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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见。”/被囚疯子同学吞药自杀(车剧情)

 

杜哲明挂了电话以后眉头微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杜宁欲盖弥彰的态度、说自己在酒吧工作周围却静的可怕。就算是躲到卫生间也不应该那么安静。

而且他话里气息不怎么稳,回答问题也是急急忙忙,就像不想和他多说一样。

难道是中国家长一直说的……叛逆期?

杜哲明将信将疑,还是翻开通讯录,找到昔日旧友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的人接电话很快,嘘寒问暖了他几句便很快切入正题。

“哦,你的那个小孩啊……知道知道,你之前和我说过,他怎么了?”

杜哲明组织了一下措辞,委婉开口:“杜宁他……老实说,我觉得他有点不太美妙的过往。拜托你查查他的过往病例和退学申请原因。”

那人在电话那边挑了挑眉,罕见地找到自己可以说教他的点:“我说老杜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孩子就是需要陪伴的,像你这样十年八年都在国外怎么能照顾到孩子?哎你这就是典型的马后炮……”

杜哲明冷冷地打断他,说:“劝你做好你自己的事。”

那人被他一斥,打了个哈哈立马溜之大吉,临走不忘补一句:“对了,他这个时间有点长了。可能比较难找,你等等吧。”

杜哲明挂了电话,依旧心神不宁。

似乎冥冥中有什么事要发生。

“哈……那里,那里好痒……秦恪,求你……好难受啊,骚逼想,想要,要鸡巴插进来……”

杜宁满脸潮红,眼睛微微眯起来,长大了嘴淫叫,祈求都磕磕绊绊,被那药影响的神志不清。他皮肤都是喝酒过后会出现的那种淡淡的红色,四肢都被项圈绑起来,也不像平时那样挣扎,任由着男人视奸他双腿间一片水光潋滟的好风光。他这样子,看起来淫荡又乖张。

床头柜的水被先前杜宁挣扎的时候打翻了,灰色地毯被浸湿,秦恪却并不在意。毕竟,套牢猎物总是需要一些代价。

秦恪看着他这副与平常截然不同的样子,心里暗爽又苦涩。他也只有这样,只能靠下药来让这人接纳自己的进入了。

那道肉缝不断吐出淫水,杜宁努力伸手去抽插,可是再怎么努力也收到了铁链的限制没办法整根没入,水声噗嗤,期间还伴随着杜宁低低的爽叹和骚浪的娇喘,此起彼伏。秦恪再向下一看,自己的那根早就勃起了,硬的发痛。

杜宁好像忘记了此前的性爱经验。过了一会,他甫一摸了摸阴蒂,立刻被那酥麻的感觉席卷了每一根神经,像是起了鸡皮疙瘩一般酸爽。几乎是同一瞬间,他那生来就淫荡的身体便爱上了这种感觉。手指不断蹂躏着那颗可怜的小豆,又是搓揉又是扣挖,淫水冒出去了不知道多少,可他就是没办法到达极乐的那点,于是便媚眼如丝地看向站在旁边的秦恪。

“秦恪……帮帮我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吗,操我……嗯,想去,求你。”

秦恪从没有见过、更没有想过这样的杜宁,央求着自己的性器,嘴里说着荤话,还会当着他的面自慰。

这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在沙漠中看到水源。下意识的,他脱了衣服,直接压上去。

而杜宁又是非常主动,为了更方便秦恪操干自己,他主动把腿张开,张到最大程度。连那被淫水沾满了的两瓣逼肉都因为被分开发出了“啵”的一声。

肉棒插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爽慰的喘息。秦恪这次选择直接大力操弄,没有任何的前戏。纵使做过一千遍一万遍了,甬道还是无比紧致,刚插进去的时候,杜宁整个人都像是被劈成了两瓣,痛楚中伴随着快乐。

“嗯,秦恪,慢一点,慢一……啊!哈嗯……呃啊……”杜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没能说完整,后半句话直接被秦恪的大力撞击堵在嘴里,转变成一声高过一声。显然秦恪现在不是很懂怜香惜玉,拔出又插入的声音像打桩,一直到把杜宁的臀瓣撞的通红也不知道休息。

所以说在绝对的长度和力气面前,做爱的技巧已经不重要了。蛮横的撞击,一直冲刺直到顶开宫口,完全是杜宁想要的粗暴的性爱。

至少,被下了药的杜宁喜欢。

杜宁身体敏感的要命,宫口或者g点被撞几下就会高潮。秦恪不理睬他自顾自的狠命打桩。不一会就把杜宁操的喷水。清亮的淫水飞溅出来,大部分都沾在了杜宁和秦恪的股间,又被秦恪一直不停的动作打成白沫,水当当的顺着二人的皮肤滑到床上。

