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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穿蕾丝给ala看

 

冉里怕吵到alpha睡觉,把内衣都空到水池里手洗着,三两下清洗好,拧干放进烘干机,自己悄悄地洗了个热水澡,不过他故意留着阴道里的精水,一来为了提高怀孕的可能性,而来……他想给alpha看。

冉里洗好身子,把烘干的内衣全都取出来,拿去熨板上用熨斗熨烫,把褶皱都熨平,这些内衣价格不菲,冉里对待它们很小心。

都妥帖了,冉里手指划过嫩粉色的、黑色的、宝蓝色的,最终落在了白色的一套,他认真穿好,怕精液弄脏内裤,还垫了东西。

冉里走去衣帽间的全身镜前看着自己,来回转身,有点自卑,不过看到身上被alpha咬出的斑驳的吻痕,冉里安心不少,他忍不住又像以前那样跟顾承安弄完,就趁着顾承安睡觉躲到洗手间里……

想着陆煊自慰。

冉里控制不住自己会这样干。

他手指沿着身体上的吻痕摸索起来,回想着陆煊碰他的感觉,这回竟然完美将身上的痕迹代入到陆煊的手指上,唇舌上。

就像是……刚刚在跟陆煊做爱一样。

冉里娇喘起来,手塞进内裤,学着陆煊玩他批的风格自慰着,很快就夹着手指潮吹了。

因为刚做完爱,而且还有些冉里想不明白的诡异的快感,让冉里的身体比以前更敏感。

“陆煊……陆煊……”

冉里喃喃地黏糊糊地念叨着陆煊的名字,自慰了好久才消停,竟有点不知足,等他回过神,羞愧和罪恶感又劈头盖脸地吞没他,觉得自己好对不起顾承安,他像是否认什么一样,匆忙把手上沾满的体液擦干净,在衣帽间里呆呆站了会儿,他想着陆煊是不是已经有oga了?

陆煊身边总是有很多光鲜亮丽的朋友,跟他分完手肯定早就有别的情人了吧?

冉里没敢去视奸陆煊的朋友圈,他很怕看见陆煊在跟别的oga秀恩爱。

所以和顾承安放肆地秀个没完没了,其实是有点想报复陆煊的吧?

冉里咬紧牙,他太坏了,占着新着想着老的,可他控制不住这样做,不管是和顾承安欢爱完总偷偷地想着陆煊自慰,还是渴望陆煊会嫉妒顾承安,甚至市侩地企图顾承安能给他一个安稳的未来,冉里觉得自己坏透了。

冉里吞咽口水,把手机拿来,为了减轻自己的负罪感,他对着镜子拍了些穿内衣的照片,冉里不会摆什么妖娆的pose,就怯怯地站着拍好,尽量不让脸入境,怕顾承安看出他的表情又紧张又僵硬。

冉里狠了心,坐在全身镜前,打开腿,把内裤裆部拉开,露出冒精水的缝儿,被操得更丰腴了,颜色像熟透。

咔嚓咔嚓

冉里放荡地拍了两张批照,他红着脸去私聊顾承安,结果发现列表没有他。

冉里皱着眉,脑袋里疼痛起来,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埋在封冻的冰面之下,他就站在冰上看着它们,影影绰绰。

冉里忍耐着奇怪的恐慌感,开始输入顾承安常用的社交账号,冉里记着关于顾承安的每一个号码,顾承安在睡他之前可靠得像冉里梦寐以求的避风港,冉里实在一点都不想放走这个alpha,冉里虽然不像爱陆煊那样爱他,可是冉里比谁都需要他,顾承安是冉里孤注一掷的选择。

【你已拉黑此账号】

冉里眼珠颤动,惊恐得脸色发白。

他什么时候拉黑顾承安的??

难怪顾承安这两天表现很不对劲,他怎么能拉黑他却不知道呢?是手机出bug了吧,冉里好想冲去床上跟顾承安解释他不是故意的,好歹忍住了冲动,顾承安在睡觉,他不烦他,他白天再跟他说。

冉里就更急迫地把自己的内衣照批照一股脑发给顾承安,是做错事的讨好。

顾承安回得很快:

【你觉得很好玩吗?】

冉里手机掉在地上。

顾承安难得露出这种表情,凶戾地看着冉里社交账号发给他的色情照片,当然是冉里的身体,他把冉里全身都研究透了,只是没吃他,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顾承安看着最后几张批照,被内射过了,陆煊干的。

不管强暴冉里,弄脏冉里,还是幸灾乐祸地发照片给他看,只可能是陆煊干的。

顾承安揉捻着眉心,废了很大的自控力才没把手机砸碎。

他现在绝对不能失控,一切等找回冉里再说,他会把局势扭转过来。

陆煊是被啜泣声吵醒的,醒来时还带着浓重的困意,下意识抱住冉里哄他:“别哭,冉里别哭,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对你,我爱你冉里……”

冉里还是在哭,陆煊头脑清醒过来,意识到并不是他做的梦,冉里哭得有点吓人。

陆煊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把褥子都弄潮了。

他一整天都患得患失、疑神疑鬼,不晓得冉里到底是不是认出他了,可是他们做爱那么契合,陆煊以为他们已经重新开始。

陆煊不敢问冉里到底在哭什么,在哭跟强暴他的alpha睡一张床么?

