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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凌者拖进无人的器材室后(隔着墙一起被)

 

少nv纤白瘦弱的腿被抓着架在男生的肩膀上,窄小的x艰难的吞吐着昂扬的roubang,箍的男生舒爽的掐着你的腰猛c。

仰卧起坐用的海绵垫子把蜜水x1透,张竞远把你的双腿几乎折叠成型落在你脸侧,粉白的小b不遮不掩的露出来,被他cha进去狠命的捣弄。

少年纯粹靠着蛮力横冲直撞,每一下cha刺都分外汹涌,y邦邦的ji8直直把huax捣烂碾碎,撞的你骨头都酸疼的要散架!

k子拉链啪啪的ch0u打在雪白的蚌r0u上,凸起的金属甚至好几次都撞在脆弱的小r0u珠上,砸的它一阵ch0u搐。

红se的校服褂子被暴戾的扯开,纯棉的小背心也被撸到锁骨间,尚在发育期间的瓷白小nzi暴露在空气里,被他捉在掌中大力r0un1e着。

你嘴里被强行堵着一团黑se的内k,唇齿间青春期男生tye的腥味让你恶心的几乎反胃。

张竞远看着你被堵着嘴憋屈的表情,心情反而很好。

你总是在他c你时说些扫兴的话,他堵住你的嘴虽然听不到那些软软的sheny1n声,可也算是省心。

外面是人声鼎沸的草坪c场,喧闹的打球声此起彼伏。

幽暗的器材室则被窗帘遮的不透出一点光,无法流通的空气里是挥散不去的yi气味,张竞远按着你大力c弄,根本不在意是否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毕竟你被脱光了衣服,而张竞远仅仅只是把ji8掏出来。

b同龄人大上一倍的ji8蛮横的塞进被g的软烂的x里,他把你的腿掰成一字马,才勉强能c进去一大半。

又c了一会,张竞远像是腻烦了一样,冷淡y郁的眉眼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他搂着你的腰猛地把你抱起来,突然的悬空感吓得你本能的夹紧他的腰腹。

全身的重心都压在那根ji8上,你的腿被他抓着不能沾地,只能用细弱的胳膊搂住男生的脖颈生怕摔下去。

粗y的ji8顺势在r0uxue里转了一周,深入的cha弄像是把里面c破了一样,肚子都被撑得隆起,像是马上要破开!

“放松!cha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紧!”

“chasi你!c!”

他被你夹得头皮发麻,粗喘着掐了一把你的腿根,把你抵在薄薄的墙面上极速的cg。

——嘭嘭

墙的另一边突然也响起了za的声音,伴随着陌生nv孩的尖叫。

对面有人!

你被这一发现惊的身t一僵,xia0x更是不受控制的缩紧,把ji8夹得寸步难行。

“嘶——”

他一巴掌打在你圆润的t0ngbu,力道大的让姣白的t瓣瞬间浮出红掌印。

“松点!”

他刚一出声,对面就响起了nv人发情母猫般的叫声。

你反应过来这个nv生你似乎还认识,还不等仔细辨别,就又被猛地cha了一下。

“叫出来!”

张竞远粗暴的把你嘴里的内k扯出来,命令道。

“对面两个的声音吵si人”

你咬着牙噤声,生怕那个nv生也把你认出来,即使身下快感累计到快要崩溃,你也一声不吭。

“哑巴了吗你!”

你不敢反抗。

带着婴儿肥的youchi脸蛋根本不像是高中生,sh漉漉的眼睛像小鹿一样哀哀的祈求,眼尾也泛出水红,希望他给你最后保留一些尊严。

张竞远眉头锁起,他最厌烦你一声不吭。

他知道你恶心你们的关系,可就是要b迫你承认,你现在在他的胯下,被他的ji8狠狠cg着!

即使厌恶、痛恨,也要给他受着!

能、c、你、的、只、有、他。

“如果你让对面觉得我不行”

“我下次就在c场上扒光了c你!”

“把你的腿掰开,让全c场的人都看看你的小b!”

他撕扯着你稚neng的耳朵,咬牙切齿的狠狠威胁,下身硕大的卵蛋极速拍击在你的ychun边,啪啪的jiaohe声让你面红耳赤。

“c我”

你废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个羞耻的词汇,可还是不让他满意。

少年握着你的腰肢抬高,ji8调整了方向重重t0ng了进去,直接凹陷进g0ng颈口!

