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拿小皇帝当按摩棒蒙眼骑乘顺便咬咬两人Y纹一起发作
这是惋儿第三次侍寝。
如今他不再是烟花之地卖屁股倌儿,他摇身一变做上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褚楚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惋儿。
陛下有跟他强调,虽然是读做婉儿,但不是女字旁的那个婉儿,是惋惜的那个惋。惋儿不知道他强调这点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自己根本不识字,所以是哪个字都无所谓。
这是惋儿服侍过的人中第四个喊他这个名字的人,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喊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无所谓,反正惋儿本来就没有名字,被起了别人的名字也无所谓,在皇宫中他住的很好,吃穿用度样样都比从前在窑子好得多。都说帝王残暴,可惋儿只觉得倒也没那么严重。
起码比上上个服侍的主儿要温柔——说温柔其实也称不上,但起码不会打自己。
惋儿钻进被窝里,褚楚对他要求不高,只是让惋儿在他来之前把被子捂热了。
于是惋儿很是殷勤的提前两个时辰就来暖床了。
听脚步声的惋儿探出脑袋,来人不是褚楚…正是他那个表里不一的前前床伴。
柳木是怎么进到褚楚寝宫里的惋儿无从得知,看到他的第一眼惋儿就从床上吓起来了,手脚比大脑更快做出反应,他光不溜秋从被子里钻出来扑通一声柳跪在了柳木面前。
“伤都好全了啊,”柳木这么说着,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去。
…那是褚楚的床,那是暴君的床!居然就这么坐上去了。惋儿也不敢提醒柳木,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
“这地儿不错啊,睡着比我那偏房要舒服多了是不是。”柳木拿起一旁的藤拍,把玩似的在手上转了一圈。
估计是那倌儿暖床之前还帮忙整理了褚楚的被子吧。毕竟褚楚不像是会在意被子盖在身上是否松软的人。
看见柳木拿起藤拍,惋儿下意识有些恐慌。而且已经愈合的的伤口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主人…你放过我吧…我…我是陛下的人了。”
惋儿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比较自信的,褚楚后宫就他一个人,虽然传他侍寝的次数也少,但到底传来传去也就他一个人。褚楚对他应该还是比较满意的吧…
“陛下的人?哦?这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了?”柳木闻言不悦的眨了眨眼,他拿起藤拍慢不轻不重的朝惋儿大腿上拍了过去
藤拍用着不太顺手,柳木也对这人没什么兴致。自然也就没用什么力气。
惋儿很是顺从的挨了一下,他都做好大不了一见血就装死的准备了,结果发现藤拍落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褚楚应该给你安排了住处吧,还不快滚。”
柳木扔了藤拍,惋儿还有些迷惑。为什么,主人留在陛下的房间干什么,不会是盯上陛下了吧?让陛下也做性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惋儿可以乖乖的给主人打,陛下可不会啊…
等不及惋儿胡思乱想的,柳木见他还不走,就要去摸衣服内侧夹层里的针包,惋儿见了大害,想起了之前被柳木囚禁的日子。
惋儿有趁着柳木胃痛严重的时候逃跑过一次,被抓回来以后惋儿本以为一顿毒打逃不过了,结果柳木只让他站在墙边上。惋儿还当柳木大发慈悲决定用罚站代替施虐,结果这喜欢恶作剧的医师只是有些想玩飞镖游戏而已。
他是玩开心了,惋儿站那都被吓尿两遭了,连着好几根针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耳边射进他身后的墙上,最后一根差点扎到他身下的家伙事——离他家伙事非常近的距离,直直扎进他两腿之间的裤子里。
差点给惋儿弄阳痿了。
想起了可怕的回忆以后,惋儿当机立断立刻撒腿就跑。
柳木看他跪麻了之后从地上起来滑稽的跑姿以后笑得不行,本身他今天也不是来玩倌儿的,跟皇帝玩才刺激啊。
他伸手解开衣带,穿太多衣服睡觉不舒服。柳木钻进了被子里,这种行为应该能算是爬床吧?柳木短暂的思考了会儿,觉得不能这么论。睡完了他什么好处也不会得到,所以这不能叫爬床。
黑心医师这么安慰完自己以后心里好受多了,继续心安理得的在床上候着了。
皇帝用的被子确实软和,柳木差点就等的睡过去了。他也确实睡着了,直到被子里突然传来一股冷气…褚楚掀开被子进来了。
柳木还等着褚楚下一步行动呢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褚楚均匀的呼吸声。褚楚居然睡着了。
诶,有点没劲儿,柳木可是很期待吓褚楚一跳的样子呢。睡奸什么的…嗯…好像也行?
