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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指J崩溃失/T情敌

 

夏唯拿着易盛明给的药水在季明清眼前晃了晃,“看清楚咯,这是锁住你小鸡吧的钥匙,你老公说要给我保管,这麽小一个,不知道会不会弄丢呢。”

“呜呜……唔!唔唔……”

“盛明,人家也想你揉我鸡吧……”夏唯随手把钥匙扔了,季明清双手捆在伸手躺在地上不容易起身,他拉起易盛明的手放在自己下身,还故意站在季明清头的两边,这样不怕他看不见。

夏唯脱掉上衣,露出里面艳红色的女生蕾丝内衣,薄薄的布料没有任何起伏贴在夏唯白皙的胸部上,他上前贴着易盛明身体,双手握住两根鸡吧,在季明清上方厮磨。

季明清看着易盛明搂住夏唯的腰,两句紧贴的身体和互相摩擦的鸡吧,心里酸酸的,让他觉得自己比不上夏唯,他的鸡吧只能高潮在粗暴的手心和肮脏的脚底,而夏唯可以和易盛明一起高潮。

“啊!轻一点……屁股都快被你掐红了。”

“盛明鸡吧好硬啊……等下插进我屁眼里好不好……”

“射了……要射了盛明!啊啊……嗯……”

“跪下去。”易盛明笑着拍了拍夏唯屁股,他看了眼地上目光呆滞的季明清伸脚往他脸上踩了两脚,“公猪认真看着,再分心踩烂你的猪脸。”

夏唯背对着易盛明跪下,他的鸡巴时不时怼着季明清的鼻孔,有时候是眼睛,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擦在了季明清脸上,他们在季明清上方开始做爱。

季明清闭着眼,快速抽插的水声就在近处,药效的作用下他开始觉得屁眼也有些痒,可是身体已经起不了任何反应,只是感觉痒,想被填满、贯穿,像夏唯那样被易盛明操……

夏唯给季明清弄了个新房间,其实是将他原来房间改造了。

他把床拆掉扔了,买了垫子和笼子,这以後就是季明清的床了。

季明清睡得很不习惯,在笼子里必须缩着身体睡,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站都站不稳。

屋内一个人也没有,还好他们把笼子的锁开了,不然他今天就要旷工了。他现在工资一落千丈,原本拥有的房产和股份也在以前陆续送给了易盛明。

他房间角落还放着一个盆,他走了过去,对着盆里开始小便,因为夏唯说他会弄脏厕所的马桶,只让他在房间里排泄。

季明清低头看着被锁起来的阴茎,实在太丑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耐心地等尿液全部排空,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最後还是意料之中迟到了,办公室的人见到是他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他低下头,加快步速回到自己工位。

“季助理?”

“……”

“季助理?”

季明清的桌子被人敲了两下,他抬起头,是自己以前的秘书,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自己。

“经理说等下去拜访陆董,让你开车。”秘书冷着脸把车钥匙放在桌上,踩着高跟鞋回到自己工位继续处理事务了。

季明清正好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感觉每个人的目光都在悄悄注视自己,很难受。

这位陆董他有印象,以往也有几次应酬有交谈,季明清对他印象很好,谈吐斯文做事利落,可惜一直没机会合作。

或许是夏唯新官上任想尽快拓展新业务让董事那边闭嘴,又或许是想在员工面前立威,才会想和他见面吧。

过了十分钟夏唯才慢悠悠上了车後座,易盛明没和他一起,季明清不禁心里起了疑惑,难道他不带秘书去只带一个没什麽用处的助理去谈合作吗?

到了陆董的私人庄园,这里也是季明清第一次踏足这里,这里甚至还养了几批马和狗,牠们肆意在草地上自由奔跑,毛发都养得油光水滑。

陆董还认得自己,走上去想和自己打招呼,身旁的夏唯先行一步伸出了手。

“陆董您好,我是夏唯,盛易集团经理。”夏唯热情地向疑惑的陆董自我介绍,很快明白过来的陆董也把他们邀请进来。

“这位是我的助理。”

“陆董好。”季明清反应过来和陆董打招呼,和以往相比这次他显得更局促不安,完全没有以前成熟干练的样子。

“都进来吧。”

“小季,我还有事恐怕不能陪陆董了,你好好伺候他。”

季明清呆愣在原地,好像还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张口,一只手突然搭在他的腰间。

“……”他最後什麽也没问,沉默地看着夏唯离开。

陆序资明年龄不到四十,常年健身的缘故身材高挑壮硕,季明清见过宴会上高贵温文尔雅的他,却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和他再次见面。

“抱歉……”季明清实在不知道要怎麽面对陆序资,他小心地往旁边挪了挪,将搭在他腰间的手推开。

“没事。”陆序资不再是一副温柔模样,表情冷峻讲他从上往下扫视一遍,然後看了眼身边的管家。

管家心神领会,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他伸手做出“请”的动作,让茫然的季明清跟着他。

季明清不敢得罪陆序资,大家都知道陆序资只是外表看起来斯文儒雅而已,众人都心知肚明他家十几口人全都一夜暴毙他还能安然无恙绝不会是善类。

所以季明清才没有反抗,让那些佣人像洗畜牲那样擦洗自己全身,温水一遍一遍灌进自己的身体里,重复灌入排出,到最後季明清感觉自己的括约肌已经不受控制了。被人操而已,他已经被很多人操过了,被陆序资操他并不吃亏。

季明清被暴力搓洗时阴暗地想,自己应该激怒陆序资才是,可是又舍不得他迁怒於公司,毕竟那存放了他和易盛明很多心血。

“害怕?”陆序资看着不断发抖的季明清笑了笑,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冷淡,“过来。”

佣人拖着他去了一个房间,上面除了家具没有摆放任何私人用品,平常应该是没人住的。

“我们之前见过很多次,不过彼此之间好像并不了解。”陆序资坐在房间里唯一的座椅上,发现季明清的异常动作後笑了笑,“不过已经有人让我了解了你了,所以你不需要挡住你的下体,要说丢脸,你已经在很多人面前丢脸了,多一个人发现你的下贱又会怎样?”

