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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景恒 丹恒竟然是

 

神策府午休时间。彦卿躺在院中的草坪上,惬意地晒着太阳,拿着一本书读得津津有味。读着读着,阳光突然被什么挡住,手里的书上也投下了一片阴影。

“彦卿,你在看什么呢?”景元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身旁。

彦卿吓得一个激灵,一个打滚坐起,刚要把书塞在身后藏起来,景元就抽走了那本书。只见书的封面上写着《凤求凤abo版》。

景元开始翻这本书,彦卿在一旁低头看看地面,又看看景元,神色尴尬。景元越翻越觉得自己灵魂出窍,其实他看过《凤求凤》,但这本《凤求凤abo版》里的内容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故事大概情节和凤求凤差异不大,但不同的是,这个abo版里的丹恒,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景元看着看着,竟然看得有些入迷,一直看到彦卿用颤抖的声音说:“那个,将军,我错了,能不能把书还给我,我、我再也不看了。”

景元抬起头笑了笑,把书递还给了彦卿:“没事的,我理解,年轻人嘛,都会看些这种书。只是不要玩物丧志,忘了练剑才好。当然,我相信我们彦卿不会的。”

彦卿赶忙点头如捣蒜。

休息时间已过,景元走回神策府自己的办公桌旁。他脑子里还想着刚刚那本书里的内容,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嘲地笑了一下。

丹枫早已褪鳞转世,现在的他叫做丹恒,是一位无名客。丹恒早已被罗浮驱逐出境,只在之前建木生发之时才回来过一次。景元认为自己是和故人重逢,但丹恒却很不喜欢景元在自己身上寻找丹枫的影子。

《凤求凤》什么的,只是而已,里面的事都从未发生过。虽说前世景元和丹枫确实有一些情愫,但那情愫未等开花结果,丹枫便褪鳞转世了。

景元叹了口气,翻开桌上的公文。已经过去的事情,也只能让它过去了。

“哈哈哈,咱又来到罗浮了!”三月七兴奋地转了几个圈,“咱要去金人巷吃好吃的!星,要不要跟咱一起!”

开拓者星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也露出一丝兴奋之色:“好啊,现在就去吧。”

丹恒开口:“我就不去了,我回客栈去休息。”

“啊~丹恒你又一个人行动!算了算了,到时我们带点好吃的回来给你!”三月七已经相当习惯丹恒的独来独往了,两人和丹恒说了再见之后,便手挽手奔赴金人巷开启罗浮美食之旅了。

丹恒叹了口气,默默往客栈走去。三月七和星最近突然说想念罗浮的仙人快乐茶,而姬子和瓦尔特也正巧要去罗浮办些事,于是星穹列车一行人便再次来到罗浮。

说实话,丹恒并不太想回到这里。毕竟他在这里被关了那么久,想到罗浮,映入脑海的都是一些不愿记起的回忆。

丹恒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等他反应过来时,一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走错了路,来到神策府附近了。丹恒有些慌乱地转身,就怕在这里看见某个熟悉的身影。

但还是晚了,此刻正巧是神策府下班时间。丹恒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

“丹恒?”

丹恒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眼前那个微笑着的白发男人。

“将军,别来无恙。”

银狼啪啪地按着游戏机,半晌,机器传出一声丧气的降调音“youlose”。银狼无语地将游戏机扔到一边,透过舷窗看着即将降落的那艘巨大星舰。

“喂,大叔。”银狼没抬头,叫了一声,“你又要回到故乡了。”

刃抱臂坐着:“哦。”

银狼转头:“可惜你的老情人不在。”

刃眉毛微动:“你在说什么。”

银狼吹爆了一个泡泡糖,嚼了嚼继续说:“就是那个一直被你追杀,能变成龙的,上次不是还手一指,浇了你一身水……”

刃:“停,别说了。”

刃:“他不是我老情人。”

银狼:“哦,是吗。懂了,你单相思。”

刃:“……”

银狼又盯着舷窗外看了会儿,那艘巨大的星舰慢慢在眼前放大,他们离它越来越近了。银狼又转过头。

“可是我看过以你和他为主角的。”

刃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什么?”

“好像是仙舟人写的,说你和那个龙爱得死去活来,一天做几十次,然后那个龙还生了一堆孩子……”

“打住。”刃觉得自己头开始疼了,他万万没想到仙舟人能写出这么离谱的东西来,“别说了。”

爱得死去活来是真的,但只是他单方面对丹枫爱得死去活来,因此还没少和景元打架,争风吃醋。但丹枫却一心只有持明族的未来,每天就在那里研究什么繁衍问题,都懒得看他俩掐架。

刃叹了口气,抬头问银狼:“你为什么不打游戏了?”

银狼耸肩:“我卡关了,打了好多次都打不过去。”

刃伸出手:“给我,我帮你打。只要你别再说他。”

银狼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把游戏机抛给刃。

“放心,在你帮我通关之前,我绝对一言不发。”

景元和丹恒一路散步至长乐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走着走着,丹恒看见了一家书肆,顿时眼睛亮了。景元知道丹恒向来爱看书,于是便主动提议去书肆看看。

丹恒进了书肆如同鱼跳进水中,不一会儿就选了好几本早就列在他书单中的书。景元则是以陪丹恒为主,自己漫无目的地浏览着书架上琳琅满目的书。突然,他的目光扫到了一个熟悉的书名。景元定睛一看,摆在书架上的那本,便是《凤求凤abo版本》。

景元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有些慌乱,可千万不能让丹恒看见这个。结果书店老板见他一直在这本书旁边流连,便主动过来为他介绍。

“客官好眼力,这本是我们书肆这个月卖得最好的一本,现在购入可以打八折哦!”

丹恒听到景元这边的动静,不由得抬头好奇地看了看,转身便想走过来。景元想用眼神阻止丹恒,但已经晚了。丹恒走到书架旁,指着那本《凤求凤abo版本》问书肆老板:“这本讲的是什么?”

景元捂住脸,知道已经回天乏术了。

大概是由于这本书卖得太好了,书肆老板对《凤求凤abo版本》的内容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数家珍地给丹恒介绍了起来,丹恒听的一愣一愣的,脸上的表情渐渐产生了变化。当书肆老板说到丹枫的转世又和景元在一起,还给景元生下了好几个孩子的时候,丹恒的整张脸终于涨红了起来。

“后面的内容可是更加精彩,更加限制级哦!怎么样客官,要不要买一本回去看?”

丹恒从脸红到脖子:“不、不用了,这、这几本结一下账就好。”景元看到丹恒递书给老板的手都在颤抖。

两人一同走出书肆,心照不宣地沉默着,共同走了一段路。丹恒现在特别想挖个坑钻进去,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写自己和景元的小黄文,还被人当着自己和景元的面介绍情节……

景元看着丹恒的表情,知道他有些尴尬,但还是哈哈地笑了两声,开始安慰丹恒。

“丹恒不必挂心,只是,你我皆为男子,你还是持明族,什么生孩子之类的,怎么可能嘛。”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景元偷偷幻想过。如果丹恒真的能生就好了,那他一定要把丹恒娶回府做将军夫人,夜夜春宵,也不知道到时他们生的孩子会长得更像谁一点……

景元正沉浸在自己美妙的幻想之中,便看见丹恒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刚刚买的几本书也凌乱散落。

“丹恒!”景元惊叫一声,赶紧扶起丹恒。难道因为刚刚那本的内容,受到刺激了?但景元很快就发现不是。丹恒咬紧牙关,眉毛皱起,身体微微颤抖,额上还渗出了一头冷汗,明显是生病了。

刃再次行走在罗浮仙舟的街道上,一切都变了,但又好像没变。刃看着趴在栏杆上看星槎的三个狐人少年,不由得回忆起多年前,这里也曾留下过他和丹枫、景元的足迹。

但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刃继续向前走,瞄到街边的两个人,一高一矮,倒是很像景元与丹枫……

嗯,等等?

刃倒退了几步,仔细地看了看那两人,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两人面前。

“景元,丹——恒?”

景元正扶着捂着肚子,面色苍白的丹恒,惊讶地抬起头:“应——刃?”

