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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纹身/小少爷沦为小狗/伸舌摇T主动求/G

 

严汶一被放到床上就手脚并用地快速地往另一侧爬去,红艳艳的小屁股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晃呀晃的,说不出的勾人。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真他么的是个变态。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啪啪两声,软弹的小屁股左右各挨了一巴掌,红艳艳的小屁股顿时便火辣疼痛,严汶被这毫无预警的两巴掌打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尤柯大手重重地压了回去,他脸上也红的厉害,强烈的羞恼感让他恨得牙痒,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嘴骂人,然而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的可怕性虐场景又让他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他恨恨地闭上了嘴,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生生抓破。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巨大的阴影从严汶头顶上方落下,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害怕得瑟缩畏惧,吃够了苦头的身体完全不敢反抗,他甚至都不敢和尤柯对视,他害怕看到尤柯脸上那熟悉可怖的笑容,更害怕看到对方眼里那浓重又可怕的幽暗情欲。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公平?哪里来的公平可言?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他的脑子根本就比不过尤柯,他玩不过他,除了屈服他又能怎么办。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尤柯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将严汶完完全全拖抱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分别按过头顶,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个皮质手铐将严汶的双手分别牢牢地拷在两侧,严汶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紧接着双腿也被分开了,然后被两条银链分别拷在两侧的床脚处。

“嘘,乖点,别动,待会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就好了。”,尤柯掐住他的下巴,然后把手里的一个口球塞进他的嘴里,用带子别在脑后。

“唔,唔呜!!!”

严汶害怕得头皮发麻,他浑身赤裸,四肢大敞着被绑在了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整个人被迫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展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手脚在床上疯狂地挣扎着,他说不出话,锁链被他不断地拉拽紧绷,发出哗哗的响声。

尤柯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全套的纹身工具,从纹身针到针嘴刷一应俱全,严汶扭头看一眼,冷汗刷的就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细细密密地打起了抖,他满眼惊恐地瑟缩着,看着尤柯拿起纹身枪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摇头。

“唔,呜呜!!呃……唔唔………”

手指死死地抓紧绑在他手上的镣铐,锁骨上冰凉湿润,酒精挥发的气味传入鼻腔刺痛头皮,他满眼是泪地挣扎着,细密的刺痛感却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在皮肉之上。

“小少爷,别动,”,尤柯摁着他的肩膀,语气温柔低哄,却毫不留情地将纹身针刺入他的皮肉,“小狗都有名牌,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愿带那种东西,那就刻在你身上好了,一辈子都烙印在你的身上,洗都洗不掉,小少爷,你说好吗?”

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无论严汶把头摇的多厉害,挣扎得又多激烈,尤柯都像是全然看不见似的,坚定不移地将手里的纹身针一下下刺穿他的皮肉。

细密的疼痛穿透皮肉逐渐扩大,严汶满头大汗,精致的小脸随着纹身的逐步推进加深而一点点地变得苍白如纸,脚跟不断地在床面用力蹬踹着,带着细密痒意的痛感,如同蚂蚁爬过血管,啃噬皮肉般让他神经痛痒,煎熬难忍。

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般变得难熬起来,等到尤柯终于把自己的英文名‘chasel’完完整整地纹在严汶的锁骨上时,严汶已经浑身是汗,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流泪。

针扎在皮肉上的痛并不是不能忍,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标记烙印皮肉,深入灵魂的痛,锁骨上的那道纹身是屈辱的标志,是他独立人格沦失,被强行纳入他人所有物,奴隶般的烙印存在。

他过去辱骂尤柯是狗,如今他自己却成了尤柯的狗,是被打上标记,毫无尊严可言的狗。

严汶眼里恨意勃发,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尤柯放下手里的纹身工具,手指轻轻划过他锁骨上的那道纹身,俯身贴在严汶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吗?被打下标记,被人随意侮辱,被迫屈居人下,再恨再怒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尽凌虐,”,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滑至他的细嫩的胸前,指尖夹住红肿的乳粒,用力地压扁拧动。

“唔,唔唔!!!”

床上的锁链哗哗的一阵乱响,尖锐的疼痛从胸前直冲头皮然后蔓延至全身,满身的皮肉都在抽搐着尖叫着痛疼,然而他的嘴却被口塞牢牢地堵着,连一丝疼都发不出来,眼泪被刺激得不断地从眼尾滚落,尖利的指甲掐入娇嫩的乳头,带着股想要把那小粒生生掐断的毒辣力道掐拧着他的乳头。

“唔,呜呜!!!唔——!!!”

严汶痛到窒息,不停地拿头去撞身下的枕头,胸膛被迫随着尤柯拉扯的力道往上挺起,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

尤柯伸出舌头,卷走他眼尾处的一滴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严汶,疼吗?不怕,习惯就好了,小少爷,不,如今该叫小狗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舌头卷过他的耳垂,动作亲昵,“我亲爱的小狗,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忍过以后数不尽的无数次,你的耐受程度和忍痛能力就会被逼着一点一点的提高了,所以别哭,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小狗,现在告诉主人,你还能不能挨肏了?”,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胯间,掌心底下的皮肉颤抖得厉害,尤柯却丝毫也不在意,手指玩弄般地挑起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缓缓地套弄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的,“不能肏,那我们就再来玩点别的,给你的小乳头添点装饰品怎么样?那么漂亮的一小粒,拿点宝石点缀着一定会更好看。”

严汶浑身一抖,脚趾在身体用力地蜷起,胯间的鸡巴软踏踏的垂落在尤柯的手里,极度的惊恐和紧张下完全没法挺立,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被沾满口水的口塞被随意地扔在床上,严汶嘴里一空,顾不得两腮的酸痛,忙不迭地哭泣求饶,“不要,不要给我带那种东西,求你,不要,不要………”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的东西,被人在身上纹名字就已经够屈辱的了,他绝对不要再被穿环,还是被穿在那样明显又羞耻的位置。

尤柯松开他的性器,掌心抚摸过他的腰,包裹住他的臀,力道逐渐加重地揉捏起来,“小狗,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严汶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双手在头顶死死地紧握成拳,他看着尤柯,一张小脸忽红忽白地几经变化,片刻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求你,求你……肏我,求你……”

“嗯?小狗在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声音太小了,主人听不清,来,乖,大点声,把话说完整了,想要主人做什么?”,尤柯动作轻柔地在他的脸上啄吻着,手指却用力地抓握住他的臀肉,将掌心的那一小团软肉抓握变形,用力地抓揉出各种下流形状。

“求……你,求……主人肏、肏小狗,求、求主人疼爱……呜………”,话到最后,严汶崩溃流泪。

“好,主人疼你。”,尤柯笑了,双唇贴在他的唇边缓缓地摩挲着,气息相贴,声音暧昧,“乖,把舌头伸出来,让主人尝尝你的滋味。”

