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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十七岁

 

青涩的alpha不服气,明明今天告白之前他们的气氛那么好,于是他问:“为什么,如果你不喜欢我……”

祝如霜举了根手指在唇上,他弯弯狭长的狐狸眼,他浑身气质清冷,做起这个动作时,浑身染上了清浅的撩拨意味,可他偏偏并无此意。

也是这时,秦扶感觉,自己喜欢的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无论是看自己的眼神,浑身的气质,还是其他什么……

alpha此刻还没有多少性经验,如果是上辈子和祝如霜交往三四年后的他,一定看得出来,那是被肏熟了的媚。

即使身体还未向任何人打开过,但是那股媚已经留在了灵魂内,让他做出每个动作都沾染了红尘欲望。

可秦扶并不知道,只觉得beta哪里不一样了。

他的心有些慌张,不知为何。

他手中的栀子还带着点水露。

“秦扶,拜拜。”祝如霜还以为这是场梦,等待醒来或者是死亡后的长眠。

alpha不说话,但是又很想继续询问,啪嗒啪嗒地就落了一连串的泪珠子在干燥的地上。

天台上忽然轰隆打了一声雷,他已经不记得这天下没下雨。

祝如霜开始怀疑,是否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他摊开握紧的手掌,其实他很害怕,害怕这不过是一场梦,也害怕这不是一场梦。beta伸手在天台边缘,他没注意alpha正在拿着那朵洁白的栀子向他靠近,直到嗅到那股几乎刻在他身体内的信息素,他才抬眼睨了对方一眼。

有事?恰好雨落下一滴两滴,触感很是真实,祝如霜愣住了。

“请收下,这朵栀子。”alpha递给他。

他后来知道,这朵栀子是他打听过很多次,在alpha还没有被认回秦家,靠着自己打工一点一点才赚来的,在这个时代,真,很昂贵。

他浑身都随着下落在身上的雨滴变凉,却又在雨变大,淋在他头顶时忽然升温,莫非他真的…

“秦扶,你买下这朵栀子,一定很辛苦吧?”话到嘴边,却又变了个外壳,明明不该这样说,不应该对他产生怜悯的,祝如霜抬起的手又放下一半。

“为你,值得,这本来就是要送给你的,”青涩的alpha将栀子塞入他的手中,湿润的手指接触,祝如霜感觉浑身就像蹿过一股电流。

真实的触感,似乎一切都指向了另种可能性。

祝如霜浑身开始颤抖,他的呼吸屏住。

“不答应这一次也没关系,我会继续追你,直到你同意我做你的男朋友!”他没在意后面这句话,只是在雨中想:自己,似乎真的回到了年少时。

回到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开始前。

雨下得愈来愈大了,alpha还要去打工挣钱,但是他担心地看着完全没有躲雨意思,反而被雨淋到显得很高兴的beta,如霜的浑身都被打湿了……

“你走吧,秦扶。”祝如霜无意识捏了捏手中那朵栀子,雨滴带来大地的灰尘味,他从前是不喜欢下雨天的,栀子的清香被雨掩盖。

他总觉得雨味脏脏的,下雨之后带着土腥味的清气也被他讨厌。

但从今天开始,他的脸上无悲无喜,或许他会喜欢上雨。

“傻狗,滚!”是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祝如霜直到那个撑伞的人走到他面前才抬起头,雨水顺着额前的碎发滴落在校服内。

“和我一起回去吧,如霜。”此时还很瘦弱的oga对他笑笑,挤开了在一边赖着不走的alpha,是孟初华?

在他十七岁时,似乎和他还是好朋友?

可以信任吧。

祝如霜一身潮湿地踏进了他的伞内。

他无心去想原地的秦扶,只是略有些麻木地跟着孟初华进入了车内。

祝如霜的大脑中一片空空,他似乎真的重生了。

那只碍眼的栀子被oga随手丢在车外,他们都没注意到秦扶一路跟着,捡起了被弄脏的栀子。

“如霜?……如霜?如霜?”oga无奈地拿起帕子,“既然你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去洗个热水澡,今天晚上就在我家睡,好不好?”

“孟、初华?”祝如霜忽然有些恐惧地拉住他的衣角,瘦弱的oga因为他的动作有些羞恼,面上还有些没藏住的雀跃,圆溜溜的眼看向beta。

孟初华法而大力地搓揉着这一世无人知晓的处逼。

好痒、好痒、好痒、求求你、求求你给我……

现实,孟初华打开了小小的灯,他拍下了美丽的景色,他的手上全是沉睡中的好友喷出来的淫水,勾连成丝,真美啊,oga的眼中全是火热的欲望。

再看那个沉睡中的beta,浑身的衣服都皱了,他流下香汗,淋漓地渴望做一场,得一个痛快。

大少爷举起手机,手指扒拉开逼肉,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粉色的,里面是更深一点的,嘟嘟地堆在一起,馋人地不停分泌着逼水,啪嗒啪嗒就要落在床单上了,真美啊,大少爷的手指摸到滑腻的唇肉。

指尖不小心蹭到了上面的阴蒂,祝如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看见什么。

“秦扶……给我。”说完,他又睡过去了。

留下一个气到要发疯的大少爷无能狂怒。

怎么又是那个穷alpha!他们没有做恋人,就已经做了这些恋人才能做的事情了吗?是做了多少次才会睡着都想着他啊?