高潮过后,杜宁的肉穴会不自觉的收缩,那样紧绷的感觉更是让秦恪为之着迷。他借着余韵,一手摸上杜宁的乳尖,一手把着他的腰,尽最大可能保持杜宁的位置不变,神经质的盯着杜宁迷离的双眸,在昏暗的房间中开起来更像个疯子。

前端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有了想射的欲望,因着秦恪的操弄,小穴又开始收缩,淫水大量流出。秦恪撞进宫口,几乎是跪伏在杜宁身上,带着粗喘说了一句,我爱你。

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子宫。双性人的子宫很小,而秦恪把子宫射满了都不够,立刻把阴茎扒出来,全部喷射到阴阜上。红红的逼穴挂着白浆,颇有淫荡之意。

失态吗,杜宁不知道。氟硝西泮进入口中的时候,早就注定了是这个狼狈的姿态。他也能感觉到是被下药了。可是平常的秦恪根本不敢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上他。

杜宁控制不住自己和秦恪交媾,可是他的理智尚且没有全部崩断,在高潮以后,他一边平复喘息一边强撑着精神,仔细看了秦恪一眼。

瞳孔微微放大,呼吸急促,神情异常亢奋。眼球中布满了红血丝,仔细还能看到额下青筋隐隐跳动。

他惊呼出声,语气尚不平稳,还带着丝丝媚意,却是怒不可遏的一副样子:“你他妈的还磕药?!秦恪!你要不要命了!”

秦恪被他那么一斥,眼神间先是迷茫,然后又有了羞耻和惊恐的味道。他说起话来都磕磕绊绊,“不……没,我没有……”

杜宁来回挣扎乱动,将锁链摇晃的叮咚作响,手和脚也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被铁质锁链磨红。秦恪看了心下一痛,连忙蹲身上前,想为杜宁解开镣铐。

杜宁看着他,也是心痛,更多的是没来由的恶心和苦涩。不是圣母,更不是斯德哥尔摩。只是单纯的,反感又惋惜。

杜宁也罹患精神病,他有精神分裂症和双相情感障碍症,还有重度焦虑症。他不是多完美,他也会自残,也会割破血管。杜宁和秦恪同是精神病人,在高中时代倒是不反感秦恪自残,因为精神病人几乎都会下意识的想用生理疼痛掩盖心理疼痛,差不多是自己对自己的变相移情。可是过量用药,他真的没有办法接受,更不能忍受是这样的人在和自己做爱。

抛弃生理健康和心理健康,追求药物带来的虚幻美妙,这是你想要的吗,秦恪?

杜宁看着他有些颓废的俊朗容颜,只觉得反胃。

等到秦恪解开最后一根锁链,杜宁就立马直起了身子即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他还是要走。

一把将秦恪推开,没想到秦恪的底盘那么不稳,轻轻的推搡都能让他摔坐在地上。咚的一声闷响,杜宁也没管,觉得秦恪那么大人总不至于摔死,抬脚就要往楼下走。

哪成想秦恪急了,立马跪在地板上,膝盖落地的声音比刚刚被推倒的声音还要响亮。杜宁看他一眼,只觉得心烦意乱。本不准备理睬。可秦恪像是发疯了一般,膝行到几步之外的杜宁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带着哭腔央求:“宝宝,不要走好不好?

“我没有经常od,我这是第一次,相信我好不好?

“不要讨厌我。

“求求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陪陪我,求你了。我爱你,我真的想和你待在一起。

“杜宁,我怕黑,更怕一个人呆着。”

杜宁低头,看到他满脸的眼泪和通红的眼眶就无比烦躁。一个186的男人,狼狈成这副模样。但更让他生出无名之火的不是他的颓废,而是他到这个时候还在痴心妄想自己可以和他“在一起”。

于是他板正秦恪的脸,认真地说,秦恪,我们真的没有以后了。

松开我吧,我会搬家到别的地方。

就此别过。

秦恪愣住了,哭声和呜咽像溺死在嘴里,缓缓的沉下去。他就想被定住一般,这时杜宁再抽腿,竟是轻而易举。他打开门,一步一步走出去,脚步声坚定又沉重,下了决心想向不堪回首的过去告别。

那一瞬间,其实秦恪是想挽留的,可是他好像失声了,耳边翁鸣大作,只有眼泪徒劳地流。

原来绝望是这样,你被我强污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感觉吗?

对不起。

我爱你。

出别墅的一瞬间,清新的空气涌入鼻腔,杜宁却一阵阵犯恶心。但更多的,是对于重获自由感到的不真切。

他不敢想象三年的噩梦就要这么结束了,更不敢想象结束的竟然如此潦草。似乎,这和他一路走来的颠沛流离并不相配。

所以说,清晨破晓的第一缕微光,到底是救赎,还是通往下一个深渊时,地狱之门的门缝中透露的微光?