季明清被他说得脸色发青,他双手和眼睛一起垂下,他害怕看着陆序资的眼睛,不想面对他眼神中流露对自己嘲笑或者是其他的情绪。

“还有什麽问题吗?”陆序资微笑着问。

“我……我什麽时候可以回去……?”季明清纠结地咬了咬唇,还是说了出口,他实在害怕比夏唯还要变态的陆序资……

陆序资听见这问题忍不住笑了几声,“才来没多久,就想着回去?”

感觉到他的不悦季明清连忙道歉,从前自己还能自若地和陆序资交谈,现在赤裸的自己连和他平视的勇气都没有,被凝视得声音都不自觉发颤。

“你刚刚看见外边的狗了吗?”陆序资突然问一个奇怪的问题。

季明清愣了一下,点头。

“很强壮对吧,喜欢牠们吗?”

这次季明清迟疑地点头,其实他有点害怕那些看起来很强壮的狗。

“喜欢就好。”

陆序资最後和季明清说了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佣人就突然从身後出现,把他“带”了出去,他被带出了室外,双脚清晰触碰到草地的湿润时才顿住脚步。

太晚了,已经到达目的地的佣人自觉往回走,留下季明清在这片花园里的草地上。

不远处并排着五间小狗屋,从布置上的设计看得出陆序资真的很宠爱他养的狗,布置豪华温馨,还铺着软绵乾净的毯子。

季明清看到中间的门牌上赫然写着自己名字,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周围,整个人屈伸跪下爬了进去。

刚才被扎疼的皮肤压在身下软绵的毯子,淡淡的花香从底下往上发散,自己身上也是乾燥无异味,季明清摸了摸被草刮出小痕的膝盖,然後把狗屋的门关上。

他可以在这里坐直,不用躬身弯腰,双脚也可以随意摆放,虽然和其他狗屋的尺寸大小一样,但比夏唯给他准备的笼子大了许多……

可是……可是他还是想回家。

突然外边传来几声狗吠,想到刚刚看到的几只强壮的大型犬,季明清吓得缩在角落,害怕牠们发现自己。所谓的门只是一个可任意打开的栅栏而已,动物能轻而易举打开。

他盯着门的方向,外面似乎有草地被摩擦的声音,越来越近,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画面里季明清身後已经没有空间再让他退缩,他看着门被外面的人打开,接着听见陆序资温煦的声音。

“出来。”

季明清第一次被人横抱着走路,身体肌肤直接压在陌生的衣服布料上,膝盖和手臂被带着温度的掌心扶住,恐慌加上饥饿让他依顺地靠在陆序资的怀里,僵硬的骨骼和紧绷的肌肉表露不适,他被抱进一间黑暗的房间里。

打开灯後,季明清被放在一个躺椅上,手脚都被陆序资用躺椅自带的束缚带捆住。

“别怕。”陆序资好心地拿了一块毯子盖在季明清裸露的身体上,然後拿起桌上的两片酒精棉片并撕开。

冰凉的触感让一直处於紧绷状态的季明清抖了一下,他的双眼死死盯着被消毒後的手背。

“要,要做什麽……”

“给你输些营养液,别动。”

一阵尖锐的刺痛过後,季明清才敢睁开眼,看着那些“营养液”正在慢慢地进入体内。

“先休息吧,等输完我会进来。”

等周围重新恢复黑暗後季明清松了口气,面对陆序资实在太累了,被束缚四肢的他逐渐在柔软的椅子上放松,眼皮渐渐地沉下,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认真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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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声巨响把季明清吓醒,他坐在原位,眼神木讷地望着黑暗中被撕开的一处白光。

一个人从那里走了进来,季明清感觉他把自己抱了起来,身上还有一股熟悉好闻的味道。

“盛明…………”季明清看着自己的手,靠在他的胸膛上,“你要……你……”

季明清嘴角上扬,眼睛却忍不住要哭,一遍一遍惊喜地喃喃自语,却始终没有回复。

迷糊中他说了好多话,很多他平时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全被陆序资听进去了。

陆序资照常面无表情地拔了针头,对季明清这些反应见怪不怪。

在营养液里加入的镇静药会让他出现一些幻觉,季明清喊了一阵也不喊了,但表情似乎仍在梦中。

一天过去。

季明清自觉睁开了眼,他已经不在那间房间里,又回到户外的小屋。

看着外边的蓝天,季明清回忆着刚刚的梦,害怕自己再清醒些,那些从来没发生连梦都稀少梦到的画面就会忘掉。

“汪!”

一只皮毛黝黑的大狗突然出现,伸着舌头喘气,双手搭在小窗边缘上拍打,似乎是想进来。

季明清看着牠直发抖,想装作看不见,捂着脑袋又抱着双腿坐回角落。

“汪!”

黑狗朝着里面大吼一声,口水顺着舌头往外流,似乎很急切地看着季明清。

“出来。”

季明清浑身一颤,抬起头只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裤的下半身,门外的人轻轻地踢了踢

门,季明清还在挣扎着要不要出去。

“听见了吗?”

