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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生日特供无责任番外(下):吃蛋糕还是吃我?必杀木曜日的告白失败就把惠君囚大作战

 

当伏黑惠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处境非常不妙。

眼前一片黑暗,冰凉的皮质紧贴眼部肌肤,在他转动眼球的时候会产生轻微的压迫感;嘴上也被似乎是同样材质的缚具捂住,令他无法自如开口说话。

四肢传来的触感,让他想起当年【午夜凶铃失踪事件】里面,他和飞鸟在那个医护扮演关卡里面的糟糕经历——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被束缚着躺在床上,脖子上还有……

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在于,这一次缚具内部都有毛绒软垫,不至于因为太冷太y,而将人硌到磨痛皮肤。

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总不至于他像异世界转生题材轻小说一样,暴毙然后眼睛一闭一睁就转生成为异世界○○了吧?

“惠君醒了吗?”

房间另一边传来了器皿碰撞和yet倾倒的声音——是飞鸟。

唔唔唔唔唔?伏黑惠努力发出声音,试图向她传达“发生了什么你又在g什么”的意思。

“惠君一定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一类的问题吧?”脚步声渐渐靠近,在床边顿住。

布料委顿在地的声响。

“啊,抱歉,差点忘了惠君现在不能开口,”飞鸟的声音轻快而愉悦,“那么请由我来解释吧!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惠君宁可选择吃掉那块蛋糕,也不选择吃掉我,所以我现在决定吃掉惠君——就是这么简单、明确且清晰的事实!”

???

伏黑惠一瞬间陷入了迷茫之中。

毕竟任谁都不能立刻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日宴会会因为吃了一块蛋糕,就立马切换成为这种似乎未成年人非常不宜的糟糕现场。

不过,依凭他对飞鸟那种人外诡异脑回路的了解,她似乎因为他吃了蛋糕的举动产生了某种很不妙的误解……

“唔唔唔唔唔唔……”他试图挣脱束缚身t的手环脚环和颈环,但是——

一只手按在了伏黑惠的x口。

伏黑惠僵住了:因为另一只手抚上了他的颈侧动脉,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突突跳动的血管。

然后,有温热的yet,在细微的刺痛中,沿着似乎是针管的东西注入了他的颈动脉,火辣辣的触感瞬间弥散到全身。

有什么东西“轰”地一下在脑海中炸开——那巨大的冲击波,让思维、理智和情感的堤坝尽皆溃不成军。

“那么,我开动啦——!”

混乱的听力之中,飞鸟的语气,快乐得像是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已久的糖果的小nv孩。

……

之后的记忆混沌不清。明明什么都看不到,伏黑惠只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深蓝se的湖包纳天空,星月的光影于其上交相辉映。而他自己则是变成了一叶扁舟、一片莲叶、一只小虫或者随便其他什么东西,在这片灯月交辉的湖面上浮沉。

天上的月亮伸出苍白的手指,握住了水中的月亮——浅se的鸟儿自月光的坡道滑翔入水,溅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波及了小舟、叶片、小虫或是其他什么东西;于是,分明只是极细极微的波纹,却叫那摇摇yu坠的自我更加动荡不安,惊心动魄得像是一场海啸。

那顽皮的鸟儿却犹不知足,全然不顾湖面之下漆黑踊动的影子,自顾自地拨弄爪掌,这里啄一下小虫、那里拍一下翅膀、坏心眼地踹一下小船,溅起翻白的浪花,仿佛将这片沉淀了星月的湖面完全当成了自己的主场。

湖底的影子沸腾起来,连带湖面亦发出“汩汩”的水声、气泡翻涌;星辰的影子也像是被煮沸了,在粼粼波光之中煌煌燃烧起来;就连原本静美的月影,也在摇曳震荡的波澜之中扭曲溶解、布满了整片湖水。