柳木解下自己里衣的衣带,绕至褚楚眼前,轻柔的蒙上褚楚的眼睛,又解褚楚的衣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柳木没想把这当成长久之计,等褚楚醒了他自己会挣脱的。
先这样吧,柳木扒了褚楚的里裤,又扯下褚楚的亵裤,穴口闭的还挺紧,侵犯帝王真是有意思的紧啊。
柳木润湿了手指,轻柔的撑开那处的穴肉,将中指和无名指慢悠悠推了进去。
“唔…”褚楚呼吸似乎加重了几分,不过,应该是没醒。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还是发起脾气来有意思…”
安安静静的随便人怎么折腾好像有点无趣啊。
柳木从被子里钻了一下,拱到褚楚双腿之间,扶着褚楚的那根鸡巴,就算是没勃起的状态大小也挺可观的嘛。
说起来小皇帝身上有似乎股甜甜的味道…草莓味的皂角?还是别的东西?还挺好闻的。
正确答案是晒干的草莓磨成粉制成的沐浴香料。
谁能想到呢,残暴的皇帝的味道香香甜甜的。柳木撩起一侧头发,俯下身子将龟头含入口中,他一向是不屑做口交这种事情的。
性奴不需要享受到,只要柳木舒服了就行了。而且口交这种行为本身也很不卫生就是了。
鸡巴传来湿润紧致的包裹感,那人的口活不算熟练,也就中规中矩的程度,连吮吸也不不知道,就这么含在嘴里配合身体的动作上下起伏。
“惋儿…滚下来,我要睡觉…”
褚楚轻声的唤着,眼前一片漆黑。其实他刚刚睡下的时候就听到些动静…那倌儿倒一真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他玩蒙眼…甚至还惦记上他的屁股。
褚楚才不会让他有进入自己的机会。只是…那倌儿指奸的手法还不赖…一不小心就装睡继续享受了。
果然是个骚东西,没胆子操自己又惦记上自己鸡巴了,说起来,这骚东西口活好像变差了啊。
婉儿?不…应该不是真的婉儿,指的是那个倌儿吧,阿许不会对婉儿说话这么凶…
柳木没理会褚楚的警告…他感觉到了…下腹淫纹滚烫的厉害…真是的,看来要借褚楚的东西当个按摩棒了。这么想着,柳木吐出褚楚的鸡巴,借助唾液了润湿自己穴口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扩张。
阿许下半身发育的很好,不知道上半身怎么样呢。柳木解开褚楚里衣的扣子,褚楚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你不是惋儿…是谁…唔…”褚楚感觉到胸口一凉…里衣似乎是被敞开了,这绝不是那个倌儿。
“阿许的奶子是凹下去的啊,真是个宝贝啊。”柳木左手的拇指轻轻按上左边乳头,扁扁的,像是陷在乳晕里的感觉。
阿许?这个称呼…
“老登…你他妈的!爬床这混账事你也做的出来…额…啊…你妈的,摸我奶子干什么?你没长奶子吗?”褚楚骂道,他挣了挣手腕,想要挣脱,柳木率先吻上褚楚的唇。
一小粒药片抵入褚楚口中,不等他反应过来迅速融化在他的口腔中…力气…使不上来了。
听到老登那个称呼的柳木就有些不高兴了。
“不过是年长你三岁,要被你念叨一辈子。真是的,要给你点惩罚才行啊。”柳木扶着褚楚的勃起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话是这么说啦,龟头刚刚撑入内壁的时候柳木就知道,这已经变成惩罚他自己了。
这是惩罚吗?这不是奖励吗?
褚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混账把自己当按摩棒使!
