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蜗牛的新家[轻/寄生/改造/女x男?]

 

“我要憋不住啦!”露露哭丧着脸。

“真拿你没辙,”宇文耸耸肩,女人就是麻烦,“我在这等你。”

露露如获大赦,赶紧钻进草丛,找了片空地,赶紧拉下防护服拉链。

这次出来旅游,露露穿的是简易防护服,只有拉下拉链才能排泄。只是一会儿应该没什么问题吧,露露这样想着。

一条湿哒哒的鼻涕虫正趴在防护服上伺机以待。当露露的屁股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以后,隐忍多时的鼻涕虫立刻爬了上去,模仿成猎物的体温防止被察觉。

“好啦!继续走吧!”露露从草丛里蹦出来,笑嘻嘻地拉起宇文的手。

男人无奈地敲了敲露露的头盔:“以后上了厕所再出飞船,你这笨蛋!”

“嘻,你管不着!我就喜欢在外面解决!”

“小蠢蛋,那我帮你解决!”

“哇——!变态!色狼!”

两人打情骂俏,享受一年休假的开始。

几天后的晚上。

“射了!”宇文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这下够了吧?”

感受着体内缓慢消逝的热流,露露反而更兴奋了,“不嘛,人家还要!”

宇文的嘴角抽了抽,她最近有点饥渴啊,“行吧行吧,骚货!”于是胯下发力。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露露的肚子也变大了。

“我们的孩子在动呢,”露露幸福地抚摸腹部。宇文也十分激动:“真的?”他趴在小腹上听,“在动啊!”

“再来做一发!”露露拉起宇文,一只手摸向那根肉棒。

“我的吊好像变小了,”宇文提枪上马,“你有没有觉得?”

“是吗?赶紧做吧,哎呦,人家痒死了。”

“妈的,你的水也越来越多了。”

几个月后,在树林里。

“哎呀,还没回飞船呢,你不是老讲不能在外面脱防护服吗。”

“你还不是湿成这样,”宇文粗暴地撕开防护服。

“快让孩子来干我,”宇文扶在树上,扒开自己屁股,黏湿的肛门早已变成另一种器官。原本粗长的肉棒也萎缩退化到可怜的一点点模样,马眼扩张成一个大洞。

大腹便便的露露岔开腿,“等你也有了,我们就有两个宝宝了!”一条蜗牛从她双腿间滴哒滴哒地滑出来。“我们的宝宝说想干到你哭,”露露笑道,“真是没大没小!”

“少废话,快进来!”宇文的胯下马眼里,一只同样湿哒哒的蜗牛蠕动着露出来,顺路上爬,把自己的头部探入肛门的洞穴里。

露露的蜗牛也深入宇文体内,早已和蜗牛结为一体的女孩立刻得到反馈,“喔!好挤啊!”

宇文喘息着抚摸燥热身躯,“哦——好爽,露露你慢点——”

“骚货,让孩子干死你!”露露的蜗牛伸缩着,时而粗得像拳头,时而长得像马茎,顶撞宇文敏感的腺体。

“唔~哈~露露,我,我们,不对劲——”

“嗯——啊~说!哪里——”啪!一巴掌抽在屁股。

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答案。“啊!对呀,很正常——”宇文体内两条飞快蠕动的蜗牛进犯地他畅快淋漓。

露露一边享受抽插,一边咬着自己粗黑的乳头玩弄,“是呀——孩子说,我们一家,很正常!”

“老公!你,你夹得宝宝好紧!她说,她要产卵啦!”

“你管管她!再坚持一下!”

露露浑身一抖:“啊——!呃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呜——宝宝产卵了——”

宇文的腹部肉眼可见地涨大,他直翻白眼。体内的大爆发从穴口泄露,一颗颗卵噼里啪啦拍在泥地。

“哦……好多——”宇文摸摸圆滚滚的肚子,一本满足。

又是几个月过去了,飞船被藤蔓缠绕。

又是一个清晨,黑暗的大厅里。

“露露,我们一定出问题了。”

“好像是的。”

“为什么会这样?”宇文百思不得其解。

“你还记得那天,我在野外上厕所吗?”

“唔……有点印象。”

露露可怜巴巴地说道:“那天我应该是被一只虫子钻进阴道了。”

“小蠢蛋,你不早说。”

“呜,人家还以为是错觉嘛。”

宇文无奈地耸耸肩:“现在只有等救援了。”言毕,吻住新婚的妻子。

灯亮,搜救队的人震惊地站在门口。

遍地是没壳的小蜗牛和卵。大厅中央一男一女,失去了四肢,套着破烂的防护服抱在一起。两人胯间骑着两只巨大蜗牛,正缠绵排卵。

“嗨,我们好像,和蜗牛连在一起了……”露露尴尬地笑笑。受惊的蜗牛正从两人的胯下缩进已经成空腔的身体里,他们的身体一点点涨大。

他妈的,没有信号,没有信号,全都操他妈没信号。

天哪,在修好飞船以前,我得一直待在这破星球上。

刚刚迫降的时候,我还看见天上有龙!