鸟儿依然在水面之上滑翔,于溶溶月se里扬起天鹅般的颈项,讴歌着光影交织的希望与绝望……

然后——

湖面下沸腾的y影,终于冲破了镜面般的壁障。

它把鸟儿捉住了。

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惠君的?唔,这个问题有点难度。

悄悄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吧:在看见惠君的不杀惠君的理由。有点丢人吧?其实那个时候我是有点庆幸的——甚至有点开心,而且现在也并没有后悔过。

【为了更好地助力那个目标,为了这个能力,不杀他的收益远远大于投入。】那个时候我毫不费力就说服了自己——而惠君果然也没让我失望:他是万里挑一的天才,有着难得一见的特殊咒术,更有着让人惊喜的成长曲线。不管是能力还是心x,都一次又一次突破了我的预期。

这的确是一笔非常bang的投资。

但是事情渐渐改变x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唔,我想想……

大概是在我发现,原来惠君的身上,也有那种自我牺牲的自毁倾向的时候。

【什么嘛,区区人类。】那个时候的我,x中填塞着刻薄的嘲笑和几乎把头脑冲昏的愤怒,【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仅凭你区区一人便能拯救世界?别开玩笑了——妄图效法神子的牺牲,这样的傲慢真是令人作呕。】

然而那个时候,惠君是怎么回复的呢?

【自己都这么做的人没资格说我吧,不坦率的魔nv小姐?】惠君脸上还残留着大片大片的血迹,却对我翘了翘嘴角,【若真论傲慢的话——大地上有知x的灵长生物之中,您可以算是无出其右的存在了吧?】

那个时候的我,抱着惠君的手仿佛都被电了一下。

【你要是在这里si掉的话,下次我就不帮你了!】只记得那个时候,我真讨厌惠君那双眼睛,讨厌得都开始语无l次起来。

【原来还有下次啊?】惠君——为什么在那种时候还能笑出来啊?

于是那个时候我大声宣布:【我会一直、一直嘲笑你,把你作为债务人失信案例向以后的每一任借贷人进行宣讲,告诉他们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多么可恶的老赖!然后每一个借贷人就都会知道,有过一个叫伏黑惠的大笨蛋欠了飞鸟的债务,明明只要继续……结果还落到了无b悲惨的境地!让他们一起唾弃你!】

然而惠君笑得更厉害了——血沫不断从他嘴里溢出,呛得他的笑声b起笑更像是在咳嗽:

【那么我更加期待了。】他却这样说道。

【尽管嘲笑我好了,魔nv小姐。】那个时候,喋血的少年嘴角扬起锐利的弧度,双眼中流露出捕猎者才有的锋芒,【你不是说过,你只是为了观想尘世的悲喜剧,才会暂时停驻于此的吗?】

【如果不用放声嘲笑和刻薄讽刺作为掩饰的话,你一定会因为不想被人看见入戏时候动情的眼泪,而不由自主别过脑袋去的吧——那么,你便尽管嘲笑我好了。】

彼时的那双眼睛,像是挂满利刃的捕网兜头罩下来,几乎就要叫我产生退却的冲动,却又仿佛浑身动弹不得:

【从现在开始,就用你那双仿佛只会单纯倒映光影的空洞双眼,一直像这样注视着我——然后,放肆地嘲笑我,直到我彻底走上真正的末路吧!】

“我不会后悔的,也不会道歉。”我宣布道,“因为我就是一个j诈的商人,投入了本金却得不到回报的话,是我所不允许的事情——惠君要讨厌这样卑鄙又任x的我,就尽管去讨厌好了!”

