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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离别清秀青年被强

 

“阿宁,就送到这吧,天也晚了,回村还要走好久,早点回去吧。”

“景哥……”

“照顾好奶奶,我在城里等你。”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两个青年人站在离检票口不远的地方,紧握着对方的手,眼里尽是化不开的情意。

两人都是身材高挑,虽然穿着十分朴素,却难掩出众的外貌,稍高些的面容英俊,矮些的则略显柔和清秀。在这样的小县城,这般好看的人并不多见,加上两个男人间隐约透出不一般的情愫,引得许多路人侧目。

二人依依惜别一番,听着广播催了又催,终于不舍地分开。

李书宁看着张景瑞的身影被人流淹没,眨了眨眼,抹去眼角的泪水,转头离开。

张景瑞和李书宁同龄,都住在和雨村,自小一同长大。小时候李书宁的父母都在城里工作,原本家境算是相当不错,可八岁那年父母在从城里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只留下刚上高中的李书宁和年迈的奶奶,好在父母留下的钱足够供李书宁长大,奶奶身体也还算硬朗。

张景瑞和李书宁上高中时就相互喜欢,张父张母与李书宁父母关系不错,也很心疼李书宁,常常帮衬,逢年过节两家人总聚在一起,亲如一家。

如今张景瑞考上大学,张父张母也一同去张景瑞大学所在的城市打工,以李书宁的成绩原本也能考个不错的大学,但高三的寒假奶奶突然犯了心脏病,还牵扯出不少并发症,原本还算健康的身体短短一个月内像是被抽干了内里,李书宁陪奶奶求医问药,耽搁了大半年的学业,也耽误了高考。

如今奶奶身体大不如前,每日睡的时间多醒的时间少,但总算是比较稳定,李书宁想再复习一年,来年考到景哥的城市,把奶奶也一起带过去,为了治病,也能带奶奶看看外面的世界。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走之前给奶奶留了饭,现在奶奶应该已经睡下了,景哥应该也出城了吧,李书宁踩着并不平坦的小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熟悉的小平房映入眼帘时,李书宁面色却突然凝重起来。

小院子里或蹲或站着几个人,走进些便闻到一阵烟味。李书宁眉头皱起,快走两步。

“哟,送情人回来了?”

还没走进院子,便响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嘲讽。

李书宁定睛一看,竟是村里几个臭名昭着的流氓混混,其中领头的叫张贵,是张景瑞的堂哥。虽说沾亲带故,但样貌品格学问皆跟张景瑞差了十万八千里,相貌丑陋不说,从小就不学好,初中没读完便辍了学,家人管不住,索性不管了,跟一群狐朋狗友整日偷鸡摸狗打架生事,二十出头的年纪已经进了两次看守所,凭着丰功伟绩和满背唬人的纹身成了村里的混混头子。

看着几人向自己走来,李书宁本能地想往后退,但想到奶奶还在家里,不得不跟他们对峙。

张贵离他最近,夜色的衬托下,那双细小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带着烟味的手沿着李书宁光滑细腻的脖颈滑上脸颊,李书宁皱着眉头想要避开,却被用力捏住下巴。

“你们想干什么?”

声音有些颤抖,对方的动作让李书宁心慌,他知道张贵过来必有所图,只是他从未与此人有过什么交集,不知道他是想要钱还是别的什么。

张贵咧嘴一笑:“怕哥啊?别怕,我知道你跟张景瑞那小子好着,但我叔叔婶婶恐怕不知道吧?啧啧,人家把你当亲儿子,哪知道你却想害人家绝后呢?”

“没有,你别乱说……”

李书宁一听这话着急否认,张贵却打断道:“别装了,你俩前天躲河边亲嘴老子看的清清楚楚。”张贵贴近李书宁耳边,“你俩在一块儿,是他操你还是你操他啊?”

龌龊的话语和几人淫邪的眼神让李书宁又羞又愤:“不关你的事,离开我家,不然我喊人了。”

闻言张贵嗤笑一声,挑衅地问道:“你喊谁?你是指望隔壁的老头老太来帮你,还是对面的寡妇和她家五岁的小毛孩?”

张贵确实不怕,村里的年轻人大多都出去打工读书了,李书宁家又住的比较偏,附近的几户人家几乎都是老弱妇孺,几个算是年轻力壮的都已经在他家院子里了。

李书宁咬咬牙:“我奶奶生病,家里的钱基本花光了。”

张贵盯着李书宁漂亮的眼睛:“哥几个要钱也不过是为了出去把把妹,找个女朋友排解寂寞,你要是能帮哥们解决一下也省了事了。”

李书宁双唇紧抿,眼睛偷偷瞥向奶奶住的那间房的窗户,若只有他一个人,便能与他们拼命,可他还有奶奶。来不及想出个万全的对策,张贵的一个小弟已经走悄悄绕到他身后,突然一脚踹向他的膝窝处,强迫他跪在地上。

李书宁挣扎两下,却是徒劳,张贵俯视着他,那张并不好看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裆部正对着李书宁的脸,稍稍往前一顶,牛仔裤的布料便蹭到李书宁的鼻尖,看到张贵的动作,旁边的几个青年都开始起哄。裤裆里的腥臭味顺着鼻腔直袭大脑,令人恶心的味道使李书宁觉得胃液上涌。