那可是龙啊!神呐!一旦有龙靠近,我就只有祈祷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吃。

虽然是个理工男,但我的技术也止步于了解星际飞船的运行原理。给自己做点防身武器什么的,还是太困难了。

今天爬到飞船上,看了下报错信息和位置,应该是折跃推进器的一个环节出问题了。

恐怕要一个月才能调好修复,那我吃什么?

好吧,运气不错,我在山崖上找到一个洞。那应该是一只母龙的巢穴,有很多龙蛋。

我只要在母龙觅食的时候,偷几个龙蛋,就能苟活几天。

是的,很简单,哈利,你能行,找准机会,悄悄进去,赶快出来,真的很简单。你一般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够用了。

一切比想象的要顺利,洞窟里遍地龙蛋和小龙。天哪,这比鸵鸟蛋还大。只用了一个小时,我就把几颗蛋搬了回来。

煮了很久,确实挺好吃的,唔,就是味道有些单调。

一周以来,我都偷偷观察那条龙。等它一走就去搬龙蛋,那些小龙还没我块头大,都不敢靠近我。

早上刮胡子,发现脸上有些蓝色的斑点。我找了医疗系统诊断,该死,是龙蛋的微型dna。要消灭它们可能得靠母星的纳米机器人。这些dna居然嵌入进我的基因,我必须得早点修好,逃出这个鬼星球。

好吧,我的阴茎和睾丸居然变大了,每天也得不停撸管,不然过量的精液随时会流出来。似乎不全是坏事?

又过了几天,我发现我的四肢已经在发生变化了。糟糕,看上去像在变成龙爪?身上几乎全是蓝色斑点,还长出了鳞片,背上也每天在痛,难道是长出翅膀?

不论如何,我的维修进度也大大降低了,该死,精液控制不住地流,肉棒和睾丸大得穿不了裤子,龟头也变成了奇怪的鬼样子。天哪,一定是龙蛋惹的货,以后必须去找别的野味了。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明知道后果很严重,我还是偷偷去偷了龙蛋。上帝,原谅我的懒惰。希望回去以后他们能治好我。

这天,我还是去偷蛋,没想到那群小畜生把我围起来了!

滚开!我愤怒地吼叫,然而无济于事。他们围住我,把我摁在地上,露出了他们的阴茎——神啊,他们难道想把那脏东西——天!好痛!捅到哪里去了?不在肛门?那是怎么进来的?

我这才发现我他妈已经长了个阴道,这群畜生已经把我当成了同类,挨个拿他们的阴茎捅进来抽插,我几乎快哭出来,痛得只想去死。

到后来,它们连屁眼和嘴巴都不放过。不,求求你们不要射进嘴里,不!哦,居然很香,我是不是疯了——

好吧——我带着鼓鼓一肚子精液回来,我死死夹紧,不想让精液流出来。要说实话,腥腥精液真的很香——天,我是疯了吗?为什么会这么说话?

我不想吃龙蛋了,费劲心思把屁眼和阴道里的精液扣出来,用手接住,吃了个痛快。好吧,吃什么不是吃?况且精液确实很好吃……

于是天天去吃精液。我的身体也越来越不像人了,每天射不完的精液,我连自己的精液都不放过,还把精液灌进自己阴道,真他妈爽。但是精液加速了我的变化,我长出了翅膀和尾巴,医疗系统已经判定我是一条龙——去你妈的。

最奇妙的是,我他妈居然有蛋了。看自己平坦的腹肌一点点变成鼓起的山丘,隔着肚子能摸到子宫里面硬硬的蛋。天哪,说不定有些还是我自己的精液受精的。我那脆弱的自尊告诫自己绝对不可以生下来,生蛋这种事情。

恐惧使我加快维修进度,眼看着肚子越来越大,只要能回去,就绝对能把我该死的肚子和身体变回去。

我修好了飞船,挺着完全变成龙的大腹身体想开启系统。但是系统不承认我了,无论是指纹,声纹,虹膜,基因,我已经不是哈利了。

不!!我哭了出来,我不想变成龙啊!!

但更糟糕的是,我感觉到肚子里的卵开始滑进阴道。我拼命摁住下体的蛋,阻止它们出来。该死的!要想办法开启系统,千万不能出来!

