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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被客人看中要求表演/R环锁X/C狗尾g塞学狗求饶

 

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手里捏着杯红酒,缓步走到笼前观赏片刻。把手伸进笼里,抬高宋曜的头,隔着层层蕾丝面具端详起他的容貌。

同样宋曜也在尝试分辨着面前这名西装革履的客人的长相,只不过很可惜,客人脸上的面具遮挡的太过严实,而且从声音上听起来也不像是霍晨威……

“打扮得这么漂亮的奴隶卖价肯定很贵吧,什么时候拍卖?”

“很抱歉先生,这个奴隶是只供观赏的非卖品。”

“还没完全调教好吗?我是不介意给我爱人买只小野猫回去,这样一起调教也可以给我们增添不少乐趣。”

“主要这个奴隶的身份比较特殊,是一位大人物的私有品,因为犯了大错才会被送来接受调教改造。我们只有它的展示权,没有实际售卖权。您要是真的喜欢,它的主人也授权了在展示期间允许公开调教它的权利,您可以在不使用它身体的情况下,随意用道具玩弄羞辱它。”

助手看得出这名客人很中意宋曜,但霍晨威可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只能尽职尽责的劝说客人打消购买宋曜的念头。

“呃这……能玩一玩大人物的私奴倒也不差,是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是的先生,只要不弄坏它,它随您处置。”

“那就先用用这个玩玩吧~”

客人说着,从一堆道具里挑出一根不算细的假阳具来。假阳具做的逼真,上面每一条盘虬的筋络都做的清楚。

客人握着假阳具的底座,将龟头凑到宋曜的嘴边磨蹭起来。而宋曜也明白他的意图,及时的伸出舌头舔弄取悦着。

玩了一会儿客人不满只是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开始随意移动起假阳具。不管他移动到哪,宋曜就会跟到哪,绝对不让那根东西脱离开他的舌头。

而等他停下移动,宋曜就将假阳具整根含入口中,像是在给自己的主人做深喉那样吞吐吮吸,哪怕喉咙口被龟头撞得做出生理干呕也能做出一脸的沉醉模样。

“这不是很乖吗?”

客人玩腻了宋曜的嘴巴,抽出假阳具,看了看挂在上面随时都可以滴落的口水,将东西交到宋曜手中。

“用你的贱穴吃下去,再自慰给我看。”

宋曜无比顺从的接过假阳具放到身下,找准位置后在客人的注视下缓缓坐了下去。

圆润的龟头破开内里层叠的穴肉,摩擦过腺体所产生的快感爽的宋曜身子发抖,而饥渴感也在完全吞吃下去后得到了缓解。

对宋曜来说能被肉棒塞满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他沉浸被填满的快乐之中,精神被麻痹着,让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得淫乱起来。

为了方便客人观赏到他的贱穴是怎样下流的吞吐肉棒,宋曜撩开了衣摆,同样也将疲软的阴茎展露出来,握在手中撸动抚慰着。

“唔哈……”

宋曜在律动中刻意的用假阳具戳弄着前列腺,催促穴肉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做润滑,好方便他加快吐纳的速度。

渐渐地他玩的痴了,又不满足的扒开前襟,露出下面穿有乳环的乳头开始揉捏起来。

他的乳头一直都很痒,但没人去触碰,难得有机会可以好好玩一玩,那肯定是要奔着解痒去的,所以很下功夫的仔细搓捻着,一直玩到充血硬挺起来才不舍的换另一边。

面具遮盖下的宋曜一脸媚态,即便屁股里含的是根假物,他也会当它是真的,情不自禁动情的扭着腰臀去讨好。

“真是有够骚的,吃个假的都这么满足,要是真的还不得爽瘫了?他不会是因为太会发骚才被它主人送过来止骚的吧?”

