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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手指骨侵略X地捏着/嘴巴很红

 

余舒抽下去,男人颤抖,身下却隆起弧度。

“啊!”

余舒冷着脸,挥鞭,鞭子抽在男人胯下。

男人一下没有含住鞭子,又连忙叼了起来。

余舒没有刻意地发泄情绪,只是不带任何情欲的挥鞭,男人的身下弧度越来越大。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

阎臣的目光还落在余舒身上,修身的正装,系到最上边的衣扣。

似乎是被男人身体的反应激怒,余舒加重了力气,“啊——”男人射了,精液的气味弥散在空气里。

余舒刚想扔掉手里的鞭子,阎臣就挡在他面前。

他本来就不舒服,也无所顾忌,鞭子抽开,阎臣的手立马流出了血,“如果想让我抽你,你应该跪着。”

余舒扔下鞭子,没有看阎臣一眼。

台上的男人还沉浸在被抽射的高潮中,弓着身体,沾着血的鞭子咬着嘴里。

阎臣看着余舒的背影。

余舒冷着脸,被阎臣摸到的手反复地擦着,“我不要名片,”余舒看了一眼递名片的男人。

辛正有些遗憾,余舒刚刚抽人时的冷脸,目中无人,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他的欲望。

想跪在他脚边,想着余舒会因为他的欲望觉得恶心就可以快要射出。

但余舒没有这个想法,辛正也没有办法。

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西装裤下,余舒迈开腿往门口走,辛正觉得这个人很适合挥鞭施虐。

沈清确定了下来,决定和他一起走。

“好,”余舒开始筹划,剧情里没有写过沈清出逃,余舒也无从下手,只能寄托于只要逃得越远,他们就追不上来。

“小舒,我会是你的负担,”沈清清丽的面庞多了几分忧虑,“要不你走吧。”

“不要说胡话。”

虽然他们一直是轮班,但攻一攻二除了兴趣来了的时候会过来,其他时候都是见不到他们的。

余舒心里多了几分估量。

夜色笼罩着,时针转到了十二点,贺凌宜没出现。

余舒在屋里安了监控,监视着,看着有没有异常情况出现,他和沈清也已经坐上去往机场的车,才稍稍放松下来,唇角勾起。

但还没等余舒彻底放松,车辆停了下来。

余舒坐在后驾驶,手机里还放着监控,抬眼,“怎么……”

余舒的声音骤然消失,贺凌宜勾着唇,隔着车头的玻璃,余舒能看到贺凌宜脸上戏谑的神情。

难怪一路上畅通无阻,余舒没有明显的情绪变化,冷冷地看着贺凌宜。

“撞上去!”

司机一下愣住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你、你开玩笑吧。”

沈清紧张地握着余舒的衣角,“小舒……”

沈清的话还没有说完,余舒就开口,“我说撞上去。”

“费用价钱你来定,”

司机没有动,贺凌宜已经在发动车辆,马力轰鸣,他们所隔的距离,已经经不起把油门踩到底。

余舒看着贺凌宜嘴角的笑意,脸色平静,薄唇轻启,“如果是我们撞上去还有机会,”

“如果是他……”

余舒的声音还没有说完,贺凌宜的车灯骤然亮起,照得余舒睁不开眼睛。

砰的一声,车子重重撞上!

贺凌宜还没有停手,像是逼迫一样,把余舒他们的车子撞到道路口,猫抓鼠一样戏谑地一下下踩着油门。

驾驶位的安全胶囊弹了出来,贺凌宜也被撞击巨大力度反弹,撞上玻璃,额头渗出血。

俊美的面容沾着鲜红的血液,满不在乎地舔着唇,眼神凶谑,一下下,看着车辆上的人被撞得颠倒。

余舒晕过去前最后一幕就是看到贺凌宜勾起的唇角。

疯子。

等余舒再睁开眼,就看到洁白的天花板,额头上绑着绷带,冷然地看着站在床头的男人。

“沈清呢?”

“你该关心一下自己。”

余舒没有再去看贺凌宜,神色冷漠,“那个司机呢?”

“给了一笔钱了,”贺凌宜俯身,眼神深邃,“你没有想对我说的吗?”

余舒粉唇轻启,“我希望你去死。”

如果当时是余舒坐在驾驶位上,他一定会撞上去。

现在没了机会,余舒也只能任由贺凌宜摆布,“你想带走沈清,也应该付出点代价。”贺凌宜戏谑,饶有兴趣地看着余舒。

他并不在意沈清,但如果是余舒硬要带走的话,那他就有理由向他索要代价了。

余舒被带到公路上,手腕被捆上。

“说点好听的,”贺凌宜觉得余舒就跟刺一样,刺手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余舒一身白衣黑裤,冷静得仿佛被捆住的不是自己。

贺凌宜上了车,通过后视镜看着余舒的眼神。

凌厉相当具有攻击性,像是丛林里狩猎的兽类,只要让他寻到机会,他就会将猎物一击毙命。

“呵,”贺凌宜勾唇,不服也好,驯服起来更有意思,太乖顺的反而没有感觉。

贺凌宜踩住油门,车子发动,余舒还是没有表情,踉跄了两下,然后身体被拖行。

衣服被摩擦得划破,开始流出血。

余舒没有叫,等到车子行驶了数十米,贺凌宜停了下来,余舒的脸上也沾上了血。

余舒抬眼,沾上的血衬着眼眸越发的狠厉。

贺凌宜知道今天他这么折辱,如果给余舒机会,他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报复回来。

但这才有意思,贺凌宜解了捆在余舒手腕上的麻绳,打横抱起,“如果还有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余舒阖上眼,衣服上的尘土和血都沾在了贺凌宜身上。

时间过着,余舒还时不时收到几条公馆的骚扰消息,无一例外的是想当余舒的狗。

余舒删着发来的紫红狰狞的性器,胃里一阵恶心。

经过逃跑后,贺凌宜和阎臣也没有再来找沈清,余舒不用听沈清的哭叫,还是很满意的。

贺凌宜和阎臣的变化,余舒是看在眼里的,企图和野心昭然若揭,他只觉得恶心。

余舒的手有点痒,想抽人。

今天是周二,谁让他不爽了,他自然是要去找谁,他敲开了阎臣的门,阎臣对余舒的到来并不惊奇。

“给你一个机会,跪下来。”

阎臣多久没有听到了,竟然会有人在看过他的公开调教后还会这么和他说话。

阎臣深黑的瞳孔盯着余舒,“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不要哭出来。”

阎臣跪在地上,正装捆绑住,阎臣也见过余舒抽人,干脆利落,丝毫不带情欲,就是简单的惩戒。

跪下来就意味着把所有权都交给挥鞭的那个人。

余舒对上阎臣的目光,丝毫没有躲闪,啪的一下,阎臣的装备很齐全,余舒用起来也很顺手,“你不要射出来就好。”

“我嫌脏。”

余舒看了一眼阎臣的胯下,哪怕还没有隆起,轮廓就硕大得怖人。

余舒皱了皱眉,移开了眼,连鞭子都刻意地避开了那里。

“呵,”阎臣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健硕有力的身躯极具压迫感,跪在地上,绷起的紧实肌肉,却也只能作臣服状。

余舒本来就是冲着发泄来的,每一下都在空气中划出声响。

啪的打在男人身上,被抽开的肌肤开始流血。

阎臣没有任何表情,宽大的腰背紧绷,没有溢出一声呻吟。

不像公馆的那个,抽几下就喘个不停。

阎臣的手反握在背后,饱满流畅的肌肉线条,强有力的肌肉臣服地跪着,任由鞭子抽在身上。

阎臣是天生的s,没有受虐倾向,只有施虐能让他感到冲动。

但余舒的鞭子打在身上,阎臣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身上的衣服被打破了,锻炼得漂亮的肌肉隐隐约约地暴露出来。

余舒没有多瞧一眼,冷着脸。

身体开始从流血处开始燥热,像接受到刺激,本能地反应,炽热得像掩埋在火山下的岩浆,稍稍刺激就要喷发怒张。

啪的一下。

余舒巴掌打在阎臣脸上,“你有反应了。”

清脆的巴掌声,阎臣稍稍抬眼,紧绷的大腿肌肉分开,胯下明显的弧度,他看了一眼,真的起反应了。

对于阎臣来说,也是意料之外,但感觉竟然没有那么糟糕。

啪,余舒反手又打了一下。

“贱。”

余舒的鞋底踩着,五脏六腑的快感一瞬间都集中到那处,阎臣总算知道了那天那个人为什么会忍不住了。

“我准你硬了吗?”

余舒的声音很淡,落入阎臣耳朵里,像是激起岩浆的最后一粒石子。

“没有,”阎臣嘴上臣服,身下的性器一直硬挺得勃起。

隔着布料,余舒似乎都能察觉到那里的炽热坚硬。

真恶心,余舒皱眉,鞋底踢了踢。

阎臣的腰背宽挺,手牢牢地反握在身后,像是被驯服的猎物,野性难驯,拢在宽大肌肉下,只要阎臣起身,局势就能完全反转。

但阎臣没有这么做,像是极为享受。

粗鲁的举动落在余舒身上也不觉得无理,鞋底粗粝繁杂的花纹,刺激得阎臣胯下越发的怒张。

余舒玩腻了,收回了脚。

也不去管阎臣的性器已经到了哪一步,龟头流出的腺液已经沾湿了布料。

啪——

余舒看着自己的鞋上也沾着液体,干净利落地又打了男人一巴掌。

没意思,余舒看着阎臣脸不红气不喘,浑然不像是跪在人脚边,毫无廉耻之心。

“咬着,”余舒让阎臣张嘴咬着鞭子。

阎臣抬眼看了一下余舒,漆黑的瞳孔像是捕抓到猎物,刺激得唇角扬起,舔了一下余舒的指尖。

“你玩完了应该轮到我了吧。”

“有什么奖励吗?”余舒把指尖抹在阎臣脸上。

“让你带走沈清,这应该是你最想要的吧。”阎臣的鼻梁高挺,从余舒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男人唇角的笑意。

“好啊,”余舒明知道大概率是个陷阱,但最差的结局无非是把他绑起来再拖行一次,如果这样就能换走沈清,他也不亏。

阎臣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

“希望你能高潮得哭出来。”

神情淡漠,余舒之前在台下观察过,阎臣的调教像是察觉不到受虐方痛苦呻吟,相反他的快感是来自于他人的呻吟。

阎臣在挑选领带,余舒不明所以,但顺从地让阎臣给他系上。

阎臣拨开了余舒的衣领,露出半节白皙的锁骨,衣领半敞蜿蜒而下,掩入起伏的胸口。

“唔,”领带系得很紧,只有一点微薄的空气可以从呼吸里涌进。

“听说人处于半窒息状态下,会更爽。”

阎臣没有让余舒跪,反而是他单膝跪在地上,手指解开余舒的拉锁。

余舒皱眉,阎臣这个举动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在给自己口交。

粉色的性器被吞吐进口腔,余舒想抽他,现在的处境却让他无法抵抗。

服从。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性器被吞吐到喉咙眼,余舒的小腹在抽动。

胸口急促地起伏,呼吸有些喘不上来。

身体开始变得敏感不受控,阎臣对快感的把控精准地恰到好处。

余舒像是被束缚的小兽,性器被粗粝的舌面舔舐,脑袋有些眩晕。

身体供给不上氧气,濒临于半窒息的余韵让身体不自觉地微颤,呼吸开始不稳,余舒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龟头被很好地包裹吞吐,享受着来自喉咙眼紧实温热的触感,细细密密的浪潮拍涌而来。

阎臣重重地舔了一下,“啊,”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出声。

脑海有一瞬间处于完全空白。

不受控的酥麻让他有些招架不住,直到把精液射在了阎臣的口腔里。

余舒才发觉意识到,阎臣的领带是什么意思,人处于半窒息的状态下,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更方便了阎臣对他身体敏感程度的控制。

阎臣舔着沾在唇角的乳白,眼神看着余舒,眼尾已经有点湿了。

余舒的长相有点冷,有一些上翘的眼尾变得淡红,眼皮半敛,带感。

不同于任何阎臣调教过的,余舒有点处于享受与厌恶暧昧的边缘,战栗的快感让他失神,身体的意志却要他保持足够的冷静。

但射出的快感哪怕是余舒不愿意也无法否认的。

微眯的眉眼像是餍足的小兽,不自觉地舔舐毛发。“是我赢了,”余舒没有哭出来,哪怕是剧烈的快感,也只是让眼尾有些发红。

“我要带走沈清。”

贺凌宜一眼就能看出来,余舒从阎臣屋子里出来,眼尾的狠厉都舒缓了不少。

看来是爽到了。

余舒神色冷漠,没有去看贺凌宜。

直到过路被贺凌宜拦住,才半掀眼皮,扫了一眼。

“阎臣同意了,不是还有一个我吗?”贺凌宜勾起的眼尾,戏谑意味十足。

“你要什么?”