他明明可以不管的。可以直接打车去找杜哲明,然后收拾东西迅速搬家,干脆地一刀两断。

可是不知怎的,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然,回去看看吧。

就一眼,如果他没事,那真的就要告别了。

他努力说服自己这行为不是出于善良,潜意识里,他已经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如果秦恪出了什么意外,那肯定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如果他死了,那么自己就是第一嫌疑人。

几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又一次输入自己的生日,开启别墅门。

那么安静,诡异又可怕。

心里那种预感演变地一发不可收拾,他能感觉到心跳越来越快速,也有些喘不上气的心焦。

从一开始的走,变成疾走,最后变成跑。玄关,客厅,长廊。杜宁再一次暗骂为什么这房子大到不可思议。

如果是自己杞人忧天就好了。

终于,等他走到长廊顶头的那间房间时,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瘫坐在地面上的秦恪和满地的药盒药瓶,在他近期身处还有一把瑞士军刀和几颗白色药粒。

两盒美沙芬已经空了,那瓶去痛片也空了,至于散落的药片,不知道是两个中的哪一个,或者是别的什么。

再看秦恪,整个脸色都发白,摸上去更是不像活人的体温。

“这些一共148片药,你吃了多少?”

杜宁听见自己这么问,嘴唇都止不住颤抖。

“一盒美沙芬,99片去痛片。”秦恪乖巧地回答。

完全致死的量,如果杜宁再晚来一会,那秦恪肯定就没命了。

秦恪见他不说话,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没精力去猜。他只扯出一个微笑,向他伸出手,明明是快死的人,说出的话仿佛恶魔的呢喃。

“你要知道我爱你。你死了以后,我会到黄泉路上去找你。

“亲爱的,我爱你。

“地狱见。”

如果回忆有味道,那么关于秦恪的童年记忆,一定会是又苦又涩的味道。没人喜欢这样的口感,就像秦恪曾经以为没人能拥抱他的不堪一样。

记忆里,家不是温馨的橙色调,是冰冷的昏暗的老宅,是有精神病的妈妈和家暴的爸爸。是唯一正常的姐姐远走他乡,是他逃了十八年才逃出去的高塔。

秦恪的妈妈叫路温疑,看着就是一个贤良淑德的温婉美人。在外人面前,她和丈夫秦致远是上层人士夫妻的典范,是人人羡慕的青梅竹马步入婚姻殿堂。可回了家,她是被秦致远囚禁殴打的金丝雀,是断了双腿只能坐在轮椅上被秦恪推着走的病人。

青梅竹马步入婚姻殿堂是真,可秦致远对路温疑的厌烦也是真。在二十啷当岁的时候知道了路家世世代代都有精神病以后,他就放弃了路温疑这个联姻对象。但路家有钱,路温疑又对秦致远有意。这场婚姻,似乎是一场多数人的暴政。除了秦致远以外的人都表决通过,便顺顺利利地敲定了婚事。

路温疑像永远生活在象牙塔的公主,不谙世事又天真的可怕。她真的以为遇到了真爱,也真的曾想过和秦致远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以,当她发现秦致远有了婚外情以后,她先是哭的昏天暗地,又一狠下心,认为丈夫是被蛊惑的,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他的情人。

秦致远因此暴怒,如雨点般密集的打击落到妻子身上。他看了路温疑的泪水,只觉得烦躁。家暴的原因真的是因为妻子处理了他的情人吗,或许还是因为年少时迫于压力没办法拒绝的婚事锁住了他的一生吧。

但是,现在没必要顾忌了。

秦致远拿着铁棍走向路温疑的时候,心中满是大仇得报的爽快。

架空了路家,路温疑就是个空壳摆设了,断她一双腿,不过是为了让这颗棋子更好的为他所用。

又有什么关系呢?

五岁的秦恪躲在楼梯尽头的拐角处,听着路温疑响彻整个老宅的惨叫声和秦致远的粗喘。

那天就是秦恪童年噩梦的开始。因为和秦致远长的太像,秦恪常常被路温疑扣着肩膀质问,你为什么不能只爱我一个。

路温疑的精神病在丈夫家暴后频频发作,她幻听幻视,和一切臆想物斗争。她割手是为了杀死寄生在体内的不幸,她跳楼是想拥抱下一个春天。

她甚至把两个孩子当做自己不幸的根源,她以为,秦致远是不喜欢小孩,更不喜欢生了小孩的她。

所以秦恪常常被打到浑身青紫,可他好像从没有怪过妈妈。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于是自残就可以用无声的方式来呐喊。

割出的不是伤口,而是心声。

他只是想,如果有一个人能拥抱我的伤疤和不堪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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