严汶闭上眼,哽咽一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将那一小节猩红软舌从嘴里伸去,

这样一幅张嘴伸舌的模样怯弱又淫贱,看得人眼红,勾的人心乱,

以下犯上的背德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痛快,严汶就只是这么乖乖巧巧地把舌头伸出来的举动就足以让尤柯硬的发疼。

他抬手掐住小狗的下巴,低头将那小节舌尖卷入嘴里,勾扯着含吮,

啧啧的水声在床上暧昧回响,尤柯整个人压在严汶的身上,手掌掰开软臀,并拢的双指用力地挤进红肿的肉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抽离出来换上自己硬挺的巨物。

“唔……呃,唔呜………”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身上的男人进入身体了,严汶依旧害怕得发抖,指尖颤抖着抓住锁链,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根部无法放松。

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脑袋,舌头深入他的嘴里,动作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坚实的腰腹紧贴住严汶柔软的肚皮上缓缓地蹭动了两下后,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龟头破开湿润的穴口,狠狠地往里刺入进去!

“唔!”

身体被骤然破开,惊惧疼痛夹杂着直冲头皮,严汶仰起头,痛苦地喘息着,双唇被尤柯用吻封的严实,所有的破碎哽咽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无法表达,

紧致的肠肉被龟头一寸寸地顶开,攻破沦陷,粗长的一根性器被男人用蛮力生生地推入进去,紧缩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被碾压推平,尤柯缓缓地耸动起腰臀,然后逐渐加速,鸡巴死死地嵌入到嫣红的孔隙中,反复地摩擦推进着,直至全根没入。

“嗯!”,尤柯松开他的嘴,伏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叹息出声,双手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臀部,鸡巴全根没入后,囊袋便紧贴着穴口小幅度地快速顶撞厮磨,

平稳的大床被顶撞摇晃,咯吱咯吱的震颤声逐渐响亮,最后变成急促摇晃。

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回响着,严汶被尤柯压在身下狠狠地顶撞着,身体在床上耸动得飞快,困缚住他四肢的锁链也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被拉扯的哗哗作响。

噗嗤噗嗤的插穴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着,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狠肏,唇舌被一次次地勾缠含吮,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透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唔!呃……慢、慢点,唔!啊……!疼,不………,呜呜……”

身体被顶撞得快要飞起,又被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狠压下去,他的双脚不停地蹭蹬着床单,穴心被龟头猛烈地攻击着,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他痛苦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下一秒唇舌又会被尤柯的双唇牢牢堵住,掠夺他的呼吸,霸占他嘴里的香甜。

狭窄的孔隙被粗大的阴茎撑大撑圆,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鼓鼓跳动着,随着鸡巴每一次的猛力推进狠狠地碾压过穴肉,肉穴被刺激得痉挛收缩,死死地吸附在鸡巴之上,用力地推挤着,尤柯被夹吸得舒服,牙齿叼咬住严汶肩上的一小块皮肉,喘息着加速挺送,

紫黑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被从穴里捅出,打湿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床单,穴口被鸡巴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严汶脚趾难耐地蜷起,嘴里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又压抑的痛苦呻吟,细软的腰身在尤柯的身下无助地晃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往床单深处推进,尤柯压着他飞快地颠动着腰身,鸡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顶撞过穴心,

“呜,唔呜!不,呃……啊!!!”

尤柯抱着他,狠狠的一记深顶释放在他的体内,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脖颈肩膀处缠绵流连着,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烙印般地深红吻痕,严汶浑身抽搐着紧绷起身体,双眼失神地看向虚空,骤缩的瞳孔在他的眼底战栗着,体内疯狂绞紧的肠肉死死地裹挟住鸡巴,不断地痉挛蠕动,媚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后便蓦地失去所有的力气,严汶浑身发软,重重地倒回到床上,甬道深处倏地喷涌处一大股热流迎面浇灌在熟红的龟头之上。

“嗯,哈!”

温热的肠液快速地冲刷过鸡巴,粗长的鸡巴暖暖地泡在淫水里,舒服得尤柯眯眼叹气,他缓缓地颠动着腰臀,将鸡巴送入到更深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肠道内被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严汶哆嗦着想要蜷缩起身体,他被逼得干性高潮,鸡巴抖动着贴在腰腹上又痛又涨,然而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屁股还在紧紧地夹住鸡巴用力地含吮着,他茫然无措地抽噎起来,哭声委屈又害怕,“我、我射不出来,唔呜……坏了,坏了,怎、怎么办,呜呜………”

裹挟着浓烈哭腔的委屈话语传入尤柯的耳中,却只引来他的低低一笑,

男人眼里满是恶劣的笑意,鸡巴还插在严汶的身体里彰显存在感般又往里挺了挺,说出来的话满满的都是恶意,“坏了就坏了,反正以后也用不着它,不过是给我助兴用的东西,废没废,区别不大。”

严汶哭声停顿了一瞬,旋即变成崩溃般的哀嚎,哭声穿透门板回荡在长廊中显得异常的凄厉可怜,崩溃的哭声在三层里回荡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转变成痛苦压抑的呻吟与哽咽。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宽敞的大床上一片凌乱,

漂亮的胴体不着寸缕地横陈在脏乱的被褥之中,严汶趴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气息微弱,

他浑身都在抖,身旁乱七八糟地散落着沾满各种沾满淫液与精液的狰狞玩具,

“唔……嗬嗬………”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微张的嘴里溢出,脑子累到了极点,他浑浑噩噩地趴在床上却始终无法陷入昏睡,身后两瓣浑圆软臀在半空中不断地用力紧绷,被肏红肏肿的穴口周围糊满了白精,穴口中央却被一个黑色的肛塞牢牢地堵住了。

一肚子的精液无处释放,

严汶的肚子一阵阵地抽痛着,身体里传来诡异的闷响声,他用力地抓紧床单,小声地抽噎着,体内三颗跳蛋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震颤着,胯间被刺激挺立的鸡巴,红艳艳地肿胀着,顶端上方的小孔正顶着一颗漂亮的玉珠,细长的马眼针被残忍地插入尿道之中,他浑身发抖,身体被刺激得不断高潮却又被压抑着不得释放。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

严汶扭头眼巴巴地看着浴室的方向,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白皙的皓腕因为过度激烈的情事而被磨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青紫红痕,白皙的身体上更是遍布了各种狰狞斑驳的吻痕咬痕,一对乳头还被乳夹夹着,充血红肿的乳粒比之一开始涨大了不止一倍,红艳艳的点缀在胸前,深红色的乳晕周围全都被细密的牙印包裹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散落在其中,显得格外的淫靡。

这一身的痕迹,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可见他昨晚被凌虐得有多惨。

哗哗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严汶忍受着煎熬,被泪水迷蒙的双眼里这才透出点希冀的光,他嘴唇嗫喏着,无声地乞求着浴室里的人能快点出来,

刷拉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严汶手指抓着被子,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往床边挪去。

“主、主人……”

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男人的浴袍下摆,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颤抖着抬起,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尤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脸上带笑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

严汶迟疑了一下,抬手捧住男人抚在他脸侧的手,然后偏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男人粗糙的掌心,

湿滑的小舌轻轻地从掌心里划过带来微凉的痒意,尤柯看着他,指腹轻划过他泛红的眼尾,终于肯开口,“都学会撒娇了,小狗叫主人是想要做什么呢?”