李书宁不加掩饰的厌恶表情让张贵觉得有些挂不住,张贵微俯下身,一巴掌扇上青年清秀的面庞,咬牙威胁到:“你最好乖乖听话,把老子惹生气了老子叫你奶奶起来看你挨操。”

这话算是把李书宁吓住了,对方果然不再挣扎,面上的愤怒也专为哀求。

张贵得意笑笑,示意按着李书宁的小青年将其放开,突然失去支撑的李书宁瘫坐在地上,被张贵不耐烦地催了两声,只得咬牙爬起来,按着张贵的意思将他的裤子拉链解开,再拉下内裤,一股更加浓烈的腥臭味随着动作溢出,张贵的阴茎也展现在眼前。

张贵人身形干瘦,胯下的物件分量倒不轻,黑夜中看不清上面的纹理,手指却能感受到上面盘踞的根根青筋和滚烫的温度。

李书宁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其他男人的性器,属实被惊了一下,张贵看对方迟迟不动,像是被自己的尺寸惊呆了,不禁得意起来:“怎么样,比张景瑞那小子大多了吧?”

李书宁没有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想尽快结束,便按照张贵说的用手慢慢撸动起来。

李书宁平日里读书写字,也常做家务,手心算不上十分柔软细腻,带着薄茧的触感倒是带来了别样的刺激。更令张贵兴奋的是李书宁清秀面庞上的羞愤神情,他其实算不上有这方面癖好,尽管李书宁比他见过的多数小姑娘都好看几分,他也从未动过这样的心思,若不是前天碰巧撞见李书宁和在长辈口中被夸上天的堂弟亲嘴,也想不到借此机会尝尝鲜,顺便也算是出一口处处被堂弟压一头的恶气。

张贵心中美滋滋,阴茎也随着主人的心意很快抬头,李书宁低着头,手上动作着眼睛却偷偷瞥向别处,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手中明显膨胀的滚烫肉棒却在不停提醒他现在在做的事,只想尽快结束,不用张贵提醒,李书宁手上的动作便越来越快。

张贵感觉快要射了,也不提醒李书宁,一手掐住李书宁的脸颊强迫对方张开嘴,一手握住肉棒。

“嘴张大,吃老子的精!”

李书宁吓了一跳,一时也忘记反抗,直觉得一大股略有些粘稠的腥苦液体射入口中,刚想吐出来,又被张贵强迫着闭上了嘴。

“给老子喝了,这可是老子的子孙,别浪费……”

张贵居高临下看着李书宁漂亮眼眸中的水光,丝毫不心软,反而更加兴奋,双手将李书宁的嘴按的死紧,硬要逼他咽下。

李书宁挣扎不过,最终也值得含泪咽下。

“唔、咳咳、呕——”

感受到李书宁喉结滚动,张贵掰开李书宁的嘴看了半天,确定都咽下去了才将手放开。一脱离掌控,李书宁便大口喘气咳嗽,还将两根手指伸进喉咙,试图将咽下的精液挖出,可挖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一小滩口水。

看着李书宁白费力气,张贵一伙人只在一旁哄笑。李书宁粗喘几口气,抬眼看向张贵,“呼……可以了吧?从我家出去。”

张贵咧嘴一笑,俯下身抬起李书宁的下巴,“急什么,这才刚开始,把你裤子脱了,老子给你松松屁眼。”

跟着张贵的几人虽说并不喜欢男人,但却乐于羞辱他人从中取乐,皆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李书宁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盯着张贵的眼睛里填满哀求,有些僵硬地摇着头:“不要,我……求求你,我可以在帮你口一次,别让我……”

看着李书宁满脸的恐惧,张贵嘴角又上扬几分,“怕什么,你又不是小姑娘,哥哥还能把你操怀孕?”

李书宁还是直摇头,张贵再次威胁到:“老子耐心有限,再不听话,我可让你奶奶劝你。”

李书宁怔怔看着面前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咬紧了牙,可想到奶奶,又不得不泄了气,若是他真是个寻常男人,让对方操了倒也没什么,只是……

张贵哪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懒得陪他墨迹,看李书宁不动,便作势要去敲他家房门,喊他奶奶起来。刚迈出一步,便感觉裤腿被人拽住。

“我脱、我脱……你别叫我奶奶……”

不等张贵再说话,李书宁便硬着头皮站起来,当着一群男人的面,在一圈带着羞辱意味的眼神下,颤抖着手解开了裤带。

随着拉链滑开的声音,李书宁的裤子顺着双腿滑落,略长的短袖盖到大腿根部,只能看到原本被比较宽松的牛仔裤遮住的腿部线条,不似大多男子那样肌肉线条分明,匀称修长,恰到好处。

几人呼吸皆是急促了几分,原本只是过来看热闹的几人也不知不觉间起了些反应。为首的张贵咽了口唾沫,热不住上手摸了两把,李书宁不似大多男人体毛旺盛,肌肉也不夸张,摸着倒是细腻光滑。

张贵粗糙的手顺着大腿根往上,撩起上衣的下摆,拉下平角内裤,便瞧见李书宁同样体毛稀疏的下体,一根尺寸略小的阴茎蔫蔫地挂在胯下,张贵随意掂了两下,嗤笑一声:“这么大点啊,怪不得只能找个男人。”

周围的人闻言也跟着笑起来,李书宁越发羞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贵笑够了,拍了把李书宁的屁股,“转过去,老子要上你。”

李书宁浑身一激灵,双手无意识往胯下挡,想遮住什么,又是迟迟不动,张贵盯他片刻,语气骤变:“你他妈的有完没完,磨磨唧唧,你的屁眼是金子做的?给老子转过去!”