越来越多的蛋挤在阴道,我终于猛烈地高潮,酥软地跪下来。我一抽搐,就有一颗蛋连着粘液滑出来。

我鬼使神差地开始孵化它们,我一定是疯了。

一天天地出产,把骚穴送给别的龙受精。做一条龙也真他妈爽!我是少有的既有阴茎又有阴道的龙,每天既能体会插入,又能体会被捅。

孵化着自己的后代,终于有一天,其中一颗裂开了,我看见了自己的龙宝宝。

啊,快来侵犯我。

看完最后一份报表,穆修海终于放下心,公司这个季度在他的努力下进展不错。他看看手表,今天事务进展顺利也能提前下个班,早点去健身房打卡。

财务部的点头哈腰:“哎哎穆总好!去几楼?”

“麻烦了,一楼,”穆修海谦和地笑笑,点点头。

叮。

“穆总,难得今天不加班吗?”前台美女声音妩媚。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穆先生,真巧,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能看见漂亮的董总就是我今天的荣幸。”

穆修海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边发车边盘算着晚上的健身计划。

天黑了,穆修海健身结束,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休闲装,在小区里向自家别墅走去。

风吹过,路灯下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穆修海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像心跳在加快,下体也莫名其妙地在发胀。

发生什么事?穆修海鬼使神差地走上一条小路,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穆修海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肉茎已经顶在裤子上,口干舌燥又全身发烫。

年轻的总裁已经明显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但偏偏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一棵树下。

黑暗里,背后有脚步踩着草坪作响。

“谁!”穆修海惊恐至极,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屁股,手指捏住硬邦邦的肉棒撸动。穆修海咬牙挣扎,然而全部无济于事,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到底是谁?

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谁在那里!快出来!”穆修海又急又恼,扶着大树,摸动阴茎,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

一根湿热的舌头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菊穴。穆修海惊惧地一缩。

舌头不打算放过他,反复地舔舐后穴,穆修海痛苦地与身体搏斗:“求求你……别舔了……”

菊穴遭到反复凌辱,他呻吟着屈辱地跪下来,把翘臀拱手送出,任由对方玩弄。

对方压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呼吸近在耳畔。穆修海瞪大眼镜,冷汗直流,居然是条大型犬?!绝对不行……要做点什么!他的身体反而完全不能自已,还刻意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热辣辣的肉茎抵在穆修海后庭,粗暴地向其中挤压。他顿时面露绝望,进——进来了!被狗骑着强暴了……

快出去,快滚出去啊——!穆修海屈辱地垂下头低吼,括约肌极力制止狗的进犯。但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背上的恶犬扭来扭去,身体里灼热的棍子摆动着向深处进击。

那东西越是捅入肠道,穆修海越是感到羞耻的愉悦。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一遍遍强奸他的意识,他喘息,肉茎分泌着腺液。

我日了那么多女人,穆修海苦笑着回味体内的肉茎,居然也有被狗日的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穆修海浑身一颤。他的宝贝腺体被狗茎顶住了。背上毛茸茸的狗贴着耳朵呼吸,开始扭动了腰,用肉茎反复出入本已沦陷的肠道。

穆修海的嘴越张越大,纠结而羞恼地品味排泄般放纵的快乐。不行了,他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呻吟,又赶紧捂住嘴。

明知道这是禁果,可是年轻健硕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每一次,尖尖硬硬的狗茎抵在腺体上,就好像用滚烫的铁在内心烙下爱心。野狗只把他当做低贱泄欲的母狗,丝毫不怜香惜玉,呼哧哈哧用着全力胡乱搅动穆修海的肠道。

一向高高在上,却被这样凌辱……这个感觉……不可以啊……穆修海感觉到热流在肉棒根部汇聚,自己是变态了吗,为什么会兴奋。他死死咬牙,括约肌却无比贪婪地咬紧。

射,射了!穆修海销魂地一抽,腺体不堪凌辱崩断了那根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他悲鸣着撑在地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体内的狗茎也抵着腺体,注射精华到他身体里。为了防止精液溢出,膨大的骨节充血成巨大球形,撑得穆修海欲仙欲死,通红了脸,眼神涣散着嘴角流下涎液。

膨大后的骨节无法穿过门户,穆修海不得不背着背上的黑狗悄悄向家里逃去。在家里待了足足过了半小时,等到软下来,他才得以与黑狗分开,而不堪折磨的穆修海早已接近崩溃。

腥臭的精液从男人的股间流到脚踝。

从此,穆修海感觉自己出了问题,脑袋已经和黑狗产生了不能割裂的主从关系。只要家里的黑狗一发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焦灼的身体。即使在公司也要拼命赶回来,乖乖趴下撅起,把自己的菊穴贡献给这只畜生。

可恶啊……他完全不能反抗这只狗,就好像被控制一样,一看见它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

穆修海不敢告诉别人这件事。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尿尿频繁了,乳头附近的血管也变成明显的淡青色。食髓知味的自己一旦做起来也越发放荡不羁,跨坐着主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到后来乳头变得又黑又大,一旦挤压竟然流出乳汁,肚子也似乎变大了。不可能啊,自己没有阴道,怎么可能怀孕,穆修海一遍遍提醒自己。

他上班时也提心吊胆,经常要偷偷摸摸挤奶,否则溢出的乳汁会浸在衬衫上。频繁归家,手下也渐生不满。

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看完最后一份报表,穆修海终于放下心,公司这个季度在他的努力下进展不错。他看看手表,今天事务进展顺利也能提前下个班,早点去健身房打卡。

财务部的点头哈腰:“哎哎穆总好!去几楼?”

