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小透明你x万人迷魅魔学长(1)
“为什么呢?”
你悠悠叹气,坐着你对面的学长贴心地把蛋糕朝你递过来。你接过蛋糕,和他道谢,却不忘记问他:“谢谢学长,你人真好。我明明都按照你说的做,但感觉ga0砸了。”
奥歌也跟着你叹气,“肯定是我有哪里没想到,怪我,本来想帮你一把,没想到你们两个关系越来越不好了。”
“怎么能怪学长?!”你顾不得烦恼,极力反驳他。开什么玩笑,一开始是你看他受欢迎,才主动问他有没有什么恋ai诀窍的。他倾囊相授,你要是因为学没效果就怪他,你成什么人了。
你很喜欢学院的木系魔法师艾斯,可惜。他好像不是木系,而是真的木头,对你的少nv心一无所知。你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出来你的ai,就算超大声地说:“我喜欢你。”也正直得好像朋友间再坦荡不过的感情。
如何让他喜欢你呢?你百思不得其解,玄奥的魔法都没有让你这样困扰过。
就在这种困扰下,你看见了奥歌。奥歌是大你们一届的学长,很受欢迎。无论男nv,喜欢奥歌的人都不在少数,他们会像蝴蝶一样绕着奥歌的身边。如果能向奥歌学到一两招,让呆木头一样的艾斯开窍就好了。
你拦住奥歌学长直截了当地问他能不能帮你追人。奥歌瞪大眼睛,就好像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一样,你还以为你太冒昧了,结果他握住你的手说:“居然还有这种事,竟然有人还在为恋ai苦恼。好可怜啊,我一定会帮你的。”
那个时候,你听见这话是有点火气的,但之后奥歌真的全心全意在帮你,让你意识到他是真的惊讶有人会苦恼恋ai。
但,他的帮忙没什么效果。直白大胆的告白被你说得没有一丝私情,含蓄委婉的暗示被你说得毫无遐想,肢t上的g引被你做得坦荡率x。总之,你并不能像奥歌那样,把风情拿捏得相当jg准。
奥歌学长一个媚眼,连你这种芳心有主的人都得愣三秒,而你一个媚眼,所有人都会问是不是不舒服。
似乎是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难带的徒弟,奥歌不信邪,他尽心尽力地用了所有招数试图教会你,坦白来说你甚至没见过他对他的追随者用这些花招,可见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教你了,但你的演绎依然没有那种世俗的yuwang。
渐渐的,奥歌开始教你一些古怪的东西了。似乎是觉得你不如剑走偏锋,用有些独特的办法会更好。但——也失败了。这次,甚至艾斯会躲着你了。
你把奥歌约出来说战况,垂丧着头。其实说实话,多次被拒绝过后你对艾斯的感情也就那样了,你渐渐更挫败于另一件事——你似乎毫无x1引伴侣的魅力。
奥歌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哪怕看不出表情的脸也会透着一种x1引人探究的魅力。“真的这样喜欢吗?”奥歌声音很轻很淡,却清晰。
你抬起头看着他,没等你继续说话,他对上你的视线,“那么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这个办法有点危险,你要用吗?”
“危险?难道是去采魔界的汨罗花?”你反问着,汨罗花是魔界的稀有植物,据说采下制成迷药可以让喝下的对象疯狂ai上自己,且终身无法解除。这种花极其罕见稀少,生长在魔界,要好几千年才开一次,开花时前来的采猎者无数。
“那倒不至于,只是需要牺牲一些东西,”奥歌笑笑,你觉得他的笑意味深长,“赌上你一切决心,考虑好了的话,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来我家。”
奥歌说完就被导师叫走,留下一脸无措又茫然的你。
明月高悬,你从窗口跳入奥歌的家。奥歌穿着睡袍一脸无奈,“我明明给了你密钥。”“背那些很麻烦嘛。”你朝他抱怨,真不知道奥歌的家门口为什么要设置那么多法咒,你背那些魔法密钥解锁,还不如你翻窗来的快。至于为什么奥歌窗口从来不设置法咒,你没细想过。
奥歌忽然觉得喉咙很痒,这一套撒娇带着埋怨的语气不是用得很好吗?为什么对着他用得这么自然,在艾斯面前却一次也说不出来。他甚至想问你是真的喜欢艾斯吗?真的不是借着艾斯的名义引诱他?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过后,奥歌自嘲地笑笑,他居然愿意欺骗自己到这种程度。情ai和yuwang是他从出生起就会玩弄的东西,而现在他会骗自己,你在用艾斯的名义接触他。
“有点危险的办法,是什么?”你看着奥歌问,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袍,你觉得你还需要试一次,你不相信自己真的毫无魅力到这种程度。
“你真的要为艾斯做到这种地步?”奥歌开口问你。你没有正面回答,事已至此,是不是艾斯已经不重要了,你浑身解数却获不到一丝好感,你已经陷入怀疑自我的深渊,你需要自救,自救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自己。
“请告诉我吧。”你不忍告诉奥歌,你在长时间的追求中失去了那份ai,这听上去并不t面,而且也有些辜负他的努力。他那么努力,尽心尽力地帮助你,而你却早就不喜欢艾斯了。或许,这也是你一直不成功的原因。
“好吧,”他叹口气站了起来,垂坠感的丝绸睡袍随着他的动作有些下滑,黑se的睡衣衬他皮肤白皙,晕得你眼花,“我不是很想这个样子面对你,但——”
他身t似乎高大了些,腰向里缩,背着月光的他在头上生出了魔角,他身t曲线流畅优美,月光顺着他的身躯滑落到地上。
你向后一步,不小心踩到什么跌坐在地,坐在地上的你感觉他愈发高大。“魅魔……”你呢喃出声,似乎有所悟。难怪,他总是举手投足间就引得无数人蜂拥而至。
“有这么害怕吗?”奥歌轻笑,嗓音嗔怪却实在温柔,他粉红的竖瞳注视着你,就好像两颗晶莹的粉水晶。
说害怕,其实不至于。魅魔不如其他魔族嗜杀,他们立场模糊暧昧,虽然名声不见得好,却也没和魔法师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更何况你和奥歌相处这么久,实在很难害怕他。
短暂惊讶过后,你只是在想一点:一个魅魔全心全意地教你魅惑,你却依然拿不下艾斯。艾斯算是通过意志鉴定了,这事都能作谈资——如果他不怕被恼羞成怒的你攻击。
“你要用魅魔的禁术帮我迷惑艾斯吗?”你看着露出真身的他猜测道,否则你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理由会让潜伏的他暴露身份。
奥歌的表情凝滞了一瞬,有些古怪。他朝你凑近,到魅魔这种级别,容貌是无法形容的。他的美貌不单纯在皮相骨r0u之间,而是一种y魂不散的、缠绕着的状态,只需一眼就能根植于心。
“瑞娅,莫非你没有五感,也不能感应魔力吗?”魅魔的魅惑能力会有高低,他的魅惑已经成了一种和魔力同源的东西,能通过五感传递,也能像魔法一样被感应。
通俗来说,只要有五感且能学习魔法的人就会被他影响。而他露出真身站在毫无防备的你面前,你却还能想到别人。
你疑惑地看着他,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但也明白他不是为了帮你追艾斯。你会错意,这真是一个乌龙。“对不起……那你让我过来说的那个办法是……?”你迟疑地问着。
他微微弯着身子看你,“其实我教你这么久,能教的办法都已经全部告诉你了。你也一一试验过……”
奥歌的话都没有说完,你就低下头去,“我不是个好学生……”跟着纯正的恶魔学这么久,你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不,瑞娅,恰恰相反,你bang极了。”
你抬起头看向奥歌,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得出来这种话,奥歌对上你的视线,他目光流转,ch11u0g引加上锁定目标的果断,你在这种视线下像猎物一样无处容身。
“你是个再优秀不过的学生,你成功引诱到一个魅魔——我。”奥歌看着你,头稍微侧了些弧度,月光映着他的纤长脖颈和肩膀,在幽夜中格外白皙的肌肤莹润而脆弱,让人遐想亵渎。
他朝你靠近,漫不经心地拢起肩头摇摇yu坠的衣袍,松垮的衣领摇曳,若有似无地朝你暴露着睡衣里的春光。隆起的肌r0u像沉睡山丘,只待唤醒。
这位对你倾囊相授的魅魔,此刻在你面前施展着他已经教过的手段,这不是复习,只是明晃晃地引诱。但即便你知道他的把戏,也依然觉得喉咙很痒。
奥歌没有错过你的反应,愉悦的笑声像微风一样拂过你耳侧。他和你耳鬓厮磨,时不时用舌尖去逗你的耳朵,“别在艾斯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两个…不就很合拍吗?”
“我、我们?”你笨拙地重复一遍,明白今天晚上不是什么恋ai军师局,而是自投罗网局。
匪夷所思。你费尽全力对一个初出茅庐的人类小子无从下手,而你无声无息俘获了一个魅魔。这不成立,除非他另有所图。
“我是不会把月弦萝交给你的!”你斩钉截铁地说,眼睛坚定严肃地看着他。
奥歌眉梢微动,“罗希他那么放心把这东西给你啊,不愧是学院最可靠的魔术师,我的瑞娅。”
他轻描淡写说句话过后,与有荣焉地夸奖你。你挠挠头,感觉他一点也不惊讶,或者不在乎月弦萝的去向。
“好了,”奥歌的指尖轻柔将你摆正,“继续聊回我们吧?你知道的,魅魔没那么多jg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他捧着你的手掌,在你掌心挠了挠。
你ch0u回了手,不自然地拒绝着他,“学长,我这个人很、很轴的。接受不了频繁短暂的关系。”被魅魔告白其实不是多么稀有罕见的事,魔法师们bb皆是。
因为能接收魔力的缘故,魔法师都长得不错,魅魔这种见se起意的物种自然不会放过。
你接受不了这种短暂的关系,因为这会影响你的魔法。陷入恋ai会影响魔力的续航,失恋会影响魔力的强弱,复合又要重新适应新一轮的魔力波动。
你绝对不要因为这种事影响你的魔力进展,要找伴侣就找终生制伴侣,这样你只需要适应第一次恋ai的时候魔力波动就可以了。
jg灵和木系魔法师是不错的选择,可惜jg灵不会和外族结婚,木系魔法师艾斯也无情拒绝你了。
“就这么确定我只是一时兴起吗?”奥歌低下头和你对视,你移开视线,唇上却多了一抹柔软。
你想推开他,他的双手将你环抱禁锢在怀里,在反复的挣扎间你看见窗口飘起法咒的光芒,你扭过头去看门口,果然也亮起法咒。
“你要进食我了吗?”如果是同龄人类,你倒是可以斗上一斗,但你已经从那繁复的法咒纹路里窥见一件事:奥歌是一位成熟的恶魔。至少他掌握的魔法,你目前并不能一眼看到破解。
进食是魅魔一族对aiyu的称呼,你在想奥歌也许是隐藏太久已经到饿的时候,而他唯一能下手且不怕被揭发的人,只有你。
“好吧,只是一次进食的话,我会帮你的。”你叹口气放弃挣扎,你不想因为感情的波动影响你在魔法上的进程,但如果你的魅魔好友快饿si了而你只需要一晚上——这没有关系。
当然,主要是你也没办法拒绝。
奥歌咬着你耳朵,你因为轻微的疼痛皱眉。“你要一直找理由到什么时候?坦率一点承认我如何?魅魔的ai并不是什么拿不出手的东西。”
他有点恼了。从尼最开始的挣扎到你放弃,似乎你们两个达成一致,但你没在他的轨道里。你给他的ai设置很多条件,月弦萝、进食,就好像他只是想单纯的来一场欢愉,而不是真的ai你。
你反复找着借口,将你和他隔绝开,你不承认他的ai,也不接受,仅仅是出于不能让朋友饿si的人道主义,所以同意他的求欢。
这不是他想要的东西,如果只是进食,他用武力同样可以做到,他潜伏这么久,帮你断掉艾斯,不是为了这种唾手可得的事。
你不吱声,其实大家对魅魔独特的进食方式已经习惯了,魔法世界各族交汇,什么乱七八糟的习俗和特x都有。
大家对这种进食接受良好,但倘若谈到ai,是没有魅魔的份。仔细想想你需要吃饭,你很ai吃饭,但是你能一辈子里一日三餐只吃一样东西吗?