李书宁闭紧双眼,还是有眼泪从眼中流出,但他实在不敢反抗,只得转过身去,弯下腰再分开双腿,只是一只手挡在后穴下方。

张贵握着胯下的巨物,在李书宁后穴外花了一圈,嫌对方的手碍事,便抓住李书宁的手想要移开,可这只手刚移开另一只又挡了上来。

“操,放开!”

张贵一巴掌扇在李书宁屁股上,用了十分力气,半边屁股很快有些肿。旁边站着的一个小青年也走上来抓住李书宁的双手,不让他做多余的动作。张贵看向李书宁先前一直挡着的地方,瞬间眼睛瞪大,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又将头凑近仔细看了看。

旁边一个剃光头的胖子看张贵贴那么近,开玩笑道:“看什么呢,这小白脸屁眼不会真镶金子了吧?”

张贵冲他们招招手:“你们过来看,这他妈是个极品啊。”

李书宁浑身抖得厉害,有一瞬间他只想不管不顾地逃走,却被张贵牢牢抓住手腕和腰,动弹不得。一伙人围上来,沉默片刻后便是一阵惊呼。

“操,这小子是女扮男装?”

“什么女扮男装,明晃晃的鸡巴在那摆着,不能因为小就装看不见吧?”

“贵哥,真捡到宝了,你玩完给咱们也尝个鲜呗?”

“好说好说!”

……

李书宁双手撑在地上,被迫高高抬起腰部给一群人展示自己的私密部位,那个地方除了父母,连景哥都没见过,他藏了那么多年,如今就这样被他人围观,肆意嘲笑羞辱,就好像他只是个玩物。李书宁低垂着头,双手五指牢牢抓着地面,指甲几乎嵌入土地,泪水断了线般滑落,在地上聚成一小滩。

其他人并不在乎他的感受,谈笑之间,李书宁突然感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张贵竟是在没有丝毫扩张的情况下直接将肉棒插入了李书宁未经人事的花穴中。

“啊呜——疼……轻点、拿出去、求求你……”

张贵哪管李书宁疼不疼,自顾自操干起来,大开大合,听了李书宁的求饶,动作反而愈发猛烈。

“疼啊?疼就忍着咯,哥哥帮你通一通屄,到时候张景瑞操你不就顺畅了?”

“就是,咱们张哥是为你好!还不谢谢张哥?”

一个小个子青年正好站在李书宁面前,听到张贵这么说,连忙附和,指望着能早点分一杯羹,见李书宁毫无反应,只低着头,小个子一把抓住李书宁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

“听不懂吗?!谢谢张哥操开你的屄,说啊!”

李书宁双眼已经哭的红肿,身后疼痛不断提醒他,他的尊严已经被这帮混蛋踩在地上,还要自己说出这种话?

李书宁咬紧牙关,眼睛半闭着,只装作听不到。小个子见状深感没面子,抬手就是重重的的一耳光。李书宁被打的偏过头,却还是一言不发,小个子看着他这副样子更是恼火,双手左右开弓打了起来。

“操你个臭婊子,说不说、说不说?!”

接二连三的巴掌被甩在脸上,李书宁两边脸都肿了起来,口腔内的皮肤磕在牙上,撞出许多伤口,嘴里满是血腥味。

张贵虽然看不到正脸,但却能感受到李书宁挨打时花穴肌肉收缩变化,处子穴本就紧致,再加上不断的收紧,爽归爽,老夹也让张贵有点无福消受。

张贵抬手打了下李书宁的臀瓣,“不说就叫你奶奶来教你。”

李书宁闭了闭眼,最终还是妥协了。

“谢谢张哥……”

声音轻如蚊蚋,除了站在他面前的小个子谁也没听见。

“操,没吃饭?大点声,不然叫你奶奶!”

“谢、谢谢张哥,唔啊——”

小个子又扇了李书宁一巴掌,“谢什么?说完整,谢谢张哥操开你的烂屄,说!”