“麻烦了,一楼,”穆修海谦和地笑笑,点点头。

叮。

“穆总,难得今天不加班吗?”前台美女声音妩媚。

“偶尔给自己放个假。”

“穆先生,真巧,晚上赏脸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能看见漂亮的董总就是我今天的荣幸。”

穆修海上车,对着后视镜理了理头发,随即边发车边盘算着晚上的健身计划。

天黑了,穆修海健身结束,洗了个澡,换身干净的休闲装,在小区里向自家别墅走去。

风吹过,路灯下的灌木丛沙沙作响。

穆修海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好像心跳在加快,下体也莫名其妙地在发胀。

发生什么事?穆修海鬼使神差地走上一条小路,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等,我为什么要走这条路,穆修海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肉茎已经顶在裤子上,口干舌燥又全身发烫。

年轻的总裁已经明显知道自己出问题了,但偏偏还是身不由己地走到一棵树下。

黑暗里,背后有脚步踩着草坪作响。

“谁!”穆修海惊恐至极,发现身体不受控制,正在脱下裤子。露出肌肉分明的屁股,手指捏住硬邦邦的肉棒撸动。穆修海咬牙挣扎,然而全部无济于事,我这是在做什么?那到底是谁?

那脚步越来越近了。

“谁在那里!快出来!”穆修海又急又恼,扶着大树,摸动阴茎,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

一根湿热的舌头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菊穴。穆修海惊惧地一缩。

舌头不打算放过他,反复地舔舐后穴,穆修海痛苦地与身体搏斗:“求求你……别舔了……”

菊穴遭到反复凌辱,他呻吟着屈辱地跪下来,把翘臀拱手送出,任由对方玩弄。

对方压了过来,呼哧呼哧的呼吸近在耳畔。穆修海瞪大眼镜,冷汗直流,居然是条大型犬?!绝对不行……要做点什么!他的身体反而完全不能自已,还刻意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热辣辣的肉茎抵在穆修海后庭,粗暴地向其中挤压。他顿时面露绝望,进——进来了!被狗骑着强暴了……

快出去,快滚出去啊——!穆修海屈辱地垂下头低吼,括约肌极力制止狗的进犯。但无奈一点用处也没有。背上的恶犬扭来扭去,身体里灼热的棍子摆动着向深处进击。

那东西越是捅入肠道,穆修海越是感到羞耻的愉悦。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陌生快感一遍遍强奸他的意识,他喘息,肉茎分泌着腺液。

我日了那么多女人,穆修海苦笑着回味体内的肉茎,居然也有被狗日的时候。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是!穆修海浑身一颤。他的宝贝腺体被狗茎顶住了。背上毛茸茸的狗贴着耳朵呼吸,开始扭动了腰,用肉茎反复出入本已沦陷的肠道。

穆修海的嘴越张越大,纠结而羞恼地品味排泄般放纵的快乐。不行了,他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地呻吟,又赶紧捂住嘴。

明知道这是禁果,可是年轻健硕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每一次,尖尖硬硬的狗茎抵在腺体上,就好像用滚烫的铁在内心烙下爱心。野狗只把他当做低贱泄欲的母狗,丝毫不怜香惜玉,呼哧哈哧用着全力胡乱搅动穆修海的肠道。

一向高高在上,却被这样凌辱……这个感觉……不可以啊……穆修海感觉到热流在肉棒根部汇聚,自己是变态了吗,为什么会兴奋。他死死咬牙,括约肌却无比贪婪地咬紧。

射,射了!穆修海销魂地一抽,腺体不堪凌辱崩断了那根线,阴茎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液。他悲鸣着撑在地上,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体内的狗茎也抵着腺体,注射精华到他身体里。为了防止精液溢出,膨大的骨节充血成巨大球形,撑得穆修海欲仙欲死,通红了脸,眼神涣散着嘴角流下涎液。

膨大后的骨节无法穿过门户,穆修海不得不背着背上的黑狗悄悄向家里逃去。在家里待了足足过了半小时,等到软下来,他才得以与黑狗分开,而不堪折磨的穆修海早已接近崩溃。

腥臭的精液从男人的股间流到脚踝。

从此,穆修海感觉自己出了问题,脑袋已经和黑狗产生了不能割裂的主从关系。只要家里的黑狗一发情,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焦灼的身体。即使在公司也要拼命赶回来,乖乖趴下撅起,把自己的菊穴贡献给这只畜生。

