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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小兔女仆被玩到失尿床

 

文简素跪在毛绒绒地垫上,端着一柄精致的餐盘,上面盛着刚刚烤好松软香甜的土司与温热的牛奶。

“小乔少爷,您的早餐。”

文简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细若蚊鸣的字,乔重歌买的这件衣服太小,应该是没有他的尺寸,后面的几根带子勒着腰背的感觉极为明显,无时不刻提醒着他现在在做什么。

他一个高中老师,现在绑着情趣女仆裙,穿着黑色长筒丝袜,戴着兔耳头箍跪在地垫上,要陪着学校校董玩角色扮演。

乔重歌抬起他的下巴,文简素眼镜下的双眸闪躲回避,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小兔女仆,为什么没带果酱?”

文简素被这个恶心的称呼听的差点吐出来,按照乔重歌给他的剧本,现在他应该把餐盘放到矮几上,然后转过身伏在地上压下腰抬高屁股把赤裸的下体展现给小乔少爷,一边卑微的说忘记了,一边还要饥渴的让小乔少爷“惩罚”。

文简素捏着餐盘的指节硬的发白,生硬的把餐盘放在了矮几上,低着头说:“忘了。”

乔重歌把他拉起来亲了亲文简素倔强的面皮,笑道:“小兔女仆好嚣张啊,忘带东西还这么硬气。”

修长的手指抚过文简素的喉结,一路向下弹了弹他身上的蕾丝蝴蝶结,再往过短的裙子里探,文简素僵硬的脸色浮上一层风情,抓住乔重歌的手臂,发出一声喘息。

“小兔女仆,现在不硬气了?”

“闭嘴……”

手指翻开柔软的花唇,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一片,滑腻腻的荡开滋滋水声,文简素扶着乔重歌的肩膀,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到了他身上,大腿攀上了男人的腰,敞开了饱经人事的花穴,任凭欺凌蹂躏。

乔重歌伸入湿热的甬道在里面横行霸道,耳边是文简素难耐的喘息,他的手指熟悉的摁在文简素体内的敏感处戳弄,感觉系着绑带的腰都软的贴在自己身上,咬着文简素红透了的耳垂,问:“小兔女仆知错了吗?”

“错你妈……啊……那里不行……不要……”

“小兔女仆还学会骂人了,看来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

文简素被推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擦拭干净无尘的玻璃都能映出他如今潮红的脸,落地窗下是忙碌着打扫酒庄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只要抬头就可以看见他如今的光景。

高挑的身躯装在尺码有点小的绑带女仆超短裙里,下体一览无余。一条穿着黑色丝袜腿被迫高高抬起敞开了本不该存在的女穴,被身后的酒庄表少爷肆意玩弄着,颤抖的时候头顶的兔耳头箍也会跟着低垂。

乔重歌贴在他的耳边,恶劣的吹着热气:“宝,这次的窗户可是透明的,你挣扎的动作太过或者叫的太大声都会被发现的。”

“不,不要。”文简素眼中溢出泪花,下面的人指挥着搬运椅子花环,天气炎热,他们只要擦汗的时候仰起头就可能看到自己。

“那小兔女仆应该怎么做呢?”

文简素捂住脸,忆起上次在自家飘窗前乔重歌的恶劣,声音小的不知自己听不听得到,“老公。”

“真乖。”

文简素“如愿以偿”回到了私密性尚好的床上,伺候着小乔少爷坐到床上褪下睡袍,那根折磨的他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已经直挺挺硬的发痛,文简素咽了下唾沫,感觉口干舌燥,下身却越发湿润。

乔重歌还说着台词:“小兔女仆刚刚表现的很好,现在主人要奖励你,快点自己坐上来。”

文简素沁着泪光的眼瞳亮晶晶的,抿着嘴唇不愿搭理乔重歌无耻的话,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两膝跪在男人身侧,握住那根烙铁般又硬又烫的肉棒,一点点落坐下去。

他低头的姿态正好让乔重歌看见浅浅的蝴蝶结领口下包着创口贴的胸前,乔重歌伸手进去隔着一层药纸摩挲他敏感的胸乳,文简素疼的蹙了蹙眉:“别摸了。”

乔重歌扶着他的腰,摸的更重了:“小兔女仆又不乖了,奶子骚的都贴胸贴了,还不让摸。”

硕大的肉冠抵住了娇小的穴口,文简素便忍不住流出一股汁液,乔重歌见他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干脆握紧了文简素的腰身,狠狠往下摁去,一杆到底,径直捅到了娇弱的宫口,紧致的媚肉立刻层层堆叠,拼命夹吸,湿热柔软如登天堂。

“啊——”

粗壮的肉刃浸泡着丰沛的汁水,噗呲噗呲的在贪婪的花蕊中进出无阻,横冲直撞,文简素抱紧了男人的肩膀,像骑了匹烈性的骏马颠簸不止,乔重歌猛一进去那刻,巨大的冲击伴随着铺天盖地的满足将他压的喘不过气,眼神都没了聚焦空洞的望着头顶的吊灯,直到身下被残忍的进出才缓过神扶着乔重歌维持平稳。

文简素泪如泉涌,同不断冒汁的花心一样流个不停,抽咽着哀求着男人:“慢点……慢一点……不行……啊……哈啊……不要……”

“小兔女仆叫谁呢?”

短到遮盖不了任何羞耻的裙摆随着起伏上下飘动,像只飞舞的黑白蝴蝶,翅膀翻飞的片刻,显露出被绑住的硬挺流水阴茎和红肿隆起的阴阜,不断进出的可怖尺寸阳物带出的淫液将绑带的大腿流遍,文简素的眼泪也将乔重歌的肩膀打湿,哭泣着含糊不清的叫着:“乔……乔重歌……慢点……不行……啊……别打……”

肉体相撞的啪啪作响,早已把文简素白嫩的臀肉拍的通红,又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鲜红的五指印映在馒头似的屁股上,文简素背上的蝴蝶结都随着扭动的腰身在飞舞。

乔重歌锢着颤抖的腰往下落,一面狠狠往柔软的嫩穴里夯,威胁道:“再叫错就再打。”

“呜……哈啊……不要……不要打……呜……老公……”

“啪——”响亮的一巴掌拍在另一只臀瓣上,五个指引鲜红欲滴。

文简素委屈的哇一声哭了出来,绵软的拳头垂在乔重歌的肩膀上,上气不接下气,呻吟中的哭泣腔调都带着颤音,半天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欺负……欺负人……啊啊……坏蛋……呜欺负人……”

乔重歌抓住两个没力气捶打的手腕,解开文简素身上繁复的绑带,将手腕反绑在了文简素身后,女仆裙被解开了半边,露出一半腰侧,松松散散挂在文简素身上,被剧烈的震颤荡的遮盖不住任何东西。

“小兔女仆,你应该叫我主人,自己叫错了还敢打人?”