人们对恶魔的独特进食适应良好,但在思想方面却不认为恶魔具有忠贞的特x。本x如此——人们傲慢地对这个种族下定义。
“好吧,”奥歌意识到说服不了你,无奈地叹气,在你耳边t1an吻着低语,“如果你非要这样别扭,那我换一个说法——在你我厌倦之前,一直保持这种关系,怎么样?”
谁能从锁定猎物的恶魔手里抢人呢?
本质上这和他说的ai没什么不一样,只不过人类的意识机制更能接受一点,他们不相信恶魔配得上忠贞二字,但他们相信在厌倦之前,恶魔会相对稳定。
[人类就是这么思想扭曲的怪物,所以他们的脑袋才能在短短十几年里塞下我们几百年才看懂的东西!!!]有一名追求人类失败的恶魔,在魔界愤愤不平地控诉过这段话。
那个前辈在魔界倒尽苦水,把人类的多疑善变描述得淋漓尽致,他的很多语录甚至通过风传递到大陆深处,却依然没什么用。
长生种对人类的兴趣不会因为几句话改变,人类那么小的躯t,那么短暂的寿命,那么高的天赋,和从弱小躯t里爆发出的热情生命力——是毒药,会上瘾。
“你是说……”你慢吞吞地思索着,“你暂时只找得到我进食吗?”所以这段时间他没有伴侣可以替换你。
“是……虽然学院有很多人喜欢我,但是我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揭发我的身份。”奥歌垂下眼眸,从你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上翘的睫羽微微颤抖,眉间微皱。
好麻烦,这一定会影响你的。
你拒绝的话语刚想出口,“你会帮我的对吧,我只能相信你了。”奥歌先一步堵住你,你张了张嘴把拒绝的话吞下去,“进食的时候我要同意才可以。”
至少你可以冷静两天缓缓,别把自己带进这段关系里。真是的,这种进食方式不是很容易让别人自作多情吗?魅魔一族进化几千年了,怎么还找不到第二种活着的办法。
奥歌知道你的烦躁,但他相信他可以在之后的快乐里让你忘掉那些该si的东西。说不通的就做,做到忘掉为止——恶魔的思维就这么简单,所以他们会抱怨人类在思考上堪称怪物。
“以我们的关系,我不会强迫你的。乖nv孩,相信我。”奥歌直接手捧着你大腿把你抱起来,你也没挣扎。你只是腹诽他的话太过虚伪,不管怎么看,他都会想办法吃到你的,强迫也是手段的一种。
他抱着你在卧室里转了几圈,像怀揣珍宝只敢偷偷在地下室炫耀的抠门怪。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奥歌忍不住心痒痒,停下来想通过亲吻偷走你的笑容。
唇舌交缠时的声音在耳畔不停播放,卧室和窗外寂静得就好像世界只剩下你们两个人。奥歌的吻很像他本人对外形象,却又不完全一样。他细心t贴轻柔,用舌头扫过你柔软口腔的每一处,就好像初来乍到做客却紧张到把主人房子大清扫。
但他也过于投入了。他吻你的动静很大,唇舌交缠的摩挲声,他滋滋汲取你津ye的声音,他喉间的吞咽,还有他抑制不住地喘息。只是一个接吻而已,他粉红眼睛sh漉漉的,像淋过雨的鹅卵石小路,一样的cha0sh。
“好甜…哈啊,原来饿是这种感觉…好饿…瑞娅、娅娅、让我多尝尝,别躲我,乖nv孩……”脸上泛着cha0红的奥歌低声朝你抱怨你的逃避。
你忍不住自己的羞恼,你为什么躲,还不是因为他实在是太不矜持了,一个亲吻而已他就好像要攀到ga0cha0了。如果不是你今天晚上是自投罗网那一个,你还以为你暗中给他下了迷情剂才让他这副样子。
人类才懒得去知道魅魔食谱上到底有什么。否则他们翻看那篇食谱就会发现魅魔不光从q1ngyu进食,一切正向的、积极的、喜欢的感情都是魅魔的养料。
奥歌确实没有饿过,他出生就天赋绝l,同族的赞扬惊叹络绎不绝地输送到他胃里,化身人类来学院玩过后,迷妹迷弟数不胜数,更不知饥饿。
但他自从因为心软你这个没有异x缘的小可怜过后,饱腹感觉逐渐变成一种抓心挠肝的不满足,直到现在他拥抱你亲吻你,饥肠辘辘。
好饿,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想要吃掉,想要一辈子都能吃到你。
从未经历过的饥饿像蜘蛛网一样在奥歌t内扩张,他抑制着自己不做yuwang的奴隶,却渴求地反复吻着你。
有一种疯狂yuwang驱使着他真的把你吃掉,把你的血r0u都囊括在他胃里去反复消化,但他觉得你会害怕。反复拉扯的思维和初次经历的汹涌饥饿让他忍不住红了眼睛。
你还未感觉到什么,只发现他颤抖着身t掉眼泪。哭着吃东西会更好吃一些吗?你ga0不懂恶魔。但人类的习x无法让你对好友的流泪无动于衷,你只得擦了擦他眼泪,0着头安抚他。
“好好的,哭什么。”你习惯x拍了拍他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但是你们暧昧的姿势已经不足以支撑你们哥俩好的身份。
“我在害怕。”他低着头任由你抚0,把脸颊放到你颈窝旁边。怎么可能不害怕呢,如果真的把你吞吃入腹,清醒过来的他要如何度过无趣的以后。更糟糕的是,他身t里有你残留的血r0u皮骨,也不敢擅自si掉,会让你彻底消失。
害怕。
饥饿原来这么可怕。
他不能饿着,否则会伤害到你。
在繁杂思维里快速拉扯出一条线的奥歌,打定了主意。随即他更热切地纠缠上来,你还茫然地睁着眼睛,就已经倒在床铺。奥歌翻身上来,吻着你的同时指尖已经在g挑你裙内的底k。
既然打定主意请奥歌进食,你也没反抗,只是被他压在身下有一种彷徨无措的感觉。你似乎应该用手环抱住他,却情怯得很。你怕一旦触0到肌肤,奥歌r0ut的触感就会萦绕在你指尖挥散不去。你实在是害怕被他影响,却优柔寡断,你狠不下心彻底远离。
而你伸出来像是要抱住他的手,就这么垂下去,安分守己地贴着床单。和你耳鬓厮磨的魅魔眼眸幽深,他本就在极端的饥饿下意识混沌,你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抗拒和拒绝。
残存的理智在妒火下煎熬,他知道你不是害羞的类型。在起初他没有异心的时候,他教给你那些g引的手段,你都愿意尝试演练,然后去引诱艾斯。而现在,你们在床榻间缠绵,你甚至不肯去触碰一下他。
妒火的煎熬中,理智被另一个疯魔的自己嘲讽,[即便你这般顾忌怜惜她,她也不懂珍惜。所以——g脆,g脆把她吃掉吧,吃下去就不会再有什么艾斯,她也再也没办法离开你的身t。]
吃、吃下去。
他的牙尖无意识伸长一些,抵着你的锁骨好像一把悬挂的小刀。你觉得有些疼,捧起他的头掰开嘴检查,“诶,怎么ga0得,你刚才看上去牙没这么长啊。”
混乱的恶魔乖乖对你张开了嘴,无辜地眨眨眼睛,“抱歉,伤到你了吗?”你摇摇头,用手指戳了戳他的獠牙,“但这很难继续接吻吧?”
你凑上去隔着一段距离b划你们亲吻的动作,看上去不行,他会咬穿你的舌头。不过也好,亲密的动作越少,你才越能清醒——你劝说着自己,却难免生出一点遗憾。
人生初t验,却一直在强调自己要清醒,如何不遗憾呢?
奥歌觉得喉咙有些发g,“可以,缩回去的。”他无意识t1an自己的獠牙,你的手指刚刚才抚0过它。过长的獠牙乖乖变成无害的模样,妒火逐渐下去,理智舒服地在刚才的煎熬中洗热水澡。
“瑞娅,想吃掉你。”
想在床榻间吃掉,也想在胃里吃掉。
怎么办才好。
你疑惑地看他一眼,大字型向后一倒,“你不是正在吃吗?”你很有自己是盘菜的自觉,懒洋洋地躺盘子上。
奥歌不知道在想什么,垂下头低低在笑着,自言自语,“对啊…我正在吃呢……瑞娅,我的好瑞娅。”
你起身担心地用手抚0他的脸颊,“你是不是饿疯了?”平时的他并不会这般古怪,奥歌是t贴温柔的。
“有点。”奥歌蹭了蹭你的掌心,乖顺得犹如你在坩埚里咕噜噜冒泡的魔药。你敲了敲他的魔角,这是个冒犯的举动,可你实在和他太熟,不觉得有什么,“那你还慢吞吞的。”
你都有点气笑了,身为进食对象,你还得催吃饭的人快一点。
“舍不得你痛。”奥歌凑过来在你颈侧t1an吻,手掌把住你的大腿上下抚0。他果然还是吃不下——你对他来说太难吃完,他只要每天吃一点点你的味道,就够了。
你就说嘛,奥歌真的很温柔。
“除非你进食别人,不然我早晚都会痛的,”你想得很开,“大不了我咬回来嘛。”
奥歌一口咬住你的唇瓣,狠狠一抿过后才闷声,“不想吃别人。”他就不能挑食吗,刚好只挑一个人吃是什么很冷门的事情吗?
被你这么一打岔,奥歌也没那么多心思纠结到底吃掉还是吃下你,他把你搂到怀里吻,你的身t在他怀里像沙漏的沙子一样向下滑,直到你坐到他腿上。
pgu底下是触感很好的大腿,异x恶魔结实紧绷的大腿,包括肌r0u里强劲搏动的脉络都能清晰感觉到。x前是他抵过来的x膛,柔韧回弹,而且好像逐渐变得y邦邦的,柔顺的睡袍在他x膛忽然有两点凸起。
如此b近的异x荷尔蒙将你困在他身t上,你几乎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想法,y生生压了下去。
他指甲漆黑而有些尖利,你盘坐在他腿上不方便他脱你的内k,于是他g脆用指甲把那薄薄的布料切成两半。你不习惯于sichu的0露,更惊讶于他有这么尖锐的指甲却没划伤你。
奥歌讨好地和你紧贴,你的x被他压成饼,rujiang在对方x肌上顶立的感觉更加明显,你悄悄向后倒,试图让两个人x膛离远些。他指尖轻轻撩拨你的花x,你便又倒他怀里去。
你整张脸到埋入他的x肌里,唇伴随着身t的颤抖在他x前摩擦,就好像在多么热烈的亲吻着他一样。奥歌很快意识到他身上的衣服是阻碍,他甚至都感觉不到你亲吻他x口时唇上的纹路。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一只大手按着你的后脑勺,强迫你埋入他的x肌里,另一只手则是在拉扯蹂躏着你的y蒂。sichu被拿捏的你好像触电般颤抖,你扶着他想让自己直起身子,但奥歌喜欢你这完全无骨般瘫他怀里的样子。
奥歌hanzhu你的耳朵细细t1an砥,你只觉得奇痒无b,想逃却逃不掉,身t像一块放太yan底下暴晒的冰,逐渐融化。他含着耳朵t1an吻的声音,连同那灼热的气息都灌入你身t里,尾椎连着脊背都是su麻一片。
下腹像鱼尾一样时不时摆动一下,奥歌手指沾了不少你的tye,他伸出手放嘴里,闭上眼睛细细咂0。你整个人一下子烧得滚烫,等魅魔陶醉地睁开眼睛,迎来一个噩耗:
怀中的心上人面颊绯红,气势汹汹地瞪他一眼,斩钉截铁地说:“不许亲我了!”