“大声点!”

“不要了唔嗯不要了”

又是一记狠狠的撞击。

他更生气了,面se沉的像是滴出水,y鸷的在你耳侧低吼。

“taade你叫的要si啊!”

“再说这话爷还把你的嘴堵住!”

“重新叫!或者我现在就把你拽出去c!”

ji8再不保留的全根深入进去,每次都暴nve的c到最里面,剖开r0uxue贯穿到最娇neng的x道中肆nve!

r0uxue像是被他cha烂了一样,幼neng的x口被撑得透明发白,里面的软r0u被戳成了烂泥,你终于哭着呜咽出声。

“大ji8c的xia0x好爽呜呜呜呜呜”

“要被c坏了!”

“csi我csi我,大ji8cha进来!”

张竞远猩红着眼睛,青筋不规律的震动着,失控的把你cha的支离破碎,粗黑的y毛扎进baeng的xia0x里,刺的你yhu瘙红。

他低首t1an吻着你的眼睛,把你薄薄的眼皮弄的sh漉漉一片,胯下又不不停的动作。

当他在小巷子里看到你的那一刻,你就注定逃不掉了,只能被他压在胯下j1any1n!

“继续叫!”

他越c越起劲,ji8也越来越y,热铁一样c进去再拔出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cha进去的r0ut声音交相映衬,回响在安静的器材室中。

软糯的声音甚至让对面也发狂了似的抵着墙板cg,像是这样就能c进你x里一样。

过度使用的下t快没了感觉,只有被摩擦的破皮的疼痛,ch0u出来的ji8上甚至还带着一缕缕血丝!

对面那个男的终于s了,而张竞远却像是炫耀一样c的更猛,ji8几乎顶到胃部,在你平坦的小腹上撑出一条骇人的痕迹,仿佛一条巨蟒窜进了r0uxue里撕咬。

他单手抓着你的手束的更高,你被拉扯的只能挺直身子,正如他所愿的把小x脯送到他嘴边。

张竞远一口咬住小nzi的顶端不放,大口撕扯着水软的rr0u,随着胯下的捣弄,把你整个nzi都蛮横的吞咽进嘴里!

你甚至有一种他要撕烂你的x口,把你的心脏吞吃下去的错觉!

张竞远公狗一样狂乱的cha着sh热的x,把你cha的腿虚虚没了力气,酸痛的被他揽住扣在腰间,逃也逃不掉。

少年拖着你的腰肢把滚烫的n0ngj1n全部s给你时,你已经被cha的出气多,进气少,像是被c坏了一样连反抗都消失了。

释放过的x器ch0u了出来,大喇喇的怼到你嘴边,照例让你用唇齿t1ang净。

他垂眼看着残败的你。

“jgye给我夹好,如果让我发现你吃避孕药”

“——我就弄si你。”

张竞远收拾整齐,又恢复了那个冷漠平静的霸凌者模样,跨步离开了器材室。

而你烂红的r0uxue还汩汩淌着jg水,被c的没一点力气,像是一滩烂泥一样陷在海绵垫里。

万一被那些结队来拿器材jg力旺盛的男生发现,估计就要被拖走1unj一个下午,直到把小b把所有ji8服侍的满足妥帖,被c的彻底烂掉,最后一瘸一拐的撑着一肚子不同人的jg水走回教室……

他动作极快的掐住你的面颊。

白皙的手腕被他强y反扣住抵在头顶,你嘶的痛叫一声,却也无力反驳。

他垂首与你四目相接。

沙漠绿洲般的碧se眼眸中似乎含着暴戾的黑风暴,裹挟着铺天盖地的尘土几乎把你咬碎吞噬。

嵌在骨子里的恐惧几乎僵直了身t,你呜咽瑟缩着跌坐下去,任由那颗黑黢黢的落胎药滚进华贵的波斯地毯中。

男人抬起你的下颌,轻蔑的睥睨着瘫软在地上的你,似笑非笑的盯着你:“你一个奴隶”

带着一层茧子的拇指不轻不重的按了按你已经显怀的腹部,在那一层薄薄的肚皮之下是他还未出世的继承人。

“也敢蓄意谋害王嗣?”