余舒看着贺凌宜,贺凌宜才发现余舒的瞳孔颜色有点浅,像是颗琉璃珠子。

余舒不等贺凌宜开口,有些红润的唇瓣微张,“赛车吧。”

那天没能撞上,余舒还是不爽。

贺凌宜笑意明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可以试试,”余舒没有去反驳,大可让贺凌宜来试一试的态势。

“你现在还可以放弃,”贺凌宜好言劝告。

余舒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鲜艳明艳的红色赛车服,衬得余舒露出的眉眼愈发俊丽,不可方物的夺目。

全场的目光无疑是聚焦在余舒身上。

全场唯一的焦点。

疾驰的赛车一晃而过,带动着全场的情绪,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余舒的速度已经比贺凌宜来得更快。

像不要命地宣泄,哪怕是在拐弯处,余舒都没有调整过速度,只稍稍转动方向盘,疾驰而过的赛车因速度过快而离地,然后又稳稳地落地。

贺凌宜紧紧地贴在余舒尾后,紧追不舍。

余舒薄冷的神情,像是似乎没有因为急剧飞驰的速度而有所变化。

尘土被扬得喧嚣直上,余舒要赢。

赛车手神色冷淡,更让在在场的观众直呼带感。

飞驰的速度使身体分泌出的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快,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这不是简单的游戏,这么快的速度一旦控制不住,赛车侧翻一旦起火,人的安全不言而喻。

贺凌宜疯,余舒就会比他更为疯狂。

与其被禁锢困住一处,那还不如扬起所有力气,拼一个鱼死网破。

余舒不要限制于他人,他要带走沈清,他不会遵从天命。

去他的攻三。

他只会是他。他有名有姓,他是余舒,他不会是只遵循剧情的工具人。

他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赛车喧嚣直上,疾驰而过,这个速度已经是一旦发生一点点意外都会车毁人亡的地步。

他还没有停下,耀眼夺目的一抹红在不停地往前,他要赢。

终点就在前头,余舒顶着烈日,能看到终点线,阳光照在他身上,俊朗的眉眼爆发出惊人的艳丽。

贺凌宜还没有放手,甚至有一亡俱亡的态势。

疯狂的灵魂在这一刻陡然绽放,他不做谁的附庸,没有平局而言,他只要第一。

两台车子之间已经分不清谁先谁后,最后一个弯道了,只要最后一刻,冲过去!

余舒没有再去管路况,油门踩到底,这种情况极度危险,也非常考验驾驶人的技术,稍稍没有保持好,车子就会侧翻。

越来越近,余舒已经能感受到喉咙眼涌上的血腥味。

心跳急剧,血腥味越来越浓,最后一秒了。

越过去了!

车子直直地冲过,铺天盖地涌来的欢呼雷动,余舒冷淡的神情终于有些松动。

放松地握着方向盘,慢慢地踩着刹车,要把车停下,贺凌宜却没有停下,车子超过余舒,陡然转动方向盘。

变化只发生在一瞬间,余舒来不及反应。

只能看到陡然撞来的车头,贺凌宜停住了。

两辆车头对头地碰在了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余舒能看到贺凌宜扬起的唇角。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群看着车子如此精湛地贴合在一起,欢跃四起。

余舒听着沸腾的人声,眼神看着贺凌宜。

贺凌宜戏谑的神情没有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昳丽的面孔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艳鬼,漂亮得具有威慑力。

贺凌宜不会放过他的。

但那又怎么样。

余舒抬眼,薄冷的眼皮半掀,澄澈的琉璃珠子盯着,没有丝毫让步,他踩住刹车,轰鸣的声音作响。

正好,当时没有机会撞上去,现在有了。

贺凌宜疯狂地扬起唇角,笑着看着余舒的举动。

但还不等余舒有所举动,工作人员为了维持秩序,立马上来了,余舒不想给人添麻烦,乖顺地从车上下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能看到拢在头盔下的是一张极为动人,冷静得不可思议的脸庞。

余舒抬手,掌声雷动,余舒自然地接受了所有的荣光。

贺凌宜也在鼓掌,赛车服衬得男人身型优越。

但余舒知道贺凌宜优越的皮囊下是一颗恶魔般的毒辣心肠。

他要走了,带着沈清,堂堂正正地离开这里。

不会有什么能来阻拦他。

余舒和沈清站在登机口,他没有回头但能感觉到身后若有实质的目光。

永不回头。

余舒收到了几张照片,无一例外的是他的裸照。

背景还在他现在居住的地方。

余舒一张一张地翻阅,角度拍得不错,有几张是在浴室,可以看到薄薄的水雾,笼罩着身体。

他直接给贺凌宜打了视频电话。

“好看吗?”贺凌宜像是猜到了余舒会打来,很快地就接了。

“还不够,我有更好看的。”余舒声音有点冷,“你要看吗?”

余舒的手机往下,顺着镜头可以看到白皙的锁骨,薄韧的腰肢,一晃而过的粉色。

“我能看到的可比你这几张照片多得多,”

贺凌宜看着余舒的唇一开一合,余舒丝毫没有被贺凌宜的照片威胁到。

流畅漂亮的身躯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余舒自然地展示,“看够了吗,”

“你这样根本算不上什么,”声音像钩子一样惹得人心头发痒,“我的照片你想要可以向我买。”

贺凌宜喉咙有些发痒,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赏你了。”

余舒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贺凌宜给余舒发来了一张照片。

手指骨绷紧,沾上的乳白明显。

余舒想到之前删掉的性器照片,转手给贺凌宜发了过去。

贺凌宜盯着手机里余舒刚刚发来的照片,明显不是余舒,丑陋得吓人。

“我要你的。”

余舒直接删了消息。

阎臣更为直接一点,余舒都收到了快递,一整箱的避孕套。

还有一些奇形怪状,余舒都没有见过的玩具。

余舒有些好奇,拿在手里摆弄,按着遥控器,看着粗粝的玩具陡然剧烈震动。

余舒觉得没意思,刚想收起来,就看到玩具喷出清液。

真变态。

昏暗的灯光忽明忽亮,照得青年皮肤更为雪白。

兔女郎的装扮,薄薄的乳肉被聚拢在抹胸内,屁股上还有一颗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的雪球。

黑色的丝袜包拢着细白的双腿。

像一只误入丛林的兔子,头上的兔耳朵一动一动。

贺凌宜就静静地看着余舒这幅模样,仿佛等待着被人上下其手。

他朝余舒招了招手,兔子过来了。

手掌捏着屁股上的雪球,聚拢的布料将那里勒出饱满的弧度,兔子在喘息。

没有平日的冷淡,变成了一只骚兔子。

贺凌宜拨出余舒的乳头,从手机里一晃而过的粉色终于能完全地暴露在他眼里。

乳头被顶在抹胸上,看起来异常的色情。

手指拨开薄薄的布料,终于能感受到那处的湿软,像是浸满了潮水。

贺凌宜知道这是在做梦,不然余舒不会这么喘息。

像是支撑不住得扶在他身上,眼尾湿洇,喘息声不停地打在耳边。

湿热的肠壁被手指操开,紧紧裹住的小穴吞吐着,分泌的液体顺着指骨往下。

“唔啊……”

贺凌宜咬着露出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滋滋地发出水声。

梦境里余舒真的温顺得像兔子,舔着奶,也不生气,湿热的肠壁咬得手指发麻。

贺凌宜顺着肉壁一处一处地摸索,按到凸起,余舒抖了一下,忍不住地退缩。

被勒紧的布料聚在小穴上,倒是成了色气的丁字裤,阴茎开始吐水。

哆嗦的大腿根险先站不住,手指在穴里拼命地刺激,手腕不停地发力,抠弄着软穴。

兔子被玩得弓缩着身子,乳头还被咬着,上下都逃不开。

脸色不自觉地潮红,唇瓣微张呜咽,贺凌宜觉得这样的余舒乖得不行。

小穴被抠弄得流水,弄得黑丝上开始沾上水渍,贺凌宜放开乳头,就看到乳肉被咬得斑驳。

淡红色的牙印,兔女郎的衣服开始支撑不住,堆积在小腹上,上半身完全地暴露出来。

像视频里看到的一样,薄韧的小腹,流畅漂亮的身躯,眼泪簌簌,像承受不住地压弯了腰。

小穴里的手指还不停地挤压那处,指腹细细地磨砺,弄得下身像失禁一般地泄水。

贺凌宜让余舒坐上来,手臂扶在肩膀上,粗大的肉器碾开已经湿透的小穴,“啊,”余舒叫了一声。

身体上上下下地不停起伏,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掐着腰,让余舒坐在肉器上一下下地操弄。

紧实包裹的穴肉被粗长贯穿填满,骤然的高潮有些猝不及防。

阴茎像是插进了小腹,直肠口被反复戳弄,前列腺爆发出尖锐的快感,“呜啊……不、不要了……”

小穴化成了一滩水,只能被肉器反复地顶撞,碾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脑海有些眩晕,余舒开始有所畏惧。

身下像是被烧火棍粗鲁地顶弄进去,穴壁被碾得柔软湿哒哒,每一处的褶皱都被重重碾开。

啪啪啪,肉棒撞击的声音不停地作响。

贺凌宜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腰身被把在手里,胸口上下起伏,像是骑着一匹野心难驯的烈马。

马匹的粗大阴茎插进小穴,疯狂地挤压着穴肉。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仿佛要操坏湿热流水的小穴,呜咽声变成了催人情欲的药剂。

贺凌宜越操越凶,阴茎重重地捣着糜烂喷水的小穴,余舒越发的受不住,身体不自觉地痉挛。

小腹被粗茎碾得酥麻,一阵阵的浪潮喷涌。

身体一下下地起伏,噗嗤噗嗤,肉壁被捣出湿漉漉的水渍,余舒压抑不住地喘息,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贺凌宜。

终于湿热的淫水一瞬间喷涌出来,“啊——”

余舒双目失神,小穴像是被承载性欲的容器,被粗暴的肉棒鞭笞得发抖,哆哆嗦嗦地喷出清液。

粗大狰狞的肉器也在小穴里射出来精液,“嗬啊啊啊!”

颤抖的唇瓣,一滴滴透明的淫水滴落。

彻底被操开的骚兔子,雪球已经被淫水打湿,屁股抖得不像样,放浪的小穴经过一番狠厉地调教变成温顺。

软软地舔舐着肉器,每一下都能挤出水来。

高潮后的余韵让骚兔子一下下地颤抖痉挛,呜呜地哀叫喘息。

肉棒还插在穴里,浓精顺着腿根流出,乳白沾湿了黑丝,一双细白的腿还是颤巍巍地发抖。

余舒被操哭的眼眸里蓄满了水雾,琉璃珠子般澄澈,粉润的唇瓣微张。

“想操我吗?”