哦,差点又忘了惠君现在不能说话,毕竟他的嘴被捂住了。

不过我想,现在就算是把嘴部缚具摘下,惠君应该也会说不出话来了——毕竟,他已经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了:

凌乱的衣衫解开了扣子,胡乱地堆在身t两侧。和四年前的惠君单薄的身形不同,曾经纤薄的肌r0u已经变得厚实而富有韧x,在我抚0上去的时候会绷紧,很有趣。

惠君粉se的rt0u也很可ai,或许是因为忽然暴露在冬季的冷空气之中受到了刺激而挺立起来,用手r0un1e、用舌尖t1an和用牙齿咬的时候,会变成煽情的、泛着水光的润红se。

“好可ai哦,小惠,”我将一只手按在惠君剧烈滚动的喉结上,另一只手往下0去,“不过,现在叫【小】惠,好像也不太恰当了……”

因为其实很大,手指触碰上去的一瞬间,会像是受惊似的颤抖起来,前端会渗出一些滑腻的yet。

“抱歉,我的手有点凉呢,”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热起来的。”

将渗着前ye的r0u刃对准早已sh掉的x口,我一鼓作气坐了下去——那一瞬间,饱胀的充实感盈满小腹,我不由自主发出喟叹,而惠君也仰起脖子,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惠君,被我吃掉了哦!”真是惹人怜ai——不过,如果摘下眼罩和面罩的话,惠君此时此刻露出的表情,或许会更加可ai吧。

但是我不会摘下的。

“有一点,惠君说得没错。”虽然没有办法接吻,但是嘴里面还是想咬些什么东西——于是我选择了惠君的喉结,用牙尖在其上轻轻研磨。

不出意料,惠君的身t开始颤抖起来。

“我一直都是一个傲慢、贪心又自我的【怪物】:既要这又要那,得不到的话就会闹脾气。”

所以才会明明都已经放手去做了,但仍然不想看见那对漂亮的蓝眼睛中流露出的嫌恶眼神、听到那双我很想与之接吻的嘴唇中吐出令我伤心的话语。

“摩羯——或者说是【山羊】,是供给神的祭品。”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愤怒,或许也有意识到这样的牺牲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事情——这样的原因在里头吧。

说是同病相怜吗?或许有那么一点点。

但是……

“原本不必要的牺牲,真的是非常无聊的事情——所以你为什么非要介入进来呢?”

本来放我独自在那里,悄无声息地走向我自己一个人的末路,就已经足够了——这就是【灾厄】的反派应有的终局,那将会是利益最大化的、获得【幸福】的人数最多的happyendg。

【命运(oira)】将她的玩偶投放到舞台之上,不也原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为什么非要……

“那个时候,为什么非要向我伸出手来呢?”

“惠君要怪的话,就怪自己看走了眼,没有对我起防备心理吧——”我俯下身去,将发痒的r珠贴在惠君x口轻轻磨蹭,缓解皮肤表面宛如焦渴般的寒意,“还有就是多管闲事,这一定是惠君的错。”

惠君还在挣扎:是不习惯这种感觉吗?

适应了yanju塞在t内的饱胀感觉,我开始上上下下地动起来:“因为已经很久没做,所以技巧有些生疏了……但是没关系,会舒服的,相信我。”

果然,很快惠君就丢了一次——但更快的是他再次y起来的速度。

“我有说过吗?惠君的腹肌很……很漂亮……呜……”

双手按在惠君小腹上支撑身t,指尖沿着肌r0u块之间的线条轻轻g勒y影——惠君应该也有感觉了,跟着我的节奏,开始将那段窄而有力的腰往上挺弄。

r0u瓣几乎撑作两片薄膜,蕊珠紧贴在j身上,被r0u刃表面凹凸不平的血管摩擦着,几乎要往内壁翻卷进去。甜美的痒意随着摩擦的热量,以jiaohe处为中心在腹部扩散;仿佛能够将神经融化的毒蜜,在r0ut的拍击之中吐出细沫。

“惠君、惠君……”不由自主地,我开始呼唤他的名字。

惠君被捂住的嘴中,也发出了“唔唔”的声音——是在回应我呢,还是在痛斥我呢,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r0ut快感的过度冲击而发出了无意义的sheny1n呢?

都无所谓,因为我已经得到惠君了。

已经得到惠君了……吧?

——直到腰被一双泛着滚烫热意的手掐住的时候,我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唉?”