“您正说反了,就是因为不够骚才送来的。”

“呵,有趣。”

助手的话让客人对宋曜又感兴趣了不少,脑子里也生出了一个不错的点子。

“一会儿我多叫几个朋友过来一起玩他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在不玩坏它的前提下,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节目就要开场,客人跟助手聊完便转身离开。没人再看他的自慰表演,宋曜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强压住还想渴求更多快感的冲动,逐渐安分下来。

客人没说让他拿出假阳具他就继续含着,不过这样也好,能够缓解他的空虚感。

随着场内灯光暗下,不远处的舞台上有几名奴隶上台开始表演脱衣艳舞。

宋曜看了看那些奴隶,其实他们身上大多穿着无法避体的情趣衣,无论脱与不脱都不会影响下面的观众去观赏他们的身体。

等到衣服全脱干净,表演便进入到高潮部分。奴隶们做出极具性暗示的动作,大大方方的露出菊穴或是阴户,在客人面前扭动摇晃,供客人们玩弄检查。

坐在前排的客人如果想,是可以与奴隶们进行互动的。有客人将手指插进离自己近的奴隶的穴里,在里面肆意的抽插搅动,把怀中奴隶弄得骚水直流。

前一位客人玩弄完,拍了拍屁股示意可以有了,奴隶又会扒着穴来到下一位客人面前。而那位客人像是迫不及待的去品尝嫩穴的滋味,奴隶刚走过去就将脸埋进去,双手用力抓着那白软的屁股把穴口扒的更开,好方便他用舌头舔弄。

奴隶被客人又吸又舔弄得腿软也不闪躲,迎合着撅高了屁股,抱住客人的脑袋直往穴上按,希望客人的舌头能够更加深入。

虽然宋曜当前的处境并不比台上的奴隶们能好上多少,但在面对如此淫乱的场景前他依旧选择低头不看。

他没有观看他人做爱的爱好,而此刻台上有个模样不错的女奴正被猴急的客人压在舞台边缘,大张着双腿接受操干。

女奴似乎是习惯了于公开场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操干侵犯,随着客人在她身上做着律动,持续不断的发出勾人的娇喘呻吟,把一些蠢蠢欲动的客人勾得化身成为野兽,接二连三的扑到她身上,解开裤带,放出勃起的阴茎。

优先抢占女奴嘴巴的客人将阴茎塞进女奴的嘴里,女奴顺从的为他进行着口交服务。其余没有抢上好位置的客人则让女奴用手给他们撸着。

女奴这边干的火热,男奴那边也不逊色,一时间几乎每个奴隶身上都会趴有一两个客人。

一场脱衣舞表演就此变成了大型乱交现场,此起彼伏的呻吟与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响交织,客人们在奴隶身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等到客人们都爽过了,奴隶们也不得休息,还要继续爬起来把艳舞跳完。

射进穴里的精液随着奴隶的舞动滴落在舞台上,而光束照在他们身上那一刻,奴隶们成了客人们炫耀战果的工具。谁在哪个奴隶身上射了几次,射在哪里都是客人们的谈资。

“你有一天也会上台的。”

助手看完表演对着宋曜说出这样一句话,强行拉回宋曜飘走的思绪。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霍晨威来那天就是宋曜登台艳舞的时候。不过以霍晨威这把人送过来这不同意,那不允许的架势上看,应该是不会有跟台下互动的环节。

宋曜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站在舞台上会是怎样的画面,他又该如何面对台下满是意淫的目光。哪怕是被霍晨威当着许多手下的面把他扒光操熟过许多次,进入他身体的也只有霍晨威一个人,要是到他表演那天有许多人要侵犯他又当如何?

该不该反抗?反抗过后是否又会受到惩罚?

台上舞蹈结束,奴隶们退场,场内灯光便亮起些许。先前那名对宋曜感兴趣的客人看完演出,又叫够了朋友,如约带着几人慢悠悠的晃到笼前,把手伸进笼中挑起宋曜的下巴。

“知道你寂寞,所以我多找了几个人来,这回肯定能把你这小骚货玩到爽。”

宋曜隔着面具大致数了数人头数,算上那名客人一共有五人,人数不少,也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有人再加入,更不清楚他们会怎样变着花样的玩弄他……

“诶,那个问一下,我们不操它,只借用一下他的手不算坏他主人立的规矩吧?”

