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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春猎意气风发小皇帝

 

庄玄:“……”

“你不撩拨我你难受是吗?”庄玄笑出声来,将外衫脱下扔了,正正好好落到马脑袋上,再次扑上来,凑到牧慈耳朵旁耳鬓厮磨,“大人,奴都等急了,有没有奖励?”

庄玄一口一个大人,叫的一点不含糊,丝毫没有帝王的架子。倒是把牧慈叫的浑身不自在,他气急败坏地上去捂他的嘴,尴尬道:“别乱叫了。”

遮住了嘴,庄玄露出的一双眼弯成了月牙,侵略性十足地盯着牧慈的眼睛。牧慈心中发毛,捂着庄玄嘴的手下意识一蜷,就被人逮住机会按着肩膀,转过身压在枯树边上动弹不得。

“庄玄!”牧慈奋力挣扎着,想破口大骂都词穷了,因着这登徒子只会越骂越兴奋,到头来遭殃的还是自己。

今日牧慈穿着的是庄玄强行给他披上的白色狐裘,内搭红色金纹长袍,瞧着极矜贵。此时气得面红过耳,看得庄玄稀罕得紧。腰带被扯了下来,然后牧慈就感到身下一凉,庄玄竟光天化日之下就褪去了他的亵裤。牧慈本就脸皮薄,如今毫不设防,他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庄玄用手掰着牧慈的臀,细细密密的仔细描摹,那话儿被日夜浇灌,如今已从最初的粉嫩而变得艳红,却更加撩人,庄玄咽了咽口水,喃喃道:“世间竟有如此绝色……”

听着这样不着边的话,牧慈真想转过去扇他一巴掌,可惜处于劣势,只好明智的服软:“我不想在这儿,我们回去做…我什么都答应你……”

庄玄短暂的犹豫了一下,还是从立刻满足和延迟满足中选择了前者。他如饿狼般扑了上去,声音沙哑:“大人……奴等不及了。”

没给牧慈开口的机会,他将牧慈的双腿抬了起来,这几日庄玄几乎天天都黏着牧慈做,所以进的还算顺畅。就是双腿全全靠着庄玄发力,毫无着力点。牧慈只能双手撑着树干,被顶的支离破碎。

“庄玄……你,你慢点……疼……”牧慈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了这一遭,还不如放软了嗓子装可怜。他用一只手捂着嘴,不想发出声音,声音颤抖的哀求着。庄玄却充耳不闻,将那儿干的湿滑,却依旧贪得无厌的索取。

毕竟牧慈自己也不知道,他那不知羞耻的后穴,饥渴地紧紧吸吮着男人的性器,连那圆臀也扭得欢,直把自己送去庄玄嘴边了。

庄玄掐着牧慈的腰,他常年练武,腰腹的肌肉紧实,握着手感极好。庄玄嘴角微微勾起,将那作恶多端的阴茎进的更深。

牧慈被顶的翻出眼白,树皮被那白净的双手抠掉了不少,浑身酥麻难耐,仅存的理智让他咬紧了嘴唇,生怕发出声音叫人发现。

庄玄抽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愉悦地呼出一口气,这种关头竟还关心道:“别把嘴咬破了,想叫便叫。”

“唔嗯……你,你说的轻松……啊……有本事你让我上啊……啊啊……”牧慈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狠狠的回头瞪庄玄一眼。

不过这怨恨的眼神放到庄玄眼里,只觉得千娇百媚,无比风情。他笑出声来,捏着那两条白腿掰的更开了些,说的话让牧慈羞愤欲死,“大人,您的身子怕是操不了人了。”

庄玄挺动腰身,技巧熟练的抽插,手伸进牧慈的衣襟中搓弄乳尖,就引得牧慈一阵颤栗,忍不住低低地叫出来。

“这副淫荡的身子……要如何满足奴啊。”庄玄贴着牧慈的耳边吹了口气,牧慈狠狠的抖了下,然后便愤愤的低着头不去逞口舌之快。他清楚他不管怎么样都说不过庄玄,因为庄玄满口污言秽语,口无遮拦,不知羞耻,没脸没皮!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俊朗的男人在深山中交媾,强烈的快感让矜持的美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却依旧没有忘记这是哪里。身体被持续侵犯着,全身都被刺激而颤抖,他不知道射了几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庄玄换了个姿势,将他转过来抵在树上操干。

牧慈双眼失焦的盯着庄玄,此时因兽欲而变得与平日有些不同,却依旧能从他眼中看到深深的迷恋。

庄玄不知节制,任性胡来,爱捉弄人,十分讨人厌。

可牧慈还是一塌糊涂的爱上了。他能纵容庄玄的重欲,能心甘情愿的被捉弄一次又一次,全都只因为爱一字罢了。

而他深知,他们是两情相悦。

庄玄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角,声音听着有些怨气,倒也没有真的怪罪,“怎么还发呆呢。”

牧慈勾着庄玄的脖子,凑上去狠狠的吻上他的唇,他知道这无疑会加重庄玄的欲望,但他真的要忍不住想要将爱意宣泄出口了。

分开时,口水在空中拉出了一道银丝,牧慈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庄玄愣愣的盯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说着:“快点……操我。”