当对上那双深蓝se的眼瞳的时候,我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口中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短呼。

“你是笨蛋吗?”

惠君附在我耳边,嗓音是饱蘸q1ngyu的沙哑质感。

我确实是笨蛋,我想。不然也不会因为没考虑到惠君可以把被束缚的四肢沉入身t和床单之间的y影里面,从而顺利脱身。

但是这一定是因为我告白失败太悲伤了,以至于冲昏了头脑而造成的疏漏——不然的话,我一定会用限制咒力的缚具绑住他的。

“不是这方面,你这个傻瓜!”

惠君压在我的背上,x膛剧烈起伏——更激烈的是他身下的冲击幅度,以至于我接下来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叫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仅仅是因为属摩羯座的……就把我错认作山羊?哈,神秘主义造成的刻板印象……”

惠君狠狠顶了一下腔内的某个位置——我顿时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悲鸣,浑身都软了下去。

“……怎么说,都得有个限度吧?”

我没有办法回答,只能微微侧过头去观察惠君的神情:好像真的很生气的样子。

“惠君,我……”还没把话说完,t内的r0u刃便开始专注地凿弄那个好像轻轻一碰就会叫人痒得发疯的位置,“呜……”

快感太超过,以至于都快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了;而惠君也没有马上继续说话,只是咬住我的肩颈连接处,一手r0u着x口,泄愤似的拨弄完全挺立起来的rt0u,像是在报复我刚才在他身上的动作;一手探到下面,捉住膨大发涨的蒂珠,用他布满茧的粗糙手指摩擦r0un1e。

很快,视野中炸开一片五彩斑斓的烟花:小腹深处像是失禁一样涌出蜜泉,甬道剧烈收缩、贪婪地吞吃着滚烫的r0uj——我浑身的力气,都仿佛随之泄了下去。

惠君和我一同抵达了ga0cha0。

“你很喜欢那里吧?”问这句话的时候,惠君正在啄吻我的颈侧,一只手托着x部轻轻掂弄,一只手伸出两根指头探入我t内,轻轻戳了戳之前被全力进攻的地方,“刚才你在上面动的时候,好几次弄到那里反应都特别大——于是我立马就知道了。”

我一个激灵。

“我们也不是刚刚认识不久的——所以,到底是什么给了你我是【羊类】的错觉?”那只手从下身ch0u出来,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我一时间有些不大敢直视惠君的眼神。

“你到底……”终于,他质问出声了,“还要在我身上——乃至别人身上,多少次寻找亡灵的幻影?”

“……”

我没有立即回复惠君,而是不由自主并拢了腿,磨蹭了一下有些空虚的腿心——原本已经软掉的r0u柱嵌进t缝,因为我的动作再次y了起来。

“想把惠君再吃掉一遍……”于是,我只是t1an了t1an嘴唇,对惠君露出了微笑。

“……”

回应我的,是堪称凶狠的亲吻,以及更加暴烈的动作。

“你ga0错了一点,”在我因为那个亲吻而喘不过气而失神的片刻,惠君咬住我耳朵上的软骨轻轻磨蹭,语气却恶狠狠的,“不管是你吃掉我,还是我吃掉你,结果都是一样的。”

确实ga0错了,我迷迷糊糊地想:“惠君的话,果然其实是更像狼一点的。”所以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但是把惠君当替身这种事情,是绝对没有的——因为,早在那个时候惠君坚决拒绝扮演“弟弟”角se开始,我其实就已经不能把惠君当弟弟看待了。

然后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惠君抱着我顿了一下,然后换了个姿势,把我托在上面,和他面对面贴在一起。

随后,我整个人都仿佛坐在了风浪中心,剧烈地颠簸起来。

再一次地,我失败了。

不管是“水曜日的dokidoki心动告白大作战”,还是“木曜日的告白失败就把惠君囚禁大作战”,都堪称一败涂地。

“所以为什么你会觉得自己告白失败了啊!”从我囚禁惠君的地下室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惠君捏住了我的脸,一脸恨铁不成钢而又莫名其妙的神情,“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我喜欢你,笨蛋魔nv。”

……诶?