贺凌宜醒了,摸到身下,被精液射得湿了一大片。

梦遗,还是想着和余舒的春梦射出来。

胯下鼓起巨大的轮廓,想着梦里那湿哒哒的小穴,和一声声压抑的哭叫。

贺凌宜撸动着粗大的阴茎,紫红的柱身被撸动得发红,对着余舒赤身裸体的照片。

情欲像是压抑喷发的火山,射到那口湿漉漉的骚穴里!

白浊的精液射满了照片,黏稠的液体顺着流下,照片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都是浊精。

该去抓兔子了。

“医生,你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余舒抬眼看到贺凌宜吊儿郎当地勾着笑,“我这里不是脑科。”

“医生你这话说的,”贺凌宜眼神在余舒身上来回打量,余舒穿着白大褂,胸口处还戴着胸牌。

“有事说事,没事就不要上班时间打扰我。”

“余医生你骗人,你明明都下班了。”

贺凌宜的手撑着头,眼神暧昧,“余医生不想看到我。”

“那是自然,”余舒看着到点了,准备脱下外褂。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不能聊聊吗?”

“没见?我记得昨天我给你打视频了,都说的很清楚了。”

“可是我们不是来请你,如果你不跟我们走的话,我们可能会敢出一些出格的举动。”

余舒皱眉,看了一眼男人,“言而无信会阳痿。”

当初就说好放他和沈清走,现在又跑来,余舒不想搭理,将衣领整理好,冷白的脖颈,身姿颀长。

余舒刚要往门口去,就看到阎臣站在门处。

“不要这么凶嘛,”

“我们当初说的是放过沈清,没有说过会放过你。”

贺凌宜盯着,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余舒兔女郎的模样,冷淡色情。

“贺凌宜,我不是什么小白花,没有那么容易被你玩弄在掌心,”

“如果你想玩,可以试试。”

余舒声音冷了下来。

“说的那么好听,可就是我现在杀了你,谁又能知道呢,”

“我大可以敲断你的腿,捻断你的手,让你连手术刀都拿不动。”

“关起来,在地上爬,这个城市里少一个人警察还会那么快找到吗,”

“等找到的时候,我大可以把你的每一寸肉都活剜下来,碾碎了,你又可以到哪里去让我试试呢。”

贺凌宜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余舒不寒而栗。

“手骨放鱼缸里,腿骨当雕塑,”贺凌宜手指在桌子上点了点,当着余舒的面堂而皇之地讨论着该如何分配。

“眼睛我要挂在画里,”贺凌宜抬眼,对着余舒勾唇。

“你认为怎么样?”

贺凌宜这个疯子,从他故意撞车的那一刻余舒就知道,道德感浅薄,彻头彻尾的疯子。

阎臣都听了进去,垂着眼,看不出神情,又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我会在你把我碎尸之前,把手术刀插进你嘴里。”

余舒半眯着眼。

“走吧,”贺凌宜站在余舒身后,“余医生。”

“我不吃这个,”

“哦,那你有什么忌口?”

余舒说了一大串,“都不吃。”

“好啊,”贺凌宜偏着头,低头笑,“余医生像小孩,这么挑食。”

“不喜欢,”余舒夹着菜。

大人是可以有挑食的权利的。

余舒给沈清拨电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地避开,“嗯,在朋友这,过几天回去。”

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记得吃饭。”

“好贴心啊,”贺凌宜唇角勾起,“不过我们是你的什么朋友呢?”

“杀人犯朋友,”

余舒抬眼,觉得贺凌宜问这个很没意思,他们很熟吗。

贺凌宜被余舒怼得笑了出声,“好可爱啊,余医生。”

“你做爱的时候喜欢开灯吗?”

“如果是你,可以关灯,”都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退路了,“带套。”

“好吧,”贺凌宜耸了耸肩。

“你在干什么?”

“可我喜欢开灯,可以把你看得更清楚,”贺凌宜投着屏,“而且我想让你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余舒猝不及防地被扔到床上,贺凌宜就压了上来,一下就被扒了裤子。

圆鼓鼓的臀肉被投影在幕布上,像颗圆润饱满的蜜桃。

余舒不敢抬头,巴掌落在屁股上。

啪啪地发出响亮的声音,一下下,打得白皙的臀肉开始泛红。

余舒想伸腿去踢贺凌宜,脚踝却被牢牢抓住,拖拽至身下,幕布里身型健硕的男人抓着被压在身下的青年。

青年在不停地挣扎,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两下。

“贺凌宜!”余舒叫了一声,企图唤醒一些男人的良知。

“嗯,我在,”贺凌宜看了一眼幕布,余舒身体在不停地起伏,一下下地喘着气。

“骚屁股,”贺凌宜揉着,边打边捏,硬是当成柔软白嫩的面团来对待。

“是不是骚?”

“还故意地勾引我,”

余舒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身体向前爬去,却被按在床上,被丑陋的肉棒拍打着肥臀。

龟头上喷出的粘液全都喷在了腿根,余舒觉得贺凌宜举止粗俗,要做就做,做这些干什么。

啪的一下,余舒扇了贺凌宜一下,“不准说话。”

贺凌宜想看着余舒有什么举动,就看到坐在他的大腿上,皱着眉,像是嫌弃地看着紫红的肉器。

对着肉棒扇了一巴掌。

马眼喷出腺液,余舒嫌弃的意味更甚,“避孕套。”乳白的避孕套套住粗长的肉棒,狰狞得怖人。

余舒有些反悔了,贺凌宜是真的有可能杀了他吗。

“余舒,你这个时候要是敢跑,我就操死你。”

贺凌宜眯着眼,恶狠狠地说道。

“啊——”

小穴像未经人事的处子,紧紧地咬着,不停收绞的穴肉让阴茎寸步难行。

小腹像是要被捅破了,余舒微张着嘴巴,小口小口地喘气。

贺凌宜被肉壁挤压得也不好受,“唔,”余舒被抱了起来,贺凌宜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润滑液。

微凉的液体被不停地挤入小穴,冰凉的触感让小穴敏感得收缩。

过多的液体汩汩地被排出,媚肉被润滑液沾湿,不断翕张。

“抬头,”

余舒不肯,贺凌宜打了一下小穴,“啊,”身体抖动,眼神不自觉地看着幕布。

小穴已经变得湿漉漉,像是一口潺潺流水的湿润地,贺凌宜还恶意地掰开小穴,对着穴口吹气。

“嗬啊,”敏感得身体立马发抖,小穴像受了刺激不停地开合,大腿打颤。

太淫荡了。

余舒可以看到穴口被掰开,露出湿红的穴肉,不停地往外吐水。

粗大的阴茎来回磨蹭,柱身被沾得湿淋淋的,已经可以操进去了。肉壁紧紧地咬合,身体被顶撞得往前。

“呃、啊啊,”短暂急促的呻吟从喉咙不自觉地溢出……

小腹被顶出一个粗大的硬块,“啊……”

余舒不知道性器插入会带来这么强烈的欲望,身体变得酥麻,呼吸不稳,能感觉到粗茎是怎样一下下地贯穿填满肉穴的。

每一下都能将湿哒哒的肉壁操开,软软地裹着柱身,湿润得噗嗤噗嗤发出水声。

幕布清晰地记录着,皮肤白皙的青年就如何被压在床上,颤抖得不停,硕大的粗器贯穿顶撞着小穴。

细白的双腿不停地在床上哆嗦,颤颤巍巍地要往前爬。

肉棒就猛地操满,“啊——”

余舒不住呻吟,肩胛骨不停哆嗦。

仿佛在身后凶猛抽插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喂不饱的野兽。

疯狂地用粗茎鞭笞着湿热流水的小穴,余舒受不住地掉着眼泪,手指紧紧地抓着床单。

冷淡的小脸变得潮红,身体不受控地抽搐。

贺凌宜抓着余舒的腰,胯部凶猛地撞击,啪啪啪地发出声响,紧实的腰腹不停耸动,一下下,湿热发抖的小穴变得痉挛抽搐。

“滚、滚出去……”

贺凌宜拖拽着脚踝,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凿得肠壁不断紧缩,一下下地喷出水来。

黏腻透明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到床上。

“求饶也没用,”贺凌宜后入地抱着青年,羞耻地小儿把尿,彻底地将流水的小穴暴露在大屏上。

余舒清晰地看着大屏里一个面色潮红,嘴里不停发出呜咽声的青年,被男人的手掌把控,掰开大腿。

湿哒哒的小穴被粗鲁的肉棒一下下狠厉地操开,紫红插着流水,透明的液体被插得喷溅。

腿心在时不时地发抖,像是承受不住地痉挛,小腿抽搐。

避孕套都无法承受这么粗暴的操干,啪啪啪,像是要操坏嫩穴,粗暴得每一下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啊……不……不要……”

打桩地凶猛肏干,余舒像崩溃得要往前爬,“唔……”

眼泪滴在床上,挣扎的身体又被拖拽了回去。

阴茎啪的重重地操进了小穴,“呃啊……不、不行……”小腹像是要被贯穿,挣扎得要捂着肚子。

柔软白皙的屁股在不停地晃动,呻吟的声音变得呜咽短促。

粗红肉棒上的青筋重重刮蹭,骚肠子被来回拖拽拉扯,刺激得湿哒哒地喷水。

说不出话来,幕布上交叠的身影在不停地晃动,噗嗤噗嗤,抓着床单的手指都被拉了回来。

一丝求饶的机会都不给。

高大健硕的身型重重地抵压着青年,腰上被掐得留下红印。

大腿根被掰开,哭得抽抽噎噎。

避孕套也都没有了用处,粗暴地似乎要将套子操破,细白的双腿被架着,直肠口被粗鲁地顶开。

余舒伸手要推开,却痉挛得先达到了高潮。

湿淋淋的小穴被有力地碾弄,一股一股的清液喷溅在床上,床单被洇湿了一大片。

孔武健硕的手臂牢牢地把着余舒的小腿,穴口朝上,对着幕布,大屏里投着翕张绯红的艳穴,余舒羞耻得掉眼泪,“畜生……”

啪的一下,肉棒抽出,贺凌宜的手掌对着小穴扇了一下,“啊——”

余舒一瞬间哆哆嗦嗦地达到高潮。

巴掌抽打着湿软不停流水的小穴,发出羞耻的扇打声。

皮肤白皙的青年被压在床单上,穴口暴露,被宽大的手掌一下下地扇打着湿润的穴。

被打的喷溅的清液滴在床上。

余舒真的快要受不了了,贺凌宜怎么有这么多邪恶的玩法。

泪眼朦胧地看着大屏里的自己淫荡地被掰开腿,穴肉被打得不停哆嗦抽搐,透明的液体流到大腿内侧。

痉挛的腰肢发软,然后被硕大的阴茎猛地操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一时连喘息都发不出,湿热到极致的小穴像绷紧的弓弦,褶皱都被狠厉地碾开。

重重的撞击,凸起的骚点被碾得抽搐,张着嘴巴喘气,“出、出去……”

套子被操破,龟头享受着紧紧包裹抽抖的快感,淫水喷溅在龟头上,爽得贺凌宜尾椎骨一阵发软。

“操,夹这么紧,”

余舒的腿架在男人的腰上,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溅起一大股的水渍。

噗嗤噗嗤,肉壁被狠狠地鞭挞,每一寸的褶皱都被狠狠驯服,只能乖顺地吞吐着粗大的丑陋阴茎。

“骚死了,”

贺凌宜看着余舒被操得双目失神,一小节红艳的舌头吐出,不自觉地呻吟。

余舒已经觉得自己被置悬在半空中,强烈的快感急剧地起伏,让他招架不住,手指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

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小穴里,一下就将软穴灌满,小腹都被撑得鼓起。

肉器重重地碾着前列腺,对着那处喷射出乳白膻腥的浓精,“嗬啊啊——”

小腹不停痉挛,小腿时不时地抽抖,透明的骚水喷得床单到处都是。

余舒真的受不住,像是被灌满,身下被精液堵得满满当当,小穴里充盈得发出水声。

淫荡至极。

余舒被操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画面,就是看着幕布上的自己隆着肚子,呻吟喘息不断从喉咙里溢出。

“这是什么意思?”