话音刚落,庄玄便急切地重新吻了上来,下身动的更加激烈放肆。牧慈难耐的叫声淹没在了二人紧密地吻着的唇中。

庄玄来势汹汹,亏着牧慈身着狐裘,才没被坚硬的树皮伤到半分,相连的那处泥泞不堪,每撞一次,牧慈就忍不住低叫一声。

又痒又麻,又痛又酥。牧慈要被折磨疯了,一双美目泪水涟涟,他讨好的上前亲吻庄玄的嘴角,却被欺负的更狠更狠。

“慢……慢点啊啊啊……庄玄……我不行了……嗯啊啊……”深山幽谷寂静无声,唯有不知何处传来的几声鸟叫,衬得牧慈那零零碎碎的哀求更加清晰,他的心尖跳的飞快,几乎要被这激烈的性爱刺激的晕过去。

“一会要快一会要慢,大人究竟想要怎样?奴只能自己摸索了。”庄玄装傻充愣的说着,似真是个愚笨的马夫,不懂变通,偏偏又能操的牧慈又恨又爽。牧慈气得瘪嘴,的眼泪如珠子般连了串的滚落,又被庄玄怜悯的舔了去。

“怎的这般娇气,”庄玄心疼的放慢动作,“一舟别哭。”

牧慈恨恨地盯着他,怎么好意思说,他是被白日宣淫羞哭的。

这几日牧慈不让庄玄碰他,庄玄有苦难言,不过他倒也没闲着,整日埋头御书房。

他要办件大事。

庄玄盯着案板,想着之前与牧慈彻夜谈心,牧慈说过的:“我是喜欢你……但我不会做你的皇后。”

庄玄抿了抿唇,既然牧慈不会做他的皇后,他做牧慈的皇后不就得了?

本就是从他手中抢来的江山,如今只是还回去。

庄玄理所当然的想着,这几日他忙着交接工作,如今也接近尾声了。

是时候结束这荒唐的一切了。

于是就在次日,庄玄突如其来的禅让让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玉玺盖了章,宦官宣誓着,全场寂静无声,震惊的包括今日被庄玄强行拉过来早朝的牧慈。

这下是无人敢反对,也都知道反对是徒劳。唯独牧慈红着眼,站起来,声音都哑了:“庄玄……你什么意思。”

“江山还你,”庄玄笑的没心没肺,张开双臂,“赠送一个我,要吗?”

“你个呆瓜。”牧慈的眼泪夺眶而出,几乎是立刻,他上前抱住了庄玄,却还是生气,气他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二人在大臣的目光中紧紧相拥,这是牧慈第一次什么都不在乎,与爱的人相拥。什么流言蜚语,什么别样的目光,都随他去吧。

……

牧慈登基那天,被外头的宦官叫醒时,他还窝在庄玄的怀中睡觉,一身的红迹咬痕,睁眼时还有一些懵懂。

庄玄有力的臂膀将他圈在怀里,柔声说道:“去吧。”

“庄玄……”牧慈有些感动,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比我适合做皇帝。”庄玄揉了揉他的脑袋,故作轻松道:“就怕一舟登基后纵情声色……将我这个黄脸夫忘记了。”

牧慈果真被他说的笑出声来,“你胡说什么呢……”

想了想,牧慈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给了庄玄一个坚决的承诺:“我一定娶你。”

庄玄眨眨眼:“就我一个?”

牧慈:“就你一个。”

庄玄放下心来,安心的躺回去,朝牧慈抛了个媚眼,声音低沉:“夫君,等你回来。”

牧慈的耳朵偷偷红了,几乎落荒而逃,“又胡说了。”

在登基大典上,牧慈就宣布了自己的皇后,大臣们早就已经司空见惯,都不再反对了。

一个月后,二人大婚,庄玄盖着盖头,牧慈抖着手来掀。

掀起后,便看到庄玄抹了胭脂,红唇似火,眼神魅惑地瞅着他,声音似有魔力:“夫君……”

“娘,娘子。”牧慈看呆了,匆促的应了一声。

庄玄微微一笑,“臣妾美吗?”

“美……”牧慈说完,又皱了下眉,“什么臣妾……”

庄玄双眼冒光的将他扑倒,连续亲着他,“臣妾要履行夫妻义务。”

牧慈就知有这一遭,倒也不反抗,反而勾住了庄玄的脖子,给了他一个代表允许意义的吻。

红烛昏罗帐,灯下看美人。

今夜的牧慈格外的主动,或许他有了些做丈夫的实感,一个劲的追着庄玄索吻,即使被操的射了好多次,却也嫌不够似的,一个劲的还要。

“一舟今日怎么如此粘人?”庄玄将黏在牧慈额前的黑发拨弄开,盯着牧慈红润的嘴唇,又没忍住亲了亲。

“庄玄……给我……”牧慈黏糊糊的叫着,倒是真真叫到庄玄心里去了,心中一软,掰着牧慈的腿又操干起来。

牧慈颤抖着,姣好的面容难耐的拧起来,却始终没有放开庄玄,一滴热泪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庄玄……我心悦你。”

庄玄边变着花的欺负他的后穴,边哄着他,上身下身分明是两个人,闻言一笑。

“我爱你。”

后面的路还很长很长,而他们会携手共进,再也不分开。

华丽的婚服被扔了一地,无人在意。二人忘我的相拥,互相索取,汲取温暖。

说到底,这是两个疯子。

一个重欲贪欢的疯子,一个无限纵容的疯子。

疯子相爱了,要互相磕出血来,将对方融于血水之中,永远的共存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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