文简素被迫挺着包着创口贴的半边胸口,哭的泣不成声,下身被快感折磨的几乎窒息,乔重歌又一面用话语不断羞辱他,被蝴蝶结绑住的前端快要被不断顶弄花心宫口的肉棒给肏射了,双手却被死死绑住连解开束缚的机会都没有。

“不行……啊啊啊……要射了……放开……嗯啊……别打了……主人……别打我……要射了……”

文简素的哭泣中夹杂着难以遏制的欢愉呻吟,剧烈抖动的身躯晃在乔重歌眼前是最勾人的引诱。文简素被压倒在男人身下,抬高了两条长腿,刚刚解开的双手就被胁迫着自己抱住大腿压在肩上,黑色过膝丝袜把皮肤映的白里透红。文简素泪珠不止,泣涕涟涟,诱惑着让人逼着他再说出春药般的淫语浪话。

乔重歌一面做着激烈的顶撞,还恶劣的教话:“小兔‘女’仆怎么会射呢?你应该说,求主人让小兔女仆潮吹,小兔女仆要喷水了。”

文简素摇着头不肯说这种羞耻污秽言语,只是一味哭叫,仿佛叫的声音越混乱越大,就听不见乔重歌的逼迫。

“宝不乖了是吗?”乔重歌握住了文简素硬的发痛的阴茎撸动,上面绑着精致的蝴蝶结,抑制着文简素不让他发泄。本就想射的文简素更加受不了,扭着腰想躲避折磨,被握的更紧,花穴被抽插与阴茎被撸动的频率融为一体,他的身体都快被无尽的春潮给消磨融化了,这样的快感会把他弄疯的。

“主人……”文简素的手心紧紧握住把腿根都捏住了指印,“不要……不要再撸了……”他的眼睛都哭成了蜜桃般红肿诱人,“求主人……让小兔女仆……啊啊……潮吹……”后面的两个字小的几乎要被吞没下去,文简素要把毕生的矜持都抛出脑后,被迫成为躺在男人身下的淫奴。

“还有一句呢?”

“小兔女仆……啊啊啊啊~~要喷水了……啊~啊~”

文简素哭泣着涌上了高潮,紧紧夹吸的媚肉抽搐痉挛的服务着入侵的阳根,汩汩春潮喷涌而出,倾洒在剑拔弩张的肉冠上,浇灌出更可怕的尺寸,混合着饱满的汁液,一下下顶进娇嫩的子宫,将鸡蛋大小的嫩肉捅成一个鸡巴套子,透过平坦的小腹捅出一个凸起,文简素的双腿被狠狠顶到两边,随着男人的冲刺而颤抖,腿根痉挛到发痛。

文简素在男人的后背上抓出道道血痕,连肩膀也咬出牙印,被蝴蝶结束缚的阴茎迟迟得不到解放,直到漫长持久的性事达到尾声,乔重歌低吼着将浓重的精华透着一层薄膜倾泻到脆弱的宫腔,文简素哀哀着喷出一股春水,才拉着乔重歌的手臂,求道:“解开……快解开……”

可怜的阴茎已经涨到发紫,甫一松开,浓白的精水连同稀薄的尿液一齐喷洒在床单上,黑色丝袜上溅了半条腿的湿滑,文简素射的发痛,抓住乔重歌的手在床上发泄了个彻底,淫液、精华、尿水像地图一般在床垫上肆意侵占,半张床都是湿透的秽物,这张欧式大床算是彻底废了。

酒庄今晚有个商宴,白日就有人在下面准备。

“宝,小兔女仆,你看看,人家本来就够忙了,还要给你换床。”

文简素早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出来了,乔重歌再在外面怎么羞他都不出门,他不敢面对来换床的工作人员,以免受到异样的目光。

由于戚慕清回家,表少爷乔重歌就担任起了商宴主人的位子,不过临海酒庄只是载体,真正的主角是来参加商宴的几大企业家族的领头人,乔重歌仅仅是出面做个东道主,倒也并不繁忙。

文简素静静坐在雅席的角落里,望着乔重歌在一群年长的企业家中间觥筹交错,应对自如。谁会想到这样青年才俊道貌岸然的小乔董上午的时候还幼稚恶劣的玩着角色扮演,像头不知疲倦的恶狼般索求无度。

从乔重歌的父母、到戚慕清,再到这些看上去是熟识的长辈,都是唤乔重歌作小乔,这让教历史的文简素难免会想到周瑜的妻子小乔,总感觉把乔重歌和那位女性历史人物联系起来别扭极了,却难以控制的联想。

乔重歌应付完那群老狐狸,才闲下空,又要关照同辈的年轻人。西装革履打扮精致的二世祖与精美礼服玲珑标志的大小姐们聊着年轻人的话题,乔重歌过去的时候,文简素又听见了一声声“小乔”。

哪怕那些年轻人个个样貌不俗妆容精致,乔重歌的到来也让他们黯然失色,无论男女。他当真是如历史中的那位一样是个绝色美人,文简素抿了一口香槟,心中暗自升点愉悦情思,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从何而来,文简素不清楚,但压制不下去。

这种情绪像入口的香槟,甘甜回荡在口腔中久久不散,迸发出欢快的喜悦,酝酿升华,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直至,文简素看见乔重歌同一个身材高瘦面容娇美的女孩谈笑风生,还为她倒了杯酒敬贺,女孩搭着乔重歌的肩膀与他碰杯,两人仰头将香槟一饮而尽。文简素放下了酒杯,对侍应说身体不舒服,回房休息了。

他为什么会看不下去乔重歌同那个女孩喝酒,只是像乔重歌和那些年长的企业家一样碰杯,换成一个和乔重歌差不多同等身份地位的年轻漂亮女孩,就不行了。

般配。

原来是觉得那个女孩和他般配。

身材高挑,体态玲珑,面容娇美,身份得宜,谈笑风生。

她也同那些人一样亲昵的叫着乔重歌“小乔”,她漂亮优雅,她落落大方,她像个高贵的公主,施施然的成为商宴的中心,和东道主碰杯饮酒,如明星璀璨,熠熠生辉。

文简素躲在黑暗中,楼下灯火通明,照着他像条下水道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乔重歌和他怎么会在一个世界里生存呢?原本如果没有乔重歌,他这个国庆假期,要么就烂在自己的公寓里孤独的窝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教案书,醉生梦死;要么就行尸走肉一样被母亲安排和各种各样的女孩相亲,再被她们拒绝。

临海酒庄这种地方,就算是对他这样的人而言最隆重的婚礼,文简素都不敢染指。

乔重歌敲门的时候,文简素已经睡了。

高中的国庆假期只有三天,文简素还要抽出时间阅卷,所幸这项可以在电脑上远程批改,倒可以不急着回学校。

学生的字体有好有坏,读到答题卡上更会加重对比,文简素皱着眉耐着性子改到半夜,头晕眼花。

“文简素,宝,文老师,小兔女仆,别改了,睡吧。”

乔重歌在身后搂着他给他按摩太阳穴,他忙完公司的事便一直陪着他,从黄昏到天黑。

显示后面还有几百份,文简素摘掉眼镜,疲倦的倒在床上,这卷子今天改不完,根本改不完。

他陷入梦境前的最后一眼是乔重歌贴近他献上的晚安吻,昏暗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乔重歌的眼睛,生的真好看,是天边最耀眼的星子,无尽光辉盛入眸中,灿烂明媚。他这个人,他的出现,他的到来,他的纠缠,都像是自生日那天起的一场梦境,文简素睡得沉,难以清醒。

在每个周练的前一天晚上,文简素的复式公寓里,每一处都可以是做爱的温床。

原先一年都不进去厨房几次的文简素,现在常常会被押进去。当然,被乔重歌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文老师怎么可能进去做饭呢?