看着丹恒那副痛苦的样子,此时也没空考虑什么星核猎手与罗浮将军立场的问题。景元直接开口:“搭把手,把丹恒送去丹鼎司。”

白露从帘后走出,一副笃定的样子扯过单子写药方:“没什么大事,经行腹痛而已,照我写的这个方子抓药煎服,吃三个疗程就可以。”

景元和刃看着奋笔疾书的白露,面面相觑,有点不确定是不是听错了。

“那个,白露医师,你刚刚说丹恒的病症是……什么?”景元试探着开口。

白露已经写完药方,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了景元一眼:“经行腹痛啊。”

经行腹痛,明明是女子才会有的病症。刃皱着眉:“你没弄错吧,丹恒是个男人。”

“难道你们不知道他是——”白露说到一半刹住了车,她沉思一番,斟酌着回答,“嗯,具体的情况,你们还是问他本人吧,我作为医师,也不好随意泄露病人的隐私。”

刃拿着药方去抓药,景元掀开帘子走到检查床边,有些恍惚地看着丹恒。刚刚白露和两人的对话他已经听见了,丹恒挣扎着要坐起,被景元按了下去。

“先好好休息吧,别的事,之后再说。”

“将军……”丹恒拉住景元的手,“我知道瞒不住,其实我……”

“有两套生殖系统。”

抓完药回来的刃在帘外听见这句话,吓得手中的药包差点落到地上。

持明族的繁衍问题,是丹枫一直在思考的难题,当年他使用化龙妙法,也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丹枫当年使用化龙妙法复活白珩,虽然失败,使她变为孽物,但那股巨大的力量遗留的影响,却在丹枫被强制褪鳞转生后显现出来。

他的转世丹恒,出生时就有两套生殖系统。除了持明族男性皆有的两根男性性器外,还有女性才会有的阴穴。当他发育成熟后,每个月都会来月信。而在两次月信之间,还会有好几天的发情期。

化龙妙法虽然没能让白珩复活,却让持明族无法繁衍的问题带来了新的希望。丹恒知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自己是可以怀孕的。

景元听完丹恒的讲述后愣了半天,他万万没想到,《凤求凤abo版》里那些离谱的描写,竟然与现实不谋而合。他看着眼前因为腹痛面色潮红,双眼含泪,额上覆了一层薄汗的丹恒,心底那些之前以为不可能的妄想极速膨胀。

如果丹恒怀上自己的孩子……

帘外的刃目光也暗了几分,此刻他心中盘桓着与景元类似的想法。他与景元都对丹枫有着非分之想,丹枫还活着时,两人就为了他暗地里较劲吃醋,但还没来得及和丹枫发展出什么,他就犯下大错被押进幽囚狱,强制褪鳞转世了。

刃紧紧捏住怀里的药包,想起了银狼之前跟他说的那篇。自己本来觉得那离谱得过分,但现在看来,还是现实更加离谱。

刃嘴角勾起一个瘆人的笑容。丹恒竟然真的能生……那不如趁着这次机会,自己好好地来与他再续前缘。

下一章:景恒刃丹恒发情谁先口射丹恒谁先操他

丹恒的月信结束之后一段时间,便迎来了发情期。以往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把自己关在列车房间之中好几天。列车上的众人都知道丹恒身体的情况,每到这几天三月七和星就会去给丹恒送吃的,因为丹恒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发情期中的样子,她们只能把食物放在门口,其余时间就让他自己在房间中挨过。

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丹恒总觉得自己身上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小腹处就像在被火灼烧一样。从身体最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痒意,体内空虚无比,想要被什么填满。每次月信来临时,虽然会腹痛但他还尚能忍受,但发情期时的痛苦却让他难受的什么也做不了,就连简单的站立也不行,只能躺在床上不断翻滚,直到几天后蚀骨吸髓的灼烧感和麻痒感褪去。

因为丹恒的这种情况在持明族中尚无先例。所以他也是摸索了很久才发现,每当发情期来临之时,只有自慰才能使症状减轻一些。丹恒了大量书籍知道,其他星球中也有类似的例子。而他们的解决方法便是——找人做爱。

所以丹恒对解决自己发情期症状的方法,有了一个猜想。只是他从来也没有机会真的试验过。

这一次十分不巧,丹恒在罗浮仙舟上迎来了发情期。丹恒在客栈的房间中难受得翻来覆去,两根性器充血勃起,他只能褪去裤子,握住性器自慰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他一惊,发现来人竟然是景元。

景元自从上次听丹恒说了他是双性的事情,便算出了他的发情期,掐着日子踩着点过来了。客栈人来人往,景元过来当然也不会有人拦着。

丹恒有些慌乱,赶紧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将军,你怎么会来?”

景元一步步走近丹恒的床,一把掀开被子。丹恒此刻正穿着轻薄透汗的睡衣。而睡衣也几乎要被他的汗湿透了。透过那一层薄薄的睡衣景元几乎可以看见丹恒微微挺立的乳头,而丹恒下身光着,两根被抚慰到一半的性器高高挺立着。景元咽了咽口水。一手搭在丹恒肩上。情不自禁地靠近他,叫了一声。

“丹恒……”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丹恒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呃,将军,你……”丹恒从来没有试过在发情期的时候靠近某个男人。他的嗅觉似乎比平常敏锐了百倍不止,平常他从来没有注意过景元身上的气味,而此刻他竟然闻到了景元身上的味道。不是浓烈的香味,也不是汗臭,而是一股淡淡的混杂着干净衣物香气的体味,并不难闻。而这股气息深深地吸引着丹恒,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景元。景元抚上了丹恒的脸庞。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打在丹恒的脸上,丹恒抖得更厉害了,感觉自己体内的那片空虚渐渐扩大。

“很难受吧。”景元的手慢慢向下,握住了丹恒的性器,丹恒轻叫一声,忍不住挺起腰。

“丹恒,让我来帮你……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景元的手向上摸到丹恒的小腹,轻轻按了按,“让我来把你这里灌满,怀上我的孩子,好吗?”

“什么?”丹恒额发微湿,脸上的一滴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打湿了床单。他微微睁大眼。完全没想到景元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丹恒,我一直都恋慕你,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景元继续说道,“我想和你有个孩子,让我们成为家人吧。”

“将军……”丹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景元此刻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景元拿起丹恒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他每说一句话胸口就开始震颤。丝丝缕缕的电流顺着指尖,传导到丹枫心里。丹枫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这丝丝电流震动得有些麻酥酥的,身体发软。景元慢慢凑近丹恒,即将要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时,室内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

“景元,你他妈在干嘛?”

景元和丹恒都吓了一跳,两人回头望去,床边竟然出现了一颗人头。刃慢慢从床底爬出,站起身来看着他们。

景元皱了皱眉,对打断他和丹枫的亲热的刃非常不爽:“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刃冷哼一声:“反正比你来得早。”

原来刃早就悄悄潜入了丹恒的房间,一直躲在床底。他本来想等丹恒开始发情之后,就从床底出来对他强制爱。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景元。把他强制爱的对象给截胡了。

景元知道刃刚刚一直躲在床底,不由得鄙夷地哼了一声:“你可真够变态的。”

刃:“我变态怎么了?比不上你肉麻,你~能~接~受~我~对~你~的~爱~吗~”刃扁扁嘴,做出一脸怪相学景元说话。

景元很不爽:“我对丹恒可是真心实意的,你懂什么?你现在快给我出去。”

“凭什么?你让我走我就走?我可是一直追着丹恒的,他明明跟我比较熟!”

看两人吵了半天的丹恒有些无语,终于说了句话:“哪里熟了,你那不是要追杀我吗……”他脑中还残存一些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两人向来是这样,一见面就要掐架。

刃说:“你不懂,打是亲骂是爱,我是对你爱得深沉才会这样。”

景元:“你少在那里pua了,快点出去,不要打扰我和丹恒的好事。”

刃哼了一声:“什么好事?对丹恒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景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起来壮,实际上全靠那副盔甲撑着,就你那样能让丹恒爽?你一看就不行,让我来!””

“笑死了,你以为自己很行吗?看你那副阴沉的样子,黑眼圈那么明显,八成是个阳痿!”景元也不甘示弱。

“什么?你说我阳痿?我壮成这样你说我阳痿,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景元,你长那么白,我看你才是阳痿。”

“阳不阳痿和皮肤白不白有什么关系?我要是眼睛有问题,那你就是脑子有问题。脑子有问题的人,最好还是不要有后代,你没资格和丹恒做。”

“你疯了吧景元,我脑子有问题?我在罗浮画那些精巧复杂的金人设计图的时候,你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刃说着比了一个类似于ok的手势,将食指和拇指之间的空隙压到最小,“当时我还看过你的小鸡鸡,哈哈哈,小小的也很可爱呢!”

景元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你他妈的,我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都成年几百年了。你还拿小时候的尺寸来比有意义吗?”