可恶!明明孟初华知道不可能,毕竟他天天都关注着好友,但为什么呢!好气啊。

但是他也发现可能再弄下去,好友就会真的醒过来。

于是矛盾又憋屈的oga不舍地给他穿好衣服,硬着不满足地离开了客房里。

大少爷心中酸溜溜的,又因为自己发现了这个秘密而高兴。

过了几天,祝如霜才回了学校。

“干嘛去了,也不接我电话。”自从发现了好友秘密,oga变得格外黏他,黏黏糊糊地倒在比他高一个头的beta身上。

孟初华最近学会了很多知识,想要,欲望在他的虎牙尖到舌头时清醒。他的头埋在好友的肩上,对着班里面角落窥视的alpha递过一个威胁的眼神。

秦扶多想祝如霜看他一眼,可他不会。

告白被拒绝之后,他再也没有接近祝如霜身边的机会。

alpha咬咬牙,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他就像那朵被扔进雨地上的脏栀子花。或许还不如,毕竟它贵,而自己却一无所有。

我要怎样才能站在你的身边?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看我一眼?

他的心中燃起对权利和金钱的欲望,或许等我足够有钱,站得足够高,你就会愿意看看我吧?时至今日,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知道这点。

秦扶想要取代那个该死的oga,站在祝如霜身边。

祝如霜知道有人看着自己,但不在意,他知道是秦扶,推开孟初华的脑袋,只是简单说了句:“办了点事情。”

矮矮的oga忽然问他:“如霜,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吗?”

瞒着?祝如霜撒谎草稿都不用打一下,就说:“没有。”

他的神色淡淡,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

大少爷不高兴,好吧,如霜不说就不说,他舔舔虎牙,那就别怪他私底下玩了,都是好朋友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玩他的逼?

祝如霜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不高兴,毕竟他十七岁也会经常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生气,但他看起来清冷,生气后就会更看不出来。

“那晚上一起去会所玩吗?”oga大少爷爱好特别,长辈宠得他无法无天,他也不喜欢做好孩子,一有时间就会拉着好友到处玩,哪里都去,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尤其爱去会所看群魔乱舞,如果有什么大戏,更是快乐到不行。

恶劣的爱看戏,祝如霜完全想不到是什么让他在三年后完全变了个样子,但他只是点点头,表示他去。

“好啊。”oga目光潋滟,含着秋水无限情意,祝如霜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大少爷都没有生气,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东西,笑得有些让他恶寒。

“安静点,我想睡觉。”祝如霜说完就趴在了桌子上。

这几天他过得并不好。

重生的狂喜在醒来的第二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究竟想要什么,祝如霜那天坐车回来后,一个人在茶室干坐了很久。

他不知道。

十七岁的他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他为什么上辈子答应了秦扶的告白?就是因为他无聊,想要找点乐子而已。

他尝试和母亲说了结盟的不靠谱,但是她并不是很信任自己。也是,无论是后来还是现在,他从来都不受家人的重视,只有当自己身上存在利用价值时,他们才会想起自己。

想清楚后,祝如霜不知心中是怨恨多些,还是不在意更多。

父亲也不在乎他说的话,在两个野心家看来,他不过是养废了的大儿子。区区一个beta,还是个双性,他只能在看见他们眼神的时候,将指甲陷入手心肉中。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过是想要安稳的富贵生活。

他蠢,所以父亲让他不要多说话,他笨,所以母亲放弃了对他的培养,又因为看不过去他莬丝子一样,攀附别人的柔弱本性,所以不喜欢回家。

和秦扶谈三年恋爱,尽管第一年底家里就破产,但是秦扶没让他吃过苦,第三年开始,他被公玉家找回,然后分手,跌入尘埃。

上辈子接过那五百万支票,他以为自己能过段安稳日子,没想到,比他们富很多倍的人家,也会耍那么多花花肠子。

祝如霜没有得到那笔钱,因为那不过是空头支票,反而因为信任,所以赊账很多,被骗去夜店,他不想做公关,却天真地被人骗着吃下了瘾药,身体被调教出了性瘾。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从第一夜开始,到后面包他一直都是同一个人吗?那个从来不脱衣服,只肯让他口的神秘男人?