可恶啊……他完全不能反抗这只狗,就好像被控制一样,一看见它就只想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去。

穆修海不敢告诉别人这件事。直到后来他发现自己尿尿频繁了,乳头附近的血管也变成明显的淡青色。食髓知味的自己一旦做起来也越发放荡不羁,跨坐着主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

到后来乳头变得又黑又大,一旦挤压竟然流出乳汁,肚子也似乎变大了。不可能啊,自己没有阴道,怎么可能怀孕,穆修海一遍遍提醒自己。

他上班时也提心吊胆,经常要偷偷摸摸挤奶,否则溢出的乳汁会浸在衬衫上。频繁归家,手下也渐生不满。

一个月后,穆修海在办公室强忍痛楚,从菊穴生出了四只嗷嗷待哺的小狗仔。

他喘息着脑子里一片茫然,情不自禁用自己的乳头哺育它们。刚刚出产完的后穴又瘙痒不堪。

穆修海终于接受了自己母犬的身份。辞去总裁后,做着家庭主妇,天天不停索求黑狗的精液,哺养自己的后代。

那些长大的孩子们继承了父亲的权利,只要它们一个念头,穆修海立刻骚穴发痒,浑身燥热地供出后穴任由儿子们抽插。

他是一位贤惠的新娘。

高跟鞋一出现在教室门口,即使是下课,整个教室瞬间安静下来。

二十来岁的女教师穿着黑丝与黑色短裙,上身领带正装,镜片下是冰冷的目光。

“吵?你们接着吵!”文幺幺冷笑,她抱着书和教尺上讲台,把东西放下,拿着教尺啪地一抽,气势汹汹,“上课不听!下课就吵!考他妈个鬼样,你们不要脸,老娘还要点脸!”

全班噤若寒蝉。

她撑在讲台上,高耸的胸口不停起伏,杀人的目光在教室里一个一个扫荡。接着,文幺幺拿着教尺朝靠门的人一指:“燕晴,去我桌子上把卷子拿过来!”

燕晴无奈地出门,向着办公室跑去。

刚刚抱起试卷,他却在桌子上看见一个熟悉的东西。不会吧?燕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那是一款超贵的全新飞机杯,外形上设计非常有科技感,关上以后看起来像音响一样。要不是他最近意外在成人用品店看到,他都会被骗过去,估计文幺幺没收后也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

居然是特大号的,虽然用起来不会太爽,但至少……燕晴确认没人看着自己后,赶紧把飞机杯收起来。

文幺幺朝他挖苦:“叫你抱个卷子,磨得和猪一样!”

死八婆,猪跑得可快了,燕晴心里嘟嘟囔囔。

晚上在寝室,燕晴洗也没洗,抹了点润滑油捅进去就用。虽然比他大了好几个号,估计是给20用的,但也用得比那些一两百的廉价品好得多。

撸完后,燕晴躺在床上喘息,突然想起一个细节:文幺幺的垃圾桶里有很多卫生纸团,但她明明没有感冒。

燕晴立刻抛出个荒唐念头,但立马又否认了。

那个八婆有胸的,怎么可能长个鸡巴?而且那么长的东西怎么可能藏得进内裤?

不过,稍微确认一下?

他了解到,文幺幺一点就回到办公室做午休。埋伏在楼下后,燕晴立刻悄悄跟在后面上楼。

从下面一看,燕晴顿时震撼,短裙里赫然一条大阴茎在摆动。机会!燕晴一个窜步跟上。

文幺幺上楼的身体凝固,她的把柄被抓住了。

“文老师,鸡巴不小啊,”燕晴阴恻恻地嘲讽,手从背后探过胯下,捏着文幺幺火热的把柄。

“燕晴!你这流氓!”文幺幺看清身边的人,立刻火冒三丈,又羞又恼,一手赶紧制住燕晴的手,另一只手抬起就是一巴掌要招呼。

“哟!”燕晴一惊,下意识抓牢肉棒一撸,文幺幺立刻失色,“啊~!”夹紧双腿身躯一挺,肉棒如同水枪一般滋出大片乳白液体,打下来的巴掌也变成软绵绵的抚摸。

“居然这么多?”看着台阶上和文幺幺腿上的一大摊缓缓流淌的液体,燕晴眼镜都瞪直了,不过这精液看起来咋那么像牛奶?

他扒拉开脸上的手,“老师,您这精液的量和样子都有些不对头哟,是不是撸多了?”

