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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用什么手段让你学个教训(幻想被抓包)

 

但仅仅是普通的摩擦,又怎么能将白珍珠从欲望的深渊中解放?这些天,因为久久地得不到纾解,他甚至一次都没有睡过好觉。

白珍珠咬着嘴唇思索了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决心暂时抛下廉耻。

他再三确认窗帘已经拉好,门也上了锁,往床上一躺,张开双腿,用手指隔着内裤摸上寂寞已久的小逼。

“哈啊……”

刚一接触,久违的欣快感就让白珍珠发出一声喟叹。

手掌拢住阴阜,手指灵活地在阴唇上滑来滑去,勾勒着女穴的轮廓。

这儿是外阴唇,圆鼓鼓,软乎乎,手感像新鲜的牡蛎。再往里是小阴唇,比外阴粗糙一些,更有韧性,像小小的舌头。上方硬硬的颗粒是阴蒂,汇集了大量神经的所在,把它安抚好,可以带来无上的快乐。

白珍珠一边摸索,一边回忆着两天前他脸红心跳搜索出的阴穴解剖图。

自己的逼和示例图上的不太一样,整整小了一圈,但该有的一个不少。

指腹按在外阴,柔柔地打转。立刻有一股黏糊糊的热流从穴心涌出,打湿了棉布内裤。

沾了水的棉布紧紧贴合着穴肉,质感更加粗糙。动作隔着布料,被放大了足足十倍,每一次最轻的摩擦都能带来一阵过电似的战栗。

“哈啊……哈啊……”

白珍珠忍不住仰起头,发出甜腻的媚叫。

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变得暴力。

手腕紧紧压在囊袋,四根指头弯成爪状,用恨不得将肉扣下来的力道上下反复地捻着外阴唇揉捏。不用脱裤子查看,白花花的阴阜上肯定东一道西一道布满了红红的抓痕。

“啊啊……操我,操我!”

双性人瞳孔放大,嘴上失了门把。阴穴火辣辣,脑子也跟着烧起来,烧成一团浆糊。

他疯狂抖动手腕,用老茧最厚的食指抵住潜藏在缝隙中的肉蒂弹动。原本只有小小一粒的阴蒂在剧烈的折磨下充血胀大,颤巍巍挺立起来,把内裤顶出一个小小的鼓包。

快感在下半身累积。

另一只手也腾出来,配合着右手在阴唇上又拧又掐。外阴,小阴唇,肉蒂,穴口……两只手灵活配合,迅速而迈力地四处摩擦。

小时候在刘家村,人人都夸他手工活漂亮,生了一副低贱的身体,只有手值钱。

他们说得真没错。白珍珠迷迷瞪瞪地想。好爽,好舒服,快要升天了。

洁净无毛的女穴被湿棉布紧紧包裹,外阴越来越软,烂乎乎得像被揉怀的鲍鱼。阴蒂失去保护,悲惨地落进毫不留情的掌心。

“哈啊、哈啊!”

掌根抵住阴蒂,上下左右揉搓。

隔壁刘家哥哥总是色眯眯,盯着他抽条的身体。他偷窥过人家上厕所,好大一条乌紫的男根垂在胯下。

白珍珠隔着布料,最后蹂躏两下,掐住肿成黄豆大的肉蒂,使劲儿往外拉——

村口的无业游民喜欢盯着他上下学。他们说他长着一个圆鼓鼓的诱人的屁股,弯腰捡东西时,隔着薄薄的校服裤子,能看出阴阜的轮廓。

他们说他骚,想操他,把他抵在墙上轮奸,用黄黄白白的精液把小逼灌满。

阴蒂被拉扯到极限,即将被撕裂的疼痛和紧张感让白珍珠格外兴奋。

还有那个变态。那个跟踪他的变态看过他的身体,没准还摸过他的小穴。

白珍珠想起那天按在后颈上粗糙滚烫的手,和手上浓浓的血腥。

就在这时,他猛地松手,阴蒂“啪”一声回弹,重重拍击上阴阜,带着周围的媚肉一起暴发出剧烈的震动。

“啊啊啊啊——”

过度激烈的快感让白珍珠爆发出高亢的尖叫。

越来越多的水液涌出穴口,花穴泥泞一片。棉布再也兜不住水,淅淅沥沥有蜜液溅出,濡湿了自慰的手指。带着一点腥臊的海盐气息在空调房里弥漫开来。

“呜呜,想……被盯着,想被干,呜呜……”

骚浪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在狭小的四壁间回响。

平时沉默寡言的乖乖牌白珍珠像被魅魔附体,脸色酡红,双眼冒着精光,失神地看向自己因为潮湿而被内裤勾勒出清晰轮廓的会阴。

“怎么办……想尿。不能尿,才洗过床单。”

他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说啥么,只顾着摆动腰身自慰。

胯部一下下往上方顶起,他像发春的猫,毫无廉耻地分开双腿,把双穴送到前方那双并不存在的眼前。

肉臀一下接一下砸在床垫。

常年奔走干活的臀腿肉很紧实,极富弹性,或许是因为雌激素的缘故,屁股比起一般的男人要圆润一整圈,最轻微的撞击也能引起一阵波涛似的肉浪。

“啪嗒、啪嗒!”

手指玩弄阴穴的声音和飞溅的水声混在一起,暧昧地填满整个空间。

“真的、要尿——”

白珍珠双眼白翻,左手下死劲掐住软烂不堪的阴唇,想用手指当做夹子,封住剧烈开合的穴口。

可惜毫无作用。一阵阵痉挛从阴道深处爆发,不止穴口的媚肉,整个腰腹和大腿也跟着一下接一下无规律地抽动。

“啊啊啊啊——”

手指终于堵不住穴口。他高高弓起腰身,脚趾绷到极限,深深抠进柔软的床垫,穴口以快得吓人的频率开合。

大量浅黄色腥臊的水液从女穴上方小小的尿孔喷涌而出,像坏掉的喷泉,被内裤分成好几股,四面八方地射向半空。

与此同时,从头到尾没有被安抚的小阴茎也跟着高高翘起,射出精来。

高潮持续了足足十分钟才渐渐平息。

白珍珠精疲力竭地躺在一片腥臊的床褥里,身下滚烫的尿液和淫水在空调的凉风下渐渐降温。他的小腹依然在抽搐,花穴合不拢地张开一条口子,双眼依然白翻,像被玩坏的娃娃。

忽然,小木床下方传来电流的“刺啦”。

“呜呜……”

白珍珠像惊弓之鸟,手脚并用地爬起来。

电流响了两下,恢复平静。紧接着,床下一个耳熟的低沉男声:

“很不错的表演,可爱的小羊羔。一回来看到你这么开心,我很高兴。”

“可惜,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擅自玩弄自己的宝宝会获得惩罚。”

“让我想想,该用什么手段,让你学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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