“你个骚货…又老又骚!发骚都发到我这来了…嗯…你那爹和你那娘就那么教你的?…也是,爬床多效率啊,是不是还想我给你封个妃位啊…贱货…卧槽…”
褚楚还想说什么,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柳木咬着他有些凹陷的乳头似乎是要往外拽的样子。
“嘶…你妈的,你拽你老母啊,老子天生的,你他妈别咬…别拽…”
柳木不听褚楚的的,他慢悠悠的动着屁股,一边吭哧吭哧的爽着一边咬着褚楚的乳头,他当然知道拽不出来,就是戏弄这脏话连篇的皇帝而已。
果然,不一会褚楚安静了。
柳木还当是他学规矩了,直到目光落到了褚楚的淫纹上…那纹路似乎变成金色了…稀罕事,就目前的经历来说,好像只有被操的那一方是在发光的,难不成…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柳木松开口去解开褚楚眼睛上的蒙着的衣带,虽然乳头连着乳晕地方已经满是牙印了。
猝不及防被解开,褚楚立马闭上了眼睛…可柳木还是看到了,泛起情潮的一双泪眼。那泪珠子因为眨眼已经落下来了。
柳木摸了摸和褚楚交合处往下的地方,褚楚的穴口一阵粘腻的感觉,这回他们淫纹居然是都是发光的…褚楚也有感觉了啊。
“噗,阿许也想被操啊?稍微等会儿我再来照顾你哦。毕竟,我总得自己先舒服了呀。”柳木俯身吻尽褚楚的泪珠,唇瓣贴着褚楚的眼角,褚楚听着他的混账话忍无可忍,在柳木顺着她的脸吻到吻的唇时,凶狠的吻了上去…虽说手腕被捆住的姿势不太方便他占据的主导权就是了。
“柳木…你快点…”一吻毕,褚楚头偏了偏,轻轻咬上柳木的耳垂,褚楚不会太多花样,就只是用唇瓣抿了抿。
柳木微微一颤,褚楚应该不知道自己耳垂比较敏感这件事,估计就是无意咬的吧。姑且也算得上是取悦自己的行为了,也该给这小皇帝点甜头了。
柳木手按住褚楚的腰,褚楚就这么看着柳木的屁股这么上下起伏…好像很熟练的样子,骚货医师应该不是第一次自己动了。
这个姿势自己动会累吧?可是…柳木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这回有好好的喊我名字呢,好孩子好孩子。”柳木最后一下直直的坐了下去,高潮后的穴内格外紧致,褚楚小腹微微一颤…全部都射进去了了。
柳木闭着眼睛被操射了出来,感受到肠壁里滚烫的热度,微微蹙了蹙眉,内射可是很麻烦的事情…也不怪褚楚,他事先也没给褚楚做措施。
他俩仍交合在一处,柳木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态,都用不着明天,后半夜自己身上可能就开始酸酸痛痛了。
“你大爷的…呼…解开我…再帮我把药解了,你给我喂的什么东西?”
柳木从褚楚身上下来“啵”的一声有些明显,两人都很自觉的当没听见,柳木慢悠悠解开褚楚手腕上的衣带。
“等会再给你解药,这样我就能威胁你一会儿跟我玩骑乘了。”柳木是这么说的。褚楚听完瞳孔震惊。
……
“老登,滚!就算没力气也不跟你搞骑乘…”褚楚偏过头,柳木也没急着跟他分析现在这个利弊,只是曲着手指又挤进褚楚身下那甬道里,只是照着前列腺的边缘处轻轻剐蹭了几下,轻微的快感爽的褚楚瞳仁都涣散了几分…让他忍不住想所求更多…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现在是他需要柳木…柳木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没得选。
“混账…姿势正常点你不下药我也能答应跟你做啊。”褚楚气恼的起身——因为没什么力气用手撑身子起来起来费了些功夫。
“可是,我很期待帝王在我身上自己掰着屁股淫荡的渴求更多的样子诶。”柳木一本正经的说着,看到褚楚一脸黑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你他妈的,等老子下次有力气干你一回,爽的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用你这根破鸡巴操人。”褚楚的威胁没什么威慑力,柳木甚至都没再搭理他,挑了挑眉示意褚楚下回可以这么试试。
“阿许身上的草莓味真的不要紧吗?我看你手底下那些官啊臣啊一个个都怕你怕的厉害,这么香香甜甜的就去上朝…”
柳木话还未说完,褚楚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他眼下的状态也就只有眼神是凶的了,他想伸手掐柳木一把都只能浅浅的捏个印…真不知道是什么破药这么厉害。
“少放屁,谁身上草莓味了,管好你的狗鼻子和有你的狗嘴!再乱说话你那医馆也别开了,我一把火烧了它的。”
啧,洗完澡蹀躞带就随便扔在那了,现在身上摸不出一个镖来,要不然高低也得给这黑心医师点厉害的。
那种洗浴香料味道可是很淡的,到第二天早上根本就没什么味道…偏偏叫这长了狗鼻子的黑心医师闻见了。
“可是阿许不是最喜欢草莓了…”反正褚楚没了力气,柳木自然也不避讳他的雷点,直接在危险的边缘来了个大鹏展翅。
“是,我就喜欢了怎么着吧?!你想我把你的鼻子和你的嘴都割下来吗?”褚楚很勉强的压上柳木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好像总是很狼狈啊。
柳木笑着看着他,任由褚楚坐在他的身上。
湿润的穴口蹭着柳木还是疲软状态的鸡巴,褚楚脸皮可比柳木厚的多,他能做出这种取悦讨好的行为。
不过,也要心情好就是了。
“你这混账…到底为什么爬我床?我俩最近没什么交际吧…”褚楚扒开着柳木的衣服后报复性的咬上柳木的乳头,柳木的乳头是浅褐色的。嗯,柳木肯定是没什么胸肌的,但到底也不似从前瘦极了的样子,瘦但是很美型的感觉。
真是的…咬的自己身上都是口水啊。算了,反正自己最近也越来越没下限了。精液都射进去过了,身上带点口水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乳头…再舔舔。”柳木一手抚摸上褚楚的脑袋说道,“都荒唐过两次了,不差第三次的。”
没有淫纹又怎样呢…他们四个人本来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从小到大他们四个人一直在一起…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以后他们也没有彻底决裂…吵归吵闹归闹,好像谁都没有真正下过死手。
当然,谁也没有想过和曾经最好最知心的朋友上床就是了。
如果,他们要因为淫纹这个丢脸玩意儿划清界限…作为四人中唯一正常上过私塾受过良好教育的智商担当柳木括弧没喝酒版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
既然都和两个旧友荒唐过了,再多一个也无所谓了。
“不差第三次?感情我是顺带的!你混账…你…唔…”褚楚听到这话也不去咬什么奶子了,张口就要骂柳木,却被柳木的吻堵住了所有脏话。
这并非唇瓣贴着唇瓣的一个轻飘飘没什么气力的吻。柳木舌尖撬开褚楚的唇,在褚楚震惊的表情中与褚楚的舌缠绵在一处,震惊的表情后,是褚楚不知所措…他招架不住这种吻。
一吻结束,褚楚愣愣的看着柳木,连要本来要骂人也忘记了…混账东西…看着没什么劲,亲人却那么强势。
是…亲过婉儿吗?
