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青楼花魁(高h/宫交/轻度虐男主)
深夜,厢房里的动静稍作停歇,张牧把耳朵凑在门缝上听了一会,轻声问道,“世子,可是需要浴汤?”
他等了片刻,没等到梁峥的回应,反倒是听到了少女娇媚的呻吟,暗赞一句世子爷精力旺盛,转过身继续站岗了。
这话倒是不假,可是他不知道玲珑许久未经历前穴的性事,身子敏感得很,梁峥统共就射了三次,她已经低泣求饶着不肯再继续了。
她本就是娇气的性格,若是熟悉她的沐星在这里,定然知道她过了一会又要娇娇柔柔地抱着男人求欢,可是梁峥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只能无奈地抽出尚未疲软的性器,擦拭她腿间的痕迹。
看起来没有红肿,也没有精液流出来。
他的眸光微沉,缓缓将手指插进湿滑的花穴,指腹上的老茧蹭弄到穴肉上的敏感点,激起她的阵阵颤栗,像是慵懒的小猫收缩着甬道泄了不少水液。
他抽出手指在鼻尖轻嗅,不同于精液的麝香味,只有少女芬芳清甜的淡香,让他本就未得满足的阳物愈发兴奋地抖了抖。
“坏姑娘,把被褥都弄湿了。”他像是责备又像是赞叹,终是臣服于心里叫嚣的渴望,俯身下来含住那张殷红的小嘴。
“嗯呀……别,别咬……啊……”
男人青涩生疏的口技带来不少刺激,他试图吸吮花穴流出的蜜液,却总是收不住牙齿的力道,把她咬得又痛又爽,还时不时用鼻尖蹭到敏感的小花蒂,竟是让她蜷缩着双腿又小丢了一次。
梁峥感觉到嘴里的蜜水还没吞下去,又有一股清香扑鼻。
他深呼吸几次,尽力压下躁动的热潮,起身拉下床帘,将少女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扬声呼唤道,“张牧,传浴汤。”
很快房门被人打开,几个仆役拎着热水将角落里的浴桶装满,期间张牧瞥了眼床榻,只见朦胧的床帘遮去了大半光景,隐约露出几分轮廓,也被男人的身躯挡得严严实实。
世子倒是爱护得紧,只是他这假戏真做,明天回到府上多半是要被罚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 o1 8i n foc o
张牧摇头离开厢房,替自家主子默哀一刻钟。
对于明天是不是要挨罚,梁峥心里也有数,可是春宵苦短、美人在怀,他仔细想来,也是心甘情愿的。
“唔……坏梁峥……”玲珑被温热的浴汤烫得脸色潮红,氤氲的凤眸对上梁峥深沉的目光,像是伺机出击的野兽,紧紧盯住他的猎物。
成熟的体魄和粗长的肉棒,简直是她最喜欢的食物。
她尝到了这个男人的滋味,或许她不介意再给些甜头。
熟悉的情欲重新支配理智,玲珑伸出手臂攀上他的腰腹,看到了他身上的伤痕还有小麦色的肌肉。
曾经这些都隐藏在他的玄色长袍下,让她以为他只是个斯文俊雅的贵公子,谁知欢爱的时候竟是差点把她的肚子顶破。
她想到了刚才激烈的性事,饥渴的花穴又忍不住吐出些许春水,汹涌的情潮浮现在她柔媚的面容上,衬得她愈发魅惑诱人,让他自以为傲的定力再次崩塌。
“你要做什么?”他许久没有开口,发现声音沙哑到了极致。
仅需最简单的触碰,他就能对她燃起欲望,双脚像是灌了铁铅似的,完全不能离开她的身旁。
“你想做什么?”她从水中缓缓站起,任由两团白嫩的乳肉挤在两人之间,红肿的奶尖缓缓划过他的腹肌,极尽魅惑地挑逗他的耐力。
她察觉到男人失控的喘息,露出明媚的笑容,“进来,操我。”
他倏地攥住她的细腰,将她抱到怀里,挺起胀痛的阳物猛地一捅到底。
圆碌碌的龟头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借着体位直接顶上花穴深处凸起的肉粒,甚至将娇嫩的宫口也撞移了位。
敏感至极的身体瞬间将她送上高潮,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她已是吟叫着泄了一次。
“啊……太重了……嗯啊……轻,轻些……”
被花穴勒得极爽的男人发泄似地咬住她的锁骨,她总是能把他撩拨得彻底失控,却又不知所谓地求他放轻力道,殊不知他恨不得操哭她、操晕她,最好让她几天下不了床。
“嗯嗯……啊……好深……太深了……”玲珑再次尝到男人发狠操干的滋味,像是失了魂的玩偶被他按在浴桶上狠狠贯穿,很快又陷入下一次的高潮,“不要……哈……轻些呀……”
梁峥感受到花穴深处喷涌而下的蜜水,一鼓作气地整根顶入,竟是用蛮力撞开了稍稍张开的宫口,将龟头撞入一处更加销魂的秘境。
“肚子要破了……”怀里的少女似哭似叫地低吟一声,捂住凸起的小腹,如同濒死的小兔子胡乱地蹬着双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过于剧烈的快感,免得自己晕死过去,“哈……操进来了……大肉棒唔……”
梁峥情动难耐地吻住她的红唇,刚射了阳精的大家伙还泡在花穴中享受着花液的冲刷,极致的欢爱令他着迷上瘾,愈发渴求她的气息。
一时间,厢房里格外安静,只有唇舌交吻的甜腻声响分外清晰。
他一手托住她饱满的臀肉,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让粗粝的大舌强势闯入她的口中,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将甜蜜的津液全部占为己有。
“唔……梁峥……”她有气无力地捶了捶他的胸口,终于让他松开了自己。
“还受得住吗?”他的唇瓣仍是流连在她的脸颊,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眉心,像是怎么也亲不够。
“坏男人。”
听到她娇俏可爱的控诉,他低沉地笑了笑,抱着她往回走。
重新勃起的阳物随着他的走动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稚嫩的宫胞,等他走到床边时,她已是两眼水汪汪的模样。
“太坏了……顶得我好难受……”
他已经见识过她的口是心非,故作疑惑地问,“那我拿出来,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