陆煊拼命地亲着冉里的脑袋,脖子,吻走冉里咸涩的眼泪,求着冉里:“别哭好吗?冉里别哭,我对你好,我下辈子都对你好,别恨我,你别恨我。”

冉里不晓得alpha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但是他的眼泪倒是止住了,冉里吸吸鼻子,转过身趴在陆煊怀里,跟陆煊沉默地搂了好一会儿,听着alpha的心跳,冉里声音沙哑地告诉他:“……你别那么凶我了。”

陆煊皱紧眉心,他他妈又哪里凶他了?他说梦话凶他了么?

陆煊又不敢问明白,他们之间藏着的秘密可太吓人了,他希望一辈子都跟冉里不明不白地过下去,只要冉里认他是他的alpha。

“对不起好不好,我不凶你,我干嘛凶你?”

冉里觉得alpha就是一种出尔反尔、喜怒无常的生物,他有点生气,可是也不想说什么,他满屁股都是他的精,他还能怎么办。

陆煊在冉里身上摩挲着,很快发现手感微妙。

陆煊开了灯,看向冉里,先看到冉里肿得像灯泡的眼睛,不知道背着他哭了多久。

陆煊再往下看,喉结就开始吞咽了。

冉里穿了很性感的白蕾丝内衣,乳包蒙着蕾丝花团,内裤也轻薄,胯骨上拴着细细的绳子。

陆煊忍不住摸起来。

“冉里很美。”

冉里却别开脸,一脸愠怒,好像觉得陆煊在说假话。

陆煊不晓得他到底哪里惹冉里了,但他真的爱看冉里穿这个,一边一头雾水地哄着,一边在冉里身上看个没完。

冉里怎么也哄不好,还是给他摆臭脸,跟前两年一模一样的拧巴,陆煊看他这样倒是安心不少,冉里是这么个拧巴的个性,陆煊还挺怀念冉里瘪着嘴的样子。

陆煊这回单方面地破镜重圆了,他绝对不可能放跑冉里,自己的脸皮也厚不少,冉里只管拧巴,陆煊只管死皮赖脸地让冉里露奶子给他看,又拉扯冉里的裆部,把冉里贵价的内衣拽成非常淫荡的模样,alpha爱看的地方都被陆煊弄出来。

陆煊着急地放出鸡巴来蹭逼,又顶进去操弄,冉里撅着的嘴总算被他操开,露出白白净净的牙齿缠绵叫床。

“以后每天都穿给我看,好么,好不好?”

冉里顶着腰跟alpha做,也不肯答应,批里的快感却说不了假话。

冉里不懂他怎么跟顾承安契合成这样子?

陆煊吃到肉了,就变得越发贪婪:“我每天给你买一套新的,你每天穿给我看,嗯?冉里?”

冉里用劲地夹着陆煊的鸡巴,批里丢得要死要活,疯狂摇头:“不要不要!”

陆煊混蛋地告诉他:“但你的骚逼不是这么答应我的。”

冉里又被顶失禁了。

他错觉自己在和陆煊做爱,而且这种错觉栩栩如生。

“冉里,你到底在跟谁做?看清楚,到底谁在操你的逼。嗯?”

冉里茫然地看着陆煊,陆煊满眼都是心碎的情欲和爱意,像只受伤的野兽。

冉里一个劲地高潮着,什么也不肯说,什么也认不清,陆煊就更卖力地操他吻他。

又荒唐一夜。

陆煊跟那帮朋友算完账叫着一起吃了顿饭,立刻回了他爸家里,直奔他住了十八年的房间,陆煊翻箱倒柜,总算从衣柜上面拽下一把蒙着薄灰的黑色泡棉吉他包。

陆煊还是大学玩过几个月这东西,三两下就热度消散了,丢在家里碰都没碰。

他拽开拉链,抓着狭长的琴头拿出来,琴箱面板的云杉木纹理细腻如水纹,陆煊坐到床边上拨了两下琴弦。

弦生锈了,而且音走调得厉害,要换弦。

放以前陆煊肯定甩到一边,一辈子也不碰,他不爱在鸡毛蒜皮的事儿上浪费精力,但现在不同。

他得扮演顾承安。

顾承安这个傻逼会弹吉他,而且没少在冉里面前卖弄,陆煊得他妈耐耐心心学起来才行。

冉里这两天求着他弹给他听。

陆煊本来好声好气跟冉里扯点别的,以为能把冉里的注意力从这件事上移走就算过了关了,他弹个几把弹,他会都不会!但冉里心思细腻敏感,以为顾承安已经没耐心哄他开心了,陆煊敷衍着转移话题,冉里就沮丧了好几天。