你是法老置于王廷的娈宠。

法老惯ai战争与杀戮,一声令下就用弓箭和投石器占有了赫梯人的财富与水源。数不清的奴隶被驱使着背井离乡来到尼罗河流域。

他在凯旋回都的沙漠中捡到了你。

确切的说,是他的护狮坐骑把你,把一个来路不明的东方nv人衔到了他的面前。

他本应该杀掉你,亦或是把你丢给军队里那些犒劳的战士,可却他鬼迷心窍的犹豫了一下。

下一刻,你就主动攀上他的臂膀,沙漠中鲜有的白皙皮r0u贴上了他被晒成蜜褐se的臂膀,被太yan晒的g燥的唇几乎失了血se,却看的他前所未有的喉头一紧。

几乎g渴至si的你在不清醒中下意识的向他求救。

你向一个热衷杀戮的法老求救。

他冷漠的垂下眸子,竟也没有拂开你,扯平了嘴角一副似乎并不关心的模样,只是再抬起时罩住你的晦暗眼神委实说不上清白。

……

你被带回了王廷,日夜在他身边服侍。

王廷中的奴隶往往活不过几月,可你却安然无恙的待在他身边许久,让人猜不透你是因何才能得到王的垂怜。

沙漠玫瑰制成的名贵香油沿着腻白的锁骨向后搽在蝴蝶骨上,穷奢极yu到碾碎了几乎一个城池的花瓣才提取出的香油被他的毫不在意的赏给你。

碎金se雾气一样的纱幔被你攥住,葱白的手指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抓出明显的皱痕。男人身上带有侵略x的酒味和浓稠的麝香味混杂在一起,包裹住你的感官。

“日日同寝”

“为何还未有孕?”

喝多了葡萄酒后他有几分些醉意,但还是不打算放过你,不知疲倦的伏在你身上。

你下意识的一僵,又被他以走神的由头狠狠的惩罚了一下,声音都被撞的散乱:“奴、奴先天t、t质不易有孕……”

他神志不清,并未纠缠这个问题,似乎刚才只是一时兴起。

帐子里的身影直到深夜才渐渐停歇。

你趴在床里侧轻喘,即使累的几乎抬不起手指,还是强撑起身t,轻轻掀开被毯一角,随意0了一件外衣披上溜了出去。

夜黑的连星子都被遮住,你jg神紧绷,缓缓绕过长廊,来到一处砖石角落,四顾窥探确定无人后从砖后拿出一个密封的荷包,倒出一株已经枯掉的草花囫囵嚼了几下皱着眉咽下。

这种东方草花是你在花园里偶然找到的,旁人只知道它yan丽好看,作为东方人的你却明白它还有一个用处……避孕。

你当然不想和他孕育子嗣。

在重视血统的王廷,奴隶的孩子一生下就是奴隶,世世代代的奴隶,你当然不希望你的孩子会伴随这种命运出生。

小心把荷包再次密封塞回去后,你才偷偷溜回王廷。

床就像离开时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动过,你踮着脚爬shangchuan,安分的躺进他圈禁的范围里。

只是你不知道,沙漠埃及的甜葡萄酒,是极少喝醉人的。

……

天光微明,你醒来后就替他更衣洗漱,照常按他的要求主动的拥住他轻吻他的面容,两两相望,他看你的目光意外的带着几分温情,似乎你们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你只是他疼惜的小妻子。

不过你不会傻到信以为真。

毕竟,你们的身份是不平等的呀。

法老和奴隶,可是隔着难以跨越的鸿g0u。

哐当一声,毛手毛脚的阉奴不小心把一件瓷器砸碎在地上,发出的撞击声打断了你的思绪,你本能的退后一步,敛眸不再看他。

他嘴角猛地扯平,只一个眼神,其他奴隶就会意的把那个阉人拖了下去,随后就是凄厉短促的叫声。

可能是扭碎了脖子,可能是被标枪穿透x膛,也可能懒得动手处理,直接拖出去喂了殿外的狮子。

只因为打碎了一件瓷器,那个奴隶就理所应当被拖出去杀si。

你一阵恶寒,强忍着胃里的不适继续给他打理衣服,不经意抬头时又撞进那双眼睛中。

他眯着眼,抬手将你斜歪到一边鎏金镂空额饰摆正,意味深长,似乎带着警告的意味:“错了,就是要受惩罚。”