“你……你他妈……到底是……什么变态……呃啊……轻点……”

文简素赤裸着身体系着乔重歌梦幻审美的围裙,伏在厨房的水池边挺着下身承受男人一次重过一次的顶撞,围裙的前摆遮盖住了他硬挺的前端,每次被顶的向前耸动都会掀开一次,若隐若现,布料摩擦在流水的肉冠上隔靴搔痒。

粉色的吊带系在白皙纤长的脖颈后,与窄瘦腰身上的几根细绳带子交相辉映,越发衬得文简素诱人性感,虽然嘴里抗拒着、呻吟中掺杂着不少骂声,但还是乖乖的让乔重歌套上这样一件明显情趣的围裙,伏在厨房边任由索取。撬开文简素倔强的嘴或许很难,但抽插文简素没出息又贪婪的软嫩小穴令其缴械投降,对乔重歌而言易如反掌。

乔重歌捏住他刚刚养好长出嫩肉的乳头,加重了下身的冲击,把文简素顶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手肘磕在橱柜上,埋头压抑着欢愉的呻吟。乔重歌眼见身下的男人腰越扭越欢,恶劣的伏在红透了的耳边问道:“文老师,谁让你到厨房偷吃的?”

“啊?……嗯啊……没有……”

粗壮的阳具挺进紧致狭小的女穴,里面汁水丰盈,媚肉吸裹,飞速的抽插让文简素满足的脚趾绷紧,抖着腿站在光滑的地板上浑身打晃,围裙四处摆动,身下粘腻淫靡风光尽数落在男人眼里,红肿贪婪的嫩穴费力吞吐着巨龙,不断吐出汩汩湿滑的口水以求更加粗暴的对待。乔重歌舒服的叹气,又发难道:“文老师又说谎,下面的小嘴还吃的这么香就说胡话?还说没偷吃?”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抽打在了扭的欢快的白嫩屁股上,乔重歌立刻感觉被夹的几乎要断掉,锢着文简素的腰就往擅自绞紧的甬道里打桩般的猛夯,水声四溢,文简素伏在手腕上的脸颊也湿了个彻底。

“啊啊……别打……别打……嗯……不要……打坏了……”

乔重歌喘着气享受致命的夹吸,一面用下流的话语挑逗着文简素脆弱的神经:“真的不要吗?文老师故意说谎找打,越打越兴奋,怎么还夹的越来越紧了?打坏了不是更成全了文老师的骚屁股?从此就不能发骚乱扭了。”

文简素克制不住感受被过分抽插顶弄的满足与快感,乔重歌的话钻进耳膜融入心神。他羞愧万分,与狼共舞太久,久到不知廉耻,竟会被这种话刺激的更加敏感兴奋,脆弱细腻的甬道连阳物上面的青筋都体会清晰,他真是越来越放浪了。

“宝,你怎么这么骚了?”

文简素委屈的扭过头,一双杏眸饱含春水,泪眼朦胧,抿着唇也难以压抑呻吟,围裙的胸口布料被乳头顶出凸起,楚楚可怜又诱惑至极。

“别说了……别说了……要到了……啊~~啊……”

乔重歌眼眶通红,捏住文简素的下巴将迷情的呻吟堵在唇间,文简素简直是吸人精髓的妖精,会让人精尽人亡死在他身上的那种。

文简素丝毫不知道他对男人的吸引有多么可怕,一面泄洪般喷水高潮,一面哭的泣不成声,好不容易被松开了口,又含糊不清的解释倾告:“不骚……不骚的……”

仿佛他说了这些苍白无力的话,就真的可以证明些什么似的,除了让乔重歌更兴奋更恶劣的占有外,大概只能让文简素求一个心安理得吧。

一入了秋,天色的温度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忽高忽低,阴晴不定。

此时正是查早恋的最好时机,每个冷霜凝冻的小树林,都会有秋天的,有这样美妙的配乐自然少不了主唱。

文简素被迫看着自己敞开大腿放浪承欢的模样,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自己娇弱的花蒂,明明就很窄小的女穴,不断吞吃着打桩般进出的肉棒,淫液在腿间四处飞溅,不断顺着大腿流到椅子上,连地上都湿乎乎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乔重歌锢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呼气,像是塞壬海妖蛊惑着海浪中甲板上的水手,诱惑哄骗:“宝贝,还记得在酒店人家怎么叫的吗?”

“不……不要……啊……不……哈啊……”

“宝贝,小逼是不是很爽啊?是不是被老公干烂了?”

文简素哭的泪流满面,不要在这种时候羞辱他,他已经被乔重歌调教的不成体统不知廉耻了,在被干的时候,听见羞辱的话,会更有感觉的,会神志不清的,偏偏还要看着自己被肏,更完蛋了,会羞愧死的。

文简素失神的回应着,镜中的淫穴流出更多的白浆。“是……嗯啊……不行了……哈啊……小逼……被老公干烂了……老公……呜……”

“骚逼。”

“呜……”

文简素连呻吟都变成了哭泣,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欺负,可身下高高挺立的阴茎和性奋的雌穴却拆穿了哭泣的假象,分明已经是欢愉的快到了极点,文简素泪眼婆娑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简直是个坠入淫狱的恶魔,才这么享受被进出的快感,那么放浪形骸的模样,同只知道张开腿承欢男人胯下的痴儿淫奴都没有分别了。

周六的例行周练,文简素借着复查腿上的伤为理由,没有监考,腾出了一天时间来照顾戚诺。

戚诺同他商量想请个阿姨,只这几天的短期工,能做饭就可以。

文简素自然满口答应:“那样很好,因为我现在确实抽不出时间照顾你。”

戚诺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你现在是要花时间和你对象在一起吧。”

“不是,我……”

“你不用瞒着我,我都看出来了,就算家里重新装修,你也不会把屋子装成这样的,是你对象的主意吧?而且卫生间的洗护都是双人份的,你们是住在一起了吧,见过父母了吗?什么时候商量结婚?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见父母,结婚。这种事情,文简素都没想过。

他只是享受和乔重歌在一起的快乐欢愉,从没想过会有未来。

戚诺见他不回答,敏锐聪慧的戚诺便也意识到了其中缘由,文简素的对象,恐怕见不得文简素那位脾气暴躁性格古怪的母亲。

“他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吧。”

“是的。”

“小素跟他在一起很开心吧。”

文简素想说是,可见到戚诺低垂着温柔的眼眸,苍白的唇色微抿,可怜又脆弱。戚诺那么开朗的一个人,现在到他家流产修养,像个一碰就碎满是裂痕的瓷器,文简素心疼的很,怎么舍得用自己的幸事来刺激他。

文简素握住他纤细见骨的手,“我今天都陪着你,戚诺,我知道你难受,你都讲出来告诉我,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那个人,他这么多天不闻不问,何必还要为了他暗自伤神,以后再也不见便是了。”

戚诺淡漠道:“不能不见的。”

“怎么你还对他心存侥幸吗?或者,他是你们医院的医生?不行就换一家医院工作,你这样的儿科医生到哪里都是抢手的……”

“他是我弟弟,戚慕清,我继父的儿子。我妈妈和继父现在感情很好,不可能离婚的。”

“!”