“啊……这个……”

显然助手没想到客人如此会钻空子,霍晨威确实说过不允许他的奴隶被别人操,但是用手好像也无伤大雅。

“几位只要不弄坏它就可以。”

“妥了。”

客人得到肯定的回复,西服内兜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票子塞进助手兜里,并示意人哪凉快哪带着去别打扰他们享乐。

助手收了钱不好不离开,但也没有离开太远,在附近找了个卡座坐下,时刻注意着客人的一举一动。

来岛上享乐的客人们非富即贵他得罪不起,而霍晨威又是道上的人他也得罪不起,调教师安排他无论如何都要看住宋曜,不要让哪个一时冲动的客人把人给上了,让他们不好交差。

“往前来点,让我们好好看看。”

宋曜听从客人的安排,刚膝行到栏杆前就有手摸上他的脚趾,又顺着脚背一路向上摸过小腿与大腿,之后又掀起了后摆,要他将白软的臀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同时也露出了先前客人要他自慰时插入的假阳具。

“原来小骚货这么饥渴啊,等不到我们来玩你就偷的用玩具自慰,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不行啊。”

“不……唔!”

宋曜原想为自己辩解,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客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惩罚他。

那人握着假阳具的底座在穴里摸索寻找,靠着看宋曜被蹭到了哪处身体抖的厉害来判断前列腺的位置,找到后就猛攻那处,只几下就把宋曜弄得腰塌腿软,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才能稳住跪姿。只是这样那名客人也不收手,仍然继续刺激着腺体。

“哈啊!”

又一次被狠狠碾过腺体,宋曜颤抖着发出甜腻腻的呻吟。他满眼希冀的看向最初让他自慰的客人,希望他这时能够站出来为他辩解一下,这样也能让他免受惩罚,只不过他并没有站出来,甚至还给其他客人做了提醒。

“你们不看看小骚货的奶子吗?是很漂亮粉红色。”

“是吗?我看看。”

像是为了求证他所言非虚,有客人拉低宋曜胸前的布料,把穿了环的双乳露出来,又像是生怕看不清,凑上前去仔细的看了看。

“确实是挺粉嫩的,不过它又不是你的奴隶,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因为他之前是个不会发骚的蠢货,想勾引人来玩他,就要靠他这具淫荡的身体才行,没有点特别之处谁玩啊?”

“不会发骚怎么能叫骚货?你们都闪一边去,看我不把它玩的又骚又浪的。”

“呃啊!”

客人想要在其他人面前大展一番身手,乳环猝不及防的被拉扯所产生的疼痛令宋曜很难忍受,条件反射的扭了扭身子想要逃避,乳环却被扯的更为用力,强迫着他只能将胸膛紧贴在栏杆上,双乳卡在间隔里。

环与环之间用挂有铃铛的短链从栏杆外连接起来,这样一来他的胸就被锁住,可供客人随意的调教折辱。

“嗯!”

左乳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含入口中,肥厚的舌头立刻贴上小小的乳粒,反复用舌面滑蹭摩擦,又时不时的拿舌尖拨动挑逗,没一会儿就变得充血勃起。

一阵阵酥痒感从乳尖上生出,慢慢牵连着整个左胸也开始发痒。而客人也是清楚他身体的变化,更为用力的吮吸那片软肉来。

“哈啊!好!好舒服!”

宋曜无比满足的吐出这样一句话来,之前刚穿环时霍晨威怕伤口发炎,以至于没怎么着重玩过他的乳头,如今长好了倒被客人抢了个先,优先开发上了,把他弄得舒舒服服,让身子又淫荡了几分。

客人看宋曜直叫舒服,决定让它再爽一波,牙齿仅咬住乳头前段一小块肉皮向后拉扯,把小小的肉粒拉扯到最极限时放开,又在缩回的瞬间再度吮吸住,快速的用舌尖拨动扫弄,让宋曜在痛苦中享受着快感,只一两次就玩得宋曜瘫软在栏杆上,双眼迷离的望着面前那个给他带来快乐的客人。

“这才刚玩几下就不行了,是不想让右边的奶子也变骚一点吗?”