“听见了……”季明清深吸一口气,还是听陆序资的话爬了出去。

宽阔的草地上有两条健壮的大狗乖顺地坐在陆序资的脚边,季明清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牠们想和你玩,你不要拒绝。”陆序资也蹲下摸了摸黑狗们的脑袋,眼神柔和宠溺,甚至任由牠们舔舐自己的手臂也不阻止。

“嗯……好的。”季明清还是害怕地後退一点,不知道要怎麽陪牠们玩。

陆序资松开其中一条狗的

项圈,然後扔给季明清,“戴上,牠会熟悉自己的味道然後靠近你。”

“……好。”

季明清显然不想和狗玩,那条狗扑上来的时候他一动不动,浑身僵硬,赤裸的皮肤戳得很不舒服,那条温热湿润的舌头在他身上到处舔。

“看来牠挺喜欢你,我现在可以回答你之前的问题,一个月後你可以走,外加我给你的一千万,这不是和你商量。”陆序资见季明清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没有给他机会拒绝,“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让牠们发泄慾望,在你的身上。”

“我不要……”季明清惨白着脸,他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绝对不会和狗……

“我刚刚说了不是商量。”陆序资神色冷了下来,“你不愿意,我只能强迫你愿意了。就算我现在放你走,说不定你家哪位的小情人也想看人兽结合的表演呢?他可不会像我这样好心的给你钱。”

“……”

从抗拒到接受季明清没有浪费很多时间,他本身就不能拒绝,在陆序资生气前,还是顺从他比较好,反正自己的底线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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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可以了……”

季明清紧闭着眼,脸色潮红不断地低声喘息,双手小臂臂压在草地上,双腿分开後臀翘高,灌入的润滑液在阳光下泛着星光,屁眼急不可待地收缩着。

“牠叫黑雪,你要自己邀请牠。”陆序资松开黑雪,让牠去季明清的屁眼闻一闻。

“啊……好痒……”季明清忍不住扭了扭屁股,正好碰到黑雪的鼻子,“啊!黑雪……黑雪来……来操我吧……”

季明清把头扭到身後对着黑雪笑了笑,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表情谄媚极了,他自己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对着一条畜牲发情。

所以他唯一的要求就是给他下药,越猛越烈的药最後,他给陆序资的说辞是怕弄伤牠们,陆序资不会不同意的。

“黑雪……黑雪……”季明清感觉屁股被舔了一下,又扭了扭屁股,好像都没什麽作用……

“牠不愿意就算了,你用嘴给牠吸出来吧。”

“不要……我不要……”季明清快哭出来了,继续更大幅度地摇晃屁股,甚至开始学狗叫来试图让黑雪产生以为他也是同类的错觉。

陆序资忍不住想笑,但黑雪确实明白了季明清的意图,前爪压在他的後背,狗鸡吧一下一下在他的屁股沟蹭。

“啊……碰到狗鸡吧了……”

“啊啊啊啊啊啊!!操进去了……等一下……等一下好痛……”季明清没想到会这麽痛,人清醒了几分,但很快就适应了。

“呜呜……”季明清流着口水哭,屁眼被塞满了,那根可怕的鸡吧不断地顶撞,又爽又疼,口水也越流越多。

陆序资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开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塞进季明清嘴里,季明清感觉整个口腔都被东西撑大,口水从中间的洞流了出去,比之前看起来更痴傻了。

季明清努力想睁开眼看陆序资要做什麽,只看见他牵着另外一条狗过来,眼睛又忍不住合上,享受屁股被狗鸡吧一下一下的撞击,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季明清已经射了好几发还不满足,屁眼夹得更紧了。

“呜呜……唔唔!!”季明清爽得浑身颤抖,鸡吧一跳一跳地喷出精液,屁眼里的鸡吧还没停,黑雪不满地叫了几声,抱怨身下的母狗屁眼怎麽夹不紧了。

季明清的鸡吧很快又硬了,他感觉嘴巴有东西进来,睁开眼发现是另一条狗的鸡吧!不知道什麽时候牠的前爪已经搭在他的肩膀,粗长的鸡吧顶着季明清的被撑开的嘴。

他半睁着眼盯着鸡吧,似乎没有那麽抗拒了,嘴巴里吃不出狗鸡的味道,龟头直接抵在季明清的喉咙,只感觉到一点腥臊味,他合不上嘴巴,只能流着口水任由狗鸡吧操他的嘴。

前後两张嘴都被狗鸡吧操着,季明清翻着白眼被两条狗相继顶撞,他的鸡巴已经射不出精液了,只能垂直龟头流出一点透明液体。

只见季明清的肚子慢慢被狗精填得鼓了起来,身後的狗一动不动,屁眼感觉又被撑开了……

终於射了……季明清疲倦地闭上眼,突然喉咙被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溅,他没反应过来喉咙已经被黏厚的精液糊住,季明清痛苦地咳嗽却也咳不出什麽,咳得鼻孔喷出狗精,喉咙也被鸡吧堵住了,他快呼吸不了了!

现在他已经清醒不少,胡乱地挣扎,陆序资这才赶过来把季明清踹倒,踩着他的头把他嘴里的矽胶取了出来,咽了嘴里粘稠的狗精嘴巴才能重新吸气……

“辛苦你了。小骚狗。”

季明清被人从里到外洗得乾乾净净,他筋疲力尽地倒在之前那间房间的躺椅上,背对着房门,好像是睡着了。

这次的睡眠格外的沉,等他醒了的时候,他的双手双脚被分别捆在几个支点上,像之前那样张开腿,最隐私的部位暴露着,他挣扎几下,自己的体力比起以前已经一落千丈,束缚带已经牢牢地将他固定。

而房间角落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季明清才发现手背上又多了一个针孔……

心脏顿时猛地一颤,他现在只觉得又累又困又饿,暂时还没出现其他不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陆序资说的营养针,还是其他东西。

季明清闭上眼叹了口气,现在才过了两天,感觉似乎还有很久……很久才能离开。

“你在这里过得似乎很舒服嘛。”

熟悉的声音在门边传来,霎时将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季明清惊醒,他艰难地偏过头,果然是夏唯。