文简素怔住了。

戚慕清,小慕。真的和他最不愿意想象的结局一样,那个恶劣的不是东西的人,与戚诺发生了乱伦的关系,还让戚诺怀了他的骨肉,不应该出世的孽胎被打掉,戚慕清连问一句也没有,就这样让戚诺住在朋友家里独自修养。

戚诺苦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荒唐?”

“不,是戚慕清,是戚慕清太荒唐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是我引诱的他,不怪小慕。虽然,我并不知道那也算引诱,但我是他哥哥,只有我不懂事,才会引他犯错。”

“戚诺,”文简素握紧了他冰凉的手,“他戚慕清已经不是几岁的小孩子了,他都二十多了,他明明是知道的,他只是的品行恶劣的人,才把罪责推到你身上,你要明白,错的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他品行不好?你又没见过他。”

戚诺下意识的袒护让文简素皱紧了眉,“他都能让你怀孕了,还会是小孩吗?戚诺,你糊涂了,他不是好人,你还是等休息好了,无论是自己一个人也好,想正经再找个也好,别再和他掺和了,你会吃亏的,现在身子上就吃了大亏,你还护着他。”

文简素情绪激动,都没有听见楼下钥匙被拧开的声响,一味劝阻戚诺别再执迷不悟。

乔重歌踏进了他们的爱巢,没有收拾过的茶几上还摆着那盒米非司酮片,难道文简素并不是藏人?是要落胎?堕谁的孩子?堕他的孩子?!可是家里一滴血也没有见到啊?做爱的时候,文简素也没有抗拒啊。再说,就算是堕,也得有胎可堕,从他让管家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还不到两个星期,连医疗设备也不一定检查的出来。那文简素是在伺候谁坐小月?

他冷不丁推进了卧室的门,文简素坐在床边握着一只手,单薄脆弱,乔重歌的妒火一下冲上头顶,大步流星冲上去拽开了文简素,怒视躺在床上的病人,一看就镇定了不少,还有些错愕。

“小诺哥?你怎么在这?”

戚诺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很惊讶,这屋子的新装修审美,也的确是乔重歌喜欢的风格。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来朋友家住几天,小乔你不老实,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乔重歌有些遮掩,但马上就十万火急道:“小诺哥,你怎么能在这里呢?我哥这几天都找你找疯了,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谁都联系不到你,你居然藏在这里,我哥肯定都急死了,还是快点给我哥打个电话吧。”

“不许打。”

文简素和戚诺异口同声,文简素是厌恶戚慕清的为人,戚诺却带着瑟缩和怯懦,怕的躲进厚厚的被褥里。

“小乔,别打给他,求你,别让他知道,我还没好,我不想回去。”

乔重歌放下手机,“小诺哥,就算我不打这个电话,我哥也查了不少你的行径,知道你没登机,一定会再到处找你的,找到这里也是迟早的事情,你现在不告诉他,让他自己找到,你觉得哪个结果更坏?”

“我不想管,能迟一天是一天。我不想见他,就这几天,小乔,求你就这几天而已,我好了我自然会回去的。”

文简素安抚着被褥里缩成一团的脆弱身躯,哄道:“不会让他来的,你放心,你就好好住在这里,谁都不会来打扰你。”

过了足有半个小时,戚诺渐渐呼吸平稳,文简素拉下了一角被子,里面苍白瘦弱的人已经累的睡着了。

他叫把乔重歌叫下楼,好好盘问了关于戚家这两兄弟的前因后果。

乔重歌的母亲何筱,和戚慕清的母亲何菀是亲姊妹。何菀嫁给了戚慕清的父亲戚年,只一年便生下了戚慕清,后来又在戚慕清十岁左右患了重病,缠绵病榻一两年也就去世了。只是何菀才刚去世不到一年,戚年便娶了一个丈夫出车祸死亡的女人,姓秦。是戚年的初恋。秦女士带着亡夫留下的孩子许诺嫁给了戚年,许诺自此改姓叫了戚诺。

连文简素这个外人听起来都充满了阴谋和诡异。何菀的死,戚慕清的名字,戚诺生父的车祸,一切都那么巧合。慕清,慕秦。即便何菀的死不是蓄意,可是在连名字都充满了对初恋怀念的戚慕清会怎么想?对于新加入家庭,就占据了他独子地位还要压他一头成为大少爷的戚诺,戚慕清又会怎么想?

即便没有乔重歌,戚诺这么多年被戚慕清干涉交友,朋友本来不多,经常联系的就只有文简素。戚慕清被戚诺提前订好的机票高铁误导,最终还是找到了文简素家里。

文简素反锁了家里的门,连乔重歌也不放进来。

“宝,宝你拦我哥就算了,怎么把我也锁门外了?”

文简素无奈道:“你让戚慕清走,他走了你想进来就进来,我不拦你。”

门外戚慕清已经开始不耐,隔着一层门板,与文简素唇枪舌剑,乔重歌是亲表哥也劝不住,亲老婆也不敢劝,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戚诺抱着暖手宝从楼上走下来,说:“让小乔进来吧,和他没关系的。”

“可是……”

“我没事,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

打开了门,与上次在临海酒庄看到的戚慕清,意气风发,风姿卓越的模样大不相同,眼底有遮盖不住的乌青,苍白憔悴,好像也生了场大病似得。文简素就知道戚慕清会借着乔重歌的机会挤进来。也并不阻拦,只是扶住了戚诺的肩膀,搀着他上楼。

“戚诺。”

文简素憎恶的回头瞪了戚慕清一眼,戚诺则像是没有听见一眼,一步一步上着脚下的台阶,消失在楼梯拐角。

从门外到屋内,戚诺只是换了一个地方让文简素把戚慕清锁在门外,卧室门外。

“戚诺,你生了什么病?在家里会治不好你吗?为什么非要跑到他家来住?”

戚慕清在门外的吵嚷,让文简素和戚诺都颇为头疼,乔重歌拉住了表哥的手臂,摇了摇头:“哥,小诺哥现在还需要静养。”

“那他就该跟我回去,住单人病房,让最好的医生给他看病,住在别人家里算什么?”

乔重歌将那盒已经拆封用过的药给了戚慕清:“哥,你还是让小诺哥消停会儿吧。”

戚慕清握着药盒怔了许久,不置一词。

戚诺怀孕了?

戚诺为什么都不告诉他一声,就打掉了孩子?

那他和戚诺这么多年,都算什么?不,在戚诺眼里,他永远只是那个长不大的弟弟,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就他不可以。因为这层该死的没有血缘的伦理关系,他永远得不到戚诺的关注。戚诺可以对任何人都温柔的像个带着光环的天使,唯独他,他不行。他就只能和他做一对兄友弟恭的兄弟,他就只能看着戚诺和别人交往成家,那不行,那怎么可以?他会疯的。

戚慕清敲了敲卧室的门。

文简素不耐的回应道:“戚诺不想见你。”

“文简素,你妈应该不知道你现在和谁同居吧?”