李书宁再也忍不书哭腔,整张脸湿漉漉的,深呼吸两口,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呜……谢谢张哥、操、操开我的烂屄……”

恰在此刻,张贵也在李书宁的穴里射了出来,肉棒拔出,发出一声“啵”的轻响,围着张贵的人个个鼓掌叫好。李书宁趴在一群人中间,也顾不上胳膊被蹭得脏兮兮,将脸埋在双臂中,轻轻呜咽着。

没过几分钟,这群人似乎通过什么方法排好了顺序,有一双手掐上李书宁的腰窝。

傍晚时分,李书宁像往常一样将饭碗收拾干净,盯着奶奶吃完药,拿着水壶给院子外种的小番茄浇水。

走出院门,正好看到住在隔壁的大姐领着她家的两个小孩往家走,李书宁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平时对李书宁总是很热情的大姐脸上却流露出几分警惕,把两个孩子往身边拉了拉,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明显,大姐忙又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跟李书宁寒暄几句,便拉着孩子快步走了。

李书宁看着对方走出一段,转过头,脸上的笑容也消失殆尽。

他不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避着他。

自从前几天张贵一伙人跑到他家对他做了那种事后,像是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连着几天晚上都过来找他做那档子事。李书宁家是小二层,父母去世前盖的,还算宽敞。他奶奶的房间在二楼,加上奶奶没精神又耳背,倒是给他们提供了方便,那群人将他操的天翻地覆也不耽误老人家睡觉。

虽然他奶奶被蒙在鼓里,可附近的邻居却能看到每天张贵都领着一群人进他家的院子,即使不知道他们在干嘛,想要疏远天天和村里着名混混团体待在一起的他也是情有可原。

正走着神,李书宁感觉裤兜震了一下,是景哥发来的消息。

张景瑞已经顺利报道,并且加入了学校的社团,今天团建聚餐,对方发来一张和社团成员一起吃火锅的照片,看着照片上英俊青年灿烂的笑容,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觉弯了弯。

敲出一行字没来得及发送,对面又发过来一条:最近开始复习了吗?我这个专业好像还不错,学长说以后挺好就业,薪资待遇普遍也还行,明年也报我这个专业吧?

李书宁看过对方发来的消息,心里五味杂陈,这几天他根本没有好好复习,本就需要照顾奶奶的他还要每天被张贵骚扰,能安心学习的时间十分有限。但未免景哥担心,李书宁还是回复了对方想听的答案。

“嘿!跟谁聊呢?”

耳畔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李书宁一大跳。“没谁”,飞快按下锁屏,李书宁敷衍道。

“是张景瑞?大大方方聊呗,偷偷摸摸,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奸夫呢。”

张贵的话引来一片欢笑,只有李书宁笑不出来,他沉默地走进院门,后面的人也都心照不宣地跟进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李书宁走到奶奶的房门前,推开一条门缝,确认奶奶已经睡着后松了口气。

李书宁走下楼,环视一圈客厅里或坐或站的一群人,一群年轻男人基本已经脱了裤子,夏天闷热,汗味和自男性下体传来的腥臭味充斥了整间屋子。

张贵坐在沙发最中间的位置,冲他招招手,李书宁走过去,周围的一圈人给他让出一条道,又都在他经过身边时上去摸一把。

李书宁跪在张贵脚边,褪下自己的衣物后又拉下张贵的内裤,娴熟地撸动几下尺寸惊人的肉棒,再张嘴将其整个儿吞入口中。

张贵发出舒爽的吸气声,在李书宁吞吐几下后抓住对方的头发,迫使对方的头更加快速地前后移动。李书宁被口中又粗又烫的肉棍顶的很不舒服,龟头撞击在喉管深处,使他呼吸不畅,还有点想吐,但为了不惹怒张贵让自己受更多罪,还是强忍下恶心感,尽力配合张贵的动作。喉管的收缩带来的挤压倒是让张贵更舒服了,抽插几十下,张贵按着李书宁的后脑勺,将自己的性器深深钉入李书宁口中,终于射了出来。

肉棍从口中抽出,李书宁跪坐在地上,仰头张着嘴,任由周围的人看他口中黄白的浓厚精液,听周围的人叫他骚货,婊子,直到众人看够了,才忍着反胃将精液咽下。

一般来说接下来张贵就要操他身后的两个洞,李书宁不等张贵吩咐,便自觉转过身,张贵却中途叫住了他。

“哎,二狗,把东西拿过来。”

“好嘞!”

李书宁低着头,并不去看他们拿出了什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一团大红的布料被扔在他面前。

“穿上。”

李书宁迟疑几秒,还是顺从地拎起布料抖了抖,着衣服款式类似旗袍,却又在其基础上做了许多改动,领口极低,腿侧的衩又开得很高,还掉下来个什么,定睛一看,是条同色的蕾丝丁字内裤。

这些天虽然常与这些人交合,但穿这样的衣服还是头一次,李书宁深深呼出一口气,没有试图逃避,在众人的围观下穿上了这件“旗袍”。

青年身形偏瘦,胸前更是平坦,这衣服也不是男款,胸口显得空空荡荡,领口是一块半透的蕾丝面料,堪堪遮住乳头,腰部到是贴合,但廉价的布料加上不合身的版型还是色情中显出几分滑稽。

“操,穿上这衣服看着更像个婊子。”

“可惜这奶子太小,捏着实在没劲。”

“他既然长了个逼,说不定奶子揉一揉也就大了呢,再不济把他操怀孕,肯定会大……”