“拿、拿出来……”,严汶夹紧腿,结结巴巴地开口,一张白皙的小脸被憋得通红,脸上全是汗珠。

尤柯轻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拿什么?”

“跳蛋,求你,拿、拿出来……”,他直接哭出了声,鸡巴被马眼针堵着,又涨又痛,穴心还不停地被跳蛋顶撞着,身体被不断地逼向高潮,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这种感觉痛苦又煎熬,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比直接打他一顿还要令他痛苦难忍,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到面前男人的变态,他不敢再造次,只乞求着自己的足够乖顺能够换回来那么一丝好过。

“好,乖小狗确实该给点奖励。”,尤柯按下床头处镣铐的打开按钮,锁在严汶四肢上的锁链一瞬间齐齐弹开,快要被逼疯的小少爷手脚一得到自由就立马从床上爬起,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把手伸到身后想要将埋在他堵住他穴里的跳蛋给拉拽出来。

红艳艳的穴口摸起来软烂湿润,指尖再往前一点便摸到了那个冰凉的肛塞以及从穴口周围垂落下来的几根白色丝线。

严汶额头抵在床上用力地粗喘着,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床单,另一只手开始缓缓地往外拔出肛塞和跳蛋,

手指微微一动,他的身体就是猛然一颤,跳蛋被拖拽着狠狠地碾压过穴肉,高热的甬道被毫不停歇整整地使用了一个晚上,红肿又敏感,被那几个跳蛋就这么一路碾压而过,简直是又痛苦又舒爽。

尤柯在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淫荡不堪的姿势,手掌缓缓地抚摸过他弓起战栗的脊骨,

修长的指节挑逗般地摩挲过滑腻的皮肤,指尖停留在敏感的尾椎处摁了摁,尤柯满意地听到了严汶嘴里难耐的闷哼声,

“需要帮助吗?”,大手覆盖在他的小手之上,尤柯另一手摸上了他肿胀的阴茎,指尖捏着顶端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玉珠,缓缓地往外拔出堵在里面的细长针身。

“唔!啊!!!慢……啊!!!”

严汶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前后两处同时被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死死地夹紧双腿,粉白的脚趾在身后不断地用力绞紧,胸前被玩大的两颗乳头挺立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眼泪一颗有一颗地从他的眼里滑落,极具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呻吟。

“真像是一只小狗。”,尤柯看着他那副标准的雌伏跪趴的姿势,嘴里忍不住嗤笑,马眼针从严汶鸡巴里拔出的那一瞬,不顾他的尖叫阻止,握住他的手猛地一下子那三颗跳蛋从他的身体里很拽出来。

“啊——!!!”

严汶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大股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断从他泛红的腿根处滑落,身体在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抽泣,一小股近乎透明的精液从他的鸡巴中喷出,紧接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小股腥膻精液。

“小狗怎么总是乱撒尿,这习惯不好,得改。”,罪魁祸首笑意吟吟地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恐吓着,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严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支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凑到尤柯的手边撒娇求饶。

他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手指掌心,哆哆嗦嗦地乞求着对方的宽恕,“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人原谅我,我下次不会了,求你,求求你,不要罚,不要罚……”

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本就禁不住折腾,更何况他昨晚真的是被尤柯给玩惨了,他从来不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虐能够恐怖如斯,光是一根马眼针和一个羊眼圈就能把他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了,更何况是尤柯那满室他见都没见都的性爱‘玩具’,再玩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张床的。

他抖的厉害,眼里的恐惧和卑微真情实意,尤柯握住他的手臂将他的上半身从床上拉起,低头在他泛红的眼尾处落下一吻,轻声低哄,“别哭,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不罚你。”

“我听话,我听话。”,严汶哆哆嗦嗦地攀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下巴,唇角。

尤柯垂眸静静地看着他动作,然后抬手扣住他的后脑,低头深吻下去。

“过来,给你涂药。”

严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白了白,他看着端坐在床边的尤柯,动作僵硬又迟疑地往他的方向走去。

尤柯手里拿着膏药,见他故意磨蹭也不开口催他,只是等他慢慢吞吞地挪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好脾气似的笑了笑,“脱吧。”

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严汶低垂着脑袋,咬了咬唇,这才抬手开始解身上的睡衣。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睡衣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严汶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服中央,双手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私处。

毛绒绒的脑袋往下垂落得更低了,一张漂亮的小脸忽红忽白,他抬不起头,床上的尤柯衣衫完好,而他却只能不着寸缕地站在对方的面前,任凭男人肆无忌惮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寸寸打量。

每一次上药,他都必须在尤柯的面前脱光,接受对方目光的审视和奸淫,

他心里羞愤难堪,尤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刀剑般凌迟着他的自尊和人格,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而尤柯就是打量品评他身体的恩客。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和尤柯的身份和地位就彻底地对调了一个样,

曾经高高在上坐在床边施虐的人如今只能瑟瑟缩缩地站在床前供人玩乐,被人视奸,而曾经跪在地上饱受虐打侮辱的人如今却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轻而易举地把控着他人的生命和自由。

“过来,趴下。”,尤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

严汶羞红了一张脸,在尤柯的腿上趴下,光洁的身躯在尤柯指尖碰上他皮肤的那一刻瞬间绷紧,

“乖,放松点。”,

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臀瓣,大手裹住那一瓣软肉揉了揉,然后用力地往外掰开,

红艳艳的穴口在软肉间露出,小小一圈的穴肉在中央红肿嘟起,尤柯眸色暗了暗,手指摸上穴口周围那一圈湿滑软肉,手底下的皮肤就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唔!”,严汶忍不住闷哼,后穴又痛又痒,一碰就让他忍不住地打抖,脆弱的私处曾经被尤柯虐待得太厉害,以至于现在对方一碰他这里,他心里就无法抑制地恐惧。

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煎熬,

手指插入进去说是上药实际上却和指奸无疑,如同现在这般,尤柯将沾满药膏的双指插入他绵软滚烫的甬道中后便开始打着旋地按压碾磨他敏感的肉壁,

红肿的黏膜被指腹按压的黏腻发烫,

严汶用力地紧握起双拳,双腿紧绷着夹紧,身体却还在那样恶意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战栗泛红,早就被调教熟透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寻找和享受快感,他耻辱地紧咬着唇,不想要让自己难堪地呻吟出声,