“没有人是顺带的,硬要说的话,你是年纪最小的,应该是我很疼爱的弟弟啊。”柳木笑着说肉麻话,听的褚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恶心啊!
“谁他妈是你弟弟,活的不耐烦了想当我哥哥?我哥哥都死绝了!我亲手割了他们的脖子放干他们的血。你也想试试?”褚楚炸了毛,手抓住了柳木的鸡巴…只可惜被下了药,也废不了这根漂亮鸡巴。
“…一点都不可爱,明明以前那么喜欢喊我们哥哥呢。”柳木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褚楚扶着他鸡巴的手,用手托起褚楚的屁股,让褚楚的屁股微微悬空。
“来,我先替你托着,你自己掰开屁股坐上去。”柳木轻笑,他知道褚楚会那么做的。
主导权一不在他自己手上,只要能活着,只要不让他残疾,褚楚就是什么都能做。褚楚看着柳木,良久发出一声叹息,对帝王而言,这应该算得上奇耻大辱了。
不过,褚楚就是能做出来这种事情…他伸手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那个经过短暂扩张的穴眼,柳木托着他的屁股,现在褚楚没什么力气,让他自己坐上来没准会控制不好力度一整个屁股压上来那柳木就废了。
褚楚对准了那根勃起的鸡巴,慢悠悠坐了上去。龟头碾压前列腺的位置,爽的他一阵腿软——在柳木的帮助下顺利一整个进去了。
肉穴顺利吃到大鸡巴,褚楚满足的发出一声闷哼。照柳木先前的要求,褚楚当真是自己用手撑动了起来——他尝试了,也失败了。
一点都动不了。
褚楚坐在柳木的身上,实在是动不了…他凶狠的看着柳木,笑吧,谁能笑得过你啊,可恶的老登。
“噗,眼睛红通通的好可怜啊,我就给你解药吧。”柳木从衣服的夹层里摸出一只布包,从里摸出药片以后又在褚楚手伸开抢之前含进嘴里。嗯,褚楚知道这混账估计又藏舌头底下了…而且还在等着自己主动亲他。
褚楚俯下身下吻上柳木的唇,他才不懂什么接吻技巧在柳木嘴里一通胡搅蛮缠总算把药片弄进自己嘴里。
亲完之后柳木笑出声,舌头差点没让这小子咬下来。不过,柳木倒也没生气就是了,他揽着褚楚的背脊让褚楚弯下腰,轻轻的吻着褚楚的面颊。
今日份亲亲似乎有些太多了呢。
药片似乎不是特效药的那种,褚楚仍有些没劲。他费力的动着屁股,确实使不上劲…
“柳木…你…我还是动不了!你他妈给的是假药吧!你帮帮我…”
柳木大力揉着褚楚的屁股,褚楚皱着眉,威胁似的重重往下一坐。虽然被柳木的手大力托住没成功就是了。
“你确定要我帮你?”柳木扬了扬下巴,嘴角轻轻弯出一个弧度。应是顶温柔的一张脸,却看的褚楚一阵发毛
妈的,这老变态笑你妈啊!
