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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终于属于我了(迷晕潜入、玩N、发现双X)

 

“哟,小日子过得挺有情调啊。”

刚一进门,林警官就发出意味深长的赞叹。

“哪有哪有?这不是我在警局说的嘛,都是那个跟踪我的变态帮我布置的,我讨厌还来不及。”

“我不是指这里的装修。我是说……那些。”

林警官抬手指了指窗台上绿意盎然的几盆花草。

虽然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但在白珍珠细心的照料下,无论是小灌木还是野花野草,都生机勃勃,十分可爱。

“哦,这样啊。”

白珍珠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一个人来这里,没有家人,也没有什么朋友。想养小动物又负担不起。干脆养着他们作伴。”

“挺好的,你还年轻。听厂里的人说风评也不错,继续这样勤劳的干下去,钱总会有的,朋友也会有的。”

林警官憨厚地朝他一笑,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既然已经安全到家,那我也不多打扰了。先回去了!”

“谢谢你!”

一股暖流热辣辣地填满整个胸腔,白珍珠喉头一堵,眼眶一红,郑重其事地对他点了点头。

林警官走后,出租屋再次只剩下白珍珠一人。

或许是看他有伴,这一晚,那个怪人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出租屋附近徘徊。

好几次,白珍珠故意拉开窗帘,朝屋外黑乎乎的丘陵眺望,却依然没有察觉那股让人身上泛起鸡皮疙瘩的诡异目光。

一个多星期以来,头一次,他没有带刀去浴室,而是很放心的哼着歌,拧开淋浴器清洗身体。

走在路上的林警官却没有那么幸运。

是错觉吗?他仿佛感到有一股不怀好意的视线,像胶水一样牢牢的粘在他的后颈。

凭着在警校里学到的侦查功夫,他一会儿走快,一会儿走慢,一会儿又折反,时不时把头朝路的两边张望。

可惜每次都一无所获。

“真是的,我也被那孩子传染了吗?怎么这么疑神疑鬼?”

美人横陈在眼前,他反而胆怯了。

手指颤抖着,失去了平时的灵活,花了足足两分钟才解开睡衣的扣子。

白珍珠很瘦。即便经过这一个星期来,他不断往他冰箱里填塞食物的投喂,他的肋骨依旧清晰可见。

或许是因为年轻,他的体毛很少。皮肤光洁,像希腊童话里的牧羊少女。

男人用抚摸稀释珍宝的手法,轻而缓地在他的上半身流涟,粗糙的疤和茧蹭过光滑温暖的皮肤,激起一阵颤栗。

手指划过肩膀,划过颈窝,停留在他小小的,没有发育的乳肉上。

两颗小巧的乳尖,是成熟石榴般的鲜红色。微微内陷在周围暗红的乳晕中。

男人只是迟疑了一秒,就迫不及待的俯身下去,偏头衔住其中一颗乳珠。

舔式的动作很轻柔,粗糙而湿热的舌苔像浸湿温水的毛巾,包住乳房一点一点地摩擦。

即使深陷昏迷,白珍珠依然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触感,敏感的皮肤立刻染上一层薄红,上身也微微颤抖起来。

“嘘,别怕,别怕。”

男人用梦呓一般的声音,凑在他耳边轻轻呢喃。

与此同时,他双手托住白珍珠的肋骨,轻轻的将人提起来放在自己怀里。

白珍珠像一根软软的面条,整个人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头歪向一边,靠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

粗糙的大手因为主人的激动而鼓起青筋,迫不及待的包住少男的乳房。

一手一个,轻轻按住几乎没有肉的胸膛,开始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揉捏。

执法和动作既粗鲁又生疏,带着疤痕的指尖点住内陷的乳头。一会儿往里挤,一会儿往外提。

“呜呜……”

沉浸在睡梦中的少男发出暧昧的低吟。他的腰肢变得更软,完全失去了力量,整个的贴在男人的胸前。

察觉到怀中人的动情,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频率。

“哈啊……哈啊……”

不断有呻吟从白珍珠的口中泄出,双腿无意识地夹紧,仿佛在掩饰什么,又在暗示什么。

短短的指甲反复抠刮过敏感的乳尖,原本嫩红的乳头变成深紫,涨成两倍大,颤巍巍地从乳晕中升起。

男人也勃起了,阴茎硬撅撅地抵着少男赤裸的后腰。

终于他不想再忍,一把抱起白珍珠,平躺着放在床上。手一扯,同时拽掉他的睡裤和内衣。

出租屋新换的日光灯照下,少男的下体一览无余。

看清细节的刹那,男人发出一声暧昧的惊呼。

一副完整的男性生殖器下,是一口小巧玲珑,如假包换的女穴。

是的,这是一个逼。

和他看过的av里所有女优一样,有两片肥厚的,像变异蝴蝶翅膀一样的外阴。里面包裹着薄薄的颜色更深的内阴,尖尖的小船型女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下方还藏着一个不太显眼的肉蒂。

不同的是,或许是因为雌雄同体的缘故,白珍珠的身体没有给这个女穴留下太多发育空间,因此,这个逼比女优们小上整整一圈,肉眼看去,小巧得有些可怜。

或许由于还没发育完全的缘故,私处没有体毛遮蔽,阴部圆鼓鼓的,像一个新出炉的馒头。

男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保持着别扭的半蹲姿势,目瞪口呆地观察着这个奇迹。

他在卧室的天花板,窗口,浴室的天花板,甚至固定莲蓬头里都安装了防水针孔摄像头,但没有一个能从仰视的角度观测白珍珠的腿心。

原来之前几天,每次冲凉时,可爱的小羊羔总会怯怯地蹲下,不明所以地用手指在腿心揉搓,是在清洁那与众不同的女穴。

如果是这样……

男人把脸埋进手心,使劲搓了搓因为震惊而失去血色的面皮。疤痕摩擦过刮得很干净的下颌,毛毛糙糙的刺痛让他的意识一点点回笼。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原来是错怪你了。”

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白珍珠无辜的脸。

“真是,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个双儿?身为双儿,我让你喝药你就喝,太没有戒心了。怎么让人放心得下?”

轻柔低沉的语气在狭小的房间回响,像极了毒蛇的嘶嘶。

男人站起来,围着红木小床打转,不时活动肩膀和手臂,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猎豹。

从发现女穴以来,他的眼睛都黏在少年红润润散发水光的会阴,两道锐利的目光像锋利的钩子,恨不能从鼓鼓的阴阜上刮下几片血淋淋的嫩肉。

不知第十几次绕到少年的床尾,他忽然停下,再次半蹲下来,把脸凑近白珍珠敞开的大腿。直勾勾地盯了两秒,他像被蛊住了似地伸出手,用指尖戳了一下蒙着一层水光的外阴。

滑溜溜,软乎乎,像湿漉漉的果冻,又像被冲上沙滩的新鲜的海蚌。一瞬间,媚肉好像张开无数张小嘴,轻轻吮吸着他粗糙带茧的指尖,邀请他深入把玩。

原本就已经勃起的阴茎顿时涨大了一圈,不用脱裤子查看,男人知道上面肯定暴起了好几条青筋。

要强奸他吗?就在这里,就趁现在。

欲望在啸叫,怂恿他动手。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骨髓中乱爬,无数只小手爪在心尖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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