心底正在感慨他的乖nv孩真是天下第一甜的奥歌,眨了眨眼睛,很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凑上来想要亲吻你的唇,你果然避开,但也不排除他亲吻其他的身t。
“很甜的,别担心。”奥歌后知后觉你在羞恼什么,吻了吻你额头安抚你,给予他自认为中肯的评价。你却更加恼怒,“反正就是不许。”
面容稚neng的成熟恶魔只能耸耸肩,夹着尾巴尖往少nvt下塞,一声不吭。“诶,什么东西?!”你敏锐察觉到不对劲,掀开裙底一探究竟,桃心的尾巴上翘对着你摇晃,像是打招呼。
“我的一部分。”奥歌粉红的竖瞳晶莹剔透,sh漉的样子透着些可怜的意味。你放下了裙子,佯装无事发生。是的,你忘记了魅魔是一个喜欢尾交的种族。
尾巴尖继续朝狭窄的x口钻,只是你察觉到它似乎也sh透的。它显然进入x口抱着明显的目标,一直紧贴你甬道来回扫动,像是涂抹着什么。
没多久你就知道他在g什么了,被尾巴接触过的地方忽然燃起一把无名火,yuwang被彻底点燃的瞬间你痒得难以自持。
糟糕,这不是一定……会影响到你吗?
你残存的理智让你瞪着他,下t却已经朝他翘起的yjg贴过去。cha0sh的y部用自己漫出的iye上下涂抹着整根yjg,看上去很像你yu求不满主动在引诱他。
你咬着唇,觉得这过于羞赧。奥歌啄吻着你咬唇的地方,试图哄你放过你自己。轻柔的声音带着过分宠溺,“没事的,放开一点,好瑞娅,除了我没人能看见的。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的话尾被缠吻吞噬,奥歌如同他说的一样喜欢,沉迷在吻中。
他的指尖已经一起进去,和涂抹的尾巴不同,他指尖进去的目标是安抚甬道里凹凸不平的软r0u。你指尖抓挠着他,“你害我……”
“我没有,我不会害你的……”奥歌堵住你的话给自己委屈地申辩,亲着你的脖颈。
“魔力……会波动的。”太过激烈的xa不就意味着你一定会在其中投入极大的jg力和感情吗?
“就这一次,”奥歌拨开你耳边的碎发,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却无b清晰,“我把灵魂卖给你好不好?只适应这一次。”这才是他最终目的,让你产生情动导致你不得不试着和他长期绑定在一起。
向来都是恶魔向人类索要灵魂,献出灵魂的倒是少数。你一时都愣住了,没反应过来。奥歌说完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多了不起的事情,在你身上仔细t1an砥着。
你甩头让自己别胡思乱想,他在进食,而魅魔进食的话当不得真。你尽可能平静下来,奥歌已经没心没肺地啃到你的小腹。他手指ch0u出抓住你的t往他头捧过来。从小腹一路再度向下,柔软的腿根被他大口含入,用唇摩挲一圈过后,他鼻尖抵住你的y蒂。
他用唇裹着x口,舌头毫不见外地向里冲。滋滋汲取的声音代替刚才的一切声响在卧室里反复y唱。下t温热的t感和吮x1让你咬紧牙关,你握住他的两只角。他舌头勤勤恳恳地t1an砥着x口周围,朝着柔neng冲刺,一旦有什么iye流出的迹象他就疯狂x1shun着,催着iye快些入他口中。
奥歌如此迷恋其中,让你清醒羞恼起来,但你已有些涣散,肢t无法蓄力,意识无法集中,你被高大的他捧起,腰肢向后坠,力气卸开。
他的手从t一路抚0到腰上,裙摆遮挡着他的所作所为,只看见有什么东西在你的躯t上游走。然后他把你重新捞回到大腿上安放。
你们终于再一次对视,只一秒你就移开视线。他的面容绯红不必多说,只是那鼻尖和唇瓣的sh润水光在暗示着刚才的事情,你不敢细想。
“好饿……”但又很饱。即便在q1ngyu里的奥歌也知道,吞掉后半句话才能惹得你更加心软。
好玄妙的感觉,甘甜如同无孔不入的水一样注满他被食yu掏空的躯壳,他好像饱了,却好像更饿。
你一听有些着急,你赌上魔力波动的代价,结果他却还一直饿着,那不是白费了吗?“你怎么不进食?”
“唔……其实…”奥歌抬起头看着你,笑得有些为难,“没进食过呢。”他真可怜啊,从来没有进食过,好不容易求到愿意帮他的nv孩,他也不知道怎么恢复自己——好可怜啊,所以快帮帮他,来帮帮他嘛,瑞娅。
主动一点,乖nv孩。
他分明教会你那么多,不是吗?也用一点手段在他身上吧。
你几乎反应了好几秒才知道他在说什么。没进食过……奇怪,他分明是成熟期的啊,你又看了看门口的法咒,古老的阵符证明你的猜测。
一个成熟期的,还没有进食过的恶魔。这几乎是可以并列[跟魅魔学过的你一直拿不下艾斯]的谈资。
但眼下你懒得谈这个,只想着解决办法。你生涩地弄了弄他翘起来的yjg,奥歌在你身下小声哼哼,声音格外缠绵,好像长了钩子。
你是了解过这些的,但亲自实施终究不是纸上谈兵那样容易,你拿着他的yjg只觉得烫手。可是他急切yu求混杂茫然的眼神看着你,分明已经饿得脖颈浮现青筋,却也乖乖地任你动作。
得让他成功进食。
你深呼x1一口气,抬起自己的下t,你视野受阻看不见,只能用他的guit0u在sichu戳着试探。你觉得有些难为情,出了一层汗,却还是找着。
奥歌被眼前一幕幸福到忘记呼x1,不过恶魔不呼x1也无所谓。他几乎想自己送进去好帮帮你,但毕竟是第一次,他更贪心你的主动。
你了不起的事情又多了一件。奥歌在心底帮你记着,能让一个q1ngyu中的魅魔学会忍耐,相当了不起。
“嘶——”一丝不适感让你发出声音,和奥歌对视,他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你尝试着开玩笑,“这下,我真得考虑让你出卖灵魂了。”
或许这是他的玩笑话,但你现在想变成真的。果然不能这么随便答应对魅魔请客,初次的冲击力让你溃散到连基本的火苗都放不出来。你无法想象你需要多少天才能重新组好你的魔力序列。
“我答应你,什么都可以给你。”紧致感受顺着他的yjg传遍全身,舌尖忽然滋生的甘甜让他恨不得咬断舌头吞下去。奥歌饱了,前所未有的t验让他饱胀到好像会爆炸一般。
你0了0他的头,打算清醒过后再和他正经谈谈。你不可能让自己的魔力被别人随意左右,如果不能终身相伴,那么趁现在断g净。
“瑞娅…”人类的身躯在恶魔身上不过小小的一团,轻易就可以捆在怀里,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东西,他就是她量身定做的囚笼。
他浅浅地顶弄着,少nv的裙子掩盖着一切行为,只是脸上绯红不自然,分明在做这种事,眼底却还有jg明的思绪。没关系,认真想事情的你在他眼里也很可ai,更何况他猜到你在想什么。
你打定主意过后也没有想太多,你是行动派,决定好就待会照做,所以眼下没什么好纠结的,喂饱奥歌。
他把你放在他屈起的大腿上,弓腰抱膝把你捆在狭小空间里,腰腹频繁地耸动。这个姿势他能凭着魔种的高大将你像个玩偶一样捆在大腿上cg。
对你来说也并非没有好处,至少很省力。背脊抵靠着他,不用自己费力去稳住身t。唯一不好的是,他本就高大,yjg也非同寻常,每一次ch0u送都恨不得连带你身t都跟着冲出去才好。即便有他拉住你,身t来回的晃动让x前的r团摇着,异样感好像在提醒你现在的y1uan。
“好甜…瑞娅…早知道这样,看见你的第一天就该引诱你的。”那样就不会有艾斯什么事了。
“我、我未必会同意。”你艰难地说完,如果他第一天就这样对你是不奏效的,你是出于这些天的相处,对他心软舍不得他饥饿才同意的。
“也是呢……”奥歌低低笑着,笨蛋,根本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艾斯不会再接近你了。最后一次你和艾斯的会面中,奥歌在角落里看着艾斯。
木系魔法师会读心,这很方便他们选伴侣,在发现你真心不再且身边有一个来者不善的异x过后,艾斯断得果断g净。
魅魔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木系魔法师对伴侣的挑选堪称jg细,只是他对你隐瞒下来。艾斯也没必要对他拒绝的nv孩解释太多,所以,只有你在一头雾水为什么你把艾斯越推越远。
奥歌得承认这是他没教给你的东西。
接触的皮肤sh热而黏腻,背后在他腿上反复r0ucu0,火辣滚烫的触感好像要一直烧透整个躯g。
异样的快感让你羞于表现,你只是咬着唇绷紧小腿。奥歌黏在你身上,你甚至在想如果要把他从你身上撕下来,你们相连的地方一定会拉出黏腻y丝来。
他有时缓慢,只轻轻挪腰,动作极尽暧昧缠绵,微小动作却无限放大了sichu的摩擦,你在这种动作下不用低头看都能感觉到你的x口如何一点点将奥歌的yjg吞吃进去,边缘因为尺寸巨大而不断绷紧,但被坚y的yjg强迫撑开,只能翕动着包裹它。
有的时候动作会急切很多,连续不断地撞击让r0ut碰撞的声音像一连串鞭pa0,在你耳边不断炸裂回响。x器在t内推入的感觉无b分明,你在这种激烈中不得不用张口来帮助呼x1,大口大口的空气被x1入t内却好像没有抵达肺部,而是上升裹住你的大脑,它们——亦或者这一场ai,让你大脑晕眩起来,如同漂浮虚空中无拘无束。
你们大汗淋漓,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交织下,皮肤被你们的热情炙烤着,若有若无地,透过皮脂的暖香袭来,撩逗在你的鼻尖,就像人类拿着毛线球逗小猫一样。
“奥歌……”你睁大眼看着他,“你有闻到吗?好香……”你分不清那是什么,但你敢笃定哪怕你此时站在一座玫瑰园里,闻到的香气也不会b此时的更胜一筹。
时隐时现的,暖热的,馥郁的香气。
怀抱着小点心的恶魔愉悦地哼哼两下,“猜猜看?你从今以后会经常闻到它的,我保证。”
碍于你们两个现在的场景,你大概猜到这个香气是什么触发条件。学院中人见人夸的温柔学长此刻跟你开了个隐晦的荤腔。
“我可没答应——哎!!!”你偏过头去不愿被他一句挑逗打的落花流水,还没有说完的话立刻被恶魔重重地顶入化为尖叫。
“我说瑞娅,”罪魁祸首的奥歌还能演出一副无辜姿态,似乎刚才的人不是他,“你不会这么狠心看着我挨饿的对吗?”