有种不好的感觉,还没等褚楚回应呢柳木就托着褚楚的屁股大力撞击了起来。
“是你说让我帮你的哦,今天似乎能看到阿许一直高潮和不停浑身痉挛的样子呢。”
……可怕!这混账在说什么可怕的话!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嗯啊…哈…柳木!啊~你奶奶个球的我操你妈啊啊啊…”
褚楚也就嘴上逞能了,很快就连这点威风他也逞不了。
这种位置,每一下都是顶到最深处…快感和粗胀感,还有一点忽略不计的痛感…要把褚楚弄死了。
褚楚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状态,可柳木不给他休息时间立马趁着他的不应期继续托着他的屁股继续顶弄…精液混杂着其他液体撞出一种咕叽咕叽的声音,不应期顶弄其实不太舒服,高潮也来的快。褚楚一直在被搞到高潮,逐渐也骂不出来了。
骂也好,服软也好…柳木就是不听他的,一直顶…到最后,褚楚的声音都带着沙哑的哭腔。
“…哥哥…放开我…不想高潮了…啊…嗯~呜…”
真是个久违的称呼啊,柳木顶弄的动作一顿,揽着褚楚的背脊,让他与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你终于又叫我哥哥了啊,阿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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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一脸餍足的从背后抱着褚楚,褚楚嫌弃的不得了,可是一挣扎浑身都难受的紧。洗了澡以后那种黏糊糊的感觉已经没有了,可是腰不舒服,屁股也不舒服…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地方。
“放开我!恶心!死断袖!还爬床!贱!”
脏话是褚楚最后的倔强,虽然死断袖刚刚是和自己在上床就是了。
“…骂的真脏啊,别忘了,一年前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柳木把玩着褚楚的卷发,他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定住了。
“…我没忘。一年前我刚登基,那会儿年轻气盛…还没站稳脚跟就想着扩大领土面积…第一战虽说是险胜,我的军队却也损伤惨重…是你救了他们的命。”
好像自己当时还说过会满足医师一个愿望之类的蠢话…啧。
“怎么,别跟我说,今天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报酬?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真是太蠢了,财富,女人,地位或是其他各种各样的只要你张口我就能给你…”
虽然比起那些俗物和皇帝一夜情要炸裂得多就是了。柳木想到这就觉得好笑,原来褚楚登基不过是一年前的事情。只是一年,褚楚脾气似乎比那会更糟糕了。
“…并不是,和你欢愉是我临时起意。你可以当作是…我强暴你?”
炸裂的强暴语录出现了人传人现象,始作俑者褚楚亲自听到后便表示大为震惊。
“…我们四个人已经做不成朋友了。”柳木揽着褚楚,在他裸露的背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没人会和好朋友上床的,他们早该心知肚明的。
“婉儿消失了。我打算回我的医馆,替人诊病赚些小钱。一个人就这么过着了,就像从前一样。至于你们这些朋友…曾经的朋友,我已经不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了。”
褚楚挣扎着转身,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褚楚。这算什么,不想再有联系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们再有什么联系吗?少自以为是了!我其实早就想和你们断绝往来了,都是因你们对婉儿死缠烂打!我才总是看到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滚吧,你最好永远藏在你那小破房子。跟你藏的那些烂货一起长长久久吧。”
褚楚想抽柳木一个打耳光,被柳木一把抓住了手,柳木也不恼,只是轻轻摩挲着褚楚的指节。
“我养过的人确实是都是些破烂货不假,但我房子一点都不破。”柳木笑着说道。除了那个替身,那些人都被柳木做掉了,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他们四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早就说不清了啊…以前是最好的朋友,后来他们成了情敌,再后来他们上了床…是时候纠正这种复杂的关系了,婉儿已经消失了,他们决裂的矛盾点没了。他们该回归自己各自的生活了。
“当了皇帝可不比从前还是皇子的时候了,你别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皇帝也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
这是褚楚听到的最后一句,柳木不知又用什么药把他药晕过去,啊不是,让他睡着了。
“还以为能过两招,原是个花架子。”
明光将剑收回剑鞘,他的面前躺着一具被抹了脖颈的尸首…听闻这陈地主平日里最爱收集名贵的武器,还以为能过上两招解个闷什么的,结果,也就那老登身上藏着暗器的腰带起了些作用。
明光的腰腹被腰带中的袖箭射伤了,血液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裳…不及时做处理的话怕是脱衣服时要撕下好大一块皮肉了。
…真是的,本来就没几件好衣服,又弄破了一件。
他杀人惯穿白色衣服…年少时不懂事,就惦记着长大了当大侠。等到有人遇难时,他一身白衣“啪”一下飞出来行侠仗义——现实是骨感的,几年侠客无人问津,这一改行做了刺客倒是恶名远扬了。
今天的运气也挺背的,明光翻窗逃跑不过一刻钟那陈地主的家的家丁竟寻着地上的血迹追了过来——明光不喜欢另外杀人,金主不会因此多给他钱。
…能甩掉这群二百五的方法…
————
“……所以,你为了甩掉那群人就进了我家?明光啊明光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有本事了。那陈大彪无非就是好点色,你就是这么行侠仗义的?”花影躺在床上,身上是一件女式睡衣,又薄又透已经不用说了,似乎还是吊带款的。点都看到了…
居然还替那好色之徒说上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影多好一人呢。
“行侠仗义可不能当饭吃。我已经改行很久了。而且…我杀人并非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只要钱到位,褚楚我也杀得。”
明光就站在花影的房间里,刚刚翻墙爬进来,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这会儿一直在滴血,花影嫌弃的看了一眼,他漂亮的地毯都被弄脏了。
“我管你杀谁呢!你自己脏兮兮的也就算了,还把我这弄的这么脏!赶紧给我滚,我这地毯贵着呢,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花影蹙了蹙眉,明光腰腹处的衣服被血液打湿了一片…这人没有痛觉吗?
