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会勾引人类的流浪猫猫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但愿是他猜错了。胡语这么想着,跟随虞君怜一同进了大厦。
今天这个会议本来虞君怜不用参加,但介于徐清给出的雇主名单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现在就在他的公司里——即指定富勒酒店的那个人。至于另一个,在协助徐清完成夺权计划后,徐清才会给出具体信息。
望着坐在他左手位的中年男人,这个亲眼见证公司创立到发展至今的元老级人物。虞君怜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对自己起了杀心?
“文叔,说来今年快五十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晃都快三十年了。”
此时会议已经结束了,然而虞君怜并没有让会议室里的人离开。
既然刘文选择了背叛,那就该知道当叛徒的下场是什么。
“是啊,一晃都快三十年了,公司也成立快三十年了。再过几年,我都要退休了。”刘文神色不变,仍是那副再熟悉不过的和蔼模样。
“听说文叔有个女儿,现在还在西欧那边读书,这么远,文叔平时只能通过视频和女儿说说话吧?没关系,正巧我有个朋友也在那,就顺便把您女儿也带来了。看时间,应该还有十分钟就到,文叔有什么话到时候就可以当面和女儿说了。”
果然,人一旦有了软肋,就算不拿枪对着他的头也能让他投降。
“虞君怜!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是我指使人去杀你!这我认!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你不能把我女儿也掺和进来!她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别以为你继承了这个公司,所有人就都得听你的。在场的哪个不是跟着前虞总闯中东下北非的?当年我在塔尔干半岛运枪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无怪乎刘文这么激动。作为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他为公司付出了这么多年的心血,甚至差点死在了北非,公司的继承人本该就是他的,结果虞妄却给了虞君怜——一个毛都没长齐的病秧子!
他不甘心!他要杀了虞君怜!
守在一旁的保镖挡在虞君怜面前,虞君怜却毫不在意地拂开人,他倒要看看刘文能垂死挣扎到何等地步。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虞君怜反而主动凑近,将手边准备好的股份转让书递到刘文面前,“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签字或者不签。想清楚,要女儿还是要股份。”
子弹击穿颅骨,被摧毁的脑浆混合鲜血至后脑迸溅而出,重力牵引尸体倒向地面,于是,剩余的大脑残浆缓缓从打穿的颅骨洞口向外蔓延。
诚如刘文所说,早年为了拉拢客户,在场的都是跟着虞妄跑过战乱国家的,但那是在远离战火中心的地方,就算看过不少人的死亡,也是远远地瞥上一眼,哪曾有过如此近距离地直面死亡。
在强烈的视觉嗅觉双重刺激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吐了。尤其是离刘文最近的那几个,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大脑残浆的鲜热。
虞君怜拿起桌上的转让书,拂去上面沾染的红白碎肉,见签名并未受到污损,他这才示意一旁的胡语过来,“跟你手下说,不用让刘文女儿上来了,把她送到她母亲那。以后她们的生活起居就交由公司负责,这也算是刘文对公司这么多年的贡献。”
“各位没有意见吧。”最后一句话虞君怜特意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
杀鸡儆猴。
既然要处理叛徒,那为何不借此彻底巩固自己在公司的地位?
这就是虞君怜,能毫无顾忌地使用人命来达成自己的最终目的。
某种意义上,林离和他也算是一类人。
虽已入秋,但作为临近海洋的国家,常年处于的温带海洋性气候,让这个国家的主题依旧是温暖的春季。
没有哪只猫猫会拒绝温暖的阳光。
林离也是如此。
在被圈养进虞氏庄园的第一天起,林离就给自己找了个晒太阳的绝佳去处。
一座建造湖边的花园,能最大程度远离那座冷冰冰的庄邸。
可惜不能远离齐禅。
此时的林离懒洋洋地躺在树杈上,嘴里还咬着根棒棒糖。若不是虞君怜说什么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强制要求他不许抽烟,他又何必去吃棒棒糖来缓解烟瘾。
想到这林离就来气。
再看树底下站着的齐禅,林离就更气不打一处来。
自从虞君怜把齐禅指派给林离后,齐禅就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美其名曰保护他。
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算了,他跟一条狗计较什么,大不了等他伤好了,顺手再杀条狗罢了。
林离打了个呵欠,扔掉嘴里的棒棒糖,也不在意会不会打到齐禅,自己转头继续睡了。
林离是被闹哄哄的人声吵醒的。
见他醒了,底下的人叫嚷得更厉害了,林离依稀听见有人在喊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正当林离感到疑惑时,若清泉冷冽的男声涓涓流过他的耳旁。
“在看什么?”
