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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小过渡/你演我就不要怪我演你/掉马前夕

 

舒晚精气神好得很,等她的身体机能恢复的差不多后,在医院又呆了几天就出院了。

那天的意外成了一团疑云,在她的心中横亘不下。

烛沉卿就像往常一样,每天早晨把饭带来,几乎包揽了负责她的护士的一切任务,但是又不怎么会主动和她说话。

他和进入污染区之前没有区别,只不过地点从家里变成了医院。

舒晚敢说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保姆和家政机器人比他照顾的还细致,同时也没有任何一个保姆和家政机器人比他还沉默。

但是中间他们又做了一次,没有她的口令,他确实射不出来。

女孩看着认真给她换药的男人,若有所思。

烛沉卿本来以为女孩出院后,终于可以好好地在家歇一歇,却没想到,她前脚刚出了医院,后脚就被叫到军队准备执行任务了。

和往常一样,当女孩执行完任务,从半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她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舒晚平时流光溢彩的眸子此时变得有些无神,一睁开,就下意识地在四周寻找着谁,直到落在他身上。

“我们回家。”烛沉卿将她抱起来,动作很轻很熟稔。

“好。”女孩慢吞吞地说,双手搂住了他的颈子。雪白的颈子离她好近,性感的喉结和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她没想太多,张嘴咬了上去。

“唔。”他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耳尖有点红,长腿步伐加快。但一双鹰眸里却仍然是沉静,他低声说,“先等一等还没到家呢。”

舒晚眉头锁着,好像是在忍耐头疼,但其实她是有点惊奇——他的语气好像在哄她欸。

男人走路生风,气场凌厉,从远处走来的时候十分惹眼,一身军服衬的他更加挺拔,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是等他走到近处,人们又会被他的气质所震慑,以至于不敢抬头细看,更不敢看他怀里的女孩。

但是舒晚没有如他所愿。女孩往他怀里又拱了拱,用鼻梁轻轻蹭他锁骨所在的位置。两臂抱得越来越紧,她轻易就可以埋首在他的肩窝,呼吸间的热气吐在敏感的肩颈上。

甚至还会伸出小舌,时不时地舔舐着那块肌肤。她看见一层浅浅的粉红从他衣服后领下面蔓延上来。

而且,他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大,心脏在胸膛里有力地跳动。那种震动清晰地传到舒晚身上,连带着让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了。

舒晚忍不住抬头看他。

分明身体的反应都这么大了,分明都这么害羞这么兴奋了,男人面上竟然完全不显。薄唇依旧抿成一条直线,漆黑鹰眸仍然冷静,只是脚底下的步子更快了。

舒晚忍不住在心里摇头——装,真就硬装?

……你演我,就不要怪我演你。

下一刻,女孩眸子里那点亮光又暗淡下去,仿佛懵懂的野兽一般,在他怀里变本加厉。

一团毛茸茸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一会儿舔舔他,一会儿蹭蹭他,饶是他忍习惯了,也坚持不住。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但是浑身仍然泛起燥热,甚至有热流不断向身下涌去。

好不容易上了车。

烛沉卿转过身来给她系安全带:“乖点,马上到家了。”他忍不住又开口,声音却比刚才软了很多。

男人身上清冷的木香在瞬间笼罩了女孩,舒晚忍不住靠近嗅了嗅,嘴唇几乎贴在他的颈子上:"好香。"

自从离开了污染区,她很清晰地感到自己变强了许多。今天的清理任务对她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根本不会让她失控。

但是现在,深深的渴望从她心底涌上,她差点伸手把他按在车座上,当场就扯开那些碍事的衣服,让他退无可退,羞耻又无奈地被她弄的哭出来。

她被这种冲动吓到,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失控了没有。

“嗯。”女孩馨香的气息萦绕着鼻尖,他被烫到一般回身坐在驾驶位上,轻轻咳了一声,“回家让你闻个够。”

舒晚垂下眸子,但是瞳孔地震——这家伙刚才说什么?