夏唯穿着一身简单的正装,仔细看能发出他身上的衬衫并不合身,季明清一眼看出这是易盛明的尺码,也是易盛明常穿的牌子。

“睡得怎麽样啊,真羡慕你还能休息,这几天处理你的烂摊子真是累死我了,你老公每天只能操我两次,不过还好有他帮忙,不然两次可能都没有呢。”

夏唯的脸上尽是得意,挑衅地看向季明清,继续刺激他道:“好几次在办公室做爱的时候他都故意扯坏我的衬衫,害得只能穿他的,你说他是不是很讨厌呀?还好他看见你那副死人脸就倒胃口,碰都不想碰你,要不然你也只能穿他那些不合身的衣服了……”

他装模作样叹气,“哎,刚刚又抱着我在我的小穴里射了两次,黏黏糊糊的真难受呀。”

“……”季明清闭上眼不想理会,可夏唯的话全听心里去了,那些字眼不断刺激着他,刺激他那些不愿承认但存在的慾望。

“怎麽不说话了,不会是难过得要哭了吧哈哈哈哈!”

夏唯笑着摸了摸季明清的脸,“年纪大了还是要好好保养,不让连狗都不想操你。今天我是特意来,给你送点好东西……”

突然安静下来,季明清紧张地稍稍睁开眼,看见夏唯正在脱裤子,只穿着衬衫和内裤爬了上来。

“你要做什麽!”季明清瞪大双眼,双手想挣扎推开他,无奈手被捆得太结实,只能眼睁睁看着夏唯半蹲在他的脸上,黑色蕾丝的丁字裤褪到膝盖,一坨淡白色半凝固的精块从那狭小的穴里往下慢慢地坠……

“啊……这都是盛明射给我的,可惜还有很多都射太深了,今天你就只能用这些滋润一下你这张快要枯萎的脸了。”夏唯最後在季明清的鼻尖蹭了一下提上内裤重新穿好裤子,又用手指细心地将精液涂满他整张脸。

“他……他有没有来……”

脸上涂满了他的体液,季明清心思已经不受控制地被勾起,竟然还在妄想他会带自己离开。

“他来了呀。”夏唯难得没有嘲笑他,整理好衣物後灿然一笑,“问这个干嘛,他又不会和你见面。”

季明清脸上的失落难以掩盖,虽然不想自己这副样子被易盛明看见,可是……可是他之前说希望自己变成淫荡的那种人,怎麽现在他还是那麽疏远冷漠……

“别拉着脸了,看着镜头笑一个。”

季明清对着突然出现且几乎贴着他的脸的手机发愣,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别过头,不过已经被拍下几张了。

“躲什麽,又不是第一次了,同事们都很想你,拍点新鲜的让他们看看。”

“你给他们看了!?”季明清几乎失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颤抖,“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

夏唯嘻嘻一笑,“毕竟当上了经理,麻烦了他们这麽多,总得给员工们一些福利吧,我特意定制了几批厕纸,把他们尊敬的前经理的艳照印了上去,效果不错很快就用完一批呢。看来他们也不是那麽讨厌你嘛,在厕所里你还是挺受欢迎的。”

其实经过上次的事後办公室里的人都知道季明清是个什麽样的货色了,但是大部分人仍然心存怀疑,毕竟季明清严肃冷清的模样和作风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刻。直到他淫荡下贱的照片被夏唯传了出来,大家才相信。

现在不知情的季明清还一直打算之後能回公司,哪怕只能当个打杂的助理,至少也是夏唯手下的助理……说不定他还能见易盛明几面……

两根手指突然按在季明清穴口周围的嫩肉上,刚被上了药,里面湿软又滑嫩,敏感的地方正被不断抠挖,被刺激得表情都开始崩坏,明明是被讨厌的人欺负,他却会因此产生快感,甚至做出更多下贱的行为……

“不够……再进去一点…嗯……”

手指在穴口揉了很久,只时不时浅浅地探入一根手指,根本不能满足他,并且让他逐步逐步陷入更深的慾望,提出一点小要求,他也会抛下尊严答应。

“还记得你上次被我玩到高潮的样子吗?鼻涕口水流了一脸,还自己掰开屁眼犯贱,一边尖叫着求我用假鸡吧操你。现在想要我的手指,应该怎麽做呢?”

“我不知道……呜呜……你滚!我不要你……”回忆起那些不堪画面,季明清羞耻地又开始挣扎,下一秒鸡吧被人往上狠拽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哈啊……你,你松手啊啊啊……”

“不要碰我……松开!啊啊……滚啊!”

夏唯脸色黑了下来,冷笑一声把三根手指直接插进去,扩张足够後便把整个手掌塞了进去!

刺激得季明清尖叫一声,双脚用力地踩在平面上,屁股抬高不自觉地开始迎合夏唯的手,可嘴里说的话还是那麽不合夏唯心意。

“不好意思呀,你的逼一直吸着我的手,我要怎麽滚呢?”

夏唯整个手掌已经完全进入季明清的屁眼里,肠肉紧紧地包裹着,不断地收缩,企图吃更多进去……

……

陆序资看时间到药物吸收得差不多的时候打开了门,霎时一股尿骚味从房间里涌出,陆序资皱着眉继续走近,随着骚味越来越重,他打开灯,季明清紧闭着眼满头是汗,嘴巴微张舌尖抵在下唇边缘,时不时有几句呻吟或是断断续续的句子,唇边都是他流出的口水。

双腿固定住还是有空间活动,他将自己双腿迈到最开,身体不知道在迎合什麽一直乱颤,鸡吧已经重新上了锁,尿液从被堵住的尿道口渗出,已经把床浸湿。

“不要……要,要盛明的……鸡吧……操我呜呜……”

“……”

季明清昏沉地从梦中醒来,可怕又羞耻的梦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他还维持着四肢被束缚的姿势,不安地希望有人来替他解开,又不希望自己被人看见这淫荡的姿势。

他尝试活动手腕挣脱出来,直到手腕一圈都被磨红也没能成功,他才不甘心地放弃。

幸好季明清会在的所有房间早就装了实时监控,陆序资发现他醒来就马上让人把他带到大厅,真想知道他在梦中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可以亲眼见到,不知道会是什麽反应?