“你,你少管!”文幺幺涨红脸,目光似要千刀万剜地杀掉这个男生,咬牙切齿道。

燕晴把肉棒再次向下一扯,文幺幺又是一颤地滋了一柱液体。

他嘴角勾起,有了主意,“来,老师,我给您拍几张好看的做纪念!”言毕掏出手机就拍。

“燕晴!给老娘住手!你敢拍一张,老娘把你……”燕晴再次使劲一撸,前一秒张牙舞爪的母老虎立刻变成嘤嘤呜呜的小丫头,“咿~!”

燕晴把她靠在栏杆上,在她的软弱反抗下扛起一条腿,摁住她的手强制拍摄。

“嘿嘿,文老师,您这眼神真不错,”他翻看着,十分满意这些作品。

文幺幺绝望而不甘地靠在栏杆上,浑身酥软衣衫不整的她只能喘息着用目光杀死燕晴。

“来,老师,我们去办公室玩一玩,”燕晴收起手机,奸笑着把她拉起来,“你要是反抗,我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把刚才的照片弄丢了呢?”

文幺幺屈辱地埋下头,咬紧嘴唇:“……必须戴套。”

事后。

“什么什么转移?没听过这病,”燕晴整理衣衫,“那您那根到底是乳头还是阴茎?”走过去掰开文幺幺一片狼藉的双腿,提着软绵绵的巨根,确实长得和一般的鸡巴不太像,也没有那么硬。

“小时候是阴蒂……”文幺幺厌恶地别过头,吃抑制病变的药,不想多和这个可恨的家伙说话,“病重后变的。”

“这里面是乳腺?”他好奇地拨弄根部的袋子,稍微一捏,文幺幺便立刻起了反应,阴茎喷出乳汁。

“你……你手贱吗?”

燕晴摇摇头起身:“走了,鱼悄悄爬上木桶,它的目标看起来就是乔安娜。

浑然不觉的精灵王后擦拭完头发,正要从桶里离开。

章鱼开始攻击了!它跳起来,一下趴在乔安娜双腿间,一口裹住她的小阴茎。

“呀——!”她被吓坏了,举起手不敢碰这个家伙。这什么怪物,敢触碰精灵圣洁的躯体。

“快来——”话还没说完,她便呆住了,章鱼蠕动着把她的阴茎弄硬了。女王岔开腿,通红着脸,看那个小章鱼使劲地套弄吮吸她,不由得捂嘴,怕自己叫出声来。

天哪,这是什么感觉,乔安娜最多只偷偷自己玩一玩,从来没有用自己的鸡鸡进入过哪里。这种滋味难道就是男人喜欢做爱的缘由吗?

吮吸着,女王张大嘴高潮了,浑身颤抖着射出热流,把精子送给章鱼。在章鱼的努力下,乔安娜的阴茎一圈一圈地膨大起来,很快便长得和男人不相上下了,乔安娜难以置信地抚摸着这个小宝贝。

渡海需要足足一个月,乔安娜在枯燥的日子里有了玩物,用精液喂养着章鱼。

乔安娜从一开始的足不出户,到后来白天穿着便装,套上小章鱼,一边和禁卫队微笑交谈一边在裙底射精;晚上只穿着白色长筒袜与白丝手套,在烛光飘摇的甲板上扶着墙壁打飞机。

王后的阴茎长大了,已经超出一般人的大小,堪称一头野兽。章鱼吃着王后的精华,也长得和茶壶般大。

“咿~!”章鱼的触手在乔安娜的乳头里搅动,伸出来时,乳头的大洞已经无法关闭。

“哈,这样呢?”乔安娜弯腰,扶着自己傲人的巨根对准乳头,一下子捅了进去,鸡鸡的头部被乳房吸劳,与粗糙的内壁摩擦着,她的乳头被抽插出快感。

人前高贵和蔼的精灵王后两眼泛白,情不自禁地在自己乳房里射精。什么精灵的自矜,高贵的皇族血脉,都已经被她彻底抛弃。只有淫荡的本性在燃烧。

埃文发现最近王后的心情好上许多,大概是因为前线国王与王子的信吧。

能看见她的笑容,他就会觉得安心。得知王后请他面谈,埃文惊喜得无以复加。

精灵禁卫长半跪在王后面前:“令人尊敬的王后殿下,您的召见是我的荣幸。”

他低头,王后白色长筒袜的双腿在裙下晃动。“埃文,你是我最忠诚的仆从,”乔安娜的声音有令人平静的魔力,“你对我的忠诚毋庸置疑。”

“是的,我的殿下。”

“我有一个难以启齿的请求。你知道宫廷里,女仆间关于我的传闻吗?”

“……我的王后殿下,没有您的传闻!”