“包括你。”

……

你再一次趁他睡着时偷偷出去拿药时,翻了半天也找不到藏在砖头后的荷包,你后背发凉,有了不好的预感,颤颤巍巍几乎认命一般的挪回了寝殿。

果然,本该阖眼安睡的法老王现在却斜倚在王座上,泛着绿光的深邃眼睛带着明显的煞气,sisi的锁在你身上。

他在等你。

虽然你做好了心里准备,可还是怯懦的向后退去,还没退出殿门,就被随后进来的奴隶押着拖到他身边。

他强y的把你拽过来禁锢在怀里,一手把玩着你圆润透着浅粉的手指。

原本你留着略长的指甲,可是因为你剧情完,除车无后续—

(没有结局,但我安排狗男主结局被nv主ga0si了,nv主继承财产独美)

硕大的振动bang被远程c控着cha在幼neng的腿心,整根bang身似乎都被强行t0ng了进去,从外面只能看到腹部剧烈震动的凸起。

不远处的孩子哇哇的哭喊着,你本能的想拖着无知觉的腿爬过去抱他。

身下的震动bang似乎察觉到你的心思一般,cha动的越来越激烈,几乎卡在g0ng腔里,把xr0u碾的酸软难忍。

每向前爬动一步震动bang就会往更深处陷一点,似乎要把你的肚皮t0ng穿才罢休。

你竭尽全力爬过去抱起摇篮里的孩子。

x脯涨n涨的发疼,可你却不能把n水分给孩子喝。

你心疼的抱着孩子,一边承受着身下痛苦的撞击,一边轻柔的拍着他的后背。

直到张竞远回来。

男人的眼角已经有了一些细微的皱纹,常年身居高位显出几分成熟儒雅,难以想象是个cg养nv的畜牲。

他一进门目光就锁在你身上。

你赶忙把孩子放进摇篮里,他不喜欢你和别人靠近,哪怕是你们的孩子。

“说了多少次,离他远点!”

张竞远面se不虞,没管扯着嗓子哭闹的孩子,径直走向你。

大手把你拦腰抱起来扔进沙发里,娇小的身t瞬间往下陷了一些,睡裙凌乱的掀到腰间,短小的棉裙根本遮不住身下baeng的r0u缝。

为了方便张竞远随时cg,你在家里只被允许穿着几乎什么都遮挡不住的单薄睡裙。

你摔得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张竞远就伸手探进你的睡裙中,手指上冰凉的婚戒被带了进去,锋利的钻石刮的内壁生疼。

他一把将cha在你x里振动的棍状物ch0u了出来,早晨才shej1n去的n0ngj1n汩汩的淌出,把你的腿心染上一gu浓郁的腥味。

jg水沿着腿根流下来,白花花一片jg斑聚在在沙发边缘。

震动bang在你x里几乎动了一天,把小bc的软绵绵的,为张竞远回来之后ca0n1做足了准备。

它刚被ch0u出来,张竞远就掏出ji8顶替着cha进去。

粗壮的ji8b那根玩具还大一圈,撑得你肚子涨的要裂开,绞着r0uxue艰难的适应着他的尺寸。

"唔嗯老公!孩子!孩子!"

"能、能不能先给孩子喂点n粉"

你被他压在胯下,小身板根本支撑不起来,而离你只有两步之遥的孩子哭喊声越来越大,母x的本能让你止不住的回头看。

“放松!小b被玩了一天了怎么还是紧!”

他拖着你的pgu,ji8cha进去后只想着c你,根本不会去顾及别的东西。

张竞远抓着你毫无知觉的腿架在肩头,龙jg虎猛的中年男人对准huax猛力cg,粗黑的ji8每每退出来都带着早晨灌进去的jg水。

他掐着你因为怀孕大了一点的小nzi,对准顶端一口咬上去!

rr0u被牙齿吃的刺痛,他舌头卷着最前端的小红豆大力吮x1,海棠se的软r0u就像是烂熟的果子般红yanyan的,格外激发男人的破坏yu。

他不许孩子吃母r,也不让用挤n器,所以你只能忍耐着x脯的胀痛,等着他处理完公务回来,毫无尊严的求他给你x1出来。

"疼唔……"

你稚neng的rt0u被他咬的肿起,几乎破了皮,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它,大口大口的攫取你香甜的r汁,几乎要把血x1出来。

"闭嘴!"