陆序资在内心冷笑,周身散发着寒意,这并不是因为他对季明清有那种意思,只是他从来没有发自内心认为一个人能下贱成这个地步,下贱得那麽令人恶心!所以看季明清痛苦或者崩溃十分有趣。

坐在对面的易盛明毫不发觉,拿着肉条逗狗,抬头一见季明清跟在佣人身後爬出来时眼眸瞬间亮了亮,随手扔下肉条开始紧盯着他。

季明清瘦了不少,从前他还有健身的习惯,肌肉线条明显,穿着量身打造的西装器宇轩昂,如今他四肢纤长,脸颊也更加消瘦,已经在他们手里变得只需要发情被人随意玩弄的孱弱性畜。

不过现在看着还有几分人样,估计是没在陆序资手里呆够,等下次见面,应该已经被玩废了。

“嗷——”黑狗心满意足地叼着肉条跑出去,根本没注意到已经被他吓得抖颤,同样在地上爬着的“狗”。

“爬过来,这两天过得怎麽样,你的贱逼有没有好好伺候人家?”易盛明鞋尖挑起季明清不肯抬起的下巴,直视他不敢与自己对视的双眼,“说话,你摆出这副可怜表情是希望我同情你吗?”

“你过来,是为了看我现在这副样子吗?”季明清语气平淡,双拳却紧握发抖,现在连‘不在意’的情绪都掩饰不了。

“我和我的老同学叙旧……顺便来看看我的丈夫有没有好好服侍别人,怎麽样,满意这个答案吗?”

“你和他……关系很好吗?”季明清还是答非所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断追问,才发现相处这麽多年,他从来不知道易盛明和谁的关系好,有哪些朋友……

“啧……你……”易盛明皱着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正要发作马上被他打断。

“是的,这两天我都尽力伺候牠们,希望陆董和牠们可以满意我的表现,不让……不让我的丈夫丢脸。”

“操!你说什麽?”易盛明脸色骤变,目光转向一旁安静的陆序资,“他们是谁?”

他并不介意季明清被任何人操,可是如果是被他人当做人情送给外人操的话就不行,怎麽说季明清也是自己的东西,说给谁操都应该是经过自己批准的。

陆序资见火突然烧到自己有些意外,微笑道:“不用担心,这里没有外人会见到他,更别说操他了。不过是我的两只宠物而已,他们太久没操母狗泄慾,借你的丈夫用一用,让牠们放松放松……”

易盛明表情缓和下来,比起被陌生的男人操似乎这更能让他接受。

夏唯已经打了几通电话催促易盛明回去,季明清本来还打算要是有机会见到易盛明会哀求他带自己回去,不知道为何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其实他也明白说了也没有用。

眼睛看着地板,表情木讷,连他离开的时候都没移动过。

“跟我走吧,现在哭他也看不见,我也不会同情你的。”

陆序资冷眼看着他的眼眶渐渐发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心想真是下贱。

“我後悔了,我要离开。”季明清原先还在惧怕他,怕他对自己或者公司不利,现在看来是不会了,他也无所谓陆序资会怎麽报复自己,钱他也不要了,能出去就好……

“现在出去有什麽用,不还是会被流浪狗操。”陆序资笑了笑,看起来没有生气,但语气冷了不少,“不到一个月,我不会放你离开的。”说着他叫了几个人出来抓住季明清,强行把他押回房间。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季明清没站稳跌坐在地上,眼前一片黑,脑袋也晕沉得厉害。等恢复过来,就看见陆序资站在他面前,冷漠地看着他。

“还有什麽要说吗?”

“有。”

“一千万,我也能给你,我现在出去就能给你!”

“哈……”陆序资好笑地看着他,“别开玩笑了,以後这种废话不用和我说,你的钱还是自己留着吧,以後离婚,易盛明可是一分钱都不会让你拿的。”

陆序资没心情和这种蠢货继续说话,准备离开时突然被季明清拉住裤腿,他异常坚定地说:“我不会和他离婚的。”

“为什麽?”陆序资抬脚踢开他的手,嗤笑道:“这种人值得你日思夜想,做梦也要喊他的名字求他操你?你到底是什麽时候变得那麽下贱?”

季明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很快便难堪得低下头,“你不用管我,我看着你,和你的狗就想吐,恶心死了。”

“嗯,是想激怒我吗?那多说几句吧。”

“没什麽好说的……你快滚吧。”季明清受不了闭上双眼,一阵沉默後才听见门打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才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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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清被关在房里几天,没有人打开过门,没有食物喝水,排泄也只能找个离床最远的的角落解决,因为被戴上那恶心的锁的关系,他只能等待尿液一滴一滴地流出……

他忘记过了多少天在地上醒来,双腿膝盖已经跪得麻木,双手费力地撑起上半身,睁开眼便能直接看见房门,依旧是紧闭着。

怎麽跪了那麽久还是没用……

季明清身心俱疲,终於承受不住往前倾倒。

玻璃碎裂似的声音在脑中迸裂,一瞬间双目前一片漆黑,意识也随之辍止——

……

过了一天,季明清才渐渐苏醒,额头处传来轻微的刺痛,他的手轻轻往上摸,上面缠着纱布,不知道伤口情况。

不过这次他不是一个人呆在房间了,佣人见他醒来,马上让人通知陆序资。不到五分锺他便听到声音,睁开眼睛,陆序资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醒了就滚下来,不是喜欢跪麽,别在没人的时候演戏,现在我来看着你跪。”陆序资脸上挂着嘲讽的微笑,“别让我等太久。”