“…你这有药吗?”明光上前,每走一步便有几滴血珠落下…来花宫不仅是为了避开那些家丁,也是为了给花影找点麻烦。
要是花影不管他,他就赖着不走了。
“我干嘛非得管情敌不可!你死在外面也不关我的事吧?”花影看他是越走越近,还未唤出鞭子呢明光就一屁股坐花影床上。
这下好了,连床上也沾上明光的血了。似乎明白赶不走这家伙,花影无奈的披了件外衣。行吧,如果治好这家伙他就滚的话那就治吧。
“你真是个事儿逼,比以前还烦人,以前嘴巴那么甜,还知道哄姐姐开心,现在冷冰冰的,求人也不知道说几句好话,你甜甜的撒个娇姐姐老早就把你治好了。”
花影把明光带到一处室内温泉,花宫中的池水具有疗伤的功效,花影是宫主,他一个人用最大的浴池。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我发生了很多事啊。”明光说着褪去外衣,只留一件里衣没入温泉水中。
十三四岁时,明光的生活姑且还算幸福美满,养父养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偏偏他们有个淘气的孩子,凭着这不入流的三脚猫功夫在山林间当着无名的侠客。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平凡家庭居然被一伙贼人盯上…明光一夜之间再次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那伙贼人更是畜牲中的畜牲…居然盯上了当时还是个孩子的明光…明光差点就要在养父养母的尸体前被强暴…他的脸上挨了两拳,泪水和血似乎毫无用处,衣服和裤子还是被扒了下来…他都被扒的差不多了,那贼人甚至都分开他的大腿了露出那恶心的东西了……
那是明光痛苦的回忆,那天他是被同村的村民救下了,可村民们也看到了他狼狈的样子…留言就这样兴起,有人说明光早就和那伙贼人搞到一块这才动了杀父杀母去山上当压寨夫人的念头,有人说明光虽说是被强暴,可却也动了真情,是个十足的婊子。
被迫抚养明光的那户人家,还是明光养父养母的亲戚呢,住进明光的家里不说,还将明光反手卖进妓院…若不是柳木他们及时发现不对劲去妓院救下明光…明光早就活不下去了啊。
……从那时候起,明光就不爱笑了。他成了乞丐,他只想活下去。
明光现在年纪也不大啊,花影都不敢想,如果当初他们再来晚一步明光身上会发生什么…
血水与温泉水交融,明光整个滑进水里——他明明是个旱鸭子来着。
别在人家的家里自杀啊混蛋。花影有些慌了,他半身没入池水中,揪着明光仅剩的那件衣把他拉出水面。要知道,花影从没干活重活…这个过程颇为费劲。
“你神金啊!是你说要疗伤我才让你泡我的浴池的!要死能不能死外边,我的宫殿死人了你叫我怎么住的下去!”
花影骂了一声,说是这么说,花影第一时间检查了明光的状态——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被呛到,他一直憋着气呢。
“…我就是想看看你这池水有多深,让你担心了。抱歉。”明光的再次下水,这一回他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明光的背脊处有几道狰狞的疤痕…从妓院被救出来以后,明光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花影他们几个倒是想帮明光,只可惜实在是有心无力。花影和褚楚的家庭情况姑且不提,与之相比家庭情况最为正常的柳木同样也收留不了明光。
柳木的父母嫌弃明光是个乞儿,会带坏他们的儿子。
“你弱智啊!谁担心你啊!我都说了,我是嫌弃这宫里死了人一个人睡觉做噩梦!你倒好,还美上了。还担心你,你当你是什么香饽饽啊,你就是个麻烦精,遇见你总没好事!”