宋曜虽然疲惫的不想动手,但是又不得不动,双手柔顺的隔着裤子给客人揉捏着那里。

“不让你拿出来你就一直揉?想憋死我?”

“唔……”

客人因不满宋曜不懂伺候人而扇了他一耳光,宋曜本来是想要躲的,但害怕闪躲了再让链子拉扯他的乳环于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的,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

客人扇他的力气不小,一掌下去脸颊上是火辣辣的疼,也让他长了记性。第一时间将客人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涂上些润滑剂,一手按摩阴囊,一手撸动着茎身。

“跟你主人的比起来我的是大还是小啊?”

“……”

男人总是会在这种事情有极强的胜负欲,毕竟谁都不愿承认自己那根东西短。

只是这个问题宋曜不好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如果回答是他的大,那这样也未免太贬低霍晨威身下那根硬起来跟铁棒似的东西。如果回答不大,那客人一定会因此而恼怒,之后少不了又要被惩罚……

“这岛上调教奴隶,一天塞八百根奇形怪状的东西到奴隶的穴里。像他这样饥渴的小骚货,穴都被捅熟烂了,估计早就忘了他家主人那根东西的大小尺寸了。”

先前要宋曜自慰的客人这时突然像有了嘴,看宋曜沉默不语便为他救场解围,只是这样的操作着实令宋曜看不太懂。

如果这次是看出来他不好回答才帮他解围的,那之前其他客人误认他有擅自自慰行为时,为何又不帮他说话?他明明可以告诉这些客人是他要他自慰的。明知真相却不说,就这么想看他受折磨?那这次又是出于什么原因?

“要不是你主人不让操你,我还真想让你用你的贱穴比较一下,我跟你主人谁更能把你操舒服。”

“嘿,就你那根硬起来还没小骚货的大,快别丢人了。”

这一番话又把要针对的目标指向了宋曜,宋曜也不清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客人,要被他这样坑,只能慌里慌张的扯了个谎。

“淫犬那里坏掉了……已经硬不起来了……即便硬起来……也没有您的大……”

“坏了?哪里坏了?你偷着自慰被我发现时那可是硬到不行呢~”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

“是我什么?”

不等宋曜说出事情真相,客人就插嘴打断了他的话,又似乎是执意要把他推上众矢之的一般,掀开了堪堪能挡住私处的前摆,露出藏在下面已经抬头的性器。

“你自己看看你这根贱屌,不过是被吸几口奶子,被插了几下骚穴就硬了,还用我颠倒黑白?”

“不是的!淫犬没有做过!”

宋曜可以接受被客人们用言语羞辱,可以接受被各种残忍的手段调教改造,但唯独接受不了这颠倒黑白的污蔑。

“您不相信可以问刚才的助手,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淫犬。而且淫犬已经学乖了,不会再不听话了……”

“好啊,那我就把他叫过来跟你对一对,看看到底是你这小骚货说的话是真的,还是我说的是真的。”

像是迫切的想让在场的客人知道真相,客人说完便去找助手。助手过来时宋曜觉得看到了救星,满眼希冀的看着助手,希望助手能够在这些客人面前还他一份清白。

“小骚货说你一直在旁边看着他,他有没有偷偷自慰你最清楚。那你来给大家说说,到底是我颠倒黑白,还是他敢做不敢当呢?”

“那肯定是这个奴隶在说谎,况且要不是您及时发现它的自慰行为,我还不知道它在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呢。”

助手看得出这位客人弄这一出的意图,哪怕不用客人给他眼神暗示,他也会站在客人这一边。

“听见了吗小骚货,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事实就是你偷偷自慰被我发现,又害怕受惩罚所以想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还想说跟他们说,是我让你自慰的啊?”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让淫犬自慰给您看的,淫犬都是按您安排做的,淫犬真的没有……求您相信淫犬……”

助手会做伪证是宋曜没有想到的,他明明就在旁边看着,为什么要欺骗所有人,不把真相说出来?