没有鲜花烛光彩带红酒高脚杯和帘幕后的乐队现场演奏浪漫古典乐,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木曜日的下午、再普通不过的咒术高专校内的yan光之下,我目前为止欠款额度最大的债主,伏黑惠,向我告白了。

“原本打算后天你过生日的时候对你说的,”惠君别过脸去,但我依然能看到他泛红的耳根,“没想到被你抢先了一步。”

我瞪大了眼睛:“我没有……”

“你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我知道,”惠君打断了我未出口的话语,“每年到圣诞节的时候,你都会找任务跑得远远的躲起来——高专的也好,教团的也罢,反正是别人都找不到你的地方。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愿意面对的事情,我理解的。”

“……”我陷入了沉默。

“但是,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惠君转了个身,没有看我,只是看向c场那边——二三年级的今天回来了,正在和野蔷薇、真希她们进行教学切磋;熊猫正在很有前辈ai地对一年级进行指导,握着小义一的脚进行着魔鬼大转盘的游戏,小悠人和小忧太一脸紧张地摆出了随时准备接住他的架势。

——总而言之,又是平和、安宁而充实的一天。

“我还是希望,飞鸟能真正从过去里面走出来,”冬日的暖yan里面,惠君轻轻叹了口气,“于是就想着,如果挑选那个日子告白的话,会不会能让你因为稍微好一些的回忆,而没有那么厌恶它。”

我轻轻笑了一声,往手心里呵了一口气——然后,手就被惠君的握住了。

抬起头来,惠君正在非常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不是他发红的耳朵出卖了真实心绪的话,或许还真的显得非常冷静镇定呢。

“真是傲慢的人类啊。”我感叹道。

“如果你把这称为傲慢的话,那么就让我为此骄傲好了,”惠君嘴角微不可察地翘起,“不要小瞧人类啊,飞鸟!而且我可是有资本的——毕竟,能够从【神】的手里夺回自己心ai的nv孩子,这种事情值得我骄傲一辈子,并让我们的后代继续骄傲下去。”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他说什么啊,什么叫“我们的后代”……?

“太煽情了,惠!”我别过头去,大声痛斥道,“你是被什么东西附t了吗?完全ooc了,你应该是那种半天憋不出一句情话的高冷酷哥,而不是这种仿佛被言情小说版宿傩霸占意识的乙nv游戏男主角!”

“什么叫【言情小说版宿傩】啊!”惠果然又炸毛了——很好,没有那种让我不自在道浑身起j皮疙瘩的氛围了,我果然还是很难适应年轻人的热情……

然而他接下来便说道:

“不要破坏气氛也不要逃避,听好了——你的诞生不是【灾厄】,而是值得为之喝彩的幸运。”

“如果再因为自我厌恶说出那种丧气的话,”青年冷se调的眸子里面,此刻仿佛跃动着钴蓝的火焰,“那你就连带恰好在你生日前三天的我的份一起讨厌好了——做不到吗?”

我无措地摇了摇头。

“做不到的话,那就连带着在我生日三天之后的你的诞生之日,一起喜欢上吧。”

“……惠,你果然ooc了。”我脑子晕晕乎乎的。

“我是认真且真心地在向你告白啊,笨蛋飞鸟!”

“但是果然,惠是【上天赐予的恩惠】呢。”

“……”

“怎么了吗,惠?”

“……没什么。”

“天哪,流鼻血了!难道是因为我昨天注s的血ye浓度太高了?”

“浓度太高的话根本不会流鼻血吧!而且我不是适格者吗?”