一群人围着青年,肆无忌惮地对他评头论足,好似对待什么货物。

李书宁捏着裙子的布料,只低头站着,努力屏蔽周围的声音。

张贵边跟周围的人一起笑话他,一边围着他转了一圈,似是欣赏够了,拍拍李书宁的臀肉,示意他趴到茶几上。

柔软的布料勾勒出青年诱人腰臀曲线,张贵将裙子掀开,红色的细绳环着青年白皙的腰,另一根隐入股沟。张贵用力将李书宁的臀瓣掰开,胯下的两口穴也暴露出来。经过几天的夜夜交合,李书宁的花穴不似一开始狭小,穴口有些红肿,颜色也稍深了些,后穴也有些肿,不像原来紧致,一圈褶皱中藏着个小小的黑洞,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张一合。

张贵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依然觉得下身发胀,他勾起卡在臀缝中的红绳,高高拉起再一松手,“啪”的一声,臀缝中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李书宁也发出一声轻轻的痛呼。

“真骚!”

张贵笑骂一句,像是给自己助威般照着青年白皙的屁股重重扇了两下,便急不可耐地将自己已经肿胀起来的肉棒插入李书宁的女穴。

“啊啊……哦……慢点……嗯啊……”

啪啪声顿时在屋中回荡开来,时轻时重,李书宁压抑的呻吟却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就有人将阴茎塞进他口中,又有人走上来牵起他一只手,将自己的男根塞入他的手中。

单手很快无法支撑李书宁趴在桌上,他索性将胸口贴在桌上,两只手都用来抚慰身边人的肉棒。

屁股被操弄着,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乳头被压在茶几上来回搓磨,隔着粗糙饿蕾丝面料,又疼又痒,周围尽围着他的肉棒又让他无暇调整姿势,也不给他求饶的机会。很快,身后的男人似乎顶到什么地方,显得更加兴奋,李书宁虽然面上不显,但穴道到是收缩频率加快了不少,穴内也更加滑腻。

是子宫口,张贵狞笑着,更加专注地朝那一点撞击,子宫藏在阴道深处。敏感而娇嫩,那处承受着摩擦和撞击,让李书宁觉得又爽又难受。听着李书宁有点变调的呻吟,张贵更加兴奋,下身挺动得更卖力,一边又用手抚摸李书宁光滑细腻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能摸到自己的性器在对方体内撞击出的轮廓。

张贵俯下身,舔过李书宁的耳廓:“好像操到你的子宫了,给我生个孩子呗?”

李书宁混沌的大脑在听到这话后清醒了几分,眼睛睁大看着张贵,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操,老子的鸡巴!臭婊子!”

这一挣扎李书宁的牙磕了一下还塞在他嘴里的肉棒,主人痛呼一声,连忙将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对着李书宁的脸肿肿扇了一巴掌。

“不要,别让我生孩子……”

李书宁被打的偏过头,却顾不上喊疼,只想着张贵要让他生孩子。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生,但如今被他们玩弄已经是莫大的耻辱,再为他们生下孩子……那他成什么了?

张贵似乎只是问问,也不打算征求李书宁的同意,他要是能生,被连着操这么几天,同不同意也都有了,至于孩子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张贵并不在意。

“不同意?那你只能不情不愿地生咯,屁股给老子抬高!”

李书宁愣愣地看着张贵,身后的人已经自顾自的继续动作起来,周围的人也开始继续刚才的事,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也不在乎孩子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张贵终于要结束,一阵比之前还要猛烈几分的撞击后,肉棒被深深钉入青年体内,甚至将子宫也操开了一个小口,很快一股滚烫的粘稠液体流入穴道深处,不知道有没有射进子宫,那种刺激顺着穴道进入李书宁的四肢百骸,使他一阵抽搐,口中还含着另一个人的肉棒,双眼却已翻白,秀气的阴茎高高翘起,射出一股白精。

玩弄着他的几人同时放开手,任由他摊在桌上,只有屁股高高撅起,身上粘着不少黄白相间的精液,面上更是涕泗横流,配上那一身不伦不类的衣服,像是个真正的妓子。一群人围着他又骂又笑,有的拍照,有的则撸动自己的下体。

很快,身后换了人,新一轮的奸淫又要开始。

今天来的人实在有点多,一直做到深夜,李书宁已经被操的失去了意识,只会跟着动作无力地哼哼,大家看着天色晚了,还有几人没轮上,干脆让想操屄的和想用屁眼的两两一组一起解决,于是李书宁便先由一人抱起,被两人夹在中间,前后两穴都被塞入鸡巴,抱着他的人并不好好抱,只是扶着,防止他摔下去,身体的重量全都集中在插在穴里的两根肉棒上,二人的阴茎隔着中间薄薄的肉壁来回摩擦,操的李书宁只知道甩着头发出淫兽般的浪叫。

旁边围观的人拉下他勉强遮住胸口的布料,小巧的乳首已经被磨的红肿,不用揉搓已经坚硬立起,男人舔舔嘴唇,凑上去将乳头周围的一片肉都含入口中,大力吸吮起来。

“什么……别吸、嗯啊……那里好奇怪……”

李书宁扭着腰试图躲开,可他的动作非但没有甩开男人的嘴,反而使下身的感觉更激烈。男人吸到极致,再“啵”地一声松开,如此几次,乳尖处便鼓起一个小包,瞧着可怜又可爱,一拨弄乳尖,李书宁便浑身都跟着颤,得了乐趣,几个没事干的人也纷纷效仿。

待大家都轮过一遍,张贵看着瘫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李书宁,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再次将自己的男根插进李书宁已被操得软烂的花穴,却并不动,过了几秒,众人看到李书宁似乎被什么烫到,猛烈挣扎起来,张贵差点按不住,旁边两个离得近的连忙上前帮忙。

“啊啊啊——不要、出去、拔出去,呜呜……”

张贵狞笑着看着表情痛苦的李书宁:“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我帮你洗一洗,还不谢谢老子?”