在尤柯手底下被玩弄得爽叫出声这件事无论何时都让小少爷觉得难以接受,被玩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也就算了,神志清醒的时候逼着他娇喘出声简直和打脸无疑。

双指飞快地在肉穴里捅进抽出,一点点地往里推进,尤柯看着他,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满脸极力忍耐的模样,平直的唇角缓缓扬起浅淡的弧度,并拢的双指在甬道中越差越快,直到齐根没入,尤柯指尖熟稔地摸到他的穴心,手掌摁住他的腰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捣弄,

指腹用力地按压住肉壁,顶开骤缩的肠肉快速地往里推进,每一次插入到深处,尖利的指尖都会狠狠地顶戳过穴心,严汶被他插得浑身抽搐,肉穴痉挛着被捣弄出汁,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的身体里越发地响亮,淫水随着指节的抽离捅干被抽插得四处飞溅。

“嗯!嗬,嗬………”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密集堆积起来,严汶身体猛然弹起,然后又被尤柯摁在他后背上的手重重地摁压下去,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尤柯的腿上无助地弹动挣扎,白皙的腿根一阵阵地抽搐夹紧,最后在尤柯手指狠狠地以及深插下,浑身绷直起来,抽搐着射出汩汩清透的精液。

腥膻的精液激射到尤柯的裤腿上,打湿他昂贵的西装,男人却心情极好地摩挲着手底下的那节软腰,缓缓地抽出手指。

被淫液打湿的双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指尖从湿软的穴口抽离,啵的一声,指尖与穴口勾连成丝,透明的肠液缓缓地从快速收缩的小嘴中流淌出来,把整张红艳艳的小嘴都沾染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地惹人疼爱。

尤柯揉了揉他绵软的臀瓣,手指在白软的臀肉上来回擦拭着,将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严汶软弹的臀尖上。

“小穴饿了吧,刚刚夹我手指都夹得那么紧,乖小狗,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喂饱你。”,

尤柯脸上带着笑意,眼里的光却很冷,他拍了拍严汶手感极好的软弹屁股,在那两团雪白上拍出红痕,打出肉浪。

严汶知道他这是存心地想要羞辱自己,他心里气急了也没办法,要么现在就跪下来乖乖挨肏,要么反抗过后被尤柯拖到玩具房里凌虐一顿后再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到了那时候就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挨肏那么简单了,

他对那间摆满可怕淫具的房间充满了心理阴影,他差点被尤柯在那里面生生地玩废了,如今是一点也不想要再进去了。

严汶闭了闭眼,缓缓地从尤柯的腿上爬起,然后乖乖地跪到地上,撅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的后穴送到男人的手边把玩。

双手掰开雪白的臀肉,他强忍着羞耻,轻轻地摇了摇屁股,声音低低的宛若呢喃,“请、请主人享用。”,

这都是被尤柯那个变态一点一点地调教出来的,

他上一次反抗顶嘴的下场就是直接被对方压着当场脱光,然后像是拖着条死狗般把他拖进了书房,用绳子将他吊在半空,在没有任何一点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掰开他的屁股就将一根形状大小和他那根可怖凶器一模一样的按摩棒生生地插进他的身体里,抵在他穴心处直接跳到了最大,前端的鸡巴和胸前的奶头也分别用医用胶带粘上一颗跳蛋。

他那天被玩惨了,惨叫声大概花园里的园丁都能听得到,尤柯却能悠然自得地坐在他面前,看书桌上摆放着他的文件,任凭他如何哭求哀嚎,始终都没有分给过他一个眼神,都最后他射完精射完尿,地上被他身体里的水液打湿了一大滩,吊着他的神智都差点被他给生生扯断了,尤柯才慢慢悠悠地放下文件,走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脸温声细语地问,“下次还敢吗?”

严汶知道自己心里阴暗,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人能变态可怕成尤柯那副模样。

“小狗被关在家里很久了吧,想要出去玩玩吗?”,尤柯双手裹住他的两瓣臀肉像是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软软的两瓣臀肉被他推挤成一团又用力往两侧掰开,露出底下那个亮晶晶又瑟瑟缩缩快速翕动着的小嘴。

白软的两瓣屁股握在手里触感极好,滑腻腻的股肉如同膏脂,微微一用力抓握如同牛奶般从指缝间流淌溢出,一巴掌下去又如同软弹的果冻般被扇打得摇晃弹动,绯色的指痕巴掌印烙印在白皙的臀尖上,晕染出一片旖旎风情。

啪啪啪的几道清脆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尤柯玩闹似的地在他屁股上打了几巴掌,在把那团白肉打红后又裹在掌心里安抚性地揉了揉。

严汶被他打的闷哼出声,一张小脸红得能滴血,漆黑的瞳孔里却全都是阴毒怨恨的光。

“小狗怎么不说话?是对主人的问题有什么不满吗?”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身后响起,严汶浑身皮肉就是条件发射性地一紧,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被抽打的火辣痛感似乎仍然残留在后背上,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没、没有不满,别,别打我,求你,求你………”

额头死死地抵在地板上始终不敢抬头,双腿跪在地上都在发软打抖,可屁股却仍旧乖乖地向上翘着,

他不敢跑,他如果不跑那还不一定得挨这一顿抽,但如果他敢跑,尤柯绝对会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死里抽,抽完了还会摁着他往死里肏。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都快一个星期了,他的后穴天天上药却到现在都没能消肿。

“小狗乖,告诉主人,想出去吗?”,湿滑的龟头抵在穴口处蹭了蹭了,尤柯双手把住他的屁股,鸡巴对准肉洞,挺腰缓缓地往里捅去。

“唔!”

严汶十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地毯,尤柯的性器太大,无论被插多少次,对方每一次进去,都让他有种身体被鸡巴生生劈裂的可怖疼痛,

脚趾在身后死死地蜷紧用力,膝盖跪在地上颤了颤险些没跪稳,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间滑落,他听不懂尤柯话里的意思,不知道他的问题是有意试探亦或者只是纯粹戏弄。

被痛的迟钝的脑子努力的转了转,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小狗想………啊!!!!!”

触不及防的一记深顶,整根鸡巴被狠狠地喂进他的身体里,他尖叫一声,整个人直接就被插软了,瘦弱的身体在尤柯的手里剧烈地颤抖了几下后,就软软地往地板上倒去。

尤柯提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重新拉拽到原来的高度,掌心扣住他的腰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拖拽着他的身体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狠狠地就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动作粗暴地摇晃着他腰身,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唔,啊!!!慢、慢……啊!!!慢、慢点,呜呜……”

“……错了,嗯!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呃………饶了我,饶………啊……!!!”