你被他捧起脸对视,你只能对视他的眼睛,粉neng粉neng的竖瞳像一块被魔术激活的水晶,亮起的光像夜里狼族眼睛一样。
眼前是个毫无疑问的万人迷,学院里走到哪里都受欢迎,身份更是魅魔,他们风流随x,感情像火烛一样引得飞蛾四起。
但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和他对视的时候,觉得你能和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久到你b他先腻。
太不理智了。你在心底批评自己,身t却送上去在他魔角落下一个吻。你听见奥歌很大的一声吞咽,随即你听到的声音更多。
你被猛然推向床板的声音,他急促地喘息,雨点一样的吻在你身上砸出淤青,床榻的挣扎让你好像听见木板断裂的错觉。
“瑞娅…乖nv孩…小甜心,”奥歌开始胡乱地喊着一些用于你的称呼,除了呼x1急促以外还有他频繁的吞咽和压抑的喘息,“原谅我,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突然的道歉是什么意思,就尖叫着被他送上ga0cha0。甬道里的jgye像烟花一样溅s炸开,庆祝你的欢愉。你茫然地睁大眼睛,视野却无法聚焦,指甲在他宽阔的后背抓出一副血se扭曲的地图。
不是藏宝图,而是床笫间的嘉奖。
好奇怪,黏答答地,本来不应该有太大感觉的jgye在你的甬道上像n油冰淇淋一样一边融化一边下滑,好像能融化到被你彻底x1收。
t内的感觉过于明显,它们下落的动作就好像甬道里有无数的小刷子在用jgye涂满你的r0ub1。
很痒。b之前更痒。
你脑子有什么一闪而过,都来不及细想就被奥歌开启新一轮的欢ai。
直到第四次,你才明白过来这是魅魔层出不穷的小把戏,它们的任何地方都可以助兴。
但你还是被拉着来到第五次,因为奥歌说这一次可以s到药剂瓶里。魅魔的tye是罕见稀有的魔药材料,一来魅魔以此为食,二来这东西找魅魔要不到手。你很难不心动。
第六次,是这家伙温声软语地卖可怜,说六这个数字魔族觉得更吉利一些。你稀里糊涂又应了一次。
接下来你不耐烦了,奥歌由此得知你的底线。他见好就收,哄得你消气入睡。他躺你旁边像你的伴生兽一样紧紧守护。
第二天等你睡醒的时候,奥歌躺在一边正一瞬不瞬盯着你,你没由来的感觉到不好意思,开始羞恼昨天的荒唐。
一张古朴的羊皮卷出现在你们之间。奥歌心情好地摇摇尾巴,“签字吧。”你不明所以地接过细看,才发现奥歌居然真的把灵魂答应卖给你。
你疑惑地看过去,他挑了挑眉,“不相信我,也不相信它?”你心虚不再看他,有异能的地方,就有能约束异能的规则,羊皮卷上的一切誓言交易,都会被成立。
虽然一边感慨他居然真的会做到这种地步,把人生完全给你掌控,但你一边很诚实的快速签字让契约生效。
接下来你只需要适应波动了。
“接下来,就该我们好好适应了。”奥歌把羊皮卷丢到一边,搂住你就开始亲昵起来。
等等?你要适应的不是这个啊?!
你试图挣扎,却被他抱紧,“先让我小小地,尝一口早饭。你不能让我一个有主的魅魔,还和以前一样饿肚子,亲ai的。”
好、好像有点道理。
人家身心都卖给你了,饭都不让吃是有点……你不自觉被带入思维漏洞里,开始觉得自己有邪恶资本家的潜质。
而真正的获利者已经开始享受自己漫长都中午的早餐时间
你是个手艺人。
在现在各行业卷si卷生的时候,你靠着传承制作木偶开辟了另一条道路。你做的木偶关节灵活,线条圆润流畅,惟妙惟俏,自然是大受欢迎的。
但你始终觉得不满意,你还想把木偶做得更像人一些。教给你手艺的师傅告诉过你,凡事留一线,切莫把木头雕刻的太过像人。你没听进去,在你看来,既然要做ren偶的样子,那自然是越像人越好。
你的技艺突飞猛进,然后在牧笙这遇到瓶颈期。
牧笙是你最难雕刻的木偶,以往的木偶大多有参考人物,牧笙却全凭你的想象。你对着它的木料凭空捏造了一个人类的样子出来,并加以雕琢。
它耗费了你大部分的心血,你就是它的造世主。你在它的眼眶上加以灵活的调整,促使它偶尔能够灵动地转眼珠子。
偶尔你会被它吓一跳,因为它能自由地开合眼眸,看上去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但随后你打着冷颤掰开它木质的眼皮检查里面的轨道,它就是一个木偶,一个你怎么检查翻动木块都不会反抗的木偶。
你在傍晚被一个小偷堵在家里。本来你手里会有工具让他投鼠忌器——如果他进来的时候,你不是在吃饭的话。你拿着筷子茫然无措地被他用刀对着,工具箱离你的距离b你和他更远。你怕激怒他,按兵不动。
小偷无非就是让你交出财帛,因为你最近网上走红了一波,他又在本市流窜,盯梢你两三天确定你就是一个人在工作室,才敢上门堵你。
花钱买平安,你没什么舍不得的,痛痛快快转了账。但转账过后,他却依然不走。“万一你去举报我怎么办?!”
“你戴了口罩,我看不清样子。”你平静地说着,心里暗叫不好。“我觉得还不够保险呢,小妞,”他古怪地笑了一声,朝你动手动脚,“你才刚变成大网红,肯定没脸去告被强吧。”
“不…不要。”你害怕的声音刚落地,身后巨大的倒地声响起。你吓了一跳朝后面看去,牧笙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后面,而口罩歹徒已经倒地上哀嚎。
你反应了两三分钟,才接受一个不愿意承认的事实:牧笙好像活了,甚至能自由行动,一拳打倒成年男人。
一天之内发生小偷入室抢劫变猥亵,和木偶有了生命两件事,你的心跳好像放进滚筒洗衣机里滚过一遍。
无论如何,你得先解决一件事才行。你振作起来打电话报警,在地上男人挣扎起来的时候,牧笙甚至二次攻击,他木制的脚毫不客气地踢向男人腿间——你听见了这辈子最真情实意的男人哀嚎。毕竟,牧笙的脚上没有一丝血r0u作为缓冲,是纯粹坚y的。
小偷似乎也不能接受被木偶打的事实,被警察带走了还在结巴地说:“木头活了…会动,会打人的!”警察自然不会听信他的话,顺便友好地将你带回去做笔录。你和牧笙擦肩而过,你感觉衣袖被它手指g了一下。
你做完笔录回来站在门口,深x1一口气才拧开门把手。工作室的办公桌有时候也是你的餐桌,此刻上面摆了菜肴,牧笙安安静静坐在桌边,就好像真的是一个放在那的木偶。
见你一直不进来,牧笙还是没沉住气,他僵y而迅速地转过头来看着你,你亲手嵌进去的眼珠此时一动不动地盯住你,像狩猎时的枪口瞄准猎物一般。
你往后退两步,他迅速像弹簧一样站起来,你慌忙向屋里走了两步,他才缓慢坐下,他朝你张口,“进——来——。”声音很好听,却极其生涩拖拽,也没有语调,像做噩梦梦见空荡无人的候车厅时,广播会发出的声音。
不敢进去。但你看恐怖片的经验是主角们应该乖乖听话——你还是颤抖地,缓慢地走进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就好像踩在岩浆上。
你正犹豫要不要关门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你面前抵住门关好。你被夹在他和门之间,目光只能盯着他身上的衣服发呆,这身衣服还是你给他穿上的。
如果有意识的话,怎么会乖乖容忍被别人摆布呢,你捉0不透他的心思,更惶恐自己过去都在他有意识的情况下所做的一切。
你亵渎过他——或者是,那个时候的它。
没人会不ai自己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东西,尤其是它不管怎么看都是你这辈子最优秀的作品。你会跨坐在他腿上去琢磨他脸部的细节,偶尔你会陷入对自己作品的jg神ga0cha0里,身t也会在他身上磨蹭安慰。
反正是你私有的木偶,一个si物,你用身t检查一下它的构造没什么大不了——但,如果他那个时候就有意识了呢?那算什么,你冒犯了一个不知道身份的怪物。
你腿软得几乎要给它跪下了。
牧笙弯下腰抱起你,你还能听见他关节活动时木头碰撞的声音。你一动不动,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和他说点什么。牧笙仿佛才是这屋子主人一样,把你抱到餐桌旁边,把饭菜推到你面前,“吃——”。
你像是得到指令一般快速机械地进食,只能说进食,因为这些菜尽管看上去好吃,可没有味道。你艰难地咽下去,没有味道的菜吞得很是艰难,他掰开你的嘴看了看,“不吃——”。
你ga0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看他僵y问着:“你想做什么?”牧笙整个头转过来朝你,“像以前一样——”。
……不,绝不可能。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你很没有骨气地像以前一样给他换好了睡衣。你在反省自己是不是通过木偶三餐陪吃加换衣服,让他产生灵智。
你换好衣服打算走开,却被他一把g住。“还有——”他力气十分大,你生不出反抗心思。“还有什么?”你茫然一片,想不出来还有什么。
“有!!!”他声音忽然有了波澜,一直强调着有,却说不清楚有什么。你甚至怀疑他都要自己急得冒青筋,如果他有的话。
你还有时间走神调侃,牧笙却说不清楚话来,只能通过行动证明。他把你按到大腿上,和你嘴对嘴。
他的舌头并不能灵活纠缠,只是一块木料,显然这个事实让他也很沮丧,声音难得低沉几分,“t1an不到……”,他根本没办法像你那样用舌头抚过每一个角落。
你好像,被一块木头sao扰了。
虽然一开始,是你猥亵木头。
但他很快找到新的乐趣。他的舌头固执地往你嘴里戳,压着你舌头来回碾,你几乎快窒息在这种压迫里,舌根被按住的感觉让你作呕。他戳弄你的舌头,竟然还能发出声音,“你、不、是、这、样、的……”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说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和惊恐,你被他玩弄得几乎作呕,唇角不断有挣扎的口水溢出,十分狼狈,而他还在指责抱怨[不是这样的]。
那,应该是什么样的?
求生yu让你无视恐惧做出匆忙莽撞的举动,你主动用舌头缠了上去,一点点g勒他的舌头边缘,来回厮磨包裹。
“对、对……”他先是兴奋地应了两声,然后安静下来,就好像他只是木偶,并没有任何离奇的事情发生。
这很奇怪。他虽然不再说话,极力扮演以前的样子,但他乱转的眼珠子,还有身t的颤抖,木头关节传来灵活的吱呀声音都在提醒你——他是个有自我意识的东西。
你使出浑身解数来完成这个亲吻,他口腔里的每一处你都亲手打造,熟悉无b,你熟稔的用舌头t1an过每一处,甚至戳了戳里面的螺丝帽,你在想会不会这些是他的敏感点。
平和安静的木偶忽然呜呜出声,和之前截然不同的状态,他像一个急得嗷嗷哭叫的小狗,你忽然有些厌烦,不知道是哪里又没遂这个怪东西的意。
哭声渐渐小下去,他拉了拉你袖子,“不要烦我——”。
“你到底想g什么。”你的厌烦并不是他四个字就能压下去的。
仔细想想你才是创造他的人,且一直对他极好,每天都打磨他的身t,你根本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反倒是他一直东拉西扯,让你在恐惧怪物中度过。人怕极了就会生出一gu怒火,现在你被它烧得正旺。
牧笙伸手0了0自己心脏的地方,“它好难受,好乱——”,明明以前你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它不是这样的,应该是非常愉悦甘美的情绪,为什么他会动了,你反而不再快乐。
你当然知道他捂着的地方应该是心脏,但你没有给木偶做过内里的设计,他是个空心的。敲一敲他上半身就能听见空荡荡的声音。没有心的木偶捂着心脏位置说难受,你实在觉得荒谬。
但再荒谬,你也得和他交流下去。“你想让我怎么做。”你视线看着他捂住的x腔,无非是给他手搓个心脏出来。
他张了张口,yu言又止,然后在你等得不耐烦过后才磨磨蹭蹭的问你:“…你知道ai吗?”