余舒看着自己左手手腕上的链锁。

“把你关起来,”阎臣拿着水杯,递到余舒嘴边。

剧情里贺凌宜和阎臣还没疯到这种地步,起码沈清的人身自由没有受到威胁。

到余舒这里,却被禁锢在床上。

连吃饭喝水都需要他们送到床上,余舒皱眉,努力地让自己平复下情绪。

“想把我当成可以随便使用的飞机杯?”

屋子里连尖锐的物品都没有,就是为了防止余舒自杀。

阎臣盯着余舒红润的唇瓣,经过昨天的性爱,余舒现在身上的印子还没消,整个人透着滋润艳丽的欲望。

余舒喝了一口阎臣送到嘴边的水,“我要去卫生间。”

余舒发现链锁刚好可以延长到卫生间,“出去,”阎臣站在门口,看着余舒一只手解着裤子。

阎臣没有说什么,出去了。

第二天余舒睡醒就发现自己的性器上被插上了尿道棒,“阎臣,”声音里带了几分威胁,“拔出来。”

余舒这两天都没有看到贺凌宜。

但他知道阎臣是来驯服他的,把他彻底打碎,驯服得听话,不再想着逃跑。

排泄只是开始。

当一个人的正常排泄需要靠着他人才能做到,那才是真正地被驯服了。

他现在只是被囚禁,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他就算跑出去,身体也已经被调教坏了。

阎臣垂眸,看上去顺从,手指捏着细细的尿道棒。

“你不要这个?”

余舒还没有上厕所,昨天阎臣又喂了太多的水,小腹有些胀。

点了点头,阎臣抽了出来,一瞬间下半身像是被电流刺激,余舒弓起了身体。

“唔,”余舒喘气,想平静自己的情绪。

但做不到,伸手打了阎臣一巴掌,“你要是再做这种事,我一定会杀了你。”

阎臣听着卫生间里发出的水声。

余舒弓缩着腰背,努力想维持着冷静,但看到尿液断断续续,忍不住地发抖。

冷静,冷静下来。

一定有办法的。

余舒多留了个心眼,阎臣递过来的水和食物他都尽量不去碰。

他开始瘦了好多,瘦薄的腰背,更显得挺拔凌厉。

他们都在熬,熬鹰一样,看着最后的结果是谁能驯服谁。

直到阎臣会在床头上放着视频,那是前一天屋子里的视频。

余舒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被监控着,包括那一天他在卫生间里的发抖。

尿液排出的断断续续水声。

击溃他,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暴露。

没有一丝的隐私可言,洗澡睡觉无时无刻都会被另一个人看着眼里。

疯子。

余舒看到视频里最后停留在他在卫生间发抖的腰背,忍不住仰头喘息,解决疯子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呢。

变成疯子。

余舒变得温顺,接受了插在性器的尿道棒。

他开始不被允许走路,他需要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连吃饭都需要喂食。

余舒像是被打碎了过去二十年的所有经验经历,现在在被重新地驯服调教,过去的所有经验在这里统统不作数。

他需要服从。

服从命令,服从从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阎臣很满意,看着余舒乖乖地坐在他身上,皮肤白皙,纤长的睫毛扑朔,像漂亮精致的人偶。

是只属于他们的人偶。

余舒开始穿上他们安排的衣服,纯白色的棉裙,被玩得红肿的乳头需要穿着蕾丝内衣才不会凸起顶在裙子上。

眼尾湿红,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自我的情趣娃娃。

存在的价值就是满足需求。

“呃啊啊啊……”

屋子里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身型优越的男人把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青年,半蹲着埋进青年的裙摆里。

细细黏稠的水声发出。

裙摆只盖住青年的大腿根,露出白细的小腿,阎臣舔着余舒的下半身,手指掰开腿根。

蕾丝包裹着青年的小腿,面色潮红,动情得发抖,眼泪沾在眼尾。

像是蹲在饮水机前喝水,不停地吸吮着流到青年大腿上的液体。

余舒被养得皮肤娇嫩,大腿上轻一道重一道的红印,手指却不敢推开,任由阎臣重重地舔着小穴。

吃得小穴不断地翕张,汩汩地流出清液。

大腿打颤,吃不下的淫水顺着流下,沾湿白色蕾丝。

阎臣吃够了,唇角被淫水喷湿,抬眼看着余舒,身体夸张地抖着。

余舒原本没有这么敏感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越来越受不得刺激。

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使身体开始发抖。

阎臣半跪着,手指捏着按摩棒,细细地把它塞进了小穴里,穴口紧紧咬合,敏感的穴口被填满,一下子的充盈让余舒喘息出声。

阎臣握着余舒的手,让他一步步地往外走。

自此那天以后,余舒没有再被允许过下床行走。

今天很不一样,阎臣没有把饭送到床上,而是主动地让余舒下床。

余舒垂眸,身上的裙摆,被收拢的布料刻意掐细的腰身,每一处都被男人精心的调教滋养。

像没有情绪的情爱玩偶。

客厅里贺凌宜招手冲着他笑。

余舒被放置在桌子上,他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裙子被扒了下来,随手地扔在了地上。

雪白颤抖的身体开始盛放着寿司,余舒不敢闭眼,只能看着阎臣的手指在身上来回,在乳肉上放着三文鱼,小腹,大腿,小腿,像器皿一样。

余舒在小振幅地发抖,躺在桌子上,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暴露出来。

粉白阴茎上被放置着细卷。

男人在用餐了,余舒眼神有些飘忽,刻意地不去想落在自己身上的触感。

筷子的末端夹起乳尖上的三文鱼片,微凉的触感让整个身体都敏感到了极致。

贺凌宜不着急,拿着三文鱼片细细地研磨着乳头,不停地扫着乳头,细细密密的快感刺激着乳孔,让一瞬间乳孔不停发抖。

浑身的战栗都集中到那处,愈发的敏感,身体开始流出透明的淫水本能地想夹紧腿,呻吟忍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

“唔……”

余舒抖了一下,放在小腹上的寿司在不停地发抖。

“不要动,”

阎臣站起身,余舒的腰腹上一道漂亮的马甲线,他滴了几滴寿司酱油。

贺凌宜夹到红艳的乳头,筷子末端重重地夹起,戳弄着乳头,啊啊啊啊啊——

极端爆发的战栗从乳头一瞬间蔓延至全身,像急促的电流灌满全身,身下爆发出尖锐的酸麻快感。

乳头被重重地捻起,筷子的尖端戳着敏感的乳孔。

“唔啊……”

余舒的身体在发抖,阴茎却被刺激得勃起,羞耻的高潮来得凶猛又快速。

白皙的身体盛放在桌子上,像一道供人品味的菜肴,筷子尖端在身体上来回戳夹,身体止不住地战栗颤抖。

勃起的阴茎顶着寿司,余舒浑身颤抖,被当成器皿一样使用,身体的物化,只是一个被用来使用盛放食物的器皿。

皮肤开始泛起薄红。

双腿被分开,贺凌宜夹着余舒大腿上的寿司,还刻意地沾着酱油。

红肿艳丽的乳头顶着凸起,被捻得像烂熟的浆果。

“嗬啊,”吐出的喘息,贺凌宜拔出了按摩棒,手指肆意地肏干着小穴。

小穴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两根手指重重地按压着肠壁,肉穴咕叽咕叽地发出声音。

肠液滴在桌子上,湿哒哒的软穴一下子就被手指贯穿进出,连屁股都在发抖,餐桌上男人衣着整齐,只有他赤裸着身体。

小穴还在被疯狂地指奸到高潮,喷出的清液一下就喷湿了男人的指骨。

贺凌宜还没有罢休,指腹狠厉地捻上凸起,又揉又戳,“啊啊——”

余舒的声音哆嗦,却被阎臣指责,“高潮什么,”

肉棒被用力地扇打,喷出的清液全都溅到了男人的脸上。

小腹不停地哆嗦,大腿根胡乱地抖着。

前列腺被指奸得高潮淋漓,骚水潮吹得不停喷溅,明明是用来吃饭的桌子,他却躺在上面,仿佛也变成了一道菜品。

贺凌宜咬着三文鱼片,面上一派正经,手指却已经伸到小穴里,又凶又狠地捻肏着湿淋淋的小穴。

高潮和羞耻令余舒有些晕眩,身体抽搐得发抖。

乳头被阎臣夹着责罚,控制不住的高潮迭起,使身下喷了一次又一次。

一大股的透明骚水从湿热洇红的小穴喷涌,伴随着青年一声呜咽,潮吹了。

余舒喘着气,身体发软,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的底线已经被慢慢地降低,如果不被允许,只能赤裸着身体,神经在被麻痹,羞耻心在被逐渐地降低。

可以被使用。

不可以,硬起的阴茎被牢牢地禁锢在贞操锁,只有流出的腺液滴在桌子上。

阎臣没有再用尿道棒,而是用贞操锁牢牢地锢住,不可以服软,不能被驯服。

身体盛放的寿司已经快吃完了,身体渐渐赤裸地暴露出,身下流出的淫水滴答滴答地滴落。

敏感得不停呜咽地喘息,下意识地想蜷缩,却被牢牢地放置在桌上。

阎臣要把余舒抱起,突然——

余舒拿起一旁的筷子,重重地要往阎臣的脖颈上捅去!

速度之快,下了十足的力气,这一下就是冲着阎臣的命过去。

啪的一下,贺凌宜伸手要去拧余舒的手腕,发现余舒又猛地转变了方向,将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面色潮红,唇瓣还微张地喘息,眼神却异常坚决,捅下去!

赤裸的身体,上面还遍布着红艳的印子,阴茎上锁着贞操锁,小穴被塞着按摩棒,被玩烂了,可到现在都没有死心。

贺凌宜的手慢了一步,只能稍稍打偏,让尖端没有对准大动脉,筷子捅进皮肉,鲜血直直地喷出来!