“……对哦。”

……

“啊啾——”虎杖悠人打了个喷嚏,“我怎么感觉有人在谈论我?”(宿傩:不,是有人在谈论我。)

“说不定只是你感冒了——毕竟冬至日后天气越来越冷了。”切磋的间隙,野蔷薇活动了一下四肢,“啊,你看——那边那对小情侣已经出来了。”

“刚才好像吵了一架呢。”乙骨忧太微笑。

“不过最终还是和好了。”真希用手在脸前闪了闪,“啊,恋ai的酸臭味。”

“但至少b神秘的摩羯座蛋糕烤糊的味道要好吧?”熊猫终于放下了富冈学弟——后者已经变成了晕乎乎的圈圈眼。

“……”众人一致陷入了沉默。

夏油菜菜子哈哈一笑:“天气这么冷,还是不要谈论恐怖故事了——说起来,钉崎到底是怎么撮合他们俩的?我还以为有生之年都不会看到伏黑和飞鸟姐互通心意的一天呢。”

“为什么菜菜子这么说呢?”夏油美美子好奇问道。

“毕竟两位都是不肯坦率面对自己心意的人:一位是打si不开口;一位就算开口了,也从来都是要把话掐头去尾、半真半假——就算真的说了‘我喜欢你’,伏黑说不定也会以为对方在开玩笑,而飞鸟则会吓得拼命逃走吧。”

“非常简单!”钉崎野蔷薇自豪地抱x昂首,“因为只要是理智尚存的人类,都不会接受那个不可名状的摩羯座蛋糕!”

“???”二三年级众人脑袋上浮现出问号。

“所以,只要那个nv人b着伏黑在她和蛋糕中间选一个,”真希走上前来按住钉崎野蔷薇的肩膀,语气深沉,“只要伏黑的脑子没有被五条悟的无量空处轰击过,他一定会选择前者的。”

“……根本就是刑讯b婚的待遇呢,”熊猫感慨了一句,“伏黑,真不容易啊。”

“鲑鱼。”狗卷棘赞同地点点头。

“不过看样子成事了呢。”乙骨把缩小版的咒灵里香抱在怀里,露出微笑,“需要给伏黑煮红豆饭吗?”

“还是别了吧,”不si川实弘扶住额头,“不然做饭的动静又把那个nv人x1引到厨房怎么办?”

“……对哦。”“好吧。”“那还是算了。”

最终众人达成一致意见:伏黑自己的红豆饭,还是他自己去煮吧——当然,如果飞鸟监督非要亲手给她做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是伏黑自己的nv朋友,让他自己去担着吧!

“宁可选蛋糕都不选我……那个时候我真的快要哭出来了哦!所以为什么选择那个蛋糕?”

惠君愣了一下:“因为那个是你亲手做出来的啊——很辛苦吧,你又不擅长烹饪。”

“我说的是‘吃蛋糕还是吃我’,”我鼓起脸颊,“本来那个蛋糕就不是打算给你吃的,愚蠢的人类!”

“……”惠君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脸:“那看来,是我太贪心了——这一点还请务必原谅我这个【区区人类】吧。”

……

最终,解开了误会,我大度地原谅了昨天晚上做出错误选择的惠君,并表示愿意大发慈悲给他煮红豆饭。

“还是别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我非常擅长下厨——所以你以后都不用靠近厨房了,以后三餐我都会尽量解决的;解决不了就点外卖,总之没有让你动手烹饪的必要!”

“好耶!”

“……这根本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惠君再次露出了si鱼眼,“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啊。”

“惠君说什么我听不懂哦,”我笑眯眯地说,“毕竟我确实不擅长下厨嘛!”

“连说谎这一点都越来越像人类了。”惠君铁面无私地指了出来。

“我说的都是实话哦——而且本来就是人类嘛。”然后,我在惠君脸上“啾”了一下,“是惠君告诉我这一点,让我彻底变chenren类的哦!”

“……”

“惠君,脸红了呢。”

“没有,是风吹的!”

“哦~那还要吗?”

“嗯。”

……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今天的东京都立咒术高等学校,也在依然平和、安宁、稳定地运作着;其中在读的和已经毕业的莘莘学子们,今天也依然过着充实健康、yan光向上的学习生活。

【“轰隆!!!”