“你想干什么?”

乔重歌拦住戚慕清:“哥。”

戚慕清连乔重歌也一起报复:“你拉着我干什么?我好心把人送到你手里,你管不住人反而让他把我拦在门外面,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文简素脸色刷一下白了个彻底,把人送到手里是什么意思?他之所以在酒吧被人下药和乔重歌发生了一夜情,原来不是巧合和天缘,是乔重歌串通了戚慕清演的一场戏吗?从一开始就布下了局,蓄谋已久,步步为营。所以戚诺才不知道,乔重歌也遮掩不回答。文简素感到浑身都冷的发抖。

“文简素,你还不开门是吗?好。”

戚诺从床上爬了起来,挤到文简素前面拧开了反锁的卧室门,“你不要告诉小素妈妈。”

戚慕清苦涩扯出一抹笑意:“牵扯到别人了,你才愿意见我一面。也好,起码我不是没有办法见到你。”

戚诺转身躺回了床上,保持他最熟悉的蜷缩姿势,把自己包裹在了厚厚被褥壳子里,抗拒和抵制,拒绝与冷漠,分明和柔软的被褥是沾不上边的,戚诺却有本事把松软厚实的被子变成冰冷坚硬的堡垒,牢牢地把戚慕清困在城外。

“戚诺,那是我们的孩子是吗?”

戚诺没有答话。

“你讨厌它,你讨厌我,是吗?”

戚慕清近乎凄惨的僵硬笑着,布满血丝的憔悴双眼中晶莹剔透沁着泪光,“你是儿科医生,你说你最喜欢小孩子,你却容不下我们的孩子,是吗?”

戚慕清无比绝望的看着毫无反应的戚诺,最终艰难的张了张口,“哥哥,你跟我说句话好吗?”

这么多年,除了在床笫上的逼迫,戚诺连一句喜欢他的话都没有说过,他用逼迫得来的一句安慰来迷惑麻痹自己,可怜可笑,可悲可恨。他曾想过用无数种方法换取戚诺的一点注目,也曾痛恨自己对继母带来的拖油瓶如此痴迷,他发现在和他人亲密时戚诺会有反应,便频繁想激起戚诺对他的在意,最终黔驴技穷。戚诺只是作为一个兄长对他交往的人抱有一丝考察,如果是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戚诺甚至会热情的让他带回家里好好招待。

他一点都不喜欢他。

他一次次强调他是他的哥哥。

他会毫不犹豫打掉他们的孩子,能够药流掉的胚胎,估计是刚查出来就被堕掉了。

戚诺从被子里探出了一点头,“小慕。”

看,他叫戚诺哥哥才会得到一句回应。而戚诺之所以给予他的一点回应,也只是因为要维持兄弟和睦的假象,让秦阿姨和父亲可以毫无压力的相处,与他无关。

“哥哥,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戚诺有些犹豫,却还是无法拒绝作为弟弟的戚慕清对他的请求。

他不知道等待他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牢笼。

送走了戚诺与戚慕清,文简素并没有留下乔重歌的意思。

他还没从戚慕清那句话中走出来,戚慕清能这样对待戚诺,那乔重歌呢?

从一开始便是联合戚慕清下药,到现在如愿以偿。从开始做足防护,到现在连药也不是每次都会吃。他会不会哪天也中招,像戚诺一样,吃下药物痛苦不堪的独自承受流产的辛酸苦楚。

在一切都没发展成戚诺那般糟糕的情况,他也不用必须和乔重歌扮演兄友弟恭以行孝悌,或许现在结束就是最好的结局,原本他也没有想过未来,只是在抗拒文英的路途中,走上一条看似平坦通畅的支线,早晚要回头。

乔重歌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他拦在文简素面前,慌乱又坚定,“我可以解释的。”

文简素上楼收拾戚诺睡过的被褥,乔重歌抓住了他的手,逼迫文简素听他的解释。

“是那天,那天你去找小诺哥体检,我哥他……他不喜欢你,他不想你总找小诺哥,然后他就动了歪心思,我那天刚好到明河上任,我哥他就引着我去找你,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你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药也不是我下的。”

“但一切都很符合你的心意,对吧。”

乔重歌反问道:“那你的心意呢?”

他的心意,从来都是最没用的东西。文英都是这样教他的,一切先讲求是否有用和实用,然后再对比优劣划算,最终确定选择。他的心意,他的喜好,连排在最后的资格都没有。

他从不敢奢望完美无瑕的爱情。所谓结婚,法的揉着胀痛的乳房,总是觉得差了一点,直到看见男优趴在软白的肉团上舔弄吸咬,才发觉差在哪里。他也好像要人吸奶子,从前乔重歌总爱在做的时候欺负敏感的乳头,都弄破皮过好几次,他那时总是推拒着不让他咬的太重,现在却这么渴望……

“呜……”

空荡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视频里女优的呻吟和他的喘息混在一起。渐渐的男优不再执着与双乳,而是探寻更主要的地方,手指一下下划过女优穴肉中间,每一次都会激起女优的尖叫,而他划动的瞬间,也仿佛是划在文简素身上,一下一激灵。

文简素把手伸到下体,抚慰已经站立起来的阳根,耳边是女优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视线中完全是男优用两根手指插进湿润的小穴不断耸动,文简素感到囊带后花穴痒的发痛,已经随着视听感官慢慢溢出了粘液,抽吸着渴望得到视频里同样的对待,那两根在甬道中搅动的手指,如果是插在他里面多棒……

女优抽搐着大腿尖叫高潮,男优抽出湿漉漉滴着水的手指,换上自己胯下的肉棒顶了进去,立刻便开始了征讨交合。那画面不算美好,但原始冲动却也能看得人血脉翻涌。女优的一对大奶子随着下体被冲击而上下晃动,不断叫床,表情尽管有些扭曲,但依然看得出十分享受。镜头给的特写照在交合的部位,润滑剂被拍打抽插成了白沫,像精液一样从女优不断被进出的小穴中滑落出来。

“哈……嗯……”

漆黑的卧室里文简素坐在床上,分开了双腿尽力讨好着自己的命根子,眼睛落在手机上的视频,已经切换了做爱的场景,被捆绑束缚住的女优面对着一个个性爱玩具,挨个尝试,粉红的穴口被各种造型的按摩棒捅插震动,奶头上粘着嗡嗡作响的跳蛋,把细嫩的乳肉震的不断掀出肉浪,两腿之间泥泞不堪,水声不断。

文简素的手从阳根落到下面饥渴湿润的小穴,从圣诞节到现在还没有用女穴做过一次呢……早就忍耐的受不了了吧。手指方一探入,文简素就喘息着几乎快要达到了高潮,柔软的肉道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显然对于久违的来客欢迎的无可附加,文简素酸软无力的侧躺到了床上,翘起自己的一条腿,手指模仿抽插的样子自慰着淫荡无比的小穴。

还没有熄灭的手机被扔在一边,视频中女优似哭似喊的叫声仍在继续,文简素眼角微红,伴随着女优的叫床想到曾经和乔重歌度过的无数销魂之夜,手掌揉着自己豆蔻少女般的乳包,手指抽插自己饥渴湿黏的小穴,低声呼唤似是和视频中的女优一起叫床:“哈啊……嗯……要到了……要高潮了……嗯啊……”

文简素失神地躺倒在床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已经疲累不堪的身体精神却意外兴奋,想要获取更多的欢愉。手指湿黏滑腻沾满了水渍,床垫也被打湿了一片,文简素无暇顾及那些,如饥似渴地翻阅着手机上其他类型的视频,心中暗暗点起欲望的火苗,燎原千里一发不可收拾。

冬天的午后是一天中唯一称得上温和的时分,乔重歌从办公室的休息间出来,打算准备下午的会议。

“砰砰砰。”董事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

乔重歌头也没抬,以为是汇报资料的下属。

金属反锁的声响从门口传来,乔重歌有些不耐烦的发火道:“锁什么门啊?!”