贺凌宜被血溅了满脸。

手指在颤抖,“余舒……”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一瞬间天塌了,余舒——

余舒醒来就知道自己已经从那间屋子里出来了,脖颈上绑着厚厚的纱布。

他心里有分寸,如果没有贺凌宜那一下,他也不会让自己死的。

只是看到贺凌宜焦急的面孔,余舒也有几分意想不到。

无所谓,反正已经出来了。

余舒看到桌子上的果篮,驾轻就熟地拿了一个苹果,用水果刀熟练地削起皮。

还好,还没被养废。

他听到脚步声,抬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贺凌宜的眼眶竟然有些红。

余舒削皮的动作没有停下,“玩到这种地步,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扪心自问,我并没有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沈清不喜欢你们,那他就可以走,”

“你们没必要威胁胁迫我。”

余舒其实也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想要折磨他,却并没有在衣食上苛待过他。

但要是说善待,那些举动桩桩件件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

监禁,诱奸。

贺凌宜犹豫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也对,余舒本来就不欠他们的。

他们把余舒绑了过来,在身体和精神上进行欺辱,现在人家宁愿自杀,都不愿意和他们待在一起。

现在又怎么可能轻易地原谅呢。

余舒咬了一口苹果,清甜的汁水在口腔里溢出,半眯起眼。不需要被男人抱着怀里,一口一口地喂食。

余舒想疯想叫,甚至脖颈上的被捅出的窟窿都觉得值当。

贺凌宜还没有走,余舒疑惑地看了一眼,难道他是因为他没有报警,所以他们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我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也请你们放过我。”

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麻溜地滚蛋,少在这里污他的眼。

“我……”

贺凌宜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道歉吗,不会得到原谅的。

继续把余舒绑走,但看到余舒宁愿捅伤自己,也不愿意。

心脏有些酸胀,细细密密的酸楚不停地蔓延。

贺凌宜不由地想到当时余舒脖颈上的血已经不停地流,余舒的脸上竟然还挂着笑意,像是哪怕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也愿意为此一搏。

贺凌宜有些不舍,像是看一眼少一眼,只要余舒没有催促,没有赶他走,他就想再多看几眼。

他很别扭,他说不出挽留的话,看着余舒的目光,竟然会不敢对视。

这是从前所没有过的感触,就像他之前对余舒说的那样,他可以不择手段地硬生生将余舒强留下来。

制成标本,也不是不可以。

但真正地看到余舒的血喷溅出来,他的心头莫名的一颤,不可以。

鲜血一滴滴地流出,意味着他将永远抓不住余舒,制成标本,他突然不舍得了。

他才真正地意识到他舍不得,他不可能向他之前所说的那样,一寸一寸地剜掉余舒的血肉。

贺凌宜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为什么,看到鲜血的下意识反应是害怕,那种直冲上天灵盖的害怕。

余舒怎么可以寻死呢。

他都没有让他死,血滴在桌子上,贺凌宜抱住余舒,他原来才发现余舒已经瘦了这么多。

只有当死亡真正地摆在眼前,他才恍然大悟,他想要眼前的这个人。

所有的理由都不是借口,他只是借着一个相当拙劣的借口,来接近余舒。

贺凌宜有些后悔了,如果当时他没有那么刻意恶劣地对待,现在会不会多了几分可能。

余舒会原谅他吗,会同他在一起吗。

余舒吃着苹果,他不知道贺凌宜内心在想什么,只是男人不出去,他也不好意思出声把贺凌宜赶出去。

皙白的小脸有着几分悠闲自得,像摆脱掉束缚和枷锁,浑身透露出满足。

两人的心境浑然不同,一前一后,余舒坐在病床上,厚厚的纱布缠绕在脖颈上,俨然一副虚弱的病美人模样。

身型高大优越的男人站在病床前,却不敢再多往前走,像是会惊扰到人。

得天独厚极具张力的皮囊在这一刻只变成乞求人怜惜原谅的手段。

明明是劣势者,却像是手握住了男人脖子上的链子。

让男人俯首称臣。

贺凌宜在想他不能急,他应该要获取余舒的原谅,他要循序渐进。

阎臣站在门口,透着一点点的缝隙贪婪地看着病床上的青年,没事就好。

他的恐惧并不比贺凌宜小,惧怕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他以为自己能驯服余舒。

到头来是自己被驯服了。

他其实才是余舒脚边摇尾乞怜的狗,阎臣要余舒的目光永远地停留在他身上,甚至不顾一切,打碎碾压,只要余舒永远地属于他。

现在才发现是自己错了。

余舒是一颗流光溢彩的琉璃珠,他只不过是觊觎这颗宝石的恶犬。

企图占为己有,恶劣贪心。

他透着门缝不停地窥视,余舒没有说话,只是吃着苹果,绯红的舌尖被汁水洇出。

“呼,”余舒偷偷地观察着周遭,看到情况如剧情般的进展,才吐了口气。

作为18禁里的npc,他的职责就是让攻受天雷勾地火,不停地做酱酱酿酿的事。

余舒眼看着清秀的小受扶着身型高大的攻往房间里走,越发的满意,他真不愧是18禁第一npc!

他满意地往外走,他现在扮演的是酒店的前台,看着事情进展顺利,他就要往下一个世界去了。

只是在余舒刚刚转身的时候,霍明深原本半眯的眼睛陡然清醒,终于被他找到了。

偷偷使坏然后躲起来的小兔子。

在余舒离开后,世界陡然发生偏离,时空裂缝闪着晦涩不明的光,但这一切余舒都无从得知。

余舒穿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接收这个世界的信息,他扫了一眼,不禁感慨,老套。

他就是被强制爱小受的绿帽老公,余舒一想到,剧情里攻受会趁他熟睡时在他面前来一次酣畅淋漓欲火焚身的ntr,他就摇了摇脑袋,真变态。

不过……

余舒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怎么是条裙子,白色的棉裙罩在身上。

余舒看了一眼镜子,还是他原本的样貌啊,他骨架小,半身的棉裙穿着身上,真有点像女孩子了。

余舒没有细想,就当是剧情传送出现了一些纰漏。

“老婆你回来了,”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转头,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身型高大,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佳,这还是这个世界的人妻受吗?

余舒在脑海里不由地呼唤系统,系统却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余舒感应不到系统了,他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

“老公,”霍明深的声音打断了余舒的思绪,余舒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霍明深把余舒抱了起来,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余舒的白裙被蹭得往上,露出莹白丰腴的大腿。

霍明深的手掌按在余舒的腰上,余舒无端多了几分畏惧。

“顾总今晚要来我们家,”余舒的注意力被男人的话夺走了,也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也多么的暧昧。

霍明深温热的呼吸打在余舒的耳后,余舒有些发痒,小声地喘了一下。

“老公想要顾总来吗?”

余舒还没反应过来,裙子后的拉链就被解开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空气中。

“不,”余舒身体要往前躲,被男人牢牢地按在怀里,“怎么了老公,今天不是我们做爱的日子吗?”

余舒害怕暴露,不敢挣扎了,身体被手掌摩挲得发抖。

“今天、今天不行,”余舒换了种口吻,声音发软,带上了点撒娇的语气。

“为什么?”

余舒的裙子已经被扯下了一大半,霍明深揉着平坦的乳肉,把乳肉挤压揉捏成一个小乳包。

殷红的奶头被男人扯在指缝里,余舒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就忍不住地呻吟。

余光里余舒看着乳肉被修长冷白的手指肆意揉搓,奶头被扯得又红又肿。

不、不应该是这样啊……

“老公怎么不说话了?”霍明深半眯着眼,手指重重地拧着奶头,明知故问道。

余舒忍不住地发抖,“老、老婆,不要这样。”

余舒不知道他一个npc怎么还会有戏份,不敢去顶撞霍明深,乳头却被扯得生疼,只能缓和一下气氛,“老婆,晚上、晚上好不好?”

霍明深终于肯放开艳红的乳头,余舒偷摸地弓着腰,想把小乳头藏起来,却听到男人一声嗤笑。

余舒愈发觉得不对劲。

“老公赶紧准备一下,顾总要来了。”

余舒才把心中的疑惑放在一边,先走剧情。攻受相见,一定会天雷勾地火,大do特do!

余舒这么宽慰着自己,手指勾着裙子的吊带,半个乳肉被扯得露在外面,余舒顶着霍明深深邃的目光,慢慢地把拉链拉好。

乳肉才被遮掩进去,只是乳头被摩擦得凸起,顶着薄薄的纯白布料上,衬出一点淡粉。

余舒被霍明深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回房间换身衣服,却被叫住了,“先去准备吧,”余舒绑了一件围裙,刻意地不去想霍明深。

但总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若有实质落在小腿和被围裙系上的腰身上,像兽类舔舐着皮肤,让余舒无端地有点怕。

余舒偷偷地躲着霍明深的目光,霍明深勾着唇笑了。

胆子真小。

叮咚,门铃响了,余舒连忙去开了门,“你好,”顾云景眼里带着笑意,看着站在面前的青年。

明明穿着白裙,顾云景似乎也不觉得怪异。

余舒往后躲了躲,太奇怪了,男人的身型优越,不输于霍明深,“老公,怎么不让顾总进来?”

余舒有些怕,但他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问题,直觉地想躲,他的第六感向来不错,余舒攥着手指,犹豫了片刻,他侧了侧身,“请进。”

余舒把菜端了上来,他看到男人间留了个座位,“怎么不坐?”

“老公你今天好奇怪,是不是累了?”霍明深的手揉着余舒的腰,丝毫不觉得当着顾云景面有什么不妥。

余舒不敢躲,头埋得低低的,只敢微微地点头,“老公多吃点,”霍明深给余舒夹菜,余舒不敢碰,听到男人似乎不耐地啧了一声,才抖着筷子夹起了菜。

“明深和妻子感情真好,”顾云景好像随口说道。

“那是自然,我和小舒大学就认识了,”霍明深自顾自地说着。

余舒被两人夹在中间,顾云景肩宽腿长,圆桌下大腿总会无意地碰到余舒,男人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到余舒大腿上。

余舒趁霍明深不注意,快速地瞥了一眼顾云景。

顾云景眼含笑意,似乎是无意识的举动。

余舒食不下咽,等到快吃完了,才听到霍明深挽留:“今晚太晚了,顾总要不在这借宿一晚?”

余舒收拾的手微微一怔,这应该是他的台词,这是不是说明是他多虑了。

余舒看了顾云景一眼,“好啊,”男人自然地应下来。

余舒才彻底放心了,剧情正常就好。

“夫人好像很怕我?”

霍明深去洗澡了,留余舒和顾云景坐在客厅里,“没,没有。”

顾云景声音和缓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抬头。”

顾云景的手指抚上了余舒的胸口,把小颗的乳头挤压往下,“夫人的乳头凸起来了,这样不礼貌,知道吗?”

“对、对不起,”

乳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手指重重地碾着,余舒遵循着本能,要往后躲,“你的丈夫没有教过你,道歉时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吗?”

余舒抬起头,才注意到顾云景眼底还勾着笑意,手指却掐着下属妻子的乳头。

“对不起什么,说清楚。”

余舒的裙子实在是太薄了,顾云景轻而易举地能看到颤抖的乳肉,余舒弓着腰背,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

“乳头不、不应该凸起……”

余舒的脸臊得发烫,对着伴侣的上级说着这种羞耻的话……

“为什么会凸呢?是夫人太骚了还是霍明深刚刚操你了?”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变小了,余舒担心霍明深出来会看到,朝顾云景摇了摇头。

顾云景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乳头,余舒的身下开始起了反应,咬着唇瓣,他还没经历过这种事,以往里他只用在主角面前走个过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攻抓着奶子,问着是不是太骚了。

顾云景看到余舒胯下已经凸显出轮廓,“看来真的很骚啊。”

余舒不敢反驳,餐桌上还温润谦和的男人唇角上扬,“把裙子撩起来。”

余舒刚刚有所动作,就慌不择路地要往浴室里跑,被男人扯在沙发上,裙子被挣扎得往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被掩盖在内裤下翘起的肉棒。

“跑什么?”

顾云景一只手拢着余舒的手腕,一只手脱着余舒的衣服,细白双腿不停挣扎,直到被裙子被脱了一大半。

余舒捂着胸口,“不要,不准看。”

余舒的乳肉已经被玩成小奶包,尖尖的乳头嵌在白软的乳肉上,顾云景的大手扇着,“拿开。”

余舒被抵在沙发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下了,墨色的睫羽一抖一抖,“就看一眼。”

人妻的乳肉原来是这样的,顾云景好奇地用手碰了碰,细腻绵滑,触感很好。

刚刚一进屋,他就注意到余舒的乳头,被男人玩得恶劣地顶在衣服上,不知羞耻地随着动作一抖一抖。

这真的不是故意地在勾引人吗?