“他们说,我有一根很小的男人的东西。”

“殿下……”

“埃文,我以乔安娜王后的身份命令你,抬头。”

埃文抬头,那件裙子上赫然有一座高峰,他一时间失神了。

“出航太久,我需要人帮我排减。埃文,是你付出自己的时候了。听你的同袍所说,你很擅长这个。”

“……万分荣幸,我的殿下。”

禁卫长脱去了衣裤,原本颀长的精灵俊男,露出自己久经磨炼,矫健发达的躯体。

王后脱去正装,一条散着热气的堪比埃文两倍的恐怖巨蟒落在着迷的男子面前。

“森林之神啊……您拥有何等的伟大的造物主的奇迹……”

埃文痴迷着,用嘴如饥似渴地舔舐干净每一寸青筋,握剑的粗糙的手握住王后的宝剑,用嘴全力地辛苦吞进体内。

看着卖力的禁卫长,乔安娜心疼地抚摸他的头发:“我的骑士……不要勉强自己。”

喉结凸起着,巨物从喉咙继续深入,女王嗯嗯啊啊地抓住胯下男子的头,无法相信他做到了。湿润温暖的埃文立刻让她射出汹汹精华,埃文潮红着脸闭眼,憋着气硬生生吞咽着。

待到拔出来,口水与精液牵出细长的线,他闭着眼舔干净嘴角:“殿下的精华……这是我的荣幸……”随即,面容精致标准的男人用舌头缓缓为主人清洗干净。

到了重点,禁卫长羞红着脸提议:“请容许我在上面,您的身姿过于瑰丽伟大,我需要适应。”

“都依你,我的骑士。”

王后依然昂扬,禁卫长扶着对准自己的后庭,忐忑不安地先吃掉头部。大腿与屁股的肌肉牵动着,埃文牵着乔安娜的手,抿嘴坐下,很快就撞到要害。男人嘤呜地哀鸣,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闭紧双眼继续蹲下。

缓缓到达终点,埃文身躯一抖,鸡鸡跳动着射出浆来,“呜……殿下,请原谅我的无理……”喘息的埃文摸着自己起伏的腹肌。

光是将这巨物吞进来,埃文就感觉如同飞升,接下来,他还要把王后的精华榨进体内。

只是轻轻的起伏着,巨蟒就撞得他的宝贝腺体欲仙欲死:“呜……王后殿下!哦!我要死了!不!原谅我……”

“哦,我忠诚的骑士……”乔安娜享受着禁卫长的美味。

男人又射了,然而腺体被前所未有地蹂躏着传出酸爽,他一遍又一遍地射精,好似深入天堂。

终于,王后也射进了埃文体内。男人起身踮脚将巨物拔出来后,一口大洞就这样张着,精液浇在王后的巨根上。

“埃文,”乔安娜怜爱地摸着他的脸,“我以后随时会征用你为我解决问题。”

埃文捧着巨根不停舔舐:“王后殿下……王后殿下……禁卫长永远为您的大鸡巴效劳。”

从一个人,到两个人,禁卫队很快就沦陷了,接着是仆人,侍女……

章鱼吸住了乔安娜的后颈,触手深深地融进王后的皮肤里。乔安娜的手指变得如触须一般,巨根变得丑恶,长出章鱼的眼镜。

然而她已经沉迷于快感了,所有靠近王后的人都被她粗暴地征服。

侍女的肚子里开始生出章鱼,乔安娜的乳房里也爬出了小章鱼。埃文被章鱼寄宿了,手脚都渐渐消失,内脏全都退化,身体变成一个大的飞机杯,天天被乔安娜享用。

这艘船失去了联系。

在精灵王后的房间,男女的呻吟此起彼伏。地上爬着无数章鱼,男男女女都失去了四肢,被章鱼侵犯着,鼓着高大的肚子娇喊生产。

乔安娜的床上,那条章鱼彻底和她融为一体,皮肤染成幽蓝带着斑点,手脚变成无数触手缠绕在床脚与蚊帐架。她的乳房与孕肚里住着小章鱼,噗叽地生产着。

王后的身体运动着,胯下半人粗长的夸张巨根在埃文体内出入。“王后殿下……大鸡巴……哦……使劲……”埃文沉醉着浪叫,没有手脚的禁卫长沦为一个肉袋,肚子反复鼓起又平缓。

乔安娜明明在强暴着禁卫长,却啜泣着。

“国王陛下,我的孩子们,我要变成怪物了……”她的眼泪不停流淌,“谁快来救我……可是用大鸡巴做爱好爽,我要坚持不住了……”

夜海生是这家夜店老板。他经营着这家店,组织着一些不正当的交易。太多的大老板,高级官员,在这里留下秘密。

今夜,这里依然欢腾。他请来的小乐队正卖力表演,年轻人在红紫灯光下舞蹈旋转,美妙的酮体醉人而香甜。大大小小的包间坐着不少人物,悄悄趁黑暗进行着交易。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扇门通往地下室,只有通过特殊引荐的人物才能从这里进去。

