮的先走汁,汁水被抹匀,亮晶晶的,月眠这根粉嫩的、硬硬翘起来的小鸡巴看上去好色情。

“别摸了……要、要出来了……御子……啊啊——”

月眠耸了耸屁股,射精了,黏黏的白汁顺着阴茎流下去,通红的阴茎一跳一跳的,缝穴也喷出一小股淫水儿,从小小的、只张开小拇指那么细的肉洞里往外,都好像一张正流口水的嘴巴。

月眠瘫在沙发上急促地喘着,湿漉漉的两只眼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他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现在身体好轻、好舒服,有些累,但是好舒服。

这么可爱的样子——御子心想,要是被那两个男人看见,小月眠,你还能有下床的力气吗?

他擦掉溅在脸上的几滴精液,直起身,脱掉裤子:“看着我,小月眠。”

月眠呆呆地看向御子,随即瞪大眼睛——

冲他张开两条腿的御子全身白得像是雪,胸前一对奶子浑圆饱满,已经立起的乳头如樱花点缀在其上,最重要的,御子腿心处的阴穴被他用手指拉开,都能看见里面嫩肉,又湿又红的嫩肉。御子甚至故意夹了夹阴穴,肉洞和一张小嘴似的一张一合。

长得成熟、色情的私密部位正正对着月眠的视线,让他呆住,浑忘了非礼勿视——密密一片阴毛从鼠蹊一直延伸到后面屁眼,两片阴唇肥嫩红艳,一看就是被肏多了、被精液养成这副模样的——但还是处子的月眠并不懂这些,只觉得御子性感得夸张,他偷偷对着镜子照过几次,自己那里毛发稀疏,紧闭的一条细缝生在阴茎和屁眼之间,多出来的一条口子,怎么看怎么丑。

“好看吗?”

“……”月眠慌忙移开眼睛。

御子很得意于自己熟透的阴穴,他张着腿跨到月眠身上,熟练地爱抚着穴口,淫水儿流出来,一滴一滴拉成丝掉到月眠的阴茎上。趁着月眠愣神,他拉着月眠的手往自己下面伸,手把手地教他摸。

触碰到湿软阴穴的那一刻,月眠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第一次摸自己以外的人,他很害怕,可也隐隐感到兴奋,想再多摸摸,甚至……像御子那样,把手指插进去摸。

“这里就是我生下找找的地方,如果小月眠也想生孩子,就用这里跟男人做爱,不要戴套,让他无套内射你,用浓浓的精液射满子宫灌满阴道,等精子着床。”

真是教人羞耻的下流话,月眠一个字都不想听,红着脸想逃走。御子紧紧攥着他的手不松,引着他去摸自己胸前那对又软又大的奶子,揉搓乳肉,抚摸乳头。

“小月眠,”御子居高临下,“做爱是最快乐的事情,别逃避,别害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骑到月眠一条腿上,抬起他另条腿,让两人阴穴像亲嘴似的贴上。

月眠打了个抖:“不要……”

御子动起来,娴熟地晃着屁股磨穴,垂下来的卷发梢弄得月眠好痒。他早已被他的男人们肏熟了,蹭了几下就爽得叫出声,高高翘着的小鸡巴像掉眼泪一样流水,阴穴里的淫水儿也直往外淌,蹭得月眠腿心到处都是。

“好舒服……”御子仰着脸喘,“磨批……啊……真的好舒服……比被鸡巴肏都爽……嗯……啊啊——”

……都是什么话啊。月眠胡乱地摇着头,不想听御子说那种话。可是他逃不了一点儿,他的阴穴被御子磨着,阴茎被御子撸动着,连乳头也被御子的手指又搓又揉,他的全部都在御子的掌控下。

“抱歉啊小月眠,不能用鸡巴肏你……因为、啊……我被他们肏得不会用了……”

他……们?

月眠来不及细想就被御子前后晃着腰轻轻撞他的阴穴,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插在他们之间,插在两个穴里。

御子那对饱满的胸脯一晃一晃的,月眠看得眼晕,闭上眼偏开头,御子趴下来捏开他的嘴吻他,和他唇舌交缠。上面的嘴也好,下面的嘴也罢,通通被这个人占有、侵略。月眠的脑袋也开始发晕,理智飞走了,让性欲占领了全部。

“好爽……要去了……骚逼怎么、一直流水啊……讨厌……”

御子淫乱地叫着,伸手从茶几上拿了瓶指甲油,插在和月眠互相揉磨的阴穴之间,玩按摩棒那样抽插起来。原本冰凉的小瓶子很快就变得热热的,又让两人淫水儿弄得湿黏,拿起来都滴答水。

“别、御子……不行……”