花影的睡衣在刚刚被池水打湿…湿衣服穿着不舒服,花影索性全脱光也下了浴池…花影瞧见了明光的淫纹。相当诡异的日月星,相较之下自己身上几朵小花居然还显得好看多了。
明光听到他的话,嘴角有了一丝浅浅的弧度。他自然不信花影会因为死了个人就做噩梦这种说法。花影手上的人命不比明光少,不过他那手倒也确实干净就是了…毕竟吸食精气又不会沾血。
不知是不是因为池水很热的缘故,明光几乎都感觉不到下腹处的灼热感…从来到花宫起淫纹就一直闪闪的呢。
没什么做爱的兴致呢…
等伤口愈合了就走吧,反正只要离远了应该问题就不大了…说实在的,明光有些嫌弃花影,他一直看不惯花影那没有阳刚之气的样子。
生为男子,整日涂脂抹粉爱穿女式的衣裙也罢了,成日穿那些暴露的服饰…明光都耻于跟别人说自己小时候认识他。
…现在想想小时候真傻啊,被花影骗的一愣一愣的,愣是当成漂亮的姐姐一直跟着人后头…好像自己还老夸他来着…简直神金。
…光是想到以前自己的样子就好想死啊。
“那么,我就走了。”腰腹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伤口虽已愈合,那处刚长出来的新肉还是粉嫩的颜色…这种程度已经够了,等着自然好吧。
“你当我家是什么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刚刚我让你走的时候你不走,现在白嫖完就想走?没这么美的事吧。”花影揽上明光的身子,感受到明光大幅度颤抖了一下…他还是不喜欢这种身体接触啊。没穿衣服就这么身体贴着身体的感觉…好糟糕啊。
明光大抵知道花影要做什么,他感受到了。花影的那根鸡巴磨着他的大腿根,被花影这样不男不女的人干…明光发自内心的抗拒。
“我比你年幼,你多让我一些又如何。”明光靠在身后花影身上,他倒是很少撒娇,他浑身没了力气,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砧板上的鱼肉呢。
只是听着不大像撒娇呢。
“我凭什么惯着你啊。本宫主自幼被宠大的,没有让人的习惯…小时候那些都不作数了,你不许提。”花影伸手探进明光的后庭,指尖撑开柔软的穴口,明光身子都酥了。
池水还是热的,内里的柔软又是那样脆弱…明光被烫到了。
那么一瞬间,花影看到地面上明光的那柄剑似乎动了一下,那剑认了主,与明光是一心的,刚刚明光怕是真的生气了。
“……我这么一副丑陋的身子你都下得去手,你是真饿了。”明光任由花影伸手做着扩张…嗯,手法不错。
……如果不长前列腺就好了,这样高冷人设就永远立得住了。被自己的想法差点逗笑了,不过,明光也能做好表情管理就是了。
“所以说你个小土鳖不懂行啊,这要换了旁的丑八怪身上有那些伤痕自然是不堪入目,可若是换了你,这伤疤就是锦上添花,真是性感极了。”
花影唤出藤鞭…明光看他的神情多了几分无语,干什么?要玩爱斯爱慕?他就算不聪明也不会站那让人干打吧。
想多了,花影只是想换个地方,他用鞭子把他卷起来放到浴池边上去,搬一个男人实在是太重了。
“我常出没于青楼,从同行口里听了些你的事情,你好像很受欢迎呢。”明光被花影抱到了浴池的边缘,他就这么坐在浴池边上,花影撩起耳垂边的长发刚准备给明光口交就发现,明光的大腿内侧有颗小红痣,红极了,大腿内侧的肌肤倒是没了那么多伤疤,那颗小红痣才会那么显眼,“他们给你起了个诨名叫‘野狼’。不仅如此,那王地主和张地主还想着将你绑到他们床上去呢。”
哦,那个俗气的外号明光确实有所耳闻…神经。现在谁还用代号,又土又俗的,他们干刺客的都不兴这个了,旁人倒是起的怪起劲的。
那两个矮肥锉的地主也是,那王地主早被明光干掉了,倒不是明光在意他的口嗨。实在是王地主干的混账事太多,命被别人买去了。
“我山里消息不灵通你又不是不知道…嗯…为什么咬大腿根…那里不是…啊…”
敏感地带…
话还未说出口明光就愣住了,花影的咬并没怎么用力…这声音怎么就变调了…很突然的感觉,还有点痒…
…忍不了,感觉不管被咬几次也还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呢。
明光的脑子一团乱,他本就不是聪明的人…他搞不清楚他们两个怎么会莫名其妙做起来。
这回他倒是想起来了…听闻那张地主莫名其妙死在家中,被发现时都已经成人干了,只有被花宫中的妖孽吸干了精气是那样的死相呢。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花宫人天性淫荡,你可是大名鼎鼎的‘野狼’啊,被强暴这种事也很正常吧?”
花影声音轻飘飘的,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因为他正在对着明光大腿内侧那颗小红痣啃来啃去。
神经病。
那只是一颗普通的小红痣而已。
“现在不是敏感地带没关系啊,敏感地带是可以以后开发出来的哦?只要本宫主想,本宫主能把任何人调教成下贱的母狗。”
不知过了多久,花影总算停止了啃咬动作,拉着明光的脚踝又把他拉到池水里,手动给他翻了个身以后手环上他的腰,龟头意思意思蹭了明光的穴口给他一个预告——这家伙插入太快了,让人觉得那种预告根本就是多余。
“啊…嗯啊…烫…水…你…哈啊…好舒服…唔啊…”明光手撑住浴池的边上,他还以为花影长的那根东西是摆饰呢,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穴内粗鲁的撞击…混杂着池水滚烫炽热的同时龟头碾压过前列腺。明光都有些站不住了…要知道,明光从不说谎。
他是真的舒服的要命。
“呦,你还知道烫啊,我还以为你不知冷暖就是个大白痴呢,我听说了,你夏天和冬天都往那树上睡,再者就是大石头,你是什么,猴子还是树懒?”