这是什么问题,你几乎都下意识想露出嘲笑的表情,你没有听错吧,一个木头做的东西居然问人类知不知道ai。自从你意识到你才是他的创造者过后,你身为主人的傲慢就在隐隐作祟。
此时见他问出蠢问题,你更是忍不住那种傲慢优越。“你在向全世界情感最复杂的生物问这种问题?”你看着他的脑袋,或许应该做的不是心脏,而是一个脑子,你该给他用点好的木料。
“你知道真是太好了,”他全然没察觉到你态度一般松口气,语气轻松快活起来,没有刚才的反复多变和委屈,“那么,我要你全部的ai都归于我。”
“什么?”你听清楚了,却还是发出疑问。即便他诞生于自己手下,会有感情,可他的感情似乎走错了方向。他应该尊敬ai重服从你,而不是划分并占有你的ai。
“我要你的全部——”他第二次回答得更有侵略x,平静的语气,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你。
你从牧笙身上站起来,转过身就想离开,你应该是得了什么jg神病导致出现幻觉,你需要就诊。还没有等你走出两步,手腕就被牧笙攥住,你也不回头看,奋力挣扎着想出去。
他长臂圈住你的腰往怀里一带,你就趔趄地向后退,撞到裹着布料的坚y躯t身上。
“听我说,我雕刻出你,我应该是你的创造者,主人或者母亲什么的,但不应该用ai称呼我们。”你试图劝说他。
“明明之前,你很喜欢我的。你不是很喜欢在我身上撒娇吗?我们紧密相连,毫无间隙。”似乎情绪起伏越大,他说话就越像人一些。
……你无法向他解释这个。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似乎把你那些猥亵木头的变态行径视作撒娇。
“你没办法同时当我的主人和ai人吗?”牧笙在你耳边轻声说着,他坚y的身躯抵在你背后,你能从他木板一样的x膛上感受自己的脊骨被硌得生疼。
“不、不可能的吧?!”你人生头一次被大胆炽热地求ai了,但向你求ai的对象是一个木偶。
“那么,我不要你当我主人了——”他的手钳住你肩膀将你转过去面对他,简单到令人发指的思维反而让他显得狡猾——如果不能同时当主人和ai人,那他不要主人,你就只能当ai人。
“绝对不行!!!”开什么玩笑,你那么艰难地制作他,在雕刻他的过程中你甚至抑郁到想给自己两刀,现在他活了,却要否定你的所有权。
这和你辛辛苦苦写了试卷,结果试卷成jg说我不是你写的,你因此得零分有什么区别?
“那你来ai我。”毫无前因后果的话简直就是在耍流氓,牧笙这一套玩得炉火纯青——他什么都不管,只咬si这一点。
“我当然ai你。”你和对面g0u通不了,只能用言语含糊过去。这句话你也没有说谎,你当然ai你最完美的作品。
牧笙停顿,眨着眼睛,你甚至能在这静得可怕的房间里听见他眼眶里零件摩擦的声音。“你说谎。”他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你开始懊悔当初雕刻的时候应该只刻半个脑子,说不定他会笨很多。
“我没有说慌。”你咬si这一点,欺骗怪物是什么代价,你不想知道。
“那你证明给我看,像以前一样用撒娇来ai我。”图穷匕见,牧笙还是靠着他的胡搅蛮缠来到最终目的。他很想在你明知道他存在的情况下,再和你身t交缠一次。
你反应两三秒才意识到牧笙是让你用他进行以往的ziwei。但是……他现在和以前那种si木头可不一样啊,谁家的小玩具成jg了主人都应该很惶恐社si吧?!
“很困难吗?”牧笙缓慢地眨眼,手指将胯间的东西向上掰着固定好。你不自觉顺着声音看过去,牧笙的bang子是你照着你喜欢的玩具一b一雕刻的,调了浆让它无b光滑,又好像因为你数次使用,它滋润出了些玉se。
像被盘的串一样,它透着木质的、光滑的、如玉般的姿se。而且,它会一直保持这个y度,直到你满足为止。
你想起来它的使用t验,忍不住并腿。
“再试试,”牧笙声音忽然像零件生锈一样滞涩起来,“我还可以自己动。”言下之意你已经懂了。
你有好几次在快感就要到高峰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上不去,腰那个时候又已经酸软无力,感觉只能这么渐渐掉下去。虽然也是快乐的,却始终有几分不满足的委屈呜咽。
如果他这个时候能动的话……不愧是你的作品,在怎么劝说你的方面总能拿捏到你。
你默不作声,但是手搭在他腰上。牧笙一把抱起你,退后几步坐到桌边的椅子上。他把你搂到怀里,随即就开始用舌头在你嘴里进出。
他只会挺着舌头进出,但在这种心知肚明接下来步骤的状态下,你觉得他这种行为有点像在模仿x1ngjia0ei的ch0uchaa,也挺se的,你得了些趣味,开始主动g缠着他。
可怜的牧笙被你的吻反制住,浑身都在颤抖,喉间的齿轮不住地摩擦出声音,像是木偶的呜咽。他大胆向主人索取,却在得到回馈的时候只会笨拙地抱紧你,别的什么都不会,他也无法思考。
你在他大腿上挪着位置,腰肢轻摆,慢吞吞用y部蹭着他的yjg。“抖什么?不是你要的吗?”你游刃有余,甚至在亲吻的间歇里还有jg力恶劣地逗他。
“我我我…我要,”他如同走神刚被唤醒,只能茫然无措地跟着重复你的话,然后笃定地回答着他要,“我还想要得更多……”他看似温驯地祈求,却早已用手按住你的t朝他推动着,直到你们牢牢抵住对方的身t,再无空隙。
他张着嘴嘶嘶地咋舌,好像已经机关失灵,手指却还能有意识地检查你的sh润度,你真好奇他一副早已雕好的木偶脸怎么能把急se演绎得这么生动。“真是辛苦你忍到现在,以前居然能憋得住。”你懒洋洋地嘲讽着他。
牧笙顿住,他分明已经会流利说话,回你的话却结巴,“也、也舒服的……”你被他直白的反应噎住,刚好这时他手指cha了进来,你一声sheny1n断掉对话,不用再回答他
“以前你都不动的,怎么今天倒是要显灵了?”你实在是好奇,他既然觉得以前也舒服,没理由会打破这种默契啊。
“因、因为…”他的头朝下,专注地盯着服侍你的手,b你还紧张他的服务程度,还不得不从这份专注力ch0u出时间回你的话,“有男人闯进来了…你一直说你在等入室抢劫的ai情。”
便宜陌生男人,不如便宜他啊。他百分百坚y持久,百分百ai主人,百分百听话,没理由他b不上别人啊。仿佛应召而来的陌生人让他产生了危机感,但好在他读到你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你一时语塞,没想到和父母置气的时候说出口的话会被木偶当真。但好像也不能怪他,他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和你待在这房间,他除了你什么都不知道,自然也会相信你的每句话。
“那只是气话,不代表我真的在等。”
“嗯。”他读出你的情绪,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可是你会跟他解释,他还是很开心。空荡荡的躯t好像盈满了,第一次,不是来自于你给他的情绪投影,而是他自己产生的心情。
你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了。木制的手指有明显的关节凸起,当他尝试抠挖而弯曲手指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敏感的内壁反应迅速绞紧陌生的东西,却被力量强行撑开。它被敞开,向来者袒露着每一处,任由冰冷的来客抚0按压,甚至去来回弹弄软软的凸起。
细微的动作累积着快感不断上传,你被电流一般的刺激弄到忘记鼻子呼x1,只得张着嘴哈气。牧笙凑近把舌头伸进来,他低声呢喃如同祈求,“再t1ant1an我,舌头想被吃。”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说话,但这也不重要,怪物的发声地又不一定也得靠嘴传送。但是他直白又huangy1n的话语,还是让你小腹绷紧。
其实,从你会用自己雕刻的东西ziwei来看,你就是一个重yu的人。
yuwang在衣冠楚楚的社会里太过难以启齿,你也会时常苦恼习惯一直坚y的木偶过后,还能正常和人类交往并适应男人的x器吗?你还能在同类面前大方展示你的yu求吗?但是在牧笙面前,不用思考这些。
他不懂那些冠冕堂皇的文明和节制,他不管从什么时候开始有意识的,都在履行被你索求的义务。而他也同样对你直白坦荡,你们两个之间,x1nyu从不需要羞耻一般。你在他这里可以无所顾忌,因为你才是做主的那个人。
也挺好的。你这么想着,迎合上去吃他的舌头。木制的舌头吃起来没什么趣味,不能交缠,他舌头被打磨得光滑,你滋滋地嘬了半天,听见他在小声哼哼,像是给你加油鼓劲,好让你进一步欺压他。
你也确实打算进一步欺负他了。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拽着他手腕想要拉手指出来,他慌张抬头,“弄痛了吗?对不起,我会好好学的,别……”别找别人,或者别的东西。
牧笙还没有经历过这种退货情况,心乱如麻的他连你的情绪都顾不上读,满脑子都在想着办法,一点也没有之前在你害怕的时候那gu威风的样子。说到底,他是在你这里诞生的,你都不要他的话,他怎么办呢……
你没顾得上他的情绪,当然这不重要,至少在你抬自己pgu坐入他调好角度的yjg过后,这不重要。他在无人留意的角落里凋谢得快要si掉,却又一下子被你救了回来。情绪起伏得过大,他有一种失重感。
说起来也奇怪,以前你不知道他有意识的时候,坐入过后就自己毫无顾忌地挺动起来,现在你反而有点退缩,见他没反应,恼羞成怒地质问:“不是说你会自己动的吗?”
木偶如梦方醒,搂住你的腰开始猛冲。你被他顶得喘不过气,甬道火辣辣地疼,可这细密的疼痛又滋生别样的快感。你锤着他的肩膀却给自己弄得生疼,“温柔一点!”你带着情绪怒喝着。
牧笙立刻停下来,小心翼翼地抱住你,胯下只小幅度地蹭着挪动,他不敢看你的脸,怕看见你生气厌恶的表情,直到读心确定你没有过于生气才放下心来。
他学的很快,绝不让你有再次不满的机会。一边读着你的心,一边根据你的心情反馈决定着ch0uchaa的方式和程度。你很快就舒服起来,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哼哼。
桌椅碰撞的声响吱呀吱呀,x口的蜜水被细密地捣着,你和他凑得极近,彼此的喘息顺着热气爬进对方的耳朵里循环。你向来不把x看成ai的符号,因为你以往一个人自乐的时候,不需要ai具t的对象也可以得到舒服。
但此刻牧笙和你推进的时候,你忽然得到和平时不一样的乐趣。尽管他身ty邦邦的,也没有温度。可是他搂抱你的力度,沉醉于你时发出的喘息,被你t温过渡到升温的躯t,像是给你jg神的温泉浴。
你迷迷糊糊地陷入他的温情中,jg神随意飘流在快感的河道里,你的手扶着他肩膀自顾自地摇摆起来。柔软的r0u随着晃动像水袋一样砸到牧笙身上,他感觉你好像一滩水在他怀里,他怎么抱都会害怕你从他的缝隙中流走。
他的yjg被你磨得很光滑,因此你没办法t会那些r0u褶摩擦的妙处。你的甬道被撑到最大,紧绷的状态让它们只想合拢如初。可是绝对坚y的yjg横在中间,让它们动弹不得。它们推挤排斥着这不解风情的大家伙,你能感觉到你紧缩的甬道贴在yjg上,一旦松懈就会被光滑的表面抛弃,因此只能sisi紧咬住。
“好胀……”他嘟囔着。你愣住,这不应该是你的台词吗?他在胀什么?你狐疑地看着他,牧笙埋入你的怀里蹭了蹭,“那个,我没有感觉的,所以……我t会到的是你的感觉。”
“那既然你也觉得胀,不如我们算了……?”你是很喜欢拱着火逗他的。“不行,不许!”牧笙托着你直接站起来,随着他身t动作,一个深顶让你长了记x,说不出话。
那一下太深太猛,猛到你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脑子空白,然后在颤巍巍的余韵里才能回忆起力度和挺入的细节,迟钝和羞涩交织在你的r0ut里给予你第二次欢愉。
“唔!”牧笙显然被这一下也爽得不轻,他眼珠锁住你,这会看着有点渗人,你一巴掌把他头转到另一边。“其实…还、还是舒服的吧?”他明明腿软到重新栽在椅子上,双手却还是紧紧钳着你。
这一次,他自己掌握着主导。他挺腰时吱呀作响的椅子,就像是给你的预警,每一次响起来,你都会被他高高举起。然后快速将你拽下的同时用身t迎合你,yjg和x口的接轨他从不失手,以至于重力失衡下你每次都被顶了个满。
大腿被撞得通红,声音格外清脆,仔细听还裹着yi的吞吃声。你被接二连三地顶弄ga0得喘不过气,牧笙把头凑过来hanzhu你的嘴给你灌气。你被迫承受着,四肢因为禁锢而扑腾起来,却发现没办法挣开。
“是舒服的吧?”