丹恒此刻在床上翻滚。过去他一个人熬过发情期也没什么,但此刻两个男人在他房间里激烈争吵,两个人的味道混杂在一起,钻进他的鼻孔,他的症状好像比以往更强烈了。他感觉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景元和刃听见这一声呻吟,终于停止了争吵。两个人都扑过来,担心地看着丹恒。

景元说:“丹恒,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刃说:“让我来吧,我比景元高,比景元壮,一看就是我比较可靠,不是吗?”

景元转头恨不得给刃一拳:“你他妈……”

丹恒此刻已经被两人吵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再加上两个男人靠得极近,强烈的气味勾起他身体深处的痒意,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只能无奈道:“算了,你们要不……一个个来?”

“不行!”景元和刃异口同声。

两个人靠得很近,丹恒喘得越来越厉害了:“不行的话……你们就都给我出去。你们两个都在这里,我的症状只会更严重。”

景元看丹恒实在受不住的样子,觉得不能再等了。他干脆直接对刃说:“我们两个给丹恒口,先让他好受一些。谁先把丹恒口射,等一下谁先操。”

刃一挑眉,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丹恒突然很庆幸持明族有两根鸡巴,否则这两个人怕是要为了谁先舔他那根鸡巴大打出手。

景元掰开丹恒的腿,只见丹恒的两根性器根部长在一起,然后分叉成两根,一左一右。而两根性器之下便是丹恒的阴户,此刻那小小的花穴因为腿突然被掰开,受了些刺激,无意识地吞吐收缩着。景元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象起等一下自己的鸡巴插进花穴之后的感觉。

景元俯身一口含住丹恒左边的鸡巴,刃不甘示弱地用嘴裹住了右边的鸡巴。丹恒腰眼一麻,忍不住叫出了声。两根鸡巴分别被两个人含在口中,虽然都是被一片湿热包裹着,但左右两边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景元心想,他可是好好学习过的。当他还是骁卫的时候,就已经看了很多男男如何做爱的书了。当时的他一边看一边想着丹枫抚慰自己,幻想着有一天自己可以真正和丹枫做。景元显然舔弄得很有技巧,温热的舌头卷过柱身,收起牙齿不碰到丹恒的鸡巴,嘴唇收紧轻轻吸着。

丹恒虽然平常也会抚慰自己,但被人这样吸还是:刃景恒丹恒双穴被轮流塞满狠操灌精怀孕景刃争论谁是孩子爹

景元此刻恨不得立马掐住丹恒的腰,大开大合的往他穴里狠操。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景元向穴里伸进一根手指,丹恒敏感的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景元只感受到花穴中的肉又软又热。紧紧地缠住他的手指。感觉丹恒已经适应了之后,景元又慢慢加入了:彦景刃彦卿睡奸师父景元吃奶爆射景元半途醒来继续被奸

“唔呃……”彦卿难耐地低喘一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内里层叠的软肉绞紧。景元紧窄的甬道夹着自己的东西,那种感觉他从未体验过。平常想着景元自己解决的时候,似乎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将军,你里面好舒服……”彦卿说着,便扳着景元的腿根开始缓缓动了起来。他看着景元随着自己动作轻轻摇晃,看着他白皙的皮肤一点点被染成嫣红的艳色。彦卿忍不住抚上了景元眼角的那颗小痣。

彦卿的鸡巴被裹得很舒服,他挺腰啪啪地操干了一会儿便停下不动了,仰起头,皱眉舒出一口气。还没插几下,他就感觉一阵阵的快感冲到天灵盖上,自己几乎要被爽翻。他知道做这种事情肯定会很爽,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爽。

彦卿觉得再不继续动,自己马上就会被景元夹射了,于是又试探着缓缓动了起来。硬梆梆的肉棒慢慢在甬道内壁摩擦,很快两人交合之处就泥泞不堪了,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也慢慢变成了黏黏腻腻的水声。

“将军,你夹得我好紧,好爽啊……”

“将军,你里面好热……”

景元被彦卿频率极高的顶撞推得不断往床头的方向去,在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彦卿一把捞回,继续顶撞。两人交合之处水声咕吱,半透明的粘腻液体随着彦卿每一次进出被带出来,沾在景元穴口,积攒到一定程度之后,开始缓缓往下流。

他拽起景元的双腿缠在自己腰后,调整了一下鸡巴埋在穴里的角度,抽送数次之后,一挺腰就进了更深的地方,朝着景元内里那一点凸起又深又急地顶撞。

每一次撞击拍打,景元的臀都泛起臀浪,彦卿抚上了景元雪白丰满的臀,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少年时看见的那一幕。当时门缝中那雪白颤动的臀,此刻便在自己手掌中,自己还能感受到每一次操干时臀肉微微的颤动。彦卿忍不住捏了一把,好软。将军分明是个男人,为什么屁股会这么软?还有将军的穴也是,明明他平常穿着铠甲,那么英武威风,谁能想到景元将军的小穴中竟然是层层叠叠的软肉,是刚插进去就快把他给夹射的软肉。

景元白皙的脸渐渐泛红,眼角的小痣也泛着媚色,分外诱人。彦卿俯身,一边继续重重顶撞着,一边和他接吻,离开时景元微张着嘴,舌头因为刚刚的深吻泛着艳色,欲求不满地露了一小半出来。

彦卿实在受不了景元睡梦中无意识露出的这种表情,鸡巴埋在穴里又涨大了一圈,他掐紧景元的腰,狠狠往里撞击。景元从脸到胸口都变成了一片绯红色,彦卿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眼角那颗小痣,又埋在他脖颈间啃咬起来。他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直到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景元湿热的穴肉绞紧。

彦卿从景元脖颈间抬起头,他的鸡巴已经到了极限,他想要看着景元的脸射出来。彦卿抚上那颗小痣,又猛烈地挺了几下腰,在景元无意识双脚绷直的那一刻射了出来。彦卿缓了一会儿才慢慢拔出鸡巴,景元仍然酣睡着,双腿软绵绵地打开,白色粘稠的精液从穴里流了下来,沾湿了床单。

彦卿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高潮。在景元紧致的穴中射精和他自己平常用手释放出来,感觉完全不同。他掰开景元的臀瓣,看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慢慢地从那紧窄的小洞中缓缓流下。

太色了。彦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将军的穴里竟然能有一天灌满自己的东西,他好想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将军的穴里,一直射到将军小腹微涨,彻底沉沦在他的操干奸淫之中。

“将军……”彦卿忍不住俯身吻上景元的唇,又吻了吻他眼角那颗小痣。他不明白景元为何会如此诱人,景元身体的每一寸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都在勾引着自己和他融为一体。

彦卿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次他侧身从背后抱着景元,抬高景元的腿,从丰软臀瓣之间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能让景元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插得更深。彦卿一边感受小穴慢慢吞吐自己的鸡巴,一边低头在景元脖颈间留下咬痕。

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无法看到景元的脸,彦卿操了没一会儿,又将景元的身体改成仰躺的姿势,他一边捏着景元胸口那块不大不小的软肉,一边狠狠的朝他臀上撞。景元是个男人,胸上自然没有多少乳肉,但彦卿却摸得欲罢不能。摸了一会儿胸,彦卿又朝下摸到了景元半勃的鸡巴。即使是在沉睡中,景元的鸡巴也会因为身体被触碰做出反应。彦卿将景元的鸡巴撸硬之后便停下了,他不想把景元撸射,他想试试能不能在睡梦中将景元给操射。

他俯身舔弄起了景元胸前的肉粒,景元在梦中似有感应,轻轻地嗯了几声。彦卿将景元的奶头吃出了啧啧的水声,想起自己幼年时期因为怕黑,总是跑到景元房间和他一起睡。当时他被景元搂在怀里,靠着他的胸,那种软软的触感,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而现在自己不仅亲手摸到了景元的胸,还亲口吃到了他的奶头,彦卿觉得很是美味。虽然吸不出奶,但那小巧精致而又硬梆梆的乳头划过他的舌尖时,却能刮得彦卿舌面痒痒的。用牙轻咬,软弹的感觉也让他欲罢不能。他舔弄着、蹂躏着,景元的胸很快就留下了一道道齿痕。

刃平常和景元做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简单粗暴地啪啪操穴。他对景元的胸部没有太大兴趣,顶多在他脖子上咬几口,所以景元的胸口没有什么性事留下的痕迹,到现在都还是一片白净。

景元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春梦,梦到自己的穴正在被人大力抽插。他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想要翻身,但怎么也翻不过去,就好像自己的腿被人掐住似的。他还感觉自己胸上压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个小孩,一直在吃自己的奶。景元心想,这谁家小孩啊?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妈了?我可是个男人,你再怎么吃我也不会有奶的。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一边被人吃着,穴还在继续被人操。景元不知道自己做的这是什么奇怪的梦。

唉,怎么年纪越来越大,欲求反而越来越旺盛呢,梦里还在被人干……景元慢慢转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光裸结实的身体,他盯着那人的胸肌看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自己的穴好像真的在被人插,一根比刃的还要大的鸡巴此刻正在自己穴里一下一下顶着。景元猛然睁大了眼。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朝那人的脸看去——竟然是自己的爱徒,彦卿。

景元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彦卿?你、你在做什么?”