冷不丁被这么一激,林离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虞君怜!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林离抓着树枝就想要爬到另一边去,结果早有预料的虞君怜右手抓牢树干,左臂揽着林离腰肢一收,直接将人拦腰抱紧。
“听话,我们该回去了。”考虑到他们所在的这棵树实在是太高了,即便是虞君怜心里有再多的怒火,也得先耐着性子把怀中乱动的猫抓下去再说。
林离可不管这些,他见掰不开腰上的手,就想着故技重施去咬虞君怜,结果发现自己是被虞君怜从背后抱住的,对方呼出的热气全扑洒在那脆弱的后颈。
林离僵着不敢动了,他怕虞君怜一个不顺心咬他后颈。
“少爷,升降机到了。”齐禅在底下大声喊道。
本来虞君怜今天早点回来,是想着给自家猫猫一个惊喜,结果没想到林离先给了他一个惊吓。
他猫不见了!
虞君怜赶紧发动下属们在庄园里找猫,然而无论是林离常待的阁楼还是无人会去的地下室,庄园的里里外外,都没有人见到林离。
眼见天色昏暗了下来,虞君怜的心情也变得焦急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他还受着伤,跑出去万一被坏人抓住怎么办?他是那么脆弱的一只猫猫,在外面怎么……怎么敢!他怎么敢离开我!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抓住后该怎么办?哈!当然是拔掉他的爪子,打断他的四肢,让他一丝一毫的逃跑念头都不能升起!”
糟糕!虞君怜病发了!
一旁的胡语皱起了眉头,作为心理医生,他比谁都清楚,虞君怜这次的病发比以往来的还要严重。
这林离到底跑到哪去了?他昨天才检查过林离的伤势,还不至于恢复到能打过齐禅……等等!齐禅!胡语一拍脑门,自家老板是关心则乱,忘了指派齐禅看着林离这件事,怎么他作为心理医生兼秘书也能忘!
胡语赶紧给齐禅打电话。
“林先生……呃……林先生在树上睡觉。”
于是就有了林离醒来的那一幕。
然而,直到虞君怜带着林离回到庄园,林离依旧表现出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甚至在回庄园的路上,企图挣脱虞君怜的束缚,结果被虞君怜又用领带反绑了双手。
听齐禅汇报,林离摸准了他早出晚归的作息,白天他走后,就会跑到花园去爬树晒太阳,在他晚上回来前,才会从花园里出来。
算算日子,林离被他圈养快一周了。
这也就意味着林离这么做也快一周了。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伤在身?亏我还听胡语的话,为了能让你尽快痊愈,不逼着你做……做任何激烈运动。结果你倒好,瞒着我天天爬树。那树是你能爬的!那么高!万一你摔下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我该怎么办!”
虞君怜越说越生气,原本苍白的脸颊竟浮现一丝红晕——那是被林离气的,一双凤眸因怒火愈发气势迫人。
相比虞君怜的怒火冲天,林离只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不用你管。”
林离不是赌气,他是真的不觉得爬树有什么危险,对于虞君怜的怒气他也感到莫名其妙。他和虞君怜说到底没有任何关系,若不是当初他要杀虞君怜,他们根本不可能相遇。
“你再说一遍!什么叫不用我管!你以为你受伤我会很开心?呵!看来是我是对你太温柔了,才会让你有这种想法。既然如此,那我也没必要当什么好主人。”
虞君怜叫人扛来摄像机,自己则亲自动手将林离双手绑在床上,“你不是最讨厌在外人暴露身体,那我偏要这么做!这个摄像机会诚实录下我们做爱的全过程,我要让每个人都目睹你那婊子模样!”