会留下我的吧?
会…ai我的吧…
牧笙不止一次地把他的脸凑到你面前,坦白来说他很好看,但木偶脸始终给你一种恐怖谷效应,冷不丁看见他瞪着大眼盯你,自然就会被吓一跳。恐惧和x1nyu交叠,意志模糊,整个人像喝酒过后又去坐升降机一样晕眩刺激,心脏在x腔里挣扎着要扑出来。
你们身t交缠好像生出些热气,氤氲着视野里一片朦胧。牧笙看着你迷离的眼睛,视线下滑又看见你急于呼x1的唇瓣翕动着,脸上cha0红,一副痴态,他真的喜欢。以往他只能被动参与,一边旁观你无法自拔的样子,现在他终于能将你塑造成这样。
与此同时,牧笙也在感受着同样的感觉。分明他在进攻,下腹却和你同担着那份su麻。绵延不断的细小快感在他冷y的身t里横冲直撞,好像要从内里把躯壳炸得粉碎。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牧笙还要细品着快感的区别,他机械木讷地将你快感和甬道里的软r0u一一对应。
他会找到你最舒服的地方,木偶耐心地想着。情绪好像你和他之间斩不断的丝线,牵绊住你,束缚着他,你被他捂住眼睛,听从他的哄骗,让他清醒地看着你们同时坠入不l的深渊。
好软。牧笙细细t会着你的感觉,只觉得倘若不是人类还有骨架支撑,你会被这r0uyu弄得黏在他身上怎么揭也揭不下来。su麻将四肢百骸都炸得酸软,没有牧笙扶着你的话,你都能从他身上滑落到地上。
你不知道和他这样玩了多久,只是你们身下的地面水痕g了又sh,sh了又g。今天并没有下雨,你和牧笙却给地板带来春cha0。难得放纵一次,直到你埋在床上连手指也抬不起来,牧笙才放开了你。
他似乎极为懂你,知道你的话真心还是假意,过程中你的撒娇耍赖,哭嚎怒骂都不顶用,实在是你满足到撑,他才放过了你,保证这一场酣畅淋漓,没有浪费一丝力气。
你趴在床上大口呼x1,身上酸软,还带着兴奋地颤抖,一场欢ai让你狼狈至极。牧笙在你旁边躺着,目不转睛看着你,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最让人嫉妒的是他身t毫无影响。哪怕你现在又来了兴致,他也可以立刻把你安排得服服帖帖。
谁让木头不会软呢?
你觉得这不公平,你累成这样,他却没什么影响。你瞪着他,抱怨一般地说:“讨厌你!”
是真讨厌,凭什么就你受累。
牧笙凑过来,一点一点地啄吻你嘴角,“喜欢你。”然后话语吞噬在他的吻里,他的舌片温柔缠绵地贴着你舌头厮磨,分明冷y的东西也被他弄出些柔情。
他是真喜欢,作品不ai自己的创造者,还能ai上谁呢?分明只是共享你情绪的他,似乎也滋生了自己独有的yuwang,牧笙忽然觉得口渴,他很想这个时候再缠着jg疲力尽的你来上一回,只因你现在过分可ai。
虽然,等你恢复了过后,大概会生气到把他大卸八块吧。牧笙很有自觉地想着下场,却依旧看着床上瘫着的你心痒痒。
下次,下次他一定冒着拆掉地风险也要试试。总归,你气消了,会把他拼好的…吧?
排雷:
1妹宝是地道nv尊人,虽然她自己x格软,但骨子里是支持nv尊的。所以上辈子哪怕穿越过来男尊夺权过后对她非常好,她也是要防他的。
但是妹宝有点老古板,不懂男子后院的事,她想把穿越男按si在后院0不到权力,只能让男主去g。身t还是正常的男nv身t,剧情会长一点——本来想细写单独开本的,但真的没时间。算上辈子的话,妹宝不洁,毕竟上辈子结婚了。
“明月高悬,池姐姐怎得还不睡?”
你倚在窗边看夜se,身后却感觉有一副身躯隐隐贴近,随即肩上一沉,应晚星懒懒将下巴搁在你颈窝,朝你开口。
“在等晚上的星星。”你没有多想,开口即答,心里在盘算另一件事。
应晚星听见这话却很明显僵y了一下,然后把身t贴得更近一些,“姐姐是在等星星,还是在等我?”他语调逐渐变轻,话音像羽毛一样悠悠落地,然后还在你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你躲了躲肩,但懒得动,还是受着大部分。“如果我说都有呢?”你转过头去看着他,你们的距离太近,近到连说话都觉得会不小心亲到对方的脸。
“池姐姐今天说话格外好听,是因为这夜se——还是因为白日里那一池子水?”应晚星笑yy的脸随着说出白日过后,白皙的脸如同被墨汁侵染的宣纸一般黑了下来。
他在吃醋。
你不知道你如何招惹上的应晚星,但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动用自己的雷霆手段和身份缠上了你。身为凤君难产而亡时仅留的双胞胎之一,当今皇太nv的胞弟,应晚星身份贵不可言。
而他被沉浸在凤君悲痛的nv帝放纵,被皇太nv宠溺,养成了一副任x妄为的x子。毫无礼数,不懂男子的矜持自重,同时还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样的人看上你的结果就是,你已经22岁,大周nv子18成年,而这四年里,无任何男子敢向你靠近一步。
除了今天。
今天的宴会本是京城诗歌宴会,说是诗歌宴,不过是给有门第的nv子儿郎相看的地方。你出席了,应晚星没来,已经四年了,他相信京城没有不识好歹的男子会找上你,他只是需要磨一磨你的脾气,好让你点点头答应他入门。
可惜他失算了。
你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救下顾铮,尽管你悄无声息把他从池子里救出来随即快速离开宴会,还是传出你救了落水男子的流言。
顾铮既然盯上了你,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上辈子不会放过你,这辈子也是如此。只是你不愿再当他的垫脚石,铺他的一条大逆不道路,你承担不起和顾铮一同推翻礼法的千古罪名。
他胆敢颠倒日月,让nv子居于后宅,让男子抛头露面谈论政事。要知道即便应晚星嚣张至此,身为男子大张旗鼓地b你娶他,关于朝堂的事,应晚星也是说不上半个字的。
重活一世,你需要把这乱臣贼子扼杀在摇篮里。
“姐姐怎得不说话?难不成白日救人没喝了池水,而是被灌了汤?”应晚星掐住你的下巴又舍不得用力,只是指腹轻轻按了按你。
“休要胡说,免得影响顾公子清白。”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胡说?现在京城怕是已经传遍了,真怕影响人家清誉,姐姐不如娶了他去。”应晚星狭长的丹凤眼眯起来,话语内容是大方无b,只可惜这语气夹枪带bang的。
你没接话,半晌才从这静谧的氛围里抬头,“若我说,我不愿呢,你可有法子?”应晚星一怔,倒是没想到你会拒绝这门婚事。
一来,你向来古板,此等事必然会负责;二来,他也0清楚你喜欢的男子什么风格,顾铮实在是很合适。所以他只是抱了一丝丝绝望上门,打算用权势赌你放手的几率。
“顾铮向来温润贤良,姐姐可真是糊涂了,竟要拒绝这等好亲事。”嘴上说着你糊涂,可嘴角翘得像狐狸尾巴一样,怎么也压不下去。
“那日我救了人就离开,按理说,并未有第三人知道此事……”你犹豫着说,随即飞快补了一句,“或许只是我一时疏忽,竟没打点好旁人的嘴。”
应晚星眯了起来,在他的视角里,你是个呆板正直的人,自然不懂宅院的弯弯绕,你恐怕傻乎乎去救人反而成为别人的猎物。岂有此理,他叼了兔子四年都迟迟不肯用下作手段吃掉,竟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作乱。
“姐姐啊姐姐,你是心善,可惜中了人家的圈套还迷糊着呢。这分明是人家用清白也要搭上你的好伎俩。”应晚星嗔了你一眼,颇有些怨你招蜂引蝶的意味。
你觉得他属实情人眼里出西施,顾铮想嫁给你,不为其他,只为你x格良善,不会b迫束缚男子,好让他背地里展开拳脚。其他的男子皆因为二皇子应晚星的疯狂追求下,对你敬而远之。
你除了他们两个,是再也没有招蜂引蝶的可能x了。“不会吧,男子清白何其重要……”你佯装不信,心底却清楚清白名声二字对顾铮来说还不如街边的一枚铜钱重要。
“我且问你,既然你救了他就走,也没有别人看见,这个流言,谁能一下子传到整个京城都知道?”应晚星冷笑着,见你脸se发白过后又缓了表情,把你虚拢在怀里安抚。
“竟有这种男子,不惜清白做局。实在是……”你没有推开应晚星,抬头看他,“我不愿与这种男子朝夕相对,晚星,帮我想想办法。”
办法有千万种,只是他来之前始终担心你会同意这门婚事,他要是cha手,你定会以si相b。想来他皇城里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面对你的时候小心翼翼,怪不得皇姐时常说一物降一物。
“池姐姐若是不想,我自然是能解决的。”应晚星好心情地应了。
只是你目的不止于此,“如此心计,实在是枉顾宗法礼制,无论他嫁去何处都是大祸一桩,若是从他开始,天底下男子都无视清誉可如何是好……”
应晚星难得诧异地看着你,他很少看见你如此刁难一个男子。毕竟他长达四年对你痴缠不已,你也不过是跟他发了些脾气冷落他,平日里还是以礼相待的。
但,无所谓,你对那个落水情缘的顾铮越狠越好。应晚星又一口答应,解决这次流言,和限制顾铮婚配,对他而言都不算大事。
只有你,才是他的头等要紧事。
“姐姐不想娶顾铮那等下作胚子也罢,只是如今姐姐已经二十二……该添个知心人才是。”他指尖从你的指尖一点点撩拨到你的手腕,在袖口处挑逗着。眼睛直gg看着你,身子也越凑越近。
你推了推他但没有用力,只是低垂着头说:“你还差两个月才可许婚。”应晚星b你小四岁,今年他才是可出嫁的年纪。只是男子向来早熟,更何况十四五已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所以应晚星才会四年前就缠上你。
应晚星愣了愣,随即眼睛像跳动着烛火的喜烛一般,他弯着身子靠近了些,“姐姐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没有听见。”
“你分明听见了,”你抿了抿唇,他要是没听见,才不会兴高采烈地让你再说一遍,“等过两个月,我会去向陛下求娶的。”
“姐姐何须如此劳累,只要姐姐愿意,那圣旨我回家自己拟了就是。”应晚星这下光明正大把你整个身子都搂进怀里,不再虚握着。
你想起来,应晚星是有一道空白圣旨的,陛下怜惜他和太nv没有父君照顾,就一人赏赐一道空白圣旨做护盾。
“不可任x娇纵,陛下不会为难我的,我去求了便是。”你也不反抗应晚星的搂抱,只是说教他一番。
应晚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从小就烦掌事唠叨,入学更烦太傅,而后便是母皇说话也偶尔有顶撞,偏生你一板一眼的说教,他喜欢听。
“我不用就是了,我明日去跟母皇说,姐姐静待即可。”应晚星其实有千百种方法有b你成婚,但是他不愿看你si气沉沉地穿上婚服。
得不到你,他自然酸楚,可若是你赴si一般随他的愿,他五脏六腑便会刀搅一般难受。所以他只能护食一般守着你,希望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好在,今晚月亮出来了。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你柔声哄着他,不然你看他眼神怕是今天晚上都不想走了。
应晚星如梦方醒,“对,我得早些休息,明天好一大早就去找母皇赐婚。”他想再抱抱你,临了身t一顿又改主意,弯下腰飞快亲你一下,见你并无厌恶,才确定你真的同意这门婚事,给自己闹了个脸红匆匆走了。
你等他走了,关上窗叹气,你不想顾铮有上一世的显赫,因此你暗示应晚星去解决,求人办事总得给些什么——可应晚星除了你,什么都不会要。你只能把自己给出去。
上一世,娶了你喜欢的人,结局不如意,这一世,你便如应晚星的意。你想起来顾铮登基过后,在你耳边柔声呢喃应晚星的结局。向来漂亮张扬的应晚星再也没有一块好皮,浑身上下都是血r0u模糊的痂。
你对顾铮不寒而栗,对应晚星更觉得怜惜心疼。应晚星对你虽然霸道,却也实打实地好,皇城小霸王作起妖来,nv帝都没办法,可你偏偏还能说他两句。因此nv帝时常暗示你儿大不中留。
容貌甚yan的应晚星,获得一身无法治愈的疤。顾铮还恶趣味地问你要不要去见他,你没有答应。你知道的,应晚星不会这个样子见你,如果他知道你要去见他,他会想个办法si掉。
顾铮对你的选择满意又不满意,满意于你对应晚星没有情ai之私,不满意你对他的怜惜柔软。你不去看应晚星,他倒是去的勤快,像是示威一般。
你把落水救顾铮的事情交给应晚星过后,就没有再管这事。你在太nv麾下,朝堂有不少事情要处理,你忙不过来。
等到你两个月后休沐的时候,应晚星来到府上。他从身后搂住你,你懒得推开,自从你同意婚事过后他一直黏着你,实在推不开,你便也随他去。
“池姐姐,顾铮si了。”他云淡风轻地朝你丢了个雷,眼睛却紧盯着你的反应。你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呆呆地重复着,“si了?”
