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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害死了爸爸妈妈。
你让我没有了家。
17岁的梁祈辞和15岁的梁景年站在手术室外,他听见他亲爱的弟弟恶狠狠地话语。
密密麻麻的针刺痛着他的心。
这些话捏碎了梁祈辞仅剩的最后一丝希望。
他永远带着罪恶感。
是他害得梁景年没有了父亲母亲,他罪该万死。
他想过自杀,但是不行,梁景年没有人可以照顾。
亲戚的接连反目,让他们变得更加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父母平生待他们极好,即使人已死,也不能委屈了他们。所以家里的积蓄有一半被用来置办葬礼。
家里本就不富裕,这下钱流走了一半,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梁祈辞想了一晚上,最后果断敲板。
他要辍学,他要养着弟弟,他要还给弟弟一个家。
即使没有父母,即使只有他们两个人。
——
收到我的退学申请书,班主任是很可惜的,可是没有人可以帮到他。
临走前,班主任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有些不舍:“加油,带着弟弟好好生活。”
“……嗯,我会的。”我垂眸。
我们互相拥抱了一下,我鞠躬,感谢老师的教书育人之恩,离开了。
我找了一份兼职,就是便利店的收银员。
我勤勤恳恳地在这里工作,靠微薄的工资维持着现有的生活。
直到我遇见了何行川。
那天的何行川一袭黑衣,从黑色的奔驰上下车,走进便利店里拿烟。
走到收银台面前,何行川脚步一愣,看着我的脸若有所思。
“一共16块。”我用袋子把烟装起来,没有关注何行川。
何行川回过神,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不用找了,剩下的给你当小费。”
我不肯,坚持给何行川找了散钱。
何行川看着手里零散的现金,揣进兜里,忍不住笑了笑。
接下来何行川几乎每周来个两三次,在我面前混了个眼熟。
今天他来的时候没有拿东西,而是直奔我,递给他一张名片。
我没有接:“……什么?”
“我的名片。”何行川笑笑,有些漫不经心,“拿着。”
我不知道他的意图是什么,他不敢接。
“家里还有个弟弟吧?”何行川凑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话,“便利店这点工资够用吗?”
我后退一步,愠怒道:“你调查我?”
后面有人上来结账,看见何行川两手空空,忍不住叫唤:“前面的不结账就走开啊,站在这里挡道干什么?”
何行川把名片丢在桌子上,洋洋洒洒地离开了。
“想好联系我。”
我看着那张名片,鬼使神差地,我收下了。
晚上回到家,梁景年还是照旧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意见我。
我敲门和他问好,里面没有回应,但我也早已习以为常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拿出手机,对着名片上的一串号码拨号,犹豫了好久才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
何行川在那边问:“谁?”
“何先生,是我。”我小声地说。
何行川笑了笑,好像早就料到我会打电话过来:“祈辞,你想好了?”
“嗯。”
我想给弟弟更好的生活,我可以吃苦也可以忍受这点苦,但是我希望弟弟可以比自己过得更好。
这是梁祈辞的一点私心。
何行川说:“那你今晚来陪我吧,我派人过去接你。”
我结结巴巴道:“今晚吗……我明天还有兼职……”
何行川爽朗地笑,说:“我开的工资可比便利店高多了。”
我心隐隐侧动,还是答应了。
挂断电话,我收拾了一套换洗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去和梁景年道个别。
我隔着门对梁景年说:“崽崽,我今晚不回来了,你早点睡。”
意料之外,门锁传来微小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卧室的门被拉开了。
梁景年还穿着校服,看着我,微微皱眉:“去哪?”
我说:“打工。”
梁景年好笑地挑挑眉,即使才15岁也挡不住他脸上的英气。“大晚上出去打工,给男人操屁眼?”
被说中了,我有一种被揭开遮羞布的羞耻,更何况面前是我的弟弟。
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梁景年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胡掐的对了,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语气讥讽:“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你他妈跑去卖屁股?梁祈辞你是不是有病?”