彦卿也没想到景元会中醒来,一时间停下了抽插,额头上一片汗涔涔。他微微喘着,盯着景元看。景元心下“咯噔”一声,彦卿看他的眼神与以往那个敬爱师父的可爱徒弟完全不同,此刻满盛着属于雄性的情欲。

“将军,你说我在做什么?”彦卿很快就冷静下来,反正做都做了,难道还怕景元责罚自己吗?于是他又开始挺动起腰来,一下下插着景元紧窄的穴。

“呃……彦卿,慢点,你等等……”景元抵住彦卿的胸口,忍不住叫出了声。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彦卿那个巨大的肉棒撑的满满的,肉棒刮着他白天刚刚被刃抚慰过的肠壁,一股酥麻酸爽的感觉慢慢涌了上来。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景元难以相信,自己从小教到大的徒弟,此刻正把鸡巴插在自己的穴里强奸自己。说实话,他有些崩溃。自己虽然喜欢做爱,但也仅限于和炮友达成一致情况下,你情我愿地保持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他并不希望跟自己的徒弟搞出这种事情来。彦卿基本上是他从小带大的,跟他自己的儿子也没两样,所以此刻,他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被迫乱伦的感觉。

“将军……”彦卿粗喘着挺腰,“您舒服吗?将军的穴紧紧的缠着我的鸡巴,我往外拔的时候,还紧紧拽着不愿意让我走……”

“彦卿,你别说了……”景元又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的徒弟,又不愿放弃后穴中一浪接着一浪的酥麻快感。于是想要推拒的手便轻轻搭在彦卿胸口没使力,看起来不像是推拒,而更像是一种勾引。

“彦卿,我是你师父,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现在究竟是在干什么……你知道吗?”景元的身体一边被迫摇晃着,一边喘息着问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彦卿粗喘着:“将军,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他一手攀上景元胸前的肉粒开始揉捏起来,景元一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

“将军,我现在也是个男人了。别人能带给你的快乐,我也可以。”彦卿的眼神暗了几分。

“什么?”景元微微睁大眼。和刃当炮友的事情一直都是秘密进行的,他一直瞒着彦卿。彦卿这话中“别人”的含义很明显,指的就是刃。

彦卿早在少年时期就知道景元有一个炮友的事情。而这天下午,他刚刚结束,在方壶仙舟的训练,回家时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少年时期,他曾在门缝中见过的,和景元滚在一张床上的男人。

男人似乎正要出门,看见彦卿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装作没事人一样:“哦,你是景元的徒弟吧?我是你师父的下属,找他有点事。现在事办完了,我先走了。”

彦卿在心中冷笑一声。下属?什么下属?能滚到床上去的那种下属吗?办的又是什么事?床上的事?

但他没有当场戳穿刃,只是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哦,您走好。”

刃看彦卿似乎完全没有怀疑的样子,松了口气,便朝门口走去,但在他刚要跨出门的那一刻,彦卿的声音却在背后响了起来。

“大叔,您受累了。但我的师父由我来照顾就行,不管是哪方面,我一个人都可以照顾好他。您以后也可以轻松轻松,不用总来找我师父‘办事’了。”

刃回头瞪大眼睛看着彦卿的背影,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所以……景元的这个徒弟知道自己和景元是炮友的事情了?而且这个徒弟还对景元有那种想法?我操,这是什么大瓜?该不该告诉景元?算了,还是别说了,他俩的事情让他俩自己解决好了,自己还是别掺一脚。而且,如果景元这个徒弟可以把他搞定的话,自己的鸡巴岂不是可以放假了?

刃这样想着,赶紧迅速溜出了景元家大门,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彦卿想着下午和那个人打的照面,眼神又冷了几分。他搬起景元两条长腿架在自己身上,又急又猛地朝他穴里操去。景元被猛烈的撞击操得不断往床头靠去,他肠壁深处那块小小的凸起不断被彦卿的龟头舔拭摩擦着。景元觉得腰又软又酸,快感渐渐从腰椎扩散开来,他眼中溢出生理性泪水,张着嘴无力地“啊啊”叫着。

“呜呃,彦卿……嗯……”景元不想这样,不想被自己的徒弟操成这副淫荡的样子,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身体强烈的反应。不仅小穴麻痒无比,就连自己的鸡巴都硬挺着,涌上一股射意。而且彦卿不愧是年轻人,插在自己穴里打桩的频率比刃快多了,景元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激烈的性爱了。

如果彦卿不是自己的徒弟就好了,自己就能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这场性爱。但那是彦卿啊,从他的小脸还圆鼓鼓的幼年时期,自己就在教他练剑,教他各种知识。自己看着他从一个小小少年慢慢成长为如今高大的青年。这么多年来,他身边没有伴侣,只有彦卿一个陪着。彦卿于他而言,是永远无法割舍的亲人。

但现在他们两人做了这种事情,以后该怎么相处?彦卿还能作为他的亲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吗?景元头脑中一片混乱,思绪繁杂。但穴中那股麻痒的感觉渐渐加深,他的敏感点被不断的触碰,操弄,整个人已经快要到了极限。

景元紧紧抓住床单:“唔,不行了……要到了……嗯……”

他的小穴紧紧绞住彦卿的巨根,彦卿也被绞得低喘一声。这是他:彦景刃彦卿浴室抱操景元泡热水澡插穴景元接受彦卿

景元洗澡的时候,一想到如今的局面,便心乱如麻。说实在的,谁会对年轻的肉体没有兴趣?能和彦卿这种年纪轻鸡巴又大的做上几回,他也会觉得很爽,觉得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但这样对彦卿来说公平吗?他还年轻,本来可以找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对象,而自己比他大了几百岁。彦卿年纪轻轻的,他和自己就这么在一起了,真的好吗?景元思绪繁杂,在涉及到彦卿的问题上,他总是会想很多。

景元洗完澡,把后穴弄干净后也没有关掉莲蓬头,他听着水柱冲刷在自己身体上的哗哗声,站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好像这样就能让水声将繁杂的思绪全部冲走。

浴室的门轻轻响了一声,景元抬头,接着就看见淋浴区的玻璃门被轻轻推开,彦卿脱得一丝不挂,那一大坨东西赤裸裸地挂在腿间,就这么走了进来。景元慌得一下往后靠在了墙上,试图用手遮住自己的胸。

“彦卿,你……”

彦卿双手“啪”一下撑在墙上,将景元半拢在自己怀中,莲蓬头喷出的水柱打在他背上,汇成数道细流滑落:“将军,您真的对彦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景元此刻根本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彦卿胸膛的热意隔着空气传递过来,笼罩着景元。他讲话的声音低沉,麻酥酥的磨着景元的耳朵。

景元怎么可能对彦卿没感觉,那感觉都不是一点点,而是汹涌而来,非常强烈的。但景元根本不敢承认,一旦松口,接受了彦卿,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呢?

罗浮就算风气相对开放,也有很多男子与男子相恋,但他不确定,加上养父子与师徒这两个debuff之后,世人对他们的关系是否还会宽容地接受呢?还有,过大的年龄差也让他胡思乱想,担心不已。

“彦卿……”景元慎重地开口,“如今我已清楚地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但,作为你的监护人,将你从小教到大的师父,我不想看到你难过或者是受伤的表情。”

“我无意恋爱,所以才会和刃保持了那么久的炮友关系,而且我还比你大那么多……你明明有别的更好的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难过,会受伤,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你的良配。”

彦卿开口:“将军,那只是你觉得,不是吗?为什么不能先和我试试呢?”