“你敢!虞君怜,你敢这么做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林离是认真的,他是真的会杀了虞君怜,可他忘了——虞君怜是个精神病人。
对于林离的威胁,虞君怜毫不掩饰地笑了,即便胡语告知他,林离是个天性冷漠的杀手,但在这个偏执狂眼中,不过是只野性难驯的狸猫罢了。
“哈哈!真是吓到我了呢~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实现的那一天。因为从现在开始,我会不停、不停地肏你,直到你‘自愿’成为我的性爱玩物。随便一摸就会发情流骚水的狸狸,真是想想就要硬了啊~”
终于,毒蛇褪去了那身病弱皮囊,露出了属于他的尖利獠牙。
虞君怜蒙住了林离的眼睛。
视线里一片黑暗,林离听见虞君怜让下属们再凑近点,好欣赏他是如何放荡不堪。
恐惧压过了愤怒,但强烈的羞耻心不许他向虞君怜求饶。
林离死死咬住下唇,呼吸因恐惧变得紊乱,因为眼睛被蒙上,反而身体愈发敏感。
他能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不容拒绝地,将他身上的衣物褪尽。
由于常年做着杀人收尸的活,林离看着瘦弱,但肉体极具爆发力,并非健身房锻炼到夸张的肌肉,相反,因为林离天生骨骼纤细,加之肌肉只是薄薄附着一层,这就让他的腰肢,如女子般不盈一握,却又兼顾男性的肌肉线条。
虞君怜着迷地触摸着这具肉体,感受手底下鲜活的生命力。
虞君怜不可抑制地生出想要将林离吞吃入腹的欲望。那鲜美的,温热的,属于他爱的狸狸的血肉,进入他的身体,彼此血肉交融,永不分离,实在是太美妙了。
林离压抑着喘息,属于毒蛇的尖牙浅浅刺入皮肤之下,虞君怜太过贪婪,每每都要咬出血痕,再用口舌舔舐干净,泛起细微疼痛同时又有难言之欲。
“唔!别……”
林离小小地惊喘了一下,右胸猝不及防被咬,虞君怜坏心眼地用牙衔住奶头,仿若吃奶般,对着奶头又吸又咬,时不时舌尖还往奶孔里钻,直把林离玩得浑身发颤,禁不住泄出几声呻吟。
视觉被蒙蔽,只听得啧啧的吮吸声在整个房间格外清晰,林离甚至能感受到那些男人落在他身体上的视线——仿若看待下贱的妓女,变得炽热又极度下流。
这个认知让林离感到害怕,他猛地挣扎起来,由于双手被绑,他便扭动着腰,急于摆脱胸前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却不知此举只是将奶头更往身上人嘴里送。
“别动!主人还没肏呢就发骚了。”
林离想要开口反驳,却被人一手拢住奶子重重揉捏,带有薄茧的指腹按着娇嫩奶头粗暴碾压,同时另一只手往下伸圈住性器,就像对待产乳的奶牛一样,从根部一路捋到顶部,又从顶部快速推回去,时不时还玩弄底下两颗阴囊,逼得龟头交出一大股淫液。
“真是有够骚的,被这么粗暴对待都能勃起,还流这么多骚水,怕不是那些任务目标是被做死在床上的,或者说,是做死在狸狸身上的~”
“唔——闭、闭嘴……哈啊~”
身体违背意愿产生快感,尤其是被虞君怜圈住的性器,带有薄茧的虎口每每捋过棒身都能带起一股细小电流窜过全身的快感,却又始终不到释放的临界点,林离难受地直哼哼,情欲之火在他体内烧得越发旺盛,逼迫他挺动腰肢,迎合虞君怜的动作,龟头抵着掌心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直弄得虞君怜手里全是他的淫水。
“呜……好热……好难受……”
此时的林离已被欲火烧得浑身发烫,他急需一个发泄口给他纾解,即便他的意识还在唾弃着他的放荡,然而身体已自发缠上对方,感受着对方稍低的温度,林离满足的发出喟叹。