地下室并不在建筑的设计图纸上,这里是黑夜的污点。昏暗的灯,男男女女几乎不着寸缕,各自宣泄着欲望。正中央的舞池,好几名裸露的身材火辣的女人在客人要求下表演磨镜。

夜海生惬意地缩在一个角落里玩手机,桌上摆着可乐,他并不喜欢酒,那太虚伪,更不喜欢烟,那太放纵。一个女酒保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边,敞开黑马甲与白衬衫,暴露自己饱满的乳房供老板搓揉。

“老板,您看这个,”领班带过来一份文件。夜海生懒洋洋地扫了眼,。

法西莉娅上校躺在大椅上,两手相叉在额头,锁眉沉思。

“上校!快下达指示!”

法西莉娅缓缓睁眼,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叹口气,增援还剩足足半个小时。

随后,这位英姿勃发的女军人起身,昂扬站立,高声下达:“人类从不投降。指挥室所有人员听令!配枪!”

指挥室终于慌作一团,有人做起祷告,有些面如土色的人摊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法西莉娅一时间看得心烦意乱,指着这群拖后腿的怒吼:“都给我起来!一群枪都没摸过的饭桶!瞎指挥的时候都生龙活虎的,现在怎么都软了!”

这些台下的饭桶,一大半都是达官贵人送来捡功勋的废物。很少有人是像法西莉娅一样,从尸山火海中杀出来的。

“上校……”有个哭出鼻涕的年轻人跪在她脚下,哀求,“求您了,请保护我……我的父亲是议会长……”

法西莉娅刚拿起枪,怒火中烧,抬起一脚踹在他脑门:“滚!”

这下没人敢打扰她了,她麻利地将手雷在腰间挂好,给枪下保险。

轰——!指挥室的大门被炸开,碎石和哀嚎遍地。

“所有人,开火!”法西莉娅蹲在掩体后,她的额角被飞石擦破,丢出手雷,举枪便射。哒哒哒哒的弹雨扑进尘埃弥漫的大门另一边。

那群外星人立刻回敬以更猛烈的火力,重机枪把桌椅墙柱全部洞穿。几发榴弹射进指挥室,在各处轰鸣爆炸。

裹挟热浪的冲击波令指挥室内遍地残肢哀鸣,那些长着六条手臂的面目丑恶的虫族士兵嘶吼着冲进指挥室扫射。

法西莉娅被冲击波掀翻在掩体后,嗡鸣还在她脑海里回荡。模糊的视野能看见它们开始屠杀同僚,她努力让自己把枪举起来。

咕哇——!一名外星士兵发现了她,张开血盆大口,扑过来将女上校按倒,一下便将她的枪夺走扔出去。

该死!法西莉娅知道它要干什么了,她咒骂着一拳又一拳招呼过去。

悲哀的是,这无济于事。虫族有足足六条手臂,体重更是远大于人类,只用四只手加一双脚,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就能将任何人类死死摁在地上。

随后,虫族撕碎了法西莉娅的裤子,她光洁棕黑的外唇翻开暴露着。

“我要杀了你!”法西莉娅羞耻怒吼。

虫族奇形怪状的涂满黏液的生殖器用力插进去,一双手抓住她饱满的胸部粗暴地扯动。她自己的身体被挑拨,居然立刻来了感觉。

明明四周还是轰鸣的战场,那群虫族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在屠戮同胞。法西莉娅终于害怕了:“混蛋!快停下!”

当这虫族的肉根在身体里咕噜咕噜地抽插起来,法西莉娅的乳头和阴蒂立刻都硬无以复加。虽然眼里全是恨意,红润的脸蛋却不由自主地张开嘴。

她知道自己怎么了。在战场被恶心的敌人侵犯到发情,只能怪自己毫不争气的身体。

记忆里曾经有三次都是如此,在战场倒下后被敌人侵犯。这私下里产出了无数虫族的身体,早已被改造成母体模样,只要被虫族的肉根插入便会立刻苏醒。

虫族把口器伸进来,给法西莉娅张开的嘴里输送液体。她眼神迷离了,看见自己的乳头居然开始渗出乳汁,把紧身战衣染湿。

想起前三次出产的刺激体验,法西莉娅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了。肉根在她身体里抽插,一边抽插着一边射精,女上校手脚酥软,只剩嗯嗯啊啊地品尝。

虫族松开了她的手脚,只用一根肉根便制服了这名发情的女战士,口器和她的舌头搅在一起。

法西莉娅感觉小腹里热热的,她的卵巢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虫卵,以前可不是这样。

“哈……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法西莉娅困惑不已,把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子宫里面全是一颗颗指头大的虫卵,“我在产卵?我……我是人类……”她的生殖器官愈发像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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