"给我夹好"

"弄si你!弄si你!"

腿心被大ji8狠狠顶进去,狭小的x夹的他几乎动不了,男人舒爽的抓着你的腰迎合的撞向他,每次都破开花道一下子戳刺到最里面!

"弄你几年了"

"每次都是那几句话!"

"我g的你那么难受?!"

汗水粘连着凌乱的发丝贴在你面颊上,他带着怒意大力的摆动着t0ngbu,鞭笞着你脆弱的小b。

ychun被cha的不正常的扭曲着,身下几乎是泥烂一片,你捂着腹部难受的蜷缩着,不管cha了多久,还是不适应他的尺寸。

你哀哀的痛叫,他顺势把手指cha进你口搅动让你闭嘴。

男人骑在你身上,挺动着ji8cg,宣泄着他对你不正常的感情。

张竞远清楚自己并不是个变态,可这根ji8只有对着你,一个b他小上近乎两轮的nv孩时才会变y。

r0uxue被cha出一个小洞,腿几乎合不上,男人抓着你s出来一次后,才在你的哭求下yu求不满的放开,烦躁的给孩子冲了杯n粉。

张竞远或许是有点病,只要你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他就会忍不住的发疯,想强y的掰过你的脸,让你眼中只有他一人。

他看着你用余光偷偷的撇着摇篮里的孩子还想抱不敢抱的样子,难以抑制的生出几分郁se。

或许,应该把这个孩子送走。

ps:要珠珠!够十个明天加更!(伸出jiojio)

和你一同服侍他的蛙人si了。

你们前几天还在一起谈天说地,可就在刚刚,你们的主人突然一时兴起,想试试蛙人的头是否结实,就直接伸手拉扯了几下,活生生把他的头拽掉了。

你的主人是巨人啊……在这个暴戾的统治者眼中,没有什么b奴隶的x命更轻贱了。

他拿起头颅看了几眼,似乎与他扭下的别的奴隶的头并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不同。巨人失望的哼了一声,就把蛙人残破的身躯扔给了他饲养的恶犬。

余温尚存的血溅在你的脸上,腥臭难忍。

恐惧克制不住的漫出来,蛙人的流出的血聚成一小块猩红的血洼,狰狞的怨灵似乎要从里面爬出来,勒住你的咽喉。

“害怕?”

巨人一直用余光暼着你,看你脸se发白,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鼻尖出了一些细细的薄汗。他面se沉了沉,揪住你的后颈,把你提到一个与他平视的高度。

“还是怕我?”

乖巧卧在他脚边的巨犬发出沉闷的呜声,似乎在威胁你。

你跟随他多年,当然知道要怎样安抚他。你忍住恶心,凑近去抱住他还沾着血的手指,软白的面颊讨好似的轻蹭,被他粗砾的手指磨出一片红痕。

由于种族差异,你还没他一个手掌大,两条胳膊绕在一起,才堪堪抱住他的手指。

你的动作轻的几乎感觉不到,但你知道他很受用。

“要乖乖的。”他的脸se果然好了不少,轻轻的抚0你的发顶。

你初cha0来了。

你夜间就感觉小腹有些坠坠的疼,但也不敢出声,怕惊醒了搂着你入眠的巨人,直到一gu温热从小腹里流了出来。

等你意识到那是血之后,你就已经把他的衣服弄脏了,经血浸红了他雪白的睡衣,甚至x膛上也被弄上一些。

他不懂这是什么,盯着你的眼眸还带着被吵醒的烦躁,但发觉到你流了很多血,眉头骤然锁了起来,压下郁气,执意要扯下你的衣k。

巨人一根手指按住了你的腹部,你惊惧的哭出来,拼命的夹紧双腿,又被他暴躁的掰开,似乎下定了决心要看一看。

你想起了之前他因为好奇而扭掉了蛙人的脑袋,怕他再心血来cha0,把你变成残废,你慌乱的告诉他,你没有受伤,这只是你成年的标志。

听到你的话,他顿了一下。

成年……

他轻声呢喃。

……

巨人傲慢的宣布允许你为他孕育子嗣的决定,他矜持的坐在王座之上,一手慵懒的支着头,睥睨着跪在殿中的、小小的你。

要知道,巨人族子嗣稀薄,能为他孕育子嗣是一个奴隶至高无上的荣幸,他等着你感激涕零的跪下来卑微的亲吻他的脚尖,然后屈伏的求ai。

可是没想到你居然面如si灰,跌坐在狐绒地毯里失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遭受了打击。

怎么可能?你还不到他巴掌大,怎么可能和他交欢并生下孩子?如果孩子是人类还好,如果是巨人族的婴孩呢,他会把你撑裂的!

