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做与吻
张午已经被干得全身软绵绵的,不由自控的快感仿佛灭顶的洪水,他真的厌恶这种感觉却又是最容易陷入的那一个。
陆喻初身影覆盖在张午的身体之上,他带着一丝欣赏的意味观察阴影之下这个男人被操得神情崩溃,大腿内侧、手心、额头、脖颈都分泌了亮晶晶的汗水,男人臀部丰满,却糊满自己的体液,腹肌轮廓清晰,却只能在别人情动时被摸上两把,并且此刻被顶得线条模糊。
尽管如此,尽管他还怀着怨恨,尽管他在这场只有压迫的性爱里是受委屈的一方,被尖锐的高潮包裹时他也只敢抓着坐垫的皮,另一只手空空荡荡也只是在失控时小心翼翼地扯着陆喻初的袖子。
性事结束以后张午迷迷糊糊地喘着气,那张只能勉强称得上英俊的脸流露出一种怪异的气氛,最贴切却有些脏的描述就是“骚”,陆喻初就这么觉得。
里面的软肉还缠着陆喻初不放,他退出来时还能拖拽出一丝,只是马上又湿乎乎地缩回去,陆喻初戳戳那合不上的嫣红的洞,觉得它可比它的主人会讨人欢心。
此时张午完全裸体,车子也不知何时已经停下,陆喻初把手指伸进去抠挖,已经准备好来第二次,手腕突然被攥住,不满地看过去张午却满眼殷切:“我女儿还在家里等我,我求你了。”
“你女儿?”
陆喻初略加思考,心里已经明白为何男人要去做那见不得人的工作,原来是当年怀了他的种啊?
“你生的?”
听见男人直截了当地否认,不过不承认也没关系,陆喻初含笑去亲吻男人的嘴角,揽起男人虚软的腰又加深这个缱绻无限的吻,末了,他替男人擦擦嘴角:“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