房间的的佣人在陆序资进来时已经自觉出去,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陆序资和季明清相处时间少,但他认为他不像是会轻易妥协低头的人,尽管目前季明清的行为和他预想的一直不同,但陆序资还是这样认为。

长时间的羞辱逐渐将季明清变得麻木,偶尔的反抗不会改变任何事,甚至会後悔自己的冲动,比如现在,他只能听话地跪在陆序资身前。

“真贱。”

“对不起……我之前不应该那样说话的……”

陆序资注视的目光压迫感太强,让人不受控制心跳加速,只祈望这段沉默的时间快点过去。

“你应该知道,道歉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陆序资按下遥控让室内的灯全部亮起,明亮稍微刺激的光让季明清的头低得更低,赤裸的身体映在眼眸里,好下贱……

“我不知道要怎麽做……”

陆序资笑了笑,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折磨他了。

“把纱布拆了磕头磕到我满意为止。或者,自己扇耳光扇到脸烂掉。选一个吧。”

“那我选第二个。”季明清没有思考太久,说完便朝自己脸上甩了一巴掌。

“不够用力。”

季明清咬咬牙,这次用足了力气——

“啪——!”

“不错。继续。”

“啪——”

“啪——”

……

他下手够狠,才扇了几个耳光一边脸颊已经被他自己打得又红又肿。

“下手这麽狠,你看你自己的脸不顺眼吗?”

“……没有。”

季明清刚要抬起的手在说完这句话後又放了回来。

“怎麽停下了?我没让你暂停。”

“我……”季明清放下的手不断地抖,连带着声音也带着颤音,“你可以帮我吗……”

陆序资心里冷笑,这人又在对他示弱,手段也太明显了。

“我不喜欢扇人耳光,继续。啧……这就哭了?”

“……算了。”

好好休息了几天,季明清在第四天就被扔到花园的狗屋里去。

他的脸和唇色并没有因为休息了几天恢复平常,这张惨白浮肿的脸让人看了都怜惜,可惜他现在要面对的是处於发情期的狗。

畜牲可不懂什麽是温柔,见眼前的“狗”摆出挨操的姿势,扑上去就想把鸡吧插进洞里。

早就被灌满润滑剂的屁眼这次没有受多大罪,季明清甚至还能咬着牙帮牠扶好鸡吧,让牠更容易操自己。

“啧啧,叔看看他,只是被先生的狗操过一次就变成这样了,真是下贱!”新来的男佣擦着玻璃,目光一直盯着外面的那个人。

“现在的年轻人真没底线,给点钱什麽都能干……”

“我看他是乐在其中,又能拿钱又能爽,真骚!”

两人交谈的声音被玻璃隔绝,跪在户外草地上的季明清听不到半点声音,他们一边休息一边大声谈论,时不时嘲讽两句。

“不过他的屁股真白啊,李叔,等会儿我能给他洗澡吗?”

稍微年长的男佣瞪了他一眼,低声斥道:“别在先生的房子里乱搞!活腻了吗!”

那年轻的男佣瘪了瘪嘴,“先生出差要半个月,不会发现的,而且其他人早就想玩他了,我最多,最多也就是摸几下,我也不敢太过分的……”

男人无奈地看他一眼,“算了,你注意点,别弄出痕迹!”

……

“唔……谁……?”季明清埋在草地上的脸在听见脚步声後慌忙抬起,看见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长相平庸是那种看了一眼就会忘记的人。

“我是来监督你的,屁眼夹紧了吗!”男佣朝季明清的屁股扇了两巴掌,感受到柔软的臀肉後瞬间就硬了,“快点出来,我要给你清洁了!”

“可是……可是,牠还没射……唔……”季明清被撞得口齿不清,思绪被撞得四散,唯一感觉肠道内被撞击的快感正往四肢往全是蔓延,连口水都忘了收回,在唇角流下长长的银丝。

男佣快等不及了,见四周无人,压着声音催促他赶紧拔出来。

“啊啊……好酸,唔唔……拔、拔不出来……狗鸡吧卡住了……啊!”

男佣不耐烦地踩住季明清的头不让他抬起来,“那你自己想办法弄出来,我没时间等你那麽久!”一边说着鞋尖一边来回地碾压他的後脑,季明清没有办法,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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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快点,自己爬进来!难道还要我抱你进去吗?”男佣暴躁地踹他一脚,一边急轰轰地拧开水龙头。

那些挤在季明清屁眼的润滑剂含有催情成分,季明清甚至感觉不到粗暴性交後的疼痛,整个人既昏沉,又能清楚感受到某处带来的酸麻感。

“好烫!”季明清被男佣推搡着进了浴池,瞬间就被滚烫的热水烫得大叫。

男佣又推了他一下,一边把水温调到最冷一边怒喝:“贱货给我滚回去,这里没鸡吧操你别乱叫!”

“啊……对不起……我不是,不是……”

“你不是什麽?不是贱货,那刚刚被狗操得那麽爽的人是谁?”男佣嘲讽道顺便拍了拍他的脸,“转过去自己扒开屁股,我要洗你的脏屁眼了。”

季明清不明白为什麽给他清洁的佣人突然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以前那些人虽然冷漠粗暴,但也不会一直嘲讽羞辱他的……

“啧,还愣住干嘛?!屁眼舍不得狗精留着生孩子吗?你就那麽不知廉耻喜欢当母狗?”

“不是……我不想……不想……”他颤颤巍巍地跪在浴池里,自己扒开屁股让男佣把水管插进去,冰凉的水流迅速地涌入被操得糜烂的肠道里,虽然他已经被这样洗过好几次了,但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等水把季明清的肚子灌得涨起,男佣拿塞子塞住屁眼,接下来准备洗身子了。

他往季明清身上挤了几坨沐浴露,然後脱下自己的裤子。

“啊……你要做什麽!”