旁边看着的几人大概猜到张贵在做什么,都附和着发出猥琐的笑声,果然,很快就有黄色的骚臭液体从李书宁被肉棒堵住的花穴中涌出。张贵自己身上也弄上不少,倒也不生气,只笑着拍拍李书宁的屁股:“这都兜不住,真没用。”

一伙人直到半夜才从李书宁家出来,几人说说笑笑地离开,只留下李书宁躺在沙发上,那件不能蔽体的衣服被精尿糊在身上,浑身都是男人们留下的体液,两穴中精液混着尿液汩汩流出,脸上布满泪痕,眼神空洞。

秋风萧瑟,下了几场雨,气温降得飞快。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冷了,奶奶的情况似乎越发不好,还老是咳嗽,李书宁带着去医院瞧了几次,吃的药也越来越多,但总不见好转。

李书宁坐在奶奶床前,手一下一下轻拍着老人的肩膀,像在哄小孩睡觉,腿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习题册,李书宁眼睛盯着书,心思却并不在上面。

过了一会儿,看奶奶睡着了,李书宁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关好门,坐在小院的阶梯上发起呆来。从张贵第一次强迫他算起,这场奸淫已经维持了两个多月,自从张贵说让他怀孩子,便当真次次都将精液灌入他阴道深处,再没戴过套,尽管每次结束后他都想尽办法弄出来,还是觉得不安。

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们家又不是密不透风的铁桶,邻里多少都有发觉,村里也有不少闲话,说他是婊子,一个男人竟然跑去做那种事,作为始作俑者的张贵的父母竟也义正严辞地说是他勾引了他们的儿子,有时李书宁在村里走甚至会被村里的男人动手动脚,李书宁不知如何解释,只能想尽办法不让奶奶知道,好在奶奶身体变差后也很少出门。

比起环境的压力,更可怕的是,李书宁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溺于性爱。

一开始张贵他们天天都来,时间过得久了,他们似乎也有些腻味,来找他的时候慢慢少了,上次来还是几天以前,有时来了也并不满足于普通交合,要么带些奇怪的玩具用在他身上,让他穿些奇装异服,要么格外粗暴,极尽羞辱。

李书宁的态度从一开始的厌恶抗拒,到逐渐习惯,只过了一个多月。有时他们不来,自己竟会有些失落。虽然在努力压制这种感觉,但他无法欺骗自己,现在他几乎无法在做其他事时完全集中注意力,下体总时不时感到瘙痒难耐,甚至常常梦到自己在和他人做爱,梦中的自己放浪形骸,脸上的表情和呻吟尽显快活,哪有一丝一毫不情愿的模样。

李书宁心里很慌,可他却无法阻止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

天黑下来,李书宁哄着奶奶睡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抽出一本笔记,却看得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瞥向院门,一有响动便抬头看,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愿。

这样正好,最好再也别来了。

李书宁故意这样想。

十二点多,李书宁准备睡了。关灯前他再一次看向门口,在他已经躺在床上后,院门口竟传来来拍门声。

李书宁飞快地掀被子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去。手搭在门锁上,他倒是停下来,深呼吸几下,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急切,才像往常一样面无表情地打开门。

一开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李书宁还没看清门外是谁,便被一个壮硕的人影按进怀里,一双手按在他的屁股上,肆意揉捏,鼻尖充斥着男人身上的汗味和酒气,要是以前,李书宁只会觉得恶心,可这一秒,他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这本该难闻的味道,也变成一种让他觉得快乐的信号。

“骚货,屄痒的不行吧?隔着裤子都流老子一手的水。”

不是张贵的声音,李书宁抬头看去,黑暗中看的不是特别清楚,但能隐约辨认出对方的轮廓。

这人姓王,在家排行老八,张贵总叫他王八,也是个混混,只是与张贵不同,他因为脾气过于暴躁,在村里几乎没什么朋友,据说跟张贵也打过好几次架。

“你干什么……放开……”

此前李书宁与他并没有过多接触,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只是王八又胖又壮,李书宁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水流成这样了,让爷爽爽怎么了?村里谁不知道你天天被张贵一伙人干,谁想上就上?”