虞君怜安抚性地在身下人脸上落下一吻,手下动作却愈发粗暴,有了淫液的润滑,虞君怜撸动速度加快,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停地抠挖马眼,迫使手中的性器马眼大开,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液。
趁着林离撸射后还一脸恍惚的状态,虞君怜亲吻了那肖想已久的桃型粉唇。
很奇妙的感觉。
林离蓄着小胡须,亲吻时总会有意无意扫过脸颊,就像只猫儿在蹭他的脸,让他不止脸上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虞君怜忍不住进入的再深点,再用力点,好缓解那点痒。
亲吻的同时,虞君怜也不忘借助林离的精液给自己润滑,见林离被自己吻得迷迷糊糊的,扶着性器猛地坐实了下去。
性器强行插入肉穴,在虞君怜的操控下,一路碾过肉壁捅进最深处。
这一下让林离清醒了过来。
尚未扩张好的肉穴简直紧窄的要命,肉棒甫一插入,便如陷入沼泽般进退不得,偏生肠肉还层层叠叠地涌上来,直箍得棒身青筋直跳不说,本就娇嫩的龟头更是被挤压得变了形。
林离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混蛋!退出去!”林离平生第一次骂了人。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人解开,然而泪水模糊了林离的视线,只能听见身上人对他残酷的宣判,“好好用身体记住这一切,我的狸狸,这是主人对你不乖的惩罚。”
即便说着惩罚,那对注视林离的凤眸依旧温柔的不可思议,配上那张充满东方韵味的柔美面庞,还真就像一位温润如玉的美人。
然而现实是,这位美人正跨坐在林离身上,不顾自身后穴被撕裂的危险,过分狭小的括约肌牢牢束缚着性器根部,随着身体上下起伏,与凹凸不平的棒身紧密厮磨,带起阵阵疼痛同时刺激着大脑神经提高对快感的感知度。
想要获得更多快感的渴求,促使虞君怜骑着林离的动作愈发激烈。
“唔……慢、慢点……哈啊~”
林离被骑得眼圈发红,口中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他禁不住向虞君怜求饶,第一次交媾便要承受如此剧烈的性爱,他哪里受得住!
软软糯糯的男声含了水汽,雾蒙蒙飘进虞君怜耳朵里,听着真是可怜极了。
虞君怜只好先停了下来,伸手解去林离被绑的双手,将人捞进自己怀里。
虞君怜一手按在林离后脑,一手捏住林离下颌,迫使林离仰头对上他的视线,“别怕,我爱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伤害你,只是……”
那张标致的美人脸放大到他面前,一个含了怜惜的吻落在他眼角,林离下意识闭上眼,于是泪珠滚落进对方唇舌之间,他听见对方轻轻叹息着,出口的话语却是一如既往清冷,“我说过了,这是你自找的。”
原本慢悠悠起伏的肉穴套弄速度陡然加快,磨得糜红的肉棒来不及抽出一寸,便又狠狠碾过肉壁撞进肠道深处,在身上人的操控下,龟头次次快且准地抵上深处的隐秘小口,甚至在反复顶撞之下,张开了一条小缝。
仅是被那条小缝浅浅嘬吸一下,龟头就又抖动着泌出一大股淫水,林离不由得呻吟出声,他本能地掐紧了虞君怜的腰,动物的本能让他迎合虞君怜的作弄,然而那摇摇欲坠的人类理智还在控诉着,咒骂着他此刻显露出来的淫乱姿态。
终于,随着最后一丝理智被本能击垮,林离呜咽着,将精液全数射进了那张隐秘小口里。