“给你洗澡啊?脑子也被操傻了?”男佣把内裤脱下,他的鸡吧偏小,只有食指那麽长,季明清看见後稍微冷静了些。

“拿着洗脸。”男佣没注意到季明清的眼神,将散发着骚臭的内裤扔在季明清脸上。

“好臭……我不要用这个洗……啊啊!!”季明清满脸嫌弃地把脸上的内裤扔到水池里,後退几步想要远离他,但被男佣一把抓住头发。

“呸!”男佣往他脸上吐了口浓痰,用手摸匀後狰狞地笑了起来,“先生让我来给你清洁,你这条贱狗有什麽资格拒绝!!?”

“我不信……你放开我…啊啊啊啊……别掐我奶头!”满脸的口水臭味让季明清反胃,但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感觉沾着沐浴乳的奶头变得很痒,被人用力一捏後全身都软了……

“哼,骚奶头被捏一下就浪叫,装什麽清高啊?”

“不行……你快松开我,好痛!啊啊啊啊!!奶头要被捏爆了呜呜……”季明清捂着被人用力捏红的奶头,他红着眼瞪着男佣,身体的慾望却渐渐加重。

“唔!!呜呜……”

季明清的眼神让他看着不爽,反正这里没有监控没有人会看见,他直接将季明清的头按在水里,任他拼命挣扎,十几秒才把他拉起身。

“臭婊子,洗澡水好喝吗?”

季明清还没回过神,下一秒又被按在水里。

来回按了十几次,季明清被上面的嘴灌了不少水进去,最後一次他努力扯起笑容,握住男佣的手。

“对不起……我,我……”

“你看看,因为你的问题害得我沾了一声的水,还浪费了时间,你知道我後面还有很多活要干吗?”

“对不起……我……”季明清被他吓怕了,以前那些佣人没有像他那样粗暴的,要是继续反抗说不定还有更多折磨……

“把内裤捡起,然後站出来。”男佣松开他的头发,十分满意自己的手段,只花了几分钟就能让他变得听话。

“脸已经洗乾净了,现在把内裤塞嘴里,我要教教你规矩!”

吸满了洗澡水的内裤味道已经变淡了,可一想到要把这种人的内裤塞进嘴里,季明清感觉十分屈辱,更何况现在自己肚子被水灌大,全身赤裸地要接受一个佣人的教训……

“跪下,幸好今天只有我一个人,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你这麽没规矩,早就让先生把你打死了!”男佣心里冷笑,他还有半个小时能玩这条贱狗,虽然不能弄出痕迹,但还是有很多玩法的。

男佣从洗漱台的抽屉里拿出一支红色水性马克笔,然後在季明清的脸上画了个大鸡吧,在鼻孔的周围画出两个大睾丸,鼻梁直到额头中间被画上一根粗壮的茎身,在季明清冷清的脸上显得非常滑稽。

“在这里的规矩就是,除了你那根被锁住的废物鸡吧之外,任何有鸡吧的人或者狗都比你高贵,你应该跪下服侍他们,喝他们的尿吞他们的精液,安分地给他们当鸡吧套子,这就是你该做的,听明白了吗?”男佣扯下季明清嘴里的内裤然後套在他的脖子,“重复一遍!什麽是你该做的?”

“我……我要跪下服侍有鸡吧的男人和狗……和他们的尿和精液……给他们当鸡吧套子……呜呜呜……”季明清全身不停地发抖,肚子的胀痛和奶头的瘙痒都让他十分难受,好不容易清醒一点的神志又逐渐变得模糊。

“真乖,现在回水池,我要继续清洗你的狗皮。”

男佣重新放了些水,直到能淹过季明清的肚子。

“哎呀,给你洗身子的内裤还套在你脖子上呢,那我只能用马桶刷来给你清洁了,反正鸡吧套子和马桶差不多,你说是吧?”

“……是,是的,我是鸡吧套子……先刷奶头,好痒……”季明清开始忍不住用手抓,奶子被他抓了几道红痕,被男佣拿着马桶刷打了一下。

“贱奶子又痒了?刚刚不是不让我捏吗?啊?怎麽现在又让马桶刷碰你那高贵的奶头了?”

季明清无力地摇头,脸上都是泪水,“对不起……刷一下鸡吧套子的奶头吧……求求你……痒死了……好痒啊啊啊……”

“闭嘴,把舌头伸出来,先洗洗你的脏嘴!”

“不要……舌头不脏的呜呜……奶子脏,先洗奶子吧……”他想偏过头,又被人捏着下巴强行转过来,“唔唔!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把手撒开我要给你刷奶子了!”男佣看着季明清屈辱痛苦的表情内心的兴奋逐渐加剧,手里拿着的马桶刷怼着他的胸口,问:“这里痒?”

“嗯……”不知道为什麽那里的瘙痒处比刚刚更强烈了,季明清脸色涨红用力点头。

“好吧好吧,那我给你刷刷。”男佣嘴上答应着,下手却非常地轻,毕竟这刷毛比较粗糙,万一真留下痕迹他就麻烦了,更何况比起让他爽当然是看他因为奶子痒而难受的表情更爽。

“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男佣没听他的,把普通的沐浴露随便往他身上抹来抹去,用水一冲就当洗完了。

“我都给你洗乾净了怎麽还有痒呢,因为是你自己的问题吧,忍一忍,别浪费我时间。”

很快就结束了。

季明清麻木地想着,其实他记不清日子,只能在清醒时这样安慰自己。

“喂,别发呆了。”男佣一边说一边把季明清拽进浴缸里,微冷的水刺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却只是低头隐忍着。