湿热的呼气喷洒在李书宁耳侧,粗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似乎有着侵蚀大脑的能力,仅是这样的一句话便让李书宁双腿发软,裆部的布料也一片湿润。

“我是被逼的,你放开我……啊——你干什么、呜呜……”

王八并不放松,还紧紧地将李书宁箍在怀里,不满对方的挣扎,王八趁人不备将手伸进对方裤腰,隔着潮湿的内裤摸向李书宁的胯下,摸索一阵,两只用力压住被阴唇保护着的小肉粒,疯狂左右摇摆起来。

李书宁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两腿瞬间失去支撑力,整个人靠近王八怀里,面色潮红,双眼也起了雾,乍一看真跟投怀送抱一样。

“哈哈,听二狗说你有个女人才有的穴,还以为他诓老子,竟然是真的!”王八面上一喜,后脸色又突然变得不好看,“操你这么久,都松了吧,日了,早知道就早点来,现在都他妈被玩烂了。”

其实王八早就想来分一杯羹,只是他与张贵不对付,对方小弟又多,自己拼不过,他一直偷偷观察着,这段时间他们来的少了,才想着过来占个便宜。

粗粝的大手已经越过内裤,一根手指插进李书宁的花穴,毫不怜惜地转着圈大力抠挖起来,手指划过阴道内壁的嫩肉,李书宁感到疼痛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满足感,他还残存一丝理智,尽量压抑住自己的呻吟,拍拍王八宽厚的背,“进去,求求你、嗯啊、轻点……”

王八也并不想站外面给人当猴看,就这样维持着手指插在李书宁穴里的姿势,半搂半抱人挪进院子,百忙中腾出一只手关了院门,又磨磨唧唧进了屋。

王八顾不上开灯,一进屋就急吼吼地将李书宁按在沙发上,实木的扶手撞到了李书宁的腰,李书宁没顾上喊疼,双唇便被对方的嘴咬住,不像接吻,像狗咬人。

二人交缠着倒在沙发上,一边胡乱啃着了李书宁柔软的嘴唇,一边急切地剥下对方的裤子,双手用力揉搓着对方臀部滑腻的软肉,不时挑逗下李书宁已经有些挺立的阴蒂,本就有段时间没做过的李书宁被王吧弄得汁液横流,还没见到肉棒,流出的水已经浸湿了一小片沙发垫。

强烈的渴望使得李书宁的大脑一片混沌,迷迷糊糊中,李书宁竟然主动伸手摸上王八的裤裆,那处鼓起的硕大轮廓和触手的滚烫温度让下身的空虚感愈发明显,李书宁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下面好痒,想要什么东西填进去,在其中不断冲撞搅弄,好让他舒服。

“唔……快点……”

王八感觉到李书宁似乎急着和他的小兄弟深入交流,咧开一个猥琐的笑,“贱人,刚才不还装贞洁,这就等不及了?”

李书宁不说话,紧紧绞着对方手指的小穴已经替他给出了回答,黑暗中青年的容貌看不真切,潋滟的双眸和湿润的唇泛着水光,更显诱人。王八越看越觉得鸡巴梆硬,也顾不上逗弄李书宁,拨开对方乱摸的手,自己三两下把裤子脱了,随便撸了几把,便一挺而入,快速抽插起来。

“唔啊……好、好大、嗯嗯……太快了、太快……”

王八不仅身体又胖又壮,肉棍也甚是雄伟,加上李书宁已经被玩弄过一段时间,子宫下降了些,王八的性器没捅几下就顶到了子宫口,那处被张贵一伙人顶开过几次,现下像是一张小嘴,随着王八的动作密密地吻在不断冲撞的龟头处,王八操地酣畅淋漓,李书宁也是娇喘不断。

王八得了好处,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在顶某一下时,柔嫩的子宫口终于被破开防线,坚硬的肉棍长驱直入,整个龟头都被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什么……不要顶了、出去……呜呜呜……”

被捅穿的疼痛裹挟着快感,将李书宁吞没,嘴上习惯性地喊着求饶拒绝的话,身下的水却越流越欢,身前的阴茎也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

“这是你子宫吧?老子给你操开了,爽不爽?”

这样操弄了会儿,王虎总还觉得不过瘾,便抱着李书宁站了起来。

“啊——呜嗯、不、哦哦哦好爽,顶到里面、太深了、啊啊——”

李书宁突然被抱起,吓得环住王八的脖子,臀部就随着王八的动作一颠一颠,不断拍打着对方的胯部,李书宁那根秀气的肉茎被夹在中间一晃一晃,别人的肉棒进入的更深,他自己的前段也已经渗出些许液体。两人的胸口互相摩擦着,王虎低头看去,李书宁看着清瘦,胸口到是有一层薄薄的软肉,穿着衣服看不出,摸起来手感倒是不错,乳头好像也比正常男性大一圈。王八索性坐在沙发上,一边让李书宁自己摇摆身体,一边舔弄对方的乳头。

“唔啊、不要咬那里、嗯嗯……”

小小的肉粒被吸吮厮磨,又痛又刺激,乳头处敏感的神经将快感传达到身体各处,那被肉棒穿刺的小穴也收缩得更加起劲。王八被夹的舒爽不已,更加用力地舔弄,“不要咬哪里?”

“嗯……就是,就是你咬的那里……啊——”

王八又狠狠咬了一下,“这叫骚奶头。”

“是、是骚奶头,求你不要咬骚奶头了……”

王八果然不再咬,只是转着圈地舔弄,“你的奶头怎么这么大?是不是张贵他们搞的?”