“……”

乔重歌烦躁地抬起头,看到来人后连忙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把文简素拉到暖气的吹风口,一身烦躁的戾气全被暖风吹尽,“你怎么来了?这么冷的天。”

文简素全副武装,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像个肉粽,不漏一丝肌肤。直到暖和下来,才红着脸拉开了连体的羽绒服,支吾着说:“我想你了。”

他始终做不到像那些视频一样放得开,但羽绒服里藏匿的诱人酮体已经说明了一切。碍事厚重的衣物褪到地上,文简素抱着手臂低垂着天鹅般的脖颈,微红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渴望了?竟可以跑到男人的办公室里送到他嘴边求欢,是乔重歌给他种上了蛊埋上了瘾,让他欲罢不能。

微微隆起的奶包被几根细带勾勒的一片薄布罩在下面,凸起的奶头将浅纱的乳罩顶起。文简素显然还是羞怯的很,连样式尺寸都草草挑选没看清楚,原本还只是豆蔻少女般的乳包硬生生被挤出一道浅沟,而下身还迎合着乔重歌之前对他的喜好穿了条只遮了半个屁股的短裙,一双白净如玉的腿上套着过膝的棉袜,既是保暖,也是情趣。

原本就暖和干燥的办公室变得更加火热,连一句话的时间也抽不出来说,分不清是谁先主动,暧昧情欲的吻一经触碰便将彼此点燃,多日来未曾释放的欲望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舌尖交缠剥夺着对方的呼吸,相濡以沫,久久不离。

光洁干净的地板上散落一地文件,文简素被推倒在了红木的办公桌上,短的什么都遮不住的裙子下连内裤也没有穿,显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乔重歌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立刻就想不管不顾的提枪上阵,狠狠贯穿都还没触碰便已经淫荡饥渴的溢出淫液的花穴,把它捅得无力招架丢盔卸甲白浆不断,才能一舒多日来心中压抑憋屈的火气。

桌上的电脑闪烁着图标,助理询问他什么时候开会。

电脑桌面上的孕期备注事项随之映入眼帘,乔重歌突然清醒过来,眼里凶恶的光芒还残存着,就强忍欲望起身把羽绒服披到文简素身上,面对爱人失落的目光,艰难开口:“我要开会了。”

“就不能等一会儿吗?”

“……”可以等一会儿,他说了算。但是,再让文简素勾引下去,他怕真的忍不住。鬼知道这些天他躲在书房每天靠着多强大的毅力才没冲进卧室。

“我好不容易出一次门,”文简素委屈道,“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去的,你能不能……让他们来你办公室开会,我就在你后面看着你。”

多难得,文简素能跟他开一次口多难得。如果连这他都要拒绝,那他还是个人吗?

参加会议的董事和经理纷至沓来,依次落座开始汇报。小乔董尽力把刚才的冲动压下去集中精神,但下身突如其来的异样还是让他不禁面色动容。

趁着他把反锁解开的空隙,文简素悄悄钻进了他办公桌下面,披着的羽绒服垂了大半截都在地上,垫在膝盖下面,充当蒲团。

解开名贵的皮带,文简素笨拙的拉开裤链,从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掏出他心爱的大玩具,握在手中感受上面的经络和热腾腾的气息,慢慢将它变大成最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尺寸,坚挺炙热,粗壮的柱身一只手都难以把握。

那些下属怎么会知道近些天一直脾气不好的小乔董现在桌下藏着这样一个尤物。乔重歌已经完全无法分出心去听汇报,他满脑子都是想把桌子底下的文简素捞出来摁在桌上好好惩罚,狠狠索取。他的学长现在太长进了,都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穿着几根细丝跪在地上给他手淫,如果不是介意那个手和脚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家伙,他能把这个躲在桌下既会羞得从脸红到胸口又放浪到跑进公司勾引他的孕夫奸到几天都下不来床。

文简素丝毫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想法,还在不知死活的做出更让人血脉偾张的举动。会议还在继续,耳边正经严肃的商讨声让他面色红得胜过白雪中绽放的梅花,手心的欲根动情的抽弹着,冒出腥膻的透明液体,却令他看直了眼睛。

那些视频里,大多都会用嘴巴去服侍肉棒的……他的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东西肯定不会好吃的,可生理的本能驱使着他低下头靠近了硕大的肉冠,他太想要手里的宝贝塞进下体了,以至于片刻的等待都度秒如年,文简素喉结耸动,朝不断冒出前列腺液的肉冠轻轻舔了一下。

乔重歌不可置信地向桌下看去,文简素竟然正在尝试着把整颗蘑菇头装进嘴里,只是含了几次都只能吞下去半边,似乎是有些苦恼,手中握紧了粗大的肉柱泄愤般使劲撸动了几下,待流出了透明汁液后又俯下头舔舐干净,开始新一轮的试探。

这是长在他身上的性器,俨然成了文简素的性玩具。

乔重歌低沉沙哑的声音打断了会议:“今天先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最后一个人刚把门带上,乔重歌就把桌下作乱的文简素捞了出来抱到大腿上,后者羞赧的脸上面若春桃,微红的眼中充盈着晶莹的水汽,更别提挂着可疑液体的水红嘴唇,简直骚的不像话。

文简素垂着头小声问:“你开完会了?”

“你在下面玩的那么欢,我还有心情开会吗?”乔重歌伸手进去了几根细带勾勒成的奶罩里,掂量着微微隆起的乳包,“宝从哪学的这种招数?骚的连奶子都长出来了,嗯?”

“啊……不……不要掐……哈……”

才只是揉了两下胸脯,就已经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了,文简素没有穿内裤的湿润腿间溢出一股一股的清流,将椅子打湿透进海绵,彰显着急不可耐的饥渴。

乔重歌呼吸变粗,星子般的双眸似乎都散着危险的红光,恨不能将面前的孕夫拆吃入腹,下身的欲根硬的发痛,竭力忍耐着咬住文简素红的滴血的耳垂,愤愤道:“学长,你知道自己现在还怀着孕吗?”

“就是……就是因为这个,下面才总是好痒,”文简素搂住男人的脖子,双眼迷离勾人,像只迷人心窍的媚妖,“老公,你不想要我吗?”