然后晚上就更加拼命地勾引陆煊,简直不要命地跟陆煊做,陆煊性欲浓重,经不得冉里撩,当然承冉里美意,满屋子干冉里的批,把冉里掰成各种下流放荡的姿势,干到拔出来冉里的肉洞因为灌太满喷精水,陆煊又后悔得无以复加,抱着冉里求冉里:

“你别那么勾引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冉里,我想对你好,别让我再当畜生……”

冉里努力夹住精水,揉着小腹,希望已经有孩子在里面了,冉里能抓住的东西并不多,他最渴望的一直都不是爱情,而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他生下来的东西总该永远是他的。

冉里又小声地问陆煊:“能弹吉他给我听吗?我想听你上回弹给我听的。”

陆煊根本就不知道顾承安上回给冉里弹了什么勾八东西。

于是陆煊现在拨着生锈的琴弦,皱着眉宇,听着自己弹出的狗屎,他觉得很绝望。

你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要怎么弥补共工撞碎不周山的窟窿?

陆煊把吉他塞进盒子,背上,离开宅子,保姆叫他留下吃饭,他并没答应,急着见冉里。

陆煊心情又好了些,因为冉里现在一点都离不了他。

“小煊,你很久没跟你爸一起吃饭了!”

陆煊敷衍了两句,开车离开。

等他能把他爸儿媳妇领回家了再说,他现在每一顿晚饭都得跟冉里一个人吃。

陆煊没有立刻回藏冉里的套房,而是兜到他新酒吧附近,商业街上有一家刚被盘下的店面,围着施工挡板、脚手架,正在紧急装修。

店面负责人见了他,又是一阵殷勤的“陆总”“陆总”,陆煊仰头看了看招牌,是个法文名字,bonappétit,胃口好的意思,设计都是让负责人搞的,他只是个烽火戏诸侯,满脑子想哄褒姒开心的昏君。

“装修还要多久?”

“很快很快!半个月就能搞定!散散味道就能开始营业,我们用的都是环保漆,这里地段很不错,消费群体偏年轻,精致的西点很受欢迎的,一定可以开门——”

陆煊没让他把“开门红”说完,没所谓地撂下一句“知道了”,匆匆开车离开。

见褒姒去。

他根本就不在意赚不赚钱,他要冉里的工作生活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冉里跑不掉的。

陆煊总算如愿回了金屋,藏的娇已经弄好饭了,坐在饭桌边等他,眸子还是很茫然。

陆煊看见冉里这副模样就心酸,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他还得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坦然地坐到冉里身边,冉里立刻抱住他,抱了好一会儿,冉里在发抖,陆煊用手顺着冉里的脊背。

他还是没猜对冉里的心情,南辕北辙地安慰冉里:“我昨天……对你做太过,我不会那么对你了,冉里,别怕我。”

冉里疯狂摇头,抓着陆煊的手按到身上:“你就那么对我!”

陆煊笑了一下,有点坏地把冉里抱到腿上来,密密麻麻地亲冉里的脖子,冉里把嘴唇送给他,他就和冉里缠绵地舌吻。

冉里在弄他鸡巴。

陆煊皱了皱眉心,他知道冉里并不是真情实感地跟他温存,冉里只是在卖力地取悦他。

陆煊很恨他们居然要靠互相算计维持住表面的关系,可他不能说冉里什么,一点都不能说,陆煊抓住冉里拼命揉他鸡巴的手,捂到胸口,躲开冉里热情的送吻,认真看着冉里水雾雾的,惊恐又茫然的眼睛。

“冉里,我爱你,我每天都跟你说好不好?”

冉里把头埋进陆煊怀里,喃喃着:“我怕你不回来了。”

“胡说,我的房我为什么不回来。”

冉里求着陆煊:“那能弹吉他给我听吗?我最近睡不着觉,听你弹吉他会平静一点。”

陆煊面色有些僵硬,他好半晌才开口:“……过,两个月。”

冉里又沮丧了。

陆煊只好硬着头皮改口:“一个月行不行?”

冉里还是一动不动。

陆煊恨恨道:“两个星期,两个星期弹给你听,行吗?我手受伤了,让我养养。”

冉里身体僵硬了,他着急地抓来陆煊的手,掰着陆煊每一根手指,想看看哪里出问题,左右手都找过一遍,焦虑地:“哪里受伤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听你弹了,哪里疼?”

陆煊心化成热水了,淋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吻吻冉里的嘴角,觉得自己终于撒了个很不错的谎。

“腱鞘炎而已,你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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