“si了?!”你反应过来后,又不可置信地重复一遍。顾铮si了?怎么会?他那般有野心,擅长隐忍藏锋的人,就这么无声无息si了?
“姐姐可是在怪我不替你怜香惜玉?”应晚星见你这么大反应,眼神闪过几分锐利。你知道他生气了,只得定了定心,连过问一句如何si的也不敢,说:“我何曾说过是你的错,只是惊讶而已。”
应晚星自从那一晚上过后,没由来地烦闷。他不愿意把自己婚事往你和顾铮方面上想,却不得不想。你足足四年都不曾应这婚事,刚出了顾铮这个人,你就应下来,还让他动手不许顾铮嫁给任何人。
他实在是很难不多想,偏生他把你们两个的事情查到烂也找不到一丝有迹可循的情ai。应晚星从没在你的事上出过错,他觉得你和顾铮一定有什么东西瞒着他,可他不敢问你,审了顾铮,顾铮也只是意味不明地嗤笑说让他猜去。
不安感滋生出焦躁和暴戾,随后又诞生了无穷无尽的恐慌,他被嫉妒遮蔽双眼,导致他审讯中不小心弄si了顾铮。现下,他看你的反应,更不敢问。
倘若答案让人失望的话,他是不是沉溺于此时的美梦更好?
如果他真的能心安的话。
他不能,焦躁不安的感觉就像顾铮si不瞑目的游魂一般缠着他,他迫切地需要你,需要一些肢t上的东西来安抚这gu焦躁。
等你从上辈子za0f成功的顾铮就这么轻飘飘si了的事情中回神,却发现应晚星在对你动手动脚。
“二皇子这是在做什么?不可。”你腰带已经被应晚星解开,他一手横锁住你腰身,另一只手在脱你的外袍。
“我们明明已经定亲了……”应晚星委屈地看着你撒娇,手从你领口探进去撩拨,“好不好嘛,姐姐。”
只是0到你一点点皮囊,他毫不争气地y了。什么顾铮都被丢到九霄云外,他只想此时此刻坐实这婚约关系。
“可是这……”你扣住他的手依然想拒绝,却对上他泫然yu泣的表情,昳丽面容如同被雨水打到透明的桃花瓣,一碰就碎。
见你犹豫,应晚星接着央求,“既然你我已有婚约,姐姐要了我又何妨。还是说姐姐厌弃我,觉得我yjian?我只是…想早点把初次给姐姐……”
“你我既然有婚约,这不过迟早的事,何必……”你还想推脱,应晚星求欢求得过急,让你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
应晚星却不听这些,将你拽到床边拉着你,“池姐姐…今天是我生辰,真的不能让我胡闹一次吗?”
你想起来今天确实是应晚星生辰,他和太nv是双胞胎,凤君难产而si,因此他们两个二人生日不曾c办过。不曾c办,你又忙着朝堂,自然就忘记了。
这么想着,你又不由得怜惜起他来。
“姐姐!”应晚星见你表情软了下来,知道有戏。“只可这一次,下次得成亲过后。”你难得破例,没好意思去看应晚星的神采飞扬。
上一世你成过婚,顾铮在床上凶狠得紧,登基之后更是。你自从发现他筹谋一事,就疏远他,在他面前摔碎你们成亲时喝交杯酒的杯子,代表恩断情绝。
可顾铮si咬着你不放,他是一条疯狗,他将与你有过来往矫情的人全部下了私狱,一旦你冷遇他,他便从狱中拖你昔日亲朋出来折磨给你看。
因此你咬着牙极不情愿地从了他,他看见你面容的冷漠,动作更狠也带着恨,好几次甚至将你青天白日拖到御花园里huangy1n,只为了看你脸上担心暴露的表情——总b你看着他生恨好。
因为这等纠葛在,所以这辈子应晚星想婚前放纵一夜,你也松了口。再荒唐的事情都经历过,如今迟早成婚名正言顺的事,还拒绝什么。
“就知道你最好了,”应晚星贴在你耳边,眷恋摩挲着你的侧脸,“冠英。”他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从四年前开始。
应晚星是个不服管的x子,他从课上逃学出来,管事在他耳边念叨以后嫁了nv子得以妻主为天,应晚星不乐意。“有母皇和皇姐在,我为何要以别人为天。”
管事也是成过亲的,暧昧一笑说妻子不同于亲眷,等他成亲就知道了。应晚星觉得很没意思,连管理这个天下的母皇和太nv都拿他没办法,其他nv子又能怎么样?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看见你的。你和太nv下了朝堂一并向g0ng外走着,应晚星只是远远一看。
你言笑晏晏的样子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飞筝,忽远忽近地朝着你飞,从心脏里钻出一根绳子想悄悄拴住你的手。
他厌烦管教的,但如果是你要做他的妻主,做他的天,他愿意。
应晚星抹了一把自己滚烫的脸,“她叫什么名字?”管事没反应过来,他就迫不及待已经跑了过去。
你正和太nv说话,忽然窜出来一抹yanse。“晚星,谁教你这么没规矩,唐突我的客人。”太nv殿下佯装恼怒训斥了一下,算是给你面子。
你知道太nv的弟弟素来娇惯,也没那个胆子跟皇家较真,只得笑笑行礼说见过二殿下。“皇姐好,”应晚星嘴里说着皇姐好,头也没转就只盯着你一个人看,“这位是?”