他似乎真的被养坏了,被金钱给滋润得甚至真的不想要靠自己?距离家族彻底破落还有整整一年,如果自己微不足道的提醒没有任何作用…

他面前的茶彻底冷了。

祝如霜,祝如霜,他低声呢喃着自己的姓名。

明明是个莬丝子,非要如霜。

他也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可以靠自己,但是从小纸醉金迷,他似乎做不到,他咬住手指,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了身下。

他的裤子没有解开,但是流出的水却将这里全都打湿,他咬住手指,泪花落下,呜咽着在这个幽静的茶室内,揉捏着那块多出来的敏感软肉,他哼得很轻很媚,那里的水将布料全都泡住。

怎么办?他最终在厌弃中的自慰达到了高潮。

似乎重生带回来的,还有他的性瘾。

他是被钱和权力堆积起来的,被欲望浇灌而成的柔软莬丝子,祝如霜的裤子上全是黏腻的汁液,有喷出来的精液,还有下面湿透的逼,全都是。

他瘫在了茶室的座位上,那杯冷透的茶水在刚才被打翻,清冽的香气混杂腥甜的汁液,怎么办,怎么办?爽过之后更恶心了。

“如霜,你怎么还愣着啊?喝啊。”他接过孟初华递给他的酒精制品,恍惚着,他一饮而尽,已经离那天好几天了,他也终于回到了学校。

“这才对啊,来,坐我旁边。”oga拉着他坐下,二楼包间看得见下面。

坐得似乎太近了点,祝如霜想要离远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回学校开始,他看见好友就不由自主地产生生理反应,他隐蔽地夹了夹腿,一股火从小腹升起,他有些难堪。

坏了,忘记自己酒量不好了,而且一喝酒,在后来就会想要用下面的尿道口排尿,他眩晕着,密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阴影,眼尾隐约有抹勾人的红。

但是是可以信任的吧?孟初华只是个oga,上辈子要结婚了,对方也不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于是他忍住不适,靠着他的身体。

“对啊,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再过来一点。”孟初华没想到对方怎么配合,虽然他知道好友一杯倒,是的,他是故意递过那杯酒的。

从前孟初华可不会让他喝酒,这次喝起来只带了点酒味,但实际上酒精含量却很高,足够祝如霜昏昏沉沉了。

他得意地翘起嘴角,舔了舔虎牙,然后抱住已经半昏迷的好友。

“如霜?如霜?”孟初华再次喊了他的姓名。

祝如霜喝醉后,其实很喜欢黏人。

孟初华在今天前只见过一次。

他冷着张脸,但粘人精地蹭在孟初华的身上。

下面的小逼都湿透了,为什么老公还不摸摸他?唇肉都把内裤吃进去了,牛仔裤磨得他好痒,好想要,他难过地将脸靠近对方,暧昧地蹭过孟初华的耳朵,味道好像不太一样,但是没关系。

老公不是想要他怀孕吗?摸摸霜霜呀。

他以为对方是秦扶或者那个男人,于是嘴里还委屈地嘟囔着:“你怎么还不进来啊,我的逼都湿透了。”

“老公,霜霜想给你生小孩,所以快肏霜霜呀,肏进霜霜的子宫里面。”

孟初华本来很高兴,自己的好友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但是听到后面一句后,他刚刚扬起的嘴角瞬间垮下来。

第二句更是暴击,他的理智和爱欲撕扯。

如霜,我到底是不是第一个发现那里的人?他嫉妒得发狂,表现出来的反而是无比平静。

他抱住祝如霜,将比他还高一些的beta揽在怀里。

包间里没有其他人,他将帘子用遥控拉上,只有壁灯发这点光。

“如霜,你的逼,被其他男人看见了吗?”祝如霜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睁不开呀。

算了,没关系,是老公就好啦。

狐狸眼尾都红艳艳的了,他的手指抵在对方的胸膛,摸了一把。

“没有别人啊,只有老公。”像撒娇一样,孟初华心中的气顿时消了一半。

可是霜霜叫他老公哎。

他告诉自己,没关系,因为如霜并没有答应那个穷alpha的告白,他还有时间,潜移默化地让祝如霜爱上他。

孟初华起了独占欲,他想要从此祝如霜的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名字。

于是他握起他的手,湿漉漉的睫毛睁开,祝如霜顺从地完全倒在他的身上,小声地喊:“老公,摸摸我、摸摸霜霜下面呃!”

“下面是哪里?”孟初华靠得越发近了,侵略的气息反而让祝如霜感到适应,他揽住比他还矮一点的oga的脖子,小声地附在他耳边:“老公摸摸霜霜的逼……唔!”

手掌要落不落,就在淋漓的逼上面,祝如霜不高兴地哼唧着,用自己的手拉住他的手。

“嗯!啊!好舒服……老公再多摸摸我……好舒服~咿呀!”

色情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搓揉,那里的蜜液早已渗透,只是一下而已,oga的手上全都是湿漉漉的水了,他控制不住地将手放在鼻子上嗅闻。

香香的,就像祝如霜一样。

“还……还想要……老公多摸摸霜霜的逼……”祝如霜因为他突然的抚摸软了下来,像柔弱的莬丝花般,完全倒在了孟初华的身上。

“好。”孟初华一口答应下来,他挺立的鸡巴被祝如霜夹在臀肉之间,隔着牛仔裤,软软的、嫩嫩的。

他也是在现在才发觉,原来霜霜的身体这样多情敏感。

吃上一口,就让人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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