“哈啊…嗯…你管我…我都睡习惯了…嗯…用力…哈啊…”
明光俯身,身前一双手抓住他的胸肌,十分恶劣的把玩着他的乳头,不仅用食指拇指将他的乳头轻柔碾着,嘴里还说些乱七八糟的。
“在树上睡觉的那是猴儿。不过也是,你这辈子也就是个猴儿了。你说,我跟你做这档子事算不算跨物种呢…”
神金。
“你才猴儿…唔啊…要…等等…这会别这么快…我要…嗯嗯啊…”明光眯了眯眼,高潮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被干射了…一时间失了神,竟是连花影内射在他身体里也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的。
……也是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一炮打的根本莫名其妙。
简直就像,他们是因为想做爱了才做爱的。淫不淫纹的根本无所谓…
那种事情不要啊…明明心里想的是要跟他们断开关系来着…
明光将手伸向屁股…他自己也觉得现在这个姿势很值得吐槽,但那些精液得扣出去,不然夹在里面黏糊糊的太难受了。
花影看着他敞开了腿,那动作粗鲁的…漂亮的后穴转眼间就被手指撑的泛了红,跟那蛮子皇帝第一次的手法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果然年下都是莽子。
“都他妈红了,你跟褚楚不拜把子真对不起你们这如出一辙的扣逼方法,起一边去。”
花影请出明光的手,亲自赏了明光一次完美的指奸——他还是把精液扣出来的,说到底里头也没多少精液,因为在水中操的人,有些精液都混进浴池里了。
苦了明光,又被花影按在池水里羞辱了一番,在花影的威逼利诱下总算呻吟出了声…事后明光心满意足的把金币装进钱袋里,喘两声就有钱拿,再没有比这更能赚钱的生意了吧。
“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清高呢,为了一两个钱能喘能睡的。不就跟窑子里的那些卖屁股的一样吗?”
花影看明光慢悠悠从水里爬了出来,刚被强上了一番这人居然跟没事人一样…好平淡的反应,有点不爽呢。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呢。
“…不是没想过那种赚钱方式。但是…如果谁真的压在我身上的话我想我会忍不住杀掉他们的吧。不过,你们就不一样了,对着你们的脸,我心里不会有那种膈应的感觉。能做的下去。”明光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湿掉了啊。这也没办法,毕竟这里是浴池啊。
……这家伙居然真的想过靠屁股挣钱啊…要让这个榆木脑袋大冰块骚里吧唧的躺在床上勾引人…那画面太ooc了简直令人害怕,花影连想都不敢想。
“……你是真邋遢啊,那衣服湿了,又是血又是大洞的,就那你也往身上穿啊?放那吧,我给你找件新的…”花影话还没说完呢,明光转身瞪了他一眼…被强暴了都没什么脾气,这会儿倒是凶上了。
“你的裙子留着自己穿吧,我不要。”
……
“起一边去,我裙子那么好看给你穿我还不舍得呢。你把那些男衣穿走,我绝不会再穿了…”
除非婉儿回来。
————
明光是被花影强行推进更衣室的…非但如此,明光因为走慢了屁股上还挨了一巴掌呢。
花影看见屁股上的那个巴掌印就想笑,看到明光一点没察觉继续走的样子更想笑了。
…明光屁股还挺白的。柳木和那蛮子皇帝似乎也是大白屁股…好吧,这么一对比,褚楚可能倒数第一白的那个了。
哼哼,果然还是自己的屁股最白最翘!那些臭男人哪儿懂得怎么呵护自己的肌肤,尤其是年下那两个小混账。那个山野猴子姑且不提,那个蛮子皇帝成天到晚喊打喊杀的,今天打这个,明天攻那个。真是粗鲁的狠,他的手因为拿武器弄的都是茧子,粗糙的要命,这烈日当头的非上什么战场,给他晒成碳变成丑八怪才好呢,看他顶个丑八怪的脸还怎么在婉儿面前装什么年下小狗。
以前明明是个爱哭鬼…怎么就成了那副暴脾气。真讨人厌!
嘛,虽然明光像个桩,到底还是比褚楚脾气好多了,也没柳木那么多的心眼子,笨笨的,有啥说啥。跟他待在一起真是让人安心啊~
花影赤裸着身子,简单披了条纱巾,是花影最喜欢的玫瑰红。他起了坏心思,他还不信了,凭他这么一张妖艳贱货的脸,便是连背影都骚的没边儿,这傻小子要真的一点反应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