景元一时无言,彦卿用手指微微抬起景元的下巴:“将军……”他微微念叨着,接着闭眼覆上了景元湿润滚烫的唇,酥麻的感觉从唇瓣表面扩散开来。莲蓬头冲出的水声隆隆,混着景元自己的心跳,灌满了他的耳朵。景元不明白,为什么仅仅一个吻也能让自己的心不断震颤。他脑子嗡嗡响着,感觉所有的思考,都因为这个吻而停止了。

他没有推开彦卿,也不想推开。他只是靠在墙上,任由彦卿在他嘴里攫取着丰沛的津液,缠卷着他湿热的舌头。彦卿掐上景元的腰,用力按揉起来,景元一下子就腿软了,赶紧扶上身侧的墙壁,差点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景元现在不想思考,他只知道眼前的这具肉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彦卿粗喘着放开景元的唇,他的一条腿被彦卿高高抬起。水声哗哗,彦卿顺手摸到了架子上放的沐浴露瓶子,挤了一些沐浴露出来,沾在手指上,捅进景元的穴。刚被刃开拓过的小穴,又被景元自己洗过了,此刻又湿又热,刚被沾着凉凉沐浴露的手指插入,便控制不住地缩紧,包裹着彦卿的手指。彦卿的手指在穴中揉弄按压,肠壁被不断刺激,景元难耐地轻叫出声。彦卿抚慰般的吻了吻景元的唇:“将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手指退出,彦卿那灼热滚烫的肉棒挤在景元的穴口,他扶着肉棒在小穴柔软的入口浅戳了几下,接着便一下子猛然插入。

“啊……”景元忍不住叫出了声,伸手搂住彦卿的脖子。

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了?还是再次让自己的徒弟操进来了……

甬道里被滚热的肉棒塞得满满胀胀的感觉,让景元感到非常舒爽。彦卿慢慢动着腰。不断吻着景元的唇和脖子,还有他眼角那颗诱人的小痣。现在他和景元之间的阻碍少了一个,刃已经自动退出了,而且他和景元之间也没有什么情感上的关系。彦卿相信,景元总有一天会是他的。

彦卿又按了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抹在景元的胸前,湿湿滑滑地覆盖了他整个胸膛和小腹。彦卿抠弄亵玩起了景元的乳头,景元按捺不住地夹紧了穴。

“啊啊!彦卿,别、别玩那里……”照理说,自己和刃才刚刚干完,身体不应当如此敏感才对。但大概是由于换了人,景元敏锐地感觉到彦卿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刃很不同。彦卿并没有停止揉弄景元的乳头,他又捏了一会儿,弄得景元胸前的沐浴露都起了泡沫才罢休。他扳起景元另一条腿,让他整个人缠在自己身上,自己则紧紧的托住景园的臀,让他悬在半空。这样景元的胸就正好对着彦卿的嘴,彦卿一伸舌头,舔上了景元胸前的肉粒,这个姿势能让他吃奶吃得更加方便。

“唔唔……别、别这样,彦卿,啊……”景元虽然嘴上说着别这样,但当彦卿埋在自己胸口,将奶头嘬得啧啧作响时,竟然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按住了他的头,把他的头紧紧按在自己奶头上任由他舔咬嘬弄,好像不想让他离开似的。

和刃当炮友的这么多年来,两人虽然玩过很多花样,但好像极少会被刃吃奶头的时候。吃奶这一行为总会让景元觉得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只有婴儿才会吃母亲的奶。但此刻,自己的徒弟趴在自己胸口上吃奶,却让他心底泛出了一股别样的感觉。他不禁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是彦卿的母亲,他应该也会在小时候像这样吃着自己的奶。但他又和彦卿真正的母亲不同,他不仅要被彦卿吃奶,还要被他插穴。

想着想着,景元心里突然升腾起一种背德的刺激感。彦卿似乎对景元雪白的胸情有独钟,舔完一边的奶头,又开始舔另一个,舌头打着卷儿在奶头上刮过,粗糙的舌面扫过敏感的乳尖,刺激得景元身体一阵颤栗。同时彦卿下身的动作也一刻未停,努力地朝景元穴中不间断地干着。大概是由于重力的原因,这个姿势总是能让彦卿插进景元身体最深处。

彦卿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恋恋不舍地离开景元的奶头,发出“啵”的一声。他掐住景元的屁股,将他微微向上抬,然后手一松,又将他的臀紧紧托住。

“啊!”景元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感觉到彦卿那根粗长滚热的鸡巴深深地插进了自己身体里。在自己甬道的最深处跳动着,几乎要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呜呜,彦卿,太深了……”景元的声音像是浸染了浴室中的水汽,听上去带着鼻音,似乎有些委屈。

“可是我想要进到将军身体的最深处。”彦卿说着,埋在景元颈项之间,突然咬上了他的肩膀。

景元痛得轻叫一声:“你是狗吗!”

“我想让将军身上留下我的痕迹。”彦卿看着景元,继续刚刚那种托着他屁股一上一下的猛烈抽插方法,“想让将军从里到外,从心到身体,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话说得景元心头一震,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曾对爱情充满向往,试图和人谈过恋爱,但后来发现,别人都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似乎也并不存在他所期望的那种纯粹的恋爱。后来他便放弃了追寻此事,转而和刃当起了炮友,对他来说,这种解决性欲的方式非常高效,不用和别人产生情感上的关系,不用受欺骗,不用内耗纠结,患得患失。本来他是对恋爱这种事情嗤之以鼻,毫无兴趣的人,但到了这个年纪,竟然还会因为小徒弟的一句表白而心跳。

“将军……”彦卿的目光痴迷地望向他,“将军,我爱你。”

景元睁大了眼,同时颤抖着叫了一声,因为彦卿埋在他体内的粗长肉棒顶到了他肠壁深处的敏感点。彦卿一边狠狠地地抽插,次次刮过景元的敏感点,一边抬起头与景元接吻。景元只能紧紧搂住彦卿的脖子,喉中不断溢出唔唔的声音。两人唇间亲出一片啧啧水声,交合处也被抽插出一片粘腻的水声,景元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失去控制了。

彦卿压住景元的身体,把景元牢牢钉在墙上,发狠地在他穴里冲刺起来。景元紧紧搂着彦卿,仰着脖子叫出了声。彦卿的鸡巴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深入,狠狠蹂躏着他身体深处的敏感点。

“啊啊……唔……”景元婉转的叫声混杂着莲蓬头中不停歇的哗哗水声,小穴不断蠕动,颤抖着紧紧缠住彦卿的鸡巴。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那一点喷发,无可控制地直冲天灵盖。景元双手紧紧嵌入彦卿的脊背,在他后背上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彦卿被突然高潮的小穴,也绞得到了极限,再往景元穴中狠狠抽插几次后,自己也释放了出来。精液沿着紧窄的肠壁慢慢往下流,从小穴中溢出,滴答滴答地落在浴室的瓷砖上,和水流混在一起被冲走。

彦卿把景元压在墙上,抚摸着他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上他的唇。景元此刻已经因为剧烈的高潮浑身瘫软,整个人不断地往下坠,彦卿一把拖住他的臀抱住他,将他放在了一边的浴缸之中。

彦卿趴在浴缸边,细细的描摹着景元的眉眼:“将军,舒服吗?”景元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开,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舒服……”

彦卿握住了景元的手:“将军,以后我也想让你这么舒服。”景元叹了口气,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和彦卿争辩什么父子师徒伦理相关的问题了。刚刚那剧烈的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想在浴缸里好好躺一会儿。

“将军,你还是不愿接受我是吗?不过也确实,站在您的角度看,我提出这种要求确实太突然……”彦卿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去,“没关系,我已经和将军做过两次,这也足够我回味一生了。”

“就让我以后作为徒弟陪伴在将军身边,默默的保护将军吧。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景元皱了皱眉,不明白刚刚还热情高涨和自己做爱的彦卿怎么突然开始丧气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把你养这么大,自然是希望你能幸福。”

彦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我很幸福,将军。只要能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哪怕无法作为恋人真正拥有你,我也感到很幸福了。”他嘴上这么说,但望向景元的眼中可并不是这个意思。景元能看出,彦卿很难过。

景元心乱如麻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之前说试试,那我们就先试试吧。”

“真的?”彦卿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哪里还能看出刚刚那种丧气的神情。景元突然醒悟过来,心想:妈的,我是不是被这小子套路了?

但话已经说出口,就覆水难收了。彦卿进了浴缸,像小狗似的抱着景元就亲了起来:“将军,将军……”他一叠声地叫着。

“好了好了。”景元拍了拍彦卿的头,“你就这么高兴?”

“高兴,将军。能有你这句话,我这辈子都值了。”看见彦卿的笑脸,景元的心底也止不住的喜悦起来。

“好了,”他摸了摸彦卿的头,“起来吧,一直在这里坐着……诶?”

