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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感情的加温(2)

 

「怎麽?不能碰你?」安园佳以为对方有洁癖来着,但是前後想了想,应该不至於吧?之前不也碰过手臂吗?

「安园佳。」

「嗯?」

「没事。」关承谚把想说的话全都吞了回去,也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哪根筋不对,果然明日还是请宋怀宇来看看好了。

「啊?」安园佳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他内心发生了什麽争执。

「拜你所赐我尝到了灰头土脸的日子!起来吧你,你好重。」松开捉着她的手,推了推她,为了让她不受伤,他几乎让自己的背承受了所有伤害,这件衣服看来是报销了。

「啊?喔、喔抱歉。」安园佳连忙爬起身子,不料一个手滑又倒了回去,关承谚差点吐血。

「不对啊,我不重呀。」安园佳这一倒回去说了这麽句话,让关承谚ch0u了ch0u嘴角。

「总之你快点给我起来!」

悻悻然的起来,安园佳虽没像关承谚那麽夸张的整片背部受泥土侵害,但双手也沾染了不少泥泞。关承谚索x脱下外套,先给安园佳擦了擦手,再擦了擦自己的脸,关承谚吃了不少亏,安园佳倒乐了,还真是所谓风水轮流转。

一天就这麽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两人到了点才踏入别墅,要说今天快乐?好像也没什麽快乐的地方,要说不快乐?倒也不是。

周一照惯上班,但安园佳在工地却总是心不在焉的,她最近脑子里总是充斥着一个人影,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三餐吃了什麽?分心了一会儿,又甩甩头正视眼前的工作,一次又一次,ga0得她自己都有些烦躁。

「佳佳。」

「佳佳?」

「佳佳!」

倏地,一个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呼喊她的林伯,「怎麽了?怎麽了?」

「没事,我就是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发生什麽事了?身t不舒服吗?」林伯关切地问。

「啊、不,没有,可能最近不知道为什麽睡不太好吧,呵呵。」安园佳乾笑了几声,顺道提醒着自己不可再分心。

转过身来,继续搬着重物,虽然来这里一段时间了,但她的工作倒是始终如一,都是帮忙搬建材的。

她拍了拍自己的双颊,让自己清醒一点,专心工作!别再分心!

到头来还是忍不住的分心了。

东少润确实待她很好,谁会对待一个认识不长的人那麽好?难道他别有居心吗?想到这种可能x,她不禁有些揪心难耐。

东少润是关承谚的好友,真的不会有一点小心思去通风报信吗?不对不对,他不会的,她相信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通报安家可以获得大量悬赏金,他不动心吗?虽说他们家也算是有钱的,但钱不嫌多的呀。不不不,安园佳,别乱想,人家可不是这样子的人!

摇晃了晃脑袋,却还是不禁会想到一些事情,说时迟那时快,眼前突然一晃,疼痛感刹那来袭,一条鲜红弯曲像蚯蚓般的线条在手臂上显现,「匡啷」一声,钢板与钢板碰撞的清脆响声引来注目,安园佳见到那一长条血,吓得头昏眼花,跌坐下去。

「佳佳!」林伯第一个赶到她面前,只见她手臂被钢板尖角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我立刻打救护车!」

语毕,一只手附上林伯要打救护车的手,虚弱的开口:「别……身分……找、找少老板。」

林伯也算是个聪明人,一听就明了,立刻吩咐一旁的武伯:「快去叫头头!」

上次她中暑,少老板是请了个私人医生,这样身分就不会曝光了,工地头头一来发现安园佳如此,皱着眉头说:「快打救护车啊,叫我来做什麽?」

「头头。」林伯yu言又止,见周遭人越来越多,拉的头头到一旁去。

「g什麽?救人要紧啊。」

「头头,佳佳她有点特殊原因,不能去医院,想、想麻烦您联络下少老板,请他的私人医生来看看。」

「什麽特殊原因?就算少老板上次来和她处的不错,就能随便打扰少老板吗?啊?」头头不满地说着。

「头头,若是您不敢打,给我电话以我的名义打吧!若是少老板生气发怒就冲我一个人来,求您了,您不是说救人要紧吗?」林伯急了,既不能说出安园佳的身分,又不知道少老板的电话。

「什麽我不敢打!」工人头头一听,火气都上来了,但想想自己确实不想担这个风险,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最好是不要波及到我。」

此时正在开会的关承谚还不知道工地里发生的种种,厌烦的看着一个又一个主管报告,没有一样是和他的心意的。

「你们是不想要这个招标了是吧?这都什麽烂意见?」关承谚沉着声,紧皱眉头道,「一点都不创新、不x1引人,看起来都像是旧时代留下来的意见,你们没有脑了?自己想不出来,要去抄前人的?还以为我看不出来?」

关承谚的会议一直以来都是隔板会议,所谓我看的见你你看不见我的玻璃,话语才刚落,後方门被打开。

「少爷,有电话。」

「我在开会。」静静的声音更让人畏惧,关承谚看都没看秘书一眼。

「可是少爷,这号码打了五次,您看会不会是重要电话……?」蔡秘书依旧将手机递了上去。

关承谚倪了一眼,是个陌生电话,但是确实打了五次,刚将手机接过手,第六次又响起来了,他按下接通键,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对方匆匆开口。

