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批被抠爽到()
他一声呜咽,是恶鬼不曾发出的动静。
整个嫩批磨得被水泡透了,广陵王终于往前抬起来满宠的头,他伏在她那身亲王皮上大口喘气,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广陵王就捧着那口批再次狠狠碾了上去。
她把整张小批握在手心里,拍着批肉啪嗒啪嗒,手底下窜着风裹他的肉口,里面的水一股一股涌出来,溅湿她不成样子的外衫。
广陵王得寸进尺。
广陵王恶贯满盈。
她卡着满宠的脖子往上抬,额角一滴汗砸在她手背上没晕开。
她把半个手掌都挤进他的批里了,先是三根指头,用力一顶后半截掌根也闯进去,把他没见过人的嫩批塞得满满当当。
在里头绕了两圈,广陵王刮着肉壁去叼他的眼睛。
热气从活人身上冒出来熏着满宠的眼珠往上翻。她在他批里作乱、抠挖着肉壁来来回回,不痛、那就只剩下了爽。
满宠、满宠被广陵王操了。
“啊——!唔……啊啊啊……”
满宠没廉耻的浪叫,痛觉先天缺失、几把从昨晚就缚了绳,嫩批里头塞着她的半截手掌、这些超出常理的感官刺激逼得他欲生欲死。
他浑身都抖着发颤,泪珠子混着说不清的东西又往她外衫上泼,广陵王埋在他两腿间,指头旋转抠挖,在他批里钻来钻去。
“别……别塞那么多……啊………”
满宠想起来许多年前,他求广陵王救他。
那时她说什么。
“按法理说,算是处过一次死刑了,处刑人疏忽,人没有死,能杀第二次吗?”
可以的、可以的。
满宠疑心要在她手底下死够十八次、一层接一层的火海刀山滚过去、在油锅里被她吞干净灵魂。
满宠抖着哀求她,广陵王根本听不到,她一遍一遍压着肉珠子在他骚批里头旋,整个手心都陷入他柔软濡湿的批口里,把他抠得双腿乱蹬流水不止。
身体像是被截成两部分,人皮体验不到痛,只能被广陵王活人的温度烫的熨贴、从针缝的口子往下掰,由内往外被她揉碎了化成一滩发痒的烂肉。
“啊啊啊……唔!啊!出……不………啊!”
满宠声音已经有些迷糊,两条腿止不住打颤,广陵王不知道恶鬼能不能高潮,干脆把她会的那点东西全用在他身上。
满宠恍惚间离了那张人皮,听着他的批在广陵王手底下发浪、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可她把指头埋得太深,袖口落下来扫得肉批又舒服又痒,满宠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绣了金线的外袍蹭到喷水。
他不知道那叫高潮、可一股子含着潮劲的酸涩被这种即将填满、占有的空气往外顶,他于是翻着眼睛往上看,抠烂了的手心在缎面铺料上画出一串血痕。
“起来、起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