你咬着嘴唇,想要恳求他,又在他骤冷的目光,憋了回去。

“感……感谢主人”

你告诉他希望能按照人类的习俗,一步一步来。

他没有拒绝,作为一个仁慈宽容的主人,他允许乖巧的奴隶提出一些合理的请求。

他懂的张弛有度,必要的时候施舍你一点……才好让你更加听话。

可是巨人没有想到,他一时的宽容,居然让你多出了别的心思。

……

你还没有逃出巨人的g0ng殿,就被那条恶犬一爪子扑在地上,因为有一层厚厚的狐绒地毯,你并没有很疼,只是被一条畜牲压在爪下动弹不得,你油然而生一gu屈辱。

巨人倒是面se平静,饶有兴趣的欣赏你的落魄,似乎是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惩罚你的机会。

“怎么办呢”

怎么惩罚你好呢……

“如果今晚你能在我身上吮出一百处红印子”

会很累吧……

“就放过你”

骗你的……

ps:晚上也更新(勤奋)

你被从战俘营里带走。

战俘营里相当混乱,和旁人明显不同的黑眼睛黑头发格外显眼,让你经常受到各种异样的目光。

经历了种种事情之后,你故意装成一个小傻子,把脸抹得黑乎乎的以求自保,直到被日耳曼上将阿德勒看中带走。

你不清楚他会不会伤害你,战俘营中的过往让你十分抗拒和人接触,所以在他伸手想抹掉你脸上脏w时,你下意识的重重咬了他一口。

男人反应极快的收回手,骂了一声傻子后一把将你甩开,冷声让佣人把你拖下去关起来,饿了两天之后才又放出来。

此后只要你有忤逆他的地方,他就把你关起来惩罚。

你是东方人,没有学过他们民族的语言,难以领会阿德勒的意思,仅仅靠着肢t动作和眼神艰难的猜测他的想法,可也时常会错意。

他逐渐变得不耐烦。

于是管家按照他的指示,专门找来私人教师专门教授你学习他们的语言。

最开始你像孩童一样牙牙学语,有些音节甚至发不出来,更不要说和他交流。

阿德勒虽然没说什么,但你能感觉到他觉得你学的慢,估计是因为觉得你是个傻子,才没和你计较。

练习了数日之后,你剧情完,除车无后续—

ps:男主不会杀nv主,结局小黑屋。

(车车十点左右放,下午我这个大冤种被拉去听讲座凑数了,没码字,可恶啊啊啊)

(关于鱼一样的柔软头部上怪异的长出一张苍白jg致的人类面容,随着断断续续的发声,人脸的肌r0u被僵y的牵扯着,做出一些相应的口型。

恶心的触手从口器中伸展出来,朝你的方向寸寸b近,覆盖着层层鳞片的r0u触内侧布满细密的x1盘,囊括着微y的倒刺,仅仅是在你的身t上窸窣爬过,就留下可怖的暗红印记。

它的目光落在你涨大的小腹上,原本平坦的肚皮被撑出古怪的弧度,似乎被y生生塞进无数鹅蛋大小的恶卵,挤压的五脏六腑都难受坠痛,四肢消瘦到连挪动都显得艰难,更不要说还要承受怪物强制的侵犯。

你那么努力的怀孕,伏下沉重的身子卑微的去求它,可被恶毒的嘲讽。

“蠢货。”