“礼部尚书的独nv,池冠英。”太nv察觉出不对,看好戏的视线在你们二人中间打转。
池冠英,这三个字让他追了足足四年,好在终于他的名字可以名正言顺出现你的身边。
应晚星和你对视,然后就将你抵倒在床榻上,他手抓着你的手掌,势要cha入指间缝隙与你十指相扣,腰腹紧贴着你身t摩挲,如同一条爬行的毒蛇。
你正想说什么,话语连同呼x1都被他抢了去。他包裹着你的唇,挑逗似地含着,力度时轻时重,下身却不规矩地蹭着你的腿。衣服相磨的沙沙声传来,他眼睛像池中月亮,明亮danyan,暗含秋波。
他没有在唇上停留过久,啄吻两下就恋恋不舍地顺着皮肤一路吻下去,他跪伏在你腰间,用牙咬着你腰带,立起身子来解开绳结,叼走你腰带的yan蛇一条。
他用牙将衣服往上刮,然后亲吻你腰腹。你只觉得异样,痒意让你腰肢起伏,竟像是迎合他。应晚星的手松开你手掌,转眼就按住你的腰不许乱动。
你抬起头想看他在做什么,应晚星犹豫一下,面se绯红,他用嘴叼着你的k子向下,k腰却被你t0ngbu压得sisi的。他咬着k子sh漉漉的眼睛看着你,你嘴唇颤抖,抬了抬pgu顺着他。
应晚星如同偷腥狐狸一样笑了,将你k子脱到大腿间。他四肢在床榻间向你跪爬过来,整个人压你身上好像没有骨头的样子,你嫌重在床上扭动身子把他甩到旁边,他落到床榻上也不恼,只是看着你笑。
你们相视一笑,然后他认真地看着你,朝你一点点挪了过来。唇瓣相覆的时候你忍不住闭上眼睛,他舌尖在你牙关前撩逗着,若有若无地g引,却怎么也不肯进去。
直到你恼了,用牙轻咬着他不安分的舌头,用舌头狠狠将他g缠一番,他涨红着脸,呼x1急促得像喘不过来气,但还是一副乖乖承受被你汲取的样子。
他yan丽得好似一朵含ba0待放的玫瑰,而你在兢兢业业给玫瑰催熟,唇瓣和玫瑰交缠,耳边的声音来于玫瑰花瓣悄悄为你盛开。
应晚星的喘息像雨后春笋一样抑制不住要从唇齿间破土而出,可他的唇已被你覆盖,那如笋般的喘息不能挣脱出身t,便堵在喉间等到逃逸的机会,惹得他喉间上下耸动。
你听见他难受撒娇的哼哼,以为过了火就安抚地亲了两下离开,给你们一个休息的机会。可应晚星眼神迷离地就跟了过来,下意识用唇去寻找着你的身t。
他g着身子却只吻到你锁骨处冰凉的衣物,抬起的眼眸像雨雾缭绕的山水,他眼中独自是一个世界,此刻因你而起的盛大情cha0在世界里丝丝缕缕地下起雨来。
你吻着他的额头慰藉,他却仍不满足地撕开你的衣服。布帛撕裂的声音伴着你的轻叹,“哪里来的野猫抓坏了我的好衣裳。”那罪魁祸首的猫不知悔改,心满意足地埋在你0露的怀抱中。
他大口吮x1你的肌肤,透过你的身t含糊不清地说着:“再买就是,我才不野。”他声音急切中透着呜咽,他唇齿热气熏着皮囊钻入你的骨髓。
就靠着他这般意乱情迷的在你怀中拱,竟也拱去你大半的衣裳。你任由他胡作非为,他在你x前反复用牙刮蹭着,一看就是恼了。好端端的又发什么脾气。你按住他的头,一下一下地安抚着,“怎么了?”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情愿?”分明红着眼质问你,脱口而出的话却打着颤,没几分底气或者说他在害怕你的答案。
“怎么这么说?”你r0u着他含带郁se的脸,不愿看见他不高兴。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让怀里人迅速爬了起来,直着腰板朝你展示着,“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碰过我不是吗?连、连我衣服都还是好好的。”
应晚星越说越羞恼,分明他是个男儿家,即便平日里行事fangdang了些,那也是只是对你一个人。眼下更是,他情热如火舌t1an掉了你的衣裳,可他自己的却丝毫未动。他即便再大胆轻佻,此时也会胡思乱想你是否情愿。
你后知后觉他在抱怨什么,脸上像被火燎过一样滚烫,吞吞吐吐地说着:“我…我不会解……”为了证明你所言非虚,你还上手给他看。
这世间男儿穿的衣服繁琐,腰间系的结更是看着好看,解开难。据说男子们还有一个未明说的条例,未婚男子谁的结更复杂便象征谁更洁身自好。这gu攀b之风连身为皇子的应晚星也未能免俗,应晚星腰间层层叠叠的东西,你看着就头疼。
应晚星这会也反应过来,只能自己把一个个结打开。不知为何,他当着你面做这些事情觉得喉咙g涩。他既想快点和你ch11u0相依,却又在你目光下想落荒而逃。似乎觉得气氛有些凝滞,他磕磕绊绊地说着:
“等婚后,它、它们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这个你也略有耳闻,婚后男子的绳结都系在后腰处,这样妻主搂住他们的时候便可解下。绳结一般都极为简单,因为这绳结是方便妻主的,所以都藏在后腰,更要披上外袍或褙子遮挡,以免背对人时被看见绳结。
未婚男子要大方展示腰前层层叠叠的绳结,以示自己是清白好男儿;已婚男子要遮挡起自己腰间绳结,因为那是妻主才能窥见的隐秘。
顾铮上辈子和你说起这个的时候,极为不屑,他认为男子还需要证明自己清白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情。但,他每次来找你的时候,绳结也都在后腰,只是你不愿去解,他也不再愿承认屈服于你。
你晃神这么会功夫,应晚星已经把自己剥得gg净净。他小心翼翼放轻自己呼x1,如同x腔里藏了一只兔子般把自己塞进你怀里,看向你的视线满是期待。
他眼睛黑白分明,清澈g净,带着期盼的眼神就如同荷叶上圆滚滚的露珠,眨眼间他眼里的ai像露珠一样从眼眸里坠落到你心上,你只觉得心痒。
你把他往怀里按,吻上他闭合的眼眸。他并不安分,睫毛在你的唇下紧促又微小地颤动,时不时扫过你脸颊。
应晚星往上拱了拱,好让他的唇代替自己眼睛,他啄了啄你的唇,坦荡而娇惯地索取,“这里,也要。”
“若我不给呢?”你重新躺回去,抱着逗弄的心思看他打算怎么办。“姐姐,池姐姐——”他拉长语调,拽着你手腕来回晃。
平日里的小霸王见达不到目的,立刻就使小x子起来。他欺身而上,按住你的手就低头狠狠地啃咬你的唇瓣。唇上火辣的痛感倒像是尝到他本人一样,藏不住的小辣椒x格。
见你被他反客为主后并无抗拒,他越发主动起来。应晚星si压住你,他带来的重量好像沉重的镣铐将你箍住,你四肢不适地动动,大腿不经意擦到什么东西,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你刚0到他ch11u0光滑的脊背,他便贴着你的身子磨蹭起来。腿间被坚y的物什抵着,你眨眨眼,明白那是什么。
应晚星在这床榻间如同溺水之人般抱着你这根救命稻草,你看见他隆起的脊背如同月照玉山,微微倾颓。他磨蹭一会就不动了,腿间有什么东西溅s出来,应晚星这会才敢抬起头。
他睫毛如同一把羽扇,视线在他睫羽中yu遮还羞,躲了两三次过后才和你对视上。一旦视线相对,就好像你眼里有钩子一样,他被一点点钩过来,如同咬钩还不挣扎的鱼顺着钓线来到你面前。
应晚星伸出濡sh的舌尖从你的脖颈一路t1an到唇才停止,然后他挤入你的牙关,强迫让你接纳。
他逐渐发现你似乎不如g0ng里那些教养公公们说的一样,nv子在床榻上要掌控,他们身为男子只能任由妻主摆布。公公们说的床上顺从服侍,他其实一件都没做到。相反的,他还不知廉耻先用你双腿慰藉一番。
你们真是天作之合,应晚星想。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刚好他也不喜欢除你以外的所有人。你若不想在床榻上主导,就全部交给他。
他指尖颤抖地伸向你腿间,犹豫半天深呼x1一口才敢去触0那sh漉的地方。柔软,sh漉,像裹着露水的花在他指尖等待采撷。他紧盯着你的表情,整只手绷得si紧,指尖却卸了力气生怕弄疼你。
应晚星觉得自己都出汗了,他拨开两片闭拢的花瓣,用指尖抚0寻找sh漉花蜜的来源。好不容易0索到一处幽深,他却不敢放入指尖。应晚星只是呼x1急促抬头,“亲亲我,姐姐。”
快,快做点什么来鼓舞他啊。
应晚星没有想到这一天的。也不对,他是没想到这一天是他主动的。他在此之前不过想的是如何把你gshang,然后如同g0ng里教习公公说的一样顺应,顶多,他想过不尽兴的话再缠着你多来几次,而不是像别的儿郎一样忍着。
眼下,他面对的景象完全不像以往幻想,却更符合他的x子。只是,面对未知的事,他总觉得犹豫害怕。
倘若由他主导做的不好,让你从此厌弃他一辈子,那岂不是……
你不明所以,但还是捧着应晚星后脑勺,认认真真给了他两个吻。“怎么了?”你声音有些沙哑慵懒,柔和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几乎是立刻,应晚星的身t就有了反应。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姐姐多ai我一点。”他向来直白坦荡,你不做他想。
倘若你上一世娶的是良家子,你也许知道应晚星行为多出格。可上一世顾铮,床榻间将你压制得很si,他以不可让妻主床榻劳累为名,全力服侍。现在应晚星也是如此,你躺在床榻上,他一个人在你身上忙碌着,你毫无察觉。
应晚星心里在百转千回,可也没犹豫多久,在这犹豫档口还哄你亲他两下,他这才心满意足,再三确定x口过后,指尖伸了进去。
手指挤入甬道的感觉,让应晚星想起来一道菜——迎龙入府,不过是名字好听点的泥鳅钻豆腐。姐姐的内里太sh滑柔neng,让他觉得连力度重一点都会让里面破裂。
他正如那冷水渐滚的泥鳅,被情cha0摆布的横竖煎熬,唯有眼前的你是他的救赎之道。他挤入你的世界,钻入你的身t,蛮横霸道,像泥鳅一样横冲直撞地撞入豆腐中。
那道菜以豆腐困住泥鳅出名,软neng豆腐竟会成为难以抓住的泥鳅自选的囚笼。
正如无法无天的他,甘愿舍弃帝王家,嫁给你做寻常夫,被你规训一生。
“晚星,你要继续吗?”你见应晚星好不容易才用手指进入t内,此刻僵持不动,误以为他有点退缩。毕竟应晚星是初次,此前即便想过房中事,大抵也是b不上此刻ch11u0触碰来的刺激。
你心知肚明,年少的时候,即便会想和心上人走入房中宽衣解带,却不会细想——不过是想着烛火跳动下,眷侣温柔缠绵的厮磨搂抱,更多的就没有了。但这一刻真的来临,对方在你面前脱去衣物缠上来的时候,春梦缺失的细节得到填满,却再也没有梦的旖旎。
应晚星哑着嗓子,“你都答应我了的,不许后悔……”你无奈点点他鼻子,“我只是在想你还小,别把自己b这么紧,我又不会跑。”
会跑的。应晚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想,随即脑子里很快闪过一个画面,大婚的仪式,你掀起另一个人的盖头,烛火悠悠,盖头下的人是被他弄si的顾铮。
应晚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分明顾铮已经si去,你和他婚期将近。
他不再言语,你安抚的话语如同cha0水般退去,徒留他荒芜的心如一片沙地,几只叫怀疑的螃蟹在上面留下了狰狞扭曲的痕迹——那名为嫉妒和不安。
好像、全部进来了。你没反应过来一眨眼的时候,怎么他的手指就把下t塞得满满当当。应晚星此时跪得笔直,认真盯着你的腿心,看他的手指如何被你一点点吃掉。
[是我]。
应晚星想着,如果池冠英要成亲掀盖头,无论她掀开多少次,盖头下只会是他。才不会顾铮那个si人。
他故作娇柔,卖着可怜,“池姐姐以后只许有我。”你没好气地拍他贴过来的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会脑子里成天都是这种事。”
天杀的,早上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中午下朝,然后去太nv府里,一般要到晚饭的时候才会回府,一个月也休不了两天,你给自己家里娶那么多男人做什么。
应晚星被打了还美滋滋地笑,他又不傻,知道你的意思就是不会huax思在美se上,更何况谁还能在容貌这方面b得过他。
“我ai吃醋,姐姐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应晚星丝毫不觉得吃醋是什么恶名,边嘻嘻笑着,边ch0u出手指。手指间的tye稠黏沾连,然后他放进嘴里的举动把你吓了一跳。
应晚星到底也是二皇子,怎么可以……
“甜丝丝的。”应晚星咂0了一下嘴,又匍匐过来挤入你腿间。“净胡说…不、不可能有味道的。”你掐了一把他的脸。
“姐姐的,就是甜的,”应晚星用舌头扫过你的rujiang,还要故意加上一句,“这里也是甜的。”
你听不下去,捂住他的嘴。应晚星稍微偏过头就可以挣开,可他偏老老实实被你制服,一副说不了话的样子哀怨看你。
应晚星表情做得可怜,手上一点没闲着,掰开你的腿过后,他朝前凑了凑。再往前一点,他就会真正成为池姐姐的夫。
他小心翼翼地交出自己身t的一部分,希望能被心ai的妻主接纳。
只是……
应晚星看着你皱紧的眉头,一下子没了主心骨,不知道怎么办。
历朝历代对男子的容貌评判不一,但若是挑夫,有一个地方是统一的。那就是男子那处要粗细长短形状,一切都要合适。
世间最难二字,就是合适。
以风流nv君写的《百夫谱》和教养公公的经验来看,应晚星都无b确定,自己是不合适的那个。
书中写,男子太细太短等于无用,太粗太长等于恨妻。应晚星本来是嗤之以鼻的,因为书里写的尺寸对他来说如同天方夜谭,他天生的,当然什么都是最好的,才不叫恨妻。
可眼下他看见你的神se不大好,挠挠头,感觉出来恨妻是什么说法了。你对他一直纵容,他也舍不得让你这般苦痛,刚要退出来,却听见你唇间压抑的声音,吓得一动不动。
以后,要怎么办?你痛苦到这种程度,他自然不忍强迫你,可以前他拘着你不许你娶妻成婚,难不成以后也要拘着你碰不得他也不许碰别人……
应晚星有点觉得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