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节
这场辩论越辩,西神州的一方越占据上风!正值西神州去商私化浪潮,新思想涌动,必然带来新旧矛盾。
但最终这场思想较量的胜负,早就因为人心试图寻找开明,而有了结果。
作为老百姓来说,在这个人间需要跪拜,因为的确需要有一股共同的信念将大家凝聚。也希望后人不能忘本。
但是自己已经尊了该尊的,其他那些让自己俯首的规矩,还是越精简越好。
某些小老百姓活了一生一世都从中捞不到好处,却要跪一生一世的东西。在这个信息时代早就被厌恶了。
而偏偏这些东西,却打着神圣的旗号作为挡箭牌,你反他就等于反道德。
但对某些出生下来就被粉饰光环,却与你无关的东西,说一声“去他么的”又如何。
……
在凌霄号青龙战舰上,天子的精舍。一个个东西被砸出来,香炉翻倒后的灰尘,扯裂的帷幔。一切就宛如被孙猴子闹过的兜率宫。
一向是受到神州规则保护的他,是不曾想一生中,竟然会被指着鼻子喷?
“没有神仙皇帝?”这句话由卫铿这个‘神仙’讲出来,来痛斥“冠氏”的皇帝,那是格外讽刺呢。
卫老爷一直是躺着、隐着,没有承认自己是神仙。倒是一直是天子的冠皇帝,那是爬得高摔得惨。
当从小就被灌输“天命所归”,因此潜意识中就带着“自命不凡”的冠氏,在陡然被戳破时,心态崩掉了。
可参考近古时代,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接受外部理念,觉得自我升华,高人一等的文化人,在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被逐条反驳,打回原形后,歇斯底里宣称遭遇网暴的家伙。
“不配”“盗名”“庸碌”这些词汇对于傲气的家伙来说,比刀子还狠。
天子的侍从担忧地看着天子。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这等症状只能说是失心疯了。
失心疯最好的方式是要打镇静剂,但是天子身份恰恰不能用精神类药物,否则就有损神性。
但是客观事实上,哪怕年轻体壮的青年如此大动肝火,也极度伤身。更何况这位强修灵能的病秧子,经过此等刺激,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了。
再这样下去,保不准三国演义小说本中“三气周瑜”“王朗之死”戏剧性故事,会在现实中出现了。
为了天子的安全,紫霄宫殿只能把网线给拔了。同时在外面平息这场争斗,再也不敢接西神州和东神州的骂战了。
……
“刁民”——是整个神州东部诸多大人物们,对西神州的那种最贴切的形容。
至于为什么“刁”?原因是不讲规矩,不讲他们定下的那些优雅的规矩。不论尊卑,在他们优雅进餐时,不本分的质疑。
所以刁民是需要教训的。
4月4号,汤家集团悍然越过了南纬24度线。装甲集团开始朝着离州联合阵线发起进攻。
火炮轰炸到了整个离州阵线建设的城市。这种肆无忌惮的作恶,商私主义主导的媒体可一点都没有认为这是失去道义,而是认为“走向和平的阵痛”。
离州联合阵线在汤家集团发起进攻后,立刻开启了战略收缩。民众和大型设施转移到了南部各区域。
这几个月,就把南纬23线后后方设施修建起来了。卫铿给离州阵线制定的战略计划“在两到三年内,歼灭掉南洋反动集团在离州大陆的所有重兵集团。”
卫铿:“帝国垄断集团,是妄图通过一次性最为猛烈的进攻,来达到镇压抵抗、维系统治的目的。这是一场少数人将个人目的,强加于多数人身上的不义之战。我们应当有充分的自信,戳破他们纸老虎。”
……
一戳就穿。
三十天内,在汤家军团的不断进攻下,终于达到了“光复”所谓整个离州东部海岸线的目的。这在过去是汤家节度使治理中,整个离州最为繁华的地带。
汤家的大人物们在神州新闻发布会上,急吼吼地宣布了所谓的战争胜利。并且宣称叛乱者已经剿灭,宣布了:接下来除了为首的人员将进行逮捕,其余将进行安抚的策略。
指若白葱的女记者进一步采访报道:“请问,下一步将如何建设离州。”
汤家的御用文人:“下一步,我们要将离州重新带回礼义廉耻,正确的道路上。”
在这场神州东部的发布会上,对此响起了大片的掌声。
……
在中南部的指挥线上,李锐信看着离州东部汤家军这条一字长蛇阵的进攻阵线,点开了卫铿的通讯。
与此同时呢,卫铿带着大洋志愿作战力量,也已经到达了离州东部的大洋区域。
李锐信:“他们的战线已经拉得足够长了。”——就是离州东部那沿海一圈大城市,而且纯靠着补给。
卫老爷点头说道:“常山之蛇。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
李锐信看着已经抵达攻击阵位的己方军团力量,深呼一口气:“揪其首,夹其尾,斩其腰。”
……
就在5月3号,这个时间线上,李锐信和卫铿主导战略准备,正在被离州社治派有利的执行。
离州陆地,在大后方存储了大量油料基地,维修厂,依托着这些后勤设施,红方机械化在演练(准备)机动。
离州南部东部海面上,数万深海工程队,控制一排排水下建造机器,以纵队行军队前进,躲过了神州东滨方面情报侦察,进入南太泙洋区域,进行了工程建设。
……
在神都泰山以北的军事集团,也是正在分析离州战局。不同于江南集团极度狂妄自信,将拿下所有大城市当成重点,神州燕北军事集团似乎是旁观者清。
在光屏幕的上显示出立体图像后,这些穿着武道灵甲的东神州武官们开始分析离州局势。
其沪港指挥官,风响畅,看着离州战役的战局图,脸色严肃地摇头:“这是错误!什么大胜,这是掉进了人家(离州社治派)的圈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