感受到属于林离的精液灌进他的身体最深处,一股极致的欢愉仿佛也跟随着精液冲入体内,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直接抵着林离的小腹射了出来。
“啊!好棒……属于狸狸的精液……好多、好热……哈啊……全都射进去了~”
双手捧起怀中人的脸,一个饱含情欲的热吻进入林离的唇齿之间,舌头被缠紧吮吸,如同肠道深处的那张隐秘小口,贪婪索取着属于林离的体液。
可怜还在射精后不应期的林离,他哪受得了这般强烈攻势,在肠肉好一通的绞紧蠕动下,抖抖索索地又立了起来,重新塞满整个肉穴。
林离发出绝望的呜咽声,对方仿佛没有尽头的欲望,实在让他感到害怕。
也许是林离眼中的惧意太深,虞君怜主动退出那柔软口腔,只浅浅舔舐那双柔软唇瓣,他温声安抚道,“狸狸乖,再射一次,再射一次给主人就行,射完主人会好好奖励狸狸的。”
虞君怜嘴上哄骗着,穴里也不老实。肠肉有意夹着肉棒不断松开收紧,引得肉棒一跳一跳地流出淫水,更加之肠道深处的隐秘小口,仿若饥渴的小嘴,含着龟头不住地嘬吸。
林离被吸的魂都要飞了。想着再射一次就可以结束,林离也就不再忍耐,放松精关,任由那张小嘴榨取出他的精液。
摸着肚子被精液撑起的弧度,虞君怜满意的眯眼,捧起林离的脸又狠狠亲了一口,这才舍得从对方身上下来。
只听得啵地一声,性器从后穴里拔了出来,林离听得耳热,却又耐不住好奇去看,只见被肏的红肿的肉穴没了性器堵住,那些被射进去的乳白精液便淅淅沥沥淋到他的身上,有些甚至顺着棒身流进他的大腿内侧。
配合那副被性爱狠狠承欢过的模样,活像是被肏坏的婊子。
“真骚。”虞君怜看的喉咙发紧,只想压着林离再好好肏上一顿。
然而也只是想,虞君怜看得出,林离已经累到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乖,我们先去洗澡,洗完澡再睡。”
俯身将快睡着的林离抱入怀中,虞君怜摇铃,让守在门外的仆人们进来换床单。
是的,虞君怜可没有给人表演活春宫的爱好,在蒙上林离眼睛的那一刻,他就眼神示意那群下属悄悄退出去。至于摄像机,那可是记录下他们第一次做爱的东西,当然得好好保存下来。
不过现在,虞君怜看着乖乖靠在他怀里的人,还是先带去洗澡吧。
许是今天阳光不错,暖洋洋照在人身上,舒服的直催林离入眠。
可惜胸前不断被吮吸拉扯,林离咕哝着想要推开,“别咬,花儿……我没奶……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林离惊醒。
他下意识看向疼痛的来源。
只见那可怜的被咬肿的奶头正颤颤巍巍地翘起,一滴血珠还未落下,便被红舌卷入口中。
伏在男人身上的艳鬼抬起头,湿淋淋的黑发服帖于他苍白面颊,鲜血妆染的薄唇微启,犹带血珠的红舌缓缓探出唇外,似是邀人一品其美妙滋味,又似是……
披着美人皮的恶鬼对身下人类的犹未餍足。
“能不能不做?”
被性爱折磨地神色疲惫的男人拉住虞君怜的手,浴室里水汽氤氲,当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注视虞君怜时,竟有了纯净无辜的错觉。
林离握地很轻,轻到虞君怜稍稍一动就能挣脱,然而虞君怜并没有这么做,同样的,他也没有放开抓住林离的性器的手。
林离有些慌了,他不是不想制止虞君怜,而是他实在是被做到没什么力气了。
于是,虞君怜便看着面前的老男人低垂眉眼,挺直鼻梁之下,饱满若成熟蜜桃的双唇抿紧,真真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样。
正当虞君怜准备安慰他的委屈猫猫时,猫猫却主动揽住他的脖颈,软软男声满是讨好意味地吹进他耳朵里,“主、主人……狸狸真的累了,不做好不好?”