月眠羞耻得要命,可是……好奇怪,大腿根不受控制地震颤,小腹里发紧,阴穴让磨得越来越湿,有什么又要出来了,就像刚才那样。

“御子……别弄了……要、要出来了……”

月眠推着御子,蓦地,手指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口交一般被吸吮着。

“我也快去了……御子含糊不清道,“再让我蹭蹭……啊啊……小月眠的小穴也湿湿的,一直往我身上喷水……”

“御子、御子……”

“看着我,小月眠,看着我……我们一起去……”

居高临下发话的御子危险又迷人,一张狐狸脸通红,全身也泛起潮红,散着动情的妩媚味道。

月眠看得发傻,傻乎乎想,御子好漂亮,又想,自己要是也这么漂亮……

“啊……啊……骚逼都肿起来了……”御子一根手指插进两人之间,“小子宫……呜……好像垂下来了,想被交配……被射得满满的,被精子……唔……配种……”

“不要说了……御子……别……”

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太下流了……

此刻的月眠只觉自己被搞得乱七八糟了,下面热得像要融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颤,一对乳头被御子来回吸吮、揉捏,颜色都变了,红红的,硬硬地立起来。

“御子、想和小月眠被关进笼子里……啊啊……磨逼给别人看……然后喷出好多水……嗯……”

月眠胡乱地摇头,“御子……快松开我……要出来了……”

御子插在两人间的手指快速抽送着,月眠未经人事的处子阴穴变得鼓鼓胀胀的,娇嫩皮肤也教御子的阴毛蹭得发红,嫩肉变淫肉,痉挛着挤出黏腻汁水。

“啊啊——”

御子尖叫着潮吹,月眠也呜呜咽咽地高潮了,两人的精水和淫水混在一起,下身湿黏泥泞,甚至隐隐散发一股腥涩味道。

御子脱力般趴在月眠身上喘息,散乱的长发滑到月眠颈子几缕,弄得他很痒,躲来躲去。

“小月眠好可爱啊……”御子故意蹭月眠,红着脸撒娇,“好喜欢小月眠……”

“你、你别说这种、话……”

月眠又紧张到口吃。御子定定望着他,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月眠,你和高禹桥——”

“玩够了吗?”

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问话。

两人同时回头,御子的丈夫,祝文景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

心里小算盘打了一天,秦铭按捺不住,提前溜号,带着他做借口的那一兜水果开车去月眠家。他和廖辛虽然交情不深,但都还是那句话,同性相斥,一个小表情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中盘算什么。

得赶在那家伙之前吃掉月眠。

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看着电梯数字往上走,叮一声,电梯到达十一层,他快步朝月眠家走,却没想到,隔壁的门打开,月眠被御子的丈夫打横抱着出来。

秦铭脑袋里嗡的一声。种种糟糕猜想在他脑子里打架。

做了是吗?跟邻居的丈夫做过了,是吧?怎么会——

“月眠不舒服,在我家吃了药睡着了,”祝文景不紧不慢说道,“这会儿好了点,正好我回来,御子让我抱他回去好好休息。”

“啊,谢谢……”

秦铭勉强地笑笑,盯着祝文景怀里缩成一团的月眠仔细打量——脸上红红的,眼睛也闭着,看上去的确像不舒服。

祝文景扬了扬下巴,示意秦铭把月眠接过去,又说:“你别误会。”镜片后的两只眼目光锐利,仿佛已经看穿了秦铭所思所想。

“没有,”秦铭抱好月眠,摆出一个从容不迫的笑,“我和月眠的丈夫是同事。”

祝文景抬了下眉毛,没说什么,点点头便关上自家门。

秦铭低头看看怀里的月眠,衣服整齐,头发也没乱,好像并没有不该出现的一些迹象——等等。

他贴近些,从月眠被衣服半遮的肩膀处看到一个很浅的红痕。很浅,但有痕迹。

妒火在秦铭心里烧起来。

妈的这个社会杀人竟然犯法!

他吊着脸打开月眠家大门,进去后一脚踢上门,咣一声,墙壁好像都震了震,跟着,直直朝卧室走。

而整个过程中,月眠吓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从祝文景回家那一刻开始,他就处在魂儿都要被吓飞的状况中,整个人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生怕祝文景对他做什么——拜托,当小三被抓奸,要了命了。他完全没心思听那两个人在说什么,一会儿想祝文景是会打他还是会骂他,还是干脆杀了他,一会儿又想,明明是御子勾引他做那事,御子你说句话啊御子!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祝文景只是让御子给月眠穿好衣服,然后就被抱着出去了。开门那一瞬,月眠偷偷越过祝文景肩膀去看御子——

你还笑!

跟着,就碰上了秦铭,被祝文景交到对方手里。

月眠想死的心都有了。

地球拜托你快爆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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