顾云景的膝盖接触到余舒的阴茎,隔着内裤用膝盖磨了磨龟头,余舒抖了一下。

颤抖地弓起身子,也顾不上什么,霍明深快出来了,如果被霍明深看到……

“晚上去我那,”顾云景轻一下重一下地用膝盖顶着龟头,流出的透明腺液一滴一滴地渗到内裤。

“嗬、好……”

余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越的原因,他的身体变得格外的敏感,感觉真的像被调教坏的妇人一样,男人轻微的举动都能使身体反应极大。

龟头上的腺液已经渗得内裤湿漉漉,余舒想夹紧腿,却被男人手掌分开。

阴茎被握住手里上下撸动,余舒身体夸张地抖着,胸口急促地上下起伏,呜呜地喘着。

“唔——”

浓白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顾云景手里,余舒白皙丰腴的腿根不停地发着抖,射了……

呜……余舒弓着的腰背小振幅地哆嗦,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在听到丈夫的声音:“余舒。”

啊啊——

余舒又射了……

有着沙发遮掩,霍明深看不大清两人在干什么,余舒的尾椎骨猛地抖了一下。

不要……

“明深,”霍明深刚刚要走过来,就被顾云景叫住,“可以借用一下你们的浴室吗?”

“可以,”

余舒听到霍明深慢慢走远的脚步声,才放松下来,“怕了?”

顾云景的手指上还带着白浊的精液,慢条斯理地抽了纸巾,擦着指骨。

“晚上记得去我那,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老公你怎么了?”霍明深环抱着余舒,头埋在余舒的脖颈里,“身体在抖。”

余舒的衣服已经被剥干净,霍明深的紫红肉棒戳在又白又大的屁股上,余舒不敢看,男人的手指还掐着奶头。

“是我们好久没做了吗?”

“以前都是老公主动掰开屁股求操,”余舒接受的剧情里,两人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做爱也都是草草了事。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跪伏在床上,抬高屁股,主动地敞着小穴。

余舒害怕,摇了摇屁股,想让男人快点进来,却被挤上了润滑液,冰凉的液体喷溅在穴里,余舒一下就受不了。

身体半伏在床上,透明的润滑液从白嫩透粉的小穴里流出。

“嗬、进来……”

“别急啊,我们得先挑一下避孕套,”余舒身体向前抖,眼睛看到霍明深递到面前的避孕套。

——超薄无感、冰凉透爽。

——内含倒刺、一秒高潮。

——劲爆来袭、爆汁母狗。

“不、”

余舒话还没说完,霍明深就慢慢地说着:“老公你说是这个好呢?还是这个?”

余舒看着霍明深捏着两种款式,“这个好像有倒刺,应该会喷好多水。”

“但这个又说会把人肏成母狗。”

霍明深还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余舒,“不要、我们不要好不好?”

“射进来,我想要你射进来。”

余舒的身体往前爬,却听到霍明深撕开避孕套的声音,“这样吧,老公帮我套上,我们就只试一个。”

霍明深眼带笑意,语调稠腻,像吐着信子的响尾蛇,“要不然我们就全都试一遍。”

“老公乖,之前都吃得下的,”

男人揉着余舒的发丝,笑着看着余舒漂亮的手指握着粗长的阴茎,鼓囊囊的囊袋上下跳动,龟头怒张,喷出粘稠的腺液。

“用这个好不好?”

到这一刻余舒还不忘选择看上去最无害的,超薄透爽,应该就是比较冰。

他不知道避孕套怎么会有这么多款式,只能单纯地选择看上去相对正常的,“好啊。”

余舒套着薄薄的避孕套,粗大的肉器撑得套子,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开。

“好了吗?”霍明深看着余舒故意放缓了动作,终于好了后,抓着余舒的小腿,一下掰开了双腿。

套了一层薄膜的肉器重重地操开了肉穴,挤满润滑液的小穴湿漉漉的,异常顺畅地顶到了小穴深处。

“啊啊——”

余舒一下猛地哆嗦,鸡巴操到了肉穴最深处,超薄的避孕套根本不能掩盖住什么,鸡巴又凶又猛,直直地顶到了直肠口。

余舒这一刻才知道避孕套的用处,“不要啊啊啊——”

小穴像被磨入了一大块冰块,透骨的凉意刺激得小穴,肉棒磨蹭得又发热,呜呜……

冰火两重天,余舒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疯狂地叫着:

“不要、老公不要了……错了、不要、不要操小逼……”

霍明深猛猛地凿着,余舒才发现这避孕套还有个凸起,螺旋的凸起正巧地卡在前列腺上。

啊啊啊啊啊!!

余舒刺激得上下起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不要、不要再操了……”

尖锐的凸起卡着骚点,霍明深的每一次顶撞,都重重加剧了骚点的刺激,前列腺被摩擦得快要破了,余舒哭得厉害。

他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还有一个男人寄宿在他家,疯狂地叫着,屁股上的软肉抖得直晃。

薄薄的骚点被来回拉扯,高潮不断,湿淋淋的淫水喷得床单都是。余舒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却只能加剧了男人的动作。

有力的公狗腰猛地耸动,怒张的龟头顶在翕张的直肠口,余舒被操得浑身抽搐,夸张地含不住口水,眼尾湿红,簌簌地求饶。

“老公、放过我啊啊啊啊——”

余舒被掐着,身体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着阴茎不断地贯穿,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在两人的结合处。

“放过你什么?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

霍明深腰身强有力,刻意地顶在余舒的前列腺上,看着余舒哭得翻着白眼,屁股上的软肉不停地被顶得乱颤。

“不敢了、呜呜我错了……”

余舒的手臂抵在霍明深身上,努力地支撑着身体,小穴却被操得媚肉外翻。

啪啪啪,硕大的囊袋胡乱地撞击着,喷出来的淫水已经把男人的胯下打湿。

余舒又哭又叫,手指掐着男人健硕的背,双腿被压得分开,细白的双腿不停在男人背后踢蹭。

啊啊啊——

随着余舒一声凄厉的尖叫,鸡巴操进了直肠口,“啊,真不好意思,套破了,”霍明深觉察到,眼里带着得逞后的坏,故意地用力顶了顶。

“出去、啊啊不要、不要操了……”

余舒的腰被掐着,男人轻而易举地把着余舒的腰,故意地带动着余舒,上下直撞。

啪啪作响,余舒坐在霍明深身上,身体被带动得直直往鸡巴上坐,被操破掉的避孕套露着龟头,用力地碾着艳红的肠壁。

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余舒不停地哭着,“坏掉了呜呜、要坏掉了……”

小逼拼命地缩绞,绞弄着粗长的肉器,又湿又软的小穴被顶得像最上乘的肉套子,谄媚地咬着阴茎。

“哪里坏了?这不是好得很。”霍明深按着余舒的小腹,那里已经被鸡巴操出一个雏形。

“小逼娇气,操两下就哭得不行。”

余舒的身体小振幅地发着抖,鼓着勇气主动地亲着男人,“老公,嗬啊、不要操了好不好?小逼不行了……”

余舒舔着霍明深的唇瓣,看到穴里的巨物好像有所放缓,觉得有用,更是主动地靠在霍明深身上。

“小穴坏了,就不能给老公操了。”

余舒给霍明深讲着道理,鸡巴像个捣杵,糜烂地抽插着湿淋淋的小穴。

把洇红的软肉操得湿哒哒,爽得淫水直喷,余舒还主动地凑上前,却连舌头都不敢伸进男人嘴里。

余舒的手扶在霍明深的肩膀上,摆着腰,小逼一点点地要从鸡巴上拔出来,呜、余舒捂着嘴巴,粗长的阴茎磨着敏感的小穴。

余舒就忍不住地套弄起来,小穴主动地勾着阴茎,霍明深没有动,就看着余舒的胸口上下起伏。

一张一吸的小逼吞吐着阴茎,透明的淫水全都喷在胯下。

“呜呜好舒服,”余舒半眯着眼,屁股一抖一抖,被磨到前列腺,腰背忍不住地一颤。

然后刻意地避开了那里,小逼慢慢地磨着,快感从小穴蔓延到全身,“唔,”余舒喘了一声。

等着这一波快感过去后再慢悠悠地套弄着阴茎,鸡巴被玩得充血涨红,小逼太不禁玩了,鸡巴刚刚得到些快感,余舒就爽得停下来喘口气。

最后一大摊的淫水喷在霍明深的腰胯上,余舒才玩得满意,面色潮红,嘉奖地亲了一口霍明深的唇瓣:“老公乖。”

说着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啵唧一声,鸡巴抽离小穴发出的声响。

湿淋淋的骚水顺着腿根滑落,滴答滴答,洇湿了床单。

“老公抱我去洗澡,”余舒朝霍明深伸手,“等一会,不着急,”霍明深抽出被操破的避孕套,撕开了另一个。

霍明深自己套着,很快就套上了,粗大的肉器上裹了一层尖锐的倒刺。

余舒吓得浑身发抖,小屁股往后缩着,小声地叫着,“不要。”

直到霍明深握住了余舒的小腿,把要往床下躲的余舒扯了回来,夸张怖人的肉器凶狠地抵在腿心,颇具威慑地塞进了龟头。

“啊啊啊啊——”

韧性的倒刺被操进小穴,余舒的双腿抖得不行,凸起的倒刺刚刚磨进肠壁,余舒就潮吹了……

喷出了一大股的骚水,抽搐乱喷的小穴怕极了,霍明深还没有有所动作,小逼就被鸡巴上的倒刺操喷了。

余舒真的怕了,“会坏的、会坏掉的……”

霍明深唇角勾着残忍的笑,“小逼不会坏,小逼会爽到喷。”

啊啊啊啊啊啊!!

余舒的腿夸张地抖着,鸡巴刚刚操进去,余舒的口水就含不住地流出,呜呜、呜呜——

硕大的肉器重重地碾着媚红的肠壁,阴茎用力地剐蹭着,骚浪的小逼一下就失了禁,淫水哗啦啦地直流。

余舒拼命地挣扎,推着霍明深,小逼却被扯到最大,囊袋重重地拍击着大腿根。

一下比一下重,噗嗤噗嗤,肉穴被操得发出不堪的水声。

痉挛抽搐的小逼剧烈地抖动,阴茎上的倒刺刺激得媚肉,汩汩地喷着淫水。

余舒被操得说不出话,清澈的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在床单上,双腿被掰成,小穴被操成殷红的媚洞,猛烈地喷着水。

霍明深看着余舒哭得失声,嘴巴微张,喉咙眼颤巍巍地抖了抖,却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呜咽。

啊啊——

余舒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阴茎碾到了直肠口,身体不受控地胡乱发颤,像娼妓被疯狂操干,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水。

余舒叫也叫不出来,快感达到一定的阈值,身体就只剩下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痉挛的小穴不停地潮喷,白皙的身子抖得像筛子,鸡巴噗嗤噗嗤地操着。

倒刺挖蹭着抽搐的媚肉,“这么爽啊,真被操成了小母狗,”霍明深看着余舒没有反应,哭得湿哒哒,眼泪浸满了眼眶,看着格外的可怜。

小母狗被抓着腿,粗黑的鸡巴操着小穴,阴茎上的倒刺使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这么可怜,”

霍明深猛地凿了进去,余舒的喉咙抖了抖,叫了出声,“哭得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到吗?”

“家里有人,小母狗还敢叫得这么大声,真是不知羞耻。”

霍明深把余舒的腿牢牢地握住手心,倒打一耙地说着,“避孕套都受不了,怀孕了怎么办?”

“大着肚子被我操吗?”

霍明深越说越离谱,余舒根本不会怀孕,但听到男人蛊惑般的话语,余舒叫了两声:“不、不要怀孕。”

“不怀孕那每次都要带套,知道了吗?”