“我不想、不想出去了,唔呜!呜呜……饶了我吧,呃……嗬……,饶了我……主人,啊啊啊!!!”

啪啪啪的肉体拍的声急促猛烈,还伴随着皮带抽打后背的闷响声,

严汶哭得凄厉,身体被猛烈肏干的摇晃不止,柔韧的皮带一下下落在他的背上,手上,痛的他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偏偏屁股还被人抓着高高抬起挨肏。

漆黑的皮带在空气中挥舞处凛冽风声,尤柯面无表情地狠抽了他十几下后,随手扔开手里握着的皮带,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身,如他如同母狗般跪趴在他的身前脚下,听着他凄惨惊惶的哭叫声,快速地挺胯狠肏。

尤柯挺起腰,拉拽着他的屁股如同骑马般骑在他的身上狠肏,鸡巴飞快地在雪臀间进出着,淫液噗嗤噗嗤地被插干四处飞溅,

“嗯,紧!”

尤柯抬起头,享受了一会肠肉痉挛的绞吸,尾椎被快感舒爽的酥麻震颤,他微微地眯起眼,嘴里发出一声地毯,双手扣住严汶的腰臀,拉着他的下半身边肏边从床上站起身。

“唔呜……不要,呃……难受………呜呜……”

严汶下半身被尤柯拖拽着双脚无法沾地,上半身却倒吊着,一双手臂撑在地板上不断地发着头,血液在身体里倒灌上头,让他的脑子充血难受,偏偏尤柯在不断地拉高他的腰身狠肏,就着这种老农推车般的姿势快速地挺腰抽插。

“小狗不是想要出去玩吗?爬吧,爬到我满意了,今晚就带你出去溜溜怎么样?”,尤柯用力地扣住他的腰身往后拽,同时狠狠地往前挺胯,将鸡巴肏到最深处,顶着他整个人往前冲,一边肏还一边缓缓地往前走,严汶被顶得痛苦,肚子快要被鸡巴戳破般顶出一道可怕凸痕,身体被顶得不住地往前冲,他没得选,手臂撑在地上打着颤地往前爬。

从床边一路颤颤巍巍地爬到窗边,严汶彻底地失了力气,嘴里呜咽一声,身体便软软地往下倒去,尤柯抽出鸡巴,揪住他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拉起摁在窗上,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上,龟头抵在软烂的穴口处蹭了蹭又再次狠插进去。

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尤柯灼热的胸膛狠压在他的后背上,快速地耸动挺胯,严汶整个人被死死地在落地窗上,唯一能接触到地面的那只脚脚尖也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掂起发颤,胸前的被玩肿的两颗乳头更是被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红艳艳的一颗被阳光照射着,贴在玻璃上上下滑动着。

后颈被人用力地扣着,严汶半边脸都被压变形在玻璃上,他被身后的人压得喘不过气,鸡巴一下下狠插进他的身体,入得极深,颠簸得他不住反胃。

然而被草熟肏透的身体却仍旧能在这样的粗暴性事中寻求到快感,肉穴不顾他的挣扎,不知廉耻地裹住鸡巴用力地吮吸着,贪婪地往更深处带进,身下的小鸡巴也紧贴在玻璃窗上在快速地摩擦中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小少爷一声雪白的皮肉被肏干的泛红泛粉,尤柯的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粗喘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后背,竟然他觉得性感撩人,心脏病态般地悸动起来。

尤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后,一下下地挺胯与他身体交融,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肩头脖颈处,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地一阵阵战栗发抖,“唔呜!”,沙哑压抑的哽咽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十指狠狠地抓挠在玻璃上,留下潮湿指痕,他整个人紧绷成一根弦,身体细细地颤抖着,剧烈的快感在他的脑海里炸裂成无数的烟花,细软的腰身紧贴住男人的腰腹下意识地晃了晃,让龟头狠狠地摩擦过穴心,鸡巴抵在玻璃上高潮射精。

高热的甬道在一瞬间夹紧,吸得尤柯低头喘息,抬手抓住严汶的下颌,别过他的脸狠狠地吻咬上去,鸡巴不顾肉穴的挽留阻拦,粗暴地挺动着,肏开层层痉挛的穴肉,狠狠地往里捅干了数百下后,释放出滚烫欲望。

穴心被精液冲刷得战栗,直冲头皮的酸麻快感让严汶浑身发软,双眼都因为这难以承受的快感而微微向上翻起了白,尤柯松开他的唇,拇指挟过他唇边的湿润,在他险险被爽昏过去时,双唇贴在他的耳边低低地留下一句话,“严汶,我给你一次机会,可别让我失望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严汶在闭上眼前还在想的却是,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过别人叫唤过他的名字了。

“那不是严汶吗?你还邀请了他?”

司越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前后脚从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林泓站在他的身旁,视线玩味地落在楼下那个身穿白色西装,面容阴柔精致的男人身上。

“尤柯那家伙还跟在他的身边呢,严文海都那样,他居然还对严汶不离不弃的,还真是条忠心的好狗。”

楼下的尤柯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议论他似的,抬眸向上看了一眼,司越恰好和他对视上了,对方脸上依旧是那副虚伪又客套的笑,旋即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会噬主的狗,可不是什么好狗。”,司越从窗边离开,“更何况那可不是什么狗,那家伙是条伺机而动的狼。”

林泓无所谓地耸耸肩,“是狗是狼都无所谓,我的目标又不是他。”

“还没死心呢?”,司越走到吧台边倒了一杯就,抬眸看着他勾了勾唇,“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

吧台边一桌在玩牌的四人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也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戏谑又八卦地看向司越和林泓的方向。

“哥,你不是吧?当初你和那位小少爷告白都被对方骂死同性恋了,还被兜头泼了一杯咖啡,你还喜欢他呢?你这不是找虐吗?我都替你丢脸。”,林渲撇撇嘴,一脸的不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他除开那张脸简直哪哪都是垃圾,性格坏脾气臭,还爱装,你要真喜欢他那款的,我也能给你找几个差不多的雏儿回来给你玩玩,何必上赶子去受虐?”

“哥,难不成你骨子里就是个受虐狂?”,林渲满脸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痛心疾首地看着林泓,“妈呀,这也太可怕了吧,你是个受虐狂也别找个祖宗来当男朋友啊,你去s俱乐部玩不好吗?哥,真的,你好好地想想,严汶那样的垃圾真不值得你真心对待。”

“你他么的才受虐狂,”,林泓都快要被自家蠢弟弟的奇思妙想给气笑了,随手从吧台的冰桶里拿起几块冰就朝林渲的方向扔去。

“唉唉哎,不是就不是,你别动手啊,嘶,妈的,冷死了。”,林渲狼狈地胡乱躲避着林泓迎面扔过来的冰,坐在他周围的钱绎,孔桦和陶玮也跟着一并遭了殃,司越拿着酒杯就站在一旁看着,丝毫也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视线却若有似无地在林泓的身上停留,等对方玩够了,停手了才慢悠悠地问,“那你图什么非得对他那么念念不忘?”