彦卿打开浴缸水龙头,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热水渐渐地淹没了两人。

“彦卿,你这是……”

“将军,我想做一些让你更舒服的事情。”彦卿抱着景元,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水漫过了两人的身体。景元背靠着彦卿滚热的胸膛,身体浸在热水之中,驱散了刚刚背靠在浴室墙壁上的凉意,每个毛孔好像都打开了。

景元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彦卿握住,下意识挺了挺腰。彦卿就那么握着柱身,上下动作起来。景元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自己的鸡巴泡在热水中。然后又被彦卿的手这么上下撸动着。快感一点点涌上,景元喘着气,有些难耐的用手扶住了浴缸的两侧,下意识弓起腿。

彦卿附在他耳畔,开口时湿热的气息涌来:“将军……”

“嗯……”景元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彦卿只是简简单单地唤了自己一声,但那热气却刺激得他发痒。他说不清究竟是哪里在发痒,可能是耳朵,可能是自己正在被握着的鸡吧,也可能是心里在发痒。

大概是因为同为男人,彦卿很清楚怎么弄能让景元更舒服。大手将他的柱身和囊袋有技巧地抚慰过一回又一回,景元的鸡巴在热水中被撸到了极限,一股白精控制不住地喷射了出来。就在他大口喘气,还沉浸在刚刚前端的高潮之中时,臀后抵上了一根热硬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彦卿的鸡巴。但这次他没有之前那么抗拒了,甚至还希望他快点插进来。

“将军,我要进来了。”

“你、你不用特地说一声。”景元觉得这样有些羞耻。

“好。”彦卿一挺腰,将滚热的肉棒,再次捅进了景元紧窄的穴中。景元扶着浴缸,被操得不断耸动,耳朵里全是两人身体相撞时哗啦啦的水声。

景元大敞着双腿,彦卿扶着景元的腰,不断地操干碰撞着。虽然彦卿那巨大的肉棒每次刚刚插入自己的穴时,他总会感到一阵难受,但等彦卿插弄一会儿之后,难受的感觉就会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小穴被塞满的充实感,以及肉棒每次插入捻弄肠壁时,酥麻酸胀的感觉。

“嗯……啊……”景元扭着腰叫出声来,“彦卿,嗯……嗯……好舒服……”彦卿听了这话,肉棒埋在景元的穴中跳动了一下,掐住景元腰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他粗喘着凑在景元耳边难耐地开口:“将军,我喜欢听到你说舒服……将军紧紧地夹着我,我也很舒服。”

景元扭动着腰,使彦卿的鸡巴和自己的小穴内每一寸都充分接触。每一次扭动和插入,他都能感觉到有热水灌入自己的穴中,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他也不觉得难受。

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景元扶着浴缸壁,坐在彦卿的鸡巴上,被彦卿掐住腰不断起伏着。

“唔,啊,彦卿,我……”

彦卿扶着景元的腰又深又猛地冲刺着,两人肉体交合处拍打出一片激烈的水花。景元扯着嗓子,似乎想要高声地叫,但吐出来的声音却是绵软无力的,让彦卿听着心痒,鸡巴更痒。

“将军,将军,啊……”彦卿不断着唤着景元,“将军,你里面好舒服,把我夹得好紧……我想射了……”

“嗯嗯,你不用、特地告诉我……”景元感觉自己的小穴也快到极限了,刚刚已经被彦卿撸射过一次的鸡巴此刻也挺立起来,随着彦卿的动作在水中不断晃动着。

“呜呜,啊……”身体好像被一股强烈的水流冲刷过,景元头脑一片空白,似乎连身体内部都变空了。他双手紧紧地扶着浴缸壁,张开嘴发出绵软无力的叫声。彦卿也紧紧搂住景元的小腹,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小穴。处在剧烈高潮中的景元都没空去注意咬在自己脖子上的痛感。等彦卿松开口之后,他脖子侧边已经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齿痕,彦卿印象是担心自己咬痛了景元似的,又在那齿痕上舔了舔。

景元无力地向后,靠在彦卿胸膛里,喘着气说:“彦卿,你真的是狗。”

彦卿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是的,彦卿是将军的小狗。”

景元忍不住轻笑一声,摸上了彦卿的脸,转头主动的吻了吻他的唇。彦卿愣住了,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景元:桑博x客户桑博边被客户操穴边讲述自己被强奸破处灌精的经历

大概是因为被突然插入,桑博的小穴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将男人的鸡巴绞得紧紧的。男人被又湿又热的小穴那么一夹,舒爽无比,感觉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适。他咬着牙,努力克制着射意:“操,你的穴还真是名不虚传。”

“过奖了,先生~”

“别叫我先生。”男人开始朝桑博身体里顶弄,龟头刮弄着富有弹性的肉壁,“叫我主人,小骚狗。”

“好的,主人。”桑博开始配合男人操穴的频率,轻轻晃动着身体,“啊,主人,骚穴被主人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好胀,好舒服啊~嗯~”

“叫得这么骚?是不是趁主人不在的时候,让别的男人操你穴了?”

桑博嗯嗯哦哦地叫着,努力挺动着腰,把自己的后穴往男人鸡巴上送:“是的,主人,那些男人非要操小骚狗的穴,我也是没办法呢~”

男人甩着腰啪啪地将自己整根鸡巴抽出又插入,大开大合地操着这传言中的名器:“真骚,怪不得穴这么软,这么好操,看来主人的小骚狗已经被别的男人操熟了。”

“啊啊,主人插得好深,人家的小穴要被主人插破了~”

“小骚狗,你:桑博x狱卒桑博被绑在床上狱卒入珠巨根操穴塞口球皮带抽臀

狱卒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铐,慢慢走近床边,铐住桑博一只手,将中间的链子部分绕过床头高高的铁栏杆,又铐住了桑博另一只手。

“啊,原来狱卒哥哥喜欢玩这种啊。”桑博笑了笑。“好刺激哟,狱卒哥哥,一想到你要这样玩,桑博的穴都痒了。”

狱卒淫笑着,朝桑博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妈的,你这屁股长得真够骚,像你这样在监狱里都能发情的骚犯人,就该被狠狠惩罚。”

“嗯嗯,哥哥快来狠狠惩罚桑博吧~桑博的穴想哥哥的大鸡巴想得不得了呢~”

“放心,哥哥马上来帮你的小穴止痒。”狱卒的手指一下子插进桑博的小穴,桑博的腰立马就绷紧了:“啊啊,哥哥~”

“哎哟,”狱卒有些惊讶,“穴这么紧,你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桑博嗯嗯叫着,感受着小穴中摩擦着黏膜的手指,扭动着腰:“哪能呢哥哥,您看我这样子,像是雏儿吗?”

“哈哈,”狱卒笑道,“我就说,你骚成这样,都主动求操了,哪有雏儿像你这样的。”

“是呢,哥哥,我的穴早就被男人插烂了。我就是干这个的,他们都说我是名器,哥哥要不要插进来爽一爽~”

狱卒一巴掌拍在桑博屁股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在空荡的牢房内回荡。“妈的,骚货,你骚成这样,怎么他们没让你去住多人牢房?这样的话你还用求我操吗?直接让你的狱友轮流强奸你的小穴,不得把你个骚货爽死了!”

“啊~可是我观察了这么久,就只有哥哥你长得最健壮了,桑博就想让哥哥你来操我呢~”

这话让狱卒非常受用,他十分满意的又抽了桑博屁股几下:“骚货,既然你就是干这行的,那哥哥可要玩点大的了,怕你受不住啊。”

“哥哥,老桑博什么都玩过呢,您说你想怎么玩?”

狱卒淫笑着:“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在玩你之前,我得先试试你的穴好不好操。”桑博觉得自己的小穴里很空虚,刚刚男人往他屁股上抽的那几巴掌让他的穴更痒了。他不断地扭动着腰,丰满结实的臀在狱卒面前晃来晃去:“那哥哥就快点操进来嘛~”

狱卒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

狱卒从后面扶着桑博的腰,一挺身插进了穴里。狱卒的鸡巴操进穴之后,桑博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呃,哥哥你等等……”桑博感觉这根捅进自己穴里的鸡巴,和他之前感受过的都不太一样。对方的鸡巴表面似乎不是平整的,而是凹凸不平的,凹凸的地方硬硬地滚过黏膜,在桑博的肠壁中不断摩擦按压,而那坚硬的感觉并不是人类的肉棒能达到的。

桑博感觉到自己的肠壁被这根奇特的鸡巴弄得异常敏感,梆硬凹凸的东西将他长臂的每一寸都碾过。狱卒似乎近很精于此道,操了几下之后,就找到了桑博肠道深处的敏感点。

狱卒紧紧掐住桑博的腰,啪啪朝他身体深处撞去,桑博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嗯,哥哥,你的鸡巴、啊、弄得我好爽~为什么哥哥的鸡巴、啊啊、这么硬,和别人的不一样?”