霍明深根本不在乎带不带套,只是想磋磨一下人,更何况看着余舒哭得这么可怜,眼睫毛上都挂着泪珠。

小逼却被凿得湿漉漉,抽搐的肠肉被鞭挞得发抖。

霍明深要余舒主动地亲上来,“舌头呢?为什么不伸舌头,就知道偷懒挨操的骚货。”

余舒被说得发抖,主动地送上了软滑的舌头,舌根被又吸又吮,下身被凶狠地操干着,口腔也不放过。

口水顺着唇角流下,真是没有哪一处不湿的。

“咚咚,”有人敲门。

余舒立刻夹紧了小逼,眼神示意着男人,霍明深却半眯着眼,餍足地一下下顶着胯,把鸡巴操进喷水的软穴里。

正常来说,听到屋子里没有人应,就会以为是睡了,不会再敲了,可顾云景不紧不慢地用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操得死去活来,呜呜地吐着舌头,却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屋子里只剩噗嗤噗嗤的操穴声和余舒时不时压抑不住的哭喘。

啊啊啊啊啊——

套子上尖锐的凸起再一次地顶到骚点,余舒抖得浑身抽搐,脑海里闪着白光。

套子又破了。

这一下精液毫无阻碍地射满了小穴,余舒哭得委屈,原本以为带套就是为了不被内射,可霍明深把套操破了,他这既被长满倒刺的避孕套操了,又被滚烫膻腥的精液射满了肉腔。

腹部被射得隆起了一个弧度。

精液在小腹晃晃荡荡,霍明深用套子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余舒要挣扎,就听到霍明深说着。

“嘘,老公乖,客人找上门了,我先去处理一下。”

“不准把套拿出来,不然我们晚上就再多试几个,看看哪一个会干得喷得最多。”

霍明深半威胁地说道,余舒的身上还留着斑驳的痕迹,浓稠的白浆灌满了小穴,有些渗出滴在了床单上。

余舒不敢反驳:“那你要快点回来。”

霍明深半开门,用身体掩盖屋里的旖旎,“怎么了顾总,还没睡。”

顾云景闻到一丝石楠花的气味,眼里划过几分了然,“没事,想借一下充电器。”

“好,”霍明深转身取了,狭长的眼尾勾着,欲笑不笑地看着顾云景,“顾总,今晚好眠。”

余舒偷偷地躲在被子里,蒙的只露出眼睛,“走了吗?”

“嗯,”霍明深应了声,自然地手抚上余舒的肚子,里面灌得是他的精液。

“能不能取出来?”余舒眼尾湿红,套子堵得不舒服,精液时不时会因为晃动发出水声。

“可以,明天可以去接我吗?”

“好、唔好的,”霍明深的手指伸进了肉穴里,捏着套子,余舒的脚趾蜷缩,手指忍不住地颤抖,等到滴答滴答的精液一股脑地顺着小穴往外流。

余舒陡然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怎么,又高潮了,”霍明深的手指摸上了小逼,感受到湿淋淋的液体喷在手上,“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办。”

霍明深好似很苦恼,抱着余舒进了浴室。

余舒不是很在意霍明深说的话,剧情是对的!下一步就是他去接霍明深下班,在办公室看到霍明深和顾云景做爱。

心灰意冷,混乱下结束了两人之间的婚姻关系,这样他就可以下线,去下一个世界了。

“在想什么?”

霍明深修长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抠弄着精液,余舒不敢不回答,“没,没想什么。”

“是吗?我看你挺开心的,”霍明深加重了手指抠弄的力度,喷出来的白浊膻精顺着水流流出。

“没,没有,老公,”余舒抓着霍明深的手腕,“轻点、轻点。”

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老公,霍明深的脸色才微微缓和,手指慢条斯理地撑着小穴,身体蹲了下去,看着翕张的穴口吐着清液。

“好骚啊,”

霍明深的呼吸喷在穴口上,半个头都埋在腿心,余舒有些发抖,拽着男人的胳膊,“老公、不要。”

颤巍巍的细白双腿不停哆嗦,男人的头埋在大腿内侧,细热的呼吸全都打在上面,余舒有些站不住。

不停地喘着气,浴室里笼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宽大的手掌掐着大腿根,白皙丰腴的大腿肉被指缝里溢出,霍明深抬眼,看着余舒已经怕到捂住了嘴巴。

心里更是恶劣,“要不要舔?”

余舒摇了摇头,“可是我想舔,怎么办?”

余舒哆嗦的腿心流出的清液沾在男人的手背上,“这样,你明天塞一个跳蛋去,我就不舔了。”

余舒眼尾湿洇,“不要。”

“这也不行,那也不要,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之前你都说是老公的小母狗,”霍明深在骗他,余舒接收的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一段,可是他却不敢去反驳。

“老公舔,”余舒颤抖得将穴口更加靠近了男人的嘴巴。

呜呜啊啊——

余舒捂住脸,不敢去看,身下被舔得湿软发抖,他根本站不住,下半身坐在霍明深的脸上。

霍明深的下巴都被淫水打湿了,手掌掰着腿,舌头伸进小穴里,用力地吸吮。

颤巍巍的双腿分开,男人半跪着,黏腻地发出水声,不停吞咽着来自小穴里的蜜液。

余舒哭着求,“别、不要,”穴口都被舌尖拍打剐蹭着痉挛,手指抓着霍明深的头发,推着男人。

霍明深舔干净了,余舒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软软地坐在地板上,抽搐晶莹的小逼还能说明刚刚经历着怎样的暴行。

黏腻的水渍透着亮沾在腿心,“这么乖啊,明天再奖励一根假鸡巴。”

霍明深眼里蓄着笑意,勾着唇,余舒推着男人,“不要。”

“乖,”霍明深像精心打扮着漂亮的人偶,给余舒打着领带,“抬脚。”

“能不能不要这个,好奇怪,”余舒看着霍明深手里的衬衫夹,“没有人会带这个的。”

余舒拗不过,乖乖地抬起腿,长腿袜卡在腿根,挤出软白丰腴的腿根。

衬衫夹系在大腿根,白嫩的腿心被绷得系出红印。

说不出的涩情。

余舒站起身来,忍不住地蜷缩着身体。

“乖宝宝,”

余舒面色潮红,霍明深牵起余舒的手,余舒哆嗦着腿,跟着一起出去了。

顾云景看到躲在霍明深背后的余舒,昨晚被放了鸽子,也不恼火,“多谢款待,昨晚叨扰了。”

余舒坐在副驾驶,霍明深看了余舒一眼,微张着嘴,呼吸不稳地喘着气。

娇气,跳蛋都没开就受不了。

霍明深把余舒安排在他办公室后的休息室里,“就在这里等我。”

余舒点了点头,霍明深转身后,突然开启了跳蛋,啊,余舒一下就软了身子,半扶着沙发。

他打开手机,想给霍明深发信息,手指都点不动屏幕,身下就达到了高潮。

裤子湿了,余舒缓神后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淫水洇湿了裤子,一大片的水痕沾在上面。

跳蛋也停了,余舒红着脸,给霍明深发信息,也不敢说太明显,含糊地说着:不要开了。

霍明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顾云景抬眼看了一下霍明深,“不回消息吗?”

霍明深眼里透着亮光,开门见山:“如果今天还是按原本的剧情走,他今天就会离开了。”

顾云景勾着唇,“所以你要怎么办?”

“当然是趁机演一出好戏,”霍明深眼睛微眯,“就是便宜你了。”

“我都听了一整晚的哭喘了,”顾云景半阖着眼,动了动手指,现在终于轮到他了。

顾云景知道余舒现在在哪,他可以像狩猎猎物一样,把人抓在怀里,毕竟这场活动本来就叫狩猎。

狩猎躲在暗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兔子。

顾云景起身,霍明深啧了一声,便宜他了。

余舒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意识才慢慢清晰,泪眼婆娑地看着背身用指骨合上门的男人。

“好可怜啊,”顾云景半蹲着,看着已经匍匐在地毯上的青年,眼神落在了余舒身下。

那里湿了一大片,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顾云景了然,“这么大了,怎么还会尿床?”

顾云景故意地装作不知道,扶起余舒,余舒弓着身子,怕男人看出异样。

顾云景的手指摸向了余舒的胯下,指尖上沾上了水光,手指往里头按了按,果然。

余舒的身体抖了一下,夹着腿,“这里面有什么?”

“怎么还带着跳蛋,真骚。”余舒突然推开顾云景,想往屋外跑去,被拦腰抛到沙发上。

顾云景脱着余舒的裤子,却看到大腿上的衬衫夹,牢牢地系在大腿内侧,挤压着丰腴的腿根,顾云景终于知道霍明深的不爽是哪来的。

纯色内裤已经被水痕洇湿了,顾云景的手指按在上面,柔软的花苞被压出水,黏腻地洇出肉穴的雏形。

余舒抖着腿,想往沙发里爬。

不可以,这不是和霍明深,如果说和霍明深做爱,可以说是夫夫间的义务,抗拒不了,如果和顾云景做了,那么这个世界的剧情就崩塌了。

顾云景看着余舒摇晃着屁股,不停地往沙发里爬去。

突然,余舒痉挛了一下,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捂着小腹,跳蛋又开始了。

屋子里总共就这么大的空间,余舒又能爬到哪里,余舒痉挛着小腿,手指紧紧攥着沙发。

“唔,”

忍不住的呻吟从嘴里溢出,顾云景没有再理会他,只是看着余舒高潮时的神情,应该是很舒服,爽得都吐舌头了。

余舒捂着嘴巴,剧烈的跳蛋顶撞着骚点,刺激得身体不停地潮吹,这幅身体太过敏感了,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带来猛烈的快感。

像是专门被调教好的身体,不停地调着敏感的阈值。

直到余舒完全受不了,抽搐的小穴喷出清澈的骚水,连跳蛋都被喷出身外。

顾云景半眯着眼,看着余舒夸张地吐着舌头,白皙的身体在沙发上颤抖。

“爽了?”顾云景身体压在余舒上,健硕有力的肌肉牢牢地把住身下哭得失神的青年。

手指按在柔软的穴口,稍稍挤压,手指上就被洇出了水渍,顾云景盯着可怜人妻的高潮脸。

明明是个青涩的人妻,却塞了跳蛋,被丈夫送到了领导的床上,男人揉着余舒圆鼓鼓的屁股。

“都被玩烂了,操成熟妇了。”

余舒的脚趾蜷缩,不敢去面对眼前的男人,身上的衬衫还因为衬衫夹的存在还没有被剥去。

“自己打开腿,”

顾云景眼底没了笑意,冷峻凌厉的目光扫着余舒的身下,粉红的肉穴透着晶莹剔透的淫水。

明明都这么骚了,面上却如清纯处子,粉唇颤抖,求饶:“不、不要。”

“昨天是你没有来,今天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分开,”余舒在顾云景的目光下还是哆嗦地张开了腿,“轻点、轻点好不好?”

顾云景冷笑,粗大的阴茎碾入窄小的肉壁,刺激得余舒一哆嗦,缩着腿要躲。

“就应该要操坏了,让你丈夫看着你这骚样。”顾云景抓着余舒的腿,身体一下下地耸动,阴茎啪啪地打在肉壁上。

顾云景的欲火从昨晚听了一整晚的呜咽开始,直到现在才把肉棒操入小穴里。

像不受控的野兽粗暴地顶撞着,“唔,”顾云景喘了口气,龟头碾在细小的直肠口,那里最为敏感。

每每撞余舒的腿根总会随之一抖,溢出喘声,顾云景握着余舒的小腿,余舒不停地踢蹭,也不能阻止粗大的阴茎凶狠地捣在小穴里。

屁股都被喷出的淫水打湿,余舒感觉身体被完全地打开了,肉棒能畅通无阻地操入到小穴最深处。

碾得花心不停舒张,噗呲噗呲地流出清液。

“啊啊啊啊……”

余舒受不住了,肉棒操得又凶又重,像八百年没有开过荤的雄兽肆意妄为地在压着雌兽打种。

“不要……”余舒的腿被高高地抬起,露出身下淫糜的小穴,被粗黑鸡巴捣得汁水四溢。

余舒被刺激得一下下地喘着气,小穴不停紧缩抽搐,胡乱咬着肉器,“啊啊操坏了、操坏了……”

眼泪浸湿眼眶,湿漉漉地看着男人,顾云景眼眸一深,操得更凶了,啪啪啪囊袋撞击在腿根。

“嗬啊啊——”

前列腺被狂风暴雨般撞击得痉挛高潮,余舒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小穴被操成了粗长阴茎的模样,余舒的余光可以看到小腹轻易地被操出一个轮廓。

顾云景顺着余舒的目光,看到后勾起嘴角,“怎么,你老公没操到你这?”