“尿吧。”男佣把手伸进水池里逗弄了一下季明清下身的小肉球,季明清浑身一震,脸瞬间变得通红,同时下体一股暖流缓缓流出,清澈的水中逐渐被淡黄色的液体污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骚臭味。

“真乖,你看,这样是不是暖和多了。”男佣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拍了拍季明清的脸,“把头抬起来。”

“唔……”经过这几天季明清已经清楚男佣下一步的动作了,他习惯地把眼睛嘴巴都合上,任由骚臭的尿液肆意地在他的脸上冲刷着,然后流入他的身体正在浸泡的水池里。

“谢谢……”季明清顶着一脸的尿液颤抖着说,声音听起来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谢谢爸爸的尿让贱狗能洗干净脸……”

男佣嗤笑一声,说了句“真贱”然后拿起沐浴露往季明清的身体上挤,故意在乳头的位置着重揉搓。前几次他也是这样做,只不过那适合他把沐浴露换成含有催情成分的润滑剂,让不明真相的季明清发了很久的骚,暗示了几次估计他已经知道自己给他涂的是什么了,不然现在他的表情怎么隐隐约约一副期待的样子?

不过他今天涂的确实是普通的沐浴露,不知道季明清会不会发现呢。

“站起来,给屁眼也洗洗。”

“嘶……”

男佣粗暴地塞进两根手指,在湿滑的肠道里扣弄,然后按照顺序把水管插进去,把肚子灌大后善意地提醒季明清把屁眼夹紧。

“唔,太多了……”季明清十分难受地捂着肚子,跪坐在浴缸里煎熬地忍耐。

“给我憋好了,要是漏出来我就从你上面的嘴灌下去!”

见季明清脸色逐渐发白,男佣继续揉捏他的乳尖,还故意撩拨地问他舒不舒服,只要季明清抿着唇不说话,他就会继续用力地掐,直到得到回应为止。

“痛……”季明清很想捂住胸口,但身体作出的反应和他内心截然相反,明明是抗拒这个人的触摸,为什麽他会把胸挺起来,甚至刻意地迎合那双正在玩弄他胸部的手……

“痛?你要不要照照镜子,一脸痴呆的傻逼样,痛你干嘛要把胸挺起,不就是被我捏得爽才这样吗?”他冷哼一声,朝季明清脸上泼了把水,命令道:“自己洗,把你的奶子洗干净。”

今天沐浴露的味道……好像比前几天的淡了许多,季明清这样想着,双手有些迟疑地搭在自己的胸部上,可今天的乳头还是和之前一样有股酸胀感持续地折磨他,让他忍不住……忍不住捏了捏……

“唔……”季明清呼吸重了些,脑子里好像有声音让他再用力些,用力地揉捏乳尖,会更舒服……

“怎么不动了?是留着给老子捏是吧!”男佣直接伸手用力地拧他的乳头,他尖叫着推开男佣的手,男佣食指和拇指却仍然死死地捏着他的乳尖,他再推开,下一秒便因为重心不稳和男佣故意松开的手而往后倒去,刹时间溅起一大片水花,男佣及时躲开但也不幸被弄湿了大半身。

“操!起来!”他掐着季明清的奶头把他拉了起来,绯红的乳尖都快被掐住瘀血了,可怜地往下滴挂着掺杂尿液的水珠。

“对不起……对不起……”

“哼,现在贱奶子洗干净了,张嘴,现在老子要给你洗嘴巴了!”

……自从陆序资不在的这段时间,一些人的动作突然都逐渐大胆起来,时不时掐他胸或者下体,尤其是现在的这个人。

混浊的水珠挂在季明清湿润的嘴唇边上,他像前几天那样顺从地张开嘴,充满浓烈腥臭味的鸡吧毫不客气地闯入侵犯他的口腔。

“唔……呕……”龟头一下一下顶在咽喉处,季明清一次次的反胃都艰难地重新咽回去。

“废物,嘴巴又忘了要干什麽?昨天怎麽吸老子鸡吧的,这麽快就忘了?”男佣嗤笑着拍了拍季明清的脸,提醒道:“时间不多了,你也不想大着肚子出去吧?”

“唔嗯……”季明清听见后面那句心颤了颤,双手从水里抬起,指尖轻轻握住男佣的鸡吧。

他在湿滑的口腔里享受着季明清的清洁和泄欲服务,时不时赞叹一下季明清吸男人鸡吧越来越熟练……

在即将高潮之际,男佣抓住季明清的头发往后扯去,几乎是同一时间精液从龟头喷出,一股一股地射在季明清痛苦而扭曲的脸上。

男佣不紧不慢地穿好裤子,让季明清自己出来,毕竟在尿池里浸泡太久要是腌入味他就麻烦了。

他捡起水管对着季明清从头到脚地冲了一遍,在某些部位会刻意多冲一会欣赏季明清难堪窘迫的表情。

“好了,蹲下来,拉吧。”男佣移动水管方向,水流冲击着地面,等待着季明清排出排泄物。

这么多天季明清吃的都是流质食物,加上灌肠的时间足够,基本拉出来的水一冲就干净。这么多天都是当着别人的面排泄,他还是无法接受和习惯,每次到这个时候都无意识地呆愣住。

“快点啊!不想拉就滚出去,舍不得要留着当晚饭吃吗?”

“对不起,对不起……”

季明清抖着腿,头也晕得厉害,低着头避开男佣灼热的目光,咬着下唇放松后穴,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过后,肠道里的东西都快速地往外泄出,他只能捂着肚子来缓解肚子的涨痛感。

“啧啧,真恶心……喂,冲干净了,站起来啊!”男佣不耐烦地用水管又把他从头到脚冲了一遍,他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唔——”

男佣转头拿毛巾的功夫,身后“砰!”的一声,惊慌地转过身已经来不及了!季明清后脑着地,双眼半睁着,眼神涣散,流出的鲜血逐渐染红他半边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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