「少、少老板,我是林伯,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我是a市润承建设工地的工人,那、那个,能不能跟您要一下您私人医生的电话?」

一听见林伯的声音,关承谚肾上腺素突然分泌,一gu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怎麽了?」

「您记得佳佳吗?就是工地里唯一的nv生,她……」

「她怎麽了?」关承谚瞬间从椅子上跳起,回身就对着这会议说:「会议解散,明天同样时间再开,希望那时我可以看到好的意见。」

「林伯,我记得、我全都记得,介绍就免了,佳佳怎麽了?受伤了?」边说他边走出会议室,转头就要蔡秘书联系宋怀宇,「林伯麻烦你照顾下她,我十分钟後到。」

挂断林伯的电话,另一边接过蔡秘书拨出去的电话,那头一接起来,关承谚便道:「到上次你去的那个工地,五分钟。」

「蔡秘书,把林伯电话输进去,以後有这电话立刻给我。」所有话语都交代好了後,直达地下室坐上车便火速冲了出去。

她被钢板划伤,伤口长且深,身分问题不敢打救护车。

刚才林伯在电话里说的话句句在他耳边回响,他悔恨自己没能第一时间接到电话,他感谢林伯没有放弃拨电话。

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绿灯,刚要到工地时,便看见一群人抬着担架由内而出,领头的正是宋怀宇,见到关承谚的车,宋怀宇匆匆跑了过来告知了一下现况。

「阿谚,她这必须缝针,我带她去我的医院。」宋怀宇没料到她这麽严重,虽然意识还算清楚,就是那伤口看了很痛。

宋怀宇之前在关承谚的帮助下开了间医院,自从当了私人医生後就请了几个医生来照看,偶尔回去一趟,虽说是规模不算大的医院,但手术室设备还是十分完善的,这样一来也不用怕身分暴露的问题。

关承谚至始至终皱着眉头,他相信宋怀宇的医术,但同时也担心着她觉得疼。她的身影一晃而过,躺在担架上的安园佳微眯着眼,看见熟悉的人影竟觉得有些安心,甚至都觉得伤口有些缓和,她这到底是怎麽了?

关承谚心急如焚,他无法解释自己的情绪,只希望一切安好。看着宋怀宇的车快消失在视线中,他立即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耗时不知道多久的手术,关承谚只觉得心难耐得很,平常恶作剧看她出事也从没那麽担心过,好不容易等到手术室的灯灭了,他的心才稍稍平稳了些。

「好险没伤及骨头,但也真是不小心。」宋怀宇碎碎念着走出手术室,对着关承谚道:「没事了,就是可能会留疤,你想想怎麽安慰一下人家吧。」

「缝了几针?」

「二十五针。」这夸张的针数让宋怀宇忍不住倔起嘴,谁没事ga0那麽大的伤,让他这个久未进手术室的人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

「麻醉什麽时候退?」关承谚手指在手臂上轻点着,视线看向前方。

「差不多一小时後。」看了看表,宋怀宇答道,「你到我办公室去等吧,我还能给你推荐几个去疤产品,让我冲个业绩。」

关承谚翻了个白眼,倒也是顺了他的意。

看着他一眼担忧,宋怀宇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旁观者清啊!

安园佳觉得眼皮异常沉重,当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的时候又觉得手臂麻麻的,又看了看自己右手臂的伤,记忆才慢慢转醒,对了,她被钢板划伤了。她知道是宋怀宇带她到医院的,兴许是林伯他们联系了他,再连系了宋怀宇。

这病房不算大,但也高级,看得出设备的新颖,过没多久,有个人走了进来,「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是那个令她安心的身影,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只要他一在,她便觉得安心,甚至还有些习惯了他的存在。

安园佳摇摇头,笑着迎接他,关承谚手提保温盒,帮她把病床调高、调出小桌子,「我给你买了鱼汤,你加减喝一些吧。」

见她右手不便,关承谚亲自喂她喝,安园佳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第一口下去之後就也越来越习惯了。

「你……不用上班吗?」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钟。

「要啊。」

「那、那你让我自己来……嘶……」想要接过碗,习惯x地用了惯用手右手,一拉扯到疼得她下意识缩了手。

关承谚皱眉,「你别乱动。你放心吧,我不赚钱也b你现在这样有钱。」

安园佳漂亮的脸蛋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当痛觉舒缓了些之後她才唯唯诺诺得说:「谢谢啊,这麽麻烦你……」

「怎麽弄得?」关承谚答非所问,这伤势可不一般。

「就……还、还不是因为你……」安园佳声音逐渐变小,但关承谚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我怎麽了?」关承谚挑眉,内心有些遐想,竟有些开心。

「没事!」安园佳突然大声起来,掩盖自己得心虚,她总不可能说是因为在想他吧?