这还是文简素第一次没有在逼迫下这样喊他,简直能让人醉死在这优美的声线里,哪个男人拒绝的了这样的魅惑。何况这个人还孕育着自己的骨血,翘着因为怀孕而胀起的奶子和挺着稍微显怀的孕身婉转求欢,都迫不及待地用嘴巴来吞含自己的欲望,若是今天还能忍得住,除非是太监了。

连休息室也不必去了,就在办公的椅子上,炙热硬挺的肉刃略显艰难的破开久未承欢的雌穴,缓慢地进入到最深处,湿热润滑的甬道紧紧夹吸着来者,像迷魂阵般苦苦挽留,生怕粗长到将穴口撑至变形的肉棒在度逃离久久不至。

文简素扶着乔重歌的肩膀,欢愉的眼泪倾泄而出,空虚的花穴被填满占有,连前端的玉茎都颤巍巍地诉说着性奋。才刚刚交融,就迫不及待扭动腰肢,肥圆白嫩的双丘自顾自上下摆动着,荡起短裙的花边,像翩翩起舞的黑色蝴蝶。

尺寸不符的情趣奶罩因他放荡的动作而错位,原本就堪堪能遮住乳头的一片薄布彻底失去了它的作用,尽管奶子还不大,却因为文简素动情地起伏而上下耸动,挺翘的殷红乳首甩动着勾引男人咬上去吸吮啃噬,马上便如愿以偿被含进了口腔在犬牙的磨合下又痛又爽。

文简素到底还是怀了孕,体力不强,坐着的姿势也让起伏的幅度不是很大,虽然是保护了腹中的胎儿,却难以让他感受到之前被乔重歌支配肏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快感,不多时便停歇下了身子,勾着男人缠绵交吻,主动探进舌头相互纠缠,最后自食恶果被吻到喘不过气,好不容易逃离出去,又软下语气求道:“这样不舒服的,到床上老公狠狠肏我好不好?”

乔重歌真的不是忍者,哪怕文简素就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他都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欢喜,更不要说现在极尽勾引。就算是文简素现在怀着孕,也免不得狠狠挨一顿了,这都是他自己求来的。

就这交合连接的姿势,文简素被抱了起来,一下被顶到了深处,刺激得他双眼泛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双腿紧紧夹着男人的精腰,受力点却还是最要命的地方,一步一沉,一步一深,短短从办公桌到休息室的距离,文简素感到每一秒都令他如同升天,这一刻的快感还没有离开,下一刻就接踵而至,他连回味的空隙都没有,什么时候达到了高潮都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是持续不停歇的要命欢愉雨点般向他打来,而且是暴雨倾盆。

娇媚诱人的呻吟充斥着整个休息室,和肉体碰撞出的饱满水声相奏合鸣。娇小的花穴被肏干出妩媚的红色,每一次吞没肉棒都会把自己撑到极致;两只乳包被顶的乱颤,随着身体颤抖而不停抖晃;白浆不断从穴口中涌流出来,将凶狠进出的肉棒也染上一道道白色痕迹。文简素满脸泪痕,浑身上下皆是或点或串的吻痕,像是被欺负惨了似得,却又将自身整个都献给征讨他的男人,渴望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花穴中的水如同泉眼般喷涌不尽,不断随着肉棒的肏弄在甬道中来回拉扯,打湿了一大片床单,几片单薄的内衣布料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全都被彻底撕成了碎片扔在了床底,文简素哭红了双眼,嗓子都叫哑了,双腿被分开的太久合都合不拢,奶头也破了皮,还在勾着失去理智的男人,求欢做爱。

从下午直到天黑月明,乔重歌才抱着连手指都动弹不了的文简素出了公司,纵欲过度的文简素眼睛都哭得肿成了蜜桃,两瓣花唇到回家还在微微颤抖。

“宝,今天够了吗?”

“够了够了。”

文简素估计这一星期都不会再招惹乔重歌一次了。

“可是我还没够呢。”

文简素怔了怔,看着男人还能坚挺硬起的性器,下身的花穴已经被肏得红肿,实在是不能再承欢了。

乔重歌拉开他的腿,文简素忙哭道:“不行了,不能再做了,会烂的,我还怀着宝宝呢。”

“现在想起来怀宝宝了?那还来勾引人?”乔重歌拿了一管药膏往今天被欺负惨了的花穴上轻柔抹去,文简素才稍稍安心,原来是给他抹药。

“那……你这个……怎么办?”

乔重歌勾起他的下巴,拇指摩擦湿润的嘴唇,低沉道:“宝今天不是学了个新花样吗?”

放纵的代价是凌晨三点别墅上下灯火通明,乔家的私人医生连夜赶来看诊。医生回去时把乔重歌暗自叫到一旁,打了好几圈太极最终劝戒了乔小少爷几句:“您好歹也注意着点,他原本就体质特殊,您还这样折腾他,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我都知道了,你别告诉我爸妈就行。”

先兆流产,虽然也不算太大的病症,可怀孕时落红到底是怪吓人的,尤其是白天还不知疲倦般地放肆了几回。文简素憋着自己在被窝里半晌不吭声,即便是私人医生,让别人知道这些事也太过羞耻了。乔重歌唤了好久他才冒出头,说:“我要不还是回自己家去住吧。”

“这也是你自己家啊,”乔重歌黏着文简素腻歪,“他只说注意点,又没说不许。”

公司放了年假,乔重歌也终于腾出时间和文简素一起置办新年。

商场里的新年歌曲不断回放,原本淡薄的年味也在热闹的购置年货中变得红火起来。清点年货的时候,文简素发现了好多不属于过年的东西。

一套翡翠首饰,款式像是服务于中年人的,还有一套高档护肤品、山参、蜂蜜、燕窝……都是礼盒的样式。

“这些是你回家的时候要给……何阿姨的吗?”

“是要准备见家长的礼物呀,”乔重歌道,“过年了你不带我去见见你妈妈吗?”

乔重歌星子般明媚灿烂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文简素难以拒绝。

乔重歌见家长的提前三天,文简素提了一些年货回了趟家。

文英见他只一个人来,脸色便差极了。文简素手上成箱摆摞的年货文英一只手也不帮,就眼见着文简素自己提搬到拥挤的小储物室,自顾自坐在老旧的沙发上嗑瓜子看电视。

文简素洗了个苹果,削净了皮切好块端到茶几上,垂着眼睛听了半晌电视,斟酌着遣词,说道:“妈,今年过年我想带个对象来看您。”

文英眼睛亮了亮,“是那个程老师吗?怎么今天不带来呢?也对,家里这么乱让人家看了笑话,人家什么时候过来?明天还是后天,我得提前收拾下家里。”

文英多久没这么高兴了,文简素都有些不忍心告诉她真相了。他太久没见过他的母亲对他好好笑一次了。

“不是程老师,”文简素硬下心打碎了母亲最后的零星慈爱,“是我们学校的校董,是和我一个学校毕业的……学弟。”

“什么?!”