“还能图什么,图个新鲜劲,”,林泓嗤笑一声,“我就没上过那样漂亮的落魄少爷,当初告白也是奔着他那张脸去的,再加上当时严家得势,若是真能把严汶弄到手了,对我们家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可是严家现在掌控在尤柯的手里,严汶什么价值都没有了,你还这样惦记他,这还说不喜欢?”,林渲看了一眼林泓身后的司越,开玩笑似的地问他哥。

其余三人的视线也都隐晦地在司越和林泓之间徘徊,

司越对林泓有意思他们几个都知道,唯独林泓那个神经大条的察觉不到,而且他们几个也都知道,严家这次之所以垮得那么块,司越在背后可算得上是功不可没。

“我就是想尝尝味,严汶那个贱货看起来就他么的好肏,那张脸,那身段,摁在怀里被他肏的哭爹喊娘的,想想就他么的带劲!”,林泓邪笑着,眼里带着股狠劲,其余几人想了想那副画面,想着严汶被他们肏得边哭边爬的模样,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严小少爷如今摔入泥里,若是能变成他们的胯下母狗,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够味!

林渲他们几个也心动了,试探着问,“哥,你既然还是想要尝个味,不如加上我们几个?我也想要试试严汶那个贱货到底好不好操。”

陶玮转了转手里的牌,“可尤柯跟着他,这,不好下手吧。”

“有什么不好下手的,”,司越放下手里的酒杯,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他,全都是一脸的好奇和期待,

司越朝他们笑了笑,“放心吧,不用我们动手,小少爷自己就能送上门来。”

林渲他们全都一脸不相信,司越也不解释,只是轻笑了一声,“我们开个局吧,就赌严汶那个蠢货会不会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给我们玩。”

严汶没想到尤柯会真的把他带出来,而且来的还是司家大少爷司越的生日宴,

他对司越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从前也不屑于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一块玩,一个个都跟笑面虎似的,虚伪又恶心,再加上林泓还跟他表白过这件事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了,那群人简直就是一堆垃圾,还全都凑在一块了,恶心谁呢。

严汶蹙起眉,眼里全都是嫌恶,周围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让他觉得黏腻又恶心,从进门起心里的那股烦躁感就越演越烈,要不是尤柯就在他的身后,他得压着火气,他现在都想直接砸东西,然后指着围观他的那群人开口大骂了。

就在他差点压不住火的时候,司越他们一群人从楼上下来了,严汶抬眸看去,一眼便和林泓的视线对上了,

对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显得极为隐晦,带着股严汶读不懂的情绪,他看着林泓皱了皱没,心底却蓦地动起了一个念头。

他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尤柯,又低头转起了手里的酒杯。

林泓对他告过白,而且刚刚他看他的眼神应该还是喜欢他的,那他是不是可以借对方的手趁机摆脱尤柯这个变态?

严汶心念一动,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林泓那个白痴,只要他稍微耐心点哄几句说不定还能帮他对付尤柯,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严家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这么一想他的唇边就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

身旁的尤柯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视线凝在他唇边笑意的瞬间便已经了然了他的想法,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全然当做没看到。

小少爷又蠢又坏,不长记性,还惯会顺杆子往上爬,现在稍微有点自由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尤柯在外的名声极好,周围有不少人过来跟他打招呼,

严汶眼珠子动了动,抬手轻轻地拉了拉尤柯的衣摆,凑近他身旁轻声道,“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我想去那边的小阳台透透气。”,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透着股撒娇和讨好的意味,还生怕尤柯不同意似的,左右看了一圈后,踮起脚凑到尤柯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句,“主人。”

尤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副宽容和煦的笑,他抬手如同往常那般给严汶整理了一下衣领,再开口时语气莫名带了几分从前那股恭敬的意味,“好的,小少爷。”

严汶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里无端地浮现出一抹隐隐的不安,但他现在着急着离开尤柯,根部就管不了那么多,听到尤柯允许他离开,心里的欣喜直接盖过了所用。

他走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了两次尤柯,发现对方一直在和身旁人攀谈并没有什么异常,更没有分心思注意他后,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没忘暗骂尤柯一句蠢货,居然就这么放任他自由,

没脑子的贱狗,等他彻底摆脱尤柯了,以后一定叫他好看。

小少爷又蠢又毒,还没摆脱困境呢,就已经开始在心里幻想着以后怎么整尤柯了,他在心里狠狠地暗骂,以后一定要让尤柯那条贱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严汶悄无声息地来到林泓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林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

林泓正和人说话,一转身看见严汶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时,眼里诧异了一瞬,然后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司越,

钱绎他们也全都若有似无地把视线落在他们的方向,林泓重新垂眸看向正满脸不耐烦皱着眉的严汶,眼里浮现了几分戏谑和玩味,“好啊,我们去楼上的休息室怎么样,那里安静。”

严汶正担忧地四处乱瞟,生怕尤柯会注意到他,心里只想着快点把林泓带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去说话,根本就没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就急急忙忙地点头答应了,“行,走吧!”

林泓轻笑了一声,带着人拐进了宴厅外的长廊,再顺着外厅的楼梯走向二楼的休息室。

宴厅里的陶玮,林渲他们也陆续地跟了上去,司越拿着酒走到尤柯的身旁,笑着看他,“小少爷跟人跑了,你也不管管?”

尤柯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里的酒,再抬眸时脸上重新恢复成一贯那副礼貌又和煦的带笑模样,“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为什么要管?更何况我上赶子讨好,他也不会念我的好,等他在外面吃够苦头了,得回头哭着求我的时候,自己才能学得会乖顺。”

司越勾了勾唇,“你舍得?”。

尤柯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看着他轻笑一声,“我又不是非他不可,有什么舍不得的?”

“心有够狠的。”,司越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抬手朝尤柯做出一个握手的动作,“成吧,为了感谢你今天把小少爷带过来让我们有机可乘,就预祝我们今后在新环路的商业开发项目能够合作愉快。”

尤柯抬手握上了他的手,“好,玩的开心。”

司越嗤笑一声,“有够无情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门在身后被关上了,

二楼明明有那么多的空房间,林泓却偏偏将他带到走廊尽头最为偏僻的那间,

然而严汶却丝毫也没有起疑过,一进房间转身急急就朝林泓说道,“尤柯那条……那个人他囚禁了我,你能不能帮帮我。”,他抬手轻轻地拉着林泓的衣袖,故意装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模样。

刚刚他差点就脱口而出直接骂尤柯贱狗,但考虑到他还要请求林泓帮助,也就不好在对方的面前开口骂人,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林泓看着他故意装出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勾唇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抬手拂开他拽住自己衣袖的手,自顾自地往靠窗的沙发走去。

严汶怔了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拂开的手,眼里还有些不敢置信,林泓不是喜欢他吗?他怎么敢拒绝他!