我下意识回避他的视线,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
梁景年咄咄逼人的逼问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该走了……好好休息……”最后我只能干巴巴地这样说。
梁景年被气笑了,猛地一摔门,门在我的面前被关上了。
我浑身好似泄了力,转身一言不发地下楼。
楼下停着一辆车,下车的男人他不认识。
但是那个男人恭恭敬敬地说:“是梁先生吧?里面请,先生让我带您过去。”
我坐上车,道了句“谢谢”。
车子稳稳地启动,载着我来到了一片别墅区。
梁祈辞被引着走进其中一间别墅。
何行川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脸上架着一副理工男眼睛,正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
别墅很大,我只在视频里面见过。我走得小心翼翼地,生怕弄脏光滑的地板。
何行川抬头,看着我:“来了。”
我点点头,声音不知道怎么的就怯懦了下来:“何先生……”
何行川看出了我的紧张,他抬手推了推眼镜,对我温和的笑了笑:“害怕么?”
说不害怕那是假。
但我还是压下心中的惧意,强挤出一个笑脸:“不怕。”
他开怀,把电脑合上,走过来搂住我:“那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洗洗睡吧?”他的手指轻轻捏着我的脸,粗糙的指腹磨过我的脸蛋,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却反让我更加紧张了,“洗了吗?”
我摇头。
何行川低头,凑上来,亲了亲我的额头:“那我帮你吧?”
当水注入我的肚肠时,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特别是当我赤裸裸的在一个男人面前,当着他的面被灌肠,这种感觉是很怪异,很羞耻的。
我感受到了我的肚子在水的推压下逐渐变得肿胀,何行川看我的目光炽热火辣,仿佛要把我灼穿。
我捂住自己的眼睛,声音都带上了一丝颤抖:“何先生,你别看我了……”
他的手很烫。他强行拉开我的手,让我不得不直视他:“怎么,不给看?”
我摇头。
何行川摸了摸我的头,我的刘海被他的手打湿,一顺,露出光洁的额头。
“你长得很好看,所以让我多看看吧?”何行川对我笑,一颦一笑都像在给我下蛊,他的话令我脸红耳赤。
水停了,他的手摁在我的肚皮上,就着水揉了揉。我的大腿好像有些麻,肚子也被他揉得酸疼。我哀求:“何先生,别这样,我不舒服。”
何行川一只手不停地揉,另一只手却捏着我的下巴说:“不舒服吗?那怎样会舒服一点?”
我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也没有过床事,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是水,是肚子里的水让我难受,要把水放出来才对。
可是何行川逼着我,让我讲许多难以启齿的话,只有说出口,才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像打一巴掌给一颗糖。
被逼无奈,我说出口。说完,我感觉自己的脸烫烫的,仿佛要冒气了。
他笑了笑,说:“这样才对。以后心里想什么都要说出来,只有说出来了我才能知道,对不对?”
我的眼前有些模糊,滚烫的液体划过我的脸颊。
我点点头。
他亲上我的唇。
他很会亲吻,亲得我头皮发麻,身心多少有了些愉悦。我忍不住攀上他的腰肢,兴奋因子在我的神经里控制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被他丢在床上,床很软,我一下子就陷了进去。
手指破开我的后穴,我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很奇怪的感受。
何行川低头,一边亲我一边用手指出入我的后穴。他说:“你别哼唧了,受不了。”
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能让他生气,否则不给我钱了可怎么办?
我还要养弟弟。
何行川很有经验,他的爱抚确实让我的紧张少了许多,我渐渐放松下来,任意摆布。
但当他掏出他的鸡巴时,我像一只炸毛的猫,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拒绝。
可能是我的抗拒太过于明显,他一愣,指腹在我的后穴口上揉了揉,揉得我浑身颤栗:“怎么,到这个时候反而不愿意了?”
我艰难地摇了摇头。
没有前摇,他扶着我的腰就插了进来。
慢慢地,他不着急,却也和我一样吃力。利刃慢慢破开穴口,进入我的体内。
滚烫的利器在我的身体里进出。异样的快感冲上大脑。
我好像要死了。
由于是我的初夜,何行川很尽量地在控制着自己。可是到了后面,他也压不住自己的欲望,猛烈地进出我。
他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