小穴都被操得糜红,霍明深没肏到这,他是不信的。

顾云景恶趣味地用阴茎顶在抽搐的花心,似乎没有偷情的自知之明,怒张的龟头碾在肠壁上,一下下发出水声。

“霍明深是怎么操你的?”顾云景掀着薄薄的眼皮,看着余舒身上的衬衫被磨蹭得褶皱,腿根的衬衫夹牢牢地锢在腿心。

眼尾洇红,白皙的身体被操得泛红,抽搐的腿根胡乱地发颤。

余舒被阴茎磋磨得浑身发软,肉棒上的青筋暴起,重重地剜在肠壁上,余舒受不住地一抖,指甲掐进男人的手臂。

“是不是喷了很多?”

昨天隔了一道墙,他就听到余舒凄厉的尖叫,像是人妻受不了丈夫的阴茎,疯狂地呻吟喘息。

顾云景的胯下立马硬起,龟头怒张分泌出透明的腺液,听着余舒断断续续的呜咽求饶声才射了出来。

“唔,”余舒被翻了身,头被埋在沙发上,屁股翘起,粗黑怖人的阴茎撞着臀肉。

余舒不知道为什么顾云景突然发狠,穴口被操到痉挛也不肯放手,屁股上的软肉被顶得乱颤。

顾云景捏着浑圆的屁股,阴茎一下下地碾着,“乱抖什么。”

余舒眼泪簌簌地流着,身体被顶得一下下往前,屁股上被捏出涩情的红印。

被强迫的人妻连哭喘都不敢发出,身后逞凶的男人还不停地羞辱,湿漉漉的穴口被捣得糜烂。

紧实温热的腔口软软地包裹着阴茎,“啊啊——”

腔口终于被撞开,余舒身体猛抖了一下,手指不停地抓着沙发,忍不住地向前爬。

肉棒被抽出了半截,顾云景啧了声,看着余舒夸张地抖着屁股,细腻的软肉在空气里乱颤。

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沙发上,腰背被压得弯弯的,屁股一摇一晃,直到脚踝被扯住。

余舒喉咙里害怕地溢出喘息,“不要、不要好不好?”

顾云景眼底带着笑,“都操进去了还能无事发生?要是有子宫都能操成鸡巴的轮廓了。”

“嗯?要夹着淫水去见你的丈夫?”

“骚死了,”顾云景摸到一手的水渍,余舒哭得眼尾潮红,粉唇哆嗦。

“腿张开点,你老公要来操你了。”顾云景故意地说道,阴茎重重地捣了进去,“呜,”余舒被操得张开嘴,分开的双腿被撑在男人的后腰。

啊啊啊啊啊!!

顾云景没有控制速度,也不管余舒能不能承受的住,阴茎碾在敏感的肠壁,余舒浑身战栗,口水从嘴里流出。

身体被顾云景抱起,噗嗤噗嗤,阴茎捣在直肠口,细腻的媚肉咬着阴茎不肯放,被操了个透。

可怜的人妻被丈夫的上级玩坏了,细白的双腿被支撑得哆嗦,脚趾蜷缩,呜呜地乱抖。

圆鼓鼓的屁股被抓在手里磋磨,霍明深站在门外都能听到屋内的动静,余舒承受不住的哭喊,发颤的哭音,真是可怜。

顾云景反锢着余舒的手,劲腰不停耸动,囊袋啪啪地撞得直发响,余舒身体抽搐得没力气。

穴口被捣成细碎的白沫,余舒的脑海被炸成烟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才努力地不让自己晕过去。

肉棒也发抖地射出,爽得一塌糊涂,像被浸泡在温泉里,天灵盖直发抖。

“叫声老公来听听。”

顾云景突然想到,胯部恶意地碾着淫穴,还不停地磋磨着人妻。

余舒摇着头,身下却被凿得颤抖,像漏气的水球瑟瑟发抖,还不停地往外喷出水。

“啊啊——”

突然男人把住余舒的腰,阴茎重重地往上顶,小腹立马隆起,口水滴答滴答地流出。

顾云景半屈着腰,健硕鼓囊囊的肌肉绷起,腹肌一下比一下用力,霍明深在门外都能听到皮肉相撞发出的声音。

余舒的手撑在顾云景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得上下起伏,白衬衫半褪,露出白皙细腻的肩颈。

粉色的乳珠在来回顶撞中若隐若现,舌头吐在外面,眼泪湿哒哒的。

“老公、唔……啊啊啊老公、不要了……”余舒终于受不了了,崩溃地喘叫着。

“老公不要操了、啊啊啊……”

怒张的阴茎愈发地涨大,碾着肠壁,凿得艳红的媚肉不停噗嗤噗嗤地分泌着淫液。

霍明深听到余舒叫着顾云景老公,眼眸晦涩,指骨敲了敲门。

余舒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到,抽搐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黏腻晶莹的淫水顺着结合处噗呲地往下流。

顾云景抓着余舒的圆屁股,“是不是你的另一个老公?”

男人一下下地顶着胯,阴茎重重地凿入肠壁,余舒又说不出话了,身体疯狂地乱抖,高潮射出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在顾云景紧实的腹肌上。

硕大的囊袋撞在腿根发出清脆的响声,余舒的身体挂在顾云景身上,顾云景迈着长腿,劲腰啪啪地耸动。

屁股被捣得红肿,啪的一声,余舒被抵在了门上,背部紧贴着门,细薄的腰身被操得弓起。

霍明深像是没听到屋里的动静,“宝宝开门。”

可他的妻子却连衣服都没被人剥干净,阴茎就已经被小穴操肿了,粉嫩的肉穴夹着粗长紫红的肉器,晶莹剔透的淫水流到地毯上。

余舒高潮得连话都说不出,呜呜地吐着粉舌头,腹部被操得痉挛,一下下抽动着。

不要、唔不要……

余舒朝着顾云景摇头,却没得到男人一丝的怜悯,阴茎重重地碾进肠壁,凶狠地操进窄小的肉腔。

一丝一毫地灌满,肉壁紧紧地收绞,舔舐着阴茎,余舒在发抖,身体忍不住地痉挛。

他承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操干,使他一下子就翻着白眼又达到了高潮。淫水又泄了满地都是。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不是在发抖的。

突然肉壁都被操满了,顾云景还碾着肉壁,龟头往上用力顶开细细的窄口。

啊啊啊啊啊!!

余舒抽搐地乱叫,细白的双腿一下子绷直了,门外霍明深突然叫了一声:“余舒。”

余舒说不出话,眼泪滴答滴答地落着,小逼失禁般地喷着水,浑身湿淋淋的,眼角还浸着泪。

淫水一股脑地喷溅在龟头上,战栗包裹着余舒,眼眶湿漉漉的。

“老公当着你老公的面操烂你好不好?”

余舒的手指掐着顾云景的背,屁股却被抬高,粗长的阴茎噗嗤噗嗤地撞着,身体被重重地压在门上。

软穴被撞得糜烂通红,一下下地喷着水。在空气里颤抖的肉棒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液。

公狗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耸动,龟头研磨着喷汁的花心,直到余舒抽搐得受不住,哭着求饶:

“不要、啊啊啊老公不要了……”

“操坏了、操坏了呜呜……”

可怜的小穴被顶得还不停夹着硕长的肉棒,龟头被淫水喷得畅快,余舒哭得泪眼婆娑,胸口上下起伏。

腿根上衬衫夹牢牢地锢着,被印出一道糜红的印子。

小逼要被操坏了,余舒的脑海里不停地闪着白光,哆哆嗦嗦地抱紧了逞凶肆虐的男人。

小屁股不停地乱动,屁股里滋滋地喷着水,啪啪啪,鸡巴重重地操进小穴里,爽得小腿痉挛。

顾云景把余舒压在墙上,余舒快要到了,肠壁缩得厉害,层层叠叠的媚肉湿淋淋地包裹着阴茎。

顾云景一只手把着余舒的腰,一只手开了门,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余舒害怕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肠壁变得更为敏感,肉器上的青筋都变得凶狠,颇有威慑地碾着穴心,余舒抖得想躲,不要……

会被霍明深看到的,“啊原来宝宝这么久没开门,是在挨操啊。”

男人眼眸晦涩,捏着余舒的下巴,“操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余舒被顾云景抱着,身体颠了颠,双腿被打得很开,可以清楚地看到粗黑肉棒是怎么把小穴捣得泛汁,哆嗦的肉壁不停地吞吐着肉棒。

当着丈夫的面,被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操得门户洞开,霍明深捏着余舒痉挛的小腿肚。

透明的淫水顺着翕张的穴口流下,余舒眼眶里也浸满了水雾,霍明深不紧不慢地解着余舒的衬衫。

这是他早上给余舒穿上的,现在该由他脱下来了。

霍明深揉着粉色的乳珠,“乳头都红了。”

“老公、唔啊老公不要……”

“你在叫谁老公?”

顾云景声音低哑,阴茎用力地捣入腔口,余舒被操得失声,错过了最好的求饶机会。

霍明深慢慢细细地碾着乳头,揉搓着乳孔,看着余舒因为战栗而抖着胸膛,却被动地挺着乳头。

小颗的乳头被碾在手心,指腹磨着,男人看着余舒身下舒服得喷出更多淫汁。

啊——

余舒被顶得趴伏在霍明深的胸膛上,屁股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地顶撞着,霍明深拢住余舒的腰,看着人被操成可怜的婊子。

这下小兔子要跑,也跑不了了。

霍明深手指粗暴地抓着余舒的胸,指尖扯着粉嫩的乳头,故意地拉长,看着余舒张着嘴求饶:“不要啊啊、不要捏……”

“你应该叫我什么?”

“唔老公、是老公……”

屁股上却挨了两巴掌,“骚逼还吃着我的鸡巴,还敢喊别人老公。”

啪啪,浑圆挺翘的屁股被打得乱颤,巴掌打在屁股上,余舒一下就脸红了,不停地挣扎。

屁股都被打红了,“乱抖什么,当着人的面被打屁股,我看你都要射了。”

顾云景不耐烦地扇着圆鼓鼓的屁股,看着骚屁股还不停在眼前晃动,巴掌打在上面,打得溢出一声声哭声。

像小孩一样被抱在怀里打着屁股,小穴里却被粗大的肉棒灌满。

“他是我老婆,不叫我老公,难不成叫你。”霍明深啧了声,瞥了一眼顾云景。

顾云景没有理睬,大开大合地操着穴,把肉穴操得糜烂透汁,劲腰拼命地耸动,龟头上翘,凶狠地碾着前列腺。

余舒痉挛得抱紧了霍明深,“把舌头伸出来。”霍明深命令道。

余舒吐着舌头,彻底含不住口水,前后失禁地淌汁。

前列腺被磨得酸麻,一次高过一次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下身像失了禁一样,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水。

余舒含着霍明深的手指,眼眶湿润地盯着男人求饶。

小逼却违背了主人意愿地偷偷高潮,潮吹不止,肉穴夹得鸡巴生疼,顾云景扇了一下红肿的屁股。

余舒突然止不住地痉挛,龟头被陡然紧缩的肠壁一下就射出了膻腥浓稠的浊精。

精液一股脑地射满了湿热的小穴,浊精沾在腿根,余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精液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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