“你!”,严汶有些气恼地转身,小少爷从前眼高于顶,除开在尤柯身上吃过瘪外,还从没有在别人身上受过气!

他看着林泓,眼里是毫不掩饰地怒气,但想着还要求人又死死地握紧拳,生生地将心里的那股子怒火给压了下去。

等他找到父亲,等他回家,他一定要他们这些人好看!

他用力地咬了咬唇,然后抬脚走到林泓的身边坐下,压着怒火放低姿态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尤柯他关着我,我联系不上父亲,林泓你帮帮我,等、等我回家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要项目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都给你。”

要项目要钱?

听这话像是严汶还不知道严氏已经易主,严文海也早就因为昏迷而被送进了疗养院,

这就有意思了。

林泓心思转了转,他扭头看向严汶,“你被尤柯关多久了?……你有多久没有联系过你的父亲了?”

严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好奇这种无聊的问题,他觉得很烦躁,他希望林泓能干脆点答应他的请求,而不是浪费时间问东问西的,但他也没办法,今天他能不能成功地摆脱尤柯还是得看林泓愿不愿帮他这个忙,所以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一个多月,差不多从……我在医院回家后。”

事实上自从那次他和父亲在医院的不欢而散后,他父亲就已经拒听他的电话了,他完完全全被扔给了尤柯和家里的管家,即便是后来尤柯通知他父亲要将他送出国,他打电话想要质问,他父亲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

这样的事情也并不罕见,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没少仗着身份惹事,有一段时间还校园霸凌过班上一个成绩特别好的男生,那个男生和尤柯一样特别的聪明,因为是跳级上来的,所以在班里也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

那个男生没有插班过来之前严汶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那个男生过来后,他就憋屈地成为万年老二了,

严汶本就极其厌恶和嫉妒尤柯那样的聪明人,现在又遇到这样一个抢夺他第一位置,年纪还比他小的男生,心里就更是恨得牙痒。

他花钱联合了校外的一群混混不断地骚扰那个男生,从一开始的言语恐吓发展到后面的拳脚殴打,最后甚至是把那个男生扒光绑在仓库的椅子上逼着他给那群混混口交,还把那群混混尿在他身上的画面录制成了视频发到了班级群上。

那件事后来闹得很大,那个被他霸凌的同班同学也退学了,之后有人传言那个男生疯了还是自杀了,严汶记不清了,他父亲当时费了好大的劲帮他压下了这件事,对他一阵警告过后,就真的整整半年没有接过他一个电话,他再闹出什么岔子也绝不肯再插手过问,甚至连家都没回直接在国外待了半年,就图个眼不见为净。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这次严文海这么长时间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也一点没有起疑过,还以为是对方心里还没有消气,所以冷着他。

林泓看着他那副无知无觉的蠢样都差点忍不住直接开口嘲笑他了,要不是严汶那张脸实在是好看,太过合他的口味,他都不想浪费时间来面对这样的蠢货,和他多说一句话。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该想得到,如果严氏和严文海没出事,尤柯又怎么可能能够把他这个严家少爷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却没人知道,更没人去找他,

林泓看着他那张秾丽漂亮的脸,看着他眼里隐隐无法抑制的烦躁,心里忍不住暗笑,

也是尤柯好手段,这些年明面上事事顺着严汶,次次都替对方善后,愣是一点点地把严汶养成这幅肆无忌惮的蠢模样。

蠢就蠢,后面那张嘴好肏就行,他还省了花心思和对方周旋。

“要我帮你可以,可是严汶,”,林泓声音顿了顿,抬手摸上了严汶那张漂亮光洁的脸,拇指划过他的颊侧落在他的唇角,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他的唇沿,“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你是不是得先拿出点诚意来,毕竟我之前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你泼了一大杯的咖啡不止,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死同性恋啊。”

林泓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凑近他的脸,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与他对视,“严汶,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当众这么下过脸,你一句对不起就先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说两句软话就想着让我帮你?你觉得可能吗?”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胃里的恶心看着他一点点地凑近自己的脸,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后颈都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听到对方明显想要为难的话,也只能咬牙隐忍着问,“那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两人气息相贴,靠得几近,林泓只要稍稍低头就能吻到严汶的唇,品尝到他的滋味,可是他却扬了扬唇,松开了钳制住严汶下巴的手,直起身,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严汶的脸。

“操……”,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被对方以这样侮辱性的姿态打脸,虽然手掌拍在脸上的力道很轻,更多像是在调情,但气血上头的严汶还是没忍住直接就骂出了声,只是他刚开口,话就被林泓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给打断了。

“严汶,你可要想好了再开口,你想要骂我,可以,但是骂完了,你就直接从门口滚出去!”,林泓收起脸上的笑,眼神冷冷地看着满脸憋红,气急握拳的严汶。

严汶气得双唇哆嗦,指甲掐进掌心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得到,他忍了忍,最终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当众让你没脸,求求你,林泓,帮帮我。”

小少爷这幅红着眼睛求人的样子真的是让人看着可怜又心动,

林泓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拍,抬起下巴又朝自己手放着的位置示意了一下,然后便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汶。

严汶浑身恶寒地看着林泓下巴示意的方向,他这些天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被尤柯调教熟透了,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的意思,

可哪怕他本就知道林泓对他心思不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让对方占点自己的便宜,但看到林泓那样赤裸裸又明晃晃充满着的性暗示的举动,还是让他的胃里抑制不住地直泛恶心。

喉咙里又酸又苦,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

林泓就坐在一旁看着他脸上神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变换着,也不开口催他,直到对方强忍住屈辱往他腿上爬的时候,眼里才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手掌轻抚上那一节细腰,林泓看着腿上严汶含泪朝他低头的模样,心里就涌现出一股难言的亢奋和激动。

那样高傲又不可一世的漂亮凤凰,如今还不是被他扒光了羽毛,折断了翅膀,被他摁在怀里,任凭他为所欲为,

那种像是把高岭之花踩进了泥里的感觉,简直是爽的让人难以言表,

林泓扣着他的后颈,拉高他的脸,看着他屈辱含泪的模样,嗤笑了一声,低头便狠狠地吻咬了下去。

一个毫无温情可言的吻。

像是野兽吞噬猎物,林泓动作粗暴地撕咬着他的唇,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舌头深入进去后便开始霸道肆意地掠夺他嘴里的香甜,侵占他的呼吸。

“唔……嗬………”