狱卒笑出了声:“小浪货,你才发现?我的鸡巴里面装了珠子,你不知道这间监狱里有多少人被我这根鸡巴弄得欲仙欲死,今天老子给面子来操你的骚穴,你可真是赚了。”

狱卒改造过的鸡巴就像一根凹凸不平的按摩棒,硬邦邦地操弄按摩着桑博脆弱敏感的肠壁。桑博觉得自己的肠道被这个改造过的巨根操得比平常张地更开了。桑博想,天呐,自己的穴不会被这种东西给操大了吧?之后如果要再做生意的话,客户们觉得自己松了该怎么办?

他突然感觉有点后悔,但男人次次狠狠地冲击到他肠壁内的敏感点,又让他爽到双腿颤抖,白眼直翻。算了,小穴被他操大就被他操大吧,这张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男人扶着桑博的屁股,用那根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朝穴里撞去,桑博被他操得不断往床头的铁栏杆上撞,手铐也不断撞摩擦着铁栏杆,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嗯、嗯、哦,狱卒哥哥,你轻点~桑博,要、要被哥哥,操坏了……”

“你的小穴不是名器吗?被人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这么有弹性,怎么可能被操坏?再说了,就算操坏了又怎样?像你这样的骚货。就该被大鸡巴狠狠惩罚,狠狠操坏!”狱卒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深更猛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阴囊打在桑博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

狱卒低喘着,狠狠地朝桑博肠内的敏感点撞去,桑博的鸡巴慢慢抬起头来,前端一股一股地冒着透明的液体。清液从龟头渗出,一点点落下,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贱货,操死你,把你骚穴射满!”狱卒狠狠一顶腰,硕大的鸡巴喷射出精液,将桑博的小穴浇了个透。狱卒抽出鸡巴,桑博爽得趴在床上,嫣红的穴口不断收缩扩张,吞吐着刚射进去的精液,看上去分外淫荡。

“小骚货,你的穴很不错,但是你的话太多了。”狱卒说完,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桑博就觉得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一个东西,似乎是一个圆圆的球。那东西将他的嘴撑开了,旁边似乎还有根带子,紧紧扣在了他的脑后。

“呜呜……”桑博说不了话了,只能从喉间挤出含混的呜咽,背后的狱卒满意地朝桑博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呵,乖多了,老子就爱听骚货说不出话只能哼哼的声音。”

狱卒抽出自己脱下的裤子上的皮带,伸手揉了揉桑博丰满结实的屁股,接着卷起皮带,朝桑博臀尖抽去。清脆的一声“啪”回荡在囚室中,桑博整个身体都挺直了,嗓子中溢出唔唔的呻吟。雪白的臀肉轻轻颤动,立时留下一条红痕,桑博感到自己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呵。”狱卒轻笑一声,似乎对自己留下的痕迹非常满意,“你作为犯人,竟敢勾引狱卒,而且还长了个那么骚的穴,谁让你骚成这样的?我现在就要好好地惩罚你个骚货。”他高高抬手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桑博雪白挺翘的屁股,桑博痛得呜呜直叫。

以往他遇到爱玩这些的客人,那可都是要狠狠收费的,并且他遇到的次数也不多,大部分人只是正常地操他的穴,一般不会玩这些花样。这次怎么就这么不巧,随便拉了个狱卒,对方竟然正好就是爱玩这个的!

算了,看在对方玩完之后能给自己好处的份上,忍了。

狱卒一下一下打着,皮带有时会扫过桑博腿根处软嫩敏感的皮肤。渐渐地,桑博感受到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痛感,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这种感觉从身体内部渐渐涌上来,让他浑身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他的鸡巴因为这种奇妙的快感慢慢翘起,紧紧贴在自己的小腹上。

嘴因为被口球堵着闭不上,桑博嗯嗯呜呜地哼着,口中分泌出大量的涎水,顺着口角淅淅沥沥地落下,沾湿了一片床单。桑博不断扭着屁股,此刻他甚至有些希望男人的皮带落在自己屁股上。他竟然被男人打爽了。

“哈,你果然是又骚又贱,竟然被老子打硬了。”狱卒也发现桑博的鸡巴已经硬起来了。停止了鞭打,伸手往前摸上他的鸡巴,大力地上下套弄起来。桑博“呜”地一声,腰一下子塌了下去。扣在床头栏杆上的手铐,撞击着栏杆,格啷格啷响着。

“呜……咕!”桑博快要射了,像快要窒息一般急速喘气。

狱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桑博喉间挤出长长的一身“呜”,龟头顶端喷射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溅在了牢房的墙上,顶端残留的精液一滴一滴落在床上,还有的顺着桑博的鸡巴慢慢向下流去,沾得他鸡巴旁浓密的毛一片湿黏。

桑博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他也没想到能在狱卒的鞭打下勃起。狱卒贴在桑博的背上,大手玩弄起他的乳头,桑博发出嘤嘤呜呜的叫声,刚刚高潮的他浑身无力,此刻发出的声音简直就像小猫一样。

“怎么样骚货?看你的样子应该快爽死了吧,放心,哥哥马上就让你更爽。”

狱卒将桑博的手铐从床头上解开,桑博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就在他以为狱卒要放过自己,玩点正常的时,狱卒竟然又拿出了好几副泛着银色的链子,尾端是黑色的皮扣。

桑博不知道狱卒接下来要做什么,只能有些害怕的嗯嗯叫着。狱卒将皮扣套在了桑博的双手和双脚上,然后又将链子另一端锁在床栏的四角,让桑博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躺在床上。桑博下意识微微挣扎起来,发现链子虽然看上去很长,但自己稍微抬一抬手脚,就会被链子扯住,双手双脚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动作起来只能听见金属碰撞的响声。

狱卒淫笑着跪在桑博大张的双腿间,双手撑在床上俯身看着他:“好久没遇到过像你这么骚的犯人了,哥哥今天可得好好的惩罚一下你,一直惩罚到你叫都叫不出来……”

狱卒拿起一瓶透明的液体往桑博胸口倒去,液体是有些粘稠的质地,倒在桑博胸上之后没有往旁边流,而是黏黏糊糊的停留在他胸口处。男人大手抚上桑博的胸,将那片粘液抹匀,桑博的身体因为男人的抚摸不断抽动,微微喘着气,光裸的胸口上下起伏。

桑博的胸口很快被抹得一片丝滑,微微泛着诱人的水光。男人一边抹一边用手指抠弄起桑博胸前的肉粒,桑博的反应激烈了一些,身体不断扭动着,喉间溢出“嗯唔”的难耐叫声。

“呵,骚货,被摸爽了吧,看你这骚样。别急,马上就给你吃哥哥的大鸡巴。”

狱卒扶上桑博的腰。桑博被链子拉开大张的双腿中间,紧窄的穴口处还粘着狱卒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狱卒一挺腰,顺着湿滑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桑博的小穴。

“咕嗯!”

狱卒的手摸上桑博的胸不断揉捏着,巨根在他穴中抽插,混合着精液挤压出一片咕吱咕吱的水声。桑博的手脚被控制了,嘴也被堵住,他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平常接客时,就算别人操他,他也是能自由活动自己身体的。而此刻他被这样绑着,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根本就是被动地在挨操。但此时他也说不出任何抗议的话,只能任由狱卒玩弄自己的身体。

狱卒摸上桑博的膝盖,将他的腿弯曲起来朝下压,接着自己双手撑在他软嫩腿根上,以此为支点,抬起整个身体,像做俯卧撑一般,将鸡巴几乎全根抽出,然后借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将鸡巴深深钉进穴里。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猛,狠狠的往桑博身体最深处操去,桑博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贯穿了。

桑博的身体被操得一颤一颤,他呼吸急促,胸膛不断起伏,口水流得满下巴都是,眼泪也被操出来流了满脸,又疼又爽。刚被爆射过一次的小穴,此刻敏感无比,又被狱卒凹凸不平的鸡巴按揉压弄着,桑博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比正常人鸡巴硬了不知多少的凸起插得他几乎想要嚎叫。但可惜他的嘴现在被堵着,只能发出“咕嗯咕嗯”的哼叫声。

终于,狱卒一个狠狠的下压,将整根鸡巴埋在桑博体内,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在桑博的肠壁上。桑博“咕嗯”哼着,小穴一阵一阵抽搐,腿根筛糠似得抖个不停,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一点点灌满自己的小穴。