食堂的方向,再次传来了爆炸的巨响,以及“都说了不用你进厨房,搭把手也不用”的人类的高呼声。】

……嗯,大概。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我终于,把伏黑惠生日番外系列上中下三章写完了。

接近两万字(吐魂)……

总而言之,希望大家食用愉快。如果有食用感想就更好了(卑微求留言)

章前预警:本章反派有1un1i方面猎奇恐怖内容,雷者慎入。

※※※

当伏黑惠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花海之中。

上方的天空是单调的灰黑se,不知是云还是烟雾的大块,宛如x1饱了水的棉絮,沉沉压在头顶。在铅灰se的天空映衬之下,包围着他的纯白花海如同发着光的海上浮沫,将人轻轻托举,柔柔地拂过他的脸颊。

飞鸟蹲在他身边,垂下眼,百无聊赖地揪着一朵木春菊的花瓣。

细长的白se花瓣落在他x口,像是幼鸟换季之时自身上脱落的绒毛。

“……所以这又是到了哪里?”伏黑惠感觉,自己都快习惯眼睛一闭一睁所处场景就换掉了的情形了。

“梦中之梦中。”

见他醒了,飞鸟亦扔掉手里的花,拍拍掌站了起来,对他伸出手:

“你可以理解为像j蛋一样的结构:蛋壳里面包着蛋清、蛋清里面包着卵h,卵h包着胚——j蛋的结构是空间上的嵌套关系,而这种【梦中之梦】,则是意识层面的嵌套。”

“……类似《盗梦空间》那种吗?”动了动四肢,身上束缚已经除去,伏黑惠便撑起身子站了起来。犹豫片刻,他还是搭上了飞鸟的手。

“《盗梦空间》?那个是什么?”

“一部电影。”

“我没看过电影。”

“……哦。”

片刻沉默。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往哪里去?”

“去【胚】那里。”

“?”

“你失去意识后,”飞鸟解释道,“我拆穿了那个nv人想要阻止我们通关的谋划。于是她恼羞成怒放出了毒气,我就带着你藏到她的梦里来了。”

“如果把【胚】——也就是这个梦境的核心杀si的话,就能安全出去了。其他被卷入结束jg英boss战……吧

当脑花出现在笔下的时候,故事就好像不由自主地会滑向y间的方向……

虽然是很不平安的一章,但是还是祝大家平安夜快乐!

“哇哦。”

看到眼前的景象,我发出了一声惊叹。

“虽然早就对于情况有所预料,不过堕落到了这种程度,果然还是……小瞧她了啊。”

雪原般的花海之上,冲天的黑se风暴扭曲成为漏斗状的漩涡,翻搅涌动的云层;亡者青白的头颅浮动在风暴表层,与被绞入其中的白se花瓣搅合在一起。它们扭曲腐烂的肢t,于飞沙走石中影影绰绰、宛如舞踊。

当我和伏黑君靠近的时候,“漏斗”中的成千上百个脑袋齐齐转向了我们;漆黑的眼眶之中空无一物,却能让人感受到如有实质的视线——随后,亡者们扭曲着肢t,摇摇晃晃地或走或爬,向着我们聚拢过来。

原来还可以这样,难怪那两坨垃圾会进行联手……

“问你一个问题,伏黑君,”我拍了拍伏黑君的肩膀,“你b较擅长什么武器?”

“太刀——你问这个g什么,以及这些东西是怎么一回事?”伏黑君已经召唤出了玉犬协助作战,同时用咒力覆盖了全身,对一只嗷嗷扑上来的亡者使出了一个漂亮的摆拳——后者x腔凹陷下去,整个身t也pa0弹一样飞出、将后边扑过来的亡者砸成一团,“这些又是什么……怪物?”