林离被自己恶心透了。
相比林离的恶心,虞君怜的脑子有一瞬的空白,一股飘飘然的愉悦陡然充斥全身,等他回过神时,水里已经飘出一丝丝白色浊液。
是的,短短主人二字,就让虞君怜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射精了。
林离在心里默默骂了句变态。
不过好在他总算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可以。”虞君怜轻轻推倒了林离,极具压迫感的躯体沉沉压了下来,连带着浴缸里的水也溢出不少。
“前提是不要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对待。你知道吗?我拥有了你,可我越来越担惊受怕。因为我知道你终有一天会逃离我,我也知道你绝对会回到以前的生活。这让我感到害怕,我害怕再次相见却是你的尸体,更害怕你死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而我将终身不得与你相见。”
说到激动处,虞君怜骑着林离的动作越发激烈,平静的水面因虞君怜变得波涛汹涌,可怜被压在身下的林离,若一叶扁舟在水中浮浮沉沉,看架势竟是要被虞君怜溺毙在这窒息的爱中。
有好几次,林离的口鼻因为乘骑地过于激烈而呛进水,他撑着浴缸边缘想要起身,奈何浴缸实在太滑,这么做的下场是又被呛进一口水,就像一只狼狈落水的猫,林离不得不转为向始作俑者求救。
“咳咳!虞、虞君怜!咳……慢、慢点……”
虞君怜果真慢了下来,他喘息着,定定俯视着浴缸里的人。
大抵是呛水的缘故,原本死气沉沉的面容竟有了别样的生气。黑沉沉的眸子浸得水润无辜,岁月于林离眼尾绘上一对鱼尾,此刻竟如一对红鱼儿至他眼底曳出一尾胭红,鼻头也是缀着一点可怜的红,饱满若蜜桃粉唇抿地紧紧,似是不愿任人攫取其中柔软,又似被人欺负地哭过一场。
“真色。”虞君怜弯腰捧住林离脸颊,迫使对方抬头接受他的亲吻,同时,按着林离一同倒向水中。
或许是猫对水的恐惧影响了林离,慌乱之中林离抱住了虞君怜。对于在他口中肆意作乱的舌头,林离根本无法推拒,甚至他不得不汲取来自对方的氧气,这反而方便了虞君怜缠着他又吸又咬,一如绞紧肉棒不放的肉穴,泡着热水的小穴又热又软,裹夹着充血发硬的肉棒抵死研磨,肉穴深处更是箍紧龟头,抵着柔嫩马眼贪婪吮吸,堪称极品销魂窟。
与此同时,窒息带来的濒死体验伴随着极乐性爱,以不可抵挡之势奔涌向林离四肢百骸,林离抱着虞君怜的双手渐渐失去了气力,只能依靠虞君怜将他牢牢锁在怀里,本就充血发硬的肉棒因窒息再度胀大,剧烈抖动着撑开狭小肉穴,大抵是知道肉棒要射精了,肉穴深处传来的吸力再度加大,迫使马眼大开,搜刮出已然变得量少的精液。
虞君怜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林离浮出了水面。
一出水面,林离便剧烈地咳嗽起来,此时的他眼眶通红,整个人无力地依偎在虞君怜怀里,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氧气。
虞君怜抱着林离出了浴缸,让对方靠坐在梳妆台上,而他自己则拿了毛巾擦拭林离身上的水珠,但擦着擦着,林离觉得不对劲了。
但为时已晚。
毛巾被冷落在一旁,与之相对,是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林离背对着被虞君怜按在身下,整个人被迫跪趴在梳妆台前。这个姿势实在太难堪了。蹂躏红肿的奶头紧贴冰冷镜面,每一次呼吸都能在镜面上留下雾汽,只要林离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虞君怜压在身下肏干的模样,可闭上眼,夹在双腿间的阴茎便愈发具有存在感。
那热腾腾的阴茎插在大腿内侧,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蹭着会阴来回抽插,甚至过分点,龟头抵进两颗阴囊之间,刺激得林离的性器再一次勃起。
"很舒服对不对?嗯?说话啊?被主人肏硬的感觉爽不爽?"
没有听见林离回应,虞君怜也不在意,他有的是办法让林离叫出来。
甩掉额头上的汗水,虞君怜抓着林离腰肢的手愈发用力,迫使腰肢为他弯折出美妙弧度,从第一次见面,虞君怜就知道林离的腰肢天生适合人把握。
俯身紧紧贴上林离后背,潮热呼吸沾染情欲吹得人耳热,于是虞君怜张口含住耳垂细细舔舐。
“想不到狸狸还打了耳洞,真是可爱~”
一想到身下的老男人年轻时居然是副叛逆模样,虞君怜更是性奋得紧,腰胯撞击肉臀发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阴茎在并拢的双腿间抽插得愈发凶狠,力道之大,直逼得身下人随着他肏干的动作来回晃动。
“唔!哈啊……太、太快了……呜啊……不、不……要啊~”
林离实在是受不住了,他想要逃离身后人这恐怖的欲望,奈何胸前是冰冷的镜面,身后则是青年火热的躯体,沾染原始欲望的喘息伴随亲吻缠绵耳侧。
他逃无可逃!
