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节
也就是一个师座的军团做出了独立的作战计划后,和其他师的交流是信息有限的。往往是甲方面对困难试图准备,乙方明明是举手之劳却视而不见。
在加上上面,这盎格鲁人的四个步兵师上面,还有开着重型飞艇的老爷们微操。
在这些重型飞艇的老爷眼里,下面兵团是打杂的,而就是这么居高临下的态度,忽略了“打杂”工作的重要性。这使得盎格鲁飞艇上空电报指挥的军事长官自己的地图上,可采用的渡河点只有几个,而实际上如果实际勘察,可供轻装部队穿梭的渡河点有很多,所以当他们以为堵住了起义军的所有穿插道路,其实没有堵住。
这样猪指挥,那是神都救不了。
……神只能在阴谋上安排“偶然”,正面已无法堵死卫铿的能动性……
完成了物资补给后,起义军在石林河流的原盎格鲁军事要塞进行了短暂修整,继续开始机动。
25号后,起义军对着盎格鲁军进剿的四个师来回牵制,拉扯的过程中,找到了一个机会,对着帝国的933号师进行了围攻。
这个师团内新进了一大批摩托车部队,里面甚至有一大批衣着非常特别的军官,卫铿判断这是盎格鲁中权利较高的一批人进入了这批军团中。
26号晚间,起义军开出来刚刚缴获列车炮用重武器,对空艇港口进行了猛烈轰炸。堵死了盎格鲁的空中增援
烈焰师团的指挥官是来自于帝都历练的军官,盎格鲁帝都方面认为原本就是强弩之末的一只叛军,现在谁去都是拿着功劳。而前去接管烈焰师的指挥官,也是被公认是一位有福将领。
但是卫铿这儿,运气这种东西,靠的太多了,能力就和猪一样。
当重炮碎片掀起气浪,让这位指挥官衣服布满尘土的时候,他很仓惶,并没有把手里机动部队派出去进攻,而是尽量的朝着火炮炮击方向去冲击,想要遏止炮火。
他浪费了作战时间,起义军在侧面一方快速完成了穿插合围,于是乎,在河道上,水泥船上的高平两用机枪和天空对射,地面上步兵炮的掩护下,对着混乱的军团开始了围歼。
哦,这位帝国将军最后是乘着摩托车突围走了,左草的起义军这边,哪怕启动摩托车小队,追不上,只能感叹他运气真的好,真特么是祥瑞。
6月5号通过一系列穿插,以及抓紧对缴获的蒸汽装备进行维护,起义军成功进行了路线跳跃。
虽然北路起义军成功抵达北方,总人数从两万四千人,下降到了一万八千,一路上穿过了盎格鲁帝国总共五十四万部队阻截(大部分是从防区中擦过去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是当下原野还很潮湿,这次大起义只是让盎格鲁多冒烟……
来到盎格鲁北方苏尔区域后,在3238年后,根据地的总兵力又一次扩展到了二十四万人。
3238年四月,该地区坐拥十八万作战部队的盎格鲁治安部队,一下子就被削弱到了十一万,虽然盎格鲁在此地驻守了陆地巡洋舰、战斗机甲等重要作战力量,但是除了盘踞少量城市之外,但是盎格鲁在该区域具有战略价值的苏尔高地丢失了,起义军可以安全守住苏尔高地东部盆地中的粮食种植区域。
更重要的是,一种很光棍的反抗概念出现了,这在万伦时空中,已经以顽强的概念场出现了,成为诸神信仰上一个燎疤。
……勇敢者在扛着压力一步步前进,然而胆怯者心里为自己“利己主义”安排合理的理由……
而起义军的另一只,正如卫铿所担忧那样,奥古带着的起义军遭遇了控制,在登上轮船的时候,所有人就被缴枪了。
在下船的时候,起义军内部统帅则是快速和部队隔离。
而随后,波马在自己“人格魅力”的引导下,这只起义军加入了他的军事力量,当卫铿抵达北方根据地的时候,波马则是带着这只起义军进攻了盎格鲁北岸。
只是,起义军原来的领导者全部被波马给更换了,整个起义军失去了独立性。
当卫铿起义军在北方试图和这个南方起义军再度联系时候,波马外派的人员甚至想要主导北方起义军进程,最后被断然回绝后,遭到了这南方的变节者们先发制人:北方左草等人分裂起义军这一类的罪名。
对此,卫铿悠悠的吐了一口气:习惯了。
卫铿反思:“到目前为止,我只能给普通人的、普通的堂堂正正的生活,而现在所有‘光明’的人上人的渠道,都掌握在对手手里。嗯,(语气逐渐低沉)聪明人,天才人,漂亮的,美好的,可爱的,嗯,这些天生就是有资本的人,怎么会站在我这边呢?”
左草凝视着天空,自嘲逐渐演化成了更深更暗的戾气。
……那年土在烧,而坠落的星星正在炽热土壤中发人间新芽……
与此同时,在铁星的东南面。
一个四岁的孩子,嗖嗖嗖,手脚灵活的爬上了树,嘴里叼着草根,原本准备掏出来弹弓的他,突然思考到了啥,捂着自己可爱的脑袋揉了揉,然后看了看西边:“咋感觉今天,又要挨一顿打?”
话音刚落,东北角传来声音,穿着普通纺织工人服装的希捷,插着腰咒骂:“拯念,你又往上爬,给我下来!”
这个叫做拯念的孩子,如丝绸一样的银发,如同炸毛一样抖了抖,然后努力蒙混:“妈,你怎么提前下班回来了。不打行吗?暴力教育对孩子成长不好。”
希捷表情从容,但是那动作显然是,开始找鸡毛掸子。
(上) 失败、抹黑
帝垄主义战争在万伦大陆上继续碰撞,在大陆西部,虽然起义军给盎格鲁的统治进行了重创,但是距离推翻盎格鲁还是有点远。
盎格鲁是海权国家,海权国家和陆权国家,在治理上很多常识上是不同的。
对陆权国家来说,财赋来源是陆地,经营的重点也是陆地。一旦陆地被断绝了,这部分财赋体系来到了叛军手里,那么此消彼长下,统治权就会发生替代更换。
但是海权治理模式是控制港口,只要控制港口就能维持统治,所以无论起义军闹腾的多大,大城市在手,统治权依旧很稳。
当陆地上的区域一直是被他们(海盗上位的帝国者们)刮的十足赤贫,沦落到起义军手里,盎格鲁只是失去了一块原材料产地,工业并没有损失。
甚至可以说,原本内陆的原材料产地也不一定能损失,因为接下来只要收买少部分起义首领,无外乎也就是这段时期靠着贵一点的价格来购买原材料。
盎格鲁就如同监狱长一样通过控制各大海港,来把持住各大地区的大门,最终通过“关押”的方式,将各个起义区熬死。
……地中海系文明,喜欢“上锁”……
近古时代,那些个海权国家之所以能对内部矛盾口惠而实不至也就是这个逻辑。
无论是飓风下的救灾,亦或是在嗑药上执行疏不如堵,总是表现出一副“我很同情,我很伤心,我献上鲜花”这些所谓客套的人文关怀,却不注重实际处理。
因为啊,原材料产地要什么治理?原材料产地,只要矛盾不对准自己统治,原材料价格不上涨损害自己利益,那么一切就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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