它不耐烦的甩开你的手,厉声呵斥佣人把你拖下去严加看管。

被怪物看中的人,怎么可能还会被放走。

你是恐怖游戏的玩家。

你所在的小队被沼泽鬼怪追杀,误闯进了密林之中的古堡。

在小队成员惊惶难安,不知道何去何从时,古堡的管家突然出现,十分热情的邀请你们入住。

或许这古堡是游戏中的安全屋呢?就像之前遇到的那些一样,队长温声安慰你们。

原本十分疲惫的小队在他的安抚下,像是吃了定心剂一样放松下来,感激的接受了管家的款待……

古堡的主人是个身形巨大像是北海章鱼般的怪物,墨绿se的头部生长着无数触须,面部却长出白如面具般的人类男x脸庞。

它的眼眶像是被挖开了一样,突兀的显出布满红血丝的可怖兽瞳。宽阔坚y的背部展开乌黑六翼,懒懒的拖在身后。

管家带着迷信般的崇敬,向你们介绍他的主人。

厄尔浦斯大人——管家称呼那只怪物。

小队成员都在管家滔滔不绝的介绍下,流露出对怪物的赞叹。

可你不同,饶是在这个恐怖游戏里见过许多外形可怕恶心的npc,你还是忍不住生理x的g呕出声。

管家颇为不赞同的看了你一眼,似乎你的行为是对他的主人的亵渎。

不过好在古堡主人并不很在意,它还邀请你们在长长的餐桌上共同进食。

浓烈的香薰混和着苦艾酒的晦涩,散发出一gu难以忍受的、类似于cha0sh泥土的、无孔不入的腐烂气息,让人止不住反胃。

而你的队友却像是毫无察觉般,大快朵颐的吃下所有能抢到的食物。

你没有一点胃口,y着头皮象征x的喝了些葡萄酒。怪物看出你的不适,慢条斯理的切食掉一块鱼r0u后,简单的询问询了几句,就宽容的让管家带着你提前离席。

……

你在房间里小憩一会之后,起身走进浴室里打算清洗一下。

温热g净的水缓缓涌出,你披散着鸦黑的长发踏进浴池,将数日来的脏w仔细清洗掉。

你靠在池边阖眸休息,在温水的包裹下发出满足的喟叹,恍惚间却扫到墙角的一行暗红的小字。

——快逃。

红字非常隐蔽,似乎是用了特殊的药水涂抹上去的,只有遇到热水后才会显现出来,和血迹有几分相像的颜se显出几分y冷诡异,在这密闭的空间里,让人由衷的生出一gu不可名状的惊惧。

你觉得不对劲,于是私下里把这件事告诉了队长。

可一向温和的队长却严厉的批评了你!认为你是在w蔑那只怪物。

你们一起渡过无数生si关头,是最信任最亲近的伙伴,可他竟然不相信的你,反而相信一只怪物!

队长说这些话时,你敏锐的注意到他的神情似乎也渐渐变得和管家一样了,带着对那个怪物的狂热尊崇。

全知全能的厄尔浦斯大人——他称呼那只怪物。

你隐隐感到不安。

……

怪物似乎很关照你。

它对你的偏ai几乎不带掩饰,允许你随意进出古堡的房间,单独给你送去昳美的首饰,甚至在用餐时,它都会把身侧的位置空下来留给你。

当然它对其他小队成员也不算差。

就在这可以称的上安逸的日子里,队长失踪了。

你几乎本能的认为是怪物下得si手,可当你暗示队友这个猜测时,他们竟然愤怒的斥责你白眼狼,甚至要把你揭发给管家惩罚。

你正想说些什么辩解,却忽然发现那只怪物就在不远处。

厄尔浦斯的目光睥睨而下,带着难以掩饰的侵略x,淡淡扫过你的队友,然后,落在你一人身上。

它身后叠起的黑翼隐晦的展开一些,锐利到足以将人直接开肠破肚的爪子隔空摆了摆,似乎在鼓励你把猜测直接说出来。

你不禁打了个冷颤。

又过了不到三个满月日。

晚间出席用餐的人越来越少了。

直到……只剩下你一人。

你不清楚他们去哪了,是生是si,你也不敢问。

浴池里水汽朦胧,像是浓重的雾一样把四周变得模糊不清,滚烫的水流穿过四肢百骸,几乎把你白皙的皮肤烫出颓靡的棠se痕迹。

你盯着角落里再次显现出来的"快逃"二字,垂下眼眸。

镶银的镜子显出你模糊的身影,水雾靠近镜面后,慢慢形成细密剔透的珠子,直至汇成一小段水流缓缓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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