年岁已久的大理石茶几上磕破了几道可怖的裂痕,文英的手拍在上面砰砰作响,文简素跪在冰凉的石灰地上,低着头听文英哭诉这些年的辛酸苦楚。

那些裂痕是莫建军精神疾病发作时失去控制砸坏的,还伴随着几次把母亲和他的头撞在上面的家暴,文英细数着从她和莫建军结婚起就遭受的种种折磨,她为了文简素隐忍不发,终于在文简素考进省会城市的省实验后才和莫建军离了婚。

文简素清晰地记得,文英是怎么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倾诉莫建军的恶行,怨恨、怒怼着告诉他,如果不是因为他,她早就和莫建军离婚了!所以他不敢惹文英不高兴,不敢让文英生气,虽然成效并不显着。文简素的内心早已深深埋下了一颗种子:他愧对于文英,是他让文英受尽折磨,是他让文英多和莫建军生活了十五年。

“我以为我熬出头了,我终于摆脱了你那个死爹,可是我没想到啊,你这个孽种也不放过我,你有没有良心啊!”

文英歇斯底里地将一盘盛着瓜子皮的骨瓷盘摔到文简素头上,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身上摔去,“你从小到大,我动过你一个指头吗?你说!我打过你没有?我都不提别人家的父母都怎么打骂孩子,连你那个死爹还不是三天两顿的教育你?为什么!为什么我连一根指头我都不舍得打你,你就长成这个混账样子!我怎么这么失败?我教育出来的儿子,会这么失败?!是莫建军当时开车没有把你一起碰死,留着你来气死我!”

文英拿了扫地的笤帚声泪俱下地控诉文简素的罪孽,木棍打在卫衣下的后背上,次次闷响。

“你就应该和莫建军死在那场车祸里,你为什么非要醒过来呢?你为什么不能像你那个死爹一样,死在医院里?非要留在这世上丢人现眼,大学毕业六七年了不结婚,现在还想找男人,看看你那个怪物样子,你以为人家是把你当成什么了?还有脸让我过年都不痛快想带他来见我?!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可没脸让人家看动物园似得看怪物的妈长什么样!”

文英打骂够了,累得不断喘气,去储物间把文简素刚送来的东西全都扔到门口,拧着文简素的耳朵拽到刮着寒冷北风的门外,似是要把这二十多年没有打过的气全出尽了,闷雷般嘶吼着让他滚。

文简素迎着冷风站了半个小时,冻僵的耳畔不断回荡着文英的叫骂声,仿佛刀枪剑戟寒冰万丈化作锥子刺穿他的心脏,他明明可以让文英高兴下去的,只要他真的带回一个女孩,文英就可以笑的。

他很小的时候,就想让文英高兴。莫建军还没有发病的时候,就不断问他姓氏的问题。

“小素,你是想姓文还是想姓莫?”

“我要和妈妈一个姓,我爱妈妈。”

“那爸爸呢?小素难道不爱爸爸吗?”

“我也爱爸爸,但是……我更想让妈妈高兴,妈妈高兴了,爸爸也会高兴的,不是吗?”

他更爱文英,比起谁他都更爱文英。所以只要文英高兴,他就可以付出任何东西。

可是面对乔重歌,他当真可以做到如此狠心吗?

司机依着文简素的话开车去了墓园。

摆在莫建军墓碑前的花已经破败得只剩几片枯黑的茎根,文简素用脚把碑前的杂碎踢到一边,寒冬下每一口呼吸都是白色的哈气,冷得心冰凉。

莫建军,师专学历,职业是公立高中美术教师。23岁时与学校的会计文英结婚。25岁时做了父亲,与妻子文英感情很好,在那个年代孩子随的母姓。于29岁诊出患有双向情感障碍,时常无法自控进入癫狂和实施家暴,40岁时离职并与文英离婚。死于醉驾,享年43岁。死后将所有财产留给了文英母子。

当时的警察说,副驾驶的位置是最为危险的,在遇到紧急情况时,开车的人会下意识地打左方向盘来保护自己,副驾驶就会因此遭受最严重的冲击。而喝醉酒的莫建军死在了那场车祸,昏迷了数十天后死在医院里。他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不过在医院躺了几天,就被文英叫起来赶回了高三的战场。

他距离莫建军被诊出双向的年龄,就剩下不到一年时间了。

文简素触及着墓碑上莫建军的照片,手指冰凉。

“如果你知道自己29岁会被诊出双向,在28岁那年你会做什么?”

莫建军的照片音容宛在,不会回答。

文简素一进了门就跌进了温暖的怀抱里,乔重歌触碰到了他后背被文英打过的地方,疼得他倒吸冷气。

“阿姨她怎么说?她愿意见我吗?”

乔重歌的忐忑不安和小心翼翼文简素看在眼里,向来都如阳光下振着白羽的天使般灿烂的乔重歌是那么期盼可以有一个得到文英,得到爱人母亲认可的名分,叫文简素怎么忍心告诉他,文英是多么激烈地反抗敌对,连自己的儿子都变成了“动物园”里的“怪物”。

但如果把这些归到乔重歌身上的话,他也太会逃避责任了。即便没有乔重歌,他一贯在母亲这里的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能还需要点时间。”可能永远都不愿意。

“没关系,”乔重歌面对他永远炙热如阳,“我本来也想过这种事原本就不是那么容易被接受的,我会让阿姨知道我是个可以托付的人的。”

冬日夜晚的天漆黑如墨,像块黑色的布把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望无际的绝望中。午夜梦醒几回都不见天亮,文简素从床上坐起来,就呆呆地坐到七点钟,什么都不干。在乔重歌醒来前躺回温暖的被窝,佯装从来没有醒过。

朝阳透过窗帘倾洒在巨大的落地窗台上,好像新的希望重生涅盘,火红一片透过白雾冲破禁锢,就像一串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温馨宁静的清晨。

“小素,你妈妈出事了!”

邻居用最委婉的语气向他说了文英的情况,所谓“出事”,说得难听些,和“去世”也差不太多了。

文简素赶到医院的时候,文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躺倒在单人小床上,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天花板,似是“死不瞑目”,嘴里嘟囔着些什么,听不清楚,但看表情,不像是好话。

给文简素打电话的邻居跟他讲,文英是冬日用煤不当,煤气中毒。

“开了煤气我就去死,我不会如你的愿,让你气死我,莫建军都没把我气死,你更别想!”

文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如雷贯耳击中文简素的内心,他真的要把他妈给逼死了。

文简素在医院守着文英,乔重歌几次让他休息,换护工替上也行,或者干脆把文英转到病房,都被拒绝了。

趁着文简素给文英打饭的空隙,乔重歌方把他拦住,强制拐到楼梯间里心疼地把文简素拥进怀中好声劝道:“医生才刚说过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你就这样辛苦,可怎么好呢?我请的护工都是专业的,又和阿姨年龄相仿,比你照顾得会更加到位,你就歇一歇好不好?”

“你担心我会因为照顾我妈流掉你的孩子?”

乔重歌错愕道:“你说什么?我是怕你太累。”

“那就干脆不要这个孩子,我就不辛苦了,”文简素垂着头,紧紧握着手中的饭盒,低沉道,“没了这个孩子,你父母也不会那么容易松口,你也不会这么执着,那时候我妈会好的更快,我就更不辛苦了。”

“你累糊涂了,都开始说胡话了,”乔重歌拉着他的手就下电梯,“回家好好休息,我会安排好护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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