这一瞬间她的心跳的飞快,但是她死死地抑制住了自己的嘴角和跳起来的冲动,维持着自己“不清醒”的人设。

等到了家,舒晚理所应当地伸出了双臂。甚至不用她开口说一个字,烛沉卿就俯身把她抱了起来,就好像抱起一直撒娇的小猫。

舒晚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深深地嗅闻他身上好闻的气味:“真的好香。”

“这么喜欢。”男人抱着她疾步走进房里,面部识别的大门自动为他们敞开又关上,“回头把香薰包给你,我还有一些,是”

“我说的是你。”女孩打断了他的话,突然挣脱了他的怀抱。

烛沉卿愣了一下,被面前的女孩压在墙上。

他很高,舒晚的头顶堪堪够到他的下巴。女孩毛茸茸的碎发让他觉得自己脖子很痒,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眸中也沾染上一些欲色。

他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的承受者,他从来都同样是个索取者。他索取触碰,索取关注,索取爱。尤其是在经历了污染区事件后,他的身体与灵魂都无比的渴望她。

渴望她柔软温暖的肌肤,渴望她肆意的入侵占有,渴望她带来的全部的痛与乐。

让他步入云巅,让他求而不得;

他想要痛到骨子里,身上遍布她留下的红色痕迹,当他抚摸那些鲜红的凸痕时,就仿佛在触碰她的指尖;

他想要浑身上下战栗颤抖,每一寸媚肉都因为她而流水疯狂,以此来代替他,阐述自己无法言说的爱意。

“那就吃掉我。”他哑着嗓子说,话音含着笑。

冰川碎裂,露出内里滚烫的渴求与缱绻的爱意。

“啪”。舒晚听见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男人的双臂修长且有力,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来走那么远,更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推开,但是,它们只是顺从地垂在身体两侧,任由她动作。

他的性子也冷淡,即便是陈睿和温北这样亲密的朋友兼前辈,一般也都直呼其名,不像她喜欢甜甜地叫声“睿姐”;对于一些长官他更是连敬意都欠奉,仿佛没有什么人能真的走进他心里。

就像是一块冰。但是当他在你手心融化的时候,没有谁能抵挡那种热意。

“衣服。我够不到,”她尝试着下一些会令他羞耻的命令,“自己脱了。”

她是做好了被他蹙眉拒绝的准备的。

然而话音刚落,烛沉卿开始解自己的军服扣子。他首先脱掉了自己的白色手套。

薄薄的白手套慢慢脱落,露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他随意将手套扔在一边,修长的手指很快解开了禁欲的衣扣,随后勾住领口往下拽,喉结滚动两下,随之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分明的锁骨。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动作利索却又充满了慵懒,曾经严严实实被遮住的身体很快暴露在她眼前。

锁骨上还有一些淡淡的勒痕,是她的精神触手狠狠缠紧吮吸留下的;胸肌上泛着一层可爱的粉色,前几天,她曾经大力地揉捏过那儿。

舒晚看得耳尖泛红,心跳的越来越快,反倒是作为猎物的他显得泰然自若。

舒晚试图从他的眼睛深处找到一丝勉强或者不愿意。

但是完全没有。

他知道她在失控后是没有记忆的,所以他完全没有假装臣服的必要。

女孩心里有些欣喜又有些不是滋味——为什么现在的他和平时那么不同呢?

烛沉卿感觉今天她好像和以前的失控状态不太一样,话要更少,脾气也好了很多。他低头看她,却看见女孩也垂着头,神情被额发挡住。

他心里浮上担忧和酸楚。扣子被解的差不多了,军服的外套褪下,随意挂在臂弯。

他忍不住俯下身,将女孩的额发撩到耳后,话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不舒服吗?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女孩的身躯轻轻颤了一下,她拽着他松松垮垮的领带吻他,手向他的背后探去。

“唔”唇舌交缠,烛沉卿习惯在接吻时闭眼,可若他此时睁眼的话,就能看见女孩的眼睛里含着一层水汽和红意,柳眉蹙着,目光中情绪满溢,复杂得也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皮带也早就被他自己解开,舒晚手指轻易探到那口穴,用指肚按了按,发现柔软的穴口已经濡湿,那圈玫红的媚肉轻轻外翻着,刚一碰到她的指就吸上来。

“怎么已经湿了?”她压住自己冲撞的感情,调侃他。

“想你。”烛沉卿心里有许多话想说,但他最终挑了又挑,一万句选一句,又被他用最委婉最含蓄的方式说出来,“自从你那天把我推开,就开始想你,身体和心都是。”

舒晚心里又酸又热,她近乎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又垂下头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女孩的手指进去之后微微一勾,轻车熟路找到那个最能让他把持不住的地方。

那块凸起已经被调教透了,比硬币还大点的肥厚软肉在被按下去的时候,能够轻易的嘟起,从左右两边几乎包裹住她纤细的手指,宛如溢出的羊脂。

“唔嗯”他应激地颤抖了一下,嘴里泄出一声低吟。他抬起手臂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被情欲浸透的声音脆弱沙哑,宛如蛊惑人心的塞壬,“主人、用力些骚穴,还没吃够”

舒晚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大受震撼。她连动作都顿住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你说什么?”