关承谚嘴角扬起一抹机不可见的笑容,继续喂着下一口鱼汤,安园佳也喝得乐,这让听闻安园佳醒了,要来探望的宋怀宇站在门口有些尴尬。

他们这是……老夫老妻来着?

他不是记得谁不想娶?他不是记得谁逃婚不想嫁?

在门边站到他想待会再来时,安园佳看见了他,「宋医师!」

「咳咳、你有没有哪里不适?」宋怀宇尴尬的咳了几声,走进病房中询问着。

见她摇摇头,宋怀宇点点头随後道:「基於医生职责,我必须告诉你一些事实。」语落,安园佳一脸「她准备好了」的神情,於是他续语:「你这伤是肯定会留疤的。」

安园佳脸se微微黯淡,也不是怕不美观,是怕家里人看了会难过伤心,关承谚见她失落,回头瞪了宋怀宇一眼。

宋怀宇无辜被瞪,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关承谚道:「他帮你买了我们医院里最好的去疤产品,但再怎麽样还是会留下一点点的。」

安园佳对於关承谚的举止,说不出来的感谢与感动。

「这几天你就尽量别活动右手了,工作那边的肯定是做不了了。」宋怀宇边说边看仪器上的数据是否一切正常。

「可是……」一想到没法赚钱了,安园佳就有些懊恼,她没事分心做什麽?

话都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一gu犀利的视线,关承谚开口:「待在家里养伤,身tb较重要。」

「可我这样感觉就积欠你越来越多,我……」

「欠都欠这麽多了,也不差那一点,何况,就凭你姓安这点,我怕你还不起吗?」关承谚淡淡的说着,就是不愿意看她在想着去工作的事情,一口鱼汤就这麽递了过去,b着她开不了口,「就这麽说定了,在家养伤,其他你都不用担心。」

「我……」

什麽都说不出口,又是一口鱼汤。

宋怀宇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关承谚这可是陷深了啊,适时的离开了病房,留给他们两人世界。

「你这几天乖点,估计还要住院一阵子,别再让伤口恶化了。」关承谚千叮咛万嘱咐着。

「还有,以後出事只能是我害你的,不能让别人害到你,包括你自己。」关承谚说这话时意外的坚定,却让安园佳听得有些傻眼。

什麽叫出事只能是他害的?这不禁让她想起从前的鼻子撞到、泻药事件,嘴角ch0u了ch0u,这人还真是欺负人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院长,有个徐小姐说要找您……」隔天宋怀宇坐镇医院中,听到这句话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在哪?」

被院长激烈的举动吓到,助手顿顿的说:「就、就在一楼大厅。」

「我立刻下去。」语毕,拿着手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掠过助手,「完蛋,绝不能让她看见安园佳,她来做什麽?」边急着走出去边喃喃自语着。

下楼到一楼的柜台处果真就有着徐若珊的身影,一上前就拉着她到一旁问:「你来做什麽?」

「我接到消息你回医院,是不是承谚怎麽了?」徐若珊丝毫没有一点t0ukui别人动向的害臊,对於之前宋怀宇对她的说教估计也抛诸脑後。

「没有,我自己的医院我就不能回来看看?」宋怀宇知道医院里有人会给她通风报信,安园佳的事可是除了他跟他助手外的全都不敢说,还给她安排在了他办公室内的隐密病房,「还有你什麽时候能停止问你的线人我的情况?」

「我哪有一直问?我就是刚好昨天聊个天问问最近有没有发生什麽,就说你突然回来医院,我怕是承谚有什麽事不行吗?」徐若珊没好气的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麽。

「那你就直接派人跟踪关承谚不就好了?就算我是他的个人医师,我也不是整天只照顾他的安危啊,我还是这地方的院长呢。」宋怀宇心底翻了无限个白眼,始终是无法理解眼前nv人的思维。

「可是你主要是承谚的个人医师嘛!而且跟踪承谚这件事你以为我没做过啊?」徐若珊翻了他一个白眼,「还不是他身边的保镳太多,根本不能亲近。」

宋怀宇深深叹了口气,「他不能亲近我就能亲近啊?你这样用线人打听我,要不是我还不知道线人是谁,也没那个美国时间查找线人,我还想告你妨害自由。」

「哼,反正你找不到的。」徐若珊高傲的说着,令宋怀宇直摇头。

相b之下,安园佳可ai多了,傻傻的唬拢几句就可以了。

「所以,承谚真的没出事?」

「没有。」他不耐烦的说:「你以後别再找我,我说过,你这朋友我交不起。」

宋怀宇认为可以打发走她时,不巧瞥到要进医院的人,暗叫不好,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关承谚踏入的那一瞬间,徐若珊看见了,欣喜的跑了过去揽住关承谚的手臂。

关承谚下意识的退开,眼神直盯着後方的宋怀宇,想问问她怎麽在这里。

宋怀宇有苦难言,刚一急就忘了给关承谚通风报信。

「你怎麽来医院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若珊一脸变脸,脸上担忧的神情十分b真,回过头来又指责宋怀宇的不是,「你不是说承谚没事吗?你这医生怎麽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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