“没有……真的没有……淫犬真的……”

“嘘。”

客人打发走助手,示意宋曜闭嘴,之后又不紧不慢的蹲到笼前,握住他的性器撸了两把。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但我呢还是愿意给你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我这几个朋友被你刚才那一通发骚勾引都憋着火呢,你就用手给他们打出来,帮他们泄泄火。不过在这期间,不管我怎样玩你这根贱屌你都不准射,要是射了就说明你早就忍不住了,那样可是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呦。”

宋曜没有选择,他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努力憋忍着不射。可是他的尿道里堵着尿道棒,不取出来他是射不出的,客人也应该早就看到了才是,那这样做不就是在做无用功吗?

“喂,你跟它说什么悄悄话?怎么弄得它手都不动了?”

正被宋曜握着性器的客人不满意宋曜的消极怠工,抓起他的头发,强迫着他仰起头,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上去。

宋曜挨了打,立刻动起手来,不敢再有一秒的停歇。

“你不说话我就当是你答应了,从现在开始你可要管好你的贱屌,不要让它轻易的就“变节”了。”

变节一词一出来宋曜愣了愣,他之前嘴硬一直骂霍晨威是变节的叛徒,现在这个词用到他身上,总让他有一种被回旋镖打中的错觉。况且能说出这个词的人并不多,面前这位客人,说不准就是霍晨威身边的人。

“要开动喽。”

“唔!”

不知在什么时候,客人从那一堆道具里找到了两根振动棒,一根套在柱身上套弄,一根用于灵活刺激其他地方。

上午被打肿过的性器虽然涂了消肿的药,又休养了一下午,没有之前那样怕被触碰,但客人着实把振动频率开的太高,强烈振感袭击着柱身,弄得他是又痛又麻。

宋曜在振动刺激下,本能的扭动起腰身想要逃避,可无论他躲到哪里振动棒就跟到哪里。

龟头,阴囊与会阴都拥有被振动棒照顾的机会,而阴茎也在刺激中硬挺到不能再硬,不知羞耻的立在腿间,供客人们观赏。

“诶,兄弟,我就说你没他的大吧,不信你看看。”

被以手活服务的客人看了眼宋曜那根东西,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位客人,似乎是在怪他在这事上乱证明什么结果,但最后却把气撒在了宋曜身上,抓着宋曜的头又扇打起他的脸来。

“你不是说贱屌坏了,硬不起来了吗,现在怎么又硬起来了?谁允许你个骚货有这么大的贱屌的?说!”

“呃……”

宋曜被客人连续不断的扇脸扇的眼前发黑,可手上动作是一点都不敢停顿,客人略为短小的性器在他手中弹动,看样子只需要再提高些速度撸动几下应该就能把人给撸射了。

“死贱皮子,这么想要男人的精液,老子这就射给你。”

“哈啊!”

本该是客人因释放才发出的舒爽喘息现在却是宋曜代劳,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受到了刺激,颤抖的身体骤然绷紧,小腹抽抖着,似乎也是徘徊在射精的边缘。

“不……不可以的……啊!!”

客人释放的瞬间,宋曜也达到了高潮。

在他加快速度给客人打手冲时,玩他阴茎客人也加快了套弄速度。被改造得敏感的性器承受不了这灭顶一般的快感,硬生生地被送上高潮,弹动两下便要射精。

可出路却被尿道棒封堵个严实,无法射出与精液回流的痛苦共同将他折磨到失神,全然顾不上客人掀起他遮挡下半张脸的蕾丝,射到了被打红的脸颊上,并用他闭起的唇蹭干龟头上残留的精液。

“为了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你是真努力啊,都那么爽了还能一滴都不射出来。”

“淫犬没有偷偷自慰……是您要淫犬做的……求您还淫犬清白……”

宋曜整个人瘫软在栏杆上,双眼迷离的看着那名折磨他的客人,即便是这样也不忘为自己辩解。

“我说过了,清不清白的要看你自己证明。赶紧起来,继续干活。”

“求您让淫犬休息一下……”

宋曜按着客人们的要求,摇晃起屁股,把身后的狗尾摇出花来,向人求着休息。只是刚才这招对那个客人有效,对他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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