口球终于被拿开,桑博此刻已经目光迷离,脸上全是水液,他微张着口,像小狗一样喘气,满是红痕的胸口不断起伏。而穴口也因为狱卒的玩弄爆射,周围沾满了一圈精液,还有精液从小穴中不断流出。

狱卒系上皮带,解开桑博的束缚,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用具尽数收起。他看了躺在床上的桑博一眼,桑博正门户大开张着腿,全身都泛着色情的水光,一脸被玩弄过后的痴态。

狱卒轻笑一声:“真是一个极品骚货。你在监狱的这段时间,就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吧。”

那之后,桑博就在监狱里被狱卒翻来覆去地干了很多次。狱卒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碰到这种会玩又特别骚的犯人了。只要轮到那个狱卒当班,桑博的小穴就会遭殃,狱卒经常将他按在床上或者按在地上墙上畅快地操着他的穴,或者用各种玩具调教他,一弄就是一整晚。

当然,桑博也得到了一些好处,比如他平常在监狱中的伙食就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关于自己的案子,狱卒那边却迟迟没有给他消息。

某次,杰帕德结束了白天的工作,又来到贝洛伯格监狱视察。因为是在晚上,所以他让典狱长不用陪着自己,自己随便看看。来到桑博的牢房附近,杰帕德突然想到桑博之前试图拜托自己留意一下他的案子。他后来也确实帮桑博问了一下法院的工作人员,对方说桑博的案子证据不足,等流程走完之后,应该就会让他签字出狱。想到这里,杰帕德准备跟桑博说一声案子的事情。

杰帕德来到桑博的牢房前面,心想桑博说不定已经睡了,当他透过铁栏杆朝房间里看去时,却看到了令他惊异的一幕。

桑博正被一个穿着狱卒制服的人紧紧按在墙壁上,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在空荡的牢房中响出了回声。昏暗的灯光下,他甚至能看到狱卒粗黑的鸡巴在桑博臀间的小洞中不断进出。桑博贴着墙,呜呜地叫着,那声音绵软而婉转,是他平日里和桑博打交道时从未听见过的柔媚音色。

“呜呜……大鸡巴哥哥,你操得好深,桑博的小穴快要被你操穿了……”

狱卒听了这话更兴奋了,甩腰往桑博的穴里插得更加起劲:“就是要把你个骚货的穴操穿!”

杰帕德站在铁栏杆外面,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挪不开脚步。桑博那在昏暗的灯光下也白的发光的皮肤,还有他那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都让他移不开眼。杰帕德忍不住想到之前那次,桑博把手放在自己腿中间,隔着裤子揉捏自己鸡巴的感觉,想着想着,他便微微有些硬了。

狱卒一巴掌甩在桑博挺翘的臀上,打出一片臀浪,他紧紧掐着桑博的腰,用力抵住他的小穴,低吼一声射在了里面。杰帕德看见桑博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扯出一身长长的呻吟。狱卒又打了桑博屁股一巴掌:“喔……你这骚穴真是太爽了……好了,我下次再来操你,骚货!”

“好的,大鸡巴哥哥~”桑博扭着身体发出撒娇似的声音,又犹豫着加了一句,“那个……大鸡巴哥哥,话说我的案子怎么样了?”

狱卒一顿,心想,卧槽,这事给忘了。但他还是摆出一副笃定的样子,敷衍了桑博一句:“你别急,在办了在办了,我帮你问过了,你迟早都能出去,放心好了。”

“真的吗?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大鸡巴哥哥~”桑博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

看见狱卒准备从房间里走出来,杰帕德立马闪到一边,将自己的身影藏匿在走廊的柱子之后。等狱卒走远之后,杰帕德便踏进了桑博的牢房。

桑博正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后穴,抠弄着刚刚狱卒射进去的精液。听见响动,他惊讶地抬起头来。

“杰帕德长官,为什么你会来?”

杰帕德走近桑博:“所以你一直都是在牢里这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桑博愣了一下:“怎么了,杰帕德长官?嗯……老桑博和他们都是你情我愿的。”

杰帕的眼神暗了暗:“这种行为是被明令禁止的,狱卒不得以任何理由,采用任何方式从囚犯身上求得好处。”

桑博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杰帕德长官,你呀,有时候就是太认死理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在我身上得到好处的同时,我老桑博自己也爽到了,也得到了好处呢。”

杰帕德叹了口气:“算了,不说那些。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你的案子我有帮你留意。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你实施了诈骗,所以不久之后,你就可以出狱了。”

桑博挑了挑眉:“谢谢你,杰帕德长官,虽然这个消息刚刚那位狱卒已经告诉过我了,但还是要谢谢你。”

杰帕德冷笑一声:“狱卒告诉你?你不会真以为狱卒有查看卷宗的权力吧,他只是在糊弄你罢了。”

桑博的表情慢慢冷下来。虽说用身体交换钱或者他想要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成了常态,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些什么,不能白白给人操。想到这段时间自己让狱卒操了那么久,也就是多吃了几口饭,最重要的事情却没能得到回报,桑博不由得皱起了眉。

“好了,”杰帕德说,“你就安心待在这里,等待出狱吧。”

“等等。”桑博叫住了杰帕德。杰帕德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

“杰帕德长官,我老桑博向来拿人好处是肯定会回报的,既然你帮我留意了我的案子,还给我带了消息过来,那么……”桑博翘了翘唇角,“我便任由你处置,杰帕德长官。”桑博便说着便张开了双腿,脸上摆出魅惑的笑容,望向杰帕德。

杰帕德咽了咽口水,要说他不想操桑博,那自然是假的,刚刚在外面隔着栏杆看狱卒操桑博,已经把他的鸡巴看成了半勃的状态。桑博门户大敞,小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收一缩。杰帕德不由得开始想象,自己的鸡巴插进这个小洞里,那感觉将会是何等快乐。

像受了蛊惑一样,杰帕德转身慢慢一步一步走向桑博。桑博发现自己的勾引起了作用,不由得更加骚浪起来:“长官哥哥,快来嘛~桑博的穴现在好痒呢,就等着长官哥哥你来操了。”

杰帕德有些难耐地微喘着靠近桑博,手摸上了他的大腿,细嫩的触感,激得他一阵战栗。桑博刻意配合杰帕德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杰帕德哥哥,你摸得人家好痒~”

杰帕德的呼吸一瞬间紊乱了,他手摸至桑博的小腹,慢慢往上直至胸膛。

“如何?杰帕德哥哥,我的奶子是不是很好摸?”桑博向杰帕德魅惑地眨了眨眼。杰帕德抬头,正对着桑博的脸。他另一只手扶上桑博的面颊,吻上了他的唇。

虽然平常卖身时,大部分客人都只对桑博的穴感兴趣,但亲吻这种事,他也不是没有和人做过,有些客人就喜欢亲嘴,他们总是大力的撬开桑博的唇齿,粗暴地在他口中舔搅,将他的口水吃进嘴里,和他温热的舌头狂乱地纠缠在一起。亲吻完之后,桑博有时甚至会觉得腮帮子发酸。

但杰帕德的亲吻却有些出乎桑博的意料,他只是吮吸着桑博的唇瓣,像某种小动物似的,轻轻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桑博一直等着杰帕德用舌头撬开自己的唇缝,但杰帕德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吸吮着桑博的唇瓣,并没有深入。

杰帕德就这样浮于表面的吻了一会儿,按揉了一会儿桑博的身体,便放开了。桑博望着杰帕德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碧蓝色眸子湿漉漉的,显得越发迷人。

接近身体的热意离远了,桑博愣愣地看着杰帕德起身离开:“杰帕德长官,你为什么不继续?”

这还是桑博:杰桑桑博让杰帕德免费操杰帕德将桑博压在窗上插穴拍下淫照

果然如杰帕德所说,桑博不久之后就因证据不足被释放了。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桑博觉得身心舒畅,本来他一直盼望着可以早日被放出去,好早点开始继续接客。但现在,他却觉得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要做。这件事如果不做,他就会一直心痒难耐,难以入眠。

那便是他必须跟杰帕德好好操上那么一回,这样他才能舒服。

杰帕德本来是和姐姐希露瓦分开住的,而最近希露瓦要去别的星球巡回演出,所以便拜托杰帕德住在机械屋里,帮她照看那一堆花花草草,所以杰帕德最近一直是住在机械屋里的。

于是,在某个夜晚,桑博敲响了机械屋的门。

杰帕德这几天刚好在休假,当他打开门,发现来访者竟然是桑博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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