舌头不断地深入进去,直戳到脆弱的喉口之处,严汶被他吻得窒息,脖子高高扬起被迫接受对方越发深入的亲吻,口水沿着唇角滑落下来,流向脖颈,没入衣领,林泓扣住他的后脑,舌头模拟性交的抽插动作反复地在他的喉咙处戳刺着,另一只手也覆盖在他的胸上大力地揉搓起来。

“不……唔……”

衬衫被揉搓的凌乱不堪,胸口被大手覆盖着用力地抓握着狎玩,力道深重到令严汶头皮发麻,他受不了对方这样的粗暴玩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着,偏头想要躲开对方的吻却又被死死地摁住后脑无法躲避,林泓的手从他的胸前抚摸想他的后背,手掌沿着发颤的脊骨摸向他敏感的尾椎。

手指拉出他束在西裤中的衬衫衣摆,指尖沿着裤沿探入进去,大手裹住他的一侧软臀大力地揉捏起来。

“不,等等……不要,呃………”

好不容易双唇被松开,严汶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抬手往后去拉林泓摸进他裤子里的手,

林泓没空管他的抗拒,手掌揪住他的头发,往后拉下他的脑袋就开始气息灼热地亲吻他修长的脖颈,身后手掌覆盖住他的软臀,用力抓爆在掌心,白皙细腻的股肉在指缝间挤出,如同牛奶般在男人大掌的揉搓下在掌心中流淌,股缝中央紧闭的穴口也随着他粗暴的抓握动作被拉扯成一道细长缝隙,严汶被他抓得屁股疼,身体不住地哆嗦着想要往上逃离。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林泓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眼里的兽欲与狠意看得严汶哆嗦心惊,“严汶,我想要上你,”。

林泓低头撕咬着他的唇,呼出的气息浓烈滚烫,“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肯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在床上把我给伺候好了!”,说完也不等严汶回答,直接再次堵上了他的唇,指尖摁在他的穴口处揉搓了一圈后,抵在孔隙中央竟想要就这么直接插入进去。

严汶怕的头皮发麻,穴口一点一点被手指破开的恐惧逼得他几乎想要尖叫,然而林泓伸进他嘴里搅弄他舌头的火舌却让他只能发出低低咽咽的呜呜声,身体被肆意地侵犯着,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吐,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用脚踹,心里在这一刻后悔到了极点,他不该找林泓这样的人渣帮忙的,他想要逃跑却根本摆脱不了对方对他的钳制。

林泓一个翻身便将他整个人仰面压在了沙发上,利用健壮的体格将他死死地压进沙发中,炙热的吻沿着嘴唇蔓延到下巴,脖颈,颈间湿润灼热的触感让严汶恶心,难受,他扬起脖子痛苦地哭喊着,身上的衬衫却被男人一把扯开,狂热急切的吻蔓延到他的肩头锁骨,再往下,便来到他的胸前,用力地吻咬过他的乳头,粗糙的舌面舔舐过他娇嫩的乳尖,林泓看着眼前那粉嫩柔软的小点,呼吸粗重了几分,眼神一暗,张嘴便将严汶娇小的奶头连带着周围一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用力地嘬吸。

“唔!滚、滚……啊!!别咬,呃唔……!变态,放开我,放开………啊啊啊——!!!”

乳孔被利齿狠狠地戳刺了一下,刺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快速地流窜到头发,逼得严汶仰头尖叫,林泓喉咙里发出一丝闷笑,耳边回响着小少爷那黏腻又痛苦的呻吟声,心里的施虐欲越发地浓重起来。

对,他就该在他的身下这么哭,这么喊,多好听啊。

挣扎反抗得再激烈一点,哭喊声再大一点,这样玩起来才更有趣不是吗?

休息室角落里的监控红灯闪烁着,清晰地记录着这一切,房间里的淫虐暴行被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另一件房间的屏幕上,屏幕前坐着的三个男人或拿着就被品酒欣赏,或呼吸粗重地抚慰上自己硬挺的欲望。

林渲眼底发红地看着屏幕中被他哥强行亲吻扒光,哭喊的凄厉绝望的严汶,嘴里忍不住地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操,老子真想现在就进去干死他。”

“忍忍吧,那毕竟是你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头盘是得该让他尝尝鲜的,”,孔桦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视线落在屏幕中小少爷那张哭得漂亮破碎的脸上,喉头一紧,喃喃低语,“待会会有机会的。”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沙发上的三个男人目光森森地盯着屏幕,休息室里的严汶心里惊恐到了极点,他手脚并用地想要爬下沙发,身上衣衫凌乱破碎,衬衫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的,裤子半褪到他的胯下,露出身后半边雪白浑圆的臀瓣,他手指拼命地向前伸着,林泓骑坐在他的身上,下半身被身上男人的重量压制得死死的,腰臀像是被卡在了巨石中央死活也拔不出来,严汶哭叫着用手去推,掌心按在男人结实紧绷的大腿上,脖子用力地往前伸着想要拔出自己的身体,却被林泓扣住手腕,一把翻过身,用领带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放开我,我不要,滚开!我不要你帮了,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垃圾,死同性恋,滚!滚啊!!!”

严汶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身下那半边露出的雪白臀瓣也跟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摇晃起来,看着林泓眼红心热,连带着呼吸都加重了几分,还在解皮带的手也停下了动作,转而急不可耐地去扒小少爷的裤子,白色的西装裤被拉扯到腿根处,整一对浑圆挺翘的雪臀被完整地暴露出来,小少爷尖叫咒骂着挣扎,

白皙的臀肉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林泓唇边勾起一抹狞笑,抬手就朝着小少爷的两瓣软臀狠狠地扇打下去,左右开弓连连扇打了好几巴掌。

“啊!!!住手,不许打,啊啊啊!!!住手!混蛋!!!滚!唔呜……啊啊!!!!!!”

啪啪啪的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休息室清晰响起,严汶被打得哀嚎直叫,腰身胡乱地扭动着想要躲避男人不断落下,施虐般的巴掌,林泓摁住他的后背,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地扇打抓握。

小少爷白皙肥厚的小屁股被男人的巴掌扇打得肉浪层层,疼痛发烫,滑腻软嫩的臀尖上全都是凌乱交错的抓痕巴掌印,红艳艳的一片在白皙的屁股上晕染开来,像是熟透亟待采摘的水蜜桃,散发着勾人的香气。

林泓骑在他的身上,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嗤笑,“严汶,我管你愿不愿,我今天都肏定你了!”,

大手覆盖在小少爷柔嫩的胸上大力地抓握了几把,林泓松开抓握住他头发的手,严汶身体重重地跌回到沙发上,他神色惊恐地回头看着骑在他身上解皮带的男人,看着那根狰狞可怖的性器直挺挺地从男人被拉下的裤头中弹出,害怕得蹬腿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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