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听不懂,李书宁只摇着头,说不知道。

王八抽出一只空闲的手,狠狠捏住李书宁一边的乳头,将那一片乳肉拉成一个小小的锥形,再在李书宁的哀嚎中突然放开。

“不知道?那群人啃没啃过你奶头你不知道?被操傻了?”

“啃、啃过,呜呜……我的骚奶头、是、是被他们玩大的……”

王八看着李书宁口齿不清地说着,双眼翻白,嘴巴微张,唇边两道水痕,头跟着他的顶弄一晃一晃,还真像是被操傻了。

时间在两人畅快的交欢中飞快流逝,自从将肉棒插进李书宁的花穴,便没有再拿出来,眼见着天边已经泛起一道鱼肚白,王八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棒抽出,在里面射了好几回,李书宁也高潮了几次,精液射在王八身上,又被王八刮下来喂进李书宁口中,几次以后,李书宁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王八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卸了个干净,掏出来时肉棒已经软了下去,没有东西堵着,李书宁穴中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再李书宁岔开的双腿间凝成一小滩。

王八掏出手机,对着瘫在沙发上不省人事的李书宁随意拍下一张照片,甩甩鸡巴,大摇大摆地走出李书宁家,只留下青年一个人收拾这欢愉后的残局。

午后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进教室,照在学生们年轻的脸庞上,映出一片稚嫩的朝气。

下午的课间,张景瑞正盯着手机发呆,屏幕上是他和李书宁的聊天界面。

最后一条消息是他发的,已是三天以前,往前翻聊天记录,说不清从哪天起,两人有来有往的对话,变成他说的多对方说的少,而现在更是他自言自语一两天对方才回复一次。

李书宁回复的时间也很奇怪,张景瑞想着他白天应该是要学习,大多时候都晚上给他发消息,但李书宁给他回消息的时间往往是第二天中午或下午。早些时候他还总是跟李书宁打电话,现在电话也很少能打通。

他安慰自己李书宁应该是在复习没有时间,却还是忍不住为两人间的生分难过。

“张景瑞,外面有个女生找你”,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从门口进来,是他的室友,“长得还挺漂亮,我看她拿了个盒子,好像是礼物,你可得把握机会~”,与张景瑞擦肩而过时男生悄悄说到,张景瑞白了他一眼,往门口走去。

走出教室门,果然有个女生靠着墙站着,女孩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白皙漂亮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几分。

“你好,我是中文系的,叫沈玥,我选修课坐在你前面……啊,听说明天是你的生日,想着周末你可能不在学校,所以想提前把礼物送给你。”

女孩磕磕巴巴地说完,将礼物递给张景瑞,又羞涩地低下头。

张景瑞看着少女可爱的发旋,眼睛大而明亮,披散的长发黑亮柔顺,风一吹便隐隐散发出沁人的清香,浅蓝色的针织毛衣和白色长裙,简单却精致,安静又灵动,是很多男生都会喜欢的类型。

张景瑞猜对方可能不只是想送生日礼物,但女孩没有明说,他也不好多问,本想拒绝,但看着女孩紧张地咬着唇,又看了看墙角处偷偷往这边瞥的几个女生,迟疑了一瞬,还是接过礼物道了谢,女孩也没有多说什么,转头跑了。

看着手里精美的盒子,张景瑞才想起他的生日快到了。自从他和李书宁认识,他们的生日都是与对方共同度过,互相表明心意后更是如胶似漆,虽没有贵重的礼物,倒也能从平淡中品尝出些甜蜜。

只是没想到,曾经那么亲密的人,分来几个月就生疏至此。

这天晚上张景瑞失眠了,手机拿起又放下,期待着李书宁能主动发给自己一句生日快乐,可直到第二天中午,连之前消息的回复都没有收到,到是等到了沈玥的好友申请和表白,张景瑞拒绝了女孩,女孩也挺大方,听说张景瑞已经有喜欢的人后还祝他们幸福。

张景瑞看着对方发来的笑脸表情,自己的脸却比哭还难看。

直到晚上,眼看自己的生日就快过去,张景瑞终于忍不住,压着心中的失望给李书宁拨了电话,一次两次无法接通,张景瑞已经习惯,听着电话铃,失落渐渐转化成翻涌的怒意,张景瑞没像平时一样打不通就放弃,而是一次又一次地拨过去。

……

“喔喔——进去了!”

“给你们看看什么是爆发力!”

“你这算个屁,下次哥喝上两瓶水再给你露一手。”

和雨村外的一间废弃小平房里,热闹非常。房顶上吊着个昏黄的灯泡,一群人正围着一个青年,青年跪趴在地,浑身赤裸,屁股高高撅起,菊穴正对着天花板,里面塞了个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铁环,将本该紧闭的后穴撑出一个直径有四五厘米的洞,其中三个男人正握着自己的鸡巴,站在距离李书宁一两米的位置,对准了那个撑圆了的小洞撒尿,黄色的水柱划过三道弧线,一部分灌入穴道深处,其余的喷洒在周围的地上和跪趴着的青年身上。很快后穴被灌满,多余的尿液也从那处小洞涌出,一股骚臭的味道顿时充斥了整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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