普通咒灵的话,应该会被这一拳在身上砸出一个洞——然而,这些亡者的躯t显然兼备了恶魔的韧x。

同时,与普通咒灵像是橡皮泥随便捏出来的外形不同,怪物们皆大t上像是人形,却像是某些人t实验的失败产物,身上要么少了一些装备,要么多了一些装备:b如多个暴露着脑子的头颅,或者一张脸上竖着长的多个眼睛,或者一个躯t上像是蜈蚣一样多出来的手脚;有些多出来的装备还不是人类的,b如那个人形躯g上长着牛脑袋的东西。

他们的额头上,皆有着黑se五芒星的亵渎印记。

“以‘悲剧’为粘合剂,将恶魔的魔导躯t与咒灵的力量核心杂糅起来——就是这样的‘咒灵-恶魔复合式魔导t’,单纯的咒力或者圣洁的攻击,都是没法g掉它们的,”我哼笑一声,“千年伯爵的品位真是越来越差了——身为一个人类anti主义者,还以为他和‘非人’的联手能造出多了不起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如此w染战斗审美的粗糙存在。”

说话间,我上前数步——一只怪物“嗷嗷”地扑了上来,被我手中变为太刀形状的亚兹拉尔一刀挑飞。

“不过,交给小朋友锻炼一下手脚,倒是刚刚好。”

随后,我一转刃面,趁刀势未尽,自上而下向着眼前的黑se龙卷风劈了下去。

只是一刀。

没有花哨的动作、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是最简单的劈斩动作——她只用了一刀。

仿佛摩西分海,将亡者的浪cha0自中央劈开,亦使得前方通天的黑se风暴出现了一道贯通天地的巨大裂缝。

深不可测的无形黑暗自裂缝中显露端倪,像是一道伤口,又似一个陷阱。

幻梦的原野之上,连原本呜咽着的风,都仿佛为这一刀停滞了一瞬。

而收刀后,飞鸟动作亦未停歇,将刀柄往身后一扬——瞬间理解她的意图,伏黑惠将其一把接住。

尽管在见识了她的实力之后,伏黑惠觉得她完全不需要自己来担心,但仍然忍不住发问:“你要去……”

“嘘——”飞鸟侧过脸,将手指b在翘起的唇前,“交给你一个小任务,伏黑君——外层这些亡者,就暂时交给你超度了。”

“亚兹拉尔的权限我给你开放了一部分:虽然在你手中只能发挥三成实力,但是要应付这些杂鱼还是绰绰有余的——还请把祂拿稳了。”

“!”

她竟然把武器都给了自己?

“我也……”伏黑惠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

“不,不要跟过来,”飞鸟在自己头顶对他做出一个“止步”的手势,“因为接下来,是只属于nv孩子的私密茶话会时间了哦~”

然后,宛如一道黑se的闪电——当飞鸟从伏黑惠面前消失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眨一下眼。

风暴的黑se大嘴,在吞咽了孤身前往的少nv之后迅速闭合,仿佛那道伤痕从未出现过一般。

而原本为那一刀震慑的亡者们,随着刀主人的离去,渐渐发出“呜呜咿咿”的鬼哭之声,再次向伏黑惠和玉犬围了过来。

这一次的玉犬——或者说“浑”,是黑白两只玉犬合二为一的产物,实力更为强大。

刚才飞鸟看到改变了外形的玉犬之时,还轻轻“哦呼”了一声:“好可ai!”

伏黑惠握紧刀柄。

以“si亡天使”命名的变形咒具,刀身上黑气四溢,似乎并未因使用者的切换而消极怠工,只是刃上发出了兴奋的嗡鸣。

与它的主人的手温度截然不同,这柄武器刀身发烫。在皮肤触及它的一瞬间,伏黑惠便理解了它的渴望:

想要血,想要切割灵魂,想要收割更多生命——为此兴奋战栗着的凶器,在诉说着这样的渴求。

为此,它可以并不在乎自己以怎样的形态现世,也可以一定程度上不在乎c作者是谁。

这样的凶器在她手里,竟然没有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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