烛沉卿听到这样灵动的语气,浑身一僵。

什么情况,她不应该不清醒吗?

什么情况???

烛沉卿很想转头确认女孩的状态,但是他不敢。

心脏就像过载的马达一样疯狂地撞击胸膛,仿佛下一刻就要报废了一样。血液上涌,冲的他头皮发麻,太阳穴鼓鼓的疼。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是该解释还是该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

完了。

女孩想推开他,转头看他表情,却被他逃避般地抱的更紧了。

他真想抱住她,舒晚哪里推的开?女孩整个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这一瞬间,什么震惊喜悦通通变成了委屈和愤怒,她把手从他穴里面抽出来,银丝就那样挂在指尖,然后她卯足了劲打在他后背上——

“烛沉卿,你有力气,光知道用来欺负我!”

下一瞬间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点在男人的额头上。

“哈啊啊啊——!”恐怖的快感在大脑里直接炸开,轰得他站立不稳,靠着墙滑倒在地上。

一瞬间他浑身上下能流水的地方几乎都在往外喷水,淫肠因为过载的快感而痉挛战栗、媚肉相互摩擦吮吸,肠液直接从里面被挤出来;泪水瞬间滑落,涎水也失控,直击灵魂的快感一步到位,直接把他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男根更是瞬间勃起,可是因为没有口令,只能可怜巴巴地喷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那硬挺红涨的男根疯狂抖动着,在势不可挡的快感洪流中,这一抹憋闷与酸胀如孤帆逆行,让男人几乎忍受不了。

她竟然是通过精神力刺激他的大脑,直接就掌控了他的快感与身体。

“哈啊、不、我错了哈啊哈啊嗯!”

男人的呻吟变了调,泣音和颤抖夹杂着,交织出惊心动魄的情欲曲调。

“你错哪了?舒晚眼睛也红了,话音发抖,忍不住质问他,“我以前我失控的时候,你都是这样说的?”

烛沉卿浑身已经浮上一层诱人的粉,宛如是醉醺醺的酒客。他鹰眸里含着泪,抬眸的时候映着家里的暖光,近乎潋滟。

这样化雪后春湖一般的眸子,只一眼,就令人心肝发颤,连灵魂都要被勾了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指责与探究呢?

可是舒晚不。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说这么多好听的话——但是现在你说再多也没用!”她气急,但是她性子软惯了,饶是这次生气得厉害,话也并不刺人。

她蹲下身来,柔软的手覆住他傲人的男根上下撸动按揉,看似是让他舒服,嘴里却说着酷刑般的话:“今天你不给出一个理由,那就不要射了。后面也不有什么念想了,不给。”

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伤害力实在是太大了。男人的眸子惊恐地张大——他刚无端高潮了一次,身体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愈发空虚。更不要说昂扬的男根还未释放,整个人憋得难受极了。

但是,这话又要怎么说,又要从哪里说?简直比禁射禁欲还要磨人。

他近乎不敢去看她的眸子,心虚和羞耻心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舒晚见他不说话,心里的愤怒又化作了委屈,甚至还有浅浅的失望。

她让开身子,露出嵌在门口的镜子。于是烛沉卿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代表着军人身份的外衣还挂在臂弯,内里的白衬却已经凌乱无比。昂扬的男根从裤子里钻出来,浅浅探出饱满的龟头,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前列腺液。

而镜子里那个男人的表情更是不成体统。分明长了一张禁欲又深邃的脸,面部轮廓利落凌厉,鼻梁高挺,鹰眸深沉,如今却如同最上好的宣纸,被铺满了情欲的颜色——眼尾瑰丽红艳,如同碾碎的梅花花瓣,淡色的薄唇被他自己咬的红润,失控的涎水挂在唇边,还有一丝半点挂在下颌,要落不落。

完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样子。

他像是被烫伤一般,瞬间移开了目光,不再看镜子。

可是红潮却从脖子漫延到耳尖。

这么淫荡的样子都被她看去了。他窒息地想。

空气仿佛升温,他觉得此时,连呼吸都是一种灾难。

而舒晚却堪堪冷静下来。但好像是往坏的方向冷静了。她想,她今天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深呼吸一口气。她循循善诱:“还想要吗,今天?”

“想。”他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完这个字后,他声音小了一些,弥补般说道,“一直都想的。”

男人带着一点鼻音。看起来像大狗狗一样,竟然有点委屈。

狠心点舒晚!她对自己说,不要因为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心软,让他蒙混过关了!她接着说:“那就说说看,以前我失控后都对你做过什么?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又想要什么?”

烛沉卿睁大了眼睛。他脸上的红潮更浓了,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说出答案来,仿佛是在受难:“以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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