察觉到林离的恐惧,虞君怜安抚性地在林离耳后落在一吻,那里有颗小痣,委实是吸引他去亲吻。
伸手托起林离下颌,逼迫对方抬起头,与他强硬动作不符,虞君怜放柔了声音,仿若冰凌凌的山泉被春日煦阳熨得和暖,引诱着林离这只狸猫前来饮用。
“看着我的眼睛。林离,你记住,在我面前你无需伪装自己。我想清楚地看见你,你的好与坏,你的痛苦与挣扎,你的欢愉与泪水……我想正是这些构成了你,独一无二的你。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愿意花一辈子去学习爱你,包容你的所有不完美。所以,请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我的狸狸,我的林离,我的……爱人啊。”
虞君怜这话说的半真半假。
虞君怜的确想知道真实的林离是什么样子,但究其本质是为了更好的掌控林离。笑话,他自己都是父母无爱的结合,怎么可能懂得什么是爱。虞君怜也不屑于花时间去学习爱,爱于他而言是最无用的东西,他要的是林离从身到心都归属于他,他要林离一辈子都甘愿当他的宠物!
而他,会是林离唯一的主人。
可怜林离在情爱方面可谓一张白纸,殊不知虞君怜温柔哄骗之下的肮脏恶欲,正在将他一点点侵染。
林离听话地睁开眼,偌大的镜面诚实映照出他被压在身下肏干的模样。
虞君怜真的说到做到惩罚了他。
林离望着镜中的自己,他皮肤白净但向来不易留痕,此刻却缀满青青紫紫的指痕,犹带血珠的咬痕也几乎覆盖全身,尤其是他的胸,堪称重灾区,蹂躏肿大的胸上满是牙印与指印,乳头也被吮咬如红莓大小,宛如少女酥胸,随着虞君怜的抽插肉波晃荡。
情欲晕染得美人粉面桃花,可惜美人皮下是贪欲恶鬼,只见身后的恶鬼俯身轻咬林离耳垂,血红薄唇轻喃爱语,“真漂亮啊,我的狸狸。”
向来寡情之人染上情欲最是美丽。
原本寡淡的五官被欲色浓妆,竟焕发别样的魅力,不是成熟男人的魅力,而是妓子被肏熟的风情。情欲化为柔柔春水于他眼眸潺潺,只需一抬眼,便可引得无数恩客为他一掷千金,只为与他共度春宵。
想到是自己一手将林离调教如此,虞君怜不可不谓激动。
十指强制插入身下人指缝间,虞君怜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青筋缠绕的阴茎在大腿嫩肉间摩擦,硬生生将那细嫩皮肉磨得通红,感受到身下人颤抖得愈发厉害,虞君怜反而变本加厉,红得发亮的龟头每每要抵过会阴,直直去撞击两颗阴囊,甚至随着他的肏干不断甩出淫液。
“别、别……不要,求你,主人……呜啊~”
林离忍不住开口求饶,情欲将他脑子搅得一塌糊涂,为了摆脱这恐怖的极乐之欲,林离顾不得羞耻,只知道哭着向身上肏他的人胡乱求饶。
“狸狸、狸狸知错了,哈啊~主、主人……呜呜……放过我……啊!”
林离猛地睁大了眼睛,宛如标记般,虞君怜在他的后颈狠狠咬下属于自己的血色标记,不仅如此,虞君怜的阴茎插在大腿里射了,而林离只能颤抖着双腿,任由自己的性器在虞君怜的精液强力冲击下,抖抖索索地射出稀薄不少的精液。
林离看着镜子的两人,属于他们的精液顺着林离大腿一路蜿蜒而下,至林离膝下缓慢汇成一大滩乳白浊液。
实在是荒淫之极。
“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我保证,只要以后狸狸乖乖听主人的话,主人就不会再惩罚狸狸。毕竟主人我疼狸狸都来不及,怎么会狠心伤害狸狸呢?”
如同所有溺爱宠物的主人,虞君怜温柔为林离拭去泪水,大抵是性欲已然餍足的原因,这次他没有折腾林离,简单为两人清